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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绣娘[金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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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巧红着眼委屈道:“我当她好姐妹呢,以前瞧着宁静安分,我还好心提携她几回,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她而今得了势,反把我往死里欺负了去。”
“姑娘,她是正王妃,您为庶妃。位份不同了,咱们不得不低头啊。姑娘且忍忍!再说事儿也说不准,不到最后分不出胜负。”郑妈妈别有意味的看着周天巧。
周天巧会意,问郑妈妈有什么办法。
“大太太那边儿传信过来,这回是老太太的意思,让你盯着点新王妃。”
“盯着她,为什么?”周天巧十分不解。
郑妈妈摇了摇头,她动动眼珠子,有主意了。“我猜老太太要帮衬姑娘,有整个理国公府做您的靠山,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周天巧点点头,这确实是好事。她还以为姑母把她送进王府就不管她了,看来是她想多了。
“不行,你得传个消息回去,跟她们说说我现在的难处。新王妃可不像她们想得那样好对付!让姑母多帮我想想办法才是。再有让姑母去给老太太挺提个醒儿,新王妃那样精明,当初她在理国公府时保不齐被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咱们都被蒙在鼓里。”
郑妈妈领命而去,一路小跑往王府的后门奔。郑妈妈手拿二十两银子,跟那几个相熟的看门嬷嬷聊了聊,便把钱撂下要出门。
章嬷嬷带着人突然现身,直接拿下了郑妈妈。
“去哪儿?”章嬷嬷打量她,冷笑两声。自家主子说的果然没错,这王府后门管理松懈,有人受了委屈就想法子去通风报信。
郑妈妈没料到章嬷嬷在此,她一看见章嬷嬷还当她是娘身边下贱的奴才,下意识地想发火反驳,转念一想,而今人家是王妃身边的掌事嬷嬷了。郑妈妈只有认命的份儿,撒谎道:“周庶妃想吃外头福记的百合糕,奴婢出去买办一下。”
“去外事房报备了么?”章嬷嬷问。
郑妈妈心里惊诧万分,万没想到王妃身边的人才到王府第一天,就掌握了王府下人来往外出的规矩了。
王府里下人来往出府照规矩都要在外事房登记。郑妈妈走得急自然没有。
郑妈妈磕磕巴巴半天,解释说不出,只得认命的跟着章嬷嬷离开。
……
邱老太君自从怀疑江清月的身份之后,便没有停止对她的打探。本以为她的堂妹邱氏会告知事情,不想这厮竟防着她,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
邱老太君免不得唏嘘怅惘。谋划多年的事,没想到还未出手,竟败北了。枉费她这些年把三孙女教得那样好,老二媳妇儿一死,事儿办不成了。
虽说江绣娘后来认亲,身份高了,可她当初毕竟是凭着绣娘身份被王爷看上的。三孙女到底比不上一名绣娘,人家转眼就抓住了王爷的心。她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邱老太君对宁婉蓉不是一般的失望。不过这孩子到底可怜,刚死了娘,王府那边的事儿邱老太君便命人暂且瞒着她。
宁婉蓉专心写孝经数月,不问世事。而今她奉上厚厚一叠孝敬,终于得了祖母邱老太君的体谅,可以到邱老太君跟前侍奉。她见祖母心情不好,趁着奉茶的功夫便多嘴问了一句。
邱老太君隐忍数月之久,终忍不住对其泻火:“你瞧你,连个绣娘都比不过。告诉你,那个教你的江绣娘昨儿个晚上做了晋王妃了。”
“什么!”宁婉蓉惊得摔了手里的茶碗,难以置信的看着邱老太君。
邱老太君责怪的看她一眼,好似在说:你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宁婉蓉感觉自己好似被千刀万剐了一般,全身被割的血淋淋的,心更痛。她慌张的告别邱老太君,一路哭着跑回房。
闹腾了一下午,宁婉蓉没等来任何人哄她,又气又恨,情绪也渐渐冷静下来。
宁婉蓉一直怀疑母亲的死,暗中查来查去,什么都没查到,但她始终觉得江清月可疑。母亲生病的时候是她侍奉母亲,母亲发病前也是她陪着母亲。宁婉蓉仔细回忆起母亲发疯时表现,母亲看江清月时眼神奇怪,似乎恐惧什么。会不会母亲的死跟她江清月有什么干系?或许这件事从头至尾就是一个大阴谋。
总归都是她的错!
