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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万福-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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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煜斜眼看了看她,摇头道,“已经谈好的事情,我还是送你出去吧。”他不想再去触怒那个男人,见识过他的本事之后,畏惧由心而生。
  “二公子,如果你将我送出去,会后悔的。”
  阿玉将儿子放开,伸手捂上自己的小腹。
  纵县城外,魏漓亲自己过来接人。
  白天的战斗之后他跟魏煜很快就达到了交换人质的条件,拿滨山换一个女人,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愿意,可魏漓同意了,并没有犹豫就让他将人送出来。
  为此,水先生想过开口说点什么,后面还是保持沉默。
  魏漓不是专断独裁的人,却有着不可质疑的决策能力。在这二年左右的战役中,又给他在军中增添了绝对的威望,尽管他这样做让众人感觉不妥,但大家都选择了沉默,而不是反对或质疑。
  纵县城内,阿玉重新挽了发鬟,换了一身暗红色衣衫,抱着儿子被一群人拥簇着向城墙那边而去。
  阿秋一路都瘪着嘴,先前的淡定不复存在,紧紧拉着娘亲的衣襟,眼巴巴地看着她。
  之前他还在淡淡不爽自己要有小弟弟或小妹妹了,没想到人还未出世,却成了让他脱离险境的筹码。
  阿秋很沮丧,就算是上一世他也未曾有过此时这种憋屈。
  城墙已近,魏煜在前面停下看向这边,阿玉便知是时候跟儿子分别了。
  “去吧。”
  阿玉亲了一口儿子的小脸,见魏煜向这边而来,忍住心中那种痛楚,将阿秋的小手拉开。
  “娘……”
  阿秋大眼泛红,张嘴轻轻叫了她一声。
  这是他自前几天前说出归字之后的第二个字,咬词清晰,音调标准。
  阿玉一愣,泪水一瞬间便溢了出来。
  这时,魏煜已经走近,望了母子两人一眼,伸手将阿秋抱了过去。
  “带她上城墙。”
  魏煜吩咐后面的桑洛,他不敢让阿玉与魏漓相对,怕那个男人发疯杀过来,到时谁也拦不住。
  桑洛点头,抓住阿玉的肩膀,要将她往不远的石阶上面带。
  “娘。”
  阿秋离开娘亲的怀抱,忍了良久的泪水总算泛出来了。他伸手,想去抓住娘亲的一片衣襟,换来的只是更远的距离。
  “我儿!”
  第一次听见儿子叫娘,却是在这种分别的时候,阿玉痛心疾首,想去拉儿子手人又被拉开了。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墙上墙下数千弓箭手拉满弓弩准备就绪。
  城门外,魏漓敛目,没能看见女人的身影,却听见那嘶心裂肺的哭喊。
  “娘……”
  阿秋的声音渐渐放大,那悲愤之音如破天穹,响遍城内,闻者动容。
  这世间或许没有比母子离别的这种痛楚更让人难过,那种羁绊根深蒂固,不可分割。
  “魏漓,我已经尽力了,白侧妃说你会明白。”
  魏煜并没有将人送过去,而是直接将手中的孩子向那边抛。
  既已见识过良王的本事,他清楚那人会接住。
  阿秋划入半空便被腾空而起的魏漓抱住,他抱着大哭的儿子落地,抬头便看见了站在墙垒上的女人。
  儿子总算被送出去了,阿玉本应该松气,却更加心焦。
  那撕心裂肺的哭喊,那一声声娘,让人难受得快要窒息了。
  这是儿子第一次哭喊出声,曾经还怀疑过他是不是口疾,没想到哭的是这种时候。
  “殿下……”
  阿玉也向墙下喊着,看见男人微微皱眉,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没有过多话语,彼此很清楚对方所要表达的意思。


第247章 歇了心思
  那天,连出生时都未哭一声的阿秋哭了,那声音久久未能平静,从外面的战地到军营,最后到主帐。
  良王没有将儿子交给谁,也没见人,就那么抱着哭喊的儿子在帐中坐了一夜。
  而另一边的阿玉,等城门关闭之后也很快被带下垒墙,一路由桑洛捏着肩膀重新带进府衙。
  她一路抽泣,连回到去也没能平静下去。
  回到房中,桑洛放开人,面有鄙视,“你们中原女人就是这样,哭哭啼啼有用吗?”
