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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倾雨霏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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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福恩没问他要人,安诀倒是乐意装聋办哑,他倒要看看福恩能忍到什么时候,想着,安诀挽唇一笑,倾霏狐疑的看着他,星眸浅浅。
    七夕前夜,月空王子到达安天朝,弘历帝亲自设宴迎接,筵席散去,月空入住行宫,夜间遇刺,次日弘历帝派重兵保护,并命人追查此事,次日便有不利的证据指向太子,说他是继上次嫁祸睿王之事不成而对月空王子怀恨在心,现伺机报复。
    “殿下,下一步如何做?”琉璃阁上,江城问询着。
    “刘大人既然想向我们这边靠拢,那我们就好好利用。”
    “殿下的意思是?”
    “·······”安儒细碎在江城的耳边的说了几句。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七夕,皇宫张灯结彩在准备今夜的盛宴,宫里的老人在闲聊着。
    “今夜不知又会成就哪些姻缘呢!”
    “是啊,上年的饶将军与付小姐的那段就不错,听说今年将军夫人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呵呵,是吗?在宫里待久了总爱听些喜庆的。”
    “是啊·····”
    夜幕降临,长乐殿在夜里总是那么的华美莹然,每年的七夕、中秋佳节等都会在此设宴。偌大的皇宫里,这里是官家女眷们较为熟悉的地方,许媛儿迈着莲步而来,水眸淡淡张望,她是安都出了名的才女,诗词书画无一不精,十四岁那一年与十五岁的凤潇潇被弘历帝封为安城双绝,转眼三年过去,两个令无数男子心仪的女子却依旧没有出嫁,只因一个爱了睿王三年,一个爱了颖王六年。
    渐渐,曲乐安静,一众皇子皆落座,月空王子也继而入场。弘历帝携严后缓缓而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爱卿平身,今夜是七夕佳宴,且还有友邦的月空王子一起共度佳节,就不必拘礼了。”
    “谢万岁······”
    “月空王子是第一次来我安天朝,不知可了解我安天朝的七夕习俗?”弘历帝落座,朝殿下首席的月空问道。
    “呵呵,略有耳闻,听说这是一个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呵呵,那确实是一段难得的姻缘。”
    弘历帝语毕分别朝在坐的皇子们扫了一眼,却是别有深意。
        
第四十七章 安城双绝
    “呵呵,月空初来贵国,印象最深的可是贵国如九天仙女般的女子啊。”
    “哦?难道月空王子是看上了哪家姑娘了?”
    “呵呵,一花堪比一花艳,当真让人难挑啊!”
    “哈哈,确实啊!我安天朝各色各样的女子皆有,琴棋书画、歌舞骑射的就有两个出众的。潇潇,媛儿,你们今夜可是准备了好才艺,就让久未观赏的众人和初次到访的月空王子好好的一饱眼福吧!”弘历帝朗声道,威目带笑的朝凤潇潇与许媛儿望去。说实在,她们倒是他心目中的儿媳,只是,一个看上的是他最风流不羁的四皇子,另一个看上的是睿智风儒的三皇子,他们都是至今未娶或少娶的二人,其中之因他虽不明,可却知道他们到底是不够喜欢那两个女子,嫁娶这种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若他们不愿,那也是难办啊,毕竟一边是重臣一边的骨肉。于是弘历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了两位连上奏折的重臣一个允,也算是暗地里给了两名痴心女子一个机会吧!
    凤潇潇与许媛儿领命而出。粉衣襦裙的凤潇潇无疑是这皇宫宴会里最美丽的女子之一,徐媛儿白裙如素,也是一个清秀佳人。待二人走至长殿中央,款款拜倒。
    “臣女凤潇潇。”
    “臣女许媛儿。”
    “谨遵皇上懿旨。”
    “不知你们二人今夜要展示的是什么呢?”
