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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榜之娇娘有毒-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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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是不会跟他逗口了。
百里聂见她不说话,也是没法子,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不反对,我便当你答应了。”
如今这乖乖巧巧,柔顺的在自己面前坐着的元月砂,不过是只暂时被药控制住的凶手。
百里聂心里面清楚的知晓,一旦自己解开了禁制,只怕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姑娘,又是会变得无比的凶猛了。
他恍惚之间,忍不住在想,要是月砂能够来去自如,还这样子乖乖巧巧的,可也是不知晓多好。
回过神来时候,百里聂的唇角却也是重新绽放了近乎完美的笑容。
他指甲盖儿挑了药粉,轻轻的挑了一点儿在元月砂的鼻子尖。
元月砂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十分气恼的瞪着百里聂。
百里聂瞧着她瞪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几缕秀发轻轻的垂在了脸边了。他有些好笑,伸出了手指,轻轻的为元月砂一拢发丝。
“你便稍稍等一等,等过一会儿,身子便是有些力气。”
元月砂却狠狠一侧头,错过了百里聂的手指。
不错,正如百里聂所言,纵然自己力气慢慢的恢复了些,可是却也不是全部。
可是饶是如此,也是让元月砂缓缓的扶着椅子站起来。
她身子纵然是摇摇欲坠,却也是不自禁的想要离百里聂远一些。
自己可不想百里聂再触碰自己的脸颊,说那么些个暧昧甜蜜的言语。
她宁可离百里聂远一些。
等自己恢复了力气,到时候,才是真有趣。
百里聂却也没有阻止,他只轻轻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之上,给自己泡了一壶茶水,任由这茶香四溢,动人心魄。而他唇角的笑容,却也是宛若那一泓春水,散发出了惊心动魄的魅力。
元月砂走了几步路,便是禁不住气喘吁吁,那娇艳的脸颊,红晕却也是越浓了,越发显得娇艳欲滴。她不自禁的扶着一旁的树,旋即缓缓的背靠上去,这样儿的喘息休息。
她不由自主的瞧着百里聂,看着百里聂泡好了茶水,倾入公道杯中,再取杯自引。
元月砂蓦然咬住了红晕的唇瓣,她想要快些离开,离开这长留王府。
可是,就在这时候,元月砂耳边却也是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
最初的激动过去了,元月砂也是不觉渐渐恢复了冷静。
她那一双极姣好的眸子,流转了惊心动魄的光芒。
回过神来,方才发觉,今日的长留王府是极为安静的。
然后,她便瞧见了一道淡墨色的身影,缓缓而来,在阳光之下也是生生的透出了几许幽凉之意了。
这个男子,自打元月砂入了京城之后,也见过几次。
他不就是百里聂身边那个极神秘的护卫墨润?平时他好似一缕淡淡的影子,令人近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也许是因为墨润极为高明的轻功,又或者是因他那阴郁的性子。
阳光下,他一身黑衣,墨色浓浓,却有着一张冰雪雕刻的极俊美的容貌。
只不过那一双瞳孔,由着光线一映,竟好似微微透明了一般。
元月砂虽然只见过墨润几次,可是不知怎么了,对墨润印象竟似极为深刻。
也许,是因为墨润身上总是蕴含了一缕淡淡的危险韵味。
这个男人,却也好似藏于鞘中的剑,虽然是竭力隐匿,似也能隐隐察觉那么一份难以言喻的危险。
元月砂蓦然一皱眉,有时候,她甚至不由得觉得,这样儿极危险的感觉,竟似有几分熟悉。
只不过,这一次她到京城,有过若干事情。这个墨润,虽是让元月砂心尖儿好似掠动了一缕好奇,可是很快这样儿的好奇,却也是让元月砂抛诸脑后。
可到了如今,原本竭力忽略的那一缕异样,如今却也是再次不自禁的,悄然掠上了自己个儿心头。
除了初遇百里聂时候,见到了这个墨润,之后这个神秘而俊美的侍卫,竟也好似悄然而消失了,瞧不见踪影。
如今墨润那一双眸子盯上了元月砂,好似没什么温度,竟似对这儿有个窘态倍出的少女不觉奇异。
百里聂轻品茶水,缓缓的放下茶杯,和声说道:“墨润,我不是说过了,今日不必来打搅。”
墨润开口:“属下听到此处动静,不知可有什么事情。”
他嗓音一片寒冷,好似被冰水这样子泡过也似,听得不觉令人打了个寒颤。
百里聂微微一笑:“也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是昭华县主和我稍稍闹腾一会儿,没有事的。我虽早便说过,别人不可打搅。你可真有心,仍然是心里面念着。”
他好似是个温润、和气的主人,就算是下属违逆他的言语,可是他却并不生气,甚至不以为意。
百里聂轻轻的再倒了一杯茶水:“你如此服侍我,小心翼翼,可谓是辛苦了。既然如此,何不喝杯茶水,润润嗓子。”
墨润却没有动,不咸不淡的说道:“尊卑有别,不敢逾越。”
他忽而侧头,盯着元月砂。
元月砂依靠着树干,手掌慢慢的扶着粗糙的树皮。她留意到墨润那审视的目光,心里那股子异样别扭之情,好似更加浓郁了。
为什么有些说不出的畏惧和危险的感觉呢?
