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雎鸠声声-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画师按照她俩的描述,修修改改,小玲子的面容跃然帛上,当画师把这张帛画呈给虞展成时,石总管瞟了一眼,就说到:“回禀君上,这画上的人,好像是紫檀宫的小宦官松凌。”
虞展成把画像让大家传看,大家纷纷说,就是松凌。
虞展成摆驾紫檀宫,询问松凌何在?瑶姬娘娘说,前天松凌说家中老母病逝,回家吊丧了。
虞展成问,松凌家在哪里。
瑶姬说,这得问内务府。
虞展成悻悻地回到凤凰阁,让石总管去查松凌的家世。
石总管很干脆地说:“松凌从小就是个孤儿,是有家中的兄长养大,兄长娶亲后,家嫂容不下他,就让他净身进宫当差了。”
或许瑶姬在说谎,或许是她根本不知道松凌的家事。毕竟宫里这么多人,一个小太监,名不见经传,瑶姬怎么会像内务府那样知道底细。虞展成心中暗道。
“光陆,现在你看怎么办?”
“给属下一些时间,我一定查出是谁谋害殿下。为今当务之急,是不是应该封锁关卡,发动各地寻找殿下和如姬娘娘的下落?”
“马上传令封锁关卡。你暂时你不用回武关,尽全力找寻子南和如姬的下落。越快越好,有任何消息,随时向我禀报。”
“光陆明白。光陆相信殿下和娘娘吉人天相,他们一定会没事的,请君上放宽心。属下告退。”
虞展成无力地摆摆手。光陆倒退着出去了。
青烟和如燕,还跪在书房内等着国君处置。
国君问了宛如在南山牧场的处境。青烟如燕如实的回禀,当然她们刻意隐瞒了子南曾经去牧场看过宛如,只说骑马的时候,被人暗算,差点丧命。青烟,如燕还说娘娘在牧场一直郁郁寡欢。
虞展成听后,不禁悱恻,问道:“娘娘,离开牧场的时候,可有什么话留下?”
“娘娘说,要是她回不来了,让我们回宛国去。”
虞展成呆愣良久,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诺!” 青烟,如燕应声退下。
室内只剩他一人,他颓然瘫倒在席上,一夜之间,事情连发。
一个他最疼爱的儿子,一个他最宠爱的女人,两个人,都下落不明,生死难料。
双从的打击,一时之间,虞展成苍老了许多。
子南站在广阔的原野上,乱发飞扬,一身泥污,像一个流浪汉一般,呆呆地看着前方,如一块斑驳的岩石,莫然于周围水流的冲击荡漾,人群从他身旁流过,偶尔,一匹快马,快速驰过,一阵气流掀起的衣袂,像一只蝙蝠无力的翅膀,轻拍几下,他只是静静地站着。
几日之间,他对自己的国度,感到如此陌生,就像一枚沙粒,被风吹到另一片沙漠,似曾相识的是他的同类,完全陌生的是周围的世界。
子南看似平静地站着,却无法平复内心的纷乱,这么费力的寻找,却徒然无功,如果继续这样的思路找下去,他可能就得挨家挨户地敲门找人,这所需要的时间,他耗不起,宛如等不起,宛若也等不起。
他仔细想过各种办法,最后还是觉得最笨的办法或许最管用:那就是守株待兔。
那个船家来过那片水域打渔,为了生计,一定还会来,即便那位大叔不出现,从其他渔人那里打听到他的几率远远要比现在他这样东颠西跑来得高。实在不行,他只能报官,发动官府的力量找宛如,当然这是迫不得已的下下策。
想定主意,子南骑着“腾雾”回到他和宛如分开的地方,他就在那片水域二三里的水域,来回游荡。见着打渔的小船,就上前搭讪,趁机打听。
皇天不负有心人!
第三天的时候,他终于在一个行船的小伙子嘴里得到一点消息。
这伙子常年在水上漂,方圆百里的人,他都熟络。
他一听子南的描述,就说:“你说的不会是,鹑尾镇的老张头吧。”
“你认识他,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认识倒谈不上,就是面熟,他这人憨憨的,除了喜欢哼个歌,唱个曲,平时半天也蹦不出一句话,你要跟他在一起,能把人憋死。”小伙子笑呵呵地说。
“你知道他住哪儿吗?”
