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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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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儿,成为了满京城的笑柄?”
    一番话,萧英却也是连消带打,攻击元月砂。
    他自然不必和元月砂纠缠,自己究竟有没有虐待妻子,只需要攻击元月砂,说一切都是因为元月砂因嫉成恨也就好了。
    只要元月砂成为了一个满心嫉妒的狠辣女人,那么她说的话也就统统不可信。
    说到底,占据道德的上风,有时候并不是靠着真相,也靠的不是证据。
    说到了这儿,萧英却也是温温柔柔的对贞敏公主言语:“公主不要怕,我自然是会护住你的。就算昭华县主苦苦纠缠,对我不依不饶,我也是根本不喜欢她。我的心中,自然只有你这个新婚妻子。”
    别人瞧在眼里,却也是心思不定。
    仔细想想,萧英的话儿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毕竟,一个女人被悔婚了,怎么会不生气。纵然是不生气,也不可能为情敌鸣不平。
    既然是如此,元月砂这种种言语,都是因为心里面嫉妒了?
    毕竟人家是金童玉女,却也是不免让元月砂心里面不平衡。
    元月砂这些言语,有些个多少真实,那也是让人猜测不透了。
    眼见众人容色变幻,萧英也是满意的。
    任何一个人,倘若这个人说的话儿,蕴含了立场,自然也是不免让人怀疑这个人是否有私心了。
    想到了这儿,萧英也是悄悄皱起了眉头。
    一股子疑惑,顿时也是涌上了萧英的心头了。
    元月砂死咬住自己不放,扯自己虐妻,确实是一件萧英自个儿都琢磨不透的事情。
    这小妮子心狠手辣,又是极为自私的,才不会为了什么公平正义,对贞敏公主如此相待,处处维护。就算是因为退婚的事情不平,那也是犯不着得罪宣德帝,来撕咬自己。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萧英是凶狠而聪明的,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那些个狐疑的目光顿时落在了元月砂的身上,却见一旁的蓝衫男子,忽而当众用那修长的手臂轻轻的拦住了元月砂的腰身。
    周世澜温和一笑,狭长双眸之中流转了缕缕光辉,极是惑人。
    那眼中潋滟笑意,但凡女子瞧见了,必定也是会砰然而心动的。
    如今周世澜就是这样子微微含笑,笑得无端魅惑。
    他艳名满京城,也许并不仅仅是因为他轻浮无状,举止轻佻,而是因为周世澜天生风流,多情入骨。
    周世澜嗓音也是不觉勾起了缕缕的魅惑:“萧侯爷,却不知晓你在胡说些个什么。你分明都知晓,在你退亲之前,我与月砂已然是私通款曲,她巴不得将你给甩了。如今,你却说她是嫉妒?本来你们北静侯府的家事,我是一点儿也是不想理会的。可是,你却也是这般污蔑我的女人。我不肯,也不让。月砂只是愧对公主,她被你这等不懂怜香惜玉的暴徒瞧上,自己脱了身,却让贞敏公主受苦。既然是如此,她哪里能不心生愧疚,一番补偿?我的小月砂,可是会心软的。”
    这般含情脉脉的一番话,可当真是听得周围的人目瞪口呆,都是怔住了。
    简直是不知羞耻!
    要知道,龙胤男女倘若成婚,可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如今,周世澜却也是当众示爱,说他多喜欢元月砂。
    如此轻浮无状,却从周世澜口中说了出来。
    便算不认识周世澜的围观群众,却也是被一旁的人迅速告知,眼前这个桃花入骨的男人正是整个龙胤京城最风流的男子宣平侯周世澜!
    众人目光在萧英和周世澜面前逡巡,却也难以取舍。
    毕竟萧英沉稳,有兵权,是纯臣,看着也很靠得住。
    而周世澜却极勾人,而且还是皇亲国戚,也很得宣德帝信任。
    若是元月砂,还真不知道会多喜欢哪一个些。
    只不过既然元月砂勾了周世澜了,只怕也没多嫉妒贞敏公主了。
    而此刻,李惠雪脸却也是白得没有血色,她身子轻轻摇晃两下,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刺激,竟然是不觉这样子退了几步。
    当然李惠雪自然并不是今日这场大戏的主角,恐怕连个配角都是轮不到李惠雪。
    就算李惠雪一副柔弱的样儿,围观的群众留意李惠雪的也是不多。
    谁肯离这个姿容清秀,又不怎么熟悉的少妇?
