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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宠不可:妖孽请滚开-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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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长歌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凌宛如,浑身好像被雷电击过一般,情不自禁后退了两步。

    苏妩,怎么可能是千姿王。

    不可能,那个女人。

    但是,小如不会骗她。

    “小如,你说,她真的千姿王”

    “没错,慕容长歌,你从前不是最不屑这种事情吗可你却是要你的儿子为了权势去娶别的女子,你说,你要我怎么面对孩子们,你所谓的报仇,除了害的孩子们分离,这些年你究竟都做了什么,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让我爱慕的慕容长歌了,你变了,变得让我心寒”

    慕容长歌愣怔在原地,心痛地揪在一处,“小如,对不起”

    “而且,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莫寒那个绿茶婊了,从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诸多的算计,可你竟然与上床,既然你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那么也没我什么事了,我走了”

    “小如,你别走。”慕容长歌拉住她,声音哽咽,“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从前现在将来,都唯你而已”

    “那是从前,现在的慕容长歌早就不是从前的模样了,为了报仇,或许你会无所不尽其极,你明明知道小白对苏妩一片痴情,你却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还说,等今后大仇得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话是你说的吧”

    记忆中,他似乎确实说过这句话。

    见他沉默,凌宛如又继续道:“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等你大仇得报了,自己坐上天阙的皇位,然后三宫六院任你采摘夜夜恩宠吗”

    “小如,我不会,我若是为你们报仇,我会马上来陪你”慕容长歌望着她的俏脸,思绪回到那黑暗的那一年。

    “小如,轩辕荣当年以叛国罪让慕容家满门获罪,而我却是身受重伤,若不是莫寒相救,我早已不在这个世间。”

    凌宛如漠然补充了一句,“救命之恩恩比天高,你该是以身相许,你做的很对,没毛病”

    慕容长歌抿抿唇,“小如,那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我好恨自己,当初太过轻信轩辕荣这狗贼了,我从前说过要给你安逸得生活,可是我没有做到。”

    “慕容长歌,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倒是说说,现在这般该是如何”

    “小如,我只喜欢你。”

    “这话,现在听的没有什么意义”

    “莫寒,我会和她说清楚。”

    “但是,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我这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不干净的东西,我不会再触碰,所以,我们之间已经不是彼此的唯一了,一切都过去了,即使我们都没死,也都回不去了。”

    慕容长歌心如刀割,“小如,你要如何才能回到我身边”

    “其实,轩辕荣待我也不错,他每日伺候我,将我当做公主一般,亲自为我洗脚,喂我吃饭,我们夜夜”

    “够了,小如,你别说了,我知道,都是轩辕荣逼迫你的。”

    “之前确实是他逼迫,但是这些年,我确实被他感动了,你那次刺杀他的时候,原本是苏妩策划的救我脱困之计,没想到被你破坏了,那次他舍身救我,我便是接受了他,这次出来,只是想看看小白和我乖孙而已,所以,我并没有想过要与你相认,但是你却突然出现,我只能换个其他的身份而已,而今早我本是向你辞行,没想到你与莫寒在一起了,所以,我这身份也无需再隐藏”

    凌宛如说完,感觉连她自己都要相信她的解释了。

    原来那次是苏妩安排的,他却是亲手破坏了,而因为那次小如她竟然接受了轩辕荣。

    袖下的手掌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陷入了肉中也不觉得疼痛,慕容长歌一张俊脸早就一片惨白,心魂俱碎。

    是他亲手将小如送入了轩辕荣的怀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沉默了半晌,慕容长歌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心底是无限的苦涩和心酸,他望着她,“小如,你是不是此生都无法回头了”

    凌宛如没有犹豫,回答他,“是”

    紧紧抿着的唇上苍白一片,而喉头却是一片腥甜。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一片凄然,随即他漠然转身走了。

    凌宛如看着他的背影狡黠一笑。

    虽然似乎有点过分,但是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永远不知道自己错了。

    彼时,北凉。

    伊凝在床上养胎,整整躺了两日。

    以她的性子,这已经是极限了,今日外头下起了雪,她怎么可能就这么错过这么美的雪景。

    “好碧弛,你就给我放放风吧,我再躺下去,我会被活活给闷死的。”