从前自己,可是没见过这个人。
可是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淡淡异样,却也是不觉浮起在心口。
如此萦绕,可谓是挥之不去。
“此女既然是来行刺殿下,殿下何不处之,何必留着这个海陵余孽。”
墨润蓦然开口,嗓音之中忽而流转一缕说不出的厌憎之色。
百里聂轻轻的哦了一声,听见有人让自己处死元月砂,他脸颊之上非但并无愠怒,反而还还不自禁的透出了笑意:“哦,你居然知晓,她是海陵余孽。”
墨润冷冷说道:“属下自然是知晓的,她就是那飞将军青麟。当年便是苏叶萱,将她从雪地之中救了出来。她打小便是个坏胚子,吃里扒外,不知好歹。她如今叫元月砂,以前叫青麟,更早以前,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名唤狼七。她服侍北域尊主,是北域尊主的小奴婢——”
说到了这儿,他呵的轻笑了一声,笑声之中,蕴含了一缕杀机。
而这样子的笑声,是如此的耳熟,熟悉得让元月砂顿时不觉打了个寒颤。
记忆之中那个人,爱戴一张银色的面具,就算是洗澡沐浴,也是从不肯摘下来。
他是老尊主的儿子,是她们这些小奴婢的少主人。他喜爱干净,脾气古怪,为人狠辣。服侍他的,都是八岁以下的女孩子。只因为,他天生警惕,生恐睡梦之中被人行刺。唯独还没有足够本事的小孩子,才能让他稍微放心。可这位北域的少主人,却又万分挑剔,那些孩子服侍不周到,稍有过错,便会被生生处死,毫不留情。
据说,服侍过这位北域尊主的孩子,没一个能活下来。
陆陆续续,也都是死了。
唯一一个能熬过来的,便是一个叫狼七的女孩子。
她容貌精致,为人乖巧,天生比别的人聪明。
这个孩子,据说是从野狼堆里面寻来的,喝着狼奶长大的。老尊主挑她回来时候,她已然是三四岁了,不会说人话,还跟野兽一样吃生肉,喝咸血。谁能想得到,等教会她做人,她居然能有如此的天分。
别人都说,这个狼七以后会是北域最厉害出色的杀手。
元月砂内心砰砰的跳动,不自禁想起了幼年苍白得没有一丝色彩的岁月。那个时候,她就算被教导得会说人话儿了,可是却仍然不像是一个人。若不是,当年雪地之中,苏姐姐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握住自己受,再将自己这样儿的拉出来。那么她这一辈子,都会是个野兽一般的人。
小时候所经受的折磨和欺辱,如今却又滑过了元月砂的脑子。
那时候,自己根本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想着,如何这样子的活下去。
她熬到了八岁,可以不用服侍北域尊主了。
那一天,是元月砂在北域组织之中唯一开心的一天。
她换下了婢女的服饰,轻轻的踏出了北域尊主那华美而血腥的宫殿。
从此以后,自己便离开了这儿。北域的生活虽然很危险,可是却总胜过服侍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主子。
然后,她便被安排执行一个极可怕的任务。
任务完成了,她双手骨骼也是碎掉了,被人抬着回来。
那是大冬天,天寒地冻的。那个可怕的男人,却戴着银色的面具,穿着华贵的衣衫,身子盈盈,来到了自己个儿的跟前。
他冷冷含笑,那笑容之中,却仿佛蕴含了说不尽的冰冷寒意。
旋即,对方的脚却也是狠狠踩到了元月砂那受伤骨折的手掌之上。
那足尖狠狠的用劲儿,鲜血却也是一股股的冒了出来。
那样子极为惨烈的痛楚,惹得元月砂惨叫连连。她便是再刚强,也是经受不了这样儿的痛楚。
“你以为你是谁呢?以为你能落我面子,好似赢了我也似,活着离开我的大殿?”
