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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她很甜很软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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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简大有要大展身手的意思:“最后一个问题,娘亲最爱的人是谁?”
纪叙白厚着脸皮道:“你爹。”
温简哼了一声道:“错了!”
纪叙白只好叹了口气:“你和你爹,儿子,外面好冷,能让爹进去接你娘亲了不?”
温简听了,也知道爹腿还受着伤呢,这才勉强放过爹爹了。
因为青稚现在还不太会走路,温简便帮小仙女拎着裙摆扶着她回去,小仙女说:“小简哥哥,我也问你问题好不好?”
温简点了点头说:“好啊。”
“你记得青稚的生辰吗?”
“九月初六,我每年都记着呢。”
第九百一十八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79
青稚回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地上翘,小家伙的脸上满是天真又甜蜜的笑容。
然后,两个孩子就这么站在一块儿,看着新郎把新娘接出来,青稚看着一身红嫁衣的新娘,张了张口说:“好漂亮。”
“青稚以后张大了,也要穿红嫁衣的。”
“那小简哥哥呢?”
“我应该也要穿的吧,你爹爹娘亲穿过了,我的爹爹娘亲现在也穿了,每一个人长大了都要穿的吧。”
“青稚跟谁穿呀?”
温简很天真地讲:“我们一起穿就好了啊!”
青稚一听有道理哦,便很听话地点了点头,约定了长大以后要跟小简哥哥一起穿红衣。
这日里,纪府办了一场十分盛大的婚宴,几乎是皇城里所有的皇亲贵族都过来参加这一场盛宴了,包括皇帝皇后,还有晟王一家,可以说皇城里颇有威望的人都过来了。
纪叙白是坐着轮椅牵着温知故的手走进纪府的,期间,温知故头上披着红纱,因为看不太清路,所以一直是纪叙白拉着她走。
拜堂的时候,纪叙白说要站起来跟温知故拜堂,他实在是重视和温知故的拜堂礼,也不想在这一日错过任何的遗憾。
温知故当时听到这话,在头纱底下,轻轻地蹙了蹙眉,下意识是要拒绝他的,她知道他伤得有多重,要是真的站起来了,肯定会撕扯到伤口的,可是她抬起头,透过头纱朦朦胧胧的看到了纪叙白的目光,清透又坚定,不知道为何,温知故仿佛读到了那一种让人心疼的倔强,心酸得眼睛一热,可又记着自己带着妆容,到时是要给他看她最好看的这一面的,于是温知故连哭都不敢,生怕要花了妆颜。
她只好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握紧了他的手,她是想要搀扶他起来的,但纪叙白根本不让她使多大力气,便自己慢慢地支撑着轮椅站了起来。
今日是她嫁给他的日子,他是真的半点都不想委屈了温知故。
哪怕是要自己再痛,他也想要完完整整的和她拜堂。
纪侯爷就坐在高位上,看到纪叙白站起来,心跟着悬了一下,本意是要跟着起来的,但到底还是坐在那里没动,端着一张脸,看他们夫妻二人携手走到高堂上,行拜堂礼。
拜过天地,便要拜高堂了。
对于纪侯爷而言,能亲眼看着他们两个人最终走在一起,实在是一件再感动不过的事情,这一路走来,他看得到他们有多坎坷,如今能看到他们圆满,也算是圆了纪侯爷自己一直抱憾着的心愿。
所以,当温知故规矩有礼地端茶给他喝,又喊他爹的时候,纪侯爷说是热泪盈眶了一点也不为过。
纪侯爷跟这孩子说:“知故啊,日后纪叙白这混小子若是敢欺负你了,你且跟爹讲,爹一定会教训他的!”
纪叙白沉默了一瞬说:“爹,我才是你亲儿子。”
“以后谁还管你。”纪侯爷哼了一声,完全没有要心疼自己儿子的意思。
第九百一十九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80
“以后谁还管你。”纪侯爷哼了一声,完全没有要心疼自己儿子的意思。
温知故在头纱底下抿唇笑了笑,却见纪叙白颇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夫妻对拜的时候,纪叙白转身过来,就站在温知故面前,他站得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挺拔笔直的身姿,全然看不到一点腿受伤了的痕迹,甚至于,他的目光如那冰天雪地之中融化开的雪水一般透澈纯粹,贯着爱意,无比的坚韧。
仿佛是要人产生一种感觉,这是纪叙白这一生做过的最专注的一件事。
下一刻,礼官的高亮声音响起:“夫妻对拜!”
