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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倾雨霏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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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人在出了山谷后终于遇见了安军,地上倒了许多尸首,看来入谷口也是刚经历了一场厮杀。
“参见江副领,颖王妃还在后面,请江副领快去营救。”士兵急切着。
“一半人运送粮草,一半人随我去救人,快!”
江城面露急色。
颖王的扎营内,江城跪在地上已有半个时辰。福恩、常满皆面露痛色,帐内的气氛一度陷入冰点。帐中有一具被白布掩盖的尸首,新盖的白布在头部的位置凹陷了下去,那显然是被斩了首的遗体。安诀的手覆在额上,兰目低暗而痛不欲生。安儒怔怔的站在尸首旁,许久,都没有人说话。特别是福恩,目中的哀色与安诀的无异。
“粮草成功运输全是颖王妃的功劳,她是我安朝的奇女子和功臣!”常满沉声着。
“颖王,是属下对不起你。曲军地分两处埋伏,我带去的人中了他的圈套。颖王妃惨死,是属下的疏忽和判断错误,求颖王赐死!”
江城的痛声陈诉没有回来安诀的半点回应。
“四弟,倾霏”
“你们都出去!”
一声突如其来的厉呵打断了安儒接下来的话。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愿意听见安儒唤倾霏的名字。如今,在他那里,谁提起倾霏已死都是罪孽深重。这个即使是事实,那么也只有他能说。她是他的王妃,从来都只属于他。
福恩站在安诀身边几度哽咽,即使安诀下此命令,但是他还是不为所动,直到安诀再度沉声。
“你怎么不下去?”
“主子、、、、、、”
“下去吧!”
悲痛的声音掩盖了原本玉雅的音质,福恩努力去平复满腔的情绪,后掀帘而出。他是这里最清楚主子与王妃情感的人。他无法想象此刻的安诀到底承受着怎样的哀恸。
人终于都走了。帐内的安静犹如暗暗滋长的鬼魅。兰眸幽转过几度,终还是未能按捺住湿润的潮。安诀自十岁后便再没有流过泪,他痛恨那种咸得让人恶心的味道。如今。那种令他烦乱无助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他还是那个囚禁在皇宫牢笼随时都会死的小男孩。
安诀尽力不去看地上的那袭白布,他无法承受掀开白布亲见倾霏尸体不全的后果。流液似寂夜里燃烧的灯花,啪的一声从安诀的眼角掉落在紧握的拳上。外头传来安儒落寞哀痛的箫音。他几乎要发狂,然而喉咙却涩得让他无法咆哮出声。又过了半个时辰,帐内似乎还残存着十天前倾霏的味道,但绝不是这具冰冷的尸首散发的。
福恩一直在门外守着,清冷的风袭来,倾霏的一切音容都在他的脑海里回转。他难受至极。声音缓缓流出。
“王妃,你真的走了?”
根据曲军的习俗,他们喜欢把敌人的脑袋摘下挂在军营里以鼓舞士气。
天寸寸的亮。安诀终于出来,还没等福恩请安便已出声。
“有没有派人探过曲军的军营?”
“主子的意思是?”
“一日没有看到亲眼看见倾霏的首级,我便不信倾霏死了!”
福恩的眸思似重新燃起了希望。
“福恩马上去。”
经过了一夜的撕心折磨,安诀终于冷静下来。垂涎倾霏的人太多,他不能让人就此钻空。他细心检查着那具尸体。极其神似的身形令他一度奔溃。但是。他还是怀抱着一丝希望。他就是要那颗头,一日找不到。一日看不见,他就不会死心。
“来人,把帐内的尸首安葬了。”
没有多余的言语,兰眸淡冷。
安儒赶来的时候尸体已经入土。
“你就这样把她埋了?”
他上前一把揪住了安诀的衣领,情绪激动。
“如果她真的是倾霏,那么,她也是我的王妃。”
字句如冰,安儒在暴怒前冷静了下来,问道。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个人不是倾霏,倾霏没有死?”
“我的王妃武艺高强,即使是你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区区的曲军岂能拦得下她!”
