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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她很甜很软糯-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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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找得快要崩溃了。
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
越是找不到……越是崩溃……
为什么会找不到啊。
她就只有这一对耳坠,她为什么这么没用啊,连一只耳坠都守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林半夏听到花苑外不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时,她心口颤了颤,提着灯笼往脚步声的方向跑,灯笼随着她的小步,光影摇摇晃晃,忽明忽暗的。
那团光雾,散了又聚,聚了又散,反反复复,像是一条轻易要被扯裂的线,明明快要断了,却还要拼命的拧在一起。
那个身形挺拔高大的男人走在走廊上,从她手里提着的灯笼的昏暗光线望过去,隐约看见他冷峻的侧容,和额前有些乱的发。
林半夏跑得很快,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跑这么快,像是用尽了平生全部的力气去追他,追她眼里唯一凝聚的一抹光。
终于,她追到了他,伸手抓住了他一截衣袂,很用力地抓住了,然后,张了张口,很费劲地大口大口喘起来。
第二千一百一十三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7
何若槿喝了很多酒,迎面吹着冷夜的风进府,一只手扯弄着勒得他有些难受的衣衫,本想回去沐个浴清醒清醒,不料被人从身后拉住了衣袖,何若槿挺不悦地拧起眉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人。
他眼底染着醉酒的戾气,瞳眸幽沉冰冷,没有一点点的温度。
可林半夏浑然不自知。
“耳坠,丢了。”林半夏很急很不安地拉了拉他衣袖,红着眼睛哽咽道。
那副泪眼凝噎的模样,仿佛是不小心弄丢了什么要命的宝贝,想告诉他,想叫他帮忙。
但喝醉酒的何若槿却没注意看林半夏表情,只是大概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因此,听了她说的话后,皱着眉扯了扯自己有些燥热的衣领,带着醉意随口道:“改日再给你买个新的。”
林半夏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很呆地眨了一下眼睫毛,眼泪沾湿一小簇睫毛,掉落下来。
然后,缓缓地慢慢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松开他的衣袖。
何若槿没再看她一眼,转身往他院里走去了。
而林半夏留在原地,呆呆地低着头,啪嗒啪嗒地掉了掉眼泪,冰凉凉的手指,忽然动了动,有些哆嗦发抖着扯了扯系在腰间的香囊,但香囊被她系得太紧了,她手指又颤抖,费劲地扯了好一会才解开了香囊。
她把香囊按在鼻尖,吃力地吸了吸香囊,眼泪无声地落下来,湿了手指。
她缓了好久,才觉得呼吸顺畅了好些,然后,也不敢再哭了,倒不是不想哭,只是强忍着,怕自己一哭,心口子就又要喘不上气来。
林半夏擦干了眼泪,哆哆嗦嗦地提着灯笼,继续去花苑找她的那只耳坠。
也不知是不是心口子又开始隐隐作疼了,总一阵一阵的钝痛,压得她呼吸困难,以至于脑子渐渐有些混沌,有些角落明明已经找过一遍了,回头忘了又再找了一遍。
……
半个时辰后,何若槿醉沉沉地披着睡袍从屏风里出来,原本想躺床上睡下了,但刚躺下须臾,冷不丁脑海里晃过了什么,他紧紧地皱了皱眉,又不怎么高兴地从床上起来,推开了房门,一言不发地往院外走,没在院外找到人,又去了花苑那边。
然后,在幽暗的树影底下,发现了一小簇忽明忽灭的光。
那个人儿蹲在树底下,簌簌发抖地紧紧抱着自己,肩膀抽搭,发出很压抑的呜咽声。
何若槿沉默地盯着那一抹小身影片刻,眯了一下染着醉意的眼眸,走过去。
他在她蹲的面前停住脚步,淡淡地垂目瞅了瞅她,总算动了一下薄唇:“怎么了?”