温知故注视着头纱外看得朦胧不清的男人,缓缓地朝他行礼。
她是真的做好了要和他共度余生的准备,所以这一刻,她一样郑重地对待。
纪叙白也俯身下来的时候,因为他比她高,他要低头更多一些,越来越近,近在咫尺的时候,一切的热闹喧嚣都仿佛静止了下来,仿佛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然后,温知故下意识伸手去抓他的手臂,纪叙白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他抵着她的耳鬓,声音低柔地唤:“夫人”
温知故趴在她怀里,开口,也想学他的语气叫人,却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只好跟他说:“纪叙白你先坐回去”
饶是这样的时刻,温知故还是在担心他的双腿。
纪叙白也知道眼下不是缠缠绵绵的时候,便只好听了她的话,坐回轮椅去。
因为两人都生了病,也没办法喝酒,只能是以茶代酒,而纪叙白也没舍得让温知故在酒宴上待太久,没过多久就让底下人扶温知故回玉院去了。
温知故也做好了要在新婚房里等纪叙白等很晚的准备,毕竟他要应付的人不少,所以,温知故回到殿里后,也没想着要去酝酿那些所谓的浪漫氛围,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把纪叙白晚点要敷的药准备好,虽然纪叙白只在拜堂那时站了一会,但毕竟是伤得太重,温知故心里始终惦记着,怕他疼,所以早早把药备好了。
期间,温知故遵嘱了楚太医的话,让人熬了汤药给她,喝过药以后,大概是药劲上来了,没多久便有些困意了,但巧的是,纪叙白也正是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回来的。
纪叙白虽然是说了自己不能喝酒,但最后到底还是喝了几杯,回来的时候,怕被温知故发现,还特意让下人给他煮了一碗姜汤,喝完了才回玉院去的。
温知故听到门被推开的动静,很快就从抵靠的床边坐直了身体起来,揉了揉眼睛,透过红纱望过去,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在朝她走来。
终于,越来越近,在她面前停住了脚步。
温知故看到他深情温和的眼神,灼热的气息,修长的手指挑起,将她的红头盖轻轻地掀开,掀到了凤冠后。
纪叙白看着她,好半晌都是一动不动地,目光是一点点地拢聚成带着欲`望的爱。
鬼迷心窍了似的。
但他听到温知故轻轻皱起眉问:“你喝酒了?”
第九百二十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81
纪叙白低头嗅了嗅自己,“知故你什么鼻子呀,我自己都闻不到”
“你自己能闻到才有鬼了。”
温知故站起来去把准备好的药拿过来,没等她说什么,纪叙白便拿走了她手里的药膏放到一边,抓着她的手把她往怀里这边拽,温知故头上还戴着凤冠,被他往他怀里一带,头上的流苏跟着晃了一晃,发出很清脆的珠宝碰撞声,缭乱了一下视线,温知故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听到纪叙白说:“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你还敢喝酒你就出去外面睡。”温知故瞪着他没好气地说。
纪叙白只好退一步:“那就喝交杯茶”
温知故愣了一愣,笑了。
她自己都不明白纪叙白为什么非得一定要做这些事情,偏执又幼稚得很。
可她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意,真的给他倒了两杯茶,坐在桌前,跟他喝了交杯茶,但茶杯还未来及放下去,纪叙白便顺势把温知故按进了怀里搂着,低头吻了上去。
气息带着点酒香味,仿佛也要蔓延在她的唇齿间。
