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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君恩荡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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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权臣和一家之主来说,女儿的幸福是不会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的,他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谢弦思来想去,想不通莫道衡为何要下这一步棋。
  莫道衡没有告诉谢弦一个不便启口的消息,那便是,莫贵妃在他使了夫人怒冲冲进宫问责时悄悄告诉他夫人,她今日之前尚是处子。
  莫道衡把这个消息和颜清澜就是无双的消息联系到一起,当即做出的这个决定。
  自己的女儿承宠过,却还是处子,皇帝封本来是他女儿的颜清澜为后,所有的一切表明,皇帝不举,根本不是男人,无双和遂安不是皇帝的儿女。
  越承燑犯了谋反大罪关禁着,处死只在早晚,一挨越承燑死了,皇帝就没有近支兄弟,越遂安不管内里如何,面上却是皇子,是皇帝唯一的子息,而皇帝不举,以后也不可能有其他皇子。
  莫道衡想,谢弦能设局把皇帝的亲弟弟也扳落马,把越遂安捧上帝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承燑谋反的证据太充足完美了,他以为是谢弦设局陷害的。
  女儿与其留在宫中与颜清澜争那不可能有的圣宠,不如借这个机会,逼谢弦和颜清澜给他女儿正名,把未来皇后之位先收入囊中。
  皇帝不可能答应,王妍那边怎么解决?怎么才能各方都有脸面他没有去考虑,这是谢弦和颜清澜要愁的。
  把莫道衡送走后,谢弦呆坐椅子上,一整晚没有动一下。
  五更鼓敲响,一宿未睡的谢弦强撑着梳洗换了朝服上朝房理事。
  “相爷一脸青黑,可别为国操劳过度,跟你爹一样英年早逝。”王毅功如往日一般,见面就言语讥讽谢弦。
  他自谢弦入朝后,从没有过好脸色,谢弦以往想着他一介武夫粗莽无礼亦不在意,今日听他恶语诅咒,猛地想,会不会先帝临幸了他娘一事太后知情的,而王毅功听太后说过,知晓他的身世,故而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色。
  谢弦面上平静以对不置一词,心中却默默算计着。
  王毅功对政事不上心,总是来朝房应卯说几句闲话后便离开,谢弦算准时间,悄悄来到出朝房要经过的长廊转角处候着。
  探头看到王毅功走近快到拐角了时,谢弦缩回头,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啊地尖叫了一声,愤愤道:“糊涂,他做出如此鲜廉寡耻之事,你不想着训斥一番,竟还想成全他们?连你也糊涂了不曾?”
  谢弦说完了,略顿一顿侧耳听了听,接着道:“子夺父妾,天理难容,何况万岁金口玉言给他赐婚了,改弦易撤另娶,怎么可能?此事休要再提。”
  没有提名道姓,信息却足够王毅功去推断出一切,谢弦说完后,加重了脚步离开长廊。
