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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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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你的主子。”
“能嫁给他是你的福分,他不欢喜,你便不能纠缠。”
“也不必有后顾之忧,老身自会给你寻个合适人家。”
许嫣咬住嘴唇低下头去,随后低声道:“婢子……明白。”
再然后……
依旧在夫人身边,只是她能看出来,夫人待她也不似从前了。
只是,好在她到底也是这些年唯一的一个一直在夫人身边的人,许多事情,依旧是她陪着。
譬如东临山庄,譬如与之后主子回到东国时的迎接。
譬如……此后种种。
东皇气息奄奄,却依旧派人和她联系。
许嫣不敢什么都不说,她担心被东皇说出来,从而成为夜云天的弃子,她知道自己虽然是夫人的亲信,但真的已经无足轻重了。
于是她说出来那些,她认为无关痛痒的内容。
东皇的人问起来,她便说——‘夫人以为我觊觎夜云天少夫人一位,对我有了隐瞒’。
直到那天,事情变了。
夫人的额头尽是冷汗,让她亲自出去等待线人。
许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出去一直等。
却始终没有人来。
直到几个看护院落的东国兵士过来,将她狠狠地推回院子去。
许嫣跌倒在地,很疼。
那几个东国士兵却死死盯着她,让她回房间去。
“是乾妃娘娘命我出来待着的,我无处可去。”许嫣咬牙道。
“你们敢强逼我回去,是想违抗娘娘的命令吗?”
那几个兵士冷笑:“我等眼里没有娘娘,只有陛下。”
“你们只能在里院中待着,不可出来,这是陛下的命令。”
“如有违抗,斩立决。”
许嫣一愣。
再也说不出什么硬气的话来,只能咬咬牙,吞口气往回走。
谁知道刚刚走到屋门处,却听见门内隐隐有说话的声音。
许嫣一惊。
她一直在门外守候等待,这个人又是从何而来?
担心气息被察觉,她不敢凑上前去。
于是,远远的只能听见几个模糊的地名,再然后,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心里一虚,小心翼翼地又闪开去。
再回到屋里,只是夫人一人。
夫人见她进来抬眼看她。
许嫣沉了口气,只是缓声道:“夫人,婢子在外面等着,那些兵士却不允,将嫣儿赶了回来。”
“他们说是陛下的命令,夫人和余人一同,不能离开里院。”
“否则,斩立决。”
夫人皱了皱眉,随后道:“你可是问了原因?”
许嫣摇头:“婢子……不曾问。”
刀都快架到脖子上了,如何还敢问呢。
夜渌这边沉了口气,随后对着她摆了摆手:“罢了,也许他们也只是执行命令,你先退下罢,也注意着莫出里院了。”
许嫣愣了愣:“夫人可有什么事?需要婢子做什么?”
夜渌摇头:“不曾有,只是乏了。”
许嫣不能再多讲,只是咬咬牙退出门去。
心里却已经明白了八成——夫人已经信不过她了,也不顾及她的性命了。
可是她,一直以来,还在为了这个女人、为了夜云天考虑。
许嫣咬紧了牙关。
是了,是了。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自己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才会在夹缝里求生存。
才会被主子看不起,被他厌弃。
不知不觉间,恨意潜滋暗长。
那几个士兵见她晃出去,抬起刀剑来,‘当啷’一声挡在她面前。
“陛下有令,不得外出!”