温知故被他亲了好一会,浑身渐渐地软了下来,茶杯咚地一下慢慢地滚落在铺了毛毯的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也正是这细微的声响,让温知故有些回神过来,她推了推他的胸口,想要他撒手的意思,但纪叙白却还是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手,甚至还哄着她说:“去床上”
“去你个头”温知故瞪着他道,“你腿还受着伤呢”
纪叙白看着她,明明那样温润雅的一双眼睛,这会儿眼神却有些色气,还有点性感,他语气软哑,跟她撒娇:“可是这是我们的新婚夜”
温知故被他这样炽热的眼神盯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呐呐地说:“等你腿好了也可以的”
“现在也可以的”纪叙白又低头下来亲她耳垂,温知故这里最是敏感,每次他一碰她就会受不了,所以纪叙白很无耻地往她要命的地儿亲。
温知故抓着他的手臂,却使不上什么劲来,低哼着说:“现在怎么就可以了”
纪叙白附耳在她耳边低语了句什么,嗓音低哑又带着几分性感,温知故听到了什么,唰地一下就彻底面红耳赤了,她羞恼得要推开他,可是纪叙白很委屈地说:“我好不容易才让你嫁给我了,新婚夜怎么能不洞房啊”
温知故红着脸瞪着他,却偏偏没法子说他,的确若不是他大半夜跑出来找她,也许现在两个人就已经分开了,可也因此,他把自己腿摔伤了,所以现在也不能跟她做那档子事 纪叙白见她态度软了,又接着委屈巴巴地说:“谁家成亲不洞房啊知故,我就要跟你洞房”
温知故脸红红地,犹豫着说:“可是我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知故什么样子都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又有什么关系。”
第九百二十一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82
“为什么不可以,知故什么样子都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又有什么关系。”
温知故还是很犹豫。
纪叙白抱着她跟可怜的小狗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就这一次好不好,下回就换我主动了”
温知故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张了张口,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对他没半点脾气了。
见状,纪叙白便得寸进尺地抱着她一边亲一边往床榻那边推过去。
殿内的红烛明艳地映着,忽闪忽现,幔纱在祟动。
他们在床上缠绵,亲吻。
最后,温知故鼓起勇气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整个过程,浮浮沉沉,又起又伏,只看到幔纱外的红烛明明晃晃的,渐渐变成了叠影。
仿佛没有结束过。
床边,地上,红衣洒落了一片。
翌日一早,温知故是被某人亲醒的,睁开眼睛,纪叙白在她唇间流连着,热热的气息萦绕着她。
温知故看到他,一瞬间想起了什么,涨红着脸把纪叙白推开了,又被纪叙白那只搂着她腰的手给勾了回去,又落进了他怀里,纪叙白嗓音低沉地哄她:“再睡一会”
“不想跟你睡”
“我想跟我媳妇睡”
“不要脸。”温知故被他抱得完全使不上劲来,“快撒手,一会还要给爹敬茶的。”
纪叙白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了她,看她从床上坐起来了,他也跟着坐起来,又从她身后抱住她,抵在她颈窝那里拱了拱,慢悠悠地说:“给你夫君更衣。”
还挺骄傲的语气。
温知故顿了一下,无声地笑了笑,故作严肃地转头回去,“给谁?”