安儒只当安诀是伤心过度了,所以一直不肯接受,朝着新起了坟,他半跪了下去。
安诀眯了眯眸,犀利的眼光似要在他的背那里凿出一个窟窿来。
福恩回来依旧一脸哀伤。
“如何?”安诀急切问着。
“那里是挂有一名女子的头颅,但悬挂在高处,福恩不敢断定那就是王妃。”
“安儒今日可有派人探过曲军?”
“并没有。”
“我能想到了他不可能没有想到,以他对倾霏的感情他没有理由就这么放弃、、、、、、、”
“王爷的意思是,事有蹊跷?”
“我问你,如果你是曲军,你在摘下了颖王妃头颅后你会不会大肆宣传以乱敌军振奋己军?”
“主子,现在是只怕他们不知道已经摘下首级的女子是谁,所以才没有宣扬出去。”福恩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即使他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和打击安诀。
“不会!在战场上,只有对士兵起震撼作用的人的首级才会被带回去且悬挂起来。他们既然能挂王妃的首级必定就知道王妃的身份。如今,他们那边却没有半点动静。说明,死的根本就不是倾霏。”
“主子分析的有理。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一切就太令人不解了。带走王妃的是谁?为何要以假乱真?还要曲军军营为出现女子的首级?他是如何做到的?”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安诀下令封锁颖王妃已死的消息,然而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曲军趁胜追击。但是,安军却没有一点颓败的迹象。反而是颖王,一举取下了曲军副将的头颅,反挫了曲军的锐气。
“这场仗也打了两个月了,曲军的有利地势一直是我军的困扰。”
“陈副使有何高见?”
“我们现在占的优势无不是以我们的国盛兵强能与他们耗。如今,我军伤亡十万,他们稍比我们多一些。即使他们的兵将没有我们的多。但是,我们也不定就铁定能以多胜少。毕竟,他们的战略通常让我们防不胜防。
“听说这次战役中曲军突然来了一个厉害的军师。近几场的作战都是他提出的战略。”
常满的一席话终于引起了两名一直没有作声的主帅的关注。
“最近的交战他们摆的阵法不像一般的交战策略,我说他们怎么突然变幻莫测了许多,此人是谁?你们可有知道得更详细些?”安儒蹙眉而问。
半响都没有人回应,直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和谈约见,这是最好的了解办法。”
安诀终于不再沉默。安儒点了点头。
“按这个办法去办。”
“是。”
安军的休战和谈让曲军有些不明所以,扎营内,新来的军师正低冥着,猜测安军的意图。他面目英俊,身着白衣,温和如风。
“要议和那是再好不过了。只是我不便出席。”
白衣男子似猜到了安军的议和的目的。
两军议和,兵退十里,真正坐在营里的都是重要的人物。
安诀几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他来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一探倾霏的首级是否真的在曲营,玄隐已经开始行事。
“主子,这一次,曲军军营没了那颗头颅。”
安诀兰眸一亮。有了说话的兴致。由于两军并没有达成意愿,所以气氛一再陷入僵局。
“既然曲军执意再战。那么我军定当奉陪。本王的杀妻之仇必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颖王此言何意?本将怎就听糊涂了?伏虎山伏击我军也是全军覆没,还损失了最得力的副使。”
安诀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信息,兰眸闪烁。
“全军覆没?全军覆没你怎么把我王妃的头颅摘下挂在了你的军营里?”
“颖王,我们是来议和的,不是污蔑耍赖的!你这话简直是笑话,我军何时要靠挂一个女子的头颅来立威了?”
听着这话,安诀笑了,这是他两月来的第一个笑。但那只是一闪而过。
“既然谈不拢,本王也没有必要再与你军多费口舌,那就战场上见吧!”
安诀的话很冷,曲军也早有听过他平定奇图的玄奇。这个聪颖善谋的颖王突然拂袖令他们一惊,那样的气势,果真厉害!曲军首领感叹着。
出了扎营,安儒紧跟在后。
“殿下,颖王他是否急躁了些?谈话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再谈下去也无果,那个军师根本没来。”
常满闻音怔了怔,暗暗佩服着这两王的睿目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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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竟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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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境况如何?”