  阿玉不理她,眼泪不止。
  这时,魏煜带着个郎中进来了,挥手让桑洛下去,瞄了那个满眼泪花的女人一眼道,“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阿玉不言,却是默默抹了下泪。
  “坐下吧,让郎中给你看看。”
  儿子才七八月,这女人又怀了,两人还真是恩爱。
  魏煜吐出一口气,让郎中为阿玉把脉。
  这女人怀着身孕,却一路跟着奔婆,他有些担心,毕竟很在意这个人质,到时孩子生下来又会多一个筹码。
  阿玉很配合,垂头将手伸了出去。
  郎中把脉片刻,拱手道,“小王爷,虽动了些胎气,无大碍,休整些时日便好。”
  这人是魏煜专程在城里找的,并不是军医。
  魏煜闻言点头,让开了一些安胎的药方,吩咐屋里的婆子下去熬好端上来。
  “好好注意着自己的身体,等良军撤出,我再给你安排一个舒服点的地方。”
  魏煜说完便出去了,来到房门外,桑洛在那里等他。
  “那女人真有了?”
  桑洛有些不相信,见魏煜点头,又道,“几个月了?”
  “快三月了。”
  “三月?这么说她生下儿子四个月后就有了,明明还得坐月子之类,怎么那么容易又怀了?”
  “你一个女人问这个干嘛?”
  魏煜蹙眉盯着她,显然觉得这不是女人应该问的问题。
  “怎么就不能问?”桑洛不高兴,最后见他负气要走,又讨好地跟过去道,“之前听营里的人说想庆祝庆祝,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不管使了什么手断,怎么样滨山也到手了,自然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你去吧,我还有事。”
  魏煜头也不回,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
  “诶?”
  桑洛跟了几步,后面跺跺脚,自己走了。
  那厢,等魏煜离开之后阿玉便问婆子要水,说是要沐浴。
  婆子受过叮嘱,不会待慢她,甚至还有一丝怜惜,因为她们都是城里的人,曾经在良王的政权下生活过。
  “娘娘,你进去吧,水已经装好了。”
  婆子回禀,还给阿玉准备了衣衫,这些都是魏煜先前吩咐的。
  阿玉默默过去,见两婆子站在门口不动,便知道她们会在这里守着。
  普普通通一个澡房,里面本有个窗户,不过此时却是用木板封死了。
  魏煜很防备她,不过只要能找着机会还是可以逃出去。
  阿玉心中有希望,可是这个希望却在隔天醒来时被打破。
  那时,阿玉才刚刚吃完早饭,魏煜便过来了,还带来一副脚铐。
  “这是我让人专程打造的,铐锁很窄,只要你在脚踝处绑上一些布巾做保护,就不会给自己造成伤害。”
  一副不算粗壮的脚链子,阿玉看见却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二公子,你这是何意?”
  阿玉袖中的手有些抖,难不成这人清楚她的本事?
  “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毕竟上次你会出现在寺庙的房顶,让我很在意。”
  超自然的东西魏煜倒没有想到,他只是在想眼前这位是不是会武。
  “我只是人质,不是犯人。”
  阿玉看了眼半开着的房门,那外面站着好几个身穿铠甲的将领,全是魏煜的心腹。
  “我也不想,但你忍耐一下吧。”
  不管阿玉愿不愿意,那幅脚链还是铐在了她的脚上。
  有了这个东西阿玉的能力基本上也废了。
  对于这个人质的看守与防备,魏煜不光如此,还将阿玉换了一个有暗室的位置,他自己还在隔壁守着,如果魏漓冒险过来救人,他可以第一时间应对。
  城外的良王军第二天便撤走了,魏煜却没有在城外建营地,大军仍然住在城内,将府衙团团围住,死死防着魏漓。
  他感觉那男人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好不容易拿到的王牌并不想丢掉。
  阿玉知道魏煜在防着良王,可这种防备已经到了病态的情况,她感觉那人怕得就快要疯了。
  阿玉房中的那些婆子又被换了一波,这次来的人不似上回的和善,神情麻木,做事一板一眼,看样子是魏煜从昆州那边叫过来的。
  双脚被铐,阿玉已经歇了逃跑的心思,除去刚开始的谨慎,此时已经安心养起胎来。
  原本还想着找机会逃走,而今计划失败,也不知道男人会不会气她自以为是。
  良军撤出滨山花了近半月的时间,最后在梁州境内一个叫塔山的地方驻扎。
