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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万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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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主一仆行至明溪院门口,天色渐黑。
  苏侧妃让守门的太监通传,站在门口等。
  此时,正殿侧厅,魏漓正在用膳。
  周进得到通报,虽不想进去打扰,但好歹来人有个侧妃身份,便撩帘站在门口道,“殿下,苏侧妃来了,说是来送补汤。”
  苏侧妃?
  魏漓又蹙眉想了一会才想起是谁来。
  在他脑子里,后院那些女人全都瘦如竹竿,长得也是一个样子,有些他见过一两次,有些只是听个名字,怎记得那么多。
  “赏你。”
  魏漓端着桌上的汤碗啜下两口,记忆中,自己这个侧妃好像送过好几回汤了。
  “是。”
  周进得令退出。
  魏漓放碗,见盘中无物,看了眼拿着银箸发呆的女人。
  阿玉收回思绪,又认认真真侍起膳来,只不过心里难免会想那苏侧妃到底何人,良王居然见都不见。
  一个侧妃身份,现在算是后院品阶最高的了吧。
  明溪院门口,已经披上湘妃色牡丹花大氅的苏侧妃看见周进来了,客气笑道,“周公公,殿下可在用膳?”
  周进点头,“侧妃娘娘来得是时候,这汤让老奴拎过去,殿下刚好可以用点。”
  有小太监去到门外,打算拎汤,珠珠却是没给。
  周进拧眉,苏侧妃浅笑道,“周公公,是这样的,听闻皇上招殿下回京贺寿,我想跟着归家探望一二,不知殿下准否?”
  言下之意就是想进去问问良王的意思。
  周进颔首,“娘娘是至孝之人,老奴会将话传到,还请娘娘先回吧,如殿下同意,会差人告知于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侧妃也不可能死赖着不走,让珠珠将汤递过去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娘娘慢走。”
  周进弓身,见人走了,直接让小太监将汤拎进自己的寝房。
  明溪院不远处,苏侧妃走出一段又回头去望那高高的院门,眼中神色阴冷。
  “娘娘,来了这么多次连殿下的影子都没有见过,那周公公都是随便打发人的。”
  珠珠见自家娘娘一副不舍的样子,心中不忿。
  一个空有其表的假男人,也不知道娘娘在祈
  求些什么。
  京中那些传言一点不假,良王就是个断袖,根本不喜欢女人。不然自家娘娘这般绮丽清艳,那个男人不动心。
  “珠珠,愈发大胆了。”
  苏侧妃停步,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眼有厉色。
  珠珠抿唇,行礼道,“奴婢嘴贱,娘娘恕罪。”
  嘴上认着错,心里却没一点自觉。
  苏侧妃也知道,介于这是自己从闺阁中带出来的人,也没当着小丫鬟的面训斥她,只等回去再提。


第066章 侧妃(加更)
  苏侧妃的院子在西五院北面,与韩侧妃的相映。
  她由外而归,对面院的人自然看得见。
  守门的婆子跑到内院告知了韩侧妃的大丫鬟。
  这般,对面的苏侧妃又熬了一锅补汤去明溪院之事,韩侧妃又知道了。
  烧着热炕的香榻上,韩侧妃正伸手让李嬷嬷修剪指甲,听见春柳来报,如媚含丝的双眸有一丝轻挑,哼笑道,“上不得台面的庶女,惯会用这些低声下气的手段。唉,来到府里这么久还去送,嬷嬷你说,那人蠢是不蠢?”
  李嬷嬷是韩侧妃心腹,又是自小看着她长大,比一般人得脸面,此时没有回答韩侧妃的话,倒是道,“我看她就是想跟着一块归京,回去看看也比待在这儿快活。”
  “这也是。”
  韩侧妃将修好的指甲伸开来瞧了瞧,又道,“嬷嬷,我也是要回去的,你将前两天收到的信拿出来,明儿个我去前院找殿下。母亲卧病在床多日,我是得回去孝敬孝敬了。”
  “这是自然。夫人在京中得到迅儿就为小姐打算好了。”
  韩侧妃笑,高傲的外表之下那笑容略见苦涩。
  是夜,北风起,寒雨淅淅。
  明溪院,阿玉按时起床,梳洗完举着油伞去上值。
  她去到侧厅,先在火盆边去了去身上的寒气,听到内室摇铃,便撩帘进去。
  “殿下,今儿个外面落雨了,北风刺骨,你先躺一躺,奴婢再去给你拿件褙子过来。”
  阿玉说着已经出去了。
  她这一来一回身上又沾了些寒气,在为魏漓穿袜之时冷冰冰的手不小心碰了下他的足面。
  感受那一丝冰凉,魏漓低头,便见到女人有些被冻红了的鼻头。
  “将手,伸进,被子里。”
  魏漓说完,自顾穿鞋披了件大氅去恭房。
  阿玉看着他这一连窜的动作愣了愣,后面也想到自己的手太冷,刚刚碰到他了。
  如此,看看良王暖阳如春的火炕,阿玉乖乖将手伸了进去。
  这人的床,好暖啊!