    “小凝子,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若是出去受了风寒如何了得。”

    “我没有那么骄贵,求你脸,我就出去玩一会会,好嘛”伊凝摇晃着他的手臂,向他撒娇。

    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碧弛只得答应了她,但是必须全副武装。

    结果伊凝被碧弛整的个笨重的大熊一般,让她原本酝酿的打雪仗的活动落空。

    “碧弛,你丫故意的是吧见不得姐比你美”

    伊凝顺手抓起地上一团雪,便是塞进了他的衣领内。

    “嘶”碧弛挑眉,却是没有发火,他对她,只有宠溺。

    远处一颗梅花树下,一袭灰色衫子的男子站在雪中,显得单薄而孤寂。

    ------题外话------

    不止一次的说过,璇玑不是全职的作者,除了忙碌的工作,还有个四岁的女儿,最近也是各种生病,眼睛有问题,可惜,没人心疼,心里受伤,我希望看书的宝宝们,如果喜欢就支持,如果觉得看不下去,那么,请移步去找合适你自己的,我不逼你,也不需要你特意的告诉我,作者玻璃心,也是好脾气,写作的路本来就是孤单无助,写了几年的稿费其实还抵不过我一个月的工作,可我每天花费了大半的时间在上面,我坚持下来的目的是什么,因为有人喜欢看,所以,我坚持下来,但是,并不是因为我的好脾气,便是任由别人肆意的指指点点,以后闭群不看留言,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人能理解作者的不易,而不是一味的吐槽,作者也是希望有些鼓励的信息。

    


情深1米 白少卿蛊毒发作

    

    

    

    

    

    不远处的笑声,是他所不能融入的欢乐。

    黯然转身,他正要打算离开,却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

    “白少卿”

    白少卿听得女声,瞬间僵立在原地,转过低垂着的头,喉咙被堵着竟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你病好了”

    伊凝的语气很是平淡,没有欣喜也没有关怀,只是淡淡的疏离而已。

    白少卿心口一窒,沉默了半山才缓缓点了点头。

    “小弛,既然白少卿的病已经痊愈,该是送他离开了吧”伊凝说着,一脸娇俏地望向碧弛。

    现在她对他的称呼是小弛,而对自己的是白少卿。

    她独有的称呼,少卿儿,已是成为了过去。

    无边的苦涩汇聚在心头,从未有过的灼心之感让他的心碎成了一瓣一瓣,伸出修长如玉的手,他抚着刺痛的心口,有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了雪地上。

    原本还一脸笑意的伊凝往他脸上一看,正值冬日,他却是满头大汗,眉心揪在了一块,看似十分的痛苦,那一张原本俊逸无双的脸上已是毫无血色。

    蓦地回过神来,伊凝浑身一颤,心头惊骇不已,看他这样子根本不像是伪装的,她疾步而去,将他颤抖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少卿儿,你怎么样”

    怀里的男子薄唇紧抿,苍白如纸,身上却是一阵滚烫如火。

    白少卿感受到她熟悉的温暖以及她独有的芳香,嘴角微微牵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像圣洁的莲花般盛开了起来。

    “小伊”

    他梦呓般的唤了一句,随即便是陷入了一片黑沉之中。

    伊凝心下一凛,见白少卿似是闭上了眼,那心中筑起的高墙便是轰然倒塌,她赶紧唤着身边的碧弛,“碧弛,赶紧传太医来给他看看,他的样子很痛苦”

    说罢,她作势要亲自将他抱起往殿内而去,可碧弛却是抢先一步将白少卿抱起。

    “小凝子,你有孕在身,我来吧”说完,便是吩咐道:“来人,传御医”

    璇玑宫内宫娥垂首待命,碧弛王子负手漠然站在一处,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男女,一张俊脸情绪莫名。

