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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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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倒也是怪不得月砂这样子言语有失。毕竟,这一个女子,一辈子说想要的,到底是嫁给一个好男人,并且后半辈子衣食无忧罢了。月砂这孩子,素来命苦,劫数也是比旁的人还要多一些。老身心里面,也是对她颇为爱惜。侯夫人无妨想想,她两次说亲,都是这样子的劫数,以后姻缘,还不知道如何呢。这件事情,毕竟是北静侯府有所亏欠,对她不厚道,老身也不敢说这门婚事一定要结,却到底也是有一个折中之策。”
    元老夫人这般慈和言语,说的意思虽然是和元家几位夫人差不多,却也是显得真诚得多,仿佛是当真关心元月砂了。
    使得元月砂忍不住感慨,姜到底是老的辣。
    这份底蕴与手腕,就绝对是元家几个年轻的媳妇儿比不上的。
    可惜说到狠辣,元老夫人可是生生要比其他几个年轻妇人要狠得多。元家几个夫人只是含酸善嫉,可元老夫人可是推人入火坑。
    “我的意思,便是如今京城,都是知晓月砂乃是萧家的人了。她不做填房,那也是这孩子没这份福气。可是做不了填房,那也是可以做妾啊。只要能得萧家庇护,这孩子总算是有些福气,能有些许依靠。”
    一言既出,元家的人都是呆了呆。不但元家的人呆了呆,就是萧家的人,也是有些错愕。
    萧英不觉眯起了眼珠子,若有所思。
    元老夫人可是已经盘算好了,不错,就是做妾。贞敏公主金枝玉叶,身份尊贵,倘若萧英得罪了她,可不见得有什么好果子吃。陛下素来疼爱这个女儿,而且贞敏公主不是还跟长留王交好?
    萧英那般狠辣变态,娶公主可是死路一条。
    然而元老夫人又担心,公主到底年纪小,倘若公主隐忍,又或者萧英不敢碰公主,岂不是平白便宜了这畜生。
    这公主要娶,元月砂也是得送入萧家不是?
    这女娃娃心肠狠,做了妾,更有些不甘愿。以后那满肚子的毒水,都是会喷在了萧家身上。到时候外加一个公主,公主稍有差池,萧家也是必定受责罚。
    这样子一来,才算是周全的安排。
    元老夫人心里盘算很好了,说话儿也是更有条理:“萧元两家原本就是亲戚,原本也是打算亲上加亲,月砂做妾,一则全了死去秋娘的缘分,二来也好让月砂沾沾福气。这第三嘛,毕竟也是让外头说得好听一些。”
    元老夫人说得头头是道。

129 是我弃他

  
    元月砂心中不觉冷了冷,自个儿倒是轻瞧了这元老夫人。原来事到如今,居然还有此举动,居然还想推了自己去做妾。
    居然是不依不饶了。
    萧夫人也回过神来,听明白了元老夫人的话,自是极为不乐意的。
    元月砂那性儿,就不是本本分分的。瞧她今日,掐尖要强,什么话儿都是让元月砂给说完了,却也是一点体面都是没有给元家留。这样子心性,如何能往自己家里面抬?
    倘若要了这样子一个姑娘进门,还不知晓招惹个什么事情。
    贞敏公主可谓是金枝玉叶,娇嫩如一朵鲜花,鲜润如一颗露珠。且不必提萧英那不知晓好没有好的暗疾,就是贞敏公主本分霸占了元月砂的正妻之位,只怕元月砂也是会不依不饶。而且,陛下嫁了公主已经是十二万分的委屈,还要给公主添妾?
    不成,决计不成!
    萧夫人这样子想着,张口就是想要回绝。
    然而话儿到了唇边,却也是不觉生生咽下去。
    元老夫人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如今,萧家无故退亲,便是再将元月砂说得如何不堪,这前脚刚刚拒了元家的婚事,后脚就抬个尊贵美貌的公主殿下。这满京城的人都不是傻子,都瞧得出来为什么拒了元家这门亲事。
    这样子一来,萧家在京城的名声可是就臭了。
    倘若将元月砂纳了进门,不是娶,是纳,让元月砂做个妾。
    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便是为了元月砂不平,人家元月砂自个儿乐意进门,这外人还好意思说什么。
    关上门,大大小小的,都是萧家家事。那么萧家的名声,也不算是毁到底。
    至于陛下,萧夫人也是有想法的。
    宣德帝本来就好名声,想来心里面也是有些苦恼。这打算,也算是全了皇家脸面不是。
    再说这宣德帝再疼女儿,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坐拥后宫三千的男人。
    这男人,也不会觉得,女儿多一个人分享,是多么了不得的委屈。
    而且元家,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想要维护这门姻亲,担心侯府两个孩子。有个元家女做妾,也是让元家的人心里面得了几分安稳。
    萧夫人仔细想想,倒是觉得元老夫人的话有些道理。
    要是纳一个元月砂,能少了这许多烦扰,便是忍着鼻子,将这恶女纳了进门,也有的是法子拿捏。
    说到底,元月砂在元家这样子张狂,还不是仗着元老夫人的宠爱。
    这样子闹腾,倒是越发让这小妮子无法无天了去。
    到了萧家,萧家有的是规矩,还怕拢不住元家这个乡下丫头?