  谢弦离开长廊后不回朝房了,径自找个隐蔽地方假寐。
  他算好了,王毅功是莽夫,乍听此消息必定要愣神片刻方回味,回过神来后,依他那个暴躁骄奢脾气,定会来揪问自己详情。
  谢弦故意躲起来,要使王毅功找不到人问话,恼怒中嚷嚷开去。
  他刚才没有说是哪个父妾,却是要王毅功闹不清,把越承骥后宫的妃子都怀疑上,他要借越承骥后宫妃子的家族治王毅功,顺便削打莫家一番。
  他不会犯颜进言,替遂安求越承骥恩允娶莫贵妃。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谢弦心中清楚着。遂安竟然公然挑战帝皇的尊严,与莫贵妃勾搭成奸还企图娶莫贵妃,这种话,他无论如何不会替遂安开口。
  莫道衡不敢也不会伤害遂安的。
  王毅功开始听到谢弦说子夺父妾时,还暗暗欣喜,想着是谢弦那一派哪个官员私德有失,正好拿来做文章打压谢弦,后来听得谢弦说什么万岁赐婚的话,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想不起哪里不对。
  谢弦走后,他愣站片刻方想起,得皇帝赐婚的只有越遂安。
  王毅功本来对越承骥把他孙女儿赐婚给越遂安就有些不满,只是越遂安不管底子如何,到底面上是皇子,又封了王,孙女儿嫁给遂安为正妃,还是很体面的,也便不言语。
  这时想着未来孙女婿竟然与后宫妃子纠缠到一起,登时火上心头,往长廊那一边冲就要抓住谢弦问个究竟。
  没有找到谢弦,王毅功一肚闷火憋不住,季淑妃的父亲季烈峰和莫道衡,还有顾德妃的父亲都在朝房中,王毅功寻思季淑妃还没侍寝过,与越遂安勾搭上的,定是季淑妃,当即揪住季烈峰衣领就是一番恶语。
  他没有明言,可言下之意却甚分明,事关女儿名誉还有季家一门安危,季烈峰哪敢服软,当即高声反驳:“王将军诬蔑胡咬,季某不敢当……”
  “你养的不知廉耻的女儿,敢做不敢当?”王毅功骄悍惯了,见季烈峰竟敢反驳,气坏了,拳头朝季烈峰挥去。
  顾德妃的父亲顾崖忙上前拉架,莫道衡在王毅功甫嚷嚷开时就暗叫不妙。
  王毅功应是误会了,自己女儿和越遂安的丑事,他从何听说的?又为何听差了?
  莫道衡脑筋转了几转,隐隐猜到是谢弦借刀杀人之计。
  “王将军莫要欺人太甚……”莫道衡凑了过去,却不是劝架,而是假意帮着季烈峰,实则泼油点火激得王毅功更加气愤。
  颜清澜在越遂安走后,担心他的安危,又怕他发现自己和越承骥不清不楚想不开,坐了一日马车后,看看越承骥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提出骑马回京。
  两人催马扬鞭,只比遂安晚了一天到京城,进城后越承骥把颜清澜送回相府,忙先进宫料理国事,谁知刚露面,莫道衡满面惶色来报,王毅功和季烈峰打了起来,顾崖去拉架,王毅功错乱中一脚踢死了顾崖。
  顾崖虽只是四品官,到底也是朝廷命官,女儿还是皇帝的德妃,王毅功也知闯祸了,被押上大殿时,搭拉着脑袋没了嚣张气焰。 
  越承骥坐在龙椅上,威严的冕旒玉带,庄重沉暗的黑色朝服,再加上冷硬阴沉的脸色,朝臣都知皇帝心情不好,大殿陷入死一般的静寂中。
  “臣一时无状失手,求皇上恕臣死罪。”没有一人替自己求情,王毅功顶不住了,颤抖着磕下头去。
  赦还是不赦?越承骥颇头痛,跪着的人年过半百,是他的亲舅父,虽于社稷无功,却也没什么过失,踢死人也非故意,他那一脚要踢的是季烈峰,季烈峰是武将,自然能闪过的,而且也避过去了,顾崖自己凑上去的。
