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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万福-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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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魏忠顾不得手臂的伤口,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
“如此重要的消息,为何现在才传到这里?”
魏忠扲上那小兵的衣领,气得眼睛发红。
“王爷,我们的信报在路上被截了。”
连信报都给截了,魏忠咬牙将人放开,“传令,全军出动,随我上京解救太子。”
一母同胞的兄弟,如果太子身死,魏忠也活了几天。
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举剑下完命令,便对不远处的魏尧道,“四弟,国难当头,妖妃霸政,你不会就这么看着吧?”
魏忠冷脸,眼中有危险的意味。
魏尧带过来的人没他的英勇,说到兄弟俩的能力他也差了一些,可魏尧在众多兄弟中最是能看人脸色,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
他二话不说便将自己剩下的人都交出去了,至于他自己,撩了脚上的一处伤口给魏忠看,不打算过去,先带两家的女人孩童退至箫城,在那边等情况。
怕死就怕死吧,只要交出兵魏忠也不在意是不是多了一个人,号令剩下的五六千人马向上京进发。
至于那良王,大家都将他忘记了,从一开始就失去了踪影。
魏忠上京,留下一小队人马由魏尧领着护送家眷退往箫城。
一路上他们也没有停留,害怕追兵赶上来成为拖累,夜里也在冒着风雪赶路。
这样的日子大人还说忍一忍,孩童却是受不住,有两个受寒发了高热。
好在路途不算远,而且在半路上他们遇上了良王的车队。
魏漓带着几百兵将也在往箫城那边退,只不过一路上走得慢,这就被后面的那些人赶上了。
魏漓也没有回避什么,还询问先前驿站那边的情况,按他说的,那些人偷袭之时他想着自己带的人少,就逃了。
这虽然显得有些窝囊,总好过出什么事。
魏尧笑了笑,啥话没提,倒是马车中的武王妃听到这种说辞心中鄙视,他手下没带人不是还有两个兄长,用得着怂成那样。
薛凌月也只能在心里咕噜几句,现下他们要去箫城,想到良王留在那边的兵,到时还得仰仗人家保护。
箫城属县郡,地方不错却没有多少守卫,现下京中局势动荡不安地方官员大多还是一种观望的态度。
魏漓他们退至城中,郡守还是如以往一样尽力招待着,再加上城外还有五千军士,真要做点什么也是不敢的。
一行人刚刚在城中安歇,探子也传来了京城那边的消息。
太子败了,带着残兵跟家眷正往这边而来。
不过皇后与镇国公的行径实属逆谋,他们杀了护国大臣,崇光帝留下的遗诏也被烧了。
朝中一片腥风血雨,万皇后在派人追击太子之余,又清除了很多对立势力,以铁血之腕将十四皇子推上了皇位。
可她的暴虐终归不得人心,让天下人不服。
各地拥护太子的官员越来越多,离京最近的几个县郡更是集结了两万人马增援太子残兵,争取更多退守时间。
消息传到箫城的当天夜里,太子与武王带着残兵败将疾马狼狈而来。
彼时,奔波一路的魏漓他们还在睡梦中。
县府衙后院的厢房,阿玉迷糊中感觉身边的人起身,也揉着眼睛爬起来问道,“殿下,你上哪儿?”
“你睡,我等,明日,再启程。”
阿玉一听这话脑子清醒了很多,拿了床头的衣裳披在身上,跟着下地问道,“是不是京中那些人追上来了。”
这两天关于京城的消息四散,搞得人心惶惶,她也知道个大概。
“还没,是太子,等人,到了。”
“啊!”
