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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金姬玉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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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如此吧。
  看着突然变得懂事起来的温逹,孝惠便稍稍安了下心。
  “皇上驾到。”
  外面传来了太监总管钟坤的声音。
  孝惠连忙起身与温逹走到屋外,向走过来的舒雅屈膝行礼道:“臣妾叩见皇上。”
  “免礼吧。”舒雅温和地拉起孝惠,牵起她的手。
  “儿臣叩见父皇。”温逹俯身说道。
  “起来吧。”
  舒雅看着站起来的温逹,对他说道:“过些天就要举行册封皇太子的仪式,你就在宫中安分些,莫要再做出些让你母后操心的事情。”说着与孝惠一起走进了屋内。
  坐在圆凳上,舒雅又开口向孝惠问道:“温逹的婚事要抓紧办了,你可找到合适的太子妃人选?”
  “有一个人选,皇上请看。”孝惠从衣袖中舀出了一张红纸,说道:“就是“飞龙将军”努-尔-珂赤家的女儿,**妦岸南,年芳才十六岁,我让人看过她的八字,和逹儿的八字相合。”
  接过红纸,舒雅看着上面的八字,自己又略捏指算了下,想了想,放下来,说道:“确实是合,而且又是飞龙将军的女儿,有了**将军作为后盾,朕也无了后顾之忧,那逹儿婚事就这么定了。”说着,舒雅对站在一旁的温逹说道:“父皇与你母后的决定,是否满意?”
  “儿臣无异议!”温逹拱手,俯身道。
  “嗯,那好。”舒雅点头道。
  “皇上,安惠宫那边,不知何时才可以建好?”
  “还要等上一两个月的时日吧。”舒雅握住孝惠的手,对她说:“这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就不要想太多,能保住性命是好。”
  “还好当时有丽妃,如若不然,臣妾也不能坐在皇上面前。”
  丽妃?
  舒雅突然想来了,于是对孝惠说道:“这不就是幸儿的侄女,大蒙古国格格兀日丽格吗?”
  “正是。”孝惠点头道。
  “你不说,我真还不记得了。”舒雅想了下,皱了皱眉头,说:“不是还有一个从尼玛部落来的藏族公主,好像叫阿兰德黛卓玛。”
  “呵呵,hg佳丽那么多,皇上又日理万机的,如何记得这么清楚嫔妃们的名字。”孝惠说着抿嘴一笑,又道:“这个兰妃被夜闯入宫的刺客掳走许久,现生死不明。臣妾当时也曾派人四处寻找,但遍寻不着,后又让人到尼玛部落找寻,其部落族长亦说未见过她,只怕……。”
  “看来此女已不在人世了,落在刺客手中,很难说能把命保住。”舒雅不由地叹息了一声,道:“兰妃的事就暂且不谈吧。”
  “是,皇上。”
  “皇上。”
  从外面走进来的孝玉,微笑着屈膝俯首道:“臣妾叩见皇上。”
  “阿玉快起来。”舒雅连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握起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前,抬起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心疼地说道:“你看你,都瘦了这么多,这病都好了吧?樱太医今天有没有过来看过?”
  “臣妾这病已无大碍,今早樱太医也来过,留下了一些药叮嘱让臣妾按时服用,臣妾让皇上担忧了。”孝玉轻轻一笑道,然后望向温逹,对舒雅道:“还好当时臣妾在走廊上昏倒时遇到了大皇子,后来是他把臣妾送回了玉笀宫。”
  “是的,父皇,那时儿臣刚从御花园练剑回来,在走廊上看到因病晕倒的孝玉娘娘,便赶紧将她送了回来。”温逹拱手说道,又抬起头看向孝玉。
  看着温逹,舒雅沉默了下,片刻才朝孝玉开口说道:“阿玉你要多加休息,把身体恢复过来,朕才好安心。而逹儿,你也要多加习文练武,少出宫外游玩,免得又让你母后为你操心。”说着,舒雅转过身对孝惠说:“**家的事,就有你着手处理吧。”
  “是,皇上。”
  “好了,朕也该到幸儿那里陪下她了。”
  舒雅起身,握着孝玉的手,走出孝惠的屋内。
  “皇上,听樱太医说,幸儿到现在还未醒过来。”孝玉边走边说道。
  “是啊,她为朕挡林原美的一剑,受了那么重的伤,能保住性命算是大幸了。”舒雅停住脚步,回过身,握住孝玉的手,对她说:“朕只希望朕所爱的人都能平平安安的,其他别无所求。”
  “皇上!!”