她本来有望成为王妃的,却被这个女人给抢了位置。一个绣娘怎会博得王爷的青眼?还不是城府深,心机歹毒。
宁婉蓉唤来五哥宁开远,告知其江清月而今的状况。宁开远表示他早就知道,不过老太太不许他告诉她罢了。
宁婉蓉气闻言道:“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再者说,你当初若收了她,哪有她今日的嚣张。她挡了你妹妹的去路不说,还把咱们母亲害死了!”
☆、第70章
宁开远起初以为妹妹又发牢骚,有些不耐烦,忽听她说江绣娘害死母亲,一双眼瞪得比牛眼还大。
“你说什么?”
宁婉蓉见大哥来兴趣了,忙道:“还能是什么,母亲的死一准跟她有干系。母亲生病的时候一直都是她在身边侍奉伺候的,眼看着身子要好了,怎么会突然发疯?我特意问过丫鬟们,母亲发疯前一夜,唯有她单独陪过母亲。”
“你的意思江绣娘,不,是晋阳王妃下药害死了母亲?”宁开远好笑的看着宁婉蓉。
宁婉蓉一脸认真地点头。
“别闹了,我还没听过有什么药能让人发疯的。再者说太太是死于上吊,当时她根本不在府中。一个绣娘,能有多大能耐。”宁开远不以为意,翘着腿依靠在椅子上,歪着嘴喝茶。
宁婉蓉跺脚跟宁开远急眼道:“你不信我,竟偏向那个外人!”
宁开远忙笑着哄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好好说话。“我是向着你才这么说。你当她还是当初那个伺候后你的绣娘?人家而今是卿侯府的大千金,刑部尚书的亲外孙女,昨儿个又刚刚荣升为王妃。她的地位远在你我之上,你岂能随意妄言?这话你就对哥哥我说说也就罢了,对外切不可透露半句。”
宁婉蓉气得咬唇,却不得不承认宁开远所言都是事实。江清月而今的身份今非昔比了,一般人根本撼动不了她。
宁开远突然想起周天巧,讪笑两声:“也不知她在王府过得如何。”
“谁?周天巧?”宁婉蓉没好气的看一眼宁开远,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还说我!人都嫁了,你心里惦记什么?”
宁开远蹙了下眉,厌烦的摆摆手,托词有事,辞别了宁婉蓉。
宁婉蓉索性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计较。回想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桩桩件件都有些蹊跷。比如从江清月来理国公府之后,府中就下人房就闹鬼了,之后崔嬷嬷犯事死了。还有,母亲去了那么多次相国寺都没事,偏江清月跟去那次出事儿了。母亲破例提前回府,当时她神色也不对‘后来邹嬷嬷失踪,母亲精神更加恍惚,再之后便疯了,悬梁自尽。
宁婉蓉始终放心不下,既然没人信她,她就自己查。她着急母亲生前院里的所有丫鬟婆子,从审问她们开始,一件件的将这些蹊跷的事儿查清楚。
邱老太君听到风声,把宁婉蓉叫到跟前好一顿训斥。
宁婉蓉不甘心,委屈哭一阵。等邱老太君心疼哄她的时候,她便趁机将自己心中的怀疑道给邱老太君听。
邱老太君见她颇为执着,还查了不少的人。她无奈地叹口气,也不说宁婉蓉了,只问她:“你有什么真凭实据没有?若有,尽管拿出来,祖母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给你做主。若没有,休要再提此事,也不要再去查。若被王府的人听到风声,我们一家子都得倒霉!”
宁婉蓉本还有一肚子的道理要说,闻言全都憋回了去。事情确实有可疑,她本以为自己能查出点什么来,可偏偏什么证据都没抓到,反而越查越能证明江清月的清白了。
真气人!