“我只知道他是鹑尾镇的人,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那有人知道吗?”
“老宋跟他走得近,或许他知道,不过老宋好像有几天没出船了!”
“他们不出船吗,生计怎么办?”
“一般情况下,不管刮风下雨,我们都在河上晃荡,但总有例外不是吗?听说,天泽城出了大乱子,国君的儿子,被人伏杀了。现在处处都在设警戒查人,老宋头是鹑尾镇的里老,天天忙着协助排查治安,所以就没时间出航了。”
“真有此事?”
“当然,现在通往四面八方的通道,处处都是关卡,连一只鸟都得验明正身才能通过。”小伙子夸张的卖弄道。
子南心中暗道糟糕,看来,君父真的对他真格了!
“小哥,你能不能带我去鹑尾镇。”子南想到了鹑尾镇再稍微打听,一定找到老张头,他迫切地想知道宛如现在怎么样了?
“哎,等等,你看,那艘船,就是那艘船,好像就是老张头破渔船。”小伙子边说,边划着船,向岸边刚泊上的一只船靠近。
子南老远看着那艘船,有点相似,可是在他眼里所有的渔船,几乎都是那副破皮邋遢的样子,看不出太大的区别,船靠近,小伙子,冲着那艘船就喊:“老张头,是你吗?”
“谁呀?”应声出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长得精瘦精瘦的,脸色暗沉,嘴皮皲裂,想是在河上常年风吹日晒的造成的。
“二张,今天出船怎么就你,你爹呢?”
“找我爹干嘛?”
子南不待小伙子回答,纵身一跃,从小伙子的船上,跳到二张船上。船,剧烈晃动几下,像是承受不住子南那么用力的一跃。
子南颠簸着上前一把抓住二张说:“你们家是不是来了一个受伤的姑娘。”
“你怎么知道的。”
“她怎么样了,你快带我去,我是她的亲人,为了找他我把沿岸的犄角旮旯都翻遍了。”
“头几天,我爹天天在那等,说等一位把姑娘交给他的公子,可是一直没等到。他跟我说,八成是个没良心的汉子,丢下媳妇不管了。”
“那姑娘现在怎么样?”
“我娘亲自给她上山采草药,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应该没什么好多了吧。”
“那你赶紧带我去见他。”
“那走吧!”二张应了一声,就撑篙开船,二张的性格跟他爹还真有几分相似,都是闷罐子。
子南对刚才那个热心的小伙子千恩万谢。
然后搭着二张的船,去鹑尾镇。
子南乘着船,顺水向下游划去,见岸上许多路口,都有衙门里的人,对过往行人,盘查。
不过以他现在的狼狈样,别人肯定猜不出他就是曾经气宇轩昂,傲气凌然的太子殿下。
顺河漂流足足四五百里,沿路拐了好几个港汊,来到一个僻静的小镇,这就是鹑尾镇。这是个封闭的小镇,镇上鸡犬相闻,阡陌纵横,像一个世外桃源。
二张带着子南在里弄里七拐八扭,来到一座庄口。
二张说:“这就是我家。”
子南跟着他进到院子里,院子打扫的干净整洁,农具,干柴,鸡笼鸭舍井然有序。
“娘,来人了!”
一个体态憨实的中年女人,推开门,出来了。
子南急忙上前,说道:“大婶,您好,我找那位受伤的姑娘。”
“你是他什么人?”
“亲人?”
“什么亲人?你八成就是个负心汉,多好姑娘,身上还怀着孩子,受着伤,你把她一扔,自个跑得没有踪影了。”
“大婶,你误会了!”子南正要辩解。
“年轻人,做错了就做错了,还狡辩,真是的。”大婶一脸愤愤地说道。
“是,大婶,你骂的是。我知道错了,多谢你这么多天来,对她的照顾。她现在哪儿?我是来接她的。”
“她走了!”
59所谓伊人 在水一方(六)
宛若和王后在后花园的葡萄架下用早餐。
阳光透过葡萄架,星星点点地洒在案几上。案几上摆着罐儿野鸡、烤鹿肉、卤什锦、炝虾仁、软炸里脊、熘鱼片、烩三鲜、熘丸子、麻酥油卷儿、糯米凉糕 、芸豆卷 、鸽子玻璃糕等等;琳琅满目;色香俱全。
宛若没什么胃口;看着满桌的菜肴;举箸不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后看着她,温和地说:“早点不合你的胃口吗?”
