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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她很甜很软糯-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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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去往寒谷山。
“姑娘……那寒谷山可万万去不得,真要人命的!”车夫是个心善的老伯,一听小姑娘要去寒谷山,连连劝道。
林半夏坐在马车里应了一声,问车夫:“那山脚下有住人吗?”
“寒谷山边上的城里倒有零星几户,但住在那的人太少了,一不小心就会被沾染上寒毒,谁愿意去那儿。”车夫说着,想到了什么,又问林半夏,“话说回来,姑娘你一个人跑那去做什么?”
“我……找人。”
闻言,车夫缄默了。
老伯大概明白过来了什么,想也知道林半夏要找的人只怕是个留在寒谷山的将死之人,能让她亲自跑到寒谷山来找人,想来是放在心上重要至极的人……
既然是这样,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劝她了。
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时,马车驶进了寒谷山城内。
“姑娘,你要找的人……倘若沾染上了寒毒,那他应该不能住在城内。”下马车时,老伯好心提醒了林半夏一句。
林半夏轻轻点了点头,付钱,跟老伯道了谢,这才进了城。
她走路很慢很吃力,基本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虽然慢,但好歹找到了一家住店。
林半夏吃过早点服过药后,便找店小二要了纸笔,待在屋子里,画了一幅……何若槿的画像。
从在一起到分开,她其实从始至终都很少有机会能够去近距离地看一看何若槿的面容轮廓,但不知道怎么的,当她执起笔时,何若槿冷峻好看的面容,便已经跃然于脑海里,清清晰晰的,连他的睫毛形状都一清二楚。
她想,她也许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了。
就算曾经想过要忘,但那个人,他就那么根深蒂固地生在她心里深处,埋藏得再深,一旦有了机会,它就能够轻易的破土而出。
林半夏花费了半日工夫,总算是画好了画像。
她把画像挂起来,晾干。
但当她看着画像里那个熟悉的男子时,她盯着画像发怔了半晌,鼻子微微酸涩,心口子又有些熟悉的发涨,疼了疼。
其实娘亲问她,她就算真的找到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是啊,不能怎么办。
她甚至是……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罗翊不是说,他可能连茶碗都拿不住吗?
她想帮他拿啊。
就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她才来。
…
(这个标题真的好适合半夏小可怜qaq,哦豁,我要开始虐何大猪蹄子啦。
第二千四百零五章 我永远屈服于你的温柔10
…
林半夏读过很多书,也懂得很多道理,但她固执的要找一个人,却用着最笨拙的办法,她拿着画像,上街,挨个找人问。
林半夏的腿并没有完全好,不能站立太久,更不能走得太远,但她全然顾不得疼痛疲累,就只想着多一个人能看到她手里的画像。
雪慢慢地变大了,林半夏实在有些站立不住了,强忍着抖颤的腿,找了一处石墩蹲坐下来,微微低下头,小心翼翼掀开一点靴子看了一眼,脚踝那里已经红肿了,发着涨发着热,很疼。
林半夏伸指轻轻地按了按,然后疼得呼吸有些艰涩地抖了抖,她抿紧了嘴唇,缓缓地闭了一下眼睫毛,有细细薄薄的小雪片儿扎进睫毛间,眨了一眨,又被眼角的热烫液体氤氲成水汽。
林半夏用一只手轻轻抱住了膝腿,裹紧了自己,但还是觉得很冷。
又疼,又冷。
但这些并不会让她奔溃,让她觉得很难受的是,这么小的城里,她很努力地寻了每一条街道,问了所见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不认识她画像上的人。
那要怎么办。
她要怎么才可以,见到他。
林半夏坐在石墩上,静静地看着在眼前渐渐被白雪朦胧了视线的街道,嗓子眼被什么卡着,疼得连呼吸都好像是在吞着刀片。
