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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锦-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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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荀错出事,季陵为荀错奔走之后,冉殷心里对季陵的恨意就没有以往那么浓厚了。
就算要对付季陵,也要先想一想他对荀错的恩情。
冉殷是言出必行的人,他这么说,季箬就松了口气。
“倒是你。”冉殷忽然开口,说道,“以我之见,在你恢复记忆之前,最好不要去同季相或者是季相夫人坦白。”
“季陵满口忠君爱国,季冉氏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下手,更何况你一个前朝公主,身上没有流半点儿季家人的血。”冉殷说道,“你跟他们坦白,大约只有一个下场。”
那就是被她所信任的“爹娘”给抓起来,逼问同党的下落。
“来不及了。”季箬摇头。
她轻声说道:“一则我答应了季冉氏,我有朝一日会跟她坦白,二则上午见卢行舟的事情,并没有瞒着锦桃和锦杏,我答应了锦桃和锦杏早日同夫人说明白,三则……季执回来了。”
前面两点,尚且可以糊弄过去,最后一点,才是季箬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季执回来接触季陵了,如果她不尽早将真相摆在季陵面前,季陵对季执的疼爱和愧疚,会让季家走向万劫不复。
然而,她的这个担忧,冉殷是很不能理解的。
在冉殷看来,季陵和冉秋霜也没有对季箬做什么感天动地的事情,季箬为什么会如此尽心尽力的想要保下季家呢?
筇都遗客一开始选上季家,不就是打算将季家作为自己成就功业的垫脚基石么!
“我说过了,我跟他们并不是一起的。”季箬轻声解释给冉殷听,“筇都遗客将我送到季家的时候,我尚在襁褓之中,哪能做什么决定呢!”
“那个时候的我什么都不能做,如今我已然不是当初的婴童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冉殷面前剖析自己的内心。
她对冉殷说道:“我做了很多梦,梦里面是我过去的记忆,在那些记忆里面,我没有一天是开心的。”
卢行舟带给她的,尽是恐惧、绝望、无奈和痛苦。
她本是一个谨慎的人,不管什么,按理说都应该等恢复记忆之后再做决定,但是她恨梦里的那个卢行舟,所以如今满心只想着要跟卢行舟作对。
冉殷看她这个样子,一颗心忽然变得苦涩不堪,他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又怕被她当作登徒子打一顿骂一顿,只好忍住了这个念头。
“阿箬。”冉殷开口对季箬说道,“你现在不是当初的婴童了,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虽然羽翼未丰,但是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会还给你兜着。”
他说:“你不方便出手的那些事情就让我去做,等你以后恢复了记忆,如果后悔了,就把错都推到我头上,你只管恨我便是了。”
不用与自己为难。
季箬闻言失笑:“冉将军这可是在做亏本生意。”
“我在你这里做的都是亏本生意。”冉殷见她笑了,心底松了口气。
他给了季箬一句准话:“你如今专心对付季家的事情,小皇帝那边和卢行舟那边,都有我来看着。”
冉殷说的是“都有我来看着”,而不是“都有我替你看着”。
这样的话,让季箬打心底里感到舒服。
正事说完了,季箬将面前的胭脂水粉一推,就开口道:“我要回府了,你也去忙你的事情吧!”
冉殷却不肯走。
他同季箬见面,心思至少有一半没有放在正事上面。
“都到胭脂铺来了,两手空空的回去,怕是要引人生疑。”冉殷伸手拨弄起季箬面前那堆东西,说道,“我帮你挑。”
季箬有些诧异:“冉将军还会挑女子用的脂粉?”
这让她十分意外……有着边关杀神之称的冉殷,按理说应该是连女子是否化了妆都看不出来的吧,居然还认识胭脂水粉!
冉殷一点都不心虚的说道:“帮别人挑我不会,帮你挑我当然会。”
季箬闻言,就来了兴致,干脆将桌子上一堆东西打乱,看看冉殷到底有多会帮她挑胭脂水粉。
冉殷自然是不会的,他连这些东西都没认全!