开口的时候,嗓音仍然带着酒后的低醇,明明是好听极了的,但落入林半夏耳中,却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刃,温和却又无情地把她的心割剜开来四分五裂,那么疼那么疼,却还要努力地拼凑回来。
林半夏把脸埋在看不见的黑暗里,好像要疼死过去了,却觉得这样比面对着他要好受许多。
第二千一百一十四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8
然而不多时,何若槿俯身下来,端起了林半夏的脸,林半夏被迫抬了头,看到何若槿眯起眸打量她的眼神,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
“哭了?”何若槿看到她满脸泪水的模样,又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林半夏把紧紧攥着的手心,张开了,给他看。
一只白色的风铃贝壳耳坠,躺在她小小的手心里。
她找了好久好久好久的耳坠,终于找到了。
何若槿盯着她手心的耳坠,和她手心肌肤被玉坠压得发红的一道压痕,眼底暗暗涌了涌,像是有什么忽闪而过。
过了晌久,他才微微张口,淡淡问道:“你找它一晚上了?”
林半夏没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唇,想把手心收回来,当何若槿却不由分说按住了她的手心,拿走她手里的耳坠。
林半夏一下子吓得抬起头,哭道:“还我!”
声音一瞬间嘶哑。
那也是林半夏头一回对何若槿大声说话,却是哭着喊。
她伸手要抢回来,却够不着他的手,她抓着他的手用力地晃了晃,哭得更凶了,“你还我,还我!”
何若槿不明白林半夏哪来的这样大的情绪,偏偏他自己喝醉了酒,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林半夏哭着嚷嚷得他头更疼了,便皱了皱眉,按住了她胡乱抓着的小手,沉声道:“我帮你戴上。”
听到这句话,林半夏哽咽的哭声才停了,噤声般,噙着泪眼紧张地看着他拿着耳坠的手,怕他把它丢了。
下一刻,何若槿按着她抽搭的肩膀,帮她重新戴上耳坠。
花苑里黑暗暗的一片,除了林半夏脚底下的一小簇昏暗的灯笼光雾,他透过那点微弱的光,尽量放轻动作,炽热的指尖轻按着她耳垂,将耳坠轻轻戴上。
但之后他并没有马上起开,反而轻轻按着她肩膀,垂着眸在她耳边低沉地说话,“林半夏……”
他叫她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什么好坏情绪,更没有带上任何语气,就只是很平常地叫了一下她名字那样。
林半夏伸指想摸摸耳坠有没有戴好,但手指刚摸上去,就被何若槿轻轻抓住了,他抓住她手指,林半夏挣扎了一下,非但没挣开,还被他抓得更紧了。
林半夏被他抓得很疼,还想要再挣扎,但紧接着,她一动不敢动了。
何若槿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深深地吸吮了两下,沿着她小巧的耳廓又舔又亲。
耳朵被他舌尖卷弄,轻咬,风铃耳坠在他唇间发出细微的悦耳声响。
清清晰晰传进林半夏耳膜里。
她感觉得到他的灼热气息,和他湿润的亲吻。
也恨自己自己不争气,被亲了一会耳朵,身子便渐渐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林半夏知道,他只是喝醉了,所以才会在不清醒的情况下亲她耳朵。
可是,她还是拒绝不了。
他给她的一点点的好,都像是她偷来的。
舍不得不要。
一点也舍不得。
…
(嘤嘤嘤,半夏啊啊啊啊qwq)
第二千一百一十五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9
……
等林半夏反应过来,稍稍有些意识回笼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回了房里。
何若槿似乎还没酒醒,还把她抱到床上,俯身贴近她耳边亲了亲,一只手托着她后脑,尚且还算温柔,当他也只亲她耳朵,别的地方哪儿都没碰。
林半夏被他亲得耳尖红红的,潮湿的,以及模糊交错的牙印,沿着她小巧的耳垂弧线,亲吻落下来。
都是何若槿的杰作。
林半夏被咬得有点疼了,嘴唇微微张开,手指有点无措地抓了抓他的肩胛,有些推拒的意图,但又不敢明示。
当何若槿并没有管她愿不愿意,也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好坏,只是顾着自己亲满意了,在她耳垂上烙印了他的印记,这才将她放开,往床上躺了下来。
林半夏很缓慢地转过头,看到了躺在她身侧的何若槿,他微微闭着眸,眉头仍是轻皱着,面庞轮廓的线条还是绷着,看不出来一点愉悦的表情。
他亲她,并不高兴。
林半夏早就认清了这一点,但此时此刻清清晰晰地看着他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却还是会觉得心里在微微抽痛。
彼此沉默地呼吸了半晌,林半夏尽量放慢动作,从床榻上起来。
但她刚坐起来,就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
林半夏回过头,看到何若槿仍然闭着双眼,眉毛蹙得更紧了,不太清醒却又有些生气的口吻,“去哪里?”