许嫣咬了咬牙:“我叫许嫣。”
“报上我的名字,让洪大人来见我,我有话要对他说。”
许嫣自以为是报复了夫人、报复了夜云天。
直到——
夫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兵士,疯了一般地带着她出去。
却恰恰是朝着方才她听到的地点。
那里,一地灰烬和废墟。
夫人捶地大哭,喊的……竟是主子的名字。
许嫣生生愣在了原地。
脑海里浮现了很多很多东西,最后她想——
也许是她,害死了主子。
愧疚之感随之而来,包裹了她,夫人在哭,随后到达的无影愣愣地任凭夫人摇晃,而许嫣,又惊又怕又后悔,生生愣在了原地,连哭泣和叫喊都忘记了。
因为愧疚,所以不肯看着主子的夜云天被并吞,她咬牙劝大家先退开,也并未透露出,藏匿的地点。
因为愧疚,在她察觉到无影要去烧死淮川,报复东皇的时候,她也随之前去。
无影孤身一人,自然是烧不了层层守护的院阁但是她可以,烧死主子一事,她赢得了东皇的信任,因此她以夜云天有刺客来袭的名义,进入院阁,轻而易举。
却是调开人,然后在无影烧掉房室西端时,她在屋内塌下留了火苗,随后暗中向屋内吹入迷魂药。
当侍从们匆忙带着工具和水来扑灭西侧的火时,却发现,屋内已经由床榻处,窜起熊熊火苗。
而三皇子淮川,此时已经命归西天。
许嫣的身形匿在暗处
烈火熊熊中,她勾起唇角来。
三皇子一死,东皇没了盼头,大概也命不久矣了。
主子,嫣儿对不住你,如此,也算是偿还一二。
狡兔死,走狗烹,许嫣知道自己除了弃子,也没有多少价值,应当也活不了多久了。
不论是被东皇当做弃子,还是被夫人当做弃子。
好像一切都要结束了。
不知不觉眼眶涩涩,心里却又在发恨。
夫人,无影,和东皇。
东皇这个老家伙不必管,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活不了多久了。
至于夫人……主子不在了,这么多年,大抵也是算清了。
只有一个无影。
当初她跪在地上,无影口口声声地侮辱她,说她配不上主子。
怎么能让他安然无恙呢。
咬了咬牙,她站出身来——
指向无影离开的方向:“刺客往那边去了,追!”
……
从东国皇宫的一切,到许嫣离开前往淮川的居处。
一封信,写了七七八八。
夜渌瞧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涩涩然颇不是个滋味。
她有三个孩子,一则瞧都不曾瞧过,一则被她抚养长大,却复杂疏离,另一则,名义上却是别人的孩子。
而女儿,更是一个都没有。
曾几何时,嫣儿还是个那么小的娃娃,走路摇摇晃晃,却是懂事又听话,那时候,她真的将她当女儿疼。
可如今……
夜渌咬了牙,随后缓缓地将这封信折起来,收在一侧的抽屉里。
宸卿没有出事,但是知道真相时,却依旧痛恨许嫣。
可即便是痛恨,又觉得不忍心痛恨,不能痛恨。
收起来,只当是因为这些年的陪伴罢。
门外,侍从闪身出现,却是另一封密信。
打开来,竟是宸卿的亲笔信。
简简单单只两个字——‘将归’。
…
北宫此时,白雪皑皑。
弋栖月算计来去,可是夜宸卿多停留的,也只能是寥寥几日。
时间过得快,不知不觉便到了时候。
她披着一件斗篷,面前的男子抬手给她抚落发上的雪花。
“你终归还是要回去了。”
弋栖月垂了眸子低低说了一句。
“下得雪这般大,路上未必方便,你也不肯多留?”
