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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她很甜很软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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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越忽然轻声唤住她:“知故。”
  “嗯?”温知故循声转头过来,微微怔然,感觉出来岂越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异样的炽热。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也许是夜色和风正好,岂越并没有酝酿什么,便自然而然地问了出口。
  但他自己知道,这样的话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从他在御林书院里第一次和她接触的时候,他就清清楚楚地知道,往后每一次看着她的心动,都不是头脑发热。
  温知故再次怔住了。
  也许是从未想过岂越会跟她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她并不傻,她尽管再意外,但反应过来了后,便明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因此,一时之间,温知故并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岂越。
  


第六百一十四章 暖宝,我疼死了262
  “你也许会觉得我是一时冲动,但是,知故,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便喜欢了你等我知道你在受折磨的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那时我便暗自下决心,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如今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知故,我可以保护你,也有能力照顾好你和温简的后半生。”
  岂越深情地注视着温知故的双眼,缓缓又郑重地开口道。
  这些心里话,藏在心里这些年,如今终于说了出口,尽管他并不清楚这样的时机合不合适。
  但是他想说了,就说了。
  温知故看着他好一会,别开了头,垂着眸轻声道:“岂越,你可以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我不适合你的。”
  她被那样糟蹋过,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勇气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纪叙白笼罩在她身上的,是一辈子的阴影。
  她不能,也不可以毁了清清白白的岂越。
  “你很好。知故,你不知道你有多好。我知道过去的一切都不是你自愿的,你相信我,我会对你好,我有信心让你的未来越来越好。知故,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我们,不要一直活在过去,好吗?”
  温知故抬头去看岂越,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也许岂越说得是对的  但是很快,她又清醒过来。
  温知故平静地看着岂越,开口道:“我有在往前看,但是小简不是一岁两岁,他四岁了,他知道自己的爹爹是谁。岂越,我没有办法抛开个人的想法去答复你这件事,我的身边有着小简,我跟那个人有着解不开的恩怨,但是小简跟他没有恩怨,我不能去逼迫一个四岁的孩子不跟他的爹爹联络,所以,我不能答应你,这样对你一点也不公平。”
  岂越双眸骤然一眯,仿佛是被什么刺痛了一下,他轻轻启唇,心情有几分难以形容的复杂:“你是说,为了小简,你会一直跟他有所牵扯吗?”
  “除了小简这一点,我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这也是温知故时至今日唯一能对纪叙白做的最大让步。
  “难道你要委屈自己,跟他一次又一次的见面?知故,没有这样的道理,他没有资格再接近你。”
  岂越一想到未来温知故还会因为孩子的关系跟纪叙白见面,便替温知故感到无比的痛心。
  “我没有觉得委屈,我并没有想要和他在一起。”从始至终,妥协的也只是小简那里,而她个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勉强自己去和纪叙白怎么样。
  岂越还想要说什么,温知故却低下了头,轻声开口:“岂越,我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同窗,但只能是这个界限,别的我做不到。”
  她也没那个勇气和精力
  温知故说完,先他一步要走了。
  但刚走出了一步,岂越蓦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很用力。
  像是带着什么决心。
  温知故蹙了蹙眉,正想要转头回去说什么,便听到岂越的身后传来一道阴冷又熟悉的嗓音:“放开她。”
  没人留言哦
  


第六百一十五章 暖宝,我疼死了263
  温知故蹙了蹙眉,正想要转头回去说什么,便听到岂越的身后传来一道阴冷又熟悉的嗓音:“放开她。”
  温知故浑身一僵。
  但是并没有过多久,她缓缓地转身回去,不可置否地,瞳眸微微放大了的。
  他看到纪叙白手里拿着一把剑,抵着岂越的后背。
  纪叙白的眼神毒辣又阴戾,就和当年第一次欺辱时的目光一样憎恶  时至今日,温知故看到这样的眼神,仍然觉得头皮发麻。
  也许他是该出现在这时候提醒她的,不然她差点就真的以为,自己真的就像岂越说的那样好,岂越口中的温知故,仿佛很好很好,好到了无可挑剔,可是纪叙白出现了啊。
  她看到了他,就知道了自己到底有多糟糕有多不堪了。
  就好像是照进了镜子,她其实就是一滩烂泥罢了。
  哪有岂越说得那样好啊。
  但是清楚了是一回事,看到这个人又妄图想伤害她的朋友又是另一回事。
  温知故缓缓地攥紧了拳头,冷冷地看向他道:“纪叙白,你想杀人?”
