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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倾雨霏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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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流云俊目半眯,两人似闻到死亡的气息般,面色幽深。
“轰”石门陡然落地。
流云与倾霏不抵石门的骤降,运出的内力统统反扑向自己,两人飞出了五米处。
“儒兄······”
“安公子·····”
第十七章 春夜无痕
倾霏只觉一阵晕眩,强忍着不适迅速起身往石门处奔去,流云亦然,待两人跑至石门处时,却见安儒安然躺在关闭的石门外,闭上的眼睛缓缓张开,带着和煦的笑意,两人骤然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还好只是砸到了衣物,人没有事。”流云瘫坐在地上喘着气道。
“谁说的,还好有这只洞箫抵了一下石门,不然我的左臂可就没了。”安儒晃着自己‘劫后余生’的左手,语中带笑。
果然,那支寒玉洞箫隐约露在安儒的身下,碎痕俨然可见。
“还好安公子没事,不然倾霏可····”倾霏话说虽说了一半,可眉间还隐隐露着忧色,准备伸手去扶安儒起身,不料那道石门压着的衣物却怎么了拔不出来,因与安儒靠得近,他的呼吸微洒在倾霏的颈上,倾霏重复了好几下这个动作都没有成功,不禁尴尬了起来,低头看向安儒,却见他此时也正仰视着自己,目光柔和,笑意温润,倾霏顿时面色斐然,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
“流云大哥,可知这石门是什么做的,竟这般沉重,连件衣物都拔不出来。”
“千年冻石凿炼的,听说这是世间最坚固、最沉的一种石,像这道石门这么大的估计得上五千年。倾霏妹妹,让我来吧!”
语毕,流云翻身至倾霏身旁,也扯着衣物,重复了还几个动作,见自己扯不出来便欲将其撕开,又撕扯了好几下,结果安儒的那袭白袍依旧安然无恙的在他手中,几乎是一点皱痕都没有,于是流云的俊目饶有深意的瞥了安儒一眼,干脆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调侃道:“果然是皇家御用的绸子,韧得很啊!”语中带着七分玩味听得倾的霏嘴角挽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可不,关键时候不管用,我看也不外如是。”安儒笑颜和煦道,即使就这样躺在地上也没有一丝的窘迫。
流云下意识的往倾霏的发上取珠钗、簪子好刺破安儒的绸衣。
“倾霏妹妹,借·····”谁知手却停在了半空,目光所到之处只是一条淡雅的荷绿发带,两人的目光皆在那头秀美的青丝及淡雅的发带上,安儒笑了笑,眼角微漾着异样情愫,想法与流云接下来要说的话一致。
“倾霏妹妹,你真是天然去雕饰啊!”流云感叹道。
“流云大哥哪的话,耳环一样是可以勾开的。”
语毕,轻取下了右耳上的那个茶绮耳环,流云双手拉紧衣物,“呲”,安儒白色长袍被划开了一道小口。
“儒兄,看来下次得换件差点的了,就是扯你这件衣服都耗了我不少内力啊。”流云再次调侃。
“是安儒的错,安儒和这件袍子向流云兄赔不是了。”安儒笑道。
倾霏扶起躺在地上的安儒并为其轻拍着背部的泥尘。
安儒转身轻握着倾霏忙碌的小手后又松开,这个分寸拿捏得完好,既不会让人感到无礼又显得亲近,他温语着。
“这件袍子烂了,一会儿得换下,别污了倾霏姑娘的手。”
“原本就是倾霏的不是,让三皇子受累了。”
“怎会。”安儒温言,眼眸如河。
“倾霏万幸遇见流云大哥和安公子,没有流云大哥,倾霏入不了这个地库也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倾霏谢谢流云大哥的成全,也谢谢安公子的舍命相救。倾霏只望日后流云大哥与安公子有用得上倾霏的地方,到时,倾霏定全力相助。”倾霏柔语,星眸带着感激。
“哪的话,护花惜花的这种事哪有男儿不愿做的,何况还是像倾霏妹妹这样美丽的一朵,我们很是乐意啊。”
“流云兄说得对,倾霏姑娘不用放在心上。”
“只听这世间讨债难,可依倾霏看,若是债主是像流云大哥和三皇子这样的,还债才是难的!”倾霏感叹,朱唇轻语,惹得安儒与流云阵笑。
“那倾霏姑娘就好好当我们的‘欠债人’吧!呵呵···”安儒笑语。
“倾霏妹妹不必有压力,安三皇子什么都不缺,至于我嘛,倒是缺个夫人。”流云的这个玩笑没有一丝的轻浮之意,倾霏只觉得有趣,便清笑雅言。
“这个,流云大哥自是不用愁的,武林中谁人不知你的风骨,若流云大哥公告天下,苍云派怕是要门庭若市了。”
“即使真如倾霏妹妹所说,我流云也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而已。”
倾霏看着眼前这个侠骨翩翩的男子,不禁起了一丝敬意,试问世间有哪个男子不愿齐人相伴,赏尽所有的柳意花柔,可他却说,他只求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倾霏扑闪着思绪已掩的睫毛,缓缓露出了一个笑意。
“谁人能嫁得流云大哥为妻,定会幸福。”
安儒把倾霏所有的神色尽收眼底,即使细微,那也足够在他的心里荡起波澜,他淡出了一抹微笑,一如既往。
“安儒也觉得流云兄是个好归宿。成亲之日可别忘了通知我们,安儒和倾霏姑娘届时定前来道贺。”
“?g,你一句话就这样把我和倾霏妹妹隔开了,行啊!儒兄!”