林半夏垂着细眉,抿了一下唇,过了好一小会,才微微动了动嘴说,“回偏院。”
何若槿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她的意思,把她的小手抓得更用力了,几乎拧痛了林半夏,命令般说,“不准。”
林半夏咬紧嘴唇,闷不作声,忍着痛沉默了晌久,一个字一个字慢慢道:“为什么?”
何若槿并没有马上回答,但是隔了片刻,林半夏看到他睁开眸,幽黑的瞳眸盯着她看了看,倏地一言不发把她拽过来,林半夏猝不及防扑倒在他怀里,小手下意识抓住他的肩两边。
何若槿近在咫尺地把她看了看,忽然皱紧了眉毛,然后,又把她翻身趴在床上,他压上去,喘息有些重地落在她雪白的后颈上,吻了吻,他按着她很细的腰,低沉问道:“林半夏,你想要有孩子,是吗?”
林半夏半张脸都要被埋在枕头里,她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眼尾有点潮红,但面色又透着些许不自然的白,她张口说话的时候都有点吃力费劲,“不……”
她说了不,他却按着她的腰更用力了,把她的腰窝都按得有点泛红了,他在她颈边低笑了一声,带着醉酒的热气,低低笑道,“我不信……”
林半夏闭上眼睛,疼得说不出话来,也许是因为心口子疼的缘故,她浑身都在发软,又微微发着凉,根本挣不开他。
她心里那么疼的时候,也那么无奈的跟着他一起取笑自己。
是的,她也不信她自己的话。
“我说了,你嫁给我,会后悔的。”何若槿的声音又从头顶上传来。
第二千一百一十六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10
林半夏微微咬了一下唇角里面的软肉,她也努力说出口来,每一个字都是一如既往的温软,认认真真,还有藏到心底的苦涩。
她说,“我没后悔。”
何若槿也不知道信没信,因为她隐约又听到了一声笑,很轻很轻的,然后,林半夏的双腿被顶开。
就那一瞬间,林半夏一动不动的,很短促地抽咽了一声,呼吸困难却又极快极轻地说了一句,“你又不喜欢我……”
伏在她身上的何若槿停顿下来,似乎被她那有些压抑低咽的哭声刺痛了耳,眯了眯眸问,“什么?”
林半夏把身下的被褥抓得很用力很用力,小脸埋进睡枕里,泪水濡`湿了上面漂亮的锦纹,她闷在那里头断断续续的压抑哭泣,“我想不想要孩子,后不后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喜欢我……”
倘若分不清好与坏,她就可以假装她的夫君其实对她无比无比好。
但是她无论想什么都习惯了慢慢想,认认真真的想,总要想个明白。
于是,关于何若槿不喜欢她这件事,她想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越是清楚,就控制不住的难过。
一边跟自己说着算了,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想要得到他的好。
最终,何若槿放开了她,他坐在床上片刻,又一声不作地出去了。
林半夏以为他走了,总算稍稍松口气。
她那么喜欢身边围绕着他的气息,每次空气里有他的气息,都会不自禁把所有的焦距落在他身上。
但是此时此刻,她一点也不想要把自己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他一个人那里。
可林半夏没想到的是,没过一会儿,门又开了,何若槿似乎是去吹了会冷风进来,回来的时候,面色看起来也清醒了不少,他沉着脸,把灯盏带过来,放到床榻的案几上,然后在床边坐下来,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人儿,林半夏的目光不定、有些不安,却还忍不住将他望着。
何若槿毕竟是有些愧疚的,过了好一会,才动了动薄唇道:“我看一下。”
林半夏不知道他要看什么,但是却本能地轻轻颔了首,答应了他。
然后紧接着,她看到何若槿伸出手,颇有些不自然地靠近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她衣裳,直到她纤细的腰露出来,他看到她腰窝那里,果不其然被他方才不知轻重地掐红了。
何若槿指尖轻轻抚了一下,低声问道:“疼吗?”
