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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她很甜很软糯-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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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用呢……
  即便他把她身体上的伤痕都抹灭了,那林半夏心里的伤痕呢?
  他带给她的创伤,早就数之不尽……
  如果在出征之前,他还奢望着林半夏有一天能够原谅她,那么这一次,他把人伤得这样遍体鳞伤,又哪有什么脸面央求她的原谅呢?
  何若槿守在床边整整一日,直到天黑,罗翊在外头喊他,何若槿才似回神过来,他看了看床上的人儿,片刻才起了身,走了出去。
  “若槿,吃点东西吧?”罗翊看到何若槿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他当时也没多想,只当何若槿是为了林半夏的事情而难受,便劝他道,“你也别多想,军医也没有把话说死了,再者说,北国这么大,肯定能找到可以治好少夫人腿的神医。”
  何若槿有些阴沉地看向白茫茫的远处,天的尽头是一片灰败的白色,耳边是凄恻寒冽的风雪声。
  他盯着遥远的天边一线,看了好一会,方才缓缓沉沉地道:“在北城的时候,我每次问她,腿好些了吗?她都说好,我就真的以为,她慢慢地好起来了。”
  然后军医给他当头一棒,告诉他,林半夏的腿这回是废掉了,好不起来了。
  有霜雪扑面而来,他刺眼地狠狠眯了眯眼眸。
  他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林半夏还愿意喊他夫君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默默地等待着他,她或是站在书院外,或是站在府里,她站姿温顺乖巧,她总是……一个人在等他。
  每一次,等到了他,她也从来不会跟他抱怨,说她等了他多久多久,
  


第二千三百二十三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217
  每一次,等到了他,她也从来不会跟他抱怨,说她等了他多久多久,她从来不会,她只会叫他一声夫君,好像偷得一丝欢喜,很心满意足地跟在他身后。
  而他每次都嫌弃她走得太慢。
  于是现在,他终于想起来以后要放慢脚步,陪她一起走,却有人告诉他,不能了。
  他何若槿没有这个机会了。
  那样软糯温顺的林半夏,自尊心亦很要强的林半夏,真的站不起来了。
  她永远不会等他了,也永远不会喊他夫君了。
  他曾经嗤之以鼻的那些,憎恶的那些,如今想要一一找回来,却又早已不复存在。
  罗翊看到何若槿的眼眶有些发狠的红,他看着何若槿,欲言又止,但又害怕把话说了出口就真的会伤害到何若槿,他只得伸手过去拍了拍何若槿坚硬的肩膀,“若槿,会好的,一定会好的,等回了北城,你把半夏接回府里,好好照顾着她,你把事情好好跟她解释,她一定会理解你的。”
  何若槿闷笑了一声,眼眸里糅杂着沉痛的神色,淡淡地说,“罗翊,有人不把你的性命当一回事,这个人还是你的另一半,你能理解他吗?”
  何若槿说着,又抬手很用力地覆了一下眼睛,笑了,“她理解了,却不代表她不会不知道疼。”
  她疼得要死,疼得一刀一刀往自己手腕上割,疼得咬破舌尖,也不要被他放弃。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有多大义凛然,就对她有多……无情。
  战火终于偃旗息鼓,但临安城的雪越下越大,晟军得提前启程回城,否则等到大雪覆没下来,路就更难走了。
  但林半夏躺了三日,却始终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他最终还是没有跟上晟军队伍,何若槿让罗翊带着晟军回去,他则在临安城内留了下来,想等林半夏醒了,身子好一些了,再带她一起回去。
  罗翊知道他放心不下林半夏,也就只好答应了他。
  何若槿让人在临安城内准备了一处环境幽静的别院,将林半夏安置其中,他每日都有按照大夫的嘱咐,给她换药,喂她喝药吃东西。
  林半夏能吃进去的东西很少,有时候喝几口粥就吐了。
  眼见着她的下巴尖越来越消瘦,他摸了摸,觉得心里头越发不是滋味。
  林半夏醒来的那日,何若槿买了一对毛绒绒的温软舒适的护膝回来,他坐在床边,把她两条小腿放在他腿上,微微低着头,动作温柔小心地帮她拆了绷带,给她重新换药。