流云不满道。
“难道不是这样吗?何况流云兄你不才当了人家的大哥?”
安儒泛了泛眸子,打趣道。
“嘶······”流云这下可是无话可说了,做出了一个后知后觉的表情。
“倾霏妹妹呀,我看你日后还是别管安儒叫安公子了,干脆也叫他作安大哥、儒大哥什么吧。”
“这可不好,那个‘大哥’还是留给流云兄你吧!反正你也没有妹妹。”被安儒这么一说流云很是哑语,张了张唇,眼睛却是一直揪着安儒不放。
“?g,流云兄,这袍子还没完全撕开呢。”半响,安儒换着话题,而此时流云终于换了一个神情,笑了笑走到安儒身旁。
“嘶···”一个声响,袍子断在了石门处,安儒终于可以自由的走动了,然而此时流云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笑了起来。
安儒与倾霏均不解的望向他。
“哈哈哈哈哈,儒兄,古有汉衰帝断袖,今日是三皇子断袍啊!哈哈哈哈”
“呵呵······”倾霏本就在一旁笑听两人有趣的言语,此话一出便也随之失笑了。
安儒倒也不生气,眉眼和煦,温语道。
“安儒,荣幸。”
很轻很浅的四个字,却让人不得不去感叹他的风度,那是个深情不掩的皇子,一切都不是刻意,一切都那么的从容自然,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来。
月浅盈,夜色浓,苍云派的桂宴厅内,三人正用着晚膳,偶尔碰杯,席间谈笑不断。
“两位明日就要辞行,这一杯,流云敬你们的,祝两位朋友归途顺利。”
一杯入喉,倾霏细看着手中的杯器入神。
“倾霏姑娘,倾霏姑娘···?”
“嗯?”
倾霏竟是一个晃神想起了那壶菊花漾···
“倾霏妹妹可是想什么有趣的想得走神了?”
“···就是看着这个杯子,觉得别致。流云大哥和三皇子说什么?”倾霏回问。
“说着明日既是一块下山,若顺路的话倾霏妹妹不如乘坐儒兄的马车,杨洛这一带到了春天虽暖却是阴晴不定的,我瞅的天也晴了好长时间了,预防天气突变,倾霏妹妹还是乘马车的好,舒适且解闷。”
“倾霏姑娘是要去哪儿呢?”
“我回青荣派。”倾霏挽唇道。
“儒兄你是回安都吧?那正好,你们这半路有人作陪了。”
“倾霏姑娘可愿坐我的马车?”
经流云的解说,倾霏本就没有推脱的理由,安儒这一问是愈加的礼数周全,倾霏也唯有扬唇道:“有劳流云大哥和三皇子费心了。”
晚膳结束后许久,青石板路尽头的那个房间依旧亮着烛火,倾霏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已经干透了的发丝,动作轻雅,星眸没有望向铜镜中那个被附上一抹昏色的自己而是低首无语,似在思索什么又似在这春夜里随意的闲坐,许是今日的事进行得顺畅,所以此刻的她多了几分惬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屋外竟悠悠的传来一曲萧音,由远而近且在一个恰好的地方停了下来,没再移动。倾霏的视线落在窗纸上,她此刻的神情似凝望远处且能望见奏乐之人那般。倾霏听着那悦人于耳的曲子喃喃略带疑问的低语“春无痕?”