邱老太君见她一脸急色,就知道她查不出什么新鲜东西来。“安分些,别再让我操心了。过几日你父亲便回京城了,你好生习字,写两本孝经给他瞧瞧,叫你父亲高兴高兴。”
宁婉蓉心知这是老太君罚她了,她有些不服气,但看老太君态度强硬,她若再顶嘴一准被禁足了,只好乖乖的点头认命。
邱老太君打发走宁婉蓉,便沉下脸来,打发人再去细查,但愿过几日周天巧那边能有点消息。如果这个江清月真的犯下这么多事,不会做事不留痕迹,一定会有马脚漏出来。
邱老太君突然想到她那个堂妹,而今已经是晋阳王妃的外祖母了。或许能从她口中探听一二也未可知。
“来人!去给柳府下拜帖,三日后我要去瞧瞧我那好妹妹。”
……
章嬷嬷拿了周天巧的奶娘郑妈妈之后,便报与了江清月。
江清月没急着审她,只叫人把她关进柴房,等第二日再说。
府中的事自然瞒不过祁连修,他从书房里出来的功夫,便有人将王妃重新安排美人的事儿告知了他。
祁连修听得乐呵,背着手回房找人,却不见清月。听丫鬟说她去查点库房、账目,祁连修便坐在屋里等了一会儿。一碗茶喝完了,还不见人,他便溜溜达达的往库房的方向去。路走一半,他又觉得此刻去打扰清月不合适,而今正是新王妃立威的好时机,他不该捣乱。祁连修便转路去了后花园,在望月亭附近转了转。
他儿时,老王爷和王妃还活着的时候,便经常抱着他来望月亭玩儿。后来祁连修每每念及已逝父母时,就会到望月亭转一转。渐渐便养成了一到后花园必来望月亭的习惯。
祁连修没想到清月也在这,笑问她:“在这多久了?”
江清月也没料到会这么巧。“刚来,事儿办完顺路来的,这也能遇见王爷,倒真巧了。”
“嗯,唬人精。”祁连修踱步到栏杆边儿,负手而立。
清月愣了下,才反应过来祁连修在说她,凑上前跟他分辩:“王爷一见面就诬陷我?”
“没有。”祁连修侧首看他,面容至美,双眸一尘不染。
清月笑着眯起眼,不去看他,太炫目了,不如看向湖对岸的风景舒坦些,至少心不会跳的那么快。
祁连修见她不反驳自己,挑眉笑问:“怎不问缘故?”
“妾身忽然觉得什么话在王爷面前都好没道理。与其辩白输给王爷,妾身倒不如不问。”清月突然转头冲祁连修眨眨眼,带着些许挑衅的意味。
祁连修抿起嘴角冷笑:“很好,你又惹恼本王了。”
祁连修一手搭在江清月的肩膀上,直接用力的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本王的府邸怎么样,要你操心很多事,嗯?”
“那倒没有。”江清月摇头。王府的下人们都训练有素,十分规矩懂礼,账簿也没什么问题,田产库房等等都管理的井井有条,似乎都没什么问题。
祁连修闻言,浅笑,用另一双手的食指勾住了江清月的下巴。“那你还不快点回道本王身边?唬人精,才刚跟本王说什么‘用不了多久’。你的‘多久’是怎么算的,按天又或是按年?”
江清月才明白过来,原来王爷在跟她计较她刚才的话,在怪她没及时出现。江清月叹口气,仰头看看升在半空中的太阳。“王爷,您瞧,这还没到晌午呢。就算妾身的‘多久’久了些,最多也是按时辰算。”
清月冲祁连修俏皮的笑了笑,一双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她的笑甜而不腻、美而不艳,仿若拨开层层乌云的明亮阳光直照人心。
祁连修抬手,怜惜地摸着清月的脸颊,附身下去。
清月笑着掩嘴,偏了下头,密长的睫毛刚好擦过祁连修的耳际,浅浅的撩拨了他一下。
祁连修顺势握住清月的手,把她搂紧自己的怀里。“小妖精,你再不老实些,本王可保不准下一刻会做出什么。”
“王爷,光天化日之下。”清月刚才之所以躲开祁连修的吻,也是为了避免白日宣淫。她发现王爷对她的行为完全不顾及场合,之前在卧房也就算了,正厅也可以忍;现在是在外面啊,还是白天!
