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古言]君恩荡漾-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的,奴才抓了几个人审讯过,据说,这话是逊王爷说的。”夏实小声道。
越承骥额上青筋突突,双手狠抓住御案案面,夏实惊得腿哆嗦,怕皇帝盛怒之下抓起御案朝自己砸过来。
越承骥比谁都不愿意听到这个谣言,清澜如果是无双,那就是他面上的女儿,他还怎么册封清澜为后?
向天下人公布无双和遂安不是他的儿女显然不行,是个男人都不会想把自己被扣了绿帽子的事曝露在人前。
“宣谢弦进宫见驾。”越承骥很快冷静下来,平静地下达了圣旨。
☆、30泪雨淋零
谢弦在宫中也有耳目;传言也听说了。
谢弦领旨进宫前,先到汀芷苑见颜清澜。
“宫里面有谣言,说你是无双。”
越承燑不在京中,是谁把自己往无双身上扯的?给查实自己是无双,那可是欺君之罪。
颜清澜急了,问道:“你查出来谁在撒播谣言吗?”
“应该是莫家。”
“莫家不是和你是同盟吗?怎么还想害死我?”颜清澜不解又恼怒。
“莫家想害的是逊王。”谢弦淡淡道。心中刺痛难忍,心上人换了个人,成了自己妹妹;朝夕间又把自己忘了,芳心暗许有可能是她仇人的人。
“眼下怎么办?”颜清澜没了主意;“虽说肤色不一样,可华阳宫服侍我的人应该能认出来;逊王爷回京了,也能认出来的,那个太医再把他知道的我曾服过两种毒药的事一说;就铁证如山了。”
“那些宫人在进刑部大牢的第一天晚上,已经畏罪自杀,太医几日前突发急疾,不治身亡。”谢弦轻声道。
杀人灭口!为了隐下她的身份,谢弦把那些人全杀了!
颜清澜后退了几步,腿软得站不住,无力地跌坐椅子上。
“那是人命啊!”颜清澜喃喃,她不想怪谢弦,却无法赞同他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举动。
“是啊,十几条人命。”谢弦涩涩地笑了,轻声道:“若早知皇上对你的心思,我也用不着沾血。”
“他们不死,死的就是你我、殿下、谢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欺君之罪是灭满门的。”
“皇上不是心狠手毒之人。”颜清澜强辩。
“但是这事触犯到他的底线。”谢弦的声音很轻,“皇上会认为,我要谋反,为了你为了遂安密谋造反,为怕你在宫中无法脱身,故而先让你诈死出宫。”
颜清澜无言以对,这个社会,跟她生活过的地方是不同的。
怔了怔,颜清澜焦急地问道:“都杀了,那查下毒之人的线索岂不是断了?”
“已经查到了。”谢弦沉声道:“在你死后,安昭仪去过华阳宫。”
“那也不能肯定就是她下的毒啊?”颜清澜道。
“能肯定,当时你已死,没必要再下毒……”谢弦细细分析安昭仪下毒的动机,后来为何又没捅出此事的原因说了,道:“重视你的是殿下,后来皇上没死,殿下没有继位,你的死因变得无足轻重,她当然就懒得揭开了。”
查到就好,总能寻机从安昭仪口中逼出毒药给遂安解毒,颜清澜松了口气之余,想起那些无辜丧命的人心头戚戚。
“早知道皇上对你的心思,我就用不着手上沾上鲜血了。”谢弦湿淡的眉眼沉暗,有些恨:“我不做,这时就该他来做了。”
先前他提起皇帝,还是敬重的,怎么这么快换了口气?
颜清澜以为谢弦是发现自己与皇帝的不清白,喝醋生恼,心里百味俱杂。
“今日朝堂上公事都议完了,六部没有新事件,皇上急召我进宫,大约是想给你安排个合理的身份。”
最合理最尊贵的身份,莫过于相府小姐。
谢家三代为相,哪怕是庶女私生女,也比其他家族来得尊荣,况她出身相府,把她说成谢家女儿,也圆得过去。
身份圆了过去,下一步,也许越承骥就要排除压力,册她为后了。
进宫了,和简崇明将就此缘断。
颜清澜脑子里简崇明和越承骥拉锯着,挣扎了许久,她咬了咬唇,对谢弦道:“我不想进宫做皇上的妃嫔,有没有别的法子解眼前身份危机?”