  一片沉默中,谢弦开口了:“皇上,听说王将军当时情绪激愤,一时行为失当,情有可原,臣请皇上赦王将军死罪。”
  像溺水将亡抓到救命稻草,王毅功被谢弦提醒,忙不迭为自己辩护:“皇上,老臣当时气疯了,才会行为失当,求皇上恕罪,顾大人之死,究其因,是季烈峰之责。”
  “皇上,臣请皇上为臣做主,王将军胡言乱语诬蔑淑妃娘娘。”季烈峰不甘束手待毙。
  “我怎么就胡言乱语了?谢弦,你说,他的女儿是不是与怀王殿下不清不白,他还求你成全他的女儿?”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房中的吵闹还只有几个人,且说得隐晦不明,这一下是公然当众宣布,皇帝被儿子戴了绿帽子。
  谢弦俊雅的五官纠结成一团,额上冷汗淋漓。
  倒不是装的,他也没料到王毅功这么没脑子,竟然当众哗嚷这样的皇家丑事。
  越承骥盛怒之下,如果传遂安上殿,遂安可千万不要傻傻地直言他是和莫贵妃有染不是季淑妃。
  心中波涛翻涌,面上却一丝不露,谢弦出列,郑重地道:“王将军,话可不能乱说,皇上,臣决没说过那些话。”
  “你……我明明听到你说……”王毅功倏地站起来,手指戳到谢弦脸上。
  王毅功是一点就着一撩就炸的性子,说不来假话,越承骥听得这几句,瞬间明白王毅功中了谢弦圈套。
  谢弦为什么要设套阴王毅功,自是在为曹淑仪报仇。
  王毅功坚信自己听到的,见谢弦失口否认,气坏了。
  “谢弦,老夫就是死,也不让你好过,你休想包庇你谢家的野种。”
  他要掀开遂安的身世吗?谢弦瞳仁一缩,急道:“王将军慎之,不为自己着想,需为儿孙考虑一二。”
  “老夫就是考虑的太多了。”王毅功已整个人疯魔,“皇上,太后娘娘知道你心慈手软,怕你对曹家那个贱…人一再留情,给你准备的写传位诏书的墨汁,是特制的乌墨,水洗不掉,你泼了墨汁在上面想掩盖,老夫把墨汁洗掉了。”
  王毅功得意地笑着:“皇上,老臣请皇上治谢弦罪,治怀王罪。他们罪犯欺君,为皇家脸面,老臣就不说了。”
  王毅功背水一战要胁越承骥,身体不抖不怕了。
  越承骥沉默了,他不希望遂安的身世暴露,关乎他的颜面,清澜很疼遂安,他也不想置越遂安于死地。
  怎么应对王毅功的要胁?要不要暂时先遂他的意把谢弦治罪?
  不行,一国之相无缘无故治罪,往后再起复,谢弦的威信会大打折扣。
  越承骥正犹豫着,太监报顾德妃殿外求见。
  “宣。”
  后妃在大臣面前露面于礼法不合,然此时等着判定的是她父亲无故被踢死一事,她的到来,也正好给了越承骥想对策的时间。
  顾德妃是个十分娇弱温顺的女子,越承骥当年在后宫众多女人中选中她演一出得宠有子的戏,便是看中她的听话。
  “求皇上给臣妾爹爹做主,可怜我爹平素与人为善,竟遭此不测……”顾德妃弱弱地跪了下去,珠泪盈盈。
  顾崖没有家族厚积之势,靠女儿得宠挤身京官之列,平素小心谨慎人前陪着好话,对王毅功也是逢迎有加,王毅功有些愧疚,走到顾德妃旁边,小声致歉。
  “娘娘,老夫确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还踢死我爹,若是有意,是不是连我也要给将军踢死。”小兔子一样的顾德妃突然扬起脸,恶狠狠看王毅功。
  不对,顾德妃没有这样的气势,越承骥犹疑间,顾德妃十指张开,朝王毅功眼睛戳去。
  “啊!”王毅功一声惨叫,双手捂脸倒地打滚。
