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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锦-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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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说笑了。”季箬神色未变,语气平静道,“我和姐姐年纪都不小了,自然懂得应该如何和睦相处,毕竟是姐妹,怎么可能会成为对方的难处呢!”

    “你还哄我呢!”大老夫人哼了一声,“你当我看不出来啊,又换了一个人呢!”

    季箬听了这话,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又换了一个人?她是自己看出来了,还是说她们在她买年漏了什么马脚?

    季箬满心担忧的看向大老夫人。

    “阿箬,祖母年纪大了,眼瞎了,心可没有瞎。”大老夫人叹了口气,“我的孙女是什么样子,我能分不清么!”

    季箬看着大老夫人不说话,她依然不确定大老夫人是真的看出来季箮有假,还是在诈她。

    大老夫人看着季箬,道:“你来见我的那天早上,祖母就知道,祖母的箮姐儿,回来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紧迫之下出新招

    季箬这下是真的吃惊了,她回忆起第一次见大老夫人的情形,当时大老夫人确实坚持说她是箮姐儿,只是那个时候的大老夫人脑子糊涂,她和季冉氏都没有把大老夫人的话当回事。

    她是怎么看出来自己不是季箬而是季箮的?难道亲人之间真的有所谓的什么感应?若真是这样,季冉氏和季陵怎么没有看出来?

    这个念头在季箬的脑子里面一闪而过,然后她看向大老夫人,可怜巴巴的开口唤了一声:“祖母。”

    大老夫人叹了口气:“别怕,祖母在呢!”

    季箬听到这话,就知道她没有拆穿她的意思了。

    她其实并不怕大老夫人拆穿自己的身份,不管是季箬还是季箮,她都是季家的孩子。她怕的是,身份拆穿之后,季家人会向她问出那些她没有办法作答的问题来。

    大老夫人慈爱的看着季箬,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把戏,可是阿箬,这个府上,最缺的就是傻子了,你要真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了,告诉祖母,祖母替你出头。”

    季箬勉强笑道:“祖母年纪大了,怎么能劳动祖母。”

    大老夫人冷哼一声:“你嫌我年纪大了没本事了是吧?”

    “祖母,我不是这个意思……”季箬解释道,“我只是觉得祖母辛苦了一辈子,到了享清福的时候,怎么能再替儿孙操心。”

    “您放心吧!”季箬一本正经正色道:“真的没什么大事,我都搞得定的。”

    “都搞得定?”大老夫人狐疑的看着季箬。

    “很快,很快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了。”季箬跟她保证。

    等到用了早膳离开常福院,季箬脸上的笑就淡了下来。连大老夫人都注意到了她这边的异常,更别说别的人了,大老夫人开口想要帮忙,季冉氏也跃跃欲试想要插手,这让她有一种紧迫逼人的感觉。

    她觉得解决不了那些麻烦,她就没有办法像之前一样好好的过日子了。

    就如大老夫人所说,这个府里,没有人是傻子,季陵和季冉氏之前对自己的放任是出于信任,再这样下去,她将亲手破坏掉这信任。

    可是现在,应该从哪里着手?

    季箬想起自己在杜笙的坟前留的记号来,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找上她,那个记号怕是没有什么用了。

    要下一记狠药了。季箬心想。

    于是等回了锦桐院之后,季箬就病了起来,等过了中午,她的病越发严重起来,身上竟然发起热来。

    锦桃不敢耽搁,立马回稟了季冉氏,然后让人请了大夫回来诊治。

    只是这请来的大夫对季箬的病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等到傍晚的时候,季冉氏就亲自派人拿了季陵的名帖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的太医们见了季府的来人之后,意见立马出现了分歧。一部分人认为应当同以往一样让薛景去,一部分人则支持老牌的张太医和陆太医去,而薛景、张太医和陆太医本人,又都是不愿意去的。

    前者是没有脸去,后者是还在为上次给季毓看病的事情生气。

    争吵来争吵去,最后竟是楼沾站了出来。

    “我去。”他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当面反驳他的话。

    于是就定了下来,由楼沾前往季府给季五娘子诊治。

    楼沾又道:“你们再派一个人跟我一起去辩症。”

    季家的人来催得急,又是拿着当朝丞相的名帖的,这种情况下,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太医院于情于理都应该派两名太医过去进行辩症的。

    这个规矩大家都知道,可从楼沾嘴里说出来,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接话。

    楼沾什么人,在太医院任职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去哪位大臣家出诊过。他说一不二,性子又冷,有谁敢跟他一起辩症啊!