    萧夫人这心里面,却也是挺会盘算的。
    饶是如此,萧夫人却也是不好自个儿松口,她不觉望向了萧英。
    萧英小时候,任由她这个亲娘鞭笞,可是长大之后,却让她这个娘,都是不知晓萧英的心里面在想些什么了。
    尤其那婚事之上,萧英分明也是有着难以言喻的倔强,绝不会轻易便顺了别的人意思。
    萧英既然是心心念念喜爱贞敏公主,只怕也是不容公主受这样子的委屈吧。
    毕竟当初有元秋娘时候,萧英也只要了元秋娘一个,根本没有添别的女子。
    萧夫人也谈不上是个柔顺的性子,只不过如今萧英的婚事,可正是在那风口浪尖儿上,处处也是十分微妙。就算萧夫人这个做娘的,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不敢说一不二。
    那些元家的人也听明白了元老夫人的意思了,各自心中滋味莫名。
    这由妻变为妾,固然是受辱。只是这萧家,如今已经是对元月砂百般嫌弃了,只恐怕就算是元月砂肯委身做妾,萧家也是不见得乐意。
    萧夫人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手里面捏着帕儿,轻轻的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唉,如今这些小儿女的亲事,可都将我弄得糊涂了。英儿,你心里怎么打算?”
    所有的人都盯住了萧英,而元蔷心人在屏风后,一颗心也是砰砰的跳。
    元蔷心想,萧英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元月砂那样子粗鄙的俗物,不就是南府郡的乡下丫头,来到了京城,攀龙附凤。萧侯爷身边,怎么能沾染这样子恶心的玩意儿。
    一想到元月砂会侍候萧英,元蔷心就打心眼儿里不欢喜,说不出的犯恶心。
    不错,元月砂由妻变为妾,是有几分凄惨了。可是以这个俗物的身份,就算是做个妾,也是抬举了她。
    她一个南府郡来的乡下丫头,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能侍候萧英?
    元蔷心恶狠狠的想着,又不觉竟自有些个幸灾乐祸。
    萧英如今,瞧来分明是对元月砂处处厌憎,分明也是瞧不上她。
    元蔷心不无含酸,人家都有了个心尖尖肉贞敏公主了,又怎么会想要元月砂这个厌物在跟前添堵。
    不过话儿又说回来,贞敏公主虽然是金尊玉贵,可她居然不肯自持身份,如此与萧英私通。可见这贞敏公主,实则也是没表面上那么高贵就是。
    萧英听了,眸光之中光彩涟涟,却也是顿时不觉若有所思。
    原本他对元月砂的兴致已经是淡了,那因淡绿色罗裙引起了一缕绮丽的心思,伴随真正的那个垂青,元月砂已经是没有任何的价值。
    若是今日,元月砂当真如云氏所言那般,居然是跪下来苦苦哀求。那么萧英必定是不屑一顾,绝不会如何的放在了心上。
    然而今日,元月砂倒是出乎萧英的意料,一改平时的温顺柔和,居然是牙尖嘴利,咄咄逼人。
    这倒并不如何让萧英觉得如何奇怪,他早就觉得,南府郡的元二小姐,可是绝不如表面上的那般恭顺乖巧。
    这面上温温和和的,骨子里面却也是颇多尖酸狠辣。
    只不过如今,元月砂将那骨子里的性子,摆在了脸上,倒是颇有些别的与众不同的风情。
    他轻轻的眯起了眼珠,不觉盯住了元月砂雪白的耳垂,上面嫣红的流苏耳环轻轻的荡漾,好似流动了一缕浅浅的绯红。
    那样子一缕淡淡的嫣红,娇艳欲滴,仿若一颗相思的红豆。
    听说元月砂自打和自己定了婚事,便是十分张狂,傲得不行。一双耳环打得不好,她便挑着不肯用,硬要再打一双好看的。这样子的消息,甚至早就伴随有心人的传诵,落在了萧英的耳朵里。
