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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绣娘[金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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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不错。”在江琬的注视下,清月江茶杯凑到嘴边,又放了回去。“有些热,等温了再饮。”
  江琬忙道:“是!”转身,不动声色的为其它人奉茶。
  江家二太太孙氏一抹这茶杯,倒不觉得太烫。她趁着江琬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抿了一口,热度正合适饮用。
  孙氏立马想到其中的不对,沉眸,用余光暗暗观察清月。她容颜惊艳,嘴角含笑,坐姿落落大方。孙氏根本瞧不出清月的样子又有什么特别。
  难不成王妃怀疑江琬给她下药?
  这不大可能吧,当场这么多人,她若当众下药自己也没活路。
  反正她早前都喝过一口了,再喝一口也没什么大碍。孙氏想到这又喝了一口茶,仔细品了品,觉得这花茶的味道很好,并没有什么怪味。
  一直到瞧戏完毕,清月也没动桌上的茶。
  江琬走过来,笑问清月觉得她做的茶如何。
  “很可口,就是微酸了些。”清月评价道。
  江琬惊奇的看着清月,怀疑她根本没喝。在她奉茶之后的那段时间内,江琬一直暗中盯着江清月,根本没见她动那杯茶。
  “酸?我怎么没尝出来?”江宾璋惊讶的插一句话。
  清月微微翘起嘴角,“许是我怀着孩子,口味变不同了。”
  “倒是容易这样,当年我怀瑶儿的时候偏爱吃辣的。你二叔吃一口就辣的嘴巴冒烟了,我还觉得不够辣。都说什么酸儿辣女,还真准了。”
  江二老爷呵呵笑起来,忆起那段往事,倒颇为留恋,疼爱的瞧一眼媳妇儿孙氏。
  孙氏回他一个眼神儿,便笑着走到清月身边,拉着她说些家常话。
  江琬盯着桌上清月的那个茶杯,她必须要确定江清月到底有没有喝茶。
  江琬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方追上前头的人,跟着孙氏一起和江清月说笑。
  不多时,小丫鬟来报与江琬:“幸亏奴婢机灵,借口帮忙,正好顺便查看了王妃用过的茶碗,少了一半水,应该是喝过了。”
  江琬安了心,脸上的笑容潇洒起来,一副轻松之态。
  眼看快到黄昏,江宾璋还不见王爷回来,便有留在王府的心思。他口里只说:“等我见了王爷,嘱咐几句话便回去。二弟和二弟妹先走吧,琬儿,你也跟着一遭儿回去。”
  江琬刚要点头,却听江清月道,“天儿都晚了,你们就留下住一宿。偌大的王府,还愁给你们父女准备房?”
  江宾璋一听,正好遂了心愿,高兴地点头答应。至于江琬,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也不耽误他的事儿。
  于是,江二老爷和孙氏便先告辞了。
  清月觉着乏了,便先到榻上卧着歇息。
  江宾璋不好打扰,就带着江琬出来。
  父女俩刚移步至院门口,正巧撞见刚归家的祁连修。江宾璋激动不已,赶忙快步上前行礼。
  江琬看着越来越意气奋发的晋阳王,一时间脑子恍惚,呆住了,直到他父亲拉着她行礼,江琬才回神儿,慌张地请安。
  祁连修免了这对父女的礼,笑道:“本王被宫中杂事绊住了脚,回来晚了,还望江大人不要见怪。”
  “王爷太可气了,都是一见人,不见外,不见外。”江宾璋嘿嘿笑道。
  江宾璋还想着自己的正事儿,赶紧打发走江琬,跟祁连修提起他外调的事儿。
  “本王知道,你在拜帖中已写了。”祁连修冷着脸道。
  江宾璋表情尴尬,口气带着几分哀求:“我拖家带口的,自己突然去了西北,家中的父亲和子女都该如何是好啊。还求王爷帮忙,给出个主意也好,免我一遭罪受吧。”
  “本王帮不了,你外调的事儿本就是本王推荐的。”祁连修口气平淡的回答道。
  “什么?”江宾璋惊讶的无以复加,半张着嘴看着祁连修。“你这是为什么?”
  “非要个理由的话,本王看你不顺眼。”祁连修说罢,留下一股冷风离去。
  江宾璋在原地踌躇了半天,恨得直骂自己蠢笨,早知今日他当初就不该把清月交给他,真是陪了女儿又折兵。
  江宾璋唉声叹气半晌,芳无奈的摇摇头,打算叫上女儿一起回府。晋阳王府这地方他们父女可住不起。
  “江大老爷留步!”章嬷嬷忽然喊一句,转而又对身边的丫鬟道:“去,把江二姑娘押过来!”