    “回皇上,琴舞合演凤求凰。”两人齐声,面色无漪,只是在场的人皆惊讶了。两个未出阁的女子,他们竟在皇宫夜宴中向众人合演凤求凰!这······真真是让了惊讶啊!有几人已将目光挪向了安诀与安儒,只是,只见一个在低眸以眼神探讨着杯中美酒,一个面色一如往常,没有半分异样。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在场之人皆好奇着,至于两位当事人,却全然一副置身事外之状。
    夜阑珊,阑珊,妙音渐起,舞姿动人·······
    当年,凤潇潇与徐媛儿便是在这皇宫夜宴中因琴舞合演而被弘历帝封为“两个第一”的,事隔三年,她们二度合作,是为了各自的幸福。
    粉红色的襦裙如浅色桃株,不需任何舞姬陪衬的漫天舞姿,凤潇潇的一眸一笑无不对准安诀,长袖宛如游龙,青丝如纱飘散,每一步都姿仪万千。如果说她在马匹上是那么的巾帼不让,洒脱快意。然,在这里,她风舞之时,她就是桃花屋里的花灵,不愧是让无数显贵公子甚至是皇子都心生爱慕的京城第一美人,她确实担得起这个头衔!
    徐媛儿的琴音时而轻时而郁,尽显女子隐约而又大胆的情意,这是她重新编排过的凤求凰,每一个音符都是那么的真切,情愫浓浓。这个从四岁开始就会背唐诗、七岁开始便能作词的才女,若说她与当朝风儒无双的睿王相配,谁又能说一个“不”字呢?弹到最后,徐媛儿淡静抬眸,望着正淡淡观舞的安儒。凤潇潇舞得越发的快,长袖随她翩跹盘旋,美得似要升天的桃仙。曲终,她喘气伏在地上,而在她落地前一个女子的荷包朝安诀处飞去,掌声骤起,安诀放下手中已空的酒壶,淡淡的望着酒席上的那个紫色荷包,兰眸轻泛。
    “好啊!”
    “好!”
    弘历帝朗声后,众人亦迫不及待的赞叹。月空眸眼已深,一为凤潇潇的绝代舞姿,二为两位女子如此大胆的示爱。
    凤潇潇自地上起身,绯红的脸徐徐放出一个笑。许徐媛儿走至她身旁,两人齐齐跪下。
    “臣女有事相求,愿皇上成全。”二人齐语。
    “凤求凰,额···你们二人也到了婚嫁的年岁了,说吧!”
    “臣女钟情了三皇子多年。”
    “臣女钟情了四皇子多年。”
    “求皇上成全!”
    众人的讶异之声没有月空王子想象的大。其实,对于这件事,大多的朝臣都已经略有耳闻,加上今夜这个“凤求凰”,他们自是明了。但是,虽说如此,他们还是不得不对此刻正跪在天子脚下乞求姻缘的那两名女子感到钦佩与赞叹。
    “好!哈哈,不愧是我安天朝的女子,当真是敢爱敢恨呐!”弘历帝朗语,尔后望向安儒安诀处,见二人均选择沉默,复道:“睿王,颖王。”
    “儿臣在。”二人自座上起来朝弘历帝俯身。
    “潇潇与媛儿的才艺你们刚才是看见的,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竟对你们这般钟情,朕的好皇儿,你们倒是表个态啊!”
    安诀最不愿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这样的事若私下还好说话,可现在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这才抬眸望了凤潇潇一眼,只见她此刻也看着自己,美丽的脸镇定异常,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看来她是要把自己和他都逼上绝路!她们这样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竟当着众人的面做出凤求凰这样的事情,若成了,这便是一段佳话;若不成,那轻生也是必然。到最后父皇也便顺理成章的下旨,最后是无论他和安儒说什么都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啊!安儒亦是知晓,于是,二人久久都没有言语。
    “睿王颖王,朕问你们话呢。”弘历帝此语少了刚才的笑容,已是严肃。
    安诀与安儒皆举步上前,尔后下跪。
    “父皇,儿臣不愿!”二人齐语。
    众人一片喧哗,不敢相信一向温润的睿王和风流的颖王会说这样的话,凤相哀叹了一声,与许尚书面面相觑。月空王子嘴角擒笑,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荒唐!你们虽是皇子,可凤相之女与许尚书之女无论是才貌还是门第哪点配不上你们了!?”