夜宸卿低低而笑,却是低头轻轻蹭吻她的额头。
额头受了风和雪本是微微发凉,这一瞬,只觉得他的唇在发烫。
“早去方能早会。”
“陛下且等等,臣下……去去便回。”
去去便回?弋栖月还是颇为欢喜这句话的。
于是也只得点了点头。
夜宸卿垂眸笑了笑,抬手给她理了理肩头和长发上的落雪。
弋栖月却狠狠抬头起来,勒住他的颈项,迫使他低头下来。
两团滚烫的唇撞落在一处。
被他伸手抱住,就像一直以来,每晚都被他团到怀里那样。
可是如今,怀抱和缠吻终究也是暂时的。
倏忽间他拂去身上的落雪一跃上马,侍从无影在一旁行礼罢,亦是上马。
风雪不减不停。
夜宸卿这厮在马上,却是冲着她笑。
“陛下安。”
“臣下,去去就回。”
弋栖月咬着唇点了点头。
夜宸卿便又一拱手:“陛下早些回去,风雪大。”
说着搁下手来,牵起缰绳。
弋栖月又只是点头。
只瞧着他转身过去。
漫天的风雪,和那日熊熊的烈火,不知怎的,忽而交映在一起。
只可惜他已经转过头去了。
这厮没良心,竟是头也不回,一眼也不肯多瞧她。
她不知道,马上的人也是红了眼,哪里敢回头?只怕回了头便走不了。
渐行渐远。
雪地上是马儿的足印。
直到弋栖月咬了咬牙,倏忽间眼眶煞红。
“北国富庶,国势已安。”
“朕养得起你。”
“夜宸卿,你的命是朕的,无论如何,都要给朕留着……”
正文 283 既是模样肖似。。。。。。
此时此刻,东国。
淮柔面如土色,跪在一处坟前。
这坟里,是她险些化作灰烬的兄长。
如今父皇病重,母妃随着,也没有消息,东国是一团混乱,夜云天也隐匿了,外面南国还在频频叫嚣……
没有人有经历,给淮川建一个像样的坟。
她只能偷偷摸摸地出来,带着人将他葬下。
那时候,下人们拦着她,不让她瞧。
可她想着,如今要早些让哥哥入土为安,她是现在他身边唯一的亲人,总也该瞧瞧他的。
于是让那些下人悉数让开,她沉了口气上前去瞧。
面前……
黑色的、烧焦的、只能看出一个大抵的形状。
竟是连模样都瞧不清楚了……
她吓得哆嗦,同时心里暗暗想着,也许、也许这不是哥哥。
可是细细一瞧,他左手上带着的戒指,分分明明便是母妃给他的,这戒指是上好的材质,因此并没有被焚毁。
淮柔咬着牙,手颤抖着过去,想碰一碰那戒指。
可是……
下不去手。
更不必说,本来还想碰一碰她的哥哥。
淮柔红着眼,只是默然立在烧焦的身体旁。
哥哥,从小和她一同长大的哥哥。
即便不能说是风华绝代、世所罕见,哥哥也是一等一的、优秀俊美的少年郎。
从小爱她护她,迁就她。
曾几何时,哥哥是她和母妃的骄傲。
可如今,只剩面前这一具烧焦的身体。
不知不觉间,淮柔滑落在地,一旁的丫鬟忙过来扶住她。
“快、快把殿下抬走……”
淮柔颤着身子,咬牙,抬手紧紧攥住那撑着淮川身体的架子。
如此,强撑着将他葬下。
跪在坟前,她一面哭一面将各种东西在坟前烧掉。
在天上过得富足些,开心些,那里,再没有人逼着你了。
可是心里总也不安生。
总是想起来,哥哥回来之后一直病着,可是中途也算是醒了一次。
那时候,恰恰是她陪着的时候。
瞧见他张开眼,她也是愣了愣,随后忙冲上前去,低低喊一声‘哥哥’。
那时候,淮川看着她,只是扯起嘴角笑了笑。
“柔儿,当时你去北宫……”
“哥哥之所以推你下水……”
淮柔愣了愣,随后只是摇头:“不妨事,哥哥,推了便推了。”
“柔儿不怪哥哥……”
淮川却摇了摇头,又道:“之所以推你下水,是因为……我想让你回来,不要留在北宫……”
“我以为,北国皇帝要让你嫁给北国废太子……”
“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中了旁人的奸计……”
淮柔一愣,咬了咬牙,随后摇头:“没事,哥哥,柔儿好好的。”
“柔儿知道哥哥是为了柔儿好。”
心里却想着——
自己真是过分。
的确,那件事一直也没有解释清楚,直到现在。
而她也的的确确是从那时候开始,在心里与哥哥生出来嫌隙。
究其原因,不过是虚妄的——她想要权力,她想要和北皇一样成为女皇,她想要……
她以为哥哥要争夺。
多么的傻啊。
“柔儿没事……便好。”淮川扯了扯嘴角,抬起颤着的手来,摸着她的脸。
“柔儿,可要离他们远点……”
“他们的心思,不是你我能斗得过的。”
淮柔点了点头,抬手攥住自家哥哥的手。
“柔儿明白的,哥哥别担心,哥哥好生养病……”
淮川点了点头,却没什么力气。
再然后,他动了动薄唇,却再没说出什么来,随后默默闭上眼睛,一呼一吸又均匀起来。
——睡过去了吗?