    倘若是贞敏公主,她清淡的仿佛是水面之上一朵幽润的冰莲花,冷冷清清的,她是绝不会做出了这样子的事情的。
    旋即萧英又想到,那一天在皇宫,元月砂拒绝自己的样子。
    少女怯弱秀丽的一张面孔,因为蕴含了愤怒,竟好似焕发了一股子说不出的艳丽。
    他听到了自己内心低低的冷笑,这个贪慕虚荣的女孩子心里面,竟似对自己没有半点爱意。如若许了正妻之位,她千依百顺,可区区妾室,却不入这想攀龙附凤女孩子的眼。
    那日宫中元月砂反抗的样儿,似乎又回荡在萧英的面前,并且和眼前元月砂的这张脸相融合。
    而自己呢,自从那一日之后,便居然越发心热,甚至松了口风,非得要娶这个元二小姐。
    也许自己对这女子的兴致倒并不是全因为容貌身形的相似,而是有几分喜爱她透出来的恬不知耻的野性。
    萧英原本是要拒绝的,可是这样子的念头转过了脑海,倒是不觉松了口:“元二小姐做个妾,倒也不是不成。”
    萧英居然是允了。
    元老夫人也是松了口气,老脸堆欢:“如此,倒也不伤和气。”
    那屏风后面窥听的元蔷心却是呆住了,一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觉喃喃道:“侯爷,侯爷怎么就应了。”
    都已然有了京城最美丽的贞敏公主,怎可还对这个南府郡丫头有兴致。
    元幽萍在一边凉凉低语:“左右不过是个妾,又算得了什么?”
    元蔷心慢慢的低下头,手指却也是缓缓的捏紧,心中一派说不出的酸楚,却有个嗓音低低在心里叫着,侯爷还是喜欢元月砂的。
    元家的几个夫人倒是不觉容色各异,各自有些心思盘算。
    唯独元老夫人泰然自若,竟好似当真拢成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捏着元月砂的手说话儿:“月砂,你可是好福气,以后总不至于一个依靠也没有。侯爷对你,也算是尽心了。”
    湘染在一边,可谓是早就变了脸色了。
    什么退亲,湘染原本也是并没有如何的在意。所谓萧英,她家主子也瞧不上。
    然而元家这些个混账,所作所为,可当真是太令人无比的生气了。
    萧家原本许了婚事,如今毁去了婚约,却又十分可恨,竟然将元月砂做妾也是说成了天大的福分。
    偏偏元家那些个媳妇儿,却睁着眼,说瞎话。她们一听到了元老夫人这样子说了,个个顺着元老夫人的意思,将这桩事情说成了元家的喜事,萧家的恩惠。
    说到底,元月砂并不是京城元家正经嫡女,便是作践了些,也无损元家贵女的体面。
    湘染面色铁青,很有些不是滋味,若非元月砂始终静静,并无什么指示,只恐湘染也是忍耐不住内心之中滔天怒火。
    元月砂却蓦然一声轻笑,笑声清脆,如翠玉相击,却也是煞是好听,格外动人。
    少女眼波眼波,水色柔柔,晶莹剔透,却是斩钉截铁:“老夫人一番好意,月砂心领,只不过萧家这份照顾,月砂却也是经受不起,只怕是不能去萧家做妾了。”
    一番话,倒是并无任何委婉,将自己的心思说得可谓是清清楚楚了。
    元老夫人的面色却也是沉了沉,这小妮子,倒是当真不留脸,说话好生唐突。
    真当是自个儿女儿了?瞧来自己这些日子,倒是将元月砂宠得厉害了些,将原本一个还算懂事的姑娘,如今居然是闹得是这般轻狂。
    也是,元月砂心气儿高,原本以为可以做妻,如今却是做妾,自然咽不下这一口气。
    只不过自始至终,元月砂都是她一枚棋子,生生拿捏在她元老夫人的手里面,不容这棋子有另外心思,别样打算。
    元月砂那亲生的爹,赶着去奉承京城元家,可谓是费尽心思,用尽了手腕。如今就算是有几分失望,也巴望女儿抬去侯府做妾。
    一个弱女子,闹什么闹?难道还真以为身边添个会武功的丫鬟有什么大不了?