听闻太子到了,阿玉也没心情再睡,过去帮男人更衣束发,送他出去。
“你,再睡会。”
魏漓出门,房门外周进已经在那儿等着,主仆两人很快去了前院的大厅。
阿玉目送男人远去,虽说他们明天才启程,可她也睡不着了。
这后院的地方有限,大家都住在一起,西北两处厢房已经灯火通明,时不时还有人声,想来武王与贤王家眷都起来了,而且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连夜离开。
万皇后的人不知道啥时候就会追过来,心大的也只有魏漓了。
府衙前厅外,盔甲沾血的兵将严整以待,站满甬道两旁。
魏漓去到的时候,一众人微微避开向他行礼。
魏尧已经提前到达,再加上原本就等在里面的太子跟魏忠,如此几人便聚齐了。
外面的十几个兵将相互交替神色,后面凑到一起开始窃窃私语。
里面的都是魏氏子孙,要是齐心协力聚在一起,倒是还能跟京中的万皇后拼上一拼。
第213章 齐聚
太子魏浩这次吃了败仗模样有些狼狈,就算来到这里已经简单更衣与洗过,还是遮掩不住脸上的疲惫跟神情中的气急败坏。
魏漓入内,原本交谈的三人停了下来,齐齐转头,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魏漓横扫一眼,默默拱手见礼,正准备坐到旁边的位置,魏浩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红着眼眶向他招手,“老六,近些吧,如今也只有我们兄弟几个还有光复魏氏皇权的希望,别生分了。”
“大哥,有话,请讲。我即是,魏氏,子孙,就不会,放任,他人,左右,朝政。”
魏漓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却并没有往前面挪,还是坐在最边上。
魏浩心中不耐,却还是笑呵呵的。
“老六,有你这句话大哥就放心了。这次万飞英那女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趁我不备夺得先机。此事不必多虑,她扶十四弟上位名不正言不顺,跟窜位无疑,我等团结一心集结兵力,再攻上京去,定能将皇权重新夺回。”
魏浩说得激仰愤概,全然忘了前不久还在同几位大臣商议,等登上大宝,要降良王的权,将他手上的兵权尽数收回,以绝后患。
魏漓默默看着他也不回答,魏浩一番话说完得不到任何回应,神色有些僵。
这会,坐他旁边的魏忠站了起来,放下手里的茶盏也不废话,直言道,“老六,你刚刚没来,我等已经商议好了对策。如今反贱追兵在后,此地定不能久待。现下太子打算回我湖州,那湖州的雷将军忠心耿耿,六万兵权归顺我等没有问题。老四那边的四万兵马目前情况不明,到时他会过去游说试探,如若归降便有十万人马,再加上你良州的八万兵将,到时组成二十万大军不是问题,拿下上京指日可待。”
说来说去就是要从他手上拿到兵权,魏漓勾唇,侧头对魏浩道,“大哥,不知,小九,情况,如何?”
九皇子魏宏跟魏漓同由庄妃抚养,两人自小感觉就不错。
可就算是感情好也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打断谈话,提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魏浩有些气,特别是提到魏宏,更气。
“你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容易给他补了个五城兵马指挥使之职,关键时候他却有疾在府中养病,害得西门被万皇后的人把持,胡将军的兵马就是从那里闯进来的,孤甚至在想他是不是也叛了主,已经归至万飞英手下。”
魏浩冷冷一哼,撩袍坐在椅子上。
魏漓听他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心下知道魏宏并没有冒进,听了他的安排,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掺和。
“大哥,无关紧要之人我等暂且不提,现下最主要的是集结兵权,守回皇位。”
魏忠有些无言,觉得大哥太容易被人带动了,一句话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魏浩吃了败仗,也是太气了,闻言点头,再次将视线放在魏漓身上。