  
  ☆、第96章
  
  江宾璋眼见着女儿被押进了正厅,他急忙慌张地追过来,面红耳赤的看着清月和祁连修。
  “我们父女已打算离开了,王爷王妃何苦为难?”
  “为难?是她为难本妃吧,不,该说是谋害。”清月端起手边的茶杯,挑眉瞧向江琬。
  江琬大惊,赶紧凑到父亲身边,眼里充满了惧怕。她死死地扯着父亲的衣袖,身体抖得厉害。
  江宾璋发觉女儿不同,一下拉住她的手腕,瞪眼看她:“你干什么么?”
  江琬委屈地眨着杏眼,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眼角滑下。
  江宾璋用力晃江琬的胳膊,高声问她:“你到底干什么了?”
  江琬摇了摇头,“哇”的一声哭起来,就是什么话都不说。
  江宾璋放弃了,一把推开他,看向祁连修和江清月,用力解释道:“不管她做了什么,我真不知情。”
  祁连修冷笑:“你倒撇得干净!”
  “我是真不知情,怎么能叫撇干净。她到底做了什么?”江宾璋疑惑的看向清月,紧张的解释,“不管怎么说,琬儿是你的妹妹。如果她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代她赔罪。你看在她是你亲妹妹的份儿上,就饶了她一遭吧。”
  “你怎么不问她,谋害我们母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本妃是她的姐姐?”江清月将茶杯放在托盘之中,挑眉看江宾璋。
  江琬见状哭得更凶。
  “母子?”江宾璋惊半张嘴,他疑惑的看向清月,再看那碗被清月放下的茶杯,转而将憎恨的目光落在了江琬身上。江宾璋恍然大悟,上前一下子就扯住了江琬的衣领子,高声问她,“你都干了什么!”
  江琬被父亲的怒吼声震得耳朵发聋,吓得也不哭了,渐渐地表情狰狞,笑出声来。
  “你做什么!”江宾璋见江琬这副样子,忽然想起他当初赶走夏氏时的情景。江琬现在这副样子就跟她母亲夏氏一模一样。
  看来这孩子打根儿上就是坏了的,像她母亲。
  江琬发现父亲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憎恶,哈哈笑起来。她太恼火,已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她的愤怒。反正事情已经穿帮了,自己不会有好下场,连亲生父亲都要撇清关系,不帮自己说话,她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思。
  “说!你都干了什么!”江宾璋爆吼,脖子上的青筋暴突。
  江琬瞥向江清月:“你不是都知道了么,为什么不说?”
  章嬷嬷将茶杯端到江宾璋跟前,倒出里面的茶底,有两朵红蔷薇,还有几个散落的红花瓣,针状的。
  江宾璋皱眉看了半天:“这不就是普通的花么。大家喝得都一样,不知王妃和王爷喝没喝,我是喝了,而且喝了三杯,现在不是好好地,一点事儿没有。”
  江宾璋还存着江琬没有犯错的幻想。他此刻只是不想被江琬拖后腿而已。调任的事儿王爷虽然不帮忙解决,但还没到恶脸相向结仇的地步。但如果江琬真做了什么谋害清月的事儿,他们两家日后必定交恶了。祁连修说到底是皇族,哪是卿侯府能得罪得起的。
  江清月不愿再看这对父女闹下去。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已经厌烦了争斗。
  “茶里掺入了红花。常人喝些并无害处,唯独对孕妇伤害极大。这东西妙妙在它不会像砒霜那般,立刻毒发。饮用之后,会慢慢地导致坐胎不稳,甚至小产。”
  江宾璋瞪圆眼,转而怒气冲冲的看着江琬。她怎么这么蠢,竟干出这种事!
  “说吧,怎么处置?”清月开门见山。她实在是不愿意让这对父女在自己跟前犯恶心了。
  “送去衙门,就是诛九族的死罪。”祁连修冷言添一句。
  江琬闻言,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她绝望的自嘲两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被抓个正着,求情根本没用。
  “诛九族?”江宾璋惊诧的大叫一声,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清月,“王妃,那可是您的娘家啊。且不说你怎么看待我这个父亲,你二叔二婶呢,还有老太爷,她们的情面您总不会不顾吧?”