    人家个个要看贞敏公主的热闹的。
    当然,李惠雪也不会没有人理会。至少李惠雪身边的石煊,就好像是一只最忠诚的小狼狗,却也是忍不住赶紧伸手了,将李惠雪的给扶住。
    石煊却也是并不知晓李惠雪曾经和周世澜的弯弯道道。
    可是却忽而下意识间,觉得李惠雪仿佛是,是跟周世澜有些瓜葛的。
    想到了这儿,石煊的内心,却也忽而不觉一疼。
    那个周世澜,在石煊眼底,也不过就是个十分轻浮的男儿。
    雪姐姐仿佛就是被这个轻浮浪子给伤了。
    李惠雪呼吸也似变得很轻柔了,仿佛也是喘不过气来了。
    她轻轻的按住了自个儿的胸口,好似随时随地的要晕过去了。
    当石煊扶住了李惠雪时候,李惠雪好似也有了一种错觉。
    仿佛回到了以前,她每次染了病,身子不适。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有一条手臂,恰到好处的伸了过来,轻轻的揽住了自己,显得是那样子的温柔,又是那样子及时。
    这一刻李惠雪也是不觉有些恍惚,恍惚到以为,此时此刻这样子搂住自己的,又是当年的那个人。
    然而不是,那蜜色英俊的少年脸颊却也是消失了,化作了眼前石煊担切的脸孔。
    石煊却也是轻轻的拿出了熏香瓶子,让着李惠雪嗅几口,让李惠雪缓过劲儿来了。
    石煊一脸急切,仿佛想要问什么,又仿佛不敢问过出。
    而李惠雪脸蛋一侧,泪水却也是一滴滴的滴落下来,顺着她清秀脸颊滑落,仿若是晶莹的露水,轻轻的打湿了李惠雪的衣衫。
    李惠雪忍不住想,周世澜实在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子的欺辱自己。
    她泪眼朦胧,盯住了周世澜。
    自己身子不适,可是周世澜却也是并没有再多瞧自己一眼,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周世澜仍然是展露着迷人的笑容,男人的手臂揽住了那个秀美而清冽的少女,举止显得是说不出的亲呢。
    而那个小姑娘,好生狂气,十分招摇,又是如此年轻美貌。
    李惠雪只觉得自个儿心口好似针扎了也似的疼,泪水好似不要钱一般滚落,心口也好似都喘不过气来了。
    周世澜其实也是有所察觉的,可是他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就在这个时候,周世澜却也是发觉自己手臂一阵子的刺痛。
    元月砂冷冷含笑,尖锐的手指甲就掐着他那不该合着自个儿腰身上的手臂,分明也是嫌弃的意思。
    周世澜想要装傻,可元月砂分明也是来真的,可也好似要抓烂自己的手臂一样。
    周世澜只能苦笑,将自己手臂抽了回去。
    他从上往下看着元月砂,瞧着元月砂后颈,上面还有一些细细的绒毛。
    不知怎么的,周世澜的内心浮起了一缕怜惜,觉得元月砂虽然又复杂又狡诈,可到底也是个很纤弱的女孩子。
    要是京城别的姑娘,一定会怨怪自己的轻浮,会觉得自己毁了她名声,害的她们无甚好姻缘。
    可周世澜却忍不住有些邪气的想,成为别人眼里的荡妇,总比别人眼里的弃妇要体面得多。
    跟人勾搭,耍尽手段,这又有什么丢人的?
    耍尽手段,勾搭不上,那才叫丢人。
    贞敏公主抢了萧英,可是别人会羡慕贞敏公主身份尊贵,又得到宠爱,想要什么有什么,最后还能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人。而元月砂呢,元家上下就会笑她是个弃妇,明明是被人抛弃,可一个个就等着看元月砂的笑话。
    就好似如今,他对李惠雪一样。
    李惠雪还是一点儿都不了解自己,以为他周世澜会继续纠缠。其实无论爱不爱,他宁可做别人眼里风流浪子,也绝不肯做别人眼里的失败者。
    他不知道,元月砂是不是如自己一般,有着这样子古怪的脾气。
    他只知道,元月砂在被退婚时候,在整个元家等着瞧她笑话时候,仍然是趾高气昂,狂得不得了,将整个元家踩成了笑话。
    所以这才合自己的胃口,对自己的心意。
    元月砂只觉得周世澜简直是捣乱,才没空理会周世澜那些个弯弯道道,大情圣极为复杂曲折的心思。
    元月砂是个简单而直接的人。
    她自然也是会用最简单直接的法子。
    元月砂清脆说道:“月砂有没有勾搭别人,是不是吃醋,难道这些,对于北静侯府的家事,很重要吗?其实如今,是非曲直,不是十分简单?贞敏公主不就是在这儿,又没有聋,又没有哑,何不听贞敏公主怎么说?”