    楼沾扫了眼众人,目光最后落在薛景身上,想起这位年轻的太医在传闻中似乎跟那位季五娘子有过交情,于是就干脆点了薛景:“你同我一起去。”

    薛景神色复杂的答应了楼沾,然后同他一起坐上了季府的马车。一路上,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楼沾,想要猜测楼沾主动开口去季府诊治季五娘子的缘由……难不成他和季箬本来就是认识的?薛景心里咯噔一跳。

    若是认识,那季箬当初为什么要跟他提出那样的要求?

    薛景心下一沉,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学着楼沾的样子,开始闭目养神。

    到了季府,才知道季箬的情况真的有些严重,季府前来迎接他们的人也没有了心思跟他们细说,只道:“来了几个大夫,都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二位太医到了自己看吧!”

    楼沾打着伞,冷冰冰的嗯了一声。

    薛景却是皱起了眉头……她真的病了?怎么会病这般严重?她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么!

    转眼间就到了锦桐院,锦桃见了楼沾,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福了一礼,对楼沾道:“请楼太医救救我家小姐。”

    她看到薛景心情有些复杂,不过此时情况紧急,她也没有时间去纠结薛景和她家小姐之前的事情。

    “闲杂人等出去,请脉。”楼沾一边朝季箬的朱床走去,一边简洁的开口。

    季冉氏擦了擦眼角,道:“我们都去外面,锦桃在这里伺候。”

    然后她看向楼沾:“楼太医,小女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了。”

    “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楼沾这话说得有些轻狂,可因为他是十二楼的弟子,在场众人,竟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无状,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薛景看着这一切,心想,楼沾和季家人,果然是有过来往的。

    季箬躺在朱床上,脸色惨白,抿着唇,她的额头发着高热,身子上却是有些凉的,因此裹了一床棉被。

    楼沾摸上脉,其他人刚出去,他就松开了手。

    锦桃和薛景都有些吃惊,哪有诊脉这么快的!

    然后就听到楼沾开口对床上躺着的季箬道:“人还有意识的吧?睁开眼。”

    季箬果然睁开眼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怅然若失悔悟生

    “是你。”季箬语气很平静。

    楼沾扭头看向薛景,说道:“你也出去吧!”

    “……我来辩症。”薛景心中不虞,嗓子也干涩起来。

    “用不着你辩症。”楼沾语气冰冷,“这病我能治,但你不能在。”

    这话几乎是明明白白告诉薛景,他怕他偷学了他治病的本事。薛景从小顺畅,没吃过什么苦头,听了楼沾这话,脸色立即红红白白,变得无比难看。

    他扭头看向季箬,季箬却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就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小薛太医,请吧!”锦桃语气平静,她此时心里已经反应过来,她家小姐,未必就真的是病了。

    薛景只好起身往外走。

    锦桃又问:“楼太医,婢子要一起出去么?”

    “随便……你不是赫赫有名的神医娘子么?”

    楼沾他心里有气,这季五娘子不按常理出牌,说装病就装病,他还来不及细思旧下意识的配合人家了,这让楼沾心里很不爽。

    这种不爽的感觉让他联想起端午节的事情来,所以才这么不冷不热的说一句夹枪带棒的话。

    锦桃假装没有听话楼沾的不悦,笑道:“那婢子就留下来给楼太医打下手。”

    楼沾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锦桃转身看着薛景,等他出去之后,跟上去将房门关上了。

    “是明明丸……你为什么会有明明丸?”楼沾目光清冷的看向季箬。

    然后不等季箬开口,他又道:“那件事我已经去查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时半会儿难有结果,你这会子用明明丸引我出来,也无济于事。”

