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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倾雨霏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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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带她们回去你可会吃醋?”
    倾霏一怔,尔后很配合的挤出一个笑来。
    “奴婢不敢,全凭四皇子喜欢。”
    安诀满意一笑,转身对福恩道。
    “蓝月国的女子个个绝色,你去给本皇子挑两个吧!”
    “是。”福恩笑应着。
    半响,一名绿衣和一名白衣女子便出来了,朝安诀盈盈拜倒。
    “奴婢唤霜儿,奴婢唤微荨,参见四皇子!”
    安诀兰眸有意无意般望着她们。
    “都抬起头来吧。”
    “是。”
    二人抬眸,白衣的霜儿面如清水,长相很是清丽,望着安诀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她是安诀在四年前自蓝月国回朝后安插在这边的眼线。虽然他那时还不敢确定月色手中的琴就是风倾,可他还是安插了人手。如今算是派上用场了。
    至于绿衣的微荨,不用说了,那肯定是月空的眼线。至于刚才的那一大批女子,除了霜儿外,其余的大概皆是月空刻意安排的。
    倾霏虽不清楚安诀的全部计划,可还是从霜儿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
    就在月空目露满意之际,有一身穿铠甲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进来。尔后附在月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面露肃意,吩咐了几句后继续和安诀畅饮。
    这个时辰安儒一行也该到了蓝月国的边境,所谓的边境就是有大量的奇人异士出没,纷争和动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若安儒在那里遇到些刺杀什么的,那么蓝月国就有得解释了。这是安诀下的其中一步棋,让十六个商人同一日涌入蓝月国引起月空的注意,让他看不清楚这些商人的身份和意图,再让这些商人于城门大关前全部出城。在意料不到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蓝月国备马是需要点时间的,希望他们能刚好赶上那个两阵交锋的场面吧。反正,安诀也并不是想让蓝月国身陷不义的,他要对付的是月空。至于安儒,他相信,那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虽然有霜儿和微荨伺候着,可安诀还是时不时的望向倾霏,他是刻意的,这点倾霏知道。月空早有发现,只是他不明白,这么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怎么会有两个皇子同时心仪着,于是启唇道。
    “四皇子似很喜欢你身旁的那位侍女啊!不知可是四皇子的侍妾?”
    “呵呵,让月空王子见笑了。霏霏她虽姿容平凡,可却弹得一手好琴,就连殿下的妹妹月色公主都称赞呢!在下也是钦佩于她的琴艺便一直把带在身边。”安诀笑语。
    月空听闻到“月色”之时便眸眼一深,半响才“呵呵”的笑了几声,尔后道:“原来如此!”
    那是他貌美倾城的皇妹,是他最想得到而又不得不看着老国王设计将她远嫁的心上人,每每想起,他都会眸底难掩那抹愤然之色。安诀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如无察觉般举杯浅酌。果真!他是对月色心怀鬼胎的,难怪蓝月老国王竟舍得把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可是,他是月色的哥哥,他为何还对他的妹妹动这样的心思呢?玉蜻蜓的秘密一直被藏得那么深,而他竟为讨好把风倾送予月色作礼,这个中缘由又是什么?他是不知道玉蜻蜓之事吗?还是对月色用情太深以致没有顾忌太多?不管怎样,安诀都不信这些东西之间没有联系,只是巧合。安诀淡淡想着,酒已去了半壶。看来该是倾霏弹奏的时候了,安诀朝倾霏使了一个眼色。
    “月空王子,夜已深,丝竹不宜太过闹耳,不如让霏霏小奏一曲以续兴?”
    “呵呵,如此甚好,也让我赏赏霏霏姑娘的琴艺。”
    “那霏霏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请月空王子和四皇子稍等片刻,霏霏取琴就来。”
    “?g,这儿有大把的好琴,霏霏姑娘可以随便挑选,难不成换了别的琴姑娘就琴艺不精了?”