  “就是顾念这点,你们父女此刻才会站在这里,否则早打发送去官府了。”祁连修道。
  江宾璋紧皱眉头,垂首叹气。“那王爷王妃打算如何处置这件事?”
  祁连修托着下巴,看向清月。这事儿若他处理,肯定很绝到底。但毕竟都是清月明面上的她的娘家人,还得她做主。
  江宾璋立马紧张兮兮的看着清月。
  “放心,就是为了给孩子积德,本妃也不会要了你宝贝女儿的命!”
  清月自从有了身孕之后,许多事都看开了,也看淡了。她只一心一意盼着肚子里的孩子可以安然出世。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再牵涉任何阴谋算计。偏偏事儿总往她门上找,出了一桩周天巧的事儿还不够,江琬也送上门来。
  江琬听此话,震惊的看向清月。
  “你送我的花茶并没有掺红花。只有今儿个看戏时,你泡的茶里掺了东西。倒也够聪明,只要能混过今天这一关,茶水一倒,证据便再也无可寻了。”清月语气平静,冷冷的看着江琬,问她自己说的可对。
  江琬咬唇,点点头。
  江宾璋气得又在一旁骂,被祁连修一眼给吓闭嘴了。
  “你素来行事冲动,没有条理。这件事不是你想出来的主意,是不是?”
  江琬愣了下,瞪大眼。
  江宾璋再次忍不住爆吼:“还不快说!”
  江琬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转即,她又突然改口,跟江清月和祁连修磕头。“是我想为母亲报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还想护着她,可见她没少说甜话骗你。命都要丢了还不知自己被人利用了。”江清月嗤笑两声,告诉江琬。“计算你不说我也只那人是谁,宁婉蓉。”
  江琬抬手,神色复杂的看着清月。不知该信她的话,还是继续坚持信宁婉蓉的话。
  “她而今已经在候选之列,不日便要进宫受封。从今以后,你跟她的路大有不同。”江清月解说道。
  “候选?”江琬惊叹一句,忽想起最近是有太子选妃的传言,她恨得不行。宁婉蓉果然在利用自己!她说她恨江清月,却半点不动手,就把她当枪使,出了个破主意让自己害她。自己而今的下场,都是宁婉蓉给害得。
  “是她,就是她!”江琬决定指认她。就算自己死,也得把她拖下水。不是说是好姐妹么,那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空口无凭,而今受苦的只会是你。”祁连修冷笑一声。这时,高德禄忽然进门,附身冲王爷低语一番。祁连修闻言后,微微蹙眉,转而对清月道,“赶紧打发了事,我先出门一趟!”
  说罢,祁连修径直出了门,脚步极快。
  江宾璋一见王爷走了,倒是松口气,温言央求清月一定要留情。他也不是别人了,就一个劲儿的拿清月肚子里的孩子说事儿,求清月一定要积德行善。
  “你惩罚这孩子我没什么可说。但卿侯府一众都是无辜的啊,不能罚。”江宾璋所谓的一众,自然也包括自己。
  “我不明白,那茶时候我叫人查看过,你喝了一半。”江琬忽想起这事儿,直接问了出来。
  清月轻笑:“茶的确没喝,章嬷嬷趁你给别人敬茶时,暗中倒了一半。趁早请了大夫来查验,果然把你抓了个现行。”
  江琬认命了,跪在地上不吭声。
  江宾璋忙祈求般地看着清月:“你看,父亲刚才跟你商量的事儿……”
  “别在本妃面前自称父亲!”清月厌恶道。
  “呵呵,”江琬冷笑一声,看父亲的嘴脸越来越丑恶。
  “只一次机会,没有商量,没有回转的余地。你若不答应,本妃二话不说,现在就将她送去官府。”江清月未免江宾璋废话,直接先把话堵上。
  江宾璋无奈地点点头。
  “让她随你去噶北,终身不许回京。”于江琬犯下的事儿来说,这种惩罚已经足够宽容了。
  噶北?江琬听人说过,那地方气候极为厉害,风沙打在人脸上就跟毁容查不到。当地女人极少,剩下的爷们都是个个麻子脸,脸上坑坑洼洼的难看令人作呕的程度。
  让她去那个地方,还不如让她去死。
  “我不去!”江琬哭喊道。
  “所以,你更喜欢去做官妓?”清月问。
  江琬一听,恨得之在地上打滚儿,差点哭晕过去。
  “王妃,你这……”
  清月抬眼紧紧地盯着江宾璋。“敢求情一句,死路。”
  江宾璋无奈地闭嘴了。
  打发走她们父女,清月便一头栽倒榻上歇息。怀孕越到后期,她就越觉得乏。
  清月想等着祁连修回来,一起睡。迷迷糊糊间,她竟先睡着了,忽感觉有人给她盖东西,清月突然醒了,见是章嬷嬷略觉得失望。
  “王爷还没回?”