    “父皇息怒。”
    “皇上息怒。”
    凤相与许尚书此时已至殿中,两人微显老态的身躯缓缓拜倒。
    “微臣参见皇上。”
    “二位大人,快快请起。”
    “不,皇上,微臣跪着说话。”凤相道。
    “是啊,皇上,请您容老臣说几句。”许尚书又是一拜。
    弘历帝见劝说无用便点头应允。这大概是一场筹谋吧!安诀与安儒均暗想着。
    “皇上,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自小就乖巧听话,四岁会背诗集,七岁能作词,十二岁便对上了朝堂无人能解的对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是连皇上都赞誉的才女。老臣虽功不比沙华大将军,能不比佐相,可也为安天朝尽了一辈子的忠,凡经臣手的大小事务自当尽心尽力。臣如今老了,也没几年能为皇上您效劳了,臣只求皇上您一件事,求您成全老臣的女儿,老臣是再不愿看她这么耽搁下去了啊!”许尚书语毕又重扣了几下首,徐媛儿回眸见父亲如此便红了眼眶,只低低的喊了一句“父亲·······”,清秀的脸上尽显难过。座上的弘历帝淡淡的吐着气,许尚书确实是名忠臣啊!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皇上,臣亦不愿再见到自己的女儿一日日的不开心,臣家里虽有几个孩子,可臣最疼爱的还是潇潇,臣并不是攀龙附凤,只是潇潇她···她多次跟微臣说,她此生非颖王不嫁,她都已经十八了,再过两年就成老姑娘了,微臣求皇上成全,成全潇潇的一片痴心,如若皇上答应,即使就此让臣官退三品告老还乡,臣也是愿意的啊!”
    在场的各位朝臣闻言皆震惊。一个是恪尽职守的尚书大人,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三相之一,二人皆如此的用心良苦,不管是不是苦肉计,这的确是爱女之心啊!凤潇潇璀目侧转,不敢去看凤相,她是那么不愿在人前落泪的女子,此时她更不愿以泪水去博取同情。
    “卿家,你们都是我安朝的有功之臣,朕必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睿王颖王,媛儿、潇潇对你们的情义你们是知道的,她们既在众人面前如此坦白的向你们表露心意,这份浓情你们怕是拒绝不了了的,朕·······”
    “不可,父皇。”
    “父皇,儿臣已有心仪之人。”
    安儒与安诀急语,尔后两人相视一眼。
    “荒唐!”
    这是今夜弘历帝第二次说这话,此次更是不掩愤怒。
    “睿王,颖王,朝堂之上岂能任你们胡来,你倒是给朕说个清楚些的理由来,睿王,你先说!”
    安儒俊目流转,他不是不愿说只是怕牵扯了倾霏。可,如若不说,他又怕生生的错过了这个机会。毕竟,他身旁还站了一个安诀。安儒微侧眸,安诀感知,用最轻细的语音道:“此事,不要牵扯到她。”
    安儒点头,随即回话。
    “父皇,尚书之女确实出色,可儿臣已有侧妃,加上正妃之位儿臣实在是心有属意。儿臣知道三言两语无法向父皇您表明心意。儿臣只说一句,儿臣今生以她为妻,非她不娶,也不愿再娶。所以,许小姐,还请你见谅。”
    弘历帝望着安儒良久,这确实是件不好处理的事啊!
    “颖王,那你呢?”弘历帝肃声。
    安诀兰眸幽幽转着,他抬首望向弘历帝,眼中的神色异乎寻常,让弘历帝有些不明。
    “父皇,儿臣心有所属,但不是凤潇潇!”
        
第四十八章 愿终未成
    面对安诀如此直白的拒绝,凤潇潇咬了咬唇,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可事情到了发生的时候,她才觉得,原来那是件她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去接受的事情。
    “皇上,颖王果真是安天朝众皇子中肆无忌惮的一个啊,本王子佩服!”月空见缝插针,安诀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习以为常,确实,今夜有月空在,安诀就没想过会过得平静些,眼底依旧波澜不惊,今夜,他只愿不要牵扯到倾霏便好。
    弘历帝见安诀这般不顾凤家的脸面顿时脸色大变。
    “好啊,朕的好皇子啊!是不是朕平日里对你们太过宠爱了?才致使你们在朝臣面前这般无礼!”
    “父皇息怒!”
    此时是说得越少越好啊,安儒与安诀是默契的少语,但似乎有人不愿这场面不够热闹好看。
    “父皇,请您息怒,儿臣有一个好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阳适时说话,眸眼含着算计。
    “你说!”弘历帝朗声着,话里还藏着怒气。
    “既然三弟与四弟都有心仪的女子,不如传她们上殿,让她们两两相比,输的那方自会心口口服。”
    “······”弘历帝思量着太子的建议。
    “父皇,不可!儿臣之所以久久没有向父皇禀明心意自是有顾虑的。”安儒旋即道。
    “哦?难道那名女子还不愿嫁予你不成?”弘历帝疑惑。
    “···正是。”安儒如实答着,却让好些人瞬间张大了眼睛,许媛儿更是蹙眉回眸,却没有言语。凤潇潇淡淡挽着唇,不为任何人,只为那个令她想恨而又不得恨的淡然女子,她依旧跪着,在众人的目光中,隐隐透着让人看不懂的笑意。
    “颖王,你的意中人难道也是吗?”