  阿玉叹吁,可紧接着,她又感觉到一种特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红着脸,赶紧将手伸了出来。
  刚好这时魏漓也回来了,阿玉取衣过去伺候。
  两人之间还保持着刚开始的那种默契,穿衣时阿玉踩在小凳子上,换裤的时候便轻轻阖眼。
  有了第一次的窘迫,之后那裤腰带倒是好解得很。
  束发之时,阿玉又殷勤般的为他按起头来,见良王闭眼享受,便学着上次那样,试探问道,“殿下,上京之事何时启程?可否给奴婢准两日假,回去跟家里人说一声。”
  女人也就这点哄人的手段,还不停的重复着用。
  魏漓睁眼,见她一脸期盼的样子,想了想,没有着声。
  这是打算不理自己吗,气性咋这么大呢!
  想到外出几月,连过年都没法回去看看,阿玉抿紧小嘴,又小声道,“那些话都是给急出来的,殿下要是不骗奴婢,不就,不就没有了。”
  还怪起他来了,魏漓狭长的凤眼眯了眯,“那些话,假的?”
  “也不是了。”阿玉垂头,惯不会说谎,而且她觉得良王知道也好。
  “哼。”魏漓拉长着脸,指了指台上的玉冠,“讯速。”
  这人板着脸的样子特别吓人,阿玉又很没出息的闭嘴不提了。
  用完早膳,魏漓直接外出去议事厅。
  阿玉见他走了,便寻了乐吉,让他外出之时帮自己带话给秦江。
  虽说她已经打算不与他多作接触,可现在也是无法,无论如何她都是要跟家里说一声的,回去不了就带个信。
  乐吉应了,说下午去帮她找人。
  前院,议事厅中魏漓正在安排走后封地事宜,周进悄声来报,韩侧妃来了,就在外面。
  魏漓眉头微蹙,下面的人还在说话,他却在想那韩侧妃到底是那位。
  想了一会,能对上号了,暂时也没理,只等一会议完事再看。
  议事厅外,有小太监上前请韩侧妃到暖阁去坐会。
  韩侧妃不愿,她要是不在门口堵着,一会那良王指不定就将她也忘了,到时在暖阁也是白等。
  想到此处,韩侧妃自嘲一笑。良王归京,按理也是要带家眷一同回去的,只不过跟别的人不同,这位主应该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小太监见她不去也没再劝,只得请她到避风的廊下站着。
  李嬷嬷怕自家主子受寒,提意道,“娘娘,不如老奴差人去取一顶兜帽来。”
  “无防,我不冷。”
  韩侧妃就这么站在那,直到雨停云散。
  西五院里,韩侧妃上议事厅找良王的事苏侧妃也知道了。
  她放下绣绷,让人取了棉甲跟披风,整理一番也带人出去了。
  苏侧妃出了二门,没有去议事厅,而是找了一个亭子先等着。
  前院议事,快中午了那些官员才陆续散尽。
  魏漓出来时径直准备离开,要不是周进看见廊下的韩侧妃提醒了一下,他显然就将那人给忘记了。
  明明并不是健忘的性子,这些事情上却莫名很快甩在脑后。
  “殿下。”
  韩侧妃见魏漓停步,走过去在他三步之外行礼。
  “有事?”
  魏漓的声音冷清,韩侧妃抬眼,双眸之中水光粼粼。
  “殿下,听闻万寿节圣上招归,妾想一同归京。家母久病卧床,着实心牵,想回去看看。”
  美人如玉,欲泣含秋,楚楚盈盈。
  魏漓突然想起了,这位是大理寺少卿韩竖之女。
  “即有心,可安排。”
  魏漓说完就带着周进离开。
  韩侧妃欠身相送,后面扶了扶鬓角,叹道,“咱们也回吧。”
  回明溪院必经的小凉亭,苏侧妃远远的看见良王来了,整理衣角,迅速迎了上去。
  “殿下。”
  苏侧妃上前,直接将路给挡了。
  魏漓蹙眉,“苏侧妃,何事?”