“没有;早膳我都用得少。”宛若淡淡地说。
“你该多吃些;哀家看你太单薄了!”王后说着往宛若的盘子里夹了一小块炙烤的鹿肉。
“谢王后盛情!”宛若礼节性的说道。
“你尝尝!”王后建议道。
宛若早膳很少吃油腻的东西,既然王后执意要她吃,也不好太不给面子,就夹起来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怎么样?”
“挺好的。”宛若敷衍道。
“这是哀家亲自腌制,亲自烧烤的。以前,天子最爱吃哀家炙烤的鹿肉了。”王后饶有兴致地说。
“哦。”宛若简单的回应道。
“其实,接近天子,你会喜欢他的。他肯定跟坊间传说的不一样。”
“娘娘知道坊间怎么评价他的吗?”
“威武刚猛?雄才伟略?睥睨天下?刚愎自用?贪恋女色?还有什么?”王后说道。
“娘娘不知道民间对天子怨声载道吗?”宛若不以为然地直说道。
“谁能不成为别人饭后茶余的谈资呢?天子既然还能容忍别人非议他,就说明他还足够宽容。”
“娘娘不知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吗?天子本应该表率天下,既然横行无道,难不成,天下人说还不能说了。王后不会不知道周厉王的前车之鉴吧?”宛若直言顶撞道。
“你!”王后有些生气地站了起来。宛若也站了起来。
宛若迎着王后的目光,王后的眸光从犀利慢慢转成无奈,进而淡定。
对峙良久,还是王后偃旗息鼓了。
“坐下吧,我们不过一起用早餐,我们有必要这样针锋相对吗?”
“这不是针锋相对,我们只是就事论事。”
“宛若,你要抱着这种思想入宫,你会很危险的。”
“你们扼杀了我的幸福,对我来说,生命已经不足惜,你说我还惧怕什么?”
“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也不顾家人和宛国的安危了?”王后揪住她的要害说道。
“我已经答应入宫了,还想怎样?”
“哀家还想你好好侍奉天子。”
“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哀家觉得假以时日,你会的。别看天子现在肆意淫乐,那是因为他没有遇到他钟情的人,我相信你一定是能降住他的人,如果英雄是暴虐的洪水,美人就是那堤坝。”
“王后曾经就是一座堤坝,是吗?”
“我已经老了?”王后哀戚地说。
“王后,你有过爱吗?”
“年轻的时候,哀家也曾忘情地爱过一个浪荡公子。不过,后来我还是嫁给了现在的天子。”
“你爱他吗?”
“谁?”
“天子?”
“刚结婚的时候,只是顺从命运的安排,服从家国政治的需要,但是,后来我们渐渐休戚与共,他率军出征,我安顿后方,他礼让我,我敬重他。”
“这是爱吗?”
“你觉得爱就得是朝暮相守,如漆似胶;就得是轰轰烈烈,炽热如烈焰灼灼吗?这样的爱,能烧多久?”