“办法有,不过,那样就等于拒绝进宫了,你确定?”谢弦反问,一经想通一切,他已经猜到,颜清澜与皇帝早越了君臣之礼。
“我和你一起进宫吧。”还是自己找越承骥推却的好,养了这许多日所谓的伤,也该进宫露脸述职了。
越承骥果然提出,让谢弦大摆宴席,公开宣布颜清澜是他妹妹,官府把文书改了,颜清澜更换谢姓。
“皇上,光是明文怕还不够,背后之人若是一再造谣生事,臣怕后来百口莫辩,反担上欺君之罪。”谢弦垂着眼睑,态度谦恭,言语却不愿从命之意甚明。
越承骥扫了他一眼,提笔刷刷写一行字,盖上玉玺扔给谢弦:“给你护身符。”
——经查,侍诏颜清澜系已故谢相之女,着谢弦即让其复谢姓。
谢弦看了一眼,躬身领命。
“皇上,逊王爷不会善罢甘休的。”颜清澜喊道。
“承燑是朕的同胞弟弟,也是朕唯一的兄弟。”皇帝回答颜清澜的问话,眼睛却盯着谢弦。
“皇上……”颜清澜气恼,她一想起越承燑就周身发冷,这么好的机会不借着越承骥的手处置他怎甘心。
“谢卿先退下。”越承骥摆手让谢弦退下。
“皇上,逊王爷散播这样的谣言,是想致臣于死地,居心叵测,皇上要为臣作主。”谢弦一走,颜清澜顾不得避忌,拉着越承骥的袖子猛摇撒娇。
且,她也不想做谢家女儿,然后进宫当越承骥的女人。
“致你于死地?”越承骥淡淡一笑,眼神变得凌厉,“颜颜,咱们两人之间,别渗入利益关系,你别给谢弦利用,朕不会传位给遂安的。”
“我……”颜清澜说不出话,心头发酸,谢弦可以为了她眼也不眨杀人,而越承骥嘴里说很爱她,其实心中排了很多位才排得到她。
“母后临终前,不知朕还有做男人的一天,当时让朕写下密诏,朕有生之年,若没有遂安之外的皇子,则百年后皇位传给承燑,这份密诏一式两份,承燑和朕的舅父王毅功手里各持一份。”
越承骥的话像一盆盆坚冰泼向颜清澜,颜清澜周身冰凉,她的脑子里闪过自己被越承燑各种手段凌…辱的画面,还有遂安谢弦被越承燑下旨处斩,两人圆睁着脸死不瞑目,头颅在地上滚动的情形。
不!她坚决不能给越承燑当上皇帝。
越承骥幽幽道:“清澜,谁都有可能害朕,独承燑不可能,他手里有密诏,若有害朕之心,这么多年,朕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颜清澜心中冷笑:是呀,你们兄弟情深,我算什么?说不定越承燑一直捉弄折磨我和遂安,就是为了替你出气呢,你心中还很感谢他做了你想做无法做的事。
心中生了嫌隙,本来为越承骥意动彷惶的心冷静下来。颜清澜笑道:“臣逾矩了,只不懂皇上没有疑忌逊王爷之心,为何还要宣安如蕊进宫为妃?”
“安载洲狂妄至极,目无君皇国家,朕早晚要将安家。”越承骥抿着唇,大手做了个砍切的姿势,低声道:“承燑没篡位之意,安家却有攀附之心,朕当然不能让安如蕊有机会嫁给承燑。”
真个兄弟情深,为了免将来处置安家时越承燑为难,连尾巴都帮他料理干净。
想到自己听到的越承燑与安载洲的说话,越承燑分明没有越承骥那样念着兄弟之情。
颜清澜脑子里心思百转,欲待回相府向谢弦问计,越承骥的秘密势必得向谢弦坦言。
莫如,先发制人,置之死地而后生。
颜清澜轻挽起裙裾跪了下去,仰着脸看越承骥,一字一字道:“皇上,逊王爷没有诬攀,我……我就是无双。”
“你是无双?是皇后给朕留下耻辱的那个无双公主?”
越承骥身体颤抖,像大山倒塌,扑咚一声跌倒跌跪在颜清澜面前。
他的双眸如墨般黑沉,乌云翻滚,瞬间又迸射出一片血红色的光芒,仿佛将颜清澜烧成焦炭。
颜清澜逼自己忽略越承骥眼里的伤痛,细声但清晰地道:“是,臣就是无双。”
“你是无双?为何甫见面不说?”字字血泪,像锥子扎进颜清澜肉里。
“臣有机会说吗?”颜清澜冷冷地反问,抛开越承骥昏迷中把她按倒胡来那次,后来,相府那时见面,是什么情形。
“后来,后来你也可以说的。”越承骥低喃,眼神彷惶无措,眨眼间,又冷若钢刀,射出凛凛寒光。“看着朕为你神魂颠倒,你是不是很满意?”