  因这人每月都会给他送汤,他倒是记得。
  “殿下,不知周公公昨日可有提起,妾想回京探亲,这次归去望能侍侯殿下左右,一并归去。”
  没有像韩侧妃那般做样子,倒是感觉诚心了很多。
  只不过周进感觉不好,昨天的事他根本没跟主子提,现在被苏侧妃给捅出来,倒显得他这个做奴才的待慢了。


第067章 本王,很疼!
  魏漓面色无波,看见不远处韩侧妃也带着人过来了,便道,“你可与,韩侧妃,同行。”
  伺候他的那些话说得好听,只可惜魏漓不需要。
  要回就都回吧,要不是这两人主动来提起,他倒忘了需要带家眷回去。
  “谢殿下。”
  苏侧妃立即退开,等魏漓一行人走后,专程等上韩侧妃,将一起同行的事说了。
  韩侧妃上下打量她,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心眼倒是多得很。
  两位侧妃要回京的消息在后院顺风而传,那些个夫人美人对归京倒是没什么兴趣。
  她们要么是皇上从宫女中挑选赏下来的,无家无基。要么就是来到这里那些官员送的,本是梁州人,在那不是过。
  晚间,阿玉从乐吉口中得知秦江不在府里,去了别院,一颗心比这深冬的天还凉,顿时有种乌云罩顶的感觉。
  “阿玉姐姐,你可是有什么急事儿?”
  乐吉见她魂不守舍,关心问了一句。
  阿玉摇头,艰难扯了下嘴角道,“谢谢你了。”
  “不当事。”
  乐吉走了,拐了弯去找周公公。
  阿玉回到殿内,见良王在浴间还未出来,撩帘去内室整理床榻。
  她刚刚整理完,魏漓就过来了,着一身松挎挎的白色中衣,头发也洗过,披在身后还在滴水。
  “殿下,你快坐。”
  阿玉拿了干帕子在手,见男人坐椅子上赶紧过去帮他绞发。
  头发绞至半干,阿玉拎了火笼过来托着男人的头发一点点帮他烤干。
  良王似乎很享受这种时候,半眯着眼,神态闲瑕舒意。
  “殿下,咱们什么时候启程上京啊?”
  阿玉也是会挑时候,见他舒坦了就悄摸摸的将心中那点想法说出来。
  魏漓自然知道女人提这个是何意,凉了她那么久,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只不过嘴上没说,对她勾了勾手指。
  相处得久了,阿玉分辨男人是喜是怒的本事还是有,不过此时他散发出的并不是这些信号,而是危险。
  是的,那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内里深邃不明。
  阿玉能感觉出一点意思,但还是很没出息的靠过去了。
  她真的好想回去一趟,进京之前。
  待她靠近,魏漓伸手就将女人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阿玉的身子一哆嗦,垂着头,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想归家?”
  魏漓卷起女人的一缕发丝放在鼻下轻嗅着问道。
  阿玉点头,“说好每月会回,突然离去不告知一声,我怕双亲进城来找。”
  如果家里不知道她离开,找到城里的可能性非常大。
  先前还说指望着秦江能给自己带个信,这下不行了,除了这位放自己,短时间内她真想不到别的方法。
  阿玉绞着手指,心里揪得利害,原本不想以色示人,如今却是走到自己最不想的那条路。
  她有些怕男人再做出点什么来,又在想自己这般行径在他心中是个怎样的形象?
  会不会被看轻贱了……
  女人肉乎乎的小手攥得太紧都变白了,魏漓见她双手绞着那衣摆,圆圆的指尖儿紧捏着,拳掌之中形成一个小洞,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食指戳了进去。
  他的举动让阿玉一怔,有些疑惑抬头,结果头顶却撞上一硬物。
  阿玉捂着脑袋跳开,便见良王也用手捂着下巴。
  刚刚她是撞着人了?
  阿玉惊了一跳,立即道歉,“殿下,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想上前去查看男人是否受伤又有些不敢,磕磕绊绊地道,“要不要,请曹良医过来看看。”
  看什么看,看他被女人撞了?