祁连修勾唇笑,一脸的温润如玉,嘴里出口的话却是毫无顾忌:“是有些忍不住,但这并不是本王的错,实在是王妃你太勾人。”
一整年,他日日夜夜盼着与清月大婚。好容易等到了,仅仅是昨夜那样的蜻蜓点水,他哪里能满足。
清月扫一眼湖对岸,忽觉得有些不对。祁连修也看向那头,挥了下手。
两名侍卫当即提着刀赶过去。不大会儿,侍卫回禀没看到任何可疑人。
祁连修冷眼扫过两名侍卫,没言语。他直接拉着清月的手往回走。
高德禄跟在后头,用拂尘指了指他俩:“去领罚,半月内不许在王爷跟前当值。”
俩侍卫领罪照办。
“明日进宫谢恩,你可害怕?”祁连修拉紧了清月的手,笑问她。
江清月看着祁连修,点点头,又摇头。
“你到底是怕还是不怕?”祁连修好笑的看着她,发现自己有时候还真弄不懂她。不过这样也好,反让他更觉得有趣。
“该是怕的,不过为了王爷和自己,就不能怕。”江清月回道。
“那便是不怕了。”祁连修笑,低头宠溺的看着江清月,“你不必怕的,没什么能阻止你在我身边。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清月仰头看他。春日离和煦的日光刚好照在他的脸,反而愈加凸显他精雕细琢般的脸。清俊中带着傲然如霜的凛冽,令人不敢直视。
清月转即收回目光,有些恍然。
祁连修发现清月有些不对,问她何故。
清月自嘲的笑:“庸人自扰罢了。”
“正好得闲说来听听,保不齐能逗本王一笑。”祁连修半开玩笑道。
清月懊恼看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不计较了。清月也是想知道原因,便认真地回答了他。“妾身在想,王爷是因何看上我的?”
祁连修想了想,竟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怎么就看上她了?起初注意她的时候不觉的什么,后来因为妹妹的关系他曾想要打发她离开……可后来这个女人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进他的心里了?
若真深挖原因,连祁连修自己也不知道。
“爱与不爱本就因人而异,无迹可寻,此问无解。本王不需要知道此事因何而起,只把你攥在手里就是了。”祁连修道。
江清月顿住脚,举起被祁连修握住的手,看着祁连修。
祁连修侧首笑问他:“干嘛?”
“王爷,妾身不是兔子,随便被你提在手里。”江清月转而用另一只手一根一根的掰开祁连修的手指。
祁连修拉她到自己身边,看了看身后十几个颔首而立的丫鬟婆子,轻声哄道:“乖,听话。”
“我不!”江清月懊恼的瞪他一眼。
祁连修无奈地笑了,俯首凑到清月的而耳边道:“你总得给本王面子,这么多人看着呢。”
“好……吧”清月点点头,乖乖的被祁连修牵着鼻子走。
“乖!”祁连修笑眯眯的用食指勾了一下清月的下巴,得意道一句,“本王是谦谦君子,会待你好的。”
江清月一见祁连修温柔如水的笑,便点头如捣蒜。
奇怪了,她刚才的反抗都哪儿去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直至夜幕降临,清月才领会到祁连修所谓‘谦谦君子’的真正含义竟是这一句。
江清月‘悲苦’地被祁连修折腾了四五回。直到她求饶声卡在嗓子眼说不出来了,祁连修才终肯放她一码。
江清月脱力的趴在榻上,连给自己盖被的力气都没有。祁连修抱着她去沐浴。江清月直摇头表示不用,不是她不想洗,实在是危险太大了。
祁连修笑着劝她听话,这回先打发走了屋里的丫鬟们,他才抱起未着一缕的江清月进了浴桶。
江清月赶紧抱胸,表示可以自己洗。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眼前起了个大水花,眨眼间祁连修坐在他对面了。
鸳鸯浴!
江清月脑子里瞬间劈下这三个字,傻眼了。祁连修伸手,要清月到她怀里来。
清月摇头。
祁连修挑眉,别有意味的看着她:“你确定?本王可是谦谦君子,不会强迫你。”
“王爷,我这就来!”清月赶紧回道。
祁连修用沾湿了巾怕,慢慢地给清月擦背。
还真舒服!
江清月放松了防御,疲乏爬上了身,渐渐的闭上了眼,顺势软软的靠在祁连修的怀里。祁连修的手顺势伸到了前面……其结果不言而喻。
屋地上湿了一大片,清月的俩条腿更加酸软了。
她恨鸳鸯浴!
江清月坚持自己更衣,包裹好自己之后,她才敢爬上床躺着。
祁连修坐在榻上等了她半天,也跟着躺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清月,慢慢地靠近她。
“王爷,来日方长。”江清月直接拽着起来祁连修的胳膊,一头枕在了上面,整个人半扑在祁连修身上,压着!