林半夏是疼的,但更多的是茫然和羞耻,因为何若槿把她衣裳几乎撩到了胸口下,一小截腰露出来,被他看了个光。
林半夏脑子有些涨涨的,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何若槿才好。
她只是迟钝了好半晌,才知道方寸大乱,伸手想要把衣裳放下来,但是手刚伸过去,就被何若槿握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何若槿这回握着她的手的时候,明明是微微用力的,但是却是带着有控制的温度。
何若槿轻轻皱眉道:“等我一下。”
第二千一百一十七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11
林半夏有点呆住,手被握在他温热的掌心里,一动没动。
但只是片刻,那只手就松开了她。
林半夏看着何若槿起身往外头去,她心里边却还有些隐隐不安的暗涌作祟。
没过多久,何若槿拿着一瓶药油过来,要帮她擦。
林半夏这才反应过来何若槿的意思,她垂下眼说,“我自己来吧。”
但是何若槿没答应她,只是说了一句“别动”,便往手心倒了药油,抹开了,轻轻按在她泛红的腰窝那里,均匀地擦抹。
从始至终,何若槿都很沉默,垂着目专注地给她擦药。
而林半夏也没说话,只是目光一会儿落在他那只修长好看的手上,看着他温柔细心给自己擦药,他手指骨节比例好看,指腹似乎带着薄茧,摩擦过她细嫩肌肤时,会有一种细细微微的战栗感在肌肤周身蔓延开来。
林半夏看了一会,又忍不住看他的脸,看他的眉毛,还有眼睛,嘴唇。
这个男人的全身遍处,好像都是按着她所钟意的模样长的。
一直到何若槿把她的衣裳放下来,整理好,林半夏才稍稍有些回神过来,垂下脑袋,手指有点无处可放的不安。
“林半夏……”
林半夏听到声音,一下子听话地抬眸,眼神有点乖。
“你没有痒痒肉吗?”
林半夏听不出来他话里好坏,只是下意识解释,“我……没反应过来。”
“没反应过来会痒?”
林半夏有点羞赧了,抿了抿嘴唇说,“不是。”
但她没想到何若槿这次会穷追不舍,“那是什么?”
林半夏扭了扭头,似乎是别扭的想了好一小会,才很小声说:“我顾着看夫君了。”
她不知道何若槿听到她这句话是什么样的反应,但她可能猜得到何若槿会是什么表情,所以她没敢抬头,等了等,听到何若槿从床上起身的动静,她才抬起头,看到何若槿果然走出去了。
但林半夏并不失落,或许是早已经习惯了,所以看到他这样,倒也在他自己的意料之中。
林半夏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心里还是很苦很苦,因为这一日对她而言,并不好。
她过得很难过,特别是找不到耳坠的时候,她有一种自己要难过死的错觉。
林半夏在心里小小声祈愿,明日心里要甜一点才好。
不要再像这一日这般这般苦涩。
她在心里默默念了三遍,念完以后,才发觉身侧的被褥有微微陷下去一些,然后是何若槿淡淡的气息钻进鼻间。
林半夏睁开眼,看到何若槿躺了下来。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似乎余光有瞥到,也平静地侧头过来,看了她一眼,似若把她打量了一遍,最后落在她戴在耳朵的耳坠上,薄唇动了一下,随口问道:“睡觉不摘这个?”