  “他敢碰你,我就敢杀。”纪叙白像是失去了理智,唇齿间都渗透着一丝森冷,神色一片阴寒。
  “岂越现在是晟军的军师,你敢杀他,可是做好向晟王交代的准备了?”温知故强作镇定地继续与他对峙,语气冷漠。
  “大不了再去一次北戈。”纪叙白说这话时,平平静静地,从容不迫得仿佛不像是愤怒到要杀人,而是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但温知故不会知道,她这样自然而然地喊着另一个男子的名字,他一丁点都容忍不了。
  温知故不可理喻:“你有病是吧?”
  纪叙白阴沉沉地看着她:“在你心里,我不是早已是一个病态的人吗?”
  “知故,你别管他,他敢杀,就让他杀!我倒要看看,晟王容不容得他这般放肆!”岂越亦是怒道。
  温知故深呼吸了一口气,且不说晟王会不会容得了,但岂越是无辜的人,她不想因为她让人无故送命,岂越也是有家人的人,她没道理去伤害他。
  因此,温知故沉默了一瞬,便开口道:“岂越,你放手。”
  “知故,你别因为我跟他妥协。”
  “我说,放手。”温知故的语气骤然冰冷了下来。
  岂越盯着她好一会,最终还是缓缓地松开了她的手。
  温知故又抬眸淡漠地看向纪叙白:“放下。”
  纪叙白眼里的阴狠总算散去了一些,放下了手里的剑。
  “纪太傅,你还有脸吗?你如何还有脸皮来找知故?”岂越终于忍不住转身狠狠地瞪着纪叙白说。
  他曾经对这个赋有才华的纪太傅有多崇敬,后来就有多厌恶憎恨。
  “我有没有脸,也是我跟我儿子娘亲的事情,你又是哪冒出来的毛小子?”纪叙白极冷地讥笑了出声。
  温知故:“”
  她深吸了口气,淡道:“你们慢慢吵。”
  温知故说完,转身就走。
  根本就不想再听他们说什么了,他们所说的那些话,也不过只是在无声无息地撕扯着她的伤口罢了。
  


第六百一十六章 暖宝,我疼死了264
  根本就不想再听他们说什么了,他们所说的那些话,也不过只是在无声无息地撕扯着她的伤口罢了。
  她不想听,更不想去劝。
  温知故并没有回军营,而是绕了一遍路,去了一家茶馆待着。
  店家说,很快要打烊了。
  温知故便给他加了银两,想多待一会。
  她在南境的这些日子,每每心情不太好的时候,总喜欢到这家茶馆来待着。
  但是,温知故低头喝着茶,余光瞥到了什么,转头一看,“”
  纪叙白就站在包厢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温知故已经没法去想他为什么能找到她在这里了,等他走过来了,抑制在心底的那团火终于忍无可忍发泄了出来,她拿起茶杯往他身上一扬,滚烫的茶水从他衣衫上淌落,浸透  “纪叙白,有完没完?!”温知故忍无可忍骂道。
  “对不起。”纪叙白声音低哑地说。
  “说完了你可以滚了吗?”
  纪叙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看着她低声哀求:“知故,你别跟他在一起,行吗?”
  温知故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气笑了,一边笑一边掉泪,问他:“我怎么跟他在一起?纪叙白,你告诉我怎么跟他在一起?”
  纪叙白看着她,抿了抿薄唇。
  温知故却坦荡荡地看着他,眼睛里是清清晰晰地自嘲,声音轻轻地说:“我跟他在一起了,我得告诉他,这里,被你打过,那里,被你抽过,身上的那些伤啊,都是纪太傅给我的,我到时候就得这么告诉他的。”温知故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笑了,“纪太傅,这样,是不是觉得还不够羞辱我呢?”