祁连修笑着摸清月的头,合上眼。
……
天刚蒙蒙亮,清月便蹑手蹑脚的下床,穿好衣服。她转头见祁连修睡得正熟,下意识的笑了下,放缓脚步出了卧房,方敢大步走。
章嬷嬷已经押着周天巧的奶娘在西厢房等候。
“只问你一句,想好了再答,否则规矩伺候。”江清月坐在桌边,闲适地吹了吹杯中热茶。
郑妈妈惊恐的抬眼,扫一下新王妃,心中万分忐忑不安。她被关了一天一夜,这一整天她忐忑、恐惧、胡思乱想……郑妈妈料想到了自己的各种可能和下场,没一种是好结果的。她早吓得心肝乱颤,一碰就碎。这会子听王妃如此说,郑妈妈俩腿早抖软了,不必逼问她便愿实招供。
“老奴知罪,必定知无不言,求王妃宽恕则个。”
“知无不言,你读过书?”江清月大量一眼郑妈妈,问她可是识字读书过。
郑妈妈点点头,道出自己的身世,她原是破落大户家的小姐。“不单单是奴婢一人,周庶妃身边的几名大丫鬟也都识字。”
“哦?这倒稀奇。”江清月叹一句。
郑妈妈俯首,不敢乱言半句。
“你家主子叫你出府做什么去”江清月终于直奔主题。
郑妈妈卡顿了一下,颤着音道:“回王妃,周庶妃责命奴婢去理国公府给邱老太君传话。传话的内容是、是……”郑妈妈有些犹豫,事关王妃的清白,她不敢乱言。
江清月允她直说。
章嬷嬷立在一旁,听郑妈妈说周天巧怀疑王妃与钱氏的死有关,吓了一大跳,忐忑的看一眼江清月。
江清月稳稳地喝完提神茶,方抬眼扫向郑妈妈。“以后你便留在本妃身边伺候。”
郑妈妈万分惊诧,没想到会落得个这样的安排,既高兴又担忧。她颇为恐惧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周天巧。
江清月刚说完,便有丫鬟来报说王爷起床了,抬脚就走了。
章嬷嬷留下负责处理后续之事,领着郑妈妈去她的新房间。
郑妈妈忐忑万分,脑子里有千万种想法奔过,整个人都陷入嫉妒的忐忑中。
“我看你现在情绪不大好,就容你一日,打明儿个开始就去伺候王妃。”
“章嬷嬷,我的卖身契还在庶妃那里。”郑妈妈说话的声音极小。
章嬷嬷让她不必担心,转头便去庆南园,直接告知周天巧王妃要留下郑妈妈。
周天巧听说奶娘被王妃拿了去,心里早怕得要命。她一整日如坐针毡,情绪紧绷到极点,忽听王妃要人,她吓得更是够呛,并且认定郑邹妈妈已经背叛她了。可是既然郑妈妈招工了,为什么王妃没来对她兴师问罪?周天巧心里奇怪,忐忑,又不能问,简直快要自己把自己憋死了。
“怎么,周庶妃不愿意?”章嬷嬷笑问,表示不愿意也没关系,“不不不,这是郑妈妈的荣幸,我替她高兴都来不及呢。”周天巧必须装作不介怀的样子,双手供奉郑妈妈的卖身契。
早饭后,清月穿戴好王妃的朝服,与祁连修一同进宫觐见太后。
二人同坐一车,祁连修非拉着请月的手,提及她昨晚的表现,弄得清月脸颊绯红。
“王爷说些正经事可好?”江清月好心建议道“本王就是个闲王,很闲,哪有什么正经事。”祁连修淡笑自嘲道。
清月听出他言语中的无奈,岔话道:“今儿个刚听说,周庶妃身边的几个丫鬟皆识字,会些文墨。”
“哦?”祁连修略惊讶,眯起了眼睛。
☆、第71章
清月点了下头,既然祁连修和她一样惊讶,便不是她自己多想了。算上郑妈妈,周天巧身边识字儿的人也忒多了,穷人家出身的孩子哪有多余的钱财供孩子读书识字。男娃尚且供不起,更别说卖给别人为奴的女娃了。
庶妃的人选很多,偏偏是周天巧被太后安排进晋阳王府,这必定不是巧合。仔细想想其中因果,倒不难推敲出其起源因何。
清月对宫中的争斗了解不是太多,此番进宫谢恩,谨言慎行方为上策。
到了慈安宫后,清月冲太后行叩拜礼,便被太后叫到跟前去问话。她半颔着首,嘴角微微含笑,快步上前,走的轻柔稳健而不失风仪。
太后甚为满意,笑着点点头,拉着清月的手,让其在自己身边坐下。清月哪敢,规矩的坐在太后的脚边,侧身面向着太后。
不仅懂事,还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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