    月空半开玩笑的说着,倾霏眸光微转,轻语应道。
    “殿下有所不知,霏霏的琴独一无二,是我家族所制,别的琴虽好,可霏霏对自己的琴有着深厚的感情,和其他的琴对比起也显得更得心应手些,还望王子殿下恩准。”
    “霏霏姑娘说得如此玄呼,本王子在这候着便是了。”
    “谢王子殿下,谢四皇子。”
    倾霏行过礼快步的朝殿外走去。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抱着琴回来了,那是把外形和风倾差不多的琴,只是内在构造不一样,但也算得上是把好琴,那是安诀让一流的制琴匠根据倾霏的描述花了两夜的时间制出来的。倾霏选了一个离月空稍近的位置摆放好,月空本就对倾霏的琴好奇,他这一打量便久久的没挪开眼睛,他回想起刚才倾霏所说的话,她家族制的琴!那明明是他送给月色皇妹的,怎么是她家族制的呢?倾霏还没弹奏,月空便忍不住的问道:“这把琴可是月色皇妹的?”
    “呵呵,月空王子好眼力!月色公主听闻这把琴原本是霏霏家的,同情霏霏的遭遇便把琴送还给她了。”
    月空的深眸此刻发着幽光,她竟是莫家的后人!不都死了吗?怎么还留了一个?也好,那玉蜻蜓又有路可寻了。半响,月空敛起眸思,淡笑着。
    “呵呵,原来是这般。就不知霏霏姑娘家发生了何事,不过不提也罢,相信不是什么好事,本王子就不惹你伤心了。”月空很仁慈的说道。
    “霏霏谢过王子殿下。”
    看来他是知道的,一个年约二六的王子,他不会是玉蜻蜓之事的主谋,但和背后之人却是关系颇深。他除了是这个蓝月国的王子,究竟还是何身份?安诀细想,倾霏的琴音已起。兰眸淡意的笼上了今夜粉色染身的她。
    琴音轻柔,这是他前几夜在湖水客栈时弹奏的皓月曲,她竟也会,一个七年都未曾碰过琴弦的女子,却把那些繁琐的曲谱一字不漏的记在脑中,配上她愈发自若的琴技,那样的一个女子,本该为琴而生!这是安诀第二次作此感叹。他曾听福恩说,十岁时,倾霏的琴艺在琼州已名噪一时,粉嫩可爱的小美人,富裕的家世背景,是父母亲人的掌上明珠,那样的生活该是多幸福快乐啊!安诀想着端起了桌前最大的酒杯一饮而尽,把霜儿和微荨吓了一跳。
    优美动人的琴音已落,倾霏收起了纤长好看的玉指,月空细细打量着,其实她除了那张脸长得不怎么样外,其余的皆是极美的,琴艺堪称一绝,而且还是莫家之女。一抹艳光自月空深眸里流出,他起身朝倾霏走近。
        
第三十九章 安诀谋略
    早有耳闻蓝月空好美色,可,没想到他连长相普通的女子都不放过。安诀兰眸一敛,坐着看月空是何举动。
    “霏霏,你的琴艺果然了得,留下做我的妃子可好!?”
    若换作平常女子那应该是异常欢喜的,因为是从一国皇子的侍女快速上位至另一国王子的妃,那是多少女子羡慕的身份啊!可是,这其中缘由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月空看上的是她的身份,是她背后事关着的玉蜻蜓,倾霏淡淡的想着却是很配合的笑了,浅浅柔柔的。
    “王子殿下,能得到你的怜爱霏霏很开心,可这件事霏霏不能做主。”语毕回眸望向安诀。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就简单了,成人之美之心人皆有之,想必四皇子是愿意割爱的。”
    月空朝安诀笑道,问着他的意思。他在想,区区女子,为了两国交谊,难道安诀还会不给吗?何况他已经收下他的两个舞姬。岂料,安诀道。
    “王子殿下,这你就让在下为难了啊!在下虽很认同月空王子所说,可在下实在是苦恼啊!因为在下的三哥,也就是睿王在你之前就开了口,如果此次我没能把霏霏姑娘带回去,那我可就麻烦了,月空王子,你说我如何是好??”
    安诀直接把问题扔回给了月空,很不狡猾!倾霏淡淡听着,原来她还有这一招,怪不得就不怕让月空知道安儒对她的感情,他还真是好谋略啊!不论如何,她还是要谢谢他的,因为,他在护她周全。
    “哦?睿王也喜欢霏霏姑娘啊!?”这话虽应的是安诀,可月空却问的是倾霏。
    此刻的月空就站在倾霏跟前,距离很近,倾霏怕易容的脸被看出端倪,所以一直低着。然后支吾了一声“额!”
    “哈哈哈哈,月空王子,你走那么近可要把我家霏霏吓坏了啊!”安诀知道倾霏的担忧,所以解围道。
    “呵呵,四皇子可是心疼了?!