魏漓啜了一口茶,皱头紧锁,“暂不提,夺位,我梁州,形势,堪忧……”
他可没有说假,必竟昆州城外还有朝廷的二十万大军在,不管是监军的五皇子,还是主帅,那都是万皇后的人。
这么大的兵权没有拿到手,魏漓心中冷笑,你不输谁输。
他说出这话众人也能明白指的是什么,魏浩心中更急了,只觉自己这边的形势严峻。
“老六,皇权在封地才在,你也不必忧心,举家迁至我湖州,待天下安定之时晋国之地,你可任选之。”
魏忠发话,时下他们几兄弟分散于集结不利,当然凑在一起最好。
弃了自己的地盘带着兵将去投靠别人,魏忠这话说出来也不怕舌头打结。
别说魏漓,两步外的周进都想笑了。
“二哥,现下,我无兵,在身,先容我,回梁州,想想。你等,现下,也需,各地,周旋。忽急。”
才丢了位又想立即去追回来,急进之举本就是兵家大忌。
魏漓说完就准备走了,他还想回去稍稍休息。
魏忠见他要走竖了眉头,而一直默默垂头的魏浩双手都不自觉的握紧了,有些隐忍不住。
父皇死了,摆在眼前的皇位硬生生给人夺了去,做为魏氏子孙不应该拼尽全力先将皇权拿回,他还在顾及那一块小封地。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魏氏子孙,荒谬。
魏漓能感受到太子那股戾气,可他有五千府卫在手,怕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
魏漓起身,看了眼一直沉默在那边的贤王魏尧,刚刚转身,便有一士兵匆匆闯了进来。
“禀太子殿下,追兵已过沙关,正往箫城急进。”
沙关是箫城境内的一处边界,从那边来到此处也就是半日功夫。
魏浩一听急了,立即下令整装急行,前往湖州。
他来到这里手上也只剩下二千兵将不到,如果被那些追上,必死无疑。
现下,他也顾不上别的,不过临出门时,还是转头对站在那的魏漓道,“老六,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魏氏天下并非我一人天下,你回去好好想想,我等你的消息。”
被吓了一下,这人脑子总算正常了,魏漓淡淡点头,等那些人涌了出去,自己背手也回了院子。
后院的厢房里,阿玉已经整装完毕,还让半芝进来将行装都收拾好了。
她看见西北厢房那边的人匆匆离开,心里也有些着急。
刚好这时,男人回来了。
“殿下,我们现在也走吗?”
阿玉从榻上下地,转身还去床上捞儿子。
“不是,让你,睡会?”
魏漓快步过去,看着女人蹙眉。
“人家都走了,我们还睡什么睡,一会追兵上来了怎么办?”
厢房那边动静太大,搞得阿玉心慌慌的。
“怕什,又不是,追你。”
魏漓睨了女人一眼,明天出了箫城,道就不同了。
好吧,男人都这样说了阿玉急也没用,轻轻将睡眼蒙胧的阿秋放下。
就这样,两人在榻上待在天明,用完早膳才从箫城出发。
而那时,魏浩的那一行人已经进入兴州,没走主道,直接从边城,一路逃回湖州境内。
第214章 除夕夜
三王进京,临城而返。
原本的国丧被战乱打破,当京城的十四皇子举行登基大典,改国号为伏,原大晋之地也分崩离析。
当良王带着妻儿返回梁州之时,原本围困昆州的二十万大军退了,没有转头将矛头指向梁州,而是向湖州那边挺进。
当初朝廷发出的十几万军是皇后的人没错,可里面还有带着八万兵将,一直不掺事的席家军。
现下皇位虽还是姓魏的再坐,可毕竟是用手段抢来的,还血洗了金銮殿。
席将军心里怎么想外人不得而知,现下他的人已经被重新编制,想不走也不行了。
远在湖州的旧太子已经自立为皇,周边拥护者众多,各州府零零散散的兵加起来已超过十万。
或许万皇后也没有想到自已的行为触怒了天下人,弄成如今这种局面吧。
于是,她也心急了,昆州那边都先放着不管,调兵先去灭了旧太子,想要彻底将皇位坐稳。
席将军在临行前向梁州那边发了一封密信,是交给魏漓的。
周进将那封信呈上来的时候,魏漓正在听风院用早膳。
他也没有回避什么,当着女人的面便将信展开来看了,之后他让周进亲自去回了那送信者,他魏漓不会趁人之危。
周进领命下去传话,阿玉嘴里包着米糕,有些好奇的盯着男人看。
“看什?”
魏漓睨她。
阿玉摇头,“也没什么了,就是好奇殿下会趁谁的危。”
魏漓一笑,嘴角轻轻翘起,看着女人的眼神意味不明。
好好的说正事,他这是什么眼神?