  淌着鲜血的两颗眼珠子在地上滚动,众大臣惊恐地睁圆眼,齐齐呆若木鸡,越承骥一时间也呆住了。
  王毅功的嚎叫声从响亮至渐弱直至悄无声息,顾德妃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中哈哈大笑,越承骥伸了手,想喊内侍注意,抬了一半,又无力地垂了下去,在他的手垂下之时,顾德妃飞身撞上大殿中间的盘龙柱。
  变生不测就在眨眼间,顾德妃面上是越承骥颇得宠的妃子,是唯一传过害喜的妃子,众朝臣愣住了。
  谢弦最先回过神来,奏道:“皇上,德妃娘娘性情刚烈,可悲可叹,求皇上开恩恕她君前失仪之罪。王将军踢死顾大人纯属意外,今已一命抵一命,臣恳请皇上不要罪及家人,对其厚葬。”
  “准奏,舅父的丧事交由你来办吧。”
  即便重视,丧礼也当由礼部尚书来主持,众臣不解,谢弦领会得,这是要他进王府找出那份传位诏书。
  只要越承燑死了,那位诏书就失去威胁。谢弦轻轻握起拳头,看来,越承骥还不想赐死越承燑。
  顾德妃的死很可疑,可能是跟无双自裁那次一样,中了莫贵妃的幻香。谢弦出了皇宫后,当即命宫外候着的谢扬回府把朝堂上发生的事都告诉颜清澜。
  莫道衡并没有软禁越遂安,只是请他喝酒灌醉了他,清澜回到相府不久他便来了。
  听说越遂安和莫贵妃搅到一起,并且不悔不愧,还打算长长久久与莫贵妃在一起,颜清澜气得几乎吐血。




☆、45得失进退

  辈份上的禁忌和他逾越礼节等颜清澜一个现代人还不是很在意;她恼恨的是莫贵妃是一个蛇蝎美人。
  先前安家未灭,谢弦与莫家的联盟还不能结束,怕遂安面上流露了给莫贵妃瞧出来,没敢把莫贵妃暗害自己一事说了出来,如今,明知越遂安听不进去;颜清澜还是不得不说。
  “姐姐,你自己都要嫁给父皇;我怎么就不能和姨妈做夫妻?”
  越遂安果然听不进去,言下之意;甚至还认为是清澜为拆散他和莫贵妃,捏造出谎言诬蔑莫贵妃。
  颜清澜被堵得哑口无言,此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皇上不是咱们俩的亲生父亲。”颜清澜忍下怒火温声解释。
  “我知道。”越遂安闷头道:“咱们俩是弦哥哥的弟弟妹妹是不是?不然弦哥哥不会眼睁睁给你进宫的。”
  他其实不笨;只是对世事不上心罢。颜清澜轻吁出一口气,正想再开口,越遂安接着又道:“姨妈只是一个称呼,和咱们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为什么我不能娶她?你和弦哥哥想办法,给我换个身份或是给姨妈换个身份不就得了?”
  看来说不通的,颜清澜不知越遂安迷恋着莫贵妃,到底是闻了莫贵妃给的迷情香失了魂,还是他心底就喜欢着莫贵妃,心里很气恼,却有些责骂不出口来。
  “你先去见咱们的娘吧。”颜清澜想让曹淑仪劝遂安。
  “我不想见,是她不检点害得咱们皇子不是皇子公主不是公主,害父皇丢脸伤心。”越遂安头摇得拔浪鼓似的,坚决不见曹淑仪。
  颜清澜替曹淑仪感到悲哀,半生飘零,爱人已死,儿女却不想与她相认。
  同情归同情,她心里也不想见曹淑仪喊曹淑仪娘。
  劝不了遂安回心转意,颜清澜无法,答应他等谢弦回来商量一下。
  把越遂安送走后颜清澜踌躇许久,见了曹淑仪不知说些什么好,在房中踱来踱去,也没到庵堂去。
  亥时,颜清澜刚准备歇下,谢弦回来了。
  颜清澜焦灼地问道:“弟弟跟莫贵妃的事你看怎么办?”