    “呵呵,自然是!毕竟,也快不能听不见霏霏的琴声了,在下也是舍不得啊!”
    月空闻言而笑,鹰目含思。玉妃之子与莫家之女,此番前行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哼,留不下人便算了,即使回了安天朝那也是一样的,他们以为一切都能任由自己胡来吗?不过,此番,他的身份怕是遭疑,回头得好好布局才行。疑思过后,月空很快的挤出了一抹笑来。
    “如此便不强人所难了,来,满饮此杯!”
    “请!”
    蓝月国边境,有几家风情各异的客栈,安儒一行还是住在了来时的那家。天色昏沉,有闪电的痕迹,却没有雷声,四月初,是清明,安朝那边怕是已经细雨霏霏了。安儒独自漫步在荒草稀疏的沙地上,凉风卷来,他淡色长袍往后轻摆,压下了几支芒花杆子,他温眸遥遥的望向远方,是蓝月国的方向,想着那个女子,此刻睡下了没。寒玉洞箫凑近唇边,他奏起了几曲漫夜无边的曲子,一曲接着一曲,停顿的时间很短,似怕箫音停了太久寂籁就会席卷而来般!他时而浅笑时而蹙宇宙。宿营在几十米外的江城闻着萧音坐了起来,几不可闻的低叹了一声,只愿主子不要为了那个女子误了大事才好!
    闪电越来越来大,却依旧毫无雷音,风却在顷刻间似乎变得无影无踪,安儒幽婉的箫音戛然而止,一个侧身躲过了潜行而来的攻击。安儒回身,只见周围已围上了十几黑衣人,温目骤冷。
    “谁人指示你来的?!”
    如流的声音带着凌厉,边境地区太过安静,安儒的那一声质问已让机警的江城察觉到了异样,他带上了几人快速赶来。
    此刻的安儒已和十几黑衣人厮打在了一起,利剑与寒玉相击,发出阵阵特别的声音,在这荒漫的边境里,竟是种异域之曲般的乐音。
    这一众黑衣人招招直击安儒的要害,都被他一一化开,那是十六个经过特殊训练并且武功极高的人。安儒数十随从闻有打斗之声皆很快的冲了过来,但他们并没有因为人多而势重,安儒的属下本就能以一敌五,但遇上这十六人他们却是五人敌一,场上之势是两方持平,可见这众黑衣人武功是何等的厉害!最终的结果会如何,没有人能预料得到。半个时辰后,安儒这一边已有人慢慢倒下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眼见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江城暗叹情势不妙!然就在此时,蓝月国方向好像有一众人马快速往他们这边赶来,接着为首的一个将领大喊。
    “敢问可是睿王一行?”
    “是。”安儒大声道。
    “在下是蓝月国常都统,来晚了,还望睿王恕罪。”
    语毕便率众加入的打斗,那是上百的精兵,黑衣人节节败退,旋即开始了撤退,十六黑衣人毫不恋战,上马往玉?塞外方向狂奔而去,并向后射发了无数暗器以阻挡着众人的步伐,夜太深,安儒下令莫再追。
    “睿王可有受伤?”常都统问询。
    “无碍,只是都统大人怎么赶来了?”
    “哎,说来也怪,这批人前几日前乔装成商人涌入了我蓝月国,那时殿下就下令让我们多作留意,是在下没有早发现他们的歹心,营救来迟还望睿王见谅。”
    “怎会!还得多谢常都统的营救及时,劳烦代本王向月空王子传达谢意。”
    “自然是的,睿王路程遥远,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趁夜让在下送你们入境吧!”
    这里离安朝边境还得走上一夜的时间,既不知那群黑衣人的身份和意图,现在离开确是明确之举,安儒一番细想过后启唇道。
    “也好!”次日午时,安诀与倾霏来到蓝月老国王的寝殿外,他的身子越发的差,所以很多时候都是在这里休息,而朝务也几乎都交由月空。
    “四皇子殿下,国王有请。”
    倾霏随安诀入殿,远远的就闻到了药味。老国王掀帘而出,还算可以自行走动,只是步态龙钟,面色也显得苍白。
    “拜见国王,在下有礼了。”安诀俯身,倾霏随后作揖。
    “起来吧!四皇子是贵客,请入座。”
    倾霏缓缓抬眸,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老的国王,年约六十五岁,面容因病况而略显慈蔼,只是依旧散发着隐隐的天子之威。好似帝王都是活到这个年纪就差不多是尽头,要不是操劳过度要不是遭人毒害,而蓝月国王的身体状况很明显是后者。
    “在下此番来贵国,一直都未有机会得见国王,这几日都是贵国王子亲自接待,在下想着明日便回去了,应该要来拜见一下。”安诀诚然有礼的说着。
    “呵呵,如此,那就请四皇子代寡人问候弘历帝了,不知皇子这几日玩得还愉悦吗?”