不过是昨日白翼跟他说了男子帮女子画眉的典故,他刚刚就想着,自己是不能帮季箬画眉的了,但是若是让季箬用自己挑选的脂粉描妆,应当和自己帮她画眉是差不多的意思吧。
所以才会脱口而出夸下海口。
冉殷心里存着画眉的事情,就想先挑一支眉笔给季箬。
可他在这堆东西中找了半天,也只看到一支小毛笔形状的东西。
这是眉笔吗?
冉殷不敢表露出自己的不专业来,咬咬牙,硬着头皮将东西递给季箬,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个你用着很好。”
“这是他们新研制出来的蔻丹,用来染指甲的,将凤仙花的汁液灌在笔杆中,直接用笔头涂抹,就不会弄脏手指了。确实是很好用的东西。”季箬点头说道。
冉殷动作一僵。
这竟不是眉笔?可这里也没有别的像笔的东西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蔻丹笔又蔻丹膏
他面不改色的将蔻丹笔放在季箬面前,决定还是挑胭脂算了。
胭脂比别的东西好认,只管往颜色鲜艳的东西去选便是。
这家胭脂铺装胭脂膏的盒子都十分精致,要打开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形。
冉殷假装自己很老练,将这些精致的小盒子,一个一个的打开看。
季箬眼睁睁的看着他给自己挑了好几个大红色的蔻丹膏,没有说话。
挑了四五个“胭脂膏”,冉殷觉得差不多了,又替季箬挑起香粉来。
香粉确实是香粉,这个冉殷没认错,不过他挑的全部是小娘子净手之后用来擦手的香粉。
“他怎么就跟手过不去了!”季箬在心中暗笑。
早在冉殷挑“胭脂膏”的时候,季箬就看出来了,冉殷分明是在不懂装懂。
挑好“胭脂膏”和香粉之后,冉殷扫了眼别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用在哪儿的小盒子,一脸正色的说道:“你长的好看,不用别的东西,只抹一点胭脂和香粉就比别人美了。”
季箬故意说道:“冉将军真会挑。”
冉殷有些自得,许诺道:“下次我再帮你挑画眉的笔。”
季箬闻言,总算是明白了冉殷为什么会一开始就给她挑一支蔻丹笔。
她有些想问冉殷,你们做将军的人,脸皮都是这么厚的么!
可看到冉殷有些发红的耳根,季箬就又问不出来了。
她强忍着笑意说道:“那就多谢将军了。”
季箬又跟冉殷说要回府的话,冉殷看着她把自己挑的那些东西都包了起来,这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走。
自己的铺子里面拿东西是不用给钱的。
锦桃帮季箬拿着那堆东西,心里有些不解。
她忍不住问道:“小姐,您拿这么多蔻丹膏做什么?”
这些蔻丹膏,就算是把指甲一天涂一次,只怕也要一两年的功夫才能用完。
“不是我要拿的,是冉殷挑的。”季箬心头觉得有趣,就把冉殷刚刚做的事情,都跟锦桃说了。
锦桃有些不解:“小姐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不是胭脂膏?”
再说了,就算是胭脂膏,也没有哪个小娘子用这么鲜艳的胭脂膏啊!
“我才不说。”季箬抿着嘴笑,“他一副很懂的样子,我要是拆穿他了,他说不定要恼羞成怒。”
“等以后他有了夫人,他的夫人告诉他这都是什么东西,到时候他想起今日的事情,定然臊个没脸。”这是季箬的恶趣味。
锦桃心里却觉得,冉殷日后的夫人,说不定也是季箬的。
若是不知道季箬是前朝的公主,锦桃也就这么跟季箬说了,如今既然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小姐了,锦桃少不得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回府之后,季箬让锦桃将蔻丹膏送回了锦桐院,自己去了浣春院。
到了浣春院门口,就看到临夏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这是怎么了?我娘呢?”季箬拉住她问道。
临夏看到季箬,急忙行礼,然后说道:“五小姐,常寿院出事了。”
“怎么回事?”季箬有些不解。
如今的常寿院,除了二老夫人季方氏,就只有寡居的四夫人,季方氏接连失去两个儿子,已然安分了许多,这个时候能出什么事情?