  “知故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出现?我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摆脱了你的影子,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要这么做?”明知道岂越知道关于她和他的那些龌龊事!却还是要以那样极端的方式来对待她,不就是嫌她不够难堪吗?
  她以为自己忍住了,真的以为自己忍得住。
  可是,她就图个清静一下都不成,他又出现了
  他准确无疑地找到了自己的所在
  他居然知道自己在茶馆这里
  他究竟来了南境多久
  一想到自己被跟踪了多久,温知故便觉得毛骨悚然,再也无法容忍。
  “对不起”纪叙白竟悲凉地发现,他除了说对不起,什么都说不了  温知故狠狠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下一刻,纪叙白抓住了她的手,温知故愤怒地转头过去:“放手!”
  纪叙白很沉痛地盯着她,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明明她被岂越握着手的时候,就没有这么愤怒这么抗拒  纪叙白的声音很沙哑,快低到了尘埃里:“知故,我没有要怎么样,我只是想你而已。”
  只是想你了。
  所以想来看你。
  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却仿佛连
  想念温知故,也是错的。
  是不是在温知故眼里,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第六百一十七章 暖宝,我疼死了265
  温知故看着他,很悲悯的气氛,她却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开口道:“纪太傅,你懂的道理远比我要多得多,我就不信你会不明白,你所谓的想念,不过是强人所难。”
  她说着,缓缓地低下了头,看着他握着自己手的手,继续道:“你说你知错了,后悔了,纪叙白,我信,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也有过,我有时候想,我十五岁那年要是没接过你送给我的那本书,我跟你之间是不是就不会有任何牵扯。但是,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得到释怀,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原谅你,并不难,难的是,这里。”
  温知故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明明眼睛微微泛了红,却还要扯出一抹浅淡的笑意出来,在温静的脸颊上绽开,窗外的月光偷漏进来,映着她的脸颊,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丽。
  然后她说:“纪太傅,回不去的。我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这些话,不是因为我放下了,是我没有精力去恨一个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人,是你啊,你懂不懂?”
  纪叙白说不太清楚的一种感觉。
  是因为,温知故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了。
  没有了悲愤,没有了气恨,他突然觉得心里头一下子空了。
  就好像他还在努力地想要追上这一个人,却徒然发现,温知故早已离他越来越远了。
  他怕的从来就不是她有多恨自己。
  但若有一天,她不恨自己了,快把他淡忘了。
  纪叙白想到这里,莫名的心慌。
  但是温知故的每一句话,字字句句,都在跟他说着决裂。
  是他太恶劣,才会害她这样伤心。
  从始至终,他就只顾着自己的痛快
  是啊,她好不容易从他的阴影里走出来,他凭什么仗着自己的那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去强人所难  她想要跟谁做朋友,想要跟谁在一起,都是温知故自己的自由。
  他凭什么再管着她
  他又不再是她的谁了
  纪叙白忽然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听不出来半点情绪的口吻:“知故,你说得对,我不该强人所难,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后”纪叙白说着,声音微微一顿,喉咙似乎是被什么撕扯了一下,疼得快发不出来,却还是硬生生要把那句未说完的话说完了,“我以后除了去见小简,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更不会再像今日这样让你难堪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地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太晚了。