  章嬷嬷摇头:“回是回来了,却一直在呆在前院的书房。王妃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了,他若想见我,此刻就不会在书房了。该是又有烦心的事儿扰他。他心里有事,就喜欢一个人去想,你们都不要打搅他。”清月道。
  章嬷嬷应下,扶着清月坐起来。“江二姑娘的事儿,奴婢总觉得您罚的轻了。”
  “最苦莫过于活着。她心里满是憎恨悲苦,活着才是她的地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况且,噶北那地方甚至比不及这边的牢狱条件好,于她们父女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第97章
  
  章嬷嬷还有些担心。毕竟江大老爷以前干过的损事儿在那儿摆着,她可不大相信江大老爷能听从王妃的安排。
  清月明白章嬷嬷的顾虑,解释道:“他也无路可去。若他不上任便是渎职,连累自己被通缉不说,连京城这边的江家也会没面子。再者说,身边还跟着个江琬,她根本吃不了苦。更何况,这对父女俩养尊处优惯了,根本没法子适应亡命天涯的生活。”
  “难不得王爷将他调任到噶北,竟有这么多思虑,厉害,真厉害。”章嬷嬷禁不住赞叹道。
  清月笑着点点头,也算是松了口气。突然,清月觉得腹痛,捂着肚子隐忍。
  章嬷嬷紧张的不行,忙搀着清月问怎么样。“日子还差一月呢,不会这么快就?”
  “没事儿,是胎动。”清月勉强笑了笑,让章嬷嬷扶她到床上倒着,“这孩子腿脚真有劲儿,险些受不住了呢。”
  “小世子脚力活,将来必定生龙活虎。”章嬷嬷笑道。
  清月点点头,稍微觉着好些了。她见外头的人还没动静,便让章嬷嬷吩咐人去门口等着。“我先眯一会儿,王爷一回来,你就叫我。”
  章嬷嬷点头,小心的服侍清月睡下,另嘱咐问秋一定要仔细看着王妃,方退了出去安排其它事宜。
  许是多日的紧张终于放松下来的关系,清月这一觉竟睡到了天亮。
  她睁眼缓了半晌,方慌张的叫人。
  章嬷嬷赶紧上前扶起江清月。
  清月看着窗外的天儿已然大亮,不悦道:“嬷嬷,我不是让你等王爷回来的时候叫我么?”
  章嬷嬷尴尬道:“王爷还没回呢。”
  “什么?”清月皱眉反问一句,陷入沉思。这是祁连修第二次彻夜不归,上次还是去年的事儿,他出京办事而,为的却不是东宫的太子。昨夜,他分明是朝着宫门的方向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宫里头出了什么大事。
  等过了上午,清月才见到祁连修疲惫的身影。她忙起身,亲自给他奉茶。
  祁连修一直若有所思,没注意,接过茶之后才发现是出自清月之手,他忙站起身,扶着清月在自己的身边坐下来。
  “你呀,身子重,就别干这种粗活,家里没丫鬟了?”
  清月笑:“适当活动活动总是好的。若整日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跟懒虫没什么分别了。王爷此去宫里,可有什么要事?”
  “太子联合太傅和三位尚书,意欲弹劾三皇子。”祁连修顿了顿,用白玉扇子敲了敲桌子,“腹中皆草莽,又不听劝,非要自作死。”
  “王爷不是说并非真心帮他么,既然如此,王爷愁什么,由他闹去又如何?”清月不解道。
  祁连修笑看清月,用扇子点了下她的脑瓜儿,“说的没错,本王的确没发愁。只是觉得他在本王身边这么久,竟没有学到半点东西,真是够蠢的。”
  清月头一次听祁连修这样说话,也是第一次意识到祁连修不是不喜欢太子爷,而是已经到了厌恶他的程度。难道太子和王爷以前还有什么旧仇?