    周世澜一怔,随即容色复杂。
    贞敏公主可能和周玉淳诉苦,甚至跪下来。
    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贞敏公主也是未必乐意。
    一个女人,一个一向骄傲的少女,又怎么会,怎么肯,在那些仰慕她生活的老百姓面前,展露她生命之中污秽不堪,成为那茶余饭后的谈资?
    周世澜就是不乐意,让别人知晓自己的痛苦。
    然而元月砂却也是想得很简单,贞敏公主在宫里面都能抹开面子,这里也是能抹开面子。
    一个女人,要保卫自己命运时候,那就是应当化为凶狠无比的泼妇,将什么华美的东西,精致的外表狠狠扔在了地上,用脚生生踩碎。只有那烟火气的粗俗,才能在虚伪冰冷的世界,博得属于自己的出路。
    萧英和声:“咱们北静侯府的家事,何必跟这些——”
    跟这些无知百姓言语。
    京城贵族女眷,暗中议论也还罢了,难道还要闹得市井皆知。
    然而话语未完,眼前柔弱的女郎却猛然巨力一推,竟似迸发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巨大力量,生生的将萧英给推开。
    萧英是个武者,也是没想到贞敏公主居然会那么大力气。
    猝不及防,已然是让贞敏公主逃出了她的怀抱。
    贞敏公主大声说道:“不错,昭华县主说得一点儿都没有错。我龙胤公主百里敏嫁到了萧家,是十里红妆,是敲敲打打,闹得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所以每个人都以为我很幸福,很受宠。可是我嫁的夫君,却是中山之狼,是那样子的凶狠。他打我,他狠狠的打我!”
    那一句句话儿,好似狠狠的一下下的巴掌,打在了萧英的脸上了!
    贞敏公主已然是彻底撕破脸,既然宫里面哭诉没有用,元月砂说得对,为什么不将这所谓宫廷辛秘散步民间,让满京城的老百姓瞧见。

153 打了白莲花

  
    萧英脸色发僵,这一瞬间竟似说不尽的可怖。
    他恼恨,恨透了贞敏公主。
    为什么贞敏公主一次又一次的打自己的脸,为什么总是不肯乖顺听话。为什么这个女人要一次又一次的,让自个儿对她万般失望,无能为力。他已然是给过贞敏公主机会了,对她软语哀求,又折辱羞辱,步步紧逼,也不过是盼望贞敏公主能知晓错了,迷途知返,对自己乖顺听话。
    然而饶是如此,这个女子,却也是始终不肯听话。
    这让萧英想起了六岁时候贞敏公主。
    那一天,自己撞见了那个在御花园里面玩耍的小女孩儿,粉琢玉雕,十分欢喜。
    萧英又被生母鞭打,郁郁不乐。可是那一天,那个漂亮的小公主,宛如一缕清润的阳光,就那样子出现在了萧英的人生之中。贞敏公主和他分享萧英其实并不爱吃的糕点,又顽皮又活泼,甜甜脆脆的说些小女孩儿幼稚的话儿。萧英听了,也并不觉得如何的腻味。
    他死死的盯着贞敏公主那萝卜般雪白水润的细胳膊细腿儿,一股子火热的躁动如涌动的潮水一般,一下一下的涌上了萧英的身躯。这也是让萧英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方才生生的将自己克制住。只因为他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岁数不大的少年。他胆子还不够大,心也还不够狠。
    而且,那时候自己也还没这份能拿捏住皇族公主的本事。
    然后那一天,那个小公主约了下一次再见面。萧英上了心,记在了心里头。然后回了家,萧英也是睡不着。赴约那一天,他手中死死的捏着一瓶子迷药,捏得很紧很紧。
    他也是不知晓自己为什么自个儿要带那么一瓶子的迷药,也许觉得要是贞敏公主被迷晕了,自个儿就能亲一亲,摸一摸这个小姑娘。
    小女孩的身子,是这样子的雪白水润,娇嫩无比。
    温柔的好似一朵娇柔的小花,和凶悍的萧夫人截然不同。
    越小的女孩子,也越是可爱。
    可是到了约定那一日,贞敏公主并没有来。
    十九皇子百里锦死了,贞敏公主早就忘记了和萧英的约定。
    而这档子事儿,就好似一根尖锐的刺,就这样子的扎入了萧英的心里面了。
    这么些年来,萧英也是念念不忘,怎么都是无法忘怀那一日贞敏公主的誓约了。
    如今贞敏公主如此姿容,那一日失约带给萧英的屈辱,又涌上了贞敏公主的心头。
    他那阴沉如水的脸蛋之上,肌肉一根根的轻轻的抖动,眼睛之中却也是更加不觉充满了怒火。