“温知故的夫君。”
温知故本来想佯作生气的,可看他一脸骄傲地跟她介绍他的身份,温知故到底还是没忍住弯唇笑了,那几个字,仿佛是要甜到心里头去。
温知故的夫君。
不是纪太傅,不是纪二少爷,是温知故的夫君。
温知故伺候他洗漱更衣后,又不忘去找了件斗篷给他披上,低着头认真给他系带子,纪叙白也低眸看着她干干净净的手指,连带着他自己的心里仿佛也被洗涤过一般纯粹。
温知故推着他走出去了,今日的天实在是好,虽然下着雪,但却出了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心情也变得极好。
但是纪侯爷见温知故推纪叙白过来以后,就忍不住教训纪叙白了,“爹都跟你说了让知故好好睡一觉,你怎么还折腾知故推你过来了”
纪叙白面无表情地说:“你儿媳妇非要过来给你敬茶,我有什么办法。”
“真是的。”纪侯爷口中说着纪叙白的不是,但心里却别提多高兴了,要知道,上一回纪叙白和温知故成亲的时候,所有该有的礼数他们都没做,温知故根本就不可能会主动过来给他请安什么的,更别说是专门过来给他敬茶了,所以这回看到温知故主动带着纪叙白过来了,纪侯爷心里是真的高兴极了。
第九百二十二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83
温知故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跪下来向纪侯爷行礼,“爹,请喝茶。”
“好好好”纪侯爷很高兴地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热茶,激动得喝了一大口茶,又笑眯眯地跟他们夫妻二人说,“你们以后好好过,再给小简生个弟弟妹妹玩就好了。”
纪叙白淡笑:“爹,你着急什么啊,我跟知故才刚成亲呢。”
纪侯爷哼笑了一声道:“你是不着急,你爹我着急呢。”
大概是人老了,纪侯爷现在就想着儿孙满堂了,热热闹闹的才好。
但是温知故听到父子俩这样说说笑笑的,她自己的脸上却有些挂不住笑,因为他们在说着她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但是她看着纪侯爷,能够感觉得到老人家有多么想要儿孙满堂,于是,温知故到了嘴边的话,又一点也说不出口。
她怕看到纪侯爷失望,而且说这样的事情,肯定就要提起往事,温知故又不想提。
便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至少不要在新婚没多久就提起这样的事情。
然而,她没想到的又是,大概是被盼什么就来什么
原本成亲后的这几日纪叙白是打算要带着温知故和小简一块儿出去的,但如今纪叙白把腿给摔伤了,便哪里也去不了了,因此这些天她都是陪纪叙白在玉院里养伤。
不过纪叙白挺会折腾人的,总是想要她出去买甜品吃,他这人没什么贪嘴的,就爱吃甜食,比小简还要幼稚。
温知故以前不知道纪叙白能这样孩子气,她相信外人也不会知道,堂堂纪太傅会跟个孩子一样喜欢吃糖吃甜糕。
温知故本来也不想就这么惯着他,快没法没天了都,但是纪叙白一喊这疼那疼的,温知故就拿他没办法了,只能出去给他买糕点了。
上街买完糕点后,温知故本想再去布坊那边看点新料子的,她想再给纪叙白做一双暖和点的靴子。
但是刚走到了布坊门口,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不得不靠在了墙边,喘了好一会,才渐渐地平复了呼吸下来,一摸额头,大冷天的,莫名其妙就冒了薄薄的冷汗。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但温知故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是什么了,只是等自己缓过来一些了,这才接着往前走,但走没几步,温知故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住了脚步,眼神呆滞着,好半晌都没动。
过了许久,她低下了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
双目无神的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掉头走,她随便找了一家医馆,进去了,让大夫给她把脉,把脉的时候,温知故脑子里嗡嗡地,什么都要想,又什么都想不明白。
大夫神色凝重地开口问她:“姑娘以前是不是有过多次滑胎?”
温知故恍恍惚惚地点头。
“你怀孕了。”
温知故看着大夫,有些不知所措,嘴唇欲张,是想要问什么,但是却听到大夫接着说:“但这个孩子留不得,你现在的身子实在不适合生养胎儿,趁着发现得早,做了比较好。否则,拖久了,对姑娘的生命有危险。”
第九百二十三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84
温知故就坐在那里,沉默着,好半晌都是一动没动的。
她脑子里想到好多好多事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很艰难地开口问了大夫一句:“孩子活得下来吗?”