  那时林半夏缓缓地睁开单薄而重的眼皮,墨黑的眼睫毛半垂着,不能完全睁开,但还是在朦胧的视线里慢慢地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何若槿人就坐在床边,他轻轻地握着她的脚踝,正在给她上药。
  她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所以她也感觉不到疼不疼。
  只是,林半夏还是下意识垂着眼帘看着他的手,好半晌,才慢慢地闭上眼睛。
  还是觉得很困,她想继续睡。
  


第二千三百二十四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218
  但是,他的气息萦绕在她周身,令她无处可避,想不在意都难。
  林半夏闭着眼睛半天,最终还是再次睁开了眼睛,看到何若槿往她腿上盖了一层很温暖的毯子,好像这样她的腿就能好受一点。
  事实上林半夏已经不想知道自己的腿现在是什么状况了。
  她只知道她现在还活着,但是何若槿不知道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她不喜欢也不习惯这样陌生的地方,她想回家。
  她记得她嫁给何若槿的那日,那是她头一回睡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上,她当时心里边也害怕,她很想何若槿能陪她,但是最后是自己努力地闭紧眼睛熬了很久才睡着了过去。
  后来……后来慢慢地,她被迫习惯了一个人入睡。
  但是此时此刻,躺在这样一张陌生的床榻上,好像呼吸的空气都是冰凉的,所有接触到的都不是她所熟悉的。
  林半夏很抵触,也很抗拒。
  于是她睁了眼睛,看着何若槿。
  当何若槿很快意识过来自己被人盯着,他抬眸一看,林半夏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她眼角两边泛着薄薄的浅红,乌黑眼睛里还浸着一层幽淡的水光,有淡淡的暗光,但又是没有半点焦距的,虚无缥缈、抓不住定点般落在何若槿身上。
  何若槿缓缓握住了她的手儿,唤她:“半夏?”
  林半夏迟钝了一小会,颔首。
  “头疼吗?”他怕她转头会碰到额角上的纱布,又往她身旁垫了被枕。
  林半夏似乎在感受,好半晌都没有做出反应。
  何若槿又轻声问她,“饿不饿?”
  林半夏想了想,又颔了首。
  于是,何若槿终于肯放开她,替她掖好被子,这才起身,亲自给她熬制了药膳,端进来以后,搀扶着林半夏在床榻上坐了起来,他原本是想喂林半夏吃,但汤勺喂到了林半夏嘴边,林半夏却没有动。
  “半夏,吃一点吧?”何若槿看着她,想从林半夏脸上看到有变化的表情,但是林半夏从始至终表情都很平和,不温不火的样子,好像不懂得表达情绪。
  林半夏没有说话,但却配合地伸出小手,意思是想自己吃。
  何若槿有点坚持:“我喂你。”
  林半夏也坚持着没有动。
  于是,片刻后,何若槿小心翼翼把汤碗递给她,动了动嘴唇说:“你小心一点。”
  林半夏低头慢吞吞地喝了一小口粥,许是身子难受,只喝了一口,秀气的眉毛便紧紧地蹙了起来。
  何若槿也看得出来她难受,但还是不得不跟她说:“你要多吃一点。”
  林半夏听到这句话,动作微微顿了一顿,但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含进去。
  她吃得很费劲,但也很努力。
  就好像她自己也知道,再不好好照顾自己,她真的会活不下去。
  林半夏吃得并不多,但最后也好歹吃了小半碗粥,比起这几日以来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他把残羹拿出去时,林半夏看到门打开,有光照进来,
  


第二千三百二十五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219
  她很奢望地望着照进来的那一抹光束,带着点飘进来的雪花,但只是一瞬,门又被关上了。
  林半夏坐在床上,低头,把两只小手放在床被上,翻开一小截袖口,才看到了缠着自己手腕的白色纱布,她把眸子微微睁大一些,研究着手腕上的纱布,似乎在想从哪个角度能偷偷翻看到纱布底下的伤口。
  她想,那几道伤口,应该会很丑很吓人。
  因为她慢慢地记起来,当时被韩将的人关押时,起初他们并没有限制自己的手脚,她便把他们端进来的饭碗摔破了,拿着尖锐的瓷碗碎片割破手腕,但是她力气不大,割得歪歪斜斜的,伤口时而深时而浅,很痛,痛得眼泪一直流。
  她当时就想,要是有一把刀多好,一刀下去,就不用承受这样凌迟的疼痛。