  魏漓不悦,放开手道,“你来看。”
  “是。”
  阿玉赶紧上前,视线放在男人轻仰的下巴上观察片刻,什么都没看到连个红印都没有。
  “殿下,好像没啥。”
  阿玉有些紧张的盯着他,就见男人蹙着眉道,“本王,很疼。”
  一点异样都没有却说疼,阿玉心焦,突然想起家里的三个小弟来,平日的要是磕着了碰着了就是这般,明明啥事都没有却要找她哭闹一番,要安慰,要吹吹。
  于是乎,她靠近了一些,嘴唇微嘟,直接往良王的下巴上吹起气来,嘴里还说着,“吹吹就不疼了。”
  魏漓也是没想到她会做这些举动,感受到那香气敷面,整个人都僵了。
  “行了……”
  这样就不疼了吧!
  阿玉正要说这话,笑颜中看清是良王的脸整个人如遭雷劈。
  她,她是将良王当成小弟在哄了吗?
  “殿下,我,我……”
  阿玉一紧张就爱结巴,她后退两步,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魏漓离开椅子,向女人靠近两步,眼睛都要泛红了。
  这女人胆子够大,居然敢挑逗他,惹得他心中有一团火直往外冒。
  她逗就逗了吧,还一副做错了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给点“教训”。
  阿玉见他靠近,莫名感觉到危险跟压力,后退着便想躲,结果还没退两步,手就给男人抓住了。
  “不够,试试,这里。”魏漓拉开衣襟,将那只肉乎乎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如此,他舒服了,却更感燥热。
  “殿,殿下!”
  阿玉要惊掉下巴了,男人的眼神迷离,俊脸魅惑难当,长发披散伫立之时又如松般英逸,拉开衣襟露出的半边胸膛宽厚坚毅,轮廓分明。
  她看得脸更红了,手下的肌肤烫得更像着火一般,想抽开又给男人死死的按着。
  这人想?
  阿玉羞极,心里虽然预想过这种情况,也做过心里准备,可真正接触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这人的行为好生奇怪。
  两人就这么僵了一下,正当魏漓想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拉过来之时,阿玉开口。
  “殿下,奴婢刚刚一时情急,就将平时哄小弟的法子使出来了,未有别的,别的意思。”
  想了下阿玉也通透了,这人肯定是将她刚刚的行为理解错了,她一点都没有,那个意思的……
  魏漓愣怔,像是被人当头泼下一盆凉水。
  他放手,拉上衣襟,冷冷道,“出去。”
  呃!
  又将人给惹毛了。
  阿玉欲哭无泪,明明不想要这样,怎么到最后都?
  在良王拉脸之前,阿玉匆匆一福,择路而逃。
  女人走了,魏漓端坐太师椅上,想到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面色尽黑。
  那个死女人。
  他是被赏了个甜枣,然后又得了个巴掌吗!


第068章 启程(加更求票)
  接下来的两天,阿玉又被凉了,良王直接不给她伺候,禁足在院子里又不给出去。
  等她重获自由,周进来了,带人拿了几套冬日里的衣裙,外加一件披风跟白羽边的大氅给她。
  “看样子怕是要下雪了,你穿厚些。”
  周进提醒,阿玉有些懵,问道,“公公,这是?”
  “赶紧收拾吧,用完早膳就要启程了。”
  这就要走了?
  阿玉忍得内心的酸楚,差点落下泪来。
  周进见她这般,挥退了身边的人劝谏道,“有些事各自心中明白,明明捋捋就能顺的事情,何必要给自己找不疼快。都是做人奴婢的,仗着殿下的宠也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说是劝谏,到最后却是疾言厉色。
  阿玉垂头,微微福身,“公公,奴婢明白。”
  “真明白就好。”
  周进不欲多说,很快走了。
  阿玉栓好门,却是忍不住抹了抹泪。
  到最后都没办法回去一趟,她心里难受得要命。
  不过这情绪来快去得也快,她没有多聪明,却很有自知之明,就像刚刚周公公所说,做人奴婢要清楚自己的位置。
  来到这里她不识趣跟僭越的地方太多了,若不是良王有几分喜欢她,怎会如此容忍,早就不知道死到哪去了。
  想到此处,阿玉有些愣怔。
  良王是有些喜欢她的吧,就算是喜欢她的颜色应该也有几分,不然她也不会来到这里。
  心有这般思量,脑中便浮现出良王那张脸来,如玉如冠,就是太冷了。
  晨间,天刚麻亮,院里人声攒动。
  等阿玉换好衣裳收拾了一个包袱,小东子过来叫她了。
  “阿玉姐姐,早饭你可用了?”