那是一曲春意盎然的曲子,带点喜悦带点忧思、情愫暗涌······,倾霏一向钦佩慕白的曲诣,她听慕白提起过这首春无痕,那是一曲很难吹奏的曲子,可屋外的这人竟能把这曲指法如此高深的曲子婉转流畅的奏出,而且还奏得如此悦耳动听,倾霏缓缓起身,欲会一会这名与自己师兄般把曲子吹得如此动听的人。
门被玉透的手指从内打开,昏色的灯光拢在了立在门口的女子和临近的青石板上。待屋外的春风徐扫着倾霏衣纱下的肌肤时,她才浑然发觉,自己只着了一件轻纱襦裙,飘渺的白衣和不远处的那袭如出一撤,发也没有挽起,就这样随意的倾泄于身前、腰间。倾霏无奈的笑了笑,恼自己的大意。吹箫之人是谁倾霏已然知晓,两人就这样隔着数步远远相望着,夜色如水,烟雾渺渺,这是一个半月隐约的夜晚,没有星星却有人挪不开深意的眼睛,没有人去打扰这份宁静,箫音一如既往的流转着,灵动、醉人·······
一曲已尽,安儒握箫靠近,倾霏亦轻步向前,两人如约好的那般,只是一个笑意不减、一个朱唇轻挽。
“三皇子好雅兴,这么晚了还不睡?”
“倾霏姑娘不也是吗?呵呵···”安儒柔语暖笑。
倾霏闻言亦笑了笑,星眸透月,风扬起了两人身上的白衣,倾霏微起的发轻柔似舞,暖风所过之处带着淡雅馨香,不知是她的、他的、还是这春月盛开的花朵的。
“三皇子也喜欢吹箫?”
安儒温目轻转,笑道:“倾霏姑娘可是也有哪位朋友喜爱吹箫的?”
“是我的师兄,慕白。倾霏听他说起过春无痕,恰好三皇子今夜吹奏的正是这首曲子,且他喜穿白衣,所以便随口问了问。”
“安儒常听流云兄提起尊师兄,未料安儒也有与他相似之处,呵呵,若有幸,真得见上一番。”
倾霏淡然一笑,尔后轻语。
“慕白师兄自然也是愿意结交像三皇子这样一位风雅之人的。”
安儒见倾霏谈及慕白之时皆是畅然,猜不出二人间的情感,长指不自觉的磨了磨竹箫,轻唤道:“倾霏···”
倾霏不料安儒会这般唤她,这世间除了师父和慕白师兄外,怕是再无人这般唤她了,顿时如思绪潮,面色却一如往常般,疑音轻应。
“···嗯?”
“可以这样唤你吗?”
安儒的声音温润动人,眉眼间退去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神情,如河的深眸柔锁着倾霏,不放过她的任何一抹神色。倾霏愣了愣后淡笑着说:“有何不可?三皇子是倾霏的救命恩人亦是倾霏的朋友。”
“唤我安儒!”声音虽轻却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坚持。
倾霏泛了泛平静的星眸,那双饱含深意的眼睛令无从抗拒,只得轻声道:“···安儒。”
柔音清逸如弦,安儒露出了一个如愿以偿的笑。月伴春风,两袭白衣往同一个方向轻摆,他们像是一对绝配的璧人。倾霏没有任何粉饰的容颜及柔散飘逸的长发在这夜里纯澈净美,像清水里遗世独立的荷花般,没有半点俗气,让跟前的人无法挪开眼睛。情愫就这样在那双如河的眼眸里逐渐加深,不论他知或者不知,都已泥足深陷。倾霏转眸对月,不去看那双好看的河眸。安儒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抱眼前的人儿,怕会吓着了这个淡然纯澈的女子,几番蠕唇后柔声道:“倾霏,夜已深,明日还得赶路,早些休息···”
倾霏对月的星眸回转,轻言。
“···额,晚安。”
“···晚安。”
安儒静静的在原地看着那抹纤柔的背影入了屋后依旧没有离开,直到屋里的烛火已然熄灭,他才转身离去。
那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以一曲箫音相引就是为了唤她的名字和让她唤他的名字,倾霏在床上缓缓而眠。
春夜无痕,难为有心人······
第十八章 回程遇刺
次日,微阳映着晴空,暖风一如昨日拂着绿柳,倾霏用过早膳后便来到了长阶下,却没想到早有人在那候着了。忠叔远远的就看见了白衣如素的倾霏,于是,笑迎了上去。他是安儒的奴仆,在安儒身旁伺候多年,虽是下人却很得安儒的敬重。
“倾霏姑娘,我是三皇子的奴仆,他们都唤我忠叔,三皇子吩咐过了,让我好好照看您的马,交给奴才吧。”忠叔恭敬的说着。
倾霏星眸带笑,心里暗暗想着,若爹爹还在,他也是这个年纪了,不禁露出了一个微笑,俯了俯身道:“谢谢你,忠叔。”
忠叔身形一震,没想到倾霏会这般的以礼相待,笑着“?g”了一声后牵着马下去了。倾霏转身,见安儒与流云此时正下着长阶,入目的依旧是安儒的笑意温润和流云的侠骨洒脱。
“倾霏妹妹早啊,昨晚睡得可好。”流云关心的询问道。
“得流云大哥照料,自然是好的。”倾霏淡笑。
“那就好,呵呵。”
“倾霏,早。”安儒温目柔光,语音温润。
“···早。”倾霏本想唤三皇子,可想起了昨夜···,便只是说了一个“早”字。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安儒转身对旁边的流云道:“流云兄,今年之约已满,明年,我们再聚,珍重!”