    倘若这儿是北静侯府,萧英也早就不知晓用多少手腕,弄得人见血。
    可是在这儿,是大街上,许多双眼睛瞧着,这是绝对不可能。
    这些京城百姓固然是极为善忘的,可若自己当众打了贞敏公主,他们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忘记。
    他要将百里敏用铁链子锁起来,他要将百里敏用笼子关起来。
    这娇美多情,风姿绰约的公主,从此以后,便是自个儿温香软玉的禁脔。
    然而如今,萧英却要将这一场好戏给演下去。
    萧英容色流转了几许黯然:“敏儿,虽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如今你居然当众说这个。那么为夫,却也是不得不开口。你瞧着娇美可人,可是实则,却有那疯癫之极。你一来到了我北静侯府,那便是犯病了。”
    贞敏公主大声叫道:“我没有。”
    她只觉得铺天盖地的凉意顿时涌过来,只觉得冷得紧。是了,萧英这个男人,委实也是太过于可怕,太令人心悸了。
    他的无耻,让人想都想不到。
    萧英瞧出了贞敏公主的急躁,他反而是气定神闲。
    “我是爱你如珠如宝,想不到你自己却给自个儿弄了那么些个伤痕,瞧着也是我见犹怜。公主,你这样子娇柔之躯,千金贵重的身子,又何苦这般作践自个儿?”
    萧英不觉假惺惺。
    贞敏公主不觉急欲反驳:“我没有,没有!”
    那样子,却分明是有些焦躁。
    她急了,只觉得全世界的人都相信萧英的话儿,却不肯听自己说一说。那样子的滋味,也是未免太过于难受。
    贞敏公主死死的咬住了唇瓣,却也是不自禁的品尝到了唇舌间的一缕淡淡的酸楚之意。
    萧英轻轻叹了口气,一脸怜悯之色。
    他毕竟自个儿岁数大了贞敏公主那么多了,既然是如此,贞敏公主自然不会是萧英的对手。
    “你瞧你,如今又是犯病了,所以才从马车里面跑出来。衣衫凌乱,衣服都已然破了,头发如此缭乱,平白让人看笑话。敏儿,你实实在在,也是不当如此糊涂的。我千方百计为你隐瞒,可是你却这般模样。”
    萧英恶毒无比的言语。
    那嗓音,却也是越发温沉:“倘若我当真是打了你,今天又见过你的父皇母后了,怎么他们就不理会?你是公主,我是臣子,虽然是你夫君,我怎么能如此放肆?其实,这都是你自己有病,这些伤都是你自己弄的。”
    贞敏公主厉声说道:“不是,不是,是你打的。”
    她只觉得萧英怎么可以这样子的无耻,将这些话儿,说得这般的理直气壮,令人可恨。
    贞敏公主头脑一晕,也是不觉撩起了衣袖。
    她面上虽有淤伤,可萧英到底也还是对贞敏公主那么一张漂亮的脸蛋手下留情,并未舍得伤得十分严重。可是贞敏公主这身子上伤痕,却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她不觉撩开了衣衫,露出了白玉般手臂上累累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贞敏公主凄然说道:“这难道是我自己弄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自己下这般狠手。侯爷,这都是你下的手,对我这样子的狠辣。”
    周围哗然之声四起,毕竟贞敏公主这手臂上的伤,伤得极重。
    这样子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这样子如白雪一般的手臂,居然有人狠得下这个心,这般相待。
    这可是当真没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呵护爱惜之情了。
    当然,那些目光之中,也是有些质疑之意,怀疑之色。
    毕竟萧英的那么一番表演,也不能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就好似如今,在场这些人多多少少的,未免有些怀疑,贞敏公主神智可还正常。
    眼前的女郎美虽极美,然而衣衫破了,发丝凌乱,言语激动,而且甚至毫无贵女风范,撩开了袖子,让寻常百姓瞧见她那高贵公主的手臂。
    别说贞敏公主是皇族公主了,就算是个京城寻常百姓的妻子,那一条手臂也是只能夫君才能看,外人是不能看。
    一个外人,盯着贞敏公主露出来的雪白如葱根的手指头,都已经算是格外的冒犯了。
    贞敏公主身为皇族的公主,怎么都一点儿也是不避讳这个?