    这做妾也不必娶妻,容易得紧。只要萧元两家的长辈允了,这桩事情也便是成了。到时候给元月砂换了新衣,身子捆住,嘴里面塞住了,轿子里面一塞。一抬软轿子,从侧边角门塞了去侯府,灌了药破了身子,不跟也要跟了。
    到时候,哭破天,也是没有人理会。
    这辈子若要脱身,只恐怕要闹得萧家家破人亡才有机会。
    只不过这些个手段,自然也是不好挑到了明面儿上来言语。
    元老夫人面色寒了寒,笑意好似描绘在面具上一般,这样子的挂在了自个儿的脸上。
    “月砂,可不要胡闹。这家里面的长辈,可是个个都是为了你好,没一个是有意来害你的。”
    萧英也似笑了笑,仿佛根本没听到元月砂的那些话儿,一派淡然之色。
    说到底,元月砂再怎么傲,那也不过是个鲜亮的玩意儿。元家送过来,无论是什么心思,他也就接在了手里面了。
    元蔷心更含嫉想着,这元月砂当真不知晓好歹。萧家能瞧中她做妾,已经是给了元月砂天大的福气,却也是如此贪心,被之前填房的名号养大了胃口。
    旋即,元蔷心又忍不住开心,是了,左右不过是个妾,只怕没几日,萧英也是会心里面厌了,不喜欢了。
    元月砂却也是淡然,并没有恼怒。
    “回老夫人的话儿,月砂并不是胡闹,而是打定了主意如此。这萧英虽然是侯爷,却是不守信义,寡廉鲜耻,薄情寡义,无耻下流的一个男人。他既已有婚约,却也是不准备遵守,自然是言而不信,约而不遵。他年岁已大,还有两个孩子,以前也是死过妻子,却刻意引诱年岁尚轻,待字闺中的贞敏公主。稍稍知晓廉耻的男子,都不会如此哄骗一个无知少女,这自然是寡廉鲜耻,不知道要脸。他既有婚约,却不体恤公主名声,硬要相会。等到公主垂青,又将月砂弃如敝履。既毁去了贞敏公主清白名声,又让月砂被京城之人耻笑,所作所为只为了自己的舒坦,所谓薄情寡义也不过如此。如今既然已经得了公主芳心,居然还要月砂做妾,这脸皮真是厚比城墙,说一句无耻下流,那也是说得轻了。”
    饶是萧英是极沉得住气的人,也是被元月砂这一番言语弄得心中怒火浓浓,不觉忿怒无比的盯住了元月砂,一双眸子好似要将元月砂盯个洞穿。
    不错他是对元月砂有几分兴致,却也好似跟逗猫儿狗儿一样,只是觉得宠物偶尔的反抗有些好玩。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元月砂能如此不知晓分寸,说出这样子不知轻重的言语!
    倘若此刻元月砂已经是她的小妾,而这儿又是北静侯府,萧英一定是会拿出了鞭子,将元月砂狠狠的鞭笞,打得遍体鳞伤。
    此刻萧英却也是生生忍耐下来,眼中一抹狠戾的赤红也是一闪而没。
    萧夫人也是气得浑身发抖:“简直是混账!这等胡言乱语,也是不知晓打哪里听来的,居然是说得和真的也似。元月砂,你辱及侯府,更辱及公主名声,辱及陛下!”
    那尖锐无比的嗓音,昭示着萧夫人的恼怒,可当真是将萧夫人给气坏了。
    这萧家的人越生气,元月砂言语越是和顺,她脸蛋一扬,可当真是色如春花,娇艳欲滴,言语柔柔:“萧夫人,刚才月砂给你们萧家留面子呢。如今萧侯爷和贞敏公主的丑事,可是传得满大街都是。若要治罪,月砂不怕,只求陛下一视同仁,将京城一大半的人都送去牢里面,那这才堵得住悠悠众口。月砂也不惧,当真被治罪了,这真的自然更显得是真的。我原本想着,萧侯爷虽然不要脸,总是我们元家姻亲,月砂厚道,实在也是不想将话儿就这样子说透了。怎么样,也得给亲戚留点颜面。哪里能想得到,有的人,那叫给脸不要脸。”
    萧夫人可真是被元月砂这伶牙俐齿的话儿给气坏了,竟似被元月砂逼的说不出话儿来,连反驳的话儿,都是说不出一句半句。
    她指着元月砂,叫了两声你,你——
    一时之间,萧夫人竟然也是憋不出别的话儿出来。
    元老夫人也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元月砂这些个言语,可是句句打脸啊。这个南府郡的小姑娘,还真是不知晓天高地厚。
    元老夫人亦不觉厉声呵斥:“好了月砂,还不给我住口。”
    然而元月砂自然是并不理会,充耳不闻。
    只见元月砂在自己袖子里掏了掏,顿时也是掏出了一封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退婚书。
    “这等下贱品格的男子,月砂早就心里厌憎,便是今日萧家不来退亲,月砂也是写了这份退婚书,决不能跟如此男子共度一生。这门婚事,我也不要。什么北静侯,我也不稀罕。”
    元月砂冷笑,随意一掷,却也是顿时就扔在了地上,滑落在了萧英足边。
    一番举动,更似令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珠子。
    元月砂自个儿写的这退婚书,有没有用,有没有这个资格写,官府认还是不不认,这都是不重要。
    要紧的是,这封退婚书,是元月砂早就已经准备好的。
    在今日萧家开口之前,元月砂已经是准备好了的。
    她竟如此硬气,竟舍得不要萧英?