天黑了,林半夏举步艰难地走回了客栈,她跟店小二要了冰块,回到房里,把鞋子脱下来,给自己红肿的脚踝冰敷。
林半夏从小到大都被养得很好,她手指娇嫩,握着冰袋一小会,手指就被冻红了,手背上伴随着有些不舒适的刺痛,她低头摸了摸,才反应过来两只手背上也被寒风刮伤了,印出了几条红红的痕。
林半夏一时觉得身上哪里都很疼,但她又不想自暴自弃,她还没有找到那个人,她不可以说放弃就放弃了的。
于是,林半夏就只能生生地忍着,盼着腿脚消肿一些,这样她明日才好再出去找人。
是的,她还得要去找他。
就算城里找不到人,她也得去城外找。
抱着这样的念想,翌日林半夏几乎是硬撑着又出门找了一天,她快把这座小城翻来覆去找了个遍,没找到人,但脚踝越来越痛了,她站都站不稳,好几次都是扶着墙勉强支撑着。
是真的太疼了,疼得咬紧牙关,却还是想要继续去找人。
她问城里老伯打听了寒谷山边上的几户人家的住址,老伯好心提醒她,住在那儿的大多都是等死之人,让她莫要挨近那里。
林半夏只是道了谢,却义无反顾的去了寒谷山边上的山户。
其实那里离寒谷山还有段距离,她抬头望着被灰蒙蒙的大雪湮没的山谷,想象着那个人上山为她采药的的画面,但只是想了一瞬,她就掐断了脑海里的画面,不愿想。
那条路并不好走,崎岖蜿蜒,林半夏脚肿痛得厉害,即便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打着颤,走没几步就摔一跤,
第二千四百零六章 我永远屈服于你的温柔11
走没几步就摔一跤,手心磕破了皮,有血渗出来,但她只是咬牙忍着疼,擦了擦硌在手上的沙石,再慢吞吞的爬起来,继续往前走。
由于寒谷山这边的海拨高,林半夏走了没多久就觉得渐渐有些呼吸困难了,于是,她只得走一会就吸一会香囊,勉强让自己支撑下去。
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的。
对林半夏而言,这条路仿佛成为了她走过的最艰难漫长的一条路。
她记不清她摔了几次,手上磕磕碰碰的,全是皮外伤。
可饶是这样疼的情况下,她也还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灰茫茫的l缭绕炊烟下,看到了不远处边上的几户院落。
林半夏举步艰难地来到第一户小院,伸出有些抖索的小手,很费劲地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有人出来开门了。
开门的是一个面色青灰的布衣女子,布衣女子双目无神地抬头一看,见过来敲门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生人,微微愣了一愣。
然而,林半夏却紧接着从衣袖里取出她的画像,颤抖着打开画像给她看,因为呼吸困难,不得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姑娘,冒昧打搅,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布衣女子诡异地看了看她,打量了一眼她手上的画像,目光微微一变,却极快地说:“没见过!”
话音一落,嘭地一声,把门给关了。
林半夏呆愣着,看着那扇关上的门,鼻子涌上一阵酸涩,快要哭了。
但是她没有放弃,又挨户找去。
可接下来好几户都没有给她开门,就好像里头并没有住着人,又或者,住在里边的人早已经死了一样……
林半夏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海浪吞噬的溺水者,整个人就快要沉没,却仍然渴望着呼吸。
她最终来到最后一处旧院。
林半夏努力让自己站稳了些许,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这一回,没过多久,门打开了。
她要找的人,就离她一门之隔。
何若槿站在门内,盯着门外的人。
林半夏戴在脑袋上的毛线帽白绒般细软,有些歪地贴着眉心,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洇着灰茫茫的雾气,睫毛上沾着未化的小雪片,嘴唇微微开合,看起来红红的。
尽管她身上披着身团锦斗篷,但风一吹,仍能感觉得到她的削瘦单薄。
但是,何若槿仅仅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两眼,便一声不作把门给关上了,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跟林半夏说。