临夏左右看了看,靠近季箬,小声说道:“七娘子昨晚跑回来了,她躲在常寿院的一个柜子下面,大约是想悄悄看看四夫人。谁知被她看到了二老夫人打骂四夫人。”
季毓忍不住,就现了身。
已经“死了”的小娘子重新出现,这可就不得了了。
更不得了的是,季景同、季景裕和季湘与季毓是一起死的,人家若是知道了季毓还活着,就一定会想到季景同、季景裕和季湘也都还活着。
“二老夫人打骂四夫人?”季箬开口问道。
临夏点头,说道:“失去了儿子,二老夫人心里本来就苦闷,她又恨四夫人之前提出和离的事情,她如今欺辱不了别人,就打骂四夫人出气。”
“二老夫人非要四夫人守寡陪着她,本就是不安好心。”临夏有些怜悯四夫人,“若不是为了几个孩子,四夫人何至于受这样的苦!”
“娘没管么?”季箬不解。
以季冉氏的性子,她既然知道这件事,就不可能放任不理的。
“夫人怎么没管!”临夏说着直摇头,“一个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一个是锯嘴的葫芦,夫人也没有办法啊。”
季箬叹了口气,她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有跟临夏一起过去。
如今她自己的麻烦事都一大堆,实在是管不了季毓这边了。再说了,有季冉氏在,这也轮不到她来操心。
季箬对临夏说道:“我过来是想问问娘,今晚爹爹回家否,我学了一道甜点,若是回家,我就做了当夜宵送过来。既然常寿院正乱着,我就不过去了,晚些时候再说吧!”
“是。”临夏答应着去了。
季箬转身回了锦桐院。
她本来是想今日跟季冉氏“坦白”的,现在看来,时机似乎有些不对。
“等明天吧!”季箬心想。
慕容阑给了她两天时间,卢行舟那边和冉殷那边若是都没有举动,进宫的圣旨后日便该来了。
据说何家一直留了人在京城,季冉氏今日已经给何家那边递了话,不出意外,季冉氏可能在明天找何家的人合八字。
八字一合,就不必担心后日的圣旨了。
可冉殷不会允许她和何家少爷订亲的。
所以她必须赶在合八字之前,将许多真相跟季冉氏和盘托出。
季箬心里存了事情,晚上去常福院用晚膳的时候,就有些不在状态。
大老夫人见状,心里叹了口气,到底没有说什么,早早的收了饭菜,让季箬回锦桐院去了。
回到锦桐院,季箬让锦桃去浣春院打听,季毓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锦桃回来之后说道:“老爷已经送走了七小姐,如今正在跟夫人谈事情。临夏说,小姐若是要做夜宵,还是等明日再做吧!”