“千里送君终须别啊,儒兄,一路顺风!”
语毕之时双掌已合,流云与安儒皆露着笑意,倾霏有那么已刹那见晃神,想着那是怎么的一种情谊呢?没有千里送别的感伤,有的只是两两的默契以及祝福,这份朋友之情没有沾染半分的皇朝和江湖利益,即使他们是身份地位那么特殊的两个人,高山流水莫过于此!
“流云大哥······珍重!”
倾霏有许多言语及感激在心底流涌,然启唇时却发不出一个字,虽只是一日的相处,可流云的为人却令她很是崇敬!那是一个江湖中不可多得的风骨侠士,倾霏本就是一个平静淡然的女子,所以千言万语只用了“珍重”二字代替。
“倾霏妹妹,回去记得代我向慕白问好,就说他吩咐的我都不负所托,改日让他请我喝酒,呵呵。”眉宇间尽是爽朗,倾霏星眸轻凝,望着眼前这个俊朗无尘的男子轻轻点了点头,尔后应道:“一定!”
马车平缓的驶出了苍云派,倾霏与安儒相对而坐。车厢内虽宽敞,可与男子同处一个密闭的空间还是让倾霏有点儿的不自然,她掀了掀黄玉色的窗帘,欲观赏马车外的景观,安儒看着星眸侧视的倾霏淡淡的笑着,不知他或者是不知呢。少顷,他取出了昨夜的那支竹箫凑近嘴边,清雅的萧音令倾霏从窗外的绿林中回了眸,此时的安儒正闭目吹奏,倾霏的星眸就这样停落在那幅玉朗俊雅的五官上,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安儒。倾霏想起了与他长得有三分相像的安诀,他们不愧是皇室里的天之骄子,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拥有最好的遗传,完美得似造物主刻意雕琢而成的那般。若不是安儒闭目倾霏还不知道,原来他的睫毛是如此的纤长浓密,那如扇的睫毛长在男子脸上本该是妖娆的,可长在安儒脸上却不然,取而代之是他独有的丰神雅致。倾霏记得他的眼睛,如河般柔和,配上他的笑意温润,这样的男子不知令安城里多少女子芳心暗许、日思夜念呢······
一曲已然,安儒缓缓张眸。入目的是倾霏星目轻合、平静淡然的容颜,让人看不出她是睡了还是醒着。突然,马车一个急晃,紧接着是一连串的颠簸,倾霏还未掀开星眸就已朝前撞进了一个暖意的怀抱。
“小心!”安儒急呼,长臂迅速的环上倾霏,以免车厢的摇晃令她不适。淡雅如竹的男子的气息不由分说的钻进了她的鼻腔,令倾霏有刹那间的面色斐然,然马车还在颠簸着,她不好起身。
少顷,马匹嘶哑过后终于停了下来。
安儒掀开窗幔,然他环住倾霏左肩的手却没有放下。
“江城,发生了何事?”语气不紧不慢,没有半分的责问之色,就是对着下人他也是一幅温润的样子,与那些皇亲贵胄给人的印象形成强烈的反差,倾霏恢复平静的眸子淡淡的泛了泛波澜。
“主子,路是平的,马却受惊了。”那个被安儒唤作江城的侍卫恭敬的答着,语含疑惑。
安儒眉宇轻蹙,似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般,朝窗外喊了一声:“有埋伏,备戒!”