“至少应该心心相印,忠贞不渝吧。”
“忠贞不渝,那是传奇里这么演绎的。娥皇、女英和舜帝的爱情够凄美吧,舜帝除了她俩,还有多少嫔妃,你知道吗?商纣王专宠苏妲己,虽然世人咒骂他们祸国殃民,可为什么不说商纣王对妲己用情至深,可纣王就妲己一个女人吗?吴王夫差对西施难道不是情谊甚笃,可是他们就忠贞不渝吗,他们就只有彼此吗,还不都是后宫佳丽无数吗?宛若,你还年轻,可是你既然选择入宫,就必须放弃天真,不管爱与不爱,想方设法笼住天子的心,那就是关键。”
“王后答应宛若去看君父,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宛若不想再和王后纠缠这些了,既然彼此的价值观和认识,完全不一样,说得越多,只会分歧越大,闹僵了对宛若没什么好处,毕竟她是王后,虽然现在她刻意忍让着宛若。宛若现在有求于王后,甚至以后的王宫生活还要倚仗王后的庇护,既然这样,该打住就打住吧。
日头已经升高了!昨夜,秋风肃杀,劲风扫出一片高远的云天,朵朵白云被打散成絮状,支离破碎地点缀在广袤而寂寥的蓝天上。
空气透着丝丝的凉意。
庭中残菊经霜,颜色斑斓,依然芬芳馥郁。
枫树被一夜秋风横扫,红叶遍地狼藉。
葡萄架上的串串葡萄,晶莹剔透的像无数卖萌的眼睛。
宛若盯着那些葡萄,突然有一种很懊恼的感觉,她拿起案几上的一串葡萄,摘下一个,啃噬一口,就扔在盘里,反反复复,不一会儿,手里就剩下一个葡萄梗,盘里码着一堆七零八碎的葡萄。
王后很无奈地看着宛若像一个孩子似地撒气。
“这园子里的葡萄,都是哀家和天子当年亲自种下的,那时候,每年葡萄成熟时,我们都会来这里品尝葡萄,酿制葡萄酒。只是,酒放在酒窖里,经过岁月会越来越醇厚,可是人的感情历经时间,却越磨越淡。哀家希望你能早点看开了,就好。”王后开导道。
宛若弄得满手都是葡萄汁,她没有接王后的话,招手让侍女,拿来铜匜浇水洗手,她双腕的跳脱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谢娘娘的盛餐,宛若已经吃饱了!”
“晓雾,你去招呼公冶父,叫他备车。”王后对晓雾吩咐道。
“诺!”晓雾应声退下。
“宛若,你去加件衣裳,现在天凉了。”王后对宛若和蔼地说道。
“好的。”
宛若应声回去,加了一件翠羽披风,跟着王后出了桑园,坐着王后的凤辇去夏台探望她的君父。
夏台就是天牢所在地。
一路上,王后有意要化解刚才在花园里对话带来的僵持,拉着宛若的手,爱怜地啧啧赞叹道:
“你母夫人真会调理女儿,看把你养得这么水灵。”
宛若淡然浅笑,一心惦记君父的状况,心里忐忑不安。
夏台在青阳的北坂,它用一块块巨大的岩石堆垒起来,远处看就像一座巨大的碉堡。走到近处,石壁森然、冷硬。两扇厚重的大门上狴犴兽面目狰狞,张牙舞爪。
一条狭长的甬道通向阴森森的地牢。两边隔间里关押着都是政治犯,囚犯们长期被酷刑和形同地狱的生活折磨,有的痴呆,有的癫狂,有的暴躁,有的喊冤,有的半死不活,情状悲惨而不堪入目。
宛若心里惶恐,强作镇静地跟着王后往里走。
王后不时回头,用意味深长的眼眸看她。
宛若知道王后的意思不外是,你看,你忍心让你的君父在这样的环境里受苦吗?如果不忍心,你就得认命,好好侍奉天子。
宛若忧心惙惙地往深处走,甬道漫长仿佛无尽处。宛若想见君父的心情是那么迫切,她渴望急于想确认君父是否真的安然无恙。宛若不自觉地攥着手,手心里攥出了汗。不知是天牢阴冷还是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感到背后凉飕飕的。
“来,到了!”王后停下脚步对宛若说道。
“君父,君父,您在哪儿?”宛若冲向面前的一座大石屋,石屋大门紧闭,只有一扇西瓜大小的窗户开着。宛若冲向扇窗前,朝阴暗的石屋内,凄怆地呼唤道。宛若的声音有些变样,可能是刚才神经过分绷紧造成的。
“你把门打开!”王后吩咐狱卒道。
“诺!“
狱卒举着火把,靠近门,掏出一串钥匙,从中挑出一把,插入锁孔。“哐当”一声,大锁打开,厚重的石门,被吱吱呀呀地推开。
一股霉臭铺面而来,房间里很光线暗淡,宛若顾不上胃里翻涌,冲进牢房。
声泪俱下地呼唤道:“君父!君父!”
没有回声,宛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她嗔目环视一周,房间里空无一人。
一种不祥的感觉直冲宛若的脑门。
她椎心泣血地叫嚷道:“我君父呢,你们把我君父怎么啦?”