    在场的女眷都是有些不可置信,要知晓攀附上了萧英,可是属于元月砂的莫大福气。就算萧英不要她了,元月砂也应该苦苦哀求,她怎么会不要萧英?更不要提,这还是萧家没有正式提出退婚前,就已经写好的。
    元蔷心心里充满了愤怒,这自然是对元月砂,恨元月砂不知晓好歹,拿腔作势,很是令人无比的厌恶。这元月砂,必定也是故意的,或者另外有什么心思。
    饶是如此,元蔷心的心里面,却也是怎么都不能解释,为什么元月砂居然是早就将这封退婚书给写好了?
    她的心里面,还当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萧英瞧着离自己足尖不远的退婚书,内心之中充满了熊熊的怒火。
    不错,他是没多喜欢元月砂,只是略略有些兴致,随意玩一玩儿。比起贞敏公主,元月砂可是差得太远了。待那份兴致消失了,萧英也不介意让元月砂死在了北静侯府。
    然而饶是如此,就算是一件并不算太喜欢的东西,萧英也不容元月砂拒绝。
    只有自己嫌弃元月砂的,元月砂怎么敢拒绝自己。
    事到如今,萧英反而还被逼出了脾气了。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元月砂这个妾,自己还要定了。
    自个儿也是必然要纳了元月砂,让元月砂属于自己,为自己所拥有。到时候,这个妾自己如何折辱欺负,谁也是不能干涉。
    瞧这招摇的小妮子,还能如此倨傲,盛气凌人?
    不过是南府郡旁支,家里已经是破落户了,这档子身份,凭什么这样子的情况。
    萧英心尖尖一缕恨意一闪而没,眼中反而是流转了一缕志在必得的光彩:“月砂如此性子,瞧来到了萧家,可是要好生教一教了。这萧家诸多规矩,到时候,可是要好生学一学。”
    萧夫人一怔,事到如今,萧英还要这个泼辣货?元月砂方才那样儿,简直就是做反。
    元老夫人原本也是被元月砂的种种举止给惊住了,如今回过了神来,不觉略略喘了口气,倒也讶然萧英居然如此言语。
    元老夫人顿时也是一副恍若无事的样儿,沉沉说道:“月砂,你这样子的言语,可是当真是失了礼数,没了分寸了。你如此模样,别人瞧见了,还只当我们元家,便是这样子教养。我虽然是宠你,可那些个分寸,到底还是要教导的。比如这女儿家的婚事,便向来就是长辈决断,容不得你自己恣意妄为。便是你父母,大约也不会不允。今日你种种举动,可都是胆大妄为,不合规矩。”
    说到了这儿,元老夫人眼底顿时流转了一缕森森寒意。
    纵然元老夫人是有些个其他的打算,然而元月砂此举,确实也是触及了逆鳞,令元老夫人不悦之极。
    简直是没大没小,好生不知晓分寸。
    她如今在这里胡言乱语,不知所谓,可笑得紧。
    任这小丫头说破了天,到时候,一顶软轿抬过去,糊糊涂涂做了北静侯府房里面的。
    如今惹恼了萧英,以后无宠,还不是一辈子都是苦日子,难捱得紧。
    元老夫人眼中流转了锋锐的狠意,面上却生生挤出了慈和之色:“侯夫人也是不必担心,这小孩子不听话,老身细细的劝服,她必定是会懂了礼数。毕竟如今,她心里面一时气恼,可是有些想不开。”
    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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