  阿玉颔首。
  “那快随我来吧,大家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小东子领她出门,两人出了明溪院,一路向前院大门处。
  门外的马车已经准备就绪,长长的车队望不到边儿,另有骑高头大马的侍卫左右开路,随行护驾。
  阿玉手上的包袱给小东子拿了去,说是给她放在后面,然后指了指正门处那辆挂着王府徽记的高大马车,“殿下已经在了,你快上去伺候吧。”
  一听良王就在上面,阿玉的心悸了悸,就着小太监放下的车凳,慢慢撩帘上去了。
  “殿下。”
  两日不见,男人还是那般寡言冷面风资卓绝。
  此时他正靠在车壁处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也不理自己,全当没有看见。
  阿玉行完礼也不再言语,乖乖在旁边坐好。
  “奉茶。”
  魏漓冷冷瞥了她一眼,这还是丫鬟吗,都快成府里的大小姐了。
  “是。”阿玉抿唇,拎着车厢一角处小风炉上的茶壶给男人斟了一盏。
  之后她又打量着这豪华车驾,从中间小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些瓜果糕点来摆上。
  “殿下,奴婢给你剥点儿栗子果吧。”
  阿玉说着,拿起小铁夹来已经开始动手了。
  女人一副没什么事儿的样子,魏漓的目光闪了闪。
  为什么她没有嘤嘤嘤地哭着找自己,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莫名气闷,魏漓不吭声,让她瞎剥。
  车厢外不远处,苏侧妃在珠珠的提醒下也被扶着上了马车。
  “娘娘,你怎么了?”
  珠珠看见自家主子上车了还在发怔,关切问道。
  “没事。”
  苏侧妃回神,脑子里却在想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看错了,那一抹丁香色裙摆应该是女人的才对,可那是殿下的车驾,怎么会有女人!
  稍歇,前面有侍卫叫“启”,车夫应声拉缰。
  辚辚车声,队伍徐徐而动。
  阿玉感觉到车子动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到车窗处轻轻撩帘。
  她侧颜望着窗外,想看看家乡的方向,入目只有晃动的铠甲人影,还有那阴沉沉的天空。
  阿玉攀着窗沿,心中微酸,枉然惆怅。
  感觉到有冷风灌进来,她很快就放帘了,转过身,却发现良王不知何时也在看自己。
  阿玉缄默,又回到刚刚的地方继续剥起栗子来。
  魏漓的视线随她而动,看见女人泫然欲泣的样子微微阖眼。
  明明被挑逗被打脸的是他,怎么就成了如今这般,好像是自己欺负了她的样子。
  “想归,还有,机会。”
  魏漓冷冷丢下一句,视线认真放到书上。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阿玉抬头看看他,转头又剥起手里的栗子来。
  现在车驾已经启程,她并没有往归家那方面想,心里正难受着,也没理他。
  魏漓感觉自己被忽略了,牙关咬紧,真恨不得将手里的书摔在这不知好歹的小丫鬟身上。
  可是看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儿他下不去手,最后阖眼在榻上假寐。
  车队行至城中分岔路口时队伍从中间分断,各走一边。
  苏侧妃感觉到马车停下,心中疑惑,让珠珠撩帘看看怎的不走了。
  珠珠应声,伸长脖子向窗外看了一会,回道,“娘娘,殿下那一行改道了。”
  改道?
  苏侧妃不解,让人下去问问情况。
  不多会,下车的珠珠上来了,微皱着眉头道,“娘娘,殿下不与我们同行,说是有公务要办,先到别的地方。”再多的信息就打听不出来了。
  苏侧妃“嗯”了声,心里却想临走还有公务,也不知道啥事。
  那厢,阿玉对车队改道之事完全不知。
  她又没去过京城,自然不知道走那条道。
  再者,那之后她也没往外面看过了,剥了一碗的栗子,想让良王尝,却见他好像在睡觉。
  如此,阿玉也不打扰他了,坐在小木桌前发起呆来。
  近午时,正当阿玉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微晃的马车总算停了,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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