  “莫道衡不反对,甚至要胁我促成其事。”谢弦揉了揉额角,疲惫地靠到椅子上。今日在王府,给王毅功的两个同他一样粗莽的儿子辱骂得很难听,如果不是为了寻到那份诏书,他就甩手走人了。
  “那怎么办?莫贵妃心如蛇蝎,莫家贪财爱权,真让弟弟娶了她,他们肯定接着就是要逼你和我尽力捧弟弟当皇帝了。”
  “你不想殿下当皇帝吗?”谢弦半眯着眼,墨眸闪过寒光。
  “弟弟要真娶了莫贵妃再当上皇帝,就他那软性子,你不怕他给莫贵妃揣掇着连咱们都死无葬身之地吗?”颜清澜恼怒地转了几圈,又道:“他又不是皇上的血脉,先前为了保他没有杀身之祸才想扶持他上位,眼下我进宫了,只要我的皇儿当上皇帝,他性命无虞的。”
  她说的有理,谢弦轻叹了一声,道:“这事不急,先得解决逊王爷,皇上看来并不想治逊王爷死罪。”
  “皇上太也兄弟情深了,连谋反大罪都不肯处死逊王。”颜清澜想起这个,更加烦恼。
  谢弦缄默,许久,言辞淡淡,不带半点情绪,道:“逊王爷并没有谋反之意,他是使了狠招,以玉石俱焚之势置安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越承燑诱…奸了安如玉,安如玉怀上身孕,他以迟缓不得为由鼓动安载洲发动兵变,却暗中告密,越承骥兵不血刃化解,安家满门被灭。
  “他是被皇上发现了狼子野心,故意做出兄友弟恭的样子来迷惑皇上。”颜清澜嗤笑。
  越承燑是被颜清澜诱骗,以为无双已死,觉得是被自己间接害死的无双的,自责悲伤之余以身作饵拖安家下水巢灭安家,谢弦在与越承燑交谈过后便确定了,当下见颜清澜不只不领越承燑的情,还嗤笑嘲讽,暗替越承燑不值。
  越承燑若是发现颜清澜是无双,依他疯狂的占有欲,哪怕颜清澜已成越承骥的皇后,他也不会罢手的,谢弦想了想,道:“逊王爷留不得,清澜,咱们想个法子,让皇上狠下心来赐死逊王爷。”
  “皇上兄弟情深,只怕不愿意。”颜清澜有些郁闷。
  越承骥是兄弟情深,不过,颜清澜是他的底线,要让他对越承燑下杀手也不难。
  谢弦想起顾德妃临死前越承骥抬起又放下的手,心里闪过一种莫名滋味。
  “可以让皇上非杀他不可。”谢弦淡淡道:“只要让他发现你是无双,他就会和皇上争你,那时,不用你说什么,皇上也会杀了他,今日大殿上,皇上为了让你在宫中无忧无虑,眼看着顾德妃要自绝而没有阻止……”
  谢弦的声音轻柔舒缓,颜清澜却听得一阵阵寒颤。
  “顾德妃肯定是中了莫贵妃的幻香,为了让我在后宫中没有对手,你们都不阻止她?”
  “皇上的手抬起又放下了,没有他的旨意,我不敢贸然行动。”谢弦漠然道,墨眸如死水之渊,沉静无波。
  颜清澜心脏抽了抽,并无痛感,只是觉得凉浸浸的。
  谢弦接下来关于怎么使计逼越承骥处死越承燑的安排,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谢弦走了,颜清澜直呆呆躺倒床上,越承骥进来时,颜清澜眼皮也没抬一下。
  “怎么啦?见到我也不开心?”越承骥悄声问,言语温存缱绻。
  颜清澜艰难地闭了闭眼,稍停了停睁开,低低的问:“听说顾德妃死了?”
  “嗯。”越承骥点头,抱了颜清澜入怀,轻挑她的头发,细细嗅着,赞道:“这味道好香。”
  “顾德妃死了,你不伤心吗?”颜清澜苦涩地问道。
  “不伤心。”越承骥很干脆,“颜颜,我父皇的妃子很多不明不白得病死去的,后宫只要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就无法保持平安清净,在你进宫之前,我必须把她们都打发掉,季淑妃我想好了,利用莫唯奇对她的爱,设局把她配给莫唯奇并同时打压下莫家,跟着寻机处死莫贵妃,韩月容和一些低位妃嫔直接打发走,唯独她位份高,又曾传说怀上过龙胎,不好处理,下午那么好的机会,放弃了,她就只能留在宫中碍着你的眼了。”
  “那是一条人命。”颜清澜尖叫,猛地推开越承骥坐了起来。
  “承燑呢?他的命就不是一条人命。”越承骥剑眉竖起,“颜颜,你让我不拘用什么法子处死承燑时,怎么就没想到那也是一条人命?”