    “回父皇的话,她是一个普通女子,地位与儿臣实在悬殊,纵使儿臣不在意,可儿臣实在不愿她只是入门做一名小小的侍妾。所以,这是儿臣一直没有向父皇禀明的原因,所以还望父皇见谅。”
    “你们是安朝里最尊贵的两个皇子,你们既知自己的身份就该做与你们身份相符的事!”
    弘历帝话中有话,无上的威严笼罩着整个晚宴。
    长乐殿的红毯上,跪着六人,凤相与许尚书均低着头。两名女子望着身后的安诀与安儒,眼色各异。安诀此刻亦望着凤潇潇,薄唇没有了往日的笑意,目光淡冷,跟审视一个陌路人般,不!甚至连一个陌路人都不如。凤潇潇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她甚至想笑,却挽不起嘴角,直到安诀启唇。
    “如果我不娶你,你是不是要当场自尽以逼旨赐婚?”
    凤潇潇闻言终于凉薄一笑。
    “人人皆说四皇子风流不羁,可我却宁愿你那样对我,只是你为何就偏偏对我无情?”凤潇潇抑制着声音痛诉着。
    “那是我爱的人不是你!”安诀倏地大吼,凤潇潇被吓得身躯一怔,在场的女眷甚至是离得近的许媛儿和凤相等人都被安诀这突如其来的大吼给震慑了。
    “父皇,我言已至此。您还记得赐婚六弟的那个夜晚吗?您还欠儿臣一个赏赐呢,我请求您赐予儿臣婚姻自由。儿臣先退下了。”
    安诀语毕起身欲走,弘历帝蹙眉,这果真是他最肆无忌惮的儿子啊!
    “等等!传莫倾霏上殿,我要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弘历帝威严而不容置疑道。
    安诀急停下了步伐,转身,一双眸眼射发着阴暗的光,那是暴怒前的预兆,看得凤潇潇一惊,只是她依旧仰头,朝安诀道。
    “是我说的,安诀你别忘了,她只是一名孤女,她怎配做你的王妃!”
    此时,长乐殿的好些侍卫已奉命前去颖王府,新的侍卫代替了原来的位置。安诀兰目流转,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
    “只要是我喜欢,即使是一个风尘女子也要比你好上千万倍。”安诀一字一句的说着,坚定而刻薄,就在凤潇潇用尽全身力气去稀释那份绝情时,安诀再度启唇。“还有,别叫我安诀,这个名字只有她配叫!”
    凤潇潇好不容易咽尽的梗塞再次上涌,喉咙是如此的难受,她的眸一瞬间被眼泪填充,顿时一句话都发不出来。
    “颖王殿下,你说话得凭良心啊!你,你这是要逼死她呀!”凤相哀嚎道,弘历帝坐在高处有点看不下去了,可,这偏偏就不是下旨的时候,以安诀的性格他是宁愿入狱受刑也不会顺从的,于是他选择的沉默,一旁的严后目光如炬,看着远处长得与玉渗儿有六分相似的安诀咬了咬牙,与她平日里贤惠的皇后形象极度不符合,所有人都望着安诀那边,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只是除了五皇子安心的母妃梁妃。
    严华敏啊!严华敏!你道行不是很高的吗?怎么每每对着安诀就露出了真面目呢?梁妃笑得极度的冷。
    安诀淡淡的看着凤相,然而薄唇只冷冷的吐着几个字。
    “生死有命!”
    “潇潇,你这又是何苦呢?”凤相朝正回眸的凤潇潇道,尔后又是重重的哀叹了一声。
    凤潇潇眸眼还盛着泪水,她慢慢的转眸,看了一眼凤相后朝安诀道:“是不是我牵扯到她了,所以你才那么生气?!”
    安诀淡冷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言语。
    “如果我说,我只求在你府内做一名卑微的侍女呢?你是否依旧拒绝?”
    “潇潇···!”
    “潇潇···!”
    除了凤相,这会连安心也说话了,安心在众人的目光中快步走至殿中,尤其是梁妃,看着自己的儿子露出一丝不解的眸光。
    “儿臣参见父皇。”
    “额。”
    “潇潇你这是何苦呢?你并不没有人要,以你安城第一美人之姿,又何苦嫁予一个如此不屑你的人!”