淮柔当时愣愣的,却没有想到,这是自己同哥哥的最后一次谈话了。
“公主请节哀……”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扶起淮柔来。
这些天的公主,憔悴得不行。
身为贴身丫鬟,她明白。
先是夜云天的那位,据说被火烧死了,好像还是东皇陛下所为,公主得知这消息之后便愣了几日,可谁知没几天过去,本就病重的三皇子殿下又遭了火,也是亡命火中。
三皇子一出事,那边消息传过来,说东皇陛下也病重了。
而公主的母妃,则是迟迟没有消息……
“夜哥哥、哥哥,他们……都到火里去了……”
淮柔咬着牙,一字一句狠狠地说着。
她此前也曾去算过,却发现,弋栖月,这三个字,皆是火相。
那时候她只当是玩笑,如今瞧来,心里却是别扭、痛苦,又恨。
是这个女人,把夜哥哥和哥哥都克死的吧?
不,不仅如此……
那女人后宫里面的三个男人,竟是都不得善终。
帝王命硬,可怕、可恨啊。
“弋栖月……这个女人,就该……孤独终生……”
“克死了他们,她不得善终……”
淮柔忿忿又凄凉的声音,便在孤坟旁幽幽响起,久久回转……
…
北宫。
银装素裹的日子,许久之前便说要到的人,便也到了。
弋栖月坐在紫宸殿里,脚下这一方,是当初弋鄀轩和秦断烟双双自尽的地方,如今,龙靴踏在地毯上,女皇陛下单手撑着头,动作略显慵懒,她盯着地面,忽而微微皱起眉头。
——血腥味,还有吗?
许久许久没有到紫宸殿了。
思量间,遥遥的传来一声‘陛下’。
熟悉的声音,却是不同的声调。
弋栖月一听便知来人是谁。
只是……
如今这个人竟然能规规矩矩喊她一声‘陛下’,想必是……拖家带口地来了?!
一抬眼,为首一人身旁的那一抹影子,一瞬间刺入她眼中。
呵,所料不错。
时芜嫣看着面前的女子,亦是压抑不去心里的厌恶,奈何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此前夫君也交代了许久,于是咬了咬牙,低声道:“陛下。”
对,不知怎的……
分明是厌恶的,可是看着现在的弋栖月……却又有一种恐惧。
不知原由的恐惧。
弋栖月扬唇笑了笑:“许久不见了,掌门,夫人。”
那一行人没有行礼。
不过,她也并不在意。
毕竟,强制性的礼节,有时候……并不是最为有趣的。
她挑眉看着,如今那几人站在她面前,时芜嫣的身子,便在不自主地向着墨苍落靠过去,不知不觉,显出来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呵。
恨时芜嫣吗?