“臣没有满意不满意的选择。”心中本来有隐瞒的负疚,因他什么都对她说,可此时,一个应对不慎,谢弦和遂安就得丧命,颜清澜冷冷道:“皇上,你哪回见了臣不动手动脚,臣有拒绝的选择吗?臣勾引过你吗?”
她确实没有勾引过他,不要脸的是他自己。越承骥攥起拳头,骨节紧得格格作响,深眸森森然,写满了愤怒不甘与绝望。
两人静静地面对面跪着,大殿静得出奇,也压抑得出奇。
也不知过了多久,越承骥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伸出手,把颜清澜扶起。
“把过去忘了,谢弦的认妹宴席后,你就进宫来。”
进宫!这个进宫可不是做女官。颜清澜明白越承骥言语之间的意思,心中有些不敢置信,胸膛里一把火烧得旺盛。
越承燑对无双的所做所为,越承骥看来很清楚,才会如此急迫地要让她进宫,要抢在越承燑回京前给她定下越承燑无法逾越的身份。
如此急切进宫,自然不可能是皇后。
“皇上,我可是你的女儿。”
“朕不是和你说过吗?你和遂安不是朕的儿女。”
“逊王爷那里皇上打算怎么交待?”
“用不着交待,你是谢弦的妹妹,是朕的妃嫔。”越承骥斩钉截铁道。
即便是两兄弟同时爱上一个女人,他也没打算治越承燑,颜清澜轻声笑了,温柔地道:“皇上派人到相府取一样东西,那些是我从宫中带出去的,是逊王爷送我的礼物。”
“朕不想看,你回去后,就把那些毁了。”
越承骥想要自欺欺人!颜清澜偏不让他做缩头乌龟。
她进宫为妃后,越承燑动不了她,可动得了遂安,动得了谢弦。
谢弦隐瞒她的身份不上报,越承骥从这时起,心里已对谢弦不满。
没有越承骥的庇护,如果越承燑再稍稍透露密旨的消息给莫家,谢弦和莫家脆弱的同盟关系将结束。
孤军奋战的他,无法抵御越承燑的陷害的。
“皇上不想看,可臣不得不说。”颜清澜轻轻地说道:“不然,皇上以后得知,又要怪臣没有事先禀报……”
☆、31魂迷智失
一样一样介绍;那些物件由颜清澜嘴里生动地讲了出来,甚至,她不知是不是无双的记忆,还讲了越承燑送无双那些东西时说的话。
“逊王爷送帕子时说,那帕上的两个人,男的是他;女的是臣。送那小乳盎时,他说;他府里也有同样的东西,他每天得空就抚摸;就像是在摸臣……”
越承燑往日说的污言秽语,颜清澜一句句缓缓说着,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你的身子给承燑得了吗?”越承骥咬着牙听着,在颜清澜歇息顺气时,冷不丁问道。
他只关心自己是否清白?!颜清澜悲愤难抑,无双和遂安饥饿难忍,像小老鼠一样在宫中偷偷摸摸穿行寻找食物的非人遭遇;罪魁祸首就是他。颜清澜恨得牙齿打颤,脸颊肌肉不停发抖。
“朕问你话呢,你的身子给承燑得去了没有?说。”越承骥厉声喝,拇指和食指中指掐住颜清澜的下巴。
很痛!下巴的痛比不上心窝处的痛,那痛绵延入骨髓,像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扎。
“说,他得了你身子没有?”越承骥的手指再次加了力,似乎颜清澜再不说,他会把她的下巴毫不犹豫捏碎。
颜清澜心底生取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一种愤怒,觉得越承骥只在意她清白与否,另一种却是解脱的快意。
“还不打算说?”越承骥沉声问。
“皇上何必问?”颜清澜呸了一声,嘶哑地闷笑道,“是什么关系才会送那种东西?”
一瞬间,空气也被撕裂开,颜清澜看到那个傲岸如山的帝皇的眼睛陡然睁大,而瞳孔却刹那间紧缩,雄健的身躯像被抽走筋骨般瞬间瘫软,紧接着他的口中发出长长的一声啊字,凄厉尖锐不似人声的惨叫,倒似是钝器划过皮肉,嘎地一声撕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皇上,这都是拜你所赐。”颜清澜微微笑,轻声道:“我们姐弟受饥捱饿,比小乞丐还不如地活着,逊王爷欺辱虐待我们姐弟,不是皇上默许的吗?”