  “逊王爷总是欺凌我,顾德妃又没有。”颜清澜气得周身颤抖。
  “等到有时再来处理就晚了。”越承骥也怒了,把颜清澜按倒,劈头盖脸就吻了下去。
  “我不要,你走。”颜清澜拗起来。
  越承骥两辈子都没什么谈情经验,心中却知这么走了,颜清澜钻牛角尖,顾德妃已死无可挽回,两人以后只怕要生分。
  总听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时讲理说不清,试试这一招罢。
  抬起膝盖压制住颜清澜,越承骥低下头,小声道:“颜颜,给我一次我就走。”
  这时候还有心思来事儿,颜清澜愣住,越承骥趁她疏神,把她翻转过去,按趴在床上,上衫都不脱,扒了她裤子,从背后野蛮的闯进去。
  里头一点汁水也没有,干涩无比,被他生生闯入,撕心裂肺的痛比第一次被侵占还痛,颜清澜痛得歇斯底里骂起来:“混蛋,你出去。”
  越承骥不语,死死摁住了腰,一下又一下的顶撞。
  也不过几下,颜清澜身体绵软,哀叫一声,里头湿意漫开,润滑了两人连结之处。
  “混蛋,我不要……”
  明知人家的身体一碰即软,还来上这么一招,分明是要让人丢丑。
  趴跪着的双腿抖个不住,虚软的双手几次都险些支不住,被狠劲撞击的的地方水流淋漓,滑得扑哧作响,响声几乎要遮过无力的shenyin了。 
  越承骥看得心窝都热了,咽下饥渴的口水,舔了舔颜清澜的耳垂,低低调笑:“颜颜你那里面夹得真紧,它可是想要的很。”
  颜清澜被他舔得双膝一滑,软趴到床上。
  这一番纵情,跟先前又大不一样,越承骥那物更加雄伟壮…硕,大开大阖,每一次撞击力逾千钧,颜清澜给整得魂飞魄散,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中又恼又痛,身体的感觉却止不住,随着时间拉长,快美越来越强烈,心口被麻…酥酥的醉意感染,一阵一阵密密麻麻的快活上涌,怒火慢慢消退,直至无影无踪。
  越承骥撤出硬…物离开时,颜清澜周身遭汗水浸透。
  软绵绵地被抱着着翻过身来,感受着越承骥抱着自己时的柔情万种和小心翼翼的姿势,颜清澜在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
  肌肤相亲,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越承骥身体的温度,呼出的气息,无一不袒露脉脉温情,颜清澜不再抗拒,任由他把自己搂紧。
  “颜颜,我是实在等不及了。”越承骥轻抚颜清澜肚子,轻声道:“你肚里可能有咱们的孩子了,虽说只要威权足,验身那一关不成问题,可你要是大着肚子进宫,咱们的孩子以后就要给人暗里嘀咕了,宫里那些妃子,得尽早打发掉咱们尽快大婚。”
  人都死了,再闹也活不回来,颜清澜闷闷地嗯了一声,想起越承骥说要借机处死莫贵妃,咬着牙把越遂安的莫贵妃有染一事说了,发愁道:“你说这事怎么办好?”
  “他只比咱们早回京一天,就闹出这事来。”越承骥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好笑。
  “还笑!我都愁死了,这事怎么办?弟弟非要娶莫贵妃。”
  越承骥轻描淡写道:“那就给他娶呗。”
  “那个蛇蝎美人用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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