林半夏傻愣在门外,眼睁睁看着门被关上了。
她微微张合着抖颤的嘴唇,上唇轻碰到下唇,抿到一丝冰凉刺骨的雪花,裹挟着寒意,钻进她的肺部里,疼得全身发冷。
她伸出去的手心,轻轻碰了一下那紧闭着的冰冷的木门,但只是碰了一下,便缓慢的把手放下来。
好像有一股刺咧咧的风雪从肺部肆意蔓延开来,不受听劝地往上拽涌,吞噬她的大脑,让她整个人都无法思考。
第二千四百零七章 我永远屈服于你的温柔12
再然后,呼吸从嗓子眼很短促地一瞬间抖颤着倒抽了一声,鼻尖通红,眼眶洇着热液。
她对着这扇门,很努力地开口说话,也很努力把每一个字都说清晰——
“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好久,才找到你。”
“我的脚好痛,手也好痛,我哪里都好痛。”
“何若槿,你怎么,这样啊。”
林半夏说着,呼吸抽抽搭搭着,哭了出声。
但过了片刻,门再次打开了。
林半夏泪眼凝噎地抬起头,看到何若槿脸上披戴了一张黑色的面具,蒙住了口鼻,伸手拉住她的手,嗓音低沉微哑地道:“我带你进城。”
他一边说着,拉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但何若槿只动了一小步,就顿住了。
因为林半夏很难受地哭着小声说:“我好疼,走不动了……”
那一瞬间,何若槿只觉得喉咙跟着一阵钝痛,他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低头,看到了她被他抓在手里的小手,破了皮,沾着血,而她的双腿还在微微颤抖,根本站不住。
何若槿呼吸一沉,二话不说把人抱了起来,进了院子里,进了屋,他把林半夏放在床榻上,他在床边蹲下来,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过猛暴突着微微发麻,但他强忍着不适,轻轻握住林半夏的腿,把她的鞋袜脱下来。
林半夏的两只小脚都是并冷冰冰的,脚踝那里红肿得不像话。
何若槿皱起眉,“怎么肿成这样?”
他抬起头,却看到林半夏咬紧嘴唇,生怕被骂的楚楚模样。
何若槿心头一疼,哪里还舍得说她什么,让她等他一会,他起身去端了一盆清水进来,又翻找了几瓶药膏,蹲在床边,把她两只小脚轻轻抱在他腿上,小心翼翼给她红肿的脚踝擦药,偶尔林半夏疼得脚趾微微曲动一下,何若槿便会更加放轻力道,生怕再弄疼她。
给她的脚踝擦好药后,何若槿又用清水擦干净她两只小手,把她几处小伤口包扎起来,嘱咐她近几日都不要沾水。
何若槿跟林半夏说话的时候,始终没有离她很近。
但林半夏一直在看着他,她感觉得到,何若槿瘦了很多,但是何若槿戴着面具,并不让她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何若槿嘱咐完,抬起头,看到林半夏仍旧呆坐在床榻上看着他,一如既往安静温顺的模样。
何若槿轻轻动了动嘴唇,又偏开头,沉默了一会,眼眸有些涩痛地狠眯了一下,声音缓淡地叫她的名字:“林半夏。”
他并没有等林半夏回应他,便又接着低声说,“你一个人找来的吗?”
林半夏低垂着柔软的眼睫毛,抿了抿弧度很好看的唇,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何若槿得很用力地按住床沿的木棂,才能撑住自己的身躯稳住,他抬起头看着林半夏,停顿了片刻说,“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寒谷山?”
林半夏颔首。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雪很大?山路很难走?你知不知道你的腿还没好?”
第二千四百零八章 我永远屈服于你的温柔13
林半夏低垂着双眼,耳朵被贴进白绒绒的兔子毛线帽里,像是犯了错的小孩,抿着嘴巴,乖乖听训。
过了好一会,她才抓着自己的袖口,嗓子眼细软,很小声地应了一声,“我知道的。”
何若槿似乎再次沉默了下来,并且,呼吸变得沉重绵长。
半晌,他忽然抬手狠狠覆了一下眉眼,站起来说:“明日`我送你进城。”
林半夏微仰头看了看站起来的他,没有说好与不好,只是背在身上的行李背包取下来,放在他的榻边,很短促地喘了小口气,告诉他:“我想喝水。”
何若槿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过了很久才说:“我进城买点东西,你先在这里歇着。”
林半夏乖乖说好,又问他:“可以先给我倒杯水吗?”