  但是她血流了没多久,就被发现了。
  他们给她止了血,又把她双手双脚捆了起来,不过林半夏偷偷藏了一小块碎片,于是又在被捆着双手的情况下,艰难地割破了几次手腕,她流了很多血,但是并没有割中要害,倒是疼得咬紧嘴唇一直流泪。
  之后没多久,她手上的那块碎片被东临人收走了,她又开始想还能怎么自杀。
  她想到了咬舌自尽。
  她真的把舌尖咬破了,却疼得抑制不住地惨叫哭泣,于是,在之后的两日里,她几乎是被东临人严加看管着,不给她一点自杀的机会。
  但是那个时候想的是她一定会死,所以怎么弄伤自己,她都不害怕。
  而此时此刻,她清清醒醒的活着,她手腕上的伤口,她自己都不知道变成了多丑的样子,但是何若槿一定看过了吧。
  想到这里,林半夏心里头就阴郁得散不开。
  好像被一团灰黑色的雾气狠狠缚着胸腔,疼得连脉络都舒展不开。
  不多时,何若槿端了一碗药进来,他一进来,就看到了林半夏在打量着自己的手腕,何若槿盯着那一幕看了看,终于是刺眼的眯了眯眼眸,朝她走过去,温声道:“等回了北城,我让太医帮你治好伤口,一定不会留疤的。”
  林半夏慢半拍地回神过来,松开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只是点了头,然后接过了何若槿端过来的药,也没有问何若槿这是什么药,便慢吞吞的喝下去了。
  “半夏……对不起。”何若槿缓缓地开口说,是因为他自己也明白,他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他做了就是做了,不管原因是什么,事实上就是他再一次放弃了她。
  他没有任何可以辩解的,任何理由都不能是他可以辩解的理由,于是他除了跟林半夏道歉,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林半夏就坐在床上,静静地喝完了药,把碗还给他,然后平静地说,“没关系。”
  她声音依旧温软,却又沙哑,好像平静无澜的死水,没了生气,也一点起伏都找不到。
  她说没关系,也并不是哄着何若槿,而是真的觉得没关系。
  


第二千三百二十六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220
  毕竟于她而言,从一开始就在意料之中的结局。
  所以真的没有关系。
  “有关系的。”何若槿握着她半只手,不敢再往前,怕弄疼了她伤痕累累的手腕,但他握着她的手的同时,喘息又很重很压迫,他说,“有关系的。”
  他只是很认真又很郑重的重复这几个字,可除此之外,他又什么都没有解释。
  而林半夏也没有想要听他解释什么的意图,她心里边很平静,就好像手腕上的伤痕再怎么触目惊心,它最终还是被纯白无暇的纱布包裹住了,只要不拆开,就不会看到纱布底下的伤疤如何撕裂丑陋。
  林半夏抬头静静地望向了窗门那边,她好像听到了外头的风雪声,呜呜地吹打着,挺大声的。
  “将军,雪下得很大吗?”
  林半夏很轻声地问道。
  何若槿点头,“嗯,很大。”
  林半夏似乎有一点难过,她嗓子沙哑,慢慢地问道:“那,我还能回家吗?”
  “能,等你身子好一点了,我带你回家。”
  “可是,将军,我现在就很想……很想,回家。”林半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一如既往的缓慢,但呼吸有一点困难,以至于听起来很让人难过。
  她说完以后,也感觉到语气的压抑了,又轻轻地摇头说:“也不是,特别想。”
  “半夏……”
  “将军,我好困。”
  她没有给他往下说的机会,很慢很慢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不想再说话了。
  林半夏是真的困倦了,躺下来没多久,就缓缓的睡着了过去。
  她做了几个断断续续的梦,梦里的自己好像呆呆傻傻的,总是一个人站在同一个地方,一站就是好半天不动。
  但每一次梦到了最后,都是何若槿与她对视着下达的那一声命令——
  一个,也不留。
  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林半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精神头不太好,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又摸了摸手腕。
  很疼。
  是清醒着的。
  何若槿找了大夫过来给她看病,又给她做了药膳,林半夏很配合他,他说什么她都听,等她做完了他要她做的事情,林半夏才找到了跟他谈的底气。
  “将军,我能回家了吗?”