  就像温知故说过的那些话,他带给她的,始终是无法弥补的伤害。
  他一次次地想要像温知故证明,他改过了,他喜欢她,是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那种喜欢,但到了最后,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也是唯一能做得到的,竟然是  放手。
  那大概和狠心割舍掉自己的心头肉一样疼。
  却又只能是如此。
  温知故盯着他看了看,面无表情地淡淡道:“希望你这次说到做到。”
  


第六百一十八章 暖宝,我疼死了266
  纪叙白依旧淡笑:“我会做到的。”
  徐徐的冷风灌了进来,温知故感受到那一抹冷意拂面而来,指尖都微微地着了凉意。
  温知故垂下眸,没再看他了,转身离去。
  她希望这次分别过后,除了小简之间的关联,他们再也不要有任何的牵扯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接着喝,我扶他去别的地儿吐。”另一边酒席上,如未搀扶起了喝得酩汀大醉的温有衣,眼看着温有衣还有要吐的意思,便赶紧跟力奇他们打好了招呼,搀着温有衣走了。
  原本,温有衣是不必喝成这副模样的。
  但是因为如未太过豪气,酒桌上谁的酒都要接过来喝,再怎么样温有衣也不能让她在这里这么胡来,便只能替她喝了那些酒,这一来二去的,喝的酒多了,温有衣自己酒量又不太好,自然而然就醉得一塌糊涂了。
  如未把人往他营帐里带,一路上温有衣东倒西歪的,也好在扶他的人是她,不然让那几个弱不禁风的舞女来扶,肯定得把人家带倒。
  是的,如未还惦记着那个舞女。
  她就觉得温有衣得是她自己才能使唤的,别的女子那是别想着妄图染指一分一毫了。
  如未是等温有衣吐够了,才把人拖进他的营帐里,一甩手便把温有衣搁在床榻上放飞自我了,她则遣人去准备了热水进来。
  然后端着一盆热水放在了床头柜子上,拧了湿帕上床,横跨在他身上,拍了拍他脸庞,“醒醒?”
  温有衣昏昏沉沉中,皱了皱眉头,从鼻间发出了一种夹杂着低喘的哼声。
  如未拍了几下他的脸都没拍醒他,倒也再舍不得再把这张好看的脸给打疼了,便只好自己用热热的湿帕给他擦脸,擦完脸后,低头打量了一下他身上还穿着厚重的盔甲,便用力地扯了扯他的腰带,一边很嫌弃地嘟囔着道:“又不是要去打仗,也要穿成这样,耍帅给谁看呢”
  如未想到那个嗲里嗲气的舞女,又是忍不住哼了一声,一使劲,把他的腰带扯开了,又开始扒他身上的衣衫,她手上力道一点也不温柔,因此把一件伺候人更衣的事情变成了折磨,温有衣就被折磨得被迫醒来,皱起眉,蓦地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嗓音带着急剧的粗喘:“你在做什么”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如未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人却缓缓地俯下身来,近在咫尺地看着温有衣,一双小猫似的勾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温有衣看。
  温有衣大概是真的喝醉了,竟会觉得此刻如未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挠人。
  像是小猫在挠着他的心脏。
  而且,她此时此刻就坐在自己身上,还这样靠近自己,这姑娘是真的不知羞耻。
  温有衣喉咙一紧,声音都快哑了的,“你,起开。”
  “就不。”
  “你别闹了”
  话音未落,如未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脸贴了下来。
  下一刻,温有衣的嘴唇忽然被什么堵住了。
  是很温软清甜的触感。
  带着少女的气息。
  温有衣浑身跟被火苗嗞嗞地乱窜似的,越来越燥热。
  


第六百一十九章 暖宝,我疼死了267
  直到她的舌头舔了他唇角一下,如未微微离开了他的唇,贴着他的唇角,呼吸绵软又夹杂着一丝小猫似的撩拨,声音小小地说:“你硬了啊。”
  “”
  倏那,温有衣猛地翻身将如未压在了身下,粗喘着,有些生气地盯着身下的少女,眼里还染着一抹愈发加深的炽热。
  “你到底有完没完”
  如未眼波勾人地看着他,一眨不眨的。
  然后,微微张了张红红的唇瓣,声音从唇齿轻轻地发出:“温有衣,我要是说,没完了,你怎么办?”