是恨的,但是早已不同于昔日。
昔日她对时芜嫣的恨,除了因为昔日遭遇的不幸,还有,便是因为嫉妒,那时弋栖月不明白,为什么此前一直对自己温柔的师兄,会因为时芜嫣的种种奸计,而选择时芜嫣。
可如今,她对时芜嫣的恨,一则是对于往日遭遇的不幸,另一则,却是可怜与冷笑了。
墨苍落对她弋栖月而言,最多只剩下些浅薄的情义,甚至,连浅薄的情义都不剩下了。
伴随着的,是很多事情,看得清楚……
墨苍落对她的暧昧,还有对时芜嫣丢掉的孩子的冷漠,让弋栖月觉得,时芜嫣可恨,却又可怜可悲。
“陛下安。”墨苍落的声音淡淡响起来。
弋栖月回过神来,勾挑起唇角:“掌门、夫人安,不远千里而来,快快请坐吧。”
墨苍落颔首:“谢陛下。”随后施施然坐下。
而一旁的时芜嫣显然要不安得多。
她咬了咬牙,随后小心翼翼地拽上墨苍落的袖口。
得到丈夫示意‘安心’的一个眼神后,方才敢怯怯坐在他身边。
似是依旧不觉得安心,即便坐下来,还是习惯性地去凑近自家相公。
墨苍落见状,只是沉了一口气,不着痕迹地示意时芜嫣坐好,随后转脸对弋栖月道:
“内人性子柔弱胆小,陛下见谅。”
弋栖月笑:“掌门客气了。”
“尊夫人性子柔弱,素来胆小,朕——也是见识过的,不必解释。”
墨苍落只是笑笑。
弋栖月又道:“一会儿便是洗尘宴了。”
“还有些时候,墨掌门如不介意,不妨我们先谈一谈。”
墨苍落笑笑:“自然不介意,陛下果真是心忧国事之人,争分夺秒。”
弋栖月颔首。
墨苍落便道:“如今,墨某人算着时间,陛下借的兵将,只怕要多借半个月,不知可否行的方便?”
弋栖月颔首:“方便,倒是方便。”
说得随意而又顺口,墨苍落闻言心里却是发慌。
难不成,如此一支——一定人数的精兵,在弋栖月这里,竟是很易得的么?以至于考虑都不需多考虑。
“只是,墨掌门。”
“这些兵士,皆是朕的子民,只盼墨掌门能善待、珍视他们的性命。”
墨苍落闻言愣了愣,随后笑道:“陛下放心。”
“便按照此前订立的,牺牲一人如何赔偿,墨某不敢赖账。当然,除了那样的赔偿,墨某人也一定会珍视贵国兵士。”
弋栖月颔首:“谢过墨掌门了。”
墨苍落犹豫了一下,又道:“却是不知,如今要顺延借兵时间,陛下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条款?”
弋栖月闻言,却是皱了皱眉:“朕并非贪心之人,如今若说添加条款,一时倒真是想不出来。”
“只是,墨掌门若真有心,朕倒也有一事,想要拜托墨掌门。”
墨苍落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却依旧只是点头:“陛下请讲。”
弋栖月笑了笑,随后,却是一抬手,庸和走上前来。
弋栖月同他讲了几句,复又转头看向墨苍落,只是笑道:
“说来有些丢人了,不过,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恰恰只有墨掌门能办了。”
“许久之前,朕处理事务遇袭,有一女子名曰阿钰,救下了朕的性命,当时东国夜君恰恰在朕身边,不想这救命恩人却对他一见钟情,求着朕,希望能服侍他。”
“只可惜,此时东国夜君乃是朕宫中之人,于理不合;此后,朕与夜君阁下一刀两断,自也不能提出如此要求。”
“如今瞧见师兄,倒是想冒昧一问……”
“师兄既是模样同夜君肖似,可否容许阿钰暂居身边些时日,好好待她,帮朕还上当年的人情?”
正文 284 阿钰
弋栖月说得轻描淡写,对面二人却是双双一愣。
墨苍落一对眉不知不觉已经皱起,而时芜嫣愣愣地盯着弋栖月,身体都是僵直的。
为什么……
弋栖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当初那个恬不知耻地、非要跟随在师兄身边的弋栖月,怎么可能往他身边塞女人。
“陛下此言,可是当真?”墨苍落沉着嗓子,在一旁低低问了一句。
弋栖月瞧了他一眼,随后点一点头:
“幸而掌门阁下今日说起条款一事,不然朕恐怕也记不起此事。”
“掌门阁下也是知道的,当初朕同掌门阁下设计让夜君阁下离开北宫,从此朕便同他形同陌路,说不上半句话了。”
“又如何开得了口,让他收容朕这里一个女子呢。”
墨苍落依旧皱着眉。
可是一旁时芜嫣心里却颇不是个滋味。
怎么可能……
师兄为什么要和弋栖月一起,让夜君离开?
她身上还带着夜君刺下的暗器,只有夜君能解,师兄也是口口声声这么说的,并且,夜君分明便是弋栖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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