  这里是两处封地的边界处,会在此处停留,很多人都在想良王会不会想办法杀过去。实际上并没有,在大队安营的第三天,魏漓交待完一些事情便带着儿子走了。
  很多人目送他出营地,看见马车前往梁州方向,具都松了一口气。
  其实当初被换出来的人是良王大公子,不少人都暗自庆幸,毕竟王爷后继有人,至于女人,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那厢,护送魏漓回程的车驾不紧不慢,入夜前他们来到一处小镇,租了镇上唯一的客栈安歇休息。
  魏漓全程都带着阿秋,就算暗三提意让听风院的丫鬟过来迎接他也没有同意。
  曾经各自都有些不喜的两个男人,这次倒是紧密联系到一起了。
  魏漓接受不了除阿玉以外任何人的接近,却对阿秋无感。
  这跟血脉有关吧,毕竟是他跟女人的子嗣,没有那种让他不适的味道,一切都正常了。
  抱着儿子去到楼上的正房,魏漓大致将里面看了下,将手里的人放置在房内唯一的老旧的矮榻上。
  阿秋自从上次大哭之后就沉默了,不言不语看着有些木呆。
  这次,魏漓刚刚将他放下,怎知小家伙却气愤地拍了桌子。


第248章 父与子
  人小气势还很足,拍得那炕桌啪啪着响。
  魏漓蹙眉看着他,阿秋也同样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魏漓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我更急……”
  魏漓清楚儿子的要求,无非就是想让他去救人。
  自己的女人落入敌手,谁又能明白他的感受,特别是知道女人又怀了身孕,那种感觉无时无刻都是一种折磨。
  可这件事情如果做了,却不能将人救出,只会让女人的处境更加艰难,他需要万全的准备。
  不能再向上次一样莽撞,明知魏煜不可能放人,还将自己的能力曝露在日光之下。
  阿秋瘪着一张嘴,在他眼中魏漓自然是很利害的,至少在这些普通人中利害非常,怎么就不能去救人了。
  小家伙瘪着小嘴看都不想看他,魏漓也没心情跟他解释太多,让人送了些吃的进来,每样菜都扒了一点,放了碗在阿秋面前,让他自己吃。
  以前用饭粮亲都是亲手喂他,现在跟了爹,跟喂小狗没多大区别。
  阿秋眼眶红红,想到成了没娘的娃娃,心里就难受得紧。
  魏漓瞄了他一眼,自己也放了筷子。
  “堂堂,男子,连用饭,都要,用他人,之手。往后,何以,担大任?”
  说教又开始了,要是以往阿秋肯定会在心中反驳自己还是个孩子,可前不久才经历过那些事情,此时他已经没有了那些安逸闲适的想法。
  默默拿起碗里的匙子,阿秋开始往嘴里扒那粟米饭。
  魏漓不言,执箸给他夹了一点肉。
  先前阿玉还没有给他食荤,魏漓也不懂这些,如今跟着自己,他吃什么儿子就吃什么。
  很显然阿秋的口味与魏漓相近,吃到油荤最近胃口大开。
  不多会,魏漓用好了,见榻上撒了一地的饭也没管,放箸出门。
  门外,暗三正在外面等他。
  “殿下,纵县城紧闭,城内外不予通行,我们的人根本插不进去。齐二公子连营地也没打算建,我军撤走之后只招了惠王的家眷入城内议事。
  听我们的线人来报,惠王二子魏霄,要求拿娘娘换取惠王与姚太贵妃归滨山,被魏煜一口回绝了。”
  那场交谈不欢而散,只不过不魏霄等人别无选择,得不到好处,还得帮着魏煜管理滨山事物。”
  整个客栈前后都是他们的人,暗三直接就在门口将这件事情禀了。
  魏漓点头,暗三又从怀中摸出两封信来,“殿下,这是周公公传过来的信。”
  自从往梁州后撤,周进就先回王府那边去了。
  两封信都来自湖州,魏漓拿上淡笑了一声,“那些人,倒是,行动快。”
  回到房中,阿秋已经吃饱,挪出满是饭粒的位置,正在用帕子细细擦嘴。
  魏漓没有理他,去到灯下看信。
  两封信的内容都很简短,无非知道他的滨山被占,旧太子邀他出手共谋天下。
  以前他不屑与人联手,而今却是有些心动了。
  不过万不得已,他并不想走出这一步。
  纵县,而今已经成了驻军城。
  魏煜下令,将城中居民全部赶走,之后全城只驻守兵将。
  好好的一个小县郡以后成了养兵的地方,贸易基本上也废了。
  被赶出世代生活的地方,民众怨声载道,可在官方的威憾下又不得不收拾行装拖家带口出城。
  等城内的人走光,魏煜又清理了府衙中的那些奴仆,只要是原本有的,全部都换了,人也调去了别的地方。
  他的大动作基本也将魏漓当初留下的那几个线人给清了出去,信息由此而断。
  城内的情况阿玉也从那些婆子口中听到一些,那些人肯定不会在她面前讨论,不过是她耳力敏锐,听到一些罢了。
  想不到魏煜怕成了这个样子!