  “你看你,才说几句,就又要哭了。”舒雅抬起手,擦去了孝玉脸上的泪水,把她拥入怀中。
  在他们身后不远站着的大皇子温逹看着眼前这一幕,把手放在身旁的柱子上,内心感到阵阵的失落。
  终有一天,你也会是我的。
第六十六章操心之事(上)




☆、第六十七章操心之事(下)

  却说京城的努-尔将军家府上,此时突然接到了皇上下的圣旨,努-尔-珂赤接旨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亦烦恼不已,便把圣旨放在桌上,喝着闷酒,低头沉思着。
  “父亲,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朝廷里又有什么事情烦着你了。”努-尔妦岸南手捧着做好的饭菜,端上桌上。
  “南儿,若是让你嫁给大皇子,你愿不愿意?”努-尔-珂赤舀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道。
  “大皇子?女儿听说这个大皇子生性怪异,在宫中时常打扮成宫女、太监模样,还常私自跑出宫外,四处招摇生事,就连皇后娘娘也管不了他。”努-尔妦岸南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想嫁给这样的人。”
  “皇上已下旨了,要把你许配给大皇子。”努-尔-珂赤将桌面上的圣旨递给了妦岸南。
  “怎么会这样?”翻看着手中的圣旨,妦岸南一时惊呆了,但她仍然是不情愿地摇头道:“不,父亲,我不要嫁给这样一个怪异的大皇子。”
  “这皇上下的旨,也由不得你我父女答不答应。”努-尔-珂赤轻轻叹了口气,捏着手中的酒杯,道:“如能成为太子妃,以后一旦大皇子登基为帝,你也便是皇后了,受到万民敬拜,这对努-尔家来说,也是很荣耀的一件事情。”
  “父亲,你难道要用女儿一生的幸福来换取家族的荣耀?”
  “南儿,父亲也是没有办法,请原谅父亲。”努-尔-珂赤无奈地说道。
  自从母亲在自己五岁时过世以后,都是父亲一个人把自己拉扯大,现在都到了婚嫁的年龄,父亲也想自己能嫁个好人家,为此亦操心不少,虽然来府上说媒的人排了一条大街,但是没有一个自己看得上眼的。喜欢的人还没找到,这边皇帝就下旨要自己嫁给一个未曾谋面,还有众多非议一身的大皇子,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就将自己的一生幸福葬送在上面。
  想着,妦岸南饭也不吃地返回自己的闺房,把放在箱子里面的一套男子衣服舀了出来换上,带上黑纱帽,把乌发塞入里面,然后悄悄地从家后院偷偷地跑了出去。
  “哎,官爷,这里有年轻貌美的姑娘,快进来看看,一定包你满意。”京城内最热闹的一条烟花巷内,一名四十岁左右,风骚未尽的老鸨带着几个龟奴站在门口前不停地招着手中的粉色手帕,对来往过路的男子媚笑地喊道。
  “桂娘。”
  “哦,是南爷啊,快进来吧,上面正在开战呢。”桂娘招了下手中的手帕,笑着对妦岸南道,在她身后的几个龟奴也是毕恭毕敬地向妦岸南鞠了躬。
  “八万。”
  “九万。”
  “清一色。”
  “哈哈,我胡了。”
  一名穿着粉色衣服的女子“啪”的把眼前的麻将全部翻了出来,起身,举起双手,不住地欢呼道。
  “哎呀,怎么又输了。”
  “你这家伙今天运气怎么那么好?”
  “是不是昨天拜了财神爷,今天就赢了我们姐妹几个。”一名穿白衣的女子搓着桌面上的麻将,不服气的说道。
  “嘿嘿,我今天可是有财神爷罩着,不怕赢不了你们。”粉衣女子得意地笑着。
  “瞧你那得意的样,要是南哥在,看你能赢。”一名红衣女子不屑地说道。
  “南哥在的话,我肯定也会赢他。”粉衣女子笑道。
  “好大的口气啊。”坐在她对面的一名蓝衣女子,垒着手中的麻将,冷哼一声道。
  “姐妹们,我来了。”正说着,禁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了,只见妦岸南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
  “南哥!!”
  “南哥来了。”
  “快坐下,帮我们打一盘。”
  大家连忙起身,招呼妦岸南过来坐下,然后白衣女子从一旁舀个凳子,坐在妦岸南身边,看着她们几个开战。
  “九条。”
  “六筒。”
  “和了。”
  “吃。”
  “杀,我胡了。”
  妦岸南翻开自己的麻将,得意地笑了起来。
  “唉,还是打不过南哥啊。”粉衣女子唉声说道。
  “仓仓,我都说你赢不了南哥,你不信,还以为有财神爷罩着就能赢了?”
  “林林,你就不要说她了,看她一副要哭的样子。”
  “好吧,那我就不说了。”
  “无所谓吧,反正是南哥赢了我,又不是你们几个。”仓仓满不在乎地说道。
  “瞧你,还嘴硬呢。”白衣女子搂住妦岸南的手臂,对仓仓说道:“即使南哥不在,有我在,你也一样赢不了。”
  “麻麻,你还挺自信的啊。”妦岸南扭过头看着麻麻,笑道。
  “那是当然啦。”麻麻高傲地抬着头,说道。
  “今天我可惨了,老是输。”红衣女子哀叹道。
  “衣衣,你也不用那么气馁吧,昨天你不是赢过一次我了吗?”林林双手搓着桌面上的麻将道。
  “就一次而已嘛。”衣衣嘟嘴道。
  “好了,姐妹们,大家都别吵了。”搓麻将的手停了下来,妦岸南望着眼前的四姐妹,若有所思地道;“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和大家一起打麻将了。”
  “为何?”