大夫皱起眉摇摇头:“姑娘,这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你这情况不管是于孩子还是于你自身都不能生养,老夫为医这么多年,不会骗你的。”
大夫最终还是给她开了一剂药。
喝了孩子就会没有了的药。
她问了大夫,大夫说孩子才一个月出头。
才一个月啊。
好小。
都还没长成形呢。
温知故走在街上,手里有些麻木地抓紧着手里的那包药。
她绕着长长的街走了一圈,迎着簌簌的冷风,和雪飘下来,这天还是这样冷,连同她呼吸进去的空气也是冰冷的,于是心口子也觉得冰凉凉的,全然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她回到玉院,纪叙白在翻她以前写过的章书册看,他老是爱翻她的书,看就看吧,每次总要给她指出来哪里不好,在这方面上,他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她的,俨然还是当年的纪太傅,但是不同的是,如今温知故会愿意听,因为纪叙白所讲的也不无道理。
天太冷了,温知故把人推回了殿里头去,纪叙白坐在轮椅上,拆开了她买回来的糕点吃了一口,甜糯可口,又忍不住拿到温知故嘴边给她尝一口,温知故别开头说:“我不吃。”
“吃一口。”
“不吃甜的。”
“你夫君求你赏脸吃一口。”
温知故别着头弯了一下唇,笑了。这才转头回去吃了一口他递过来的甜糕,然后又嫌弃又甜蜜地说:“甜死了,你怎么老爱吃这个。”
纪叙白又把她咬了一口的甜糕拿回来,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舔了舔唇说:“你夫君就这点嗜好了。”
温知故把他推到了坐榻那边,自己又回桌前倒了一杯热水,垂着头,双眸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迷蒙,看不清,但是却还是抖颤着手指,打开了那包药,面无形容地将药粉倒进茶杯里。
纪叙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知故,你在吃什么药?”
温知故轻轻垂着的眼睫毛微微一颤,张了张嘴,有些口干舌燥地低声说:“不是染了风寒吗?”
纪叙白自己又推着轮椅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手,“手怎么凉凉的。”
“刚才出去吹风了吧。”温知故垂着眸,根本不敢看他。
纪叙白一听,更是愧疚:“对不起知故,下次你让下人去买就好了,不要自己出去了。”
温知故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快趁热把药喝了吧,晚点要是不见好,就让楚太医过来看一看。”
温知故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拿起桌上那杯水,盯着它看了好半晌,缓缓地拿起来,快到嘴边了,手指又止不住地抖颤。
纪叙白就在她面前看着。
然后她要当着纪叙白的面前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温知故难过得要死,也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要做这样的抉择。
第九百二十四章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285
她气纪叙白,她实在是气。
若不是他当年那样混账地对她,她如今又怎么会是这样的身体状况 可是她又不敢告诉他,纪叙白已经改过了,他那么想要孩子,纪侯爷也是 纪家人那么希望看到她和纪叙白儿孙满堂
可是她不成的。
她做不到。
温知故又怕又难过,她是下定了决心不要这个孩子。
然而当那杯水贴近了嘴唇,温知故不知道怎么的了,吓得手指剧烈一抖,咣当一声,水杯摔在了地上,湿了一地。
温知故大口大口地喘息,盯着地上的水渍,不知道是要松一口气还是继续提心吊胆。
“知故,你怎么了?”纪叙白看到她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握紧了她的手,把她的人转过身来,看着她问道:“知故,是不是我又哪里做的不好了?”
温知故摇了摇头,很勉强地扯了下嘴唇,声音沙哑:“你怎么什么都想着是自己不好,就没想过我会做错什么吗?”
纪叙白皱着眉道:“知故做什么都是对的。”
温知故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哭,但是她只是慢慢地红了眼圈,吸吸鼻子说:“我不小心把药打翻了。”
“那再让人去取一次药就好了,知故不要难过。”纪叙白把温知故拉进怀里,好声好语地哄起来。
而温知故也并非是那样矫情的人,尽管心里难受得要命,但面上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地点了点头。
纪叙白亲了亲她脸颊,哄着她说:“知故,你去歇息好不好?我看你不太舒服,你别管我了,我自己一个人没事的,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也会喊下人帮我的。”
温知故此时身心俱疲,的确没有心思再折腾别的了,便只能答应了她,回寝殿那边去歇息了。
而纪叙白却盯着地上的那一小片水渍,平静地发呆。
过了好一会,他俯身下去,捡起了一小块碎片,叫下人进来了。
温知故回到寝殿后,本是想要听纪叙白的话,好好歇息歇息再说,可人躺下去,睁开眼闭上眼全都是大夫说的那些话,她把手轻轻放在小腹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安全感。
怀小简的那会,她恨毒了纪叙白,于是也恨毒了肚子里的孩子。
可如今不一样了啊,如今她对纪叙白有着爱,这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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