  是的,于阿玉看来魏煜就怕,怕魏漓进来救人才会有这些举动。
  这比她相象的还要夸张,据说她所住的这个院子还安排了几百个武将跟弓手。
  在她的寝室里装了暗门不说,还做了这么多埋伏。
  见识过男人的本事,曾经阿玉还带着一丝期望,此时什么都不想了,只愿男人好好带着儿子,别的走一步看一步。
  当纵县的事情传入魏漓的耳朵,他总算带着车队离开那小镇,回归梁州。
  这一次的行程比较急,一天一夜便到了。
  回到城内,魏漓带儿子去了一趟周巷的白府,说了些什么,不得而知。回府就将自己关在书房一个下午,最后让暗三亲自将一封密送往湖州。
  这次归城水先生没有一起回来,魏漓向湖州那边发了什么消息谁也不清楚,周进感觉这是主子给那边答复。
  湖州那边,旧太子最近在皇后手里吃了不少亏,正当大家觉得他快要完了之时,不想战事又渐渐趋于稳定,最后居然开始慢慢反扑。
  有传言太子得到了一帮江湖人士的帮助,招幕了一支精英队伍,还得了一个了不得的谋士,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他慢慢将失去的领地又夺了回来。
  春夏交替,深秋之时,湖溪山之战,皇后的人元气大伤,退守兴州。
  兴州离箫城一步之遥,太子军中很多人都提议一鼓作气打过去直逼京中,可魏浩没有那么做,而是调转剑头指向曾经四皇子的封地上原。
  上次皇后夺嫡,魏尧的封地已经丢了,那里面的四万人马并不愿意归附旧太子,但也没有参与到皇后的讨伐队伍,就那么中立着。
  魏尧也不敢一直在那住着,之后便带着家眷搬进湖州。
  这次,魏浩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手握十几万大军,那上原统领根本不敢跟他打,直接就交出兵权降了。
  如此魏浩差不多得了近半的强土,只要滨山收入囊中,何愁大事不成。
  是的,收复上原就是为了隔壁的滨山。
  这也是跟魏漓之间谈好的交易。
  纵县。
  是夜,阿玉刚刚洗漱完准备入睡,便听见隔壁房有很急的脚步声,不多会,一些熟悉的争吵声又传进她的耳朵。


第250章 战事再起
  阿玉沐浴的时候都会有两个婆子在门口守着。
  这些私密的事情她不喜欢让人伺候,不过要是太久不出来,婆子也会敲门询问。
  “娘娘,今日时间稍久,是否身子有异?”
  她怀着身孕,为了能多一个人质,魏煜也很紧张。
  “无事,多泡了一会。”
  阿玉撑腰开门出来了,坐到火笼旁让人给她烤头发。
  这时,先前在门口的两个婆子便会进去收拾浴桶里的洗澡水。
  那些水可以直接从浴房的暗渠中排出,两人进去先用水瓢一点点勺出来再倒掉。
  “姐姐,我怎么感觉水好像少了些?”
  其中一人问道,另一人没当回事,“少那一丁点,洗澡时带出来了吧。”
  “也是。”
  阿玉在这里待得久,虽是人质平时里却无比乖巧,也不挑,也不麻烦人,久而久之这些人已经放松了警惕,根本没有在意暗渠口边上那点点黑灰。
  是夜,阿玉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先前那张小纸条一直在脑中回响。
  那上面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内容,却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是男人传进来的信息,让她安心等待,到时城破,他会过来营救。
  所谓城破指的肯定是现在的纵县吧!