  “王爷你对太子爷……”
  “本王讨厌被人利用。”说这话时祁连修的双眸冰冷,如万年寒冰一般。
  清月心下明白了,看来是太子爷心怀不轨,想要利用祁连修。“太子,三皇子……我听说朝中大臣都在忙于分帮结派,真不知这两位皇子斗到最后,谁会赢。”
  “哼,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祁连修叹一句,转而伸个懒腰,将清月亲昵的抱进怀里。“打今儿个起,本王便陪着你养胎。你产期也快到了,这段时日本王不忙别的事,就陪着你。”
  清月自然高兴,俩手环住祁连修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膛:“那敢情好,从今儿开始,我就天天这样粘着你,就算你烦我我也不走。”
  祁连修笑着刮一下清月的鼻子。他肚子里本有千言万语的甜蜜话,却忽然间觉得说什么都无法表达他的爱意。
  他俯首,低低地一吻,虽然想索取更多,但还是蜻蜓点水,碰到为止。他害怕自己一时激动,难以自持,伤了清月肚子里的孩子。
  清月和祁连修相拥的并不是很舒服,毕竟中间有个隆起的大肚子挡着。她索性躺了下来,头枕在祁连修的腿上,跟他讲昨晚上孩子如何踢她的。
  “还没出生,便连累他父母受苦。以后出来了,一准闹翻天。”祁连修开玩笑道。
  “父母受累?”清月故意挑眉,不解的看着祁连修,“你哪里受苦了,怀孕的是我。”
  “对,你怀孕,我也受苦,憋得。”祁连修别有意味地笑了。
  清月看他那表情,瞬间懂了,脸红了个透。
  ……
  又过了二十五天。
  清月眼看就要临盆了,来探望她的人反而络绎不绝。先是她的外祖母和大舅舅柳庭奉一家子,然后是江梧桐、江北兄妹,还有江家二老爷和二太太太孙氏、江瑶也都来了。
  大家都怕清月投胎紧张,不停地安慰逗乐她。
  清月觉得蹊跷,总觉得事情太巧,故招来高德禄询问。
  高德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立马摇头表示:“王妃,这件事真跟王爷没关系。”
  “知道了,去,把他叫来。”清月吩咐道。
  高德禄委屈的抽着苦瓜脸:“王妃,奴才刚不是说了么,跟王爷没关系啊。”
  “你心虚什么,本妃只叫你去叫个人罢了。怎么,本妃使唤不了你?”清月反问。
  高德禄摇头,急忙忙转身去办。不多时,祁连修便手指一卷画进了门。他一见清月,便满面春光笑问她怎么样。
  清月笑嘻嘻的点头:“刚打发走俩,说是隔天还要来再瞧瞧我。”
  “他们也是关心你,真是好亲戚!”祁连修故意感慨道。
  清月挑起嘴角,目光发亮的看着他:“你确定该夸的是他们,而不是你?”
  祁连修故作不解的看她。
  清月嘿嘿笑起来:“我纳闷这些人怎么都跟商量好似的,扎堆来。我就顺口问了问高德禄,他答得好啊,说王爷跟这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王爷,您觉得呢?”
  祁连修也笑,突然转头送高德禄一记凌厉的眼神。
  高德禄吓得一哆嗦,低着头,一声不吭。
  “别怪他,他也是同情我一孕妇。”清月笑道。
  “哼,他更知分寸,知道本王在这事儿上不会跟他计较,才故意报信儿讨好你的。”
  “是么,我还以为是我够聪明才——”清月看向高德禄,正好看见他偷偷上扬的嘴角。
  好你个高德禄!
  祁连修在一边笑着,客观评判:“都说一孕傻十年,果然不假。”
  “王爷!哎——呦,疼,好疼……”清月突然变了脸色,捂着肚子,直流泪。
  祁连修慌了,一边问她怎么样一边喊人叫大夫。王府里早备好了四个接受婆子,两名御医。
  众人扶着江清月进了产房,便开始进进出出端热水。
  祁连修被章嬷嬷请到厢房候着。他刚坐下,就听见清月叫一声,忙站起来,要去看她,硬是被章嬷嬷拉了回来。
  “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男人不能进产房。王爷暂且先等着,头胎是难了点,有些疼,但总会熬过去的,请王爷放心。”
  “什么狗屁祖宗,定这种规矩。”祁连修从没听过清月这样撕心裂肺的叫,听着直心痛,一拳打在门上。
  众人吓得不敢言语,只眼巴巴地看着产房门口进进出出忙碌的丫鬟婆子们。
  祁连修就一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望着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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