    他说的明明丸是试药女当初在十二楼做出来的东西。每年秋冬相交之际是小皇帝慕容阑身子骨最差的时候,试药女要给慕容阑试药,她的身体就得被迫差起来。在季箬的记忆里,第一年她被淹在冰冷刺骨的水缸里面泡了半个时辰,第二年她穿着单衣被关在屋子外,吹了一夜的寒风,第三年,她就研究出来明明丸这个东西。

    服用明明丸之后,单凭望闻问切,连楼沾的师父都看不出端倪来。

    明明丸所需要的药材是楼沾替试药女找来的,因此,明明丸的存在,只有楼沾和试药女知道。

    所以刚刚楼沾才会支开薛景,他以为季五娘子这次装病是冲着他来的。

    季箬哭笑不得:“我并不是要引你来。”

    见楼沾不信,季箬又解释道:“我只是很需要病一场,根本不知道来的太医会是楼太医你。”

    她随意且从容:“不过楼太医既然来了,就屈尊配合小女子一下罢!”

    楼沾拧起眉来,看着季箬:“你真不是引我来?”

    “需要小女子发誓吗?”季箬失笑。

    她这次要算计的人,确确实实不是楼沾。她知道楼沾查那些事情需要时间,急也急不出来的。

    “不必……”楼沾神色更加复杂起来。

    他盯着季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之前他觉得季家主仆的那些举动,都是为了给他的师妹传消息,并没有多想。现在看来,这季五娘子的心思实在是不好猜。

    他生出一股好奇之心来,问道:“五娘子这般大的阵仗,不知道谁是那瓮中的鳖?”

    季箬摇头:“我有我的难处,这个不能跟你说……楼太医,你要是不帮我……”

    她说着微微低垂了眼眸。

    楼沾见状,竟愣了一下……他恍惚觉得季箬那双眼睛和他师妹的眼睛很有几分相像。

    “我要是不帮你,就怎么样?”楼沾问道。

    季箬勾了勾嘴角:“我就告诉我爹你在查十二楼的试药女的事情。”

    对于慕容皇族来说,十二楼和试药女都是不能提不能触的存在,就算楼沾是半个十二楼人,也是不可以的。

    季箬这是在威胁楼沾,楼沾目瞪口呆起来……他以为眼前这小娘子生得柔柔弱弱,刚刚又确实态度软和了几分,以为她要示弱,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毫无征兆的威胁起他来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有些小,隔了一道珠帘,又隔了一道门,薛景站在门外,什么都没有听到。

    刚刚楼沾说锦桃是“神医娘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锦桃这“神医娘子”的称呼是怎么来的了。他心里酸涩难当,觉得季箬有些过分,找一个签了卖身契的丫鬟顶替他的位置,明摆着是要羞辱他。

    他们刚刚已经羞辱他了。薛景心想,神医娘子能够留在里面看楼沾治病,他却不能。

    这么想着,薛景又觉得不对,季五娘子躺在床上,病得七荤八素的,要如何羞辱他?刚刚羞辱他的人分明是楼沾。

    可楼沾为什么要羞辱他,他和楼沾之间可没有什么过节……薛景想着想着,眼神多了一丝愤怒,他知道了,楼沾和锦桃一唱一和,是在替季五娘子羞辱他!

    楼沾分明和她们主仆二人熟识,之前季五娘子却让他去得罪楼沾……薛景已经想明白了,季箬当初根本不是要他得罪楼沾,她只是在试探她的忠心。

    她和楼沾商量好了的!

    薛景心里五味交杂,被试探的憋屈,被羞辱的愤怒和得知真相之后的后悔,让他想要推开这扇门,质问季五娘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爹爹是太医院的副院正,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宫廷御医,他作为一名七尺男儿,主动叫她一个女子为“师父”,敬了茶磕了头,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他对她的忠心吗?

    她凭什么这么试探自己!

    最近京里面“神医娘子”的传言传得神乎其神,众人没事都要聊一聊神医娘子的惊人本事,他冷眼看着听着,那些话虽然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可也不是一点根据都没有的。

    季五娘子真的指点了那个丫鬟医术……若不是他当初主动放弃了季五娘子,这些指点都该是冲着他来的。

    是她骗了他,所以他才选择了放弃的,并不是他心里想要放弃的!