“你让朕怎么办?她给朕戴绿帽子也罢,还留下一双儿女时时提醒朕,朕是只乌龟,十五年,十五年来,朕没有真正成为男人过,都是拜她所赐,你让朕怎么去善待她的儿女?”
越承骥像野兽一样嚎问,渐渐地,激愤的情绪像漏气的气球,悄悄泄了,到后来,他的声音接近讫语:“清澜,你真的认为是朕的错吗?”
心中本是激愤的,可她到底不是无双。颜清澜默默地推开越承骥的手,犹豫又犹豫,沉默着给越承骥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咬得血印深深的嘴唇边。
越承骥低下头一口喝干,他的眉眼软弱得让颜清澜禁不住想,自己这时递给他一杯毒酒他也会毫不犹豫喝下。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这样虚弱的他让她有些慌乱。
“颜颜,你回去,让谢弦准备一下,明日举行宴会,后日你就进宫来。对不起朕食言了,只能先给你一个妃位,不过,你相信朕,朕不是不想册你为皇后,而是,大婚得经过钦天监择吉,而且,阻力会很大。”
他竟然不改初衷?颜清澜呆了。
“朕一定会补一个盛大的婚礼给你的,相信朕。”似乎是给她的沉默无言吓着了,越承骥有些手足无措,拉过颜清澜死死抱进怀里,磕磕碰碰亲吻她。
颜清澜僵僵地任他动作,心乱他的不介意,又茫然彷惶。
进宫,给他做妃子,那她还找不找简崇明?
“颜颜,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越承骥慌张地表白着,见颜清澜还是一言不发,猛地推开她,拿起毛笔醮墨水在纸上刷刷带动。
他要像向谢弘写护身符那样给自己一纸未来的承诺吗?
颜清澜咬住唇,冲上前一把抓过越承骥写着的那张纸,“皇上,臣……”
不想进宫四个字像被刀切断了没有说出来,颜清澜要撕开那张纸的手像中风似的不停发抖,眼珠子睁得很圆,快占满了整个瞳仁。
越承骥不是要写什么承诺给她,纸上只有几笔线条,但雏形已出,毫无疑问,那是一袭婚纱,现代人结婚时新娘穿的婚纱,不是古人的凤冠霞帔。
“颜颜,朕是真的喜欢的,第一眼见到你时,朕好像找到寻觅千年的归宿一样,就算你没有让朕不举,朕也是认定你的,颜颜,朕会亲手设计咱们大婚的礼服,给你一个盛大而珍重的婚礼……”
越承骥絮絮叨叨说着,颜清澜颤抖着把纸放回御案上,铺开压平,颤声道:“皇上,这衣裳很好看,你接着画。”
“你喜欢吗?”越承骥眼睛晶亮,渴切地看颜清澜。
颜清澜轻颤着点了点头。
“颜颜,那你等着,我慢慢画,好好画,行不行?”越承骥呵呵一笑,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颜清澜眉间柔柔推着,嘴角轻扬,笑意盈盈道:“颜颜别皱眉头,我要画你。”
越承骥把那张纸移开,另拿了一张,调开颜料,这一次,他画的是穿着婚约的颜清澜。
颜清澜一眼看出来,那是现代的她,不是无双。
她和无双容颜一模一样,然,无双养在深宫,眉目有些娇脆,而且,比现代的她年轻了近十岁。
画里的她青丝高挽,绣着百合花的轻纱从头上轻柔地垂下,长长的曳地婚纱镶嵌着钻饰,娇艳的花朵缝在一起形成花海波浪一样的裙摆。画上的她梨靥双涡漾嫩香,半喜半嗔如痴如醉,微侧着身,像是在看新郎等新郎将她轻拥入怀。
眼前雾气迷朦中,越承骥神情专注而狂热,颜清澜揉了揉眼睛,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光有新娘子不好看,你把新郎也画上去。”
“好。”越承骥点了点头,悬腕运笔,画上出现男人的脸部线条时,颜清澜几乎要尖叫起来。她伸了手指堵住嘴巴,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尽量放轻。
画上的男人脸部线条明朗,英挺的眉,微侧着脸望着新娘的眼睛里荡漾着笑意。
那是刻进颜清澜脑海里的简崇明,半丝不差。
越承骥像是画过千百次似的,笔尖走动很快。
一身十分合体的白色西装,粉色衬衫配浅蓝色斜条纹领带,画里的简崇明高挑俊朗,气宇不凡。
原来那没来由的心动情动,并非自己水性杨花,苦苦追求的人,竟然在穿越来的第一眼间便相见了。
原来,并非自己自作多情,简崇明真的在她不知道的背后,默默地爱着她。