“狼七,是你自己不知晓好歹。倘若你知情识趣,求肯着留下来,说不准,我还待你不错。就算,你不想留下来。可是那一天,你绝对不该流露出那种眼神!”
“哼,你离开我大殿的那一天,你那双眼珠子,就好似透出了说不出的欢喜,好似很得意,很开心——”
“你可知你这个样儿,我瞧得是多么的扎眼,多么不开心。你忘恩负义,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年,要不是我轻轻说一句,狼群里面有人,你还是个狼崽子,是个怪兽,你以为自己能活?可如今,你居然开始嫌我身边,待着辛苦了。”
“你可知晓,你自己的身家性命,如此种种,都是拿捏在我手中。我让你如何,你就如何。我的命令,便是天意。你以为你能赢了我,好笑话我。却不知晓,我随随便便,就能让你任意摆布,一无所有。”
那时候,自己痛得发颤,含泪抬起头,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人。
她以为自己会有希望,可是不过是一个眼神,别的人就让自己绝望。
然后,入目的却是一张白惨惨的面具。
而那张面具,是如此的冰冷,如此的摄人心魄。
“随意给你一个极困难的任务,就能让你只剩半天命。我要你死,更连理由都不需要。”
“你不过是足下的蝼蚁,可以随意的摘采。”
说到了这儿,北域尊主就是这样儿的嗤笑了一声。
他虽然戴着面具,可此刻笑起来的腔调,却也是深深的烙印在了元月砂的脑海之中。
过了这么久了,她还是记得的,并且记得很深很深。
如今墨润要求百里聂将自己处死,他也是这样儿的嗤笑。
忽然间,两个人的笑容好似重叠在一起。
不会错的,一定是这样子的!
这个墨润,就是当年以任务失败为名,将自己抛弃在雪地之上的北域尊主!
他那时候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并不是因为如何的舍不得,而是因他要自己尝尝慢慢去死的滋味。
一个活人,可是却被人抛弃,在风雪之中,慢慢的感受自己被活活的痛死和冻死。
若不是因为有个苏姐姐,也许她当真就没有了。
元月砂想着了这些,背心渐渐浮起了凉意。
原来北域尊主,竟潜伏于此。她想着百里聂说过了,当年是北域的杀手,追击于他,故而让他分身乏术,误了对元月砂的约定。想到了这儿,元月砂想着如何叫破此事。
就算从区区一个神态便做出判断,未免是有些个武断了,可是元月砂是相信自己那微妙的触感的。就好似百里聂,纵然性情样貌不一样,身份更让人无可联想了,可是元月砂还是不自禁的生出了几分异样之感。甚至初见第一眼,元月砂的心里面,就不觉有些个微妙了。
可还未等元月砂开口,她已然听着墨润说道:“殿下自也应该知晓,我身为北域尊主,狼七本就是服侍我的奴婢。”
元月砂眼波轻轻的颤抖着,这样儿的轻轻的抬头。
她没有瞧墨润,而是下意识间盯着百里聂。
百里聂容色很平静,他手指轻轻的捏着茶杯,而那茶杯之中却也是未曾有那丝毫水痕。
百里聂不以为意,样儿也很平静,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吃惊的样儿。
他难道早就知晓了。
元月砂一颗心,却也是禁不住沉了沉。
她一直以为,自己见到了百里聂,已然不信这个人,更没有将百里聂任何一句话儿听到了耳朵里面。
可是到了如今,自己方才发觉,她原本不信,其实已经信了。
至少,她是相信了百里聂,是因被北域杀手缠住,故而也是来不及来救下自己。
不知不觉,便也已经信了。
以为没有听,其实已经听了。
可是没想到,百里聂居然是,是骗自己的。
百里聂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诚得浑然天成。就算是信口拈来,也是条条道理,句句心计,极具有感染力和说服力。
269 第一个要求
百里聂唇角,却也是竟似不自禁好似浮起一缕极为动人的笑容。
无论什么时候,百里聂就好似一颗闪光的明珠,灼灼生辉,煞是好看。
好看得令人眼前一亮。
元月砂怔怔的瞧着百里聂,心中翻腾了一阵子的一样,旋即那双眸子之中却也是流转了缕缕坚决之色。
“那不知晓殿下,可当真知晓,这个墨润,是北域杀手?”