安诀回来,福恩迎了上去,急问着。
“没有女子的头颅,伏虎山一战曲军也是全军覆没。”
福恩听到这个消息高兴不已,眉梢上扬。
“这么说王妃真的还有可能活着?”
安诀兰眸闪烁不定,一天的情绪都在高涨,是暗暗的激动,哪怕有太多让人疑惑的事。但那都不重要,只要倾霏好活着。他手中掌握的可是玄隐,没有人能逃得过玄隐的侦查。哪怕要耗上大半辈子,也绝不会放弃,安诀在心里暗道。
“如今只盼着战争快些结束,这样主子就能全心寻找王妃。”
“恐怕还要些时日,我总觉得新来的曲军军师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还有他的作战手法,不似平常兵法倒像些武学。”
“主子是说他可能是江湖人士?”
“是。”
四月,曲顺连月雨,恶略的天气令安军一度水土不服。曲军趁机来袭,安军损失惨重,兵退十里。
军营,安儒一度紧皱眉头,此次商议安诀没有来。
“睿王,雨下了一个月,众将士伤的伤病的病,情势不妙啊!”
“春夏之交便是这样,出征的时候就料到了。再过这半月,曲顺的气候会好些。营里的药物够吗?”
“颁发下来的黑脂玉膏用得差不多了。”
“还剩多少?”
“还够这个月。”
“那便够了。”
“睿王可是想到了新的战略?”
安儒摊开了地图指着一个地方,四名副使顿时紧蹙眉头。那里,就是安军几次都无法突围的地方。
正当营里激烈讨论的时候,安诀掀帘进来,面无表情。
“颖王!”
“我隐约听到些你们提到的战略,我这里有一幅较详细的地形图,你们不妨看过再作商讨。”
众人诧异。战事布局图已经是最为详尽的地图了,安诀这会还有更详细的?他们纷纷好奇着。
纸张摊开,里面有些地方明显与他们手里的不一样。加上这连月的雨,很多地方变得沟壑纵横,事情回归到他们最初吃的第一个亏。
“他们,不只被我们发现的那一个暗道?”安儒看出了端倪。
“是!”安诀点头。
“四弟,你的这张图是从拿弄来的?”
“曲军军营。”
安诀的话再次令众人惊讶,随后他们便露出了欣喜之色。
“原来之前我们竟绕了这么多的误区,所以才一再被曲军的布阵迷惑!”陈砂感叹着。
“是呀,有了这张图。我们下一步可就好走了。”常满感叹。
六月,安军改头换面连挫曲军,直逼城门。安军放言。若曲军投降则不伤百姓一个,若战则生死有命。
曲军本以为经过这场大雨,安军连败数场会令其军心颓靡。然而一夜间他们却天赐神力般,逼攻之势如洪水猛兽。
白衣男子不安的坐着,他武功高强却一直拒绝出战。曲王下令曲将们莫要追问军师的身份。如今。兵临城下,他们黔驴技穷。只得再次把目光投向这个身份神秘的白衣男子身上。
“军师,你曾指挥我们打过几场胜仗,如今,可还有良策?”
曲人急切,白衣男子实在不忍再扼杀他们眼中最后残存的点滴希望。
“这一场。我与你们同在,生死共存!”
安军的士气正高涨,半年的征战。说长不长,却曲折多劫。他们是热血男儿,同样思恋着乡亲父老。
“主子,过了今日,曲军再没有回复的话。我们便要攻城了。”
“福恩,明日你不用去。”
“主子。这是为何?”
“如无意料,曲军明日必定是拼死一搏。霜儿曾为本王潜伏在蓝月多年,这是我对她的回报。”
“主子,我与霜儿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别说这些,即使是死,我们也是心甘情愿的。”
“这是命令!”
兰目含着的光是福恩不可忤逆的命令,他咽了咽喉咙酸涩的堵,郑重的朝安诀跪了下去。
“请主子一定要平安归来,王妃还等着你去救她呢。”
“我不会有事的”
细碎的话语沉而疲惫,这半年,安诀每一日都过得沉重无比。内心受尽了虚度和猜测怀疑,那是他自己给自己设的的坎,那么高那么深,他跳不过。他知道,要想解脱,就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役,然后去寻找他朝思暮念的倾霏。所以,他舍命求成,入了曲营,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探囊取物。那本是不可能成功的事,但他却意外的成功了,他对自己说,也许这就是天意。即使,他从来不信命!