    伊凝执着白少卿的手,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

    她知道,白少卿这是每月蛊虫发作的时间到了。

    这些年来,她从未见过他发作的样子,因为每次他总会独自一人逃的远远的,不让她看见他的痛楚,径自舔舐着他的伤口,她每次问他是不是很疼,他每次总会温柔的告诉她,一点都不疼。

    这一次,她亲眼看见了,万蚁噬心的滋味,她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是她却能想象,那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当初他为了给她解蛊,明明知道会有这个后遗症,他却是义无反顾。

    而这个每月一次的蛊毒发作,持续了整整四年,也就是说他整整发作了差不多四十九次

    四十九次,这并不是结束,而是伴随他的终身,每月一次的例假她都觉得神烦,从前还老是在白少卿的面前抱怨,说她下辈子不当女子,要摆脱这万恶的大姨妈,可是白少卿,却是每月被这噬心的蛊毒折磨,他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想到这,泪水就像断线了的珍珠一般落个不停,说实话,光这一点,他的确是个好男人的,这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年,二年,三年,一辈子,她自己都无法想象。

    那到底意味着是什么。

    御医为白少卿号了脉,伊凝见他面有难色,沉声问道:“御医,他怎么样了”

    御医跪在地上,有些惊惧地望了一眼碧弛,随即小声回答道:“这位公子体内有劲毒未除,又是积患在心,近日还劳损了身子,若是这高烧不退,恐怕”

    劲毒指得应该就是蛊毒了,他近日劳损了身子是怎么回事之前白少卿确实昏迷了,不过碧弛不是都说他没事了吗

    伊凝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敢相问,“恐怕什么”

    御医一咬牙,回道:“公子郁结在心,此乃病者大忌,若是这般高烧昏迷,微臣恐怕药石无灵”

    伊凝浑身一震,御医的意思是小和尚会死

    怎么可能,他还这么年轻,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他怎么可以死

    目光凌厉地瞥向一旁照看的宫娥,伊凝神色冷然,“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公子为何会劳损了身子”

    一旁的宫娥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回郡主,这位白公子自醒来后粒米未进,滴水不沾奴婢们劝说无果”

    伊凝惊骇之下怒道:“既然劝说无果,为何不上报而来”

    白少卿到底想干嘛他竟然不吃不喝,他这是要绝食抗议吗

    那宫娥不敢抬头,声音颤抖的不像话,“回郡主,白公子不许奴婢等告诉任何人,他说,若是我们说出去,他便他便当即自刎,奴婢”

    “好了,退下去吧”伊凝无奈的摆摆手,她们只是小小的奴婢而已,上头的命令自然不敢不遵从。

    白少卿,他这是在用命逼迫自己,她心中自然很是气愤,气愤这白少卿不爱惜自己,气愤他用这样的方法逼迫她。

    径自冷笑一声,她瞥了一眼身侧的御医,问道:“御医,如何才能让他退烧”

    “郡主,微臣会开几剂退烧的药方,只是现在公子神思不在,这药恐怕难以服下。”

    伊凝想了想,咬唇道:“御医尽管开来,我自有办法让他服下”

    “是”

    御医退下时,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仍然站在一侧的碧弛,宫内外都知,这和静郡主乃是碧弛王子的未婚妻,此刻却是对这男子关怀备至。

    “若让本王子知道有人乱嚼舌根,本王子绝不放过”

    碧弛冷若寒霜的声音在殿内响起,众人噤若寒蝉地低了头。

    没多久,御医亲自煎了药而来。

    伊凝将药碗接过,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几口,直到药汁都变温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去喂到白少卿苍白的嘴里。

    可整勺药却是全部从嘴角流出,伊凝心中一急,也不管这殿内是否还有人,便是从药碗中自己猛地灌了一口,随即俯下身子,将嘴里的药汁全部渡给了他。

    见药汁没有再溢出来,伊凝松了一口气,便是一口一口将那满满的一碗药用这样的方法让他悉数喝完。

    碧弛早就屏退了众人,整个寝宫内,只剩下他一人独自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怅然若失。

    无论如何,她的心里还是有你,或者说,一直未曾忘却。

    “小凝子,你有孕在身,他既然服了药,你先去休息一会吧”