    “自然是,月空王子盛情相待,在下不虚此行!”
    “呵呵,那便好。”
    蓝月国王眸眼没有一丝异样,他和月空的关系到底是和还是不和呢?这确实让人难以考究。半响安诀自怀中取出了一枚蔷薇玉佩,老国王自看见起眼底就起了潋滟,虽很是细微,但足以见得他有多疼爱月色公主,安诀递过给他,苍老的手颤抖着接过。
    “四皇子怎会有寡人月色皇儿的玉佩?我记得月色在出嫁前曾对我说,她有一位信得过的朋友在贵国,让我别担心。难道···”
    “正是在下!”
    “还请皇子告知你与月色皇儿是如何识得的。”
    “说起还望国王莫怪,其实四年前在下曾因月色公主貌美而夜访过寝薇宫,正是那一夜的论琴小谈,在下和公主便成了朋友。”
    安诀虽只是只言片语,但老国王还是相信的微点了点头,并关心问道。
    “月色皇儿过得可好?她所嫁之人如何?”
    “这点还请国王放心!那人是我的六弟,为人诚然,他们相敬如宾。”
    “月色皇儿的婚事怕你有从中帮助吧?”
    老国王缓缓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他一猜便知。安诀淡笑答道:“既是朋友,能帮则帮。”
    “如此,真的要多谢四皇子了,还望四皇子能在贵国多庇护月色皇儿,寡人感激不尽!”语毕,老国王深深的看了一眼。
    “自然是,只是国王怎么这般信任在下有那样的能力呢?”安诀与老国王相视,淡笑问着。
    “呵呵,一个十七岁就能当枪匹马入得了我蓝月皇宫之人又岂是泛泛之辈!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你的谋略和聪颖,所以,寡人相信你。”
    “谢蓝月国王赞誉!在下这儿有一封公主亲笔写予您的信,她说怕您从别人口中得知她过得好会不相信,所以托在下稍来。”
    语毕,安诀自袖中取出书信,老国王快速接过并打开。娟秀的字迹跃然于纸,老国王边看边笑,然而眼眶却红了。安诀淡淡的挽唇,眸眼微低,等着已阅读完书信的老国王开口说话。半响,他便道:“想必四皇子来我蓝月国并非只是送信那么简单,看在月色皇儿的份上寡人能帮则帮,说吧!”
        
第四十章 问询,真相
    蓝月老国王此语一处,安诀挽唇而笑,很是灿然。
    “如此,便多谢了。我想知道月空王子的真实身份。”
    老国王闻言缓缓抬眸,目光久久锁住安诀没有言语,思索过后才道:“你知道什么?!”
    “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来问国王您的。”安诀笑答着,很有晚辈对长辈的态度,倾霏沉沉的泛着眸子,不由得感叹:还真是难得啊!
    老国王哀叹了一声后道:“这本是重大的机密,但我也命不久矣,回天乏术,说与你又何妨,只是你得答应寡人一件事!”
    “国王请讲。”
    “帮我寻得一人。”
    蓝月国王只此几字便不再多说,安诀凝思,这必定是件不好办之事!但寻人于现在的他而言却也不难,于是挽唇道。
    “好!”
    “四皇子爽快!如此寡人便放心了。”
    “还请国王告知。”
    “这个月空并非寡人的儿子···”
    此语一出,倾霏为之一惊,安诀也沉了沉眸!蓝月国王继续说着。
    “他与玉?塞外一个神秘的部落有着长久的联系。十六年前,寡人的月空王子曾遭人掳劫,过了三年才寻回,寡人猜月空就在那个时候被人狸猫换太子了。”
    “国王是何时发现的?”