安儒帐内,江城细声的禀告着一些事情,他点了点头。
“明日会是他们最致命的一击,今晚给众将士们加菜!”
“属下马上去传达指令,将士们定会欣喜异常。”
安军终于兵临城下,还有那个神秘的军师,安儒一直对他好奇。明日,可以一睹真颜。他却不是怀揣着杀意,这样的人才是他一直欣赏并且想纳为己用的。
曲城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那是百姓对安军压境的惶恐。曲帝宁死不屈,下令城内的百姓转移以免受安军的铁蹄之灾。白衣男子站在高处远观着这一幕,心中涌上了无数痛楚。无家可归是他最不愿意看见了。他从小便是这样,所以他不想更多的人遭遇这种迫害。然而,他虽尽力,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终究是天意难违啊!
次日,风和日丽在曲顺人的眼里不再美丽,白衣男子受帝王亲临加持。城墙之下。军如蝼蚁。
安诀与安儒并驱远眺,总觉得城墙上的那个身影有些熟悉。或许,像某个人,但具体是谁他们却说不上来。直到曲顺军如同洪水般从城门涌出,那个白衣男子飘身而下。他的脸在他们的瞳孔里放大,他们才看清然后震撼不已。直到后来,他们都无法忘却当时那刻的触目惊心。
“慕白”
“慕白”
安儒与安诀几乎同时出声。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曲军那个神秘的军师就是安朝武林里与流云齐名的慕白。他是倾霏的师兄,这让他们如何下得了手!
慕白手中的长剑直驱,却是对准安诀。若换了一般的武将必定难逃一劫。安儒已被另一个武将冲去了一边,卷入厮杀。
安诀终于领悟到了什么叫做高手!
“慕白,你怎会成了异国的军师?”
打斗间。安诀狐疑问着。慕白并没有因对方是故人而有所缓滞,手中的剑甚至愈是没有情感。安诀没有采取主攻,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被那大度如佛的剑刺伤。
慕白启唇。
“我本就是曲人,这里是我的国家。安诀。你没有保护好倾霏,你对不起她!”
语毕,又是更上一层的攻击。安诀总算明白了慕白为什么会下此狠手,自己如今受了伤,淌着血的右臂告诉他,如果再不解释或者反抗。那么。他真的很有可能会惨死在慕白剑下。以他对倾霏的感情为据。
“慕白,你听我说。我虽不知道你的身世。但是倾霏之事有太多蹊跷的地方。”
“你不必狡辩!这场仗,我已抱着必死的决心。”
两人的武功几乎不分高下。只是安诀受了伤,落了下风。
“我不会让你死的,倾霏定也接受不了这个噩耗。慕白,请你听我说,我以生命起誓。倾霏还可能活着。”
终于,慕白手中的剑有了迟疑。周围的杀戮声太过刺耳。慕白的和目带着暗色。
“你是说真的?”
“尸首抬回来的时候不见了头,我原以为是你们曲军所为,后来我得知你们曲军伏虎山一战也没有一人回去。”
喧嚣之声令安诀几乎呐喊,他与慕白还在过招,只是气氛稍微缓和了些。
“我第一次派去曲军军营的人说那里悬挂有女子的头,但我第二次再派人去却发现没有了。这说明,这是有人布的局,他是想掩盖倾霏已被掳走的事实。”
慕白仔细分析着安诀所说。“我军军营确实没有悬挂过女子的头颅”慕白开始疑思。“这么说,倾霏是在伏虎山被有心之人掳走了?”
“是,请你相信并且好好活着,不然倾霏断不会原谅我。”
终于,慕白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自数月前听见倾霏死去的噩耗后,他一度跌入黑暗。如今,听见安诀这样说,他沉重的心情才有所稀释。他的二师妹可是武艺卓群!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他终于找到了支撑自己想法的依据,从安诀那。
“慕白,你为何会是曲人?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听着,这场仗将会是最后一场,你没有必要做那么大的牺牲!”