  何若槿盯着她温软平静的眸子看,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开口问道:“半夏在这里,待得很难受吗?”
  林半夏没有犹豫,轻轻地点了头。
  而何若槿仍旧盯着她,没有松开视线,很直接地继续问:“因为我,是吗?”
  这一次,林半夏垂下了双眼。
  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但何若槿却看得分明,林半夏的的确确是……不想看到他了。
  过了好半晌,何若槿才收回目光,眯了眯眼眸,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浊气,缓声说:“我知道了。”
  他并没有马上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还是一如既往默默地帮她换药。
  在帮林半夏拆开手腕上的纱布时,林半夏轻轻按住了他的一两根手指,
  


第二千三百二十七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221
  她低垂着的眼睫毛有一点轻微的发抖,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我自己换吧。”
  他却盯着林半夏,很缓慢又很认真地说:“半夏,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每一日,都在看你手腕上的伤口,我甚至数的清,你手腕上……”
  然而,何若槿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半夏冷不丁开口打断了他,“将军,别说了。”
  她很努力压制住声音的抖颤,声音很低很低,好像要低到尘埃里去,“求求你。”
  她不想听,一点也不想知道。
  林半夏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她有自己的自尊心,她一点也不愿意听他仔仔细细说给她听,她的手腕上现在有多少道伤口,有多么触目惊心的难看。
  她一点都不想。
  何若槿似乎沉默住了,握着她微微颤抖的小手,过了好一会,才低声说:“半夏,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它难看。”
  “将军,我在意。”林半夏闭着眼睛说。
  林半夏可以受得住她身上的伤有多重,多重都没有关系,她可以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偷偷地舔`舐伤口。
  但是手腕上的伤,是她毫无保留的爱被粉身碎骨的证据,她什么都守不住了,却还是想妄图守住这最后一点的自尊心,至少……不要当着他的面被他看到手腕上的伤痕,不要看到他眼里的怜悯,更不要看到他眼里其他的情绪。
  于她林半夏而言,那不过都只是雪上加霜罢了。
  她就这样一个人,她能够吞下所有的苦痛,也毫无怨言,因为从始至终,那些苦痛都是她自找的,但是她现在就只要一点点的尊严。
  所以她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揭开。
  即便她心里头再明白不过,揭不揭开,都不会影响到谁,她也就只是图个心里安慰罢了。
  何若槿最终放开了她的手,他缓缓地说好。
  何若槿起了身,让林半夏好好休息,他起身离开。
  外头的风雪声肆虐着耳鬓,他想跃身上马的时候,脚底冷不丁一颤,整个人坠落下来,在冰冷的院外地面摔了下来,他按住了被摔痛的半只脚,剧烈地咳嗽了两声,很迟钝地,舔了一下牙齿,尝到了腥甜的鲜血味道。
  何若槿双眼眯着看向街巷的另一头,有茶铺热腾腾的雾气袅袅散开来,氤氲了眼底的凝聚点。
  何若槿终于抬指抹了一下唇角,然后低头,看到了手指上深红的血。
  何若槿盯着指尖上的血,直到雪花飘落下来,覆没了指尖,他用白雪揉没了那一点血迹,撑着冷冰冰的院墙,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似乎不死心,又上了一次马,再掉下来,又用尽全力,这回终于上了马。
  握住马鞭的时候,他被冻红的手指有些微微发颤。
  何若槿眼眶很红,却又强作镇静下来。
  他去了一趟集市,他并不知道林半夏会喜欢什么,但还是给她买了很多很多她回去路上需要用到的御寒用品。
  路过一家首饰铺时,又盯着铺名看了半晌,缓缓地想起了什么。
  


第二千三百二十八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222
  他最终还是走进了铺子里。
  老板娘问他想买什么,他想也没想,就咳嗽着说了两个字:“耳坠。”
  老板娘笑了笑,领着他去另一边,“公子是给你夫人买的吧?”