“这里只有我用过的器具,我去给你买新的。”
“不可以用你的吗?”林半夏看着他。
但何若槿只是静了一瞬便拒绝了她,“不可以。”
临走前,何若槿又想起了什么,叮嘱林半夏,“不要随便碰屋里的东西。”
林半夏小心点了头,眼角有些红。
但她也就只是有点儿闷闷的,并没有抗拒什么。
等何若槿走了,她一个人坐在床榻上,安安静静地打量着这间屋子。
屋子四四方方的,不大,但又很干净。
林半夏看了一会,又低下头,张开十根手指头,看着被他缠上纱布的几根小手指,摸了摸,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就是觉得这样显得她手指很笨拙,打开背包的时候都用了好半晌的工夫。
但是她翻了好一会背包,却没有翻到她的香囊。
林半夏呆呆愣了一愣,呼吸一紧,忽然感觉有些压迫了。
她忍不住起了身,想出去找香囊,但刚要下床,脚尖碰到地面,就疼得又坐了回去。
林半夏想起何若槿看着她的那样压迫的眼神,不知怎的,莫名就怂了,怕再被他训。
于是,林半夏只得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等人回来。
她很不习惯这样的等待,但又似乎并不排斥。
只是心里头酸酸涨涨的,总忍不住会冒出那些不好的念头。
她在这样惴惴不安的等待中,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外头门被推开的声音。
何若槿似乎先去放了东西,才进了屋。
她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他,何若槿却没怎么看她,只是把买回来的枣茶递给她,让她趁热喝。
林半夏接过来,捧在手里喝了两口,过了一会,见何若槿拿着个汤婆子过来。
何若槿皱着眉把她两条还晃在床边的小腿轻轻握起,放回床榻上,把汤婆子放到她脚心处捂着,又给她盖上了被褥。
林半夏小脚被汤婆子捂了一会就暖和了,抬头告诉他:“我手也有点凉。”
“你手上有伤,不能捂汤婆子。”何若槿皱眉道。
林半夏只好失落地垂下眼眸。
但等林半夏喝完枣茶了,何若槿又搬了张椅子过来,让她把手给他,林半夏愣了一下,乖乖把两只手给他。
然后,何若槿握住了她两只小手,捂在他温热的掌心里,熨帖着。
他微微低头,沉默不语地慢慢捂暖她的小手。
…
(一般情况下就还是老时间更新啦。
第二千四百零九章 我永远屈服于你的温柔14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林半夏看着他捂着自己两只手的手,他的手指很长,带着常年征战沙场拉弓持剑的薄茧,贴近她的手背,有一种细细密密的粗粝摩擦过她手背上的肌肤。
林半夏看着他的手指,过了好一会,轻轻地眨了眨眸,总觉得要说一点什么才好,于是她动了动嘴皮,很轻声地说:“我觉得不怎么疼了。”
她告诉他,她不疼了,不想要他担心了。
然而何若槿并没有马上松手,他的指腹轻轻按着她软乎乎的几根手指,何若槿心里很清楚,林半夏从小到大都被养得很好,让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千里迢迢跑来找他,一路磕磕碰碰,以至于细皮嫩肉的手指上全是伤口,而这些都是因为他,他并不会觉得林半夏告诉他不疼了,他就真的认为她不会疼。
所以何若槿仍是沉默的捧着她两只小手,轻轻按抚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哑声问道:“你饿不饿?”