季箬一听就明白过来,季陵和季冉氏这是有秘密的事情要谈,谁也不能去打扰。
“算了,就等明天吧!”季箬彻底安下心来。
第二百一十五章 阴差阳错误时机
浣春院里,临夏送走锦桃之后,小心翼翼的回了季陵和季冉氏的卧房外面守着。
她小声问一直在这里守着的临春:“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临春摇头,说道:“老爷表情凝重,怕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不管出多大的事情,有老爷和夫人呢,咱们只管在这里守着便是。”临夏说道。
房间里面,季陵和季冉氏神色都有些难看。
“你确定是他?”季冉氏问道。
季陵点头:“他今日在我面前露面了。”
屋子里面点了上好的熏香,因为关了门窗,季陵觉得有些闷,直接将手里的冷茶泼到了香炉里面。
“之前老四出事,我曾收到过匿名信,当时就觉得有些像他的笔迹。”季陵说道,“只是他的死讯是你亲自带回来的,我不敢确定,就先让鲁权和孙肃他们去查了。”
“这两日刚得到一点确切的消息,今日他便出现在了我面前。”
季冉氏有些不解:“既然还活着,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找你,或者是找我?咱们重新给他安排新的身份,也免得他这般躲躲藏藏。”
“大约是因为他不想隐姓埋名了。”季陵说道。
季冉氏琢磨着季陵这话里面的意思,悚然一惊。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家夫君知道了二弟没死,脸上没有一点儿欢喜之色。
季执有着自己的打算,而且他的打算可能危害到季家,季陵拿不准他现在在想什么,所以季陵高兴不起来。
“或者找机会跟他见一见?”季冉氏说道。
“他会来见我。”季陵说道,“今日,他是故意让我看到他的。”
季冉氏叹了口气。
“别的也就罢了,我就担心阿箬和娘知道这件事会受刺激。”
“那就先瞒着阿箬和娘亲。”季陵说道。
他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来:“萱姐儿的事情,我先前就怀疑过季执。萱姐儿和阿箬长得一模一样,这在双生花里面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你跟我说萱姐儿换了一个人,还是同一张脸,这里面定然是有猫腻的。
季执身为他们的父亲,很难跟这件事脱了干系。只是之前以为他不在人世了,所以我也没往他身上查。”
如今看来,却是要查一查的了。
季冉氏闻言,叹了口气。
她有些心疼自家夫君。
担了这么多年的担子,他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同胞弟弟。
季执去世之后,季陵伤心难过了很久,只有看到阿箬和萱姐儿的时候才会好受一些。
如今得知季执还在人世,本应该高兴的,可因为季执让人生疑的举动,季陵不敢高兴也就罢了,还得命人去查他。
“这么多年我们都走过来了,会没事的。”季冉氏安慰他。
季陵点了点头,打起精神,开口说道:“明天一早,去通知何家那边,不用合八字了,直接把亲事定下来。然后以备嫁的名义,送阿箬去庄子里。”
“夫君?”季冉氏吓了一跳。
季陵说道:“不能让阿箬看到他。”
左右阿箬和何家的亲事非定不可,就不必再走合八字这个过场了,早些将人送到庄子里藏起来,他也安心。
季冉氏有些迟疑:“不跟阿箬商量一下么?”
“有什么好商量的。”季陵说道,“那是她爹,她能怎么办!”
“只希望阿箬不要怨我们。”季冉氏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季陵的安排。
锦桐院里面,季箬对季陵和季冉氏的决定一无所知。她还在琢磨季陵和季冉氏知晓她的身份之后会有什么反应,面对他们可能有的各种反应,自己又应该如何应对。
第二天季陵请了假,没有去早朝。
他去见季执了,而季冉氏则安排起季箬去庄子的事情。
临夏对季冉氏说道:“这时间可不赶巧了,五小姐昨日说要亲自做甜汤给老爷夫人吃呢。”
“甜汤日后再吃也不迟。”季冉氏苦笑,吩咐道:“临夏,你去锦桐院请五小姐来一趟,临春,你去看外面的马车套好了没有。”
临春临夏答应着去了。
季箬一夜没有睡好,她正在用脂粉遮盖眼睛下面的黑影,就看到临夏匆匆来了。
“这么早,娘让我去浣春院用早膳么?”季箬问道。
她想,若是去浣春院用早膳,早膳之后,就可以同季冉氏好好谈谈了。
谁知临夏却道:“五小姐,今日的早膳,怕是要去常福院陪老夫人。以后许久不能见到五小姐,老夫人约莫是要生气的。”
“许久见不到我?”季箬手上动作一顿。
临夏含笑说道:“是好事情呢,五小姐梳妆好了,同婢子去见夫人就知道了。”
季箬猜不到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看到临夏脸上的笑容,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她看了眼院子里面的桐花树,随风而动,还停了三两只鸟雀,不像是蹲了人的样子。
季箬收拾好自己,同临夏一起前往浣春院。
到了浣春院,就看到季冉氏正对着一堆人训话。
“阿箬。”季冉氏对她招手,“你看他们如何?”