她是个追根究底的人,心中若有一缕疑虑,定然也是会问到底,不会存于心底。
更何况无论是以前的白羽奴,还是如今的百里聂,他心中所思所想,却也是没什么人能想得通透。遇到这样子的人,还是直接一些。
元月砂暗暗的一咬牙,毕竟,自己不想再猜是不是所谓的误会。
百里聂那苍白的手指头轻轻的擦过了杯沿,缓缓说道:“月砂,我自然是知晓的。墨润总算是个坦诚的人,自他第一天成为了我的下属,我便是知晓他的身份。更是知晓,他是北域首领。”
那说的话儿,却也是清凉如水,蕴含了几许说不出的柔和。
可是这样子轻描淡写的话儿里面,却也是有着一股子惊心动魄的味道。
墨润伸手,轻轻的一拂墨色的衣衫。
那冰雪般俊美的容貌,却也好似流转了一缕淡淡的讽刺:“这身为下属,自也是应该忠心不二。狼七,你当年便是别有居心,不必将我想得和你一样。更不必提,当初可是长留王殿下主动招揽,寻上了北域。殿下那时候说的那些话儿,我如今也是记得十分清楚。我等杀手,困于北域,永远便只是杀手。可是一旦为皇权所用,那便有了冠冕堂皇的名字,肆无忌惮的杀人,这样子服务于帝王窥测隐私为之杀人的组织,历朝也并不罕见。而你这位龙胤王爷,便是属于我们这些北域杀手的契机。”
“那时候,殿下动人的话语,就算过去了好几年,却也是犹自回荡在我耳边。是你打动了那时候组织上下所有的人心,描绘了一副极为美好的未来。正因为如此,我等为了美好的将来,随着你这位长留王殿下而来。我等离开了北域,成为了你长留王百里聂私有的杀手而我这位极傲气的北域尊主,更成为保护你长留王殿下的贴身隐卫,甚至极少现身于人前。”
“属下的忠心,可鉴日月。”
元月砂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自禁的透出了寒光。
四年之前,曾经纵横于北漠的可怖杀手组织北域便是这样儿就消失了。
曾经她那心中,也是拥有了一缕困惑。
故而方才百里聂提及了北域的消失,她便忍不住勾勒了这样子的一个故事。
百里聂彼时被北域所阻,虽然无法救下自己,可是却重创了北域,导致这北域从此以后,居然是便一蹶不振。
不过想不到,这个故事原来是这样子的。
长留王殿下用自己的魅力折服了这些个北域杀手,惹得他们从北漠迁到了京城。他们也是已经不必窝在苦寒之地,做杀手赚取银子。如今的他们,可以来到了长留王殿下的身上,为了皇权上的争夺,杀人无算。用那血腥和白骨,铺成了百里聂足下那么一条锦绣繁华的达到。
好一个长留王百里聂,他的心肝究竟是什么做的?