声刚落,两旁的树林就蹿出了二十黑衣人。
“保护公子!”江城大喊,安儒随行的只有六七人,他们皆挡在了马车前与那二十黑衣人毅然对立。
安儒随即转头对倾霏轻声道:“倾霏,我下去看看,你且在车厢内,不用出去。”
语毕终于放开了久环的左肩,倾霏不知外面的情势如何,隐约的觉察到一股肃杀之气。她静坐在那,听从安儒所说。一位皇子既敢带着寥寥几人出远门,那么他和他所携之人的武功定是不凡的。
黑衣人见掀帘出来了一位俊雅男子,看他的气度穿着就知他不是普通人。其中一个眼睛奇小的黑衣人目露馋光的对着中间的那个黑衣人道:“大哥,埋伏了几天,这回我们终于遇上‘金主’了,看那辆马车,指不定里面装的全是金银珠宝呢,嘿嘿!”语毕,发出一连串的贼笑。
右侧的黑衣人也跟着贼笑着:“嘿嘿,是啊!即使身上带的不多,单凭那几匹汗血马就能卖个好价钱了,再把那人绑上,还愁弄不到银两?!”
中间被唤作大哥的那个黑衣人听着两个同伙的说辞,凶狠的目光中亦流露了向往,扯着嗓子喊:“本大王不管你是谁,识相的交出银两,放下武器降了,不然去到阎王那别说我手中的关刀无情!”语毕,扬了扬手中的武器,神色恶煞。车厢内的倾霏闻音挽唇,一个山贼竟然在一国皇子面前自称‘大王’,而且还说不管他是谁,若他知道他想要劫持之人的身份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倾霏不禁起了好奇之心,静静听着车厢外的动静。
“呵呵,在下是途径此地去探望朋友,未料会扰了众位英雄,在下是前面镇上的生意小户,身上所带银两不多,家底亦不丰厚,不知英雄是哪个寨子的?还望英雄能告知身份待在下日后好孝敬。”
安儒见这一个仗势知打斗在所难免,现下最重要的是得知对方身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少废话!我们是黑风寨的!劝你们把武器都放下降了,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鼠目的黑衣人大喊道,眉目间有些微的不耐,却不知那温润男子以礼相待背后的用意!
江城闻言轻声对安儒说道:“黑风寨,不就是这些年神出鬼没到处作案的匪寨么?!朝廷探了几次都未找到他们的穴巢,殿下,这次我们真是踏破铁鞋啊!”
为首的匪类见江城对着安儒细细的不知说着什么,只见安儒挽唇一笑,心下一急以为他们在商量什么对策,一个浑劲掌风付准了长立在马车上的安儒劈然而去。
“小心,公子。”
江城大喊了一声,面对这般内力平常人肯定是以避为主,然安儒却纹丝不动,只是从容的甩扇一挥,折扇利索而开,动作优雅逍遥,掌气顷刻间便在他身前轻易化开了,安儒从始至终没有泛一下眸光,黑衣人似不敢相信般,然惊讶的目光在随着安儒身后他帘幔的飘掀而变得无所遁形,他们看见了车厢内女子半侧白皙无暇的绝美容颜。
众黑衣人见车厢内装着的不是他们口中的金银珠宝,而是一位绝色女子,虽未看清,但那半张脸足已令他们倒吸了一口气,兴奋不已,所以他们不但没有失望反倒目露狂光。他们虽知眼前那位俊雅男子的武功不容小觑,但那不受半点控制的色心催使他们来不及多想就蠢蠢欲动起来,特别是被唤作‘大哥’身边的那两个匪类,双脚已不安分的前后蹭着泥壤。
“两位当家,急什么?今晚是大王我的,明儿才轮到你们,哈哈哈哈,弟兄们,除了车厢内的那个女人,其余的···杀!”
“得令!”
安儒收起手中轻摇的扇子,温润的面色亦随那个折扇一同收起。本想着黑风寨虽恶,但凭着寨众的武艺,若得招降必有用处,可这帮匪类竟对倾霏动了心思,如此,不论他们武功如何都得另当别论了!安儒泛着沉眸冷声道:“留一人,其余的杀!”
二十人对阵八人,安儒举扇直刺为首的黑衣人,其余的以一敌三。战势缓慢的朝车厢移去,倾霏听着打斗声愈发的靠近,知那些匪类的目标是自己,不愿他们毁了马车便掀帘而出。众黑衣人见车内的女子走了出来且一袭白衣立在马车上,静然淡若的容颜没有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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