  有人来攻,自己这个人质在肯定不可能是良王,只能是另一方势力。
  是哪方势力,阿玉想了想差不多也猜到了。
  她很清楚男人跟他的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根本毫无感情,这次能联手很可能是因为自己。
  “唉!”
  阿玉叹气,听到不远住的罗汉床上,守夜婆子的鼾声,才发现今晚隔壁的魏煜未归。
  想来滨山的危机已经开始了。
  那厢,纵县府衙大厅此时乱哄哄的,魏煜坐主位,扫了眼争论不休的众人,后面敲了敲桌面,留下几个心腹,让别的人都出去了。
  旧太子的队伍后天便会到达滨山,仗肯定是要打的,只是主战场要放在哪,现在还没有确定好。
  “小王爷,滨山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领地,疆土一分一毫都不能忍让,我提意我军在上原边界的谷道应战。”
  说是谷道,其实就是一处平原,虽说他们这几个月在滨山也招了几万士兵,现在手上有十几万人马,可比起旧太子的兵力还是少了些。而且新进的几万人显然训练不够只能充数。
  硬战魏煜是不考虑的,所以他并没有答话,不想桑洛也开口附和那人的提议。
  “图将军说得没错,我赞成。”
  图将军便是那图巴,当初进攻滨山破城有功,再加之魏煜的有意提拔此时已经是将领。
  反而当初起义军里的领头人傅博已经去了后方,做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
  “兵力有差,硬战不妥,我准备将战场定在洛城。”
  魏煜指了指墙上的舆图,洛城便是当初惠王王府所在的郡城。当初良王管辖此处的时候也是以洛城为中心,到了魏煜手上,洛城还是管辖中心,只不过纵县成了养兵的地方,兵力重心到了这边。
  魏煜这样安排其实并没有什么错,因为他有人质在手,不怕隔壁的良王。
  而下方是当初贤王的封地,那地方现在成了中立,再加上兵力不多,根本不会随意侵犯,他在滨山与外界相临的县郡驻守,也是想着防范另两方势力来攻,只是人家走了不寻常的路。
  旧太子绝境反击,魏煜也没有想到,对外界所传的得能人相助,他很在意,总感觉跟魏漓有关。
  每每跟魏漓有关的事情魏煜都特别紧张,所以这次他将战线差不多拉到中间,相当于拱手让了一半的地给魏浩。
  尽管全员反对,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那几日,纵县的城门大开,阿玉听那些婆子私下底讨论,说是又要打仗了,而且她们的声音里还透露着担心,想来对方的实力不俗。
  果然跟自己猜想的差不多,来人是旧太子魏浩。
  阿玉默了默,后面的日子还像以往一样天天做她的针线活,她知道魏煜也领兵出城了,因为这些日子都没有见他回来。
  闲瑕的日子匆匆一月,入冬之时,原本安静了良久的纵县再次城门大开,迎接从洛城退守回来的齐军。
  才一个月有余,魏煜一胜两败,损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
  她在昆州那边如战神般的存在,换到中原割据之争却屡屡碰壁。
  魏煜在用兵上属于谨慎型,所以见形式不对他就撤了,来到有坚固防守的纵县。
  那天下午,阿玉午睡完正在院子里散步,便见一身金色铠甲的魏煜出现在院中。
  “二公子。”
  阿玉微微福身,声音如先前一样温润。
  魏煜的领口微微拉开,脚步本来很急,看见她倒是慢慢停了下来。
  “近来可安?”
  “一切安好,多谢二公子挂心。”
  阿玉手捏白底绣兰花的锦绢,垂眸,双手交叠于身前。
  魏煜扫了一眼,便看见那高耸的肚子。
  “注意身子。”
  他移开视线,很快去了自己的厢房。
  阿玉转头目送,再回身却撞进一个愠怒的视线。
  是桑洛,一身红衣胸甲,正站在不远处的路口。
  阿玉转身,“回吧。”
  “是。”
  两婆子向远处的桑洛微微一福,跟在阿玉身后走了。
  战场上的不顺,夫妻感情失意,桑洛的脾气变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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