他也许穿越过来时接收了越承骥的记忆失去本来记忆,可潜藏在他脑子里的爱恋,还是使他在甫发现自己进了无双的身体时而再一次爱上自己。
看他画画像的熟练程度,他不知画了多少次这样的婚纱画像了。
在默黙地关怀着她的同时,他也在渴望着能与她携手步入婚姻的礼堂。
把她身心撕裂开的那种沸腾的无法解决的痛苦解决了,越承骥就是简崇明,她不用再承受折磨与自责。
“这是谁呢?不是我啊。”越承骥画完了,拿起画像要献宝时,一下子又从迷朦里醒了过来。
现在不是讨论画里的人是谁的时候,颜清澜想大哭,想大笑,更想越承骥狠狠地揉…躏自己。
她的胸腔快要炸开了,血液流得很快。
“崇明,我想你,我爱你……”颜清澜喃喃说着,含着泪痴痴望,越承骥怔了怔,忽然间眸子像着了火,他伸手将颜清澜狠狠地拉入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照准嘴唇吻了下去。
不同于他先前乱无章法的啃咬,这是真正的吻。
他的嘴唇在颜清澜唇上辗压厮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寻到她的舌头,卷起勾挑纠緾。
颜清澜紧紧地抱住他,踮起脚努力迎向越承骥,他的身体很热,气息粗嘎急促,他吸着吮着,仿佛要将颜清澜吞吃。
重逢的喜悦使颜清澜的理智退避三舍,欲…望在体内无限膨胀。
她期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久到经历了两辈子。
名份和顾忌被颜清澜抛到一边去,这一刻,她只想好好地在简崇明的怀中享受着他的爱恋他的热情。
他们饥渴地拥吻着,吻了很久很久,在颜清澜腿软得站不住呼吸被掠夺精光的时候,越承骥终于停止了。
颜清澜睁开眼,痴迷狂热的一双眸子对着她,他喘着粗气,激动得身体在颤抖。
颜清澜伸出手,轻轻地解下他头上的金冠放到御案上,纤指缓缓地摸向他的衣领。
“颜颜……”越承骥低喃,对她的热情有些惶然和不敢置信。 “颜颜,咱们现在就来,可以吗?”
他俯下头,含咂着颜清澜的耳垂,轻咬着她的脖颈,惴惴地不安地轻吻。
颜清澜撩开他的外袍,一手摸上他腰间的盘龙镶玉腰带时,越承骥羞涩得耳垂都红了。
“颜颜,我没做过,我怕会让你失望……”
“我也没做过,咱们一起学习。”颜清澜踮起脚,热情地亲吻他的的面颊和嘴唇。
男人很强悍,却又很笨拙,她让他敬畏着,却又如此喜爱,内心深处对他久远的期待与盼望在这一刻奔涌而出,轰轰烈烈锐不可挡。
☆、32惆怅东风
鲛绡幔后;玉炉里轻烟袅袅。
被放倒到软榻时,颜清澜闻到了醇酒的香味。
未饮,人已自醉了。
带着薄茧的大手脱去了她的衣裙,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一路摩挲向下。
夙愿得遂的幸福无法言表,颜清澜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像置身云端,颜清澜飘啊飘飘到前世。
前世;简崇明为什么远远护着她不走近,是因为与越承骥同样的不贪污举毛病吗?
“崇明;你以前有没有想过这样?”
“崇明?”越承骥抚着颜清澜的手顿住,喃喃地重复着崇明两字;像是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名字为何觉得那样熟悉?
脑子突然陷入一片空茫中,越承骥觉得自己走在无止境的天地里,迷惘中;他突然发现,自己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一条条宽阔的道路,路上一辆辆奇怪的东西行驶着,还有奇怪的像是指示标志的灯光。
这是什么地方?这地方好像有些熟悉。
一辆行驶着的奇怪东西在一个奇怪的像是房子的建筑面前停下,车上走下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男子。男子快步走近房子打开房门后,来到房间里一个奇怪的四方东西面前按了一下,四方东西里面出现了一个个男人女人影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