    “其实早有怀疑,只是他一直掩饰得很好,真正确定他并非寡人的亲子也是在近五年。”
    老国王淡饮了一口参茶继而道:“近五年他的脾性慢慢披露,而我也中了花蛊。”
    安诀闻音手指一颤,连带杯中的水都溢出了少许,倾霏亦星眸一深,但两人皆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等着老国王继续说完。
    “花蛊是玉?塞外的撒偌一带的蛊术,那是极为隐约的一种蛊毒,因为蚀骨得慢所以很难被发现,寡人也是前年才发现的,那会已有三年的病潜了。”
    “你没有去寻真正的月空王子?安诀猜测着,倾霏和他想的一样。
    “嗯,我命不过今年,月空纵使还活着我也不能轻举妄动,我只愿蓝月国不落在异贼之手便好。”
    “这么说国王是预备好了退路,如此您为何还要再去寻真正的月空王子?假设他能回来,也不一定是个好君王,或许他已遭人控制了。”
    “他纵使不是我最爱的王后所生,可他也算皇长子,我也不过心生恻隐,希望把该给的东西给他。”
    “如过在下没能将真正的月空救出又或者他已经死了呢?”
    “呵呵,四皇子不是已经答应会为寡人‘寻得’一人的吗?”老国王笑容颇具深意。
    “呵呵,国王真是打了一副好的算盘啊!原来安诀竟不小心答应了你两个条件,‘寻’是其一,‘得’又是其一。这么算来晚辈岂不吃亏?”
    “呵呵,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既想知道月空的身份,必定也是想知道那撒偌一带的地址,寡人虽知道得不确切,可五年的的搜集还是掌握了一些有用的资料的。”
    安诀抿了抿薄唇,半响才道:“你想扶持谁继承大统?”
    “都行,只要是我蓝月国的有贤之士,只要不让大权落入异贼之手。”
    “如此便是简单,只是国王就不怕我谋夺了贵国自己当王去?”安诀挑眸而问,薄笑奕奕。
    “呵呵,寡人也是将死之人了,朝中重臣大部分都是月空之人,能用的没几个了啊!寡人也只能赌了。”
    “呵呵,晚辈真是佩服啊!”安诀拱手,尔后道:“你竟把一个国家的最高尊位用来打赌,而且还是赌在一个大国的皇子身上。”
    “呵呵,在这个世上寡人只信一个人,那就是寡人的月色皇儿。”
    安诀闻言往桌面那封信望去,猜测着是月色和老国王说了什么。老国王见状笑了笑,赞扬道。
    “四皇子果然聪颖!确是月色皇儿。以你和你六弟的交情,蓝月国若能给月色和驸马,寡人倒省心!若是不能,倒是你省心了。”
    确实,若安诀有成为安天朝下一任帝王的野心,那么他就有一统天下的野心,而以他与安言的交情,他必会将蓝月国交还给月色。而若他没有那样的野心,那他只需寻得一位有贤之士便好,蓝月国王的后路就是月空的末路,他是容不下他了!如此看来,蓝月国王必定潜藏了大量有用之人以备日后扶持一位新上任的君主,也难怪现在的蓝月朝廷内都是月空之人,呵呵,安诀扬着薄唇,已是明了。
    “安诀定不负国王所托。”玉雅的声音缓缓流出。
    “喜子,呈上来。”老国王朝帘内喊了一声,音量极尽却不大。
    半响,一个太监呈着几封书信和一个小盒上来,老国王苍老的手略带颤抖的接过然后递给安诀。
    “这个盒子还请四皇子代寡人交给月色皇儿,而这几封信便是撒偌一带的地图。”
    安诀淡笑接过,很快的收好。尔后抬眸问道。
    “国王就没有书信或话捎在下带给月色公主?”
    老国王目视远方,思索了很久很久,安诀也不做声,一直等着,屋内极尽的安静。半响他才缓缓道。
    “替寡人转告月色皇儿,要好好过日子,她过得好寡人便满足了,莫要太过惦记寡人。”
    几句话语,老国王却思索良久,那是他最爱的王后与他的晚年女,他与她也只此一女,现在听闻她嫁得好,他便可以安心的去陪他的王后了。老国王说完心中一轻却是老泪盈眶,缓缓接过了喜子递过的手帕擦去了纵横的泪。
    “如此,晚辈便告辞了。”
    ······
    倾霏随安诀出了寝殿,星眸低落,似在想事情,连安诀停下脚步都不知道,一头撞了上去。
    “在想什么呢?冒失可不像你!”安诀挑眉,兰眸轻锁。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他们怕是这一生都见不到了。”
    淡语随风而散,却容易吹进人最柔软的心底。安诀浅浅的呼吸,她是失去了亲人的人,但还是留存那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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