林半夏的两只手放在锦被里头,有些紧张地交叠揪扯,过了一小会才说,“怕……丢了。”
何若槿沉默了很久,并没有接着她的话往下说,而是语气缓淡地说了一句,“睡吧。”
第二千一百一十八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12
林半夏轻轻应了一声好,很规矩很听话地把两只眼睛闭上了。
睡觉的时候,她想了很多很多,譬如,她明日要怎么跟何若槿说,她已经搬到偏院去了,以后他不用勉强自己跟她同床共枕;又譬如,他为什么一会一个样,明明前一刻还讽刺着她想要怀他的孩子,没过多久又那样温柔细心地给她擦药。
哪一个才是他。
林半夏慢慢地想了好久,都没能分辨得明白。
醒过来时,已是翌日一早。
她起床以后,并没有发现何若槿的身影,反倒是稍稍松了口气。
只是,林半夏在洗漱更衣时,发现了一个很羞耻的问题。
她的耳垂上有斑驳牙印。
或深或浅,旖旎暧昧。
她昨夜只顾着伤心了,都没去想过何若槿咬她耳朵那会儿有多疼,可眼下照着镜子,方才觉得脸热。
林半夏知道自己不应该跟一个醉酒的大男人计较这个,可她还是有点生气。
她这样,要怎么去书院啊。
旁人看到她耳垂上的牙印,又该怎么办。
林半夏脸皮实在薄,经受不住别人那样打量的眼光,因此,她难得翻出了一盒胭脂粉,试图在耳朵上涂抹,这才堪堪遮住了一些,看起来也没那么明显了。
林半夏弄好了才去庭堂用早膳了,她本以为何若槿和往常一样已经去军营了,但过去以后才发现,何若槿在庭堂那边等着她。
林半夏呆立了片刻,才走过去坐下。
她昨晚临睡前遣词造句想了好久的那些要跟他说的话,到此时此刻,全部忘光了。
两人挺安静的吃了早膳,何若槿提醒她背包还没拿。
林半夏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何若槿要送她去书院的意思,便应了一声,回偏院背了背包出来。
不远处,何若槿站在走廊那里,等她。
林半夏看着他挺拔高大的身背,心跳有些乱。
她跟上去,走在他身侧,和他一起走。
脚步很轻,轻得有点要飞起来。
她似乎还不太能适应这样忽好忽坏的心情,但是又忍不住开心,也许是她昨晚临睡前偷偷许的愿实现了。
但何若槿忽然余光瞥见了什么,轻轻蹙了一下眉,咳了一声,伸手按住她手,“等会。”
林半夏不明所以地停下来,两只脚挪了挪,并着站好了。
然后,何若槿转身过来,面色平静,把她垂在肩后的头发弄过来一小绺遮住了她耳朵,仿佛是不让别人看到她耳垂上的浅浅牙印。
微热的指似有似无不小心碰到她耳尖。
林半夏小脸又微微地发热。
何若槿酝酿了好一会,才开口说:“你耳朵……有牙印。”
林半夏低下头,小声应道,“我……抹胭脂粉了。”
“没完全遮住。”何若槿也有些尴尬,“抱歉,昨晚是我没分寸。”
林半夏把他弄过来的那一绺发压了压耳朵,很轻的“嗯……”了一声。
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在嗯什么。
但是就是觉得,何若槿跟她说话,她要回答了,这样才算完整。
…
(呼,总算有点甜的味道了!)
第二千一百一十九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13
…
莫知非这两天跟自个儿郁闷上了,原因是他病快要好了。
病好以后,他就不能说见溏心就见溏心了。他原本还想了个方案,就是要不他让自己病好得慢一点,这样他就能多见溏心几日了,但溏心一开始就洞悉了他这个诡计,并不允许他这样做。
莫知非又不想惹溏心生气,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喝药养病了,谁知道这身体这么不争气,说好就好了。
莫老爷得知以后,过来瞅了他一眼,确定他病好了,心里松了口气,哼了哼就要出去了。
“爹,我病还没好全呢,晚点溏心过来了,你不能赶他走啊!”莫知非生怕他又要跟溏心胡说八道,赶紧赶在他前边说。
然而,莫老爷听了这话却又气上了,回身指了指他道:“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脸了?”
莫知非厚着脸皮道:“我不要脸也是随您的,您当年追我娘的时候,不也不要脸吗?”
“你!”被揭了老底的莫老爷更加恼火了,怒瞪着他道,“你爹教你跟一个男孩子鬼混了?”
“那倒没有……”莫知非以为莫老爷有商榷的余地,又主动上前把莫老爷拉回来坐下,安抚他道,“爹,你先不要想溏心是男是女这回事,你就说,溏心招不招人喜欢?”
莫老爷面无表情:“并不。你爹没觉得他多好!”
“你这明明是带了个人偏见!”
莫老爷反驳回去,“那你这不是带了个人偏见?”
“我……我反正非溏心不可!”
“混账!”莫老爷气得又拍桌而起,瞪了瞪莫知非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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