    这也是未免令人是极为狐疑的。
    再来,就是萧英这么多年来,却也是一直都是风度翩翩,沉稳有加。这个男人虽然是沉闷寡言了些,名声却也是不错。京城里面不纳妾的男子很少,萧英位高权重,算是难得的一个。元家也是对萧英赞许有加,甚至还想挑个女儿再嫁过去。
    这一直以来,也是没听说萧英有什么。
    反而他撞见了贞敏公主,名声毁了一些,拒了元家婚事,如今又被贞敏公主说打老婆。
    贞敏公主传闻之中容色殊丽,十分美貌,可是她既是公主,又是女子,认识贞敏公主的人必定也是不是很多。养在深宫,谁又知晓贞敏公主是什么性子?
    说来说去,萧英虐妻之事,必定是也是疑点重重。
    就好似贞敏公主一个高贵的公主,为什么能跑在这儿来,哭诉萧英虐待?
    这些龙胤贵族但凡有了什么丑闻,那不是应该打折手臂含泪吞?
    哪里能容得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瞧着看着。
    然而饶是如此,毕竟贞敏公主那伤势委实也是太过于触目惊心,她自己也兼绝色美貌,殊丽之色。容貌好的人,总是有优势一些。就好似如今,别人也是愿意对贞敏公主有更多的同情。
    这样子一个如花美眷,倘若当真被人欺辱成这个样儿,也是未免太令人觉得好生可惜了。
    如此花样美眷,如此艳色殊丽,如此春光楚楚,含泪的贞敏公主好似翅膀受伤的蝴蝶,轻轻的颤抖,流转了那一缕异样的凄美。
    萧英一股子恼恨之意,却也是不觉在心口翻腾,顿时也是显得说不出的难受,道不尽的愤怒。
    他恨贞敏公主不够听话,而如今萧英更恨则是,贞敏公主不应当露出那么一条雪白粉润的手臂。
    这条手臂,是属于萧英的,只有萧英能摸,也只有萧英能看。
    贞敏公主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把原本属于萧英的东西,如今不知廉耻的露在了那些个泥腿子的跟前,让人恣意观赏。
    这个贱妇,贱妇!
    简直是不知羞耻。
    没出嫁时候,就抛头露面,挑挑拣拣的去选男人。
    等出嫁了,还居然将肌肤露出来给这些男男女女的瞧,简直是下贱到了极点。
    萧英的手死死的捏成了拳头,轻轻的藏在了袖子里面。
    他想要这样子生生的将贞敏公主作践死了好了。
    萧英言语之间却也是不觉泛起了冷怒之意,呵斥:“好了公主,你还要丢脸到什么时候。如今你的举止,轻浮狂浪,居然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露出手臂。你不要脸,也不在意我萧英的脸面,难道连你父皇脸面,龙胤皇族的脸面都是不要了?你这样子的举止,和流莺娼妓有什么差别?你还说自己没有染病?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做出如你这般举动。”
    他的骂声,也是让贞敏公主的脸颊一阵子的苍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一道清越的嗓音却也是响起:“北静侯此言差了,我瞧不是贞敏公主有病,是你出手打了她吧。人家娇滴滴的少女,你为什么这般心狠,居然是做出了这样子辣手摧花的事情。我在元家时候,已经听到了议论,我听到元家的人说,你的原配妻子,元家秋娘,可是被你生生打死的死的。元家不敢将你得罪,也不好往外说,可是元家许多人都知道的。正因为如此,月砂知晓了此事,可是怎么都不敢嫁入萧家了。如今贞敏公主受伤,难道这一切种种,都是巧合不成?”
    说到了这儿,元月砂却也是不觉轻轻的叹了口气:“侯爷素行良好,若不是因为这样子,陛下也是绝不会将女儿这样子的嫁给你。贞敏公主有些任性,所以当公主哭诉时候,也会像在场各位一样,心生疑窦。只怕,会觉得是贞敏公主的错。唯独我这个听到了元家种种流言的元家女,却也是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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