林半夏犹豫了一下,很实诚地点了头说:“饿。”
何若槿把她的手放进被褥里捂着,让她等一会,很快就起身出去了。
林半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她坐在床边,脚边捂着他灌的汤婆子,她会忍不住下意识往窗门那边的方向望去——因为有一个人在亲自为她做饭。
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但是又觉得,心口上就好像被塞着一团软软的棉花,又被堵着,隐隐作痛。
她以前一直就觉得,她认为的婚姻很简单,只要两个人和睦相处,像她爹娘那样平淡朴实的爱情就很好了,但是等到轮到自己去体验了一回,她才知道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容易。
她一头栽进这段婚姻里,艰难的品尝所谓的爱情,尝到了底,仍是一片苦涩,于是她终于放弃,可心口上残留的那星零丁点的甜头,却让她义无反顾的来到他身边。
她想,至少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后悔来这一趟。
林半夏以前一直不懂的东西,也许现在也并没有完全想明白,但是她愿意慢慢学会它。
何若槿好像知道她还在吃着药,只给她熬了清淡的胡萝卜粥,吹凉一些了,才递给她吃。
林半夏坐在床边,低头用勺子舀了一小口清粥,有些胡萝卜的清甜味道,软软的。
她也并不怎么说话的,从始至终就只是默默的把粥喝完了,咽了咽嗓子眼,双目清晰地看着何若槿说:“很好吃。”
何若槿只是轻笑,“只是寻常清粥罢了,有什么好不好吃的。”
林半夏很固执似的,非要跟他较真:“很好吃的。”
何若槿看着她,小姑娘说这句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比平时微微睁大了一些,像是一只温柔倔强的小兔子,脸颊两边仍有点儿红,可是说话的语气却认认真真的,一点也不含糊的样子。
何若槿看了她一会,平静地眨了一下眼睛,把她的碗筷收起,问她带药了吗?
第二千四百一十章 我永远屈服于你的温柔15
林半夏点头,怕他不相信似的,又把背包翻出来几瓶药拿给他看:“这些都是镜太医嘱咐我吃的药。”
“嗯,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何若槿起身出去,倒了杯热水进来,却见林半夏有些惶惶不安地抱着几瓶药,看起来不太对劲。
何若槿把茶杯递给她,轻声问道:“怎么了?”
林半夏抱紧了茶杯,手指微微用着力,表情看起来有点小郁闷的样子,“我的香囊丢了。”
何若槿盯着她,半晌,问道:“是防止心悸发作的香囊吗?”
林半夏点了点头,她原来也会跟人抱怨,但是她抱怨的模样有点可爱,就是自己低着头揪扯着袖口,对自己小声念叨,“肯定是路上不小心掉了,我要是注意一点,就好了。”
何若槿静静地听她抱怨完,没有马上跟她说什么,而是起身走到隔间的书柜里边,打开了一个暗格,微微低下头,沉默不语地看着被他放在暗格里的那个完好无损的香囊,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地伸出手,将其拿出来。
何若槿回到床边,颇有些不自然地伸出手,把那个香囊递给她,并且颇是生硬地说了一句:“我一直留着它,也没弄脏过它,你先将就用着。”
林半夏盯着他手上的那个熟悉的淡蓝色的香囊,好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而何若槿以为勾起了她的伤心回忆,手指微微动了动,把手收回去,抱歉地低声道:“算了,明日再给你买一个新的……”
话音未落,林半夏伸出两只小手,有些用力地握住他的手,然后,慢吞吞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他,从他手里拿走那个香囊,紧紧握在手里,放到鼻端,难掩情绪的起伏,鼻尖有些发狠的抖了抖,深吸了一口香囊里熟悉的药香味,有些哽咽地咬着字说:“这本来就是,我的。”
何若槿缓缓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她的背,但最终却还是收回了手,就只是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她,低缓道:“你早点歇着,明早我带你进城。”
何若槿说着,转身要走。
但他刚转过身去,就被林半夏从身后抱住了,何若槿怔了一下,顿住脚步,低下头,看到林半夏攥着香囊的手很用力地紧紧抱住他的腰。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得到,林半夏的脸也紧贴着他的后背。
屋里的蜡烛光雾黄橙橙的,映着床边的倒影,两个人都沉默着,安静得不像话。
但又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缓缓而绵长,好像没有谁舍得这样的安静。
林半夏抱紧着他,率先打破了这份冗长,她几乎是把自己的头埋进他后背里,呼吸微微抖颤着,但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用力,可是声音听起来又有些沙哑,让人听着觉得心疼,她说:“何若槿,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何若槿沉默了一瞬,低头看着林半夏那么用力抱紧他的小手,轻声说:“但是我怕啊。”
林半夏抱他抱得更紧了,
第二千四百一十一章 我永远屈服于你的温柔16
林半夏抱他抱得更紧了,她背靠着他摇摇头:“你不要害怕。”
何若槿抬起眸,挺安静地看着搁在桌上的一盏烛火,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又低下头,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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