    见凤潇潇死死的咬唇依旧不发一语,安心复道:“父皇,儿臣心里一直喜欢着潇潇,只是知她爱的是···是四哥,所以,多年来一直忍着,如今,儿臣实在是不忍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受如此的侮辱,所以···儿臣请求父皇您将潇潇赐予我做正妃!”
    安心此举无疑是让左右为难的弘历帝有个好下的台阶,同时也让众人看到了他的‘一片真心’。侍妾与正妃,这确实是一个巨大的比较啊!安诀邪魅的挽唇,此刻,无论安心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意他都只会成全,他要凤家的势力,他成全便好!只是,他若以为他能笼络更多的人心那就想错了,因为,无论是梁妃还是他,安诀都没有想过要放过!现在,只是时间还没到,但只要是害过母妃的人,他都会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咳咳,凤相,婚姻之事本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看如何?”弘历帝对还跪着的凤相道。
    “这···”凤相闻言看向凤潇潇,只见她含泪摇头,凄楚的样子令他无比痛心。
    “那爱卿先想想,媛儿,你可有话要说?”
    “臣女有话要说。”
    安儒望向眼前那抹清秀的背影,如果娶了她,无疑是如虎添翼的。只是,这些和倾霏相比都是次要。所以,他安儒又怎能再娶别的女人。他不是肆无忌惮的安诀,他心怀的是整座江山。他不似安诀,肆无忌惮到可以连所有皇子算计的皇位都不在乎。凤潇潇啊凤潇潇,你可知道,是你自己把倾霏与安诀牵扯在了一起,这一次是你帮了他们一把啊!安儒低想着,但温和的面表依旧不露一丝情绪,只等着许媛儿说话。
    “皇上,媛儿既然已在众人面前演奏了凤求凰,此生便没有另嫁的打算。如果睿王真的不愿娶,那我许媛儿也无话可说,若此,我便青灯古佛或深闺不出。只是,睿王,我只问你一句,我既深情,你忍不忍?”
    许媛儿的水眸凝望着安儒,一字一句是那么的让人直抵肺腑,安儒温笑。
    “果然是安城的第一才女,安儒今日算是领教到了。”
    “如此,你是不打算答我了?”
    “如此,许小姐可是要听真话?”
    “或许,睿王可敢与我打个赌?”
    ······
    “禀报皇上,搜遍颖王府,没有找到。”
    安儒沉默时恰好御林军副领齐海来报。安诀闻音兰目急转,他快速回眸朝正品着美酒的月空望去,只见他亦缓慢抬眸,那如鹰的眸子里潜藏了一抹笑。不好!安诀暗叫。
    “父皇,儿臣有急事,回来再向您领罚!”安诀朝前走了一大步后跪拜,急语着,尔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大步流星的朝殿外走去。
    “放肆!”弘历帝一个浑劲拍着龙椅,安诀闻声却没有回眸,只是抛下一句话。
    “请您看在母妃的面子上答应给儿臣那个赏!”
    紫色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长乐殿,弘历帝叹了叹气,他是第一次拿他的母妃压自己啊,恐怕那个女子真的是上了他的心了······
    “父皇,既然四弟都走了,儿臣也没有留下的道理。儿臣会和四弟一块来领罚的。”安儒语毕重重叩拜后随即离开。
    毕竟是开了先例,弘历帝哑语,长乐殿里鸦雀无声,只余月空似有似无的笑着。今年的七夕以众人意想不到的结尾收场,凤潇潇与徐媛儿相视了一眼,她们的所愿终没有达成!
        
第四十九倾霏被劫
    倾霏苏醒过来时视野一片模糊,她努力的睁着眸子,隐约看到是在车厢内,身体的麻痹还没有退去,所以即使马车颠簸她也全然无法感知,只余视线在晃动。倾霏咬了咬唇,意图唤醒身体的知觉,该死的!她在心底低喊了一声。慢慢的,朱唇已破开始溢出了血来,咸腥的味道流入口腔,她却依旧没有松开。
    “你在干什么?!”一声凶恶的女音怒斥道。
    倾霏闻音侧眸,才发现有人在车厢内。她靠坐在车厢的地板上,这会儿身体已恢复了不少知觉,只是她被点了穴道,所以不得动弹。她斜仰着头,打量着刚才说话的女子。一身黑衣很是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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