  那于温有衣而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就好像是一只小猫一直在不痛不痒地挠着他的胸口,但是挠了一半又停了,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一直以来,温有衣以为自己自制力向来很好,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夜酒意上头的缘故,他被如未撩得浑身燥热,而她最后的那一句“我要是说,没完了,你怎么办?”更是让温有衣喉咙滚动了一下,再也抑制不住低头凶狠地堵住了那张性`感的小嘴唇。
  换作是从前,温有衣不会想得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他向来觉得自己足够冷静,却不曾想,他也有这样的时候,是什么都顾不得,也不想去顾及,只想要把身下这只小野猫狠狠欺负了一顿再说。
  他就没见过这样大胆放肆的女子,可偏偏,醉酒以后的温有衣,还就真的被她这套给吃得死死的。
  一床凌乱,床边,地上,都是褪去的衣衫。
  营帐里还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旖旎气息。
  醉酒的男人吃饱喝足地把人儿抱进怀里睡觉了,连呼吸都是惬意的。
  如未被他抱在怀里,却一点也不舒服。
  她又羞又恼,大概是没想到温有衣平时看着很照顾人的家伙,做起这种事来半点不留情,任凭她在过程里怎么求饶都没用。
  可是如未这会却连责怪这家伙的理由都没有,毕竟是她先把人撩上火的。
  眼下木已成舟,如未却莫名开始茫然了。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只能看到温有衣的颈线,她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喉结,不过,她也不是一时冲动吧  她跟温有衣都认识了快四年了,他在南戎的时候就任凭自己差遣,那时候她还以为温有衣是屈从于哥哥,却也习惯了身边有他,她跟着他习武练剑,尽管他总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很笨,但如未还是喜欢折腾他,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再笨他也会耐心教她的可是后来他回到了自己的国家,自己赖上了他,他不也还是一如既往地照顾她对她好吗?
  如未想
  她大概是喜欢
  喜欢这家伙的吧。
  若不是喜欢,怎么会对那个舞女那么大意见,连温有衣被碰一下她都要炸毛了。
  所以才急切地想要证明,他是她一个人的。
  才不是别的什么舞女能碰的人。
  可是,温有衣呢
  他是喜欢自己的吗?
  如未想到这一点,有点心虚了。
  


第六百二十章 暖宝,我疼死了268
  这家伙好像一直以来就很嫌弃自己的啊,尽管他很照顾自己  正想着,男人忽然摸了一下她未着寸缕的背,又沿着背摸了下去,一边迷糊地说:“别乱摸”
  如未浑身僵住,到底是谁在乱摸啊。
  如未不管,也要摸回去,她把手放在他八块腹肌的胸膛上也摸了摸,很厚实很性感,马背上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然后,她忽然动作一顿,好像又把人撩`硬了。
  自找苦吃的如未还没来及喊出声来,便又被压住了唇欺负了上来  事后,天快要蒙蒙亮了,温有衣搂着人儿细腻光滑的腰,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嗓音低哑地:“我睡会,不许再摸了”
  如未攥拳泪奔,谁摸了!明明是他先摸了!她摸回去不是很正常吗!
  而且,他这么容易就被摸硬了,该反省的人不是他吗?
  但是如未此时被欺负得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又气又羞耻。
  温有衣一夜纵情,倒是睡得很香了。
  如未却一点儿也睡不着了,又疼又忍不住要胡思乱想。
  她不知道温有衣是不是把这当成一夜情了,如果他真的把这当成一夜`情了,那她  她也当成一夜`情!
  反正,死活不能在他面前吃亏!
  她才不要被他知道自己喜欢他这件事。
  一边想着,如未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搬开他搂着自己的手,她费了好半天工夫,才从他怀里溜出来,捡起床边的衣服穿的时候,一低头看到自己遍布红痕的身上,到底还是微微红了脸颊,然后一边脸红心跳的想,下次她可不能怂了,一定也要狠狠折腾他一次!
  如未越想越面红耳赤,衣衫都穿反了,又脱下来再穿了一遍。
  穿好衣服后,如未忍着身体的不适,轻手轻脚地走出了营帐。
  外头天还蒙蒙亮着,昨日还热热闹闹的军营,这会儿很安静。
  凉丝丝的风拂面吹过来,如未很惬意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很是舒服啊  她想了想,还是不能给温有衣一种她什么都不会做的感觉,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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