    碧弛从怀里掏出一块雪白的帕子细心而温柔地为她擦拭额上细密的汗珠,见她这般操劳,他心疼多过心酸。

    “碧弛,我没事,他都这样,我做不到不闻不问,他毕竟是我孩儿的父亲,也是我此生唯一爱过的男人况且,他的蛊毒也是因我所致。”

    她说的很是平淡的一句话,碧弛眸光一深,苦苦隐忍之下却仍觉得心痛如绞。

    原来,自己所在乎的人,只是一句简单的话也能让自己如遭凌迟一般。

    俞璇玑啊俞璇玑,有时候真是希望能少爱她一分,或许等以后失去也不会那般的沉痛的让人无法接受吧。

    “来人,打一盆温水来”他还在兀自凝思,却听伊凝突然吩咐。

    碧弛狐疑而问,“璇玑,你这是要做什么”

    “听说用温水净身可以降温,我为他擦拭一番,或许可以让他退烧。”

    他们从前是夫妻,什么亲密的事没做过,只是擦个身子而已,这事攸关他的性命,她原本觉得这并无不妥,可碧弛却是大惊失色。

    他可以忍受她为他那般服药,但是,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心里喜欢她,就算他再大度,他也无法忍受她的女人对着一个赤裸的男子,为他擦拭身体。

    只要一想到,便是觉得身子在烈火中煎熬。

    “璇玑,此事让太监做即可,你还是在一旁休息一会吧,我看你面色不好”

    “可是”她原本想说,她担心太监做不好,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怎么样也是碧弛对外的未婚妻,虽然两人是假成亲,但是这碧弛是北凉的王子,这又是在他的地盘,而她为自己的前夫做那些亲密之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而且这事确实也不用她亲自动手。

    “好,那让旁人来吧,我们先去外头等一会吧”

    伊凝点头答应,但仍是细心地嘱咐了太监。

    两人站在珠帘外头,伊凝一颗心系在白少卿的身上,虽说在休息,一双步子却是忍不住在殿内徘徊,而碧弛的一双眼却是从未离开她。

    “小凝子,你坐下来闭目养神一会,等好了我再唤你”

    “碧弛,他现在这样,我哪里能睡的着,我没事,怀孕也是要走动走动的,我当是提前锻炼了,有助生产”

    碧弛轻叹一声,半晌后,他问道:“小凝子,你后悔了吗”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虽是不经意地询问,可一双眸子却是紧紧地盯着她。

    伊凝转过身,俏面一寒,咬唇道:“碧弛,他即使不是我的丈夫了,就算他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也不能不管不顾是不是况且,他现在变成了这样也是因为我,我能不管他吗”

    碧弛见她语气有些激动,连忙解释道:“小凝子,我并无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我们的婚礼,是不是要取消”

    他终是问了出来,一双眸子似是期待到了极限,似乎下一秒她的唇里若是吐出那个答案,恐怕他的世界会就此倾覆了。

    现在的他不敢肯定她是否还愿意与自己假成亲,若是连这个也不愿了,那么他便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伊凝现在没有心思谈论这些,怀了孕了身子确实容易困乏,她无力地摆摆手,“碧弛,一切等他好了再说行吗我现在不想谈这些,也没有脑子去想其他的。”

    碧弛笑了笑,微微颔首,“没关系,我就是随意问问而已,你累了先去休息下吧这里我看着好吗不然等白少卿醒来,你却是累着了,况且,就算是你不休息,你腹中的孩子亦要休息”

    伊凝撑起眼皮,语气很是坚定地说道:“不用了,碧弛,我没有那么娇贵,我没事,我等他醒来”

    “好,那你累了与我说”碧弛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一颗心却是在不断的变凉,他的视线只是远远地注目着她,身型一动不动,好似一座雕像一般。

    


情深2米 大哥你要做什么?