元月砂纵然是心狠手辣,却也是禁不住在想,也许自己这方面总还是不如百里聂的。
她那一双明润的眸子,这一刻却也是禁不住有了淡淡的黯淡。
从前那军中营帐下,烛火映照之中,对着自己微微含笑的男子,似乎到底只是一场幻影。
不知怎的,就是过去许久,心尖却也是禁不住有着一缕淡淡的痛楚。
不自禁间,元月砂伸出手,缓缓捉紧了自己胸口的衣衫。
却发觉百里聂似乎给自己的,是真的解药。
如今身子骨里头,渐渐当真是有些个力气了。
元月砂面色沉了沉,不动声色。
她心中虽然又受了些冲击,不过确实也是冷静了许多。
这个墨润,是有些个不对劲的。
元月砂曾经也是做过杀手,而且这些年都是不自禁的泡在了腥风血雨之中。
正因为这样儿,元月砂那股子敏锐的触觉,却也是比别的人都要强。
也许,如今倒是有可利用的机会。
元月砂慢慢的抿紧了唇瓣,如今她不想说话了,也不想再引得别人的留意了。
墨润也死死的盯着百里聂,却蓦然不觉笑了笑:“事到如今,属下却也是好生佩服,殿下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子沉得住气的。”
百里聂轻轻的哦了一声,好似有些个好奇。
“长留王府看似一派清静悠闲,可实则说到规矩,比起豫王府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殿下要私底下见这个女人,故而屏退左右,不容旁人打搅。属下来到了这儿,打搅了殿下调戏女人的雅兴,原本是十分突兀之举。在长留王府中,若是以往,我便绝不该贸然现身此处。”
“我来了,殿下却好似一点儿也不介意,非但没有丝毫的惊讶,也未曾有一语责问,一语相询。殿下反而宽容大量,赏赐我一杯茶喝。可这杯茶,我却不敢喝。”
百里聂反而低低笑起来:“主子宽宏大量,难道不好?难道还有人天生犯贱,喜欢主子对他凶狠刻薄一些?墨润,你不肯喝我的茶水,好大的胆子,莫非嫌弃我泡的茶滋味难喝?别以为我不知晓,姜陵每次喝我炖煮的那么些个汤汤水水,都是一脸难色,煞是不悦。”
墨润眼睛也是不眨一下:“属下是怕殿下手指头那么动动,这茶水便是让你下毒了。我喝了这茶,顿时气绝身亡。”
百里聂叹了口气,摇摇头,又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水,缓缓说道:“你既是我得力下属,为什么我要下毒暗害,莫非你心存不轨,故而做贼心虚。”
他盯着自己杯中的茶水,慢慢的又觉得可惜起来。
可惜这是上等的茶叶,然而自己的舌头却也是品不出丝毫的滋味。
墨润干脆将话说透:“没错,属下就是心怀不轨,已然是忍无可忍!”
说到了这儿,墨润那冰雪一般俊美的脸颊之上,一双眸子却也是顿时流转了极为凶恶的凶光!
元月砂也自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如此冲突。不过她却禁不住想着,百里聂舌头尝不出任何的东西。可是这一点,自己居然从来不知晓。
毕竟,她也曾和白羽奴相处许久。可是没想到,连这样子一个小小的毛病,白羽奴居然就隐匿起来,不和别人知晓。
虽然早就知道,百里聂天生就是个骗子,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都是骗人的。可是元月砂却也未曾想到,他能骗人骗到了如此这个地步。
明明如今,百里聂的处境应该是极为危险了。可他却也是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在墨润身上,甚至不自禁缕缕用余光打量元月砂。
其实如今元月砂在恼恨什么,他也是知晓的。
唉,其实他确实是故意掩饰的。毕竟长留王百里聂这样子极为特殊的毛病,要是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都具有,那么也难免会让一些很有心的人做联想。
既是如此,他为自己设计的每一个身份,不但各自有独特的明显的嗜好,而且全无长留王本人的特征嗜好。
其实最开始,白羽奴也不过是长留王的众多身份之一。
谁能想得到呢,这假的身份,却是有了真的感情了。
墨润在一旁冷冰冰的言语:“殿下身子,属下是清楚的。你虽是有着那绝世武功,可是每月却有几日,会因此散功。那散功三日,你便是会身体孱弱,气血逆行,和一个普通的人差不多。甚至,比普通人更加虚弱些。可饶是如此,若是往常,你身边诸多护卫。甚至你那个武功极好的养子,也是会留在你的身边。”
“可今日,因为你要约见这个女人,居然将别的人都统统散开,岂不是给予人可趁之机!”
元月砂心忖,原来如此。
那一日自己也是曾为百里聂号脉,察觉他身体异样的虚弱。彼时元月砂内心困惑,毕竟这样子的脉像,应该也不会是装出来的。如今方才知晓,这居然是百里聂散功的原因。如此瞧来,倒也是不觉令人觉得有趣。
她瞧着墨润,墨润容色冷然,可是却也是不自禁的绷紧了自己的身躯。
元月砂心里想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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