    薛景想质问季五娘子为什么,想质问锦桃凭什么,可里面有楼沾,隔壁有季冉氏,他小小副院正的儿子,尚不敢给薛家惹麻烦。

    薛景一下子变得颓然无比。

 第一百七十七章 装病之计已半成

    薛景在门外等了许久,终于见门开了,楼沾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楼沾看都没看薛景一眼,径直去了隔壁厢房同季冉氏说季箬的病情。他本来就是个清冷的性子,又傲气,从来不给太医院的众太医们一个好脸色,以前薛景没觉得有什么,今日心里却愤愤不平起来。

    他觉得楼沾这是为了季五娘子在故意给他没脸。

    这样想罢,薛景抬脚跟了上去。

    那个“神医娘子”没有一起跟着出来。薛景心想。

    进了隔壁厢房之后,面对季冉氏的着急询问,楼沾神色自然的开了口。

    “……看不出来是什么病,或者没病,只是发热,等这股热气发出去了,就好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季冉氏却有几分怀疑:“都发热了,还没病?阿箬现在怎么样了?”

    “人昏过去了。”楼沾道,“我写一副药,你们去熬了,等人醒了喝一口就是了。”

    “就这样?”季冉氏皱了皱眉头,她有些不悦,却顾忌楼沾的身份,没有直接撕破脸皮。

    薛景却是头脑一热,质问楼沾:“昏迷向来是很重的病症,从来没有听说有谁昏迷了,喝一口汤药就能好的。五娘子现在还在发着热吧?”

    楼沾没有理会薛景,对季冉氏身边的临夏道:“去取纸笔来。”

    临夏看向季冉氏,季冉氏没发话,她便没有动弹。

    薛景得到了“鼓励”,他对楼沾道:“人命关天,楼太医可不能把五娘子的性命当做儿戏……我从来没有听说有谁发热了还不赶紧降温的。”

    “你没听说过,那是你自己资历浅见识少。”楼沾被季箬要求配合,本来就有些不悦了,现在见薛景开口就拖后腿,立马不耐烦起来。

    他铁口直断跟季冉氏保证:“再等两个时辰,人醒过来没有退热,我楼沾把命赔给你们季府!”

    然后他嘲讽的看了薛景一眼,哂笑道:“季夫人相信楼某,还是相信一个黄口小儿?”

    被说成黄口小儿,薛景自然是气的。可楼沾是跟十二楼有关系的名医,他这么说,薛景没有反驳的余地。

    季冉氏听了楼沾最后这句话,终于有些被说服,她叹了口气,交代临夏:“你手头有什么事情,都交给临春,在小姐醒过来之前,你一直在锦桐院守着吧!”

    她想了想,又挽留楼沾:“楼太医不如在季府暂住,等阿箬醒来了再说。”

    “行。”楼沾随口应了下来。

    以季冉氏的谨慎程度,季箬和楼沾早猜到她可能会暂时扣下楼沾的。

    季冉氏是没有留薛景的,薛景只好告辞离开。

    楼沾住的客房在外院,等安排好了这些,季府的鸡飞狗跳终于暂时停歇下来。

    季府所有人对季箬的病深信不疑,包括隔壁的冬梅。冬梅对于前些时候被算计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她想着当时季箬要是这个情况,上一个凤女后来也不至于落到那么惨的下场。

    她看了眼新来的凤女,觉得现在是跟季箬“算账”的好机会。犹豫了半晌,终于跟如今的季箮开了口:“上凤病了。”

    “那又如何?”新季箮正在做绣活,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后宅里面无事打发时间的姨娘。

    冬梅道:“你知道你前面那个凤女是怎么回事么?”

    “她想算计上凤,想要上凤对她臣服。”季箮虽然不知道事情具体的经过,却也从冬梅口中听出来一些口风。

    “对。”冬梅说道,“只是她太自大了,而且没有掌握好时机。”

    季箮听懂了,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冬梅:“你觉得现在好时机到了?”