安军势如破竹,已经有入城之势。他是曲人,这是慕白在半年前从沈青荣那里知道。师傅还说,他毕竟是曲人,如今曲顺大难临头,他只想把真相告诉他,不想将来慕白记起时候后悔。那时,他才知道,他小时候得过一场失忆症。曲人,这个突入而来的身份令慕白触不及防。虽然他打从心底认为自己是个安人,但是身体流着的血脉不允许他去旁观。于是,他来了,为曲军添了几许希望。
第一百零七章 破城,凯旋
安儒已摘下了一个首领的头颅,陈砂几乎是横扫千军。常满与江城攻占了城门,只是身上受了不小的伤。福恩骑马长驱而来,接替了江城与常满的城门位置。
“主子,你怎么受伤了?”
“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
只是这简单的三字,福恩便全身投入到了杀敌中,英姿勃发。安诀虽依旧面无表情,内心还是难掩触动。
“慕白,你是曲人这件事还需查实,你想一下你的师傅,想一下倾霏,还有青荣派的师弟师妹们。如果你就此捐躯,他们会是怎样的伤心?”
见慕白面目转流出难过之色,安诀乘胜追击。
“曲顺必败这已是事实,纵然你是曲人也没有非得牺牲的必要,你若想曲顺好就该留下命来。因为,只有你才有资本与我们谈更好的条件,这是你能为曲人争取的。”
睿王已经占据了有利地位,城墙上的曲顺兵旗已倒。它昭著着它最终的落败。慕白缓缓闭上眼睛,身体毫不躲避的堵上了安诀的剑锋。长剑,从他的胸膛刺过。安诀瞠目,没有想到慕白竟有此举。
“慕白”
一声划破苍穹的声音拉回许多人的目光,安儒飘身而来。
“你,怎么下此狠手?”
慕白猝出了一口鲜血。“不怪他!只有这样,我才对得起我身旁这些躺在地上的曲军。”
“快带下去救治!”
安儒唤回了安诀的惊诧,很快,他夺过马匹带着慕白往安营飞驰而去。
“来人,把所有的大夫叫来”
慕白从自己剑下倒下那一刻安诀就在想,如果今日与自己对决的是倾霏,那么她也是不是会走上这一步?他们,竟是这样像。怪不得如此感情深厚。
几名军医急忙穿梭在各个帐篷里,看着他们低沉的神色,安诀紧蹙眉宇。
“黑脂玉膏呢?”
“还好,剩下最后一块。”
安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倚在帐门处。想着如果让倾霏知道是自己亲手杀了慕白,那么即使把她寻回了,她也定会恨自己一辈子。想起倾霏,安诀又掩下了眸色,还是那么的揪心疼痛。
“你究竟在哪?”
声音低得似这渐暗的天色。
六月,安军进驻曲顺。曲顺王在城门被破那天携后宫妃嫔一同殉国,曲顺皇嗣也都无一幸免。曲顺皇宫湮灭在一场大火里,从此改朝换代。成为了安朝的一片广阔的土地。弘历帝命其名曰“东归城”。
安军凯旋而归,炮仗迎着这些征战沙场的将士一路从东境到安都,满地落红。两名主帅,睿王与颖王再次成为了街知巷闻的人物。
安诀与安儒答应慕白向弘历帝请旨,为曲人争得更多的自主权。
七月。行军队伍临近安都。慕白的伤势大好,准备辞别。关于他的身世着实令安诀安儒大吃了一惊。
根据沈青荣所说,他是曲顺忠烈之臣慕容世家的后人。而曲顺在五代里之所以一直没有被异国入侵得以强大,正是因为有慕容世家的守卫。第六代,也就是慕白父亲那一代,被奸臣诬陷。曲顺帝听信谣言才使得慕容世家覆灭。而慕白,作为慕容世家的独子被忠良之臣转移到了安境逃生。也是在逃难的过程中,慕白磕伤了脑袋。导致了十岁前的记忆丧失。慕容世家世代效忠曲王,这是他们的祖训。第七代曲顺新王也就是如今殉国的曲王登基后为稳固臣民之心,第一件事便是彻查当年慕容世家的冤案。他听闻慕容世家的独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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