阿玉想到昨夜,脸色微红,庆幸屋里没人,埋头专注吃东西。
“也,没什么。席将军,希望,不要,趁他,离开,向家眷,动手。”
席将军不在,他的妻儿老小还在平淮,现在皇后篡位,良王是亲王,任谁看来也是站太子一边,席将军现下带人去攻湖州,魏漓抓了他家眷在手,以此要挟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种想法魏漓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做这种有损他形象的事情,还不如让别人欠他一个人情。
“噢。”
阿玉应了声,对这些事情不了解闭嘴没有再问。
前堂跟对外局势这些事,除非男人主动提起,她一般不主动开口去问。
临近年关,难得的平静日子,阿玉想着今年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跟事,让周进给她安排一下,将院子装扮装扮,办上一桌席面,一家人过除夕。
说是一家人,其实也就三个。
魏漓向往年一样,除夕那日中午宴请封地官员,晚上便去听风院陪妻儿过。
那天,阿玉下午就开始让人准备衣裙开始梳装打扮。
自从生了孩子,平时随便惯了,后面又遇国丧,这还是第一次精心盛装。
“娘娘,你生了孩子也不见肥,可不像我村上地主家的小媳妇,出了月子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肥得快成猪了。”
小暖帮阿玉束着腰,开口跟她闲聊。
她在外院跟婆子学了两个月规矩,现下已经被阿玉调到房中伺候,平时跟香兰一起打理饮食起居。
听她这般说,阿玉浅浅笑了下,她的身形变化不大,就是某个地方大了些,倒是让她感觉有些难为情。
阿玉羞着脸,扫了眼自己的胸口。
“娘娘,这里不怕大,听闻男人都喜欢……”
小暖压低了声音,阿玉一听脸就烧了起来,立即虎了脸,“小姑娘家家的,你从那儿听说的这些污言秽语?”
小暖一点不怕,还啧嘴道,“这那是什么污言秽语,这是真理……”
“你还说!”
阿玉羞得都没边了,伸手就要去捂她的嘴。
小暖嘿嘿一笑,窜到门口去问香兰,让她给娘娘挽发,这些事她现在还不会。
小姑娘嘻笑着走了,阿玉生气之余,心中有点点忧伤,小暖年纪小,又有自己护着,无忧无虑的样子倒是跟赵暖有些像。
华灯初上,阿玉在香兰的虚扶下出门迎接从前院忙完过来的良王。
“殿下。”
阿玉向他行礼,见男人伸出手,便过去握住。
两人相携进门,阿玉叫人上席,回身给男人倒了一杯茶。
女人穿着棠红色的八面湘裙,随云髻,妆容精致,贴了花钿,小嘴儿樱红,头上戴着的十二支凤尾宝石金钗随步轻颤,在烛光中流光夺目。
魏漓接茶的时候瞄了一眼,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殿下,不好看吗?”
阿玉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髻角,这可是她花了好大的勇气才装扮好的,毕竟以前都没这么认真打扮过。
魏漓啜了一口茶,灼热的视线又扫了她一眼道,“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
阿玉微愣,便见男人站了起来,随后大步出门去了。
“诶?”
阿玉正准备起身跟过去,不想良王又返身回来了,看样子刚刚是在对周进交待一些事情。
想着他可能是在交待公事,阿玉也没在意,不过等饭菜摆了上来,她却发现桌上多了一壶酒。
“殿下,阿秋现在还在吃奶,我喝不得酒。”
阿玉说这话时脸红红的,她现总算知道男人刚刚出去说了些啥,肯定安排酒的事情去了。
虽说是一年一次的喜庆日子,可她要是喝了酒,阿秋就得饿肚子了。
两人相处久了,话不多彼此却很了解对方,阿玉知道妆容合了他心意,男人来了“兴”致,她不想扫兴,但现下不是喝酒的时候。
“一点,果酒,不当事。再不济,你先,喂一喂。”
魏漓说着已经开始给她倒酒了。
阿玉犹豫了一下,便打算去隔间先将儿子喂饱,半夜要是饿,再让丫鬟们给他弄蛋黄也行。
“娘娘,还没到喂大公子的时候。”
小床边上的半芝见阿玉过来有些意外。
“噢,今天除夕,你们也早点下去用饭吧,阿秋我带外间去看着。”
阿玉侧身,有点儿不好意思。
自从儿子搬进她的房间,魏漓便很快弄了这个专属的小厢房出来,平日里让丫鬟们带着,多了一些自我空间。
第215章 绝配
阿玉要过来喂奶,也不好说原因,加上想着跟男人在外间喝酒,也怕身边的人多想,索性便将她们打发了。