    珠帘内,物理降温之后,白少卿仍是没有苏醒,身上的高热也没有褪去。

    伊凝守在他的床榻边上,看着那张原本丰神俊朗的脸这才短短几日却是眼窝塌陷,下颚消瘦,情不自禁的伸手抚过他的脸颊。

    “少卿儿,你若是死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会彻底的忘记你”

    “我会设立一个后宫团,美男三千宠着,每天不重样的唤着”

    “我会给你的孩子生无数个弟弟妹妹”

    “”

    碧弛一双眼眸充满了怜爱,他站在一旁默默地注目着伊凝姣美的面容,悄然退下,他发觉他们之间,他竟然完全插不上去。

    伊凝一边说着一边哭着,困乏袭来便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她梦到小和尚最终没有挺过来,无论她怎么呼喊,他都没有回应她。

    彼时,天阙,临城。

    慕容长歌痛彻心扉后便是独自一人离开了,没有同任何人告别,这让凌宛如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了,按照他从前的性子,他应该会死缠烂打才对。

    慕容长歌不辞而别,慕容白亦是震惊,像他爹这样的人,即使不死缠烂打,也不会就这样突然离开,他就不怕真的失去他娘

    “娘,慕容长歌这老头怎么想的”

    凌宛如灿若星辰的眸子一转,她倒是没有担忧,只道:“没事,他估计独自舔伤口去了,让他好好想清楚吧”

    苏妩看了一眼凌宛如,眉心露出一抹踌躇,半晌才道:“礼亲王说想见你一面。”

    “好”

    十几年不见了,故人再次见面却是沉默了,二人只是定定的看着彼此,眼中自动闪现着过往的种种。

    良久后,凌宛如问道:“好久不见了”

    礼亲王浅浅一笑,“你仍是老样子,还是当初那个明艳动人的小如。”

    凌宛如轻笑,“这些年,还会偷偷喝酒吗”

    忆起当年,她与他之间的事,恍若隔世,只是那些过往无关风月。

    “偶尔会喝几口,你不在,少了许多趣味。”礼亲王说完,喉咙像卡了鱼刺一般,难受的紧,半晌后,他才道:“小如,我不知道你原来一直都在皇宫内,还被皇兄我对不起你阿白他”

    他将慕容白抚养长大,让他长得这般优秀,不是仅仅一句感谢能够表达她的心情的。

    “都过去了,我没事,小白也没事”

    凌宛如说完,眼眸转向一处,便见慕容白从暗处步伐沉缓地走了出来,他并未佩戴面具,一张俊脸满是笑意。

    “阿白”礼亲王面上满是惊喜,想不到时隔四年,他竟然还活着。

    “爹,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礼亲王虽不是他的生父,从小却是待他极好,虽然知道他在想着报仇,他却从未拆穿他,这些年的心力全然放在他的身上。

    礼亲王看着他,忍不住抹了抹眼角,“好,你还活着便好,你娘她也很想你”

    慕容白点点头,莞尔一笑,“我有机会会回来看娘的”

    “好”

    送完礼亲王,几人刚回到院子。

    “凌宛如”

    凌宛如端眸望去,便见莫寒正款款向她走来,那幽深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原本以为慕容长歌离去,她也会随他而去。

    不待她开口,莫寒便是径自说道:“凌宛如,我们现在同样都是长歌的女人。”说到这,似是想起来什么,揶揄一笑,“说错了,我们之间共同的男人还有轩辕荣”

    苏妩在一旁听的眼皮一跳,莫寒竟然还和宗真帝有关系,那么,夜棠和从前那个病公子夜曜难道是流落民间的皇子和公主

    凌宛如无奈叹息一声,这莫寒竟然还以有两个男人为荣一般。

    “莫寒,轩辕荣的女人是你,不是我”

    原本灿然的脸上笑容一窒,莫寒瞪大了眼,“不可能,以他对你的感情,你们在一起十几年,他怎么可能没有得到你”

    “是你的话自然不能,即使你心里爱着慕容长歌,却是受不了别的男人的诱惑,但我是凌宛如,我不想做的事,就算他是皇帝,也无法逼迫了我”

    她言语之间很是潇洒,但是为了保住这清白之身她可是煞费苦心,日常的装疯卖傻已是家常便饭,轩辕荣虽是爱她,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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