季箬扫了眼这些下人,认出来,他们都是季冉氏平日里得力用的。
“你要是觉得没问题,就让他们跟着你去庄子里伺候。”季冉氏说道。
“庄子里?我要去庄子里?”季箬不解。
季冉氏先让众人下去,然后拉着季箬去了房间。
她把自己和季陵的打算,隐去季执的缘故,都说给季箬听。
“阿箬,当今圣上不是善罢甘休的人,你藏起来了,我和你爹爹才会安心。”季冉氏说道。
季箬却觉得不是这样。
慕容阑的圣旨明天才会下来,合八字不过是一上午的功夫,如果是因为慕容阑那边,季陵和季冉氏不会这么匆忙,连合八字这一步都要省略掉的。
“娘已经派人去跟何家人说直接交换庚帖的事情了么?”季箬开口问道。
“已经去了。”季冉氏说道,“阿箬,我知道你或者不情愿嫁到何家,我也不情愿,但这只是订婚,给你挡灾的,何家那边也很明白。”
她以为季箬是后悔了。
“不是这么回事,我自己其实是愿意嫁到何家去的。”季箬叹息一声,直接跟季冉氏说道,“可我不是季箬啊!”
第二百一十六章 伤人心谁人心伤
季箬这句话出来,季冉氏有几分茫然。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阿箬怎么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分明就是阿箬,她为什么会说自己不是阿箬呢?
萱姐儿不是萱姐儿,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自己相信这个事实,如今阿箬又跟她说她不是阿箬。
“你不是阿箬,你能是谁啊?”季冉氏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夫人。”季箬苦笑,“你知道筇都遗客么?平业七年,陆文远组织筇山集会,被他家花匠举报,先帝从陆文远家中搜出名册,将筇都遗客一网打尽。可谁也不知道,夏氏皇族还有漏网之鱼。”
她的亲生父亲,就是夏氏皇族中的那条漏网之鱼。
这些,都是季箬根据自己知道的消息,猜测出来的。
她对季冉氏说道:“重新集结起来的筇都遗客带着那条漏网之鱼休养生息,谁知道再次被人背叛。漏网之鱼和他的妻子死在了那场背叛里面,留下一个女娃,我就是那个女娃。”
这个,是季箬根据那个卢行舟逼她鞭打孕妇的梦推测出来的。
那个孕妇一家,就是再次背叛夏氏皇族的人,筇都遗客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所以要疯狂的报复那个孕妇。
季冉氏难以置信的看着季箬:“阿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季箬语气变得飘忽起来,“严格说起来,我大约是前朝公主,夏氏皇朝唯一的后人。”
她本来想好好跟季冉氏说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季冉氏说清楚,让季冉氏也不至于太过难以接受。或许她还有被原谅的可能。
谁知道季执这么快就接触了季陵,季陵和季冉氏为了保护她,竟然立即要跟何家交换庚帖定下亲事。
突然的变动打了她措手不及。
她没有办法,只好直接将这件事简单粗暴的说给季冉氏知道。
“夫人,我知道您难以接受。您先派人将庚帖追回来,我再慢慢跟您说,好不好?”季箬看着季冉氏铁青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
季冉氏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盯着季箬看了半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冷声将临夏叫进来吩咐:“让平福到马房牵一匹马,去将小姐的庚帖追回来。”
“庚帖追回来?”临夏有些吃惊。
这是季冉氏费尽心思筹谋许久才给五小姐谋划出来的一条出路,怎么好端端的又反悔了?
“快去!”季冉氏脸色很难看。
临夏看了眼季箬,赶紧答应着去了。
等临夏走后,季冉氏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口道:“说吧!”
她看起来似乎很平静的样子。
然而季箬却注意到,季冉氏的手指甲断了一根。
她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掐自己的手掐断的。
得用了多大的力气掐自己,才能将自己的手指甲掐断啊!
季箬看着,心里就是一疼。
她知道,自己在季冉氏面前,不再是季家的孩子,也不再是需要季冉氏保护的孩子。自己除了好好坦白之后,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那日,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子来十二楼,要带我走,我当时也想离开十二楼去寻神药……”
季箬缓缓道来,将自己如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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