半芝微微福身,带着两个小丫鬟很快从另一个门出去。
阿玉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坐矮榻上解衣要给儿子喂奶。
还没到点阿秋根本不饿,猜到今天晚上他要一个人睡冷榻,抿着小嘴儿眼巴巴的盯着阿玉看。
儿子不吃,阿玉也无法,咳了咳,轻声道,“偶尔得给一点好处你爹,要不然他腻了娘亲,以后你的地位不保。”
阿玉很清楚自己现在得宠,可这并不是她不管不顾娇纵的理由,男人是亲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只是福气好罢了,所以平时还是得小心讨好着。
阿玉可不知道自己在男人那里是特殊的存在,经常自省,识趣得很。
阿秋听她这话倒是垂了眼眶,牙床相互磨着,只恨自己还是个婴孩,等来日长大,什么权力地位自有他去争取,怎么会让娘亲这么伏小做低去讨好别人。
前世只活到八岁的阿秋自是不懂这些,反而愈来愈将亲爹给讨厌上了。
如此,理解娘亲“苦处”的阿秋随便对付了几口,事后阿玉抱了他去隔壁。
炕桌上,魏漓已经自顾喝了两杯,见女人带了儿子过来,眉头不察地皱了皱。
“殿下,我让丫鬟们先下去了。”
阿玉解释了下,将儿子放暖榻里面。
平时里儿子都很乖,不哭不闹,只需要看着,别让他翻到床下就行。
魏漓无话,只是趁女人脱鞋上榻之际,伸脚将小人儿推到了暖榻的最角落里。
阿秋那个气啊,拳头捏得紧紧的,要是他有前世的妖力在,肯定将亲爹给烧成骨头灰了。
魏漓见他横眼,一笑置之。
阿玉全然不知父子俩心中那些不能告人的秘密,举杯与男人对饮。
桌上的气氛温馨香浓,角落里的阿秋瞪眼干看。
这种被默默弃在角落里的感觉让他备感不爽,当然这些不爽都来自不远处那个男人。
可不得不说,不远处那个男人对娘亲很好,只是这种好在极强的占有欲之上,还好娘亲是个随遇而安又没多大追求的人,两人凑在一起还真是绝配。
阿秋偏头,看见饭桌上的两人你侬我侬,慢慢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他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误会了什么,娘亲才没有去故意讨好谁,倒是乐在其中。
炕桌上,魏漓见女人霞飞双颊,媚色如春,拿起那小酒壶又给她添了一杯。
“殿下,我有些醉了。”
阿玉摸摸发烫的脸,将那酒杯推了出去。
“没有,这酒,不醉人。”
魏漓再次推到女人那边,又说道,“后日,回白家,我陪你。”
外嫁女儿初二都有回娘家拜年的习俗,按理除了正妻,男人都是不做陪的,良王能陪她回去是天大的面子了,阿玉高兴,很快便将那杯酒喝了。
这下子她是真的醉了,头都感觉有些晕。
魏漓喂了几口菜给女人,感觉已经差不多,银箸一扔,抱着女人去里面的卧房。
可怜的阿秋完全已经被遗忘了,他瘪着小嘴儿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好在不多会半芝无声无息的走进来,将人抱了出去。
次日,阿玉醒来时脑袋还有些痛,香兰端了醒酒的汤药进来,伺候她吃了点东西感觉才好些。
“对了,殿下呢?”
她醒来之时身边已经无人。
“殿下很早就走了,让我们不要打扰娘娘休息。”
阿玉点头,今天初一,男人连早膳都没吃就走了,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对了,阿秋呢?”
想完男人,阿玉猛然回神,昨晚将儿子忘在暖榻上了。
“娘娘不必担心,大公子在隔壁房,早上半芝姐姐已经给兑了蛋黄给公子填肚子。”
“噢。”阿玉总算松了一口气,收拾好自己亲自去隔壁厢房接儿子回来。
那厢,魏漓回了明溪院,此时正在书房中看一封书信。
这是京中发过来的,不是什么信报,而是一纸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书信。
是庄妃所写,告知魏漓她已经从京中出发,带着甘家人年后便能到梁州。
甘家一众人要来投奔自己,魏漓想想就忍不住皱眉。
他将书信放下,又拿起另一封信报。
这是魏宏发给他的,简单提了一下京中的情况,以及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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