  何若槿轻轻地点头应了一声,“嗯。”
  “夫人喜欢什么样款式的耳坠啊?”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公子没注意自己夫人平时喜欢戴什么样的耳坠吗?”
  何若槿眯了一下眼眸,喉咙好像被一口鲜血染红,缓缓而艰难地滚咽而下,他只好说:“我自己选。”
  他认认真真地挑选,想选一对好看的,想着林半夏戴上去会不会喜欢,挑选了很久很久,终于选好了一对耳坠。
  那耳坠是一块鱼玉被分成两半,镶嵌着一颗圆润雪白的珠子。
  老板娘告诉他,这对玉坠代表着夫妻连心,永不分离。
  何若槿默默在心里念了一遍玉坠的含义。
  老板娘笑着说:“公子若是告诉夫人这对玉坠的寓意,夫人心里一定会欢喜的。”
  何若槿却苦笑了一声。
  林半夏若是真的听到了这八个字,怕是只会觉得无比刺耳。
  他让老板娘帮他包装好,他小心翼翼放进襟口里,生怕掉了。
  他买的时候,就已经在脑海里想过林半夏戴上玉坠后的模样,但是回到院子里,看到了林半夏,他却攥紧了襟口,别说送给她了,他就连告诉她的勇气都没有。
  换成是他,也不会信的。
  他这样的行为,难道不就是所谓的甩一鞭子再给一颗糖吗?
  何若槿忍住想要把耳坠送出去的心情,在林半夏喝药的时候,告诉林半夏,他已经安排妥当,明日启程回北城。
  林半夏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睫微微一动,像是连日以来总算有了一丝活气,她抬起头,看着何若槿片刻,轻轻地点了头,“多谢将军。”
  他不明白这样有什么可谢的,但是他也明白林半夏要跟他划清界限,而他并不能阻止。
  何若槿把今日买回来的那些东西都带进来,一一整理好行李,又拿了一件很温厚的斗篷还有毛线帽放到床边,跟她说:“明日很冷,穿这个暖和点。”
  林半夏说:“好。”
  不一会,何若槿又拿了一双手套给她,“手套也要戴。”
  “好。”
  “这对鞋袜,店家说穿这个不冻脚。”
  ……
  不多时,林半夏就看到床边放了厚厚的一些御寒用品,全都是她明日要穿戴的,她想象了一下,她明日可能得被裹成粽子了。
  不过只要能回去,何若槿现在说什么她都愿意听。
  林半夏把手套什么的一一放好,但却冷不丁瞥见了从手套上掉落下来的一个很漂亮的小盒子。
  何若槿正在背对着她收拾行李,林半夏拿起那个小盒子,轻轻打开一看,里边是一对挺漂亮的洁白干净的玉坠。
  林半夏静静地看着那对玉坠片刻,刚要合上,何若槿就转头回来,“半夏,你明日……”
  声音忽然戛然而止,何若槿盯着林半夏手上打开的那个小盒子没说话,
  


第二千三百二十九章 愿作你眼底的星火223
  而林半夏反应过来以后,也慢慢合上了盒子,跟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
  “是买给你的。”何若槿听到自己生硬地解释道。
  “是吗?”林半夏抬起眸,很专注地凝视住他。
  而何若槿的目光也没有因此错开,他和她对视着,回答她:“是的。”
  林半夏只好又重新打开了盒子,认认真真地看了看,语气平静地说,“嗯,比上次那对耳坠好看。”
  闻言,何若槿眼眸微微一动,心里头有些蠢蠢欲动,有些按耐不住,欲要再把老板娘告诉他的那八个字告诉给林半夏听,想要她知道这对玉坠的寓意……
  但是未等他说出口,便听到林半夏淡淡地接着说,“不过我没见过晟泠公主戴过这一对,将军怕是不能睹物思人了。”
  那一霎那,何若槿眼瞳骤地一缩,好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什么。
  林半夏……都知道了。
  尽管他并不知道,林半夏是从何得知的,但是林半夏之前跟晟泠同在御林书院念书,若是一不小心碰上了晟泠,再碰巧的看到晟泠戴着风铃耳坠,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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