“这怎么回事?”王后也惊讶地叱问狱卒的。
狱卒一哆嗦,跪到地下说:“小的刚换班,小的也不知道。昨天,宛国的君侯还一直好好地呆着,我们从来不敢慢待他。”
“去把监狱长叫来。”
“是,是。”狱卒蹬地起来,一溜烟跑出去了。
“究竟怎么回事,我们问过监狱长就知道了。宛若你别担心,你君父一定没事,或许他们只是给你君父挪个地方。”
“你们竟然把我君父扣在这种鬼地方,娘娘您还说没事。”宛若斥责道。
“宛若你冷静一些,别在情急之下失了体统。”王后低声地对宛若回应道。
宛若转过身,泣不成声。
良久,狱卒跑来了,颤巍巍地说:“启禀娘娘,监狱长不在。”
“监狱长不在,找别的人呀,你们监狱现在谁负责,找谁来。”
“监狱里现在只剩下狱卒,所有长官都被端木大人找去问询了。”
“怎么回事?”
“听说,宛国君侯在监狱里被投毒,性命攸关,端木大人正在查凶呢?”
“什么?我君父被投毒了,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儿?”宛若急切地问道。
“据说其他狱卒说,君侯被发现的及时,应该无性命之忧,他被被端木大人抬走了,现在在何处,小的也不知道。”
“娘娘,要不您和公主先摆驾回桑园,奴才去打听清楚情况。”公冶父说道。
“也好。”王后说道。
“宛若,你君父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去。等打听清楚我们再去探视他。”
60瞻彼日月 悠悠我思(一)
从夏台回来,已经晌午时分;王后和宛若都在葡萄园;坐等消息。
宛若忧心如焚;直到未时快尽;公长父才回来,
一听晓雾说公长父已经回来,王后赶紧说:“快让他进来!”
公长父躬身进来;行礼道:“参见娘娘!”
“快起来!”
“有没有我君父的消息?”宛若急不可耐地说。
公长父回禀说:“公主别着急!君侯已经被端木大人接到向阳;安排在接待列国诸侯晋谒的驿馆——广明楼。当真是万幸,君侯当日所食不多,因此中毒不深,经过医者治疗;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就是体力还需要时间恢复,目前正在疗养。”
自从那日浊音夜袭排兴楼,端木因为失职,差点让宛若遭遇危险,只得被迫勉强答应王后接走宛若公主。端木为此懊丧不已,本来天子能得到宛国公主这件事,是端木一手促成的,也是他千里迢迢从宛国把宛若接到向阳,一旦天子看到赏心悦目的宛国公主,对她垂爱,那端木可是大功一件,没想到中途竟然杀出一个王后,硬生生的把属于他的功劳给掠取了,一想到,自己做了坏人(迫使宛国就范),却成全王后的好事,不但白忙活,还招致宛国和那位未来可能得宠的宛国公主怨恨,他心里那股气简直要冒火了。思来想去,为了将功补过,他屁颠颠地跑到天子跟前,花了一番机巧,硬是说动天子当即释放宛国君侯。
端木讨得天子的旨意,兴致冲冲地驾车来到夏台,正赶上宛君用饭。宛施泽一见端木,气得吹胡子瞪眼,跳脚大骂,愤怒地把正在吃的盆盘鼎壶,打了一地。机缘巧合,竟然这样让宛施泽躲过了一劫。宛施泽大骂一通后,突然口鼻出血,端木登时吓坏,一想宛施泽若此时死在狱中,他难逃干系。顾不得置气,立马传医者,驷马大驾把宛君接到驿馆,好生照看。
“你可曾探知究竟是何人所为?”王后问道。
“端木大人说,目前还没有眉目,奴才想,肯定和那些想谋害公主的人有关,那晚那些奸人欲害公主,没有得手,转而谋害公主的君父。”公长父回答道。
“也有道理。”王后颔首说道。
“我们宛国与他们无怨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置我们父女于死地?”宛若气愤地说。
“当然是某些人居心叵测。宛若你别怕,你在哀家这绝对安全。”王后安慰道。
“ 宛若敢问娘娘怎么知道那晚我有危险,即使赶来。”宛若道。
“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忽然给我送来一封信。”王后说。
“既然素不相识,娘娘如何就信了?”宛若疑惑地说。
“这事宁可信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