    “是。”冬梅咬牙道。

    季箮一脸奇怪的看向冬梅:“那又如何?我又不要对付上凤……出发之前,我接到的指令是无条件的配合上凤。”

    “这是我们凤女的规矩!”季箮说道。

    冬梅想起上一任凤女来,皱了皱眉头:“之前那个可不曾这般说过……咱们是自己人,自己人之间,还是坦诚一些比较好。”

    季箮挑了挑眉,看着冬梅的表情似笑非笑,她道:“你可能不知道,杜笙当年教导的凤女,可不止上凤一个,还有上凤的玩伴。”

    “你说什么?”冬梅不解。

    季箮道:“因为上一个凤女,上面的人对所有的凤女都不放心了,所以派了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凤女来……你还不懂么?”

    冬梅脸色一变,不再说什么多余的话了。

    她明白季箮的意思了。季箮是在告诉她,她是杜笙的心腹,上面的人也知道她是杜笙的心腹,可因为担心凤女再伤害上凤,所以他们把杜笙的心腹派了过来。

    是谁说杜笙死了,上凤的地位风雨飘摇?

    冬梅不解起来……杜笙都死了,组织里面还有谁会护着上凤?

    只是心里再多的疑惑,当着这个跟杜笙、上凤一伙的凤女,她都不能问出口来。

    冬梅发觉风向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了,于是想要补救,她想了想,对季箮开口道:“上凤如今病得那么厉害,咱们是不是要过去探望一下?若是实在病的厉害了,也好跟上面的人说,早做安排。”

    “我的任务是配合她,不是保护她。”季箮翻了个白眼,继续做她的绣活。

    面对这样的季箮,冬梅心里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不是说是上凤的玩伴杜笙的心腹么,怎么又不在意上凤的死活了?

    楼沾说得没错,两个时辰之后,季箬清醒了过来,并且身上的高热已经完全退下去了。只是整个人有些木讷讷的。

    季冉氏吩咐道:“赶紧请楼太医。”

    然后柔声叫道:“阿箬……怎么满头大汗……阿箬,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娘?”季箬脸上带了些茫然和疑惑。

    季冉氏吓了一跳:“阿箬,你怎么了?娘在呢!”她一颗心砰砰砰停不下来,阿箬这是怎么了?烧糊涂了,不认识人了?

    好在季箬很快勉强笑了笑,宽慰了她:“没事,娘,我刚刚睡着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些吓人,糊涂了。”

    “阿箬梦到了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不吓人了。”季冉氏松了口气。

    话音刚落,临夏已经领着楼沾进了门。

    季冉氏吩咐临夏:“阿箬刚刚说自己被梦吓到了,叫大家都进来,到屋子里来做事,把梦惊走。”

    季箬和楼沾都没有说什么。

    楼沾装模作样的给季箬把脉,然后道:“无碍了……药不必喝了,喝一碗宁神茶吧!”

    季冉氏有些担心:“真的没事了?”

    季箬在一旁道:“娘,我真的没事了……我也会医术,自己好还是不好,哪有看不出来的。”

    季冉氏埋怨道:“你自己也会医术,为什么还要生这一场病?”

    季箬尴尬的笑了笑。

    楼沾冷声道:“你们惊梦吧,我得走了。”

    季冉氏立马道谢:“今日真是麻烦楼太医了,临夏,你送送楼太医。”

    临夏答应着跟着匆匆离去的楼沾一起离开了锦桐院。

    季冉氏这才开始给季箬惊梦。

    她表情柔顺语气温和,脸上带着小心翼翼,像季箬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怕吓到了季箬似的。

    季箬做出一副困惑的样子,当着众人的面开口说道:“……我梦到很多人叫我主上,有些人严厉,有些人惶恐,然后我见到一个牢房,里面关了很多人,其中有一个孕妇,据说是背叛过我,他们要我看着那个孕妇挨打……他们教我跟什么样的人做朋友,还说我作为希望,不能什么事情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不,我不是希望,我是天……”

    “阿箬,后面呢?”季冉氏问道,“说下去,这只是一个梦,不要害怕。”

    季箬却对这个梦的内容缄口不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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