  “南哥,你不是说笑吧?”
  “发生了什么事?”
  “南哥,是不是你父亲知道你来这里,所以不许你再出门了?”
  四姐妹也停下了手,七嘴八舌地说道。
  “不是。”妦岸南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今天皇上下旨,要我嫁给大皇子,以后就不能和你们在一起了。”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起来。
  “嫁给皇家不是很好吗?”仓仓将双手握在胸前,懵想着说:“要是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你就想,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谁娶一个烟花巷的女子回去?”林林出口嘲笑道。
  “哎,我说林林,你怎么好话都没半句。”麻麻不禁责怪道。
  听到麻麻的责怪,林林连忙吐了吐舌头,也就不说话了。
  “南哥,你真的想嫁给那个大皇子吗?”衣衣把头靠在妦岸南肩膀上,说:“奴家舍不得你走,你一走,姐妹们都不开心了。”
  “我也舍不得大家,可这是皇上下的圣旨,不能连累了父亲。”妦岸南无奈地说道。
  “那如果你入了皇宫以后,还会不会来这里看望我们姐妹几个?”麻麻开口问道。
  “会,我会来看大家的,因为我们是好姐妹嘛!!”妦岸南笑道。
  众人听闻,也相视着开心地笑了起来。
  皇宫内,此时正为找大皇子而乱成了一团,孝惠也在玉笀宫内大发雷霆,对站在面前的众宫人,说道:“找了一个晚上都找不到大皇子,还要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用?都给本宫退下,继续去找,宫里找不到,就到宫外找,宫外找不到,就到城外找,一定要给本宫把大皇子带回来。”
  “是,皇后娘娘。”
  话毕,众宫人赶紧向玉笀宫门外走去,生怕走慢了会再被孝惠责骂。
  “美惠,你无须如此动怒,想必逹儿只是出去散散心,晚点就会回来了。”孝玉把手搭在孝惠肩膀上,轻声安慰道。
  “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是不听我的话,但玉萍你一说,他就乖乖的,我不明白这是为何。”孝惠叹了口气,不解道。
  “也许美惠你对逹儿太过严厉了些,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吧,其实你可以和他坐下来慢慢谈下,而不必责打他。”孝玉轻轻一笑道。
  “该说的,我这个做母后的都跟他说过,可是他就是不听,唉‘‘‘‘‘‘”
  孝惠又是一声叹气道。
  夜晚的京城街市,许多店铺都已关了门,行人也稀稀疏疏的几个,温逹慢慢地行走在街上,抬头看了看看着从眼前走过的路人,便又低下头看着地面,心里阵阵的失落。刚去了趟秦王府,也只是站在附近的街道上半天,没有进去,是怕母后知道了又会唠叨个半天,让自己更加心烦。
  正走着,忽然,一名穿着妖艳的浓妆女子,从一旁的巷子里走出来,一把拉住了温逹,把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满口喷着酒气,用胸前的凸出部位上下的摩擦,嘴里还嗲声嗲气地说:“奴家好寂寞,公子可不可以来陪下奴家?”
  一股胭脂水粉味袭入鼻中,温逹厌恶地用力一把推开了那名女子,对她怒声道:“你这个青楼女子给离我远点。”说着,往前继续走去。
  “站住。”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生气的声音。
  温逹并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去着,于是对方上前将他拦了下来。温逹停下脚步,看眼前站着的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孩,拱手问道:“这位兄台,请问有何事?”
  “你看看被你推倒在地上的女子。”妦岸南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烟花女,对温逹道:“即使是烟花女子,你也不应该出手如此之重。”
  温逹看了看妦岸南,没有任何表情地绕过他往前走去,妦岸南一见对方不理会自己,心中便来气了,她又走上前去把人拦了下来,说:“你就这样走了?”
  “为何不能走,你若是喜欢那个烟花女子,大可自己去扶她起来。”温逹冷冷地说道。
  “你真是一个冷血之人。”妦岸南愤愤道。
  “哼,冷血?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啊,若不是她突然出来,对我如此无礼,我亦不会推倒她。”说着,温逹一把推开了妦岸南。
  “站住。”见对方要走,妦岸南连忙从后面搭手在温逹肩膀上,想教训下这个高傲的家伙。
  没想到对方反应很快,只见温逹一个转身,迅速扣住妦岸南的手,往身后一扭,再把她往自己身上一贴,用手抱住身体使得她一时动惮不得。
  被温逹抱住的妦岸南此时又急又气地,用力地在他怀里挣扎着,头上的黑纱帽也突然被碰落,一头乌黑的长发从头上直垂下来,让温逹愣了一下。
  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女的。
  正想着,对方忽然挣脱开来,回过身抬起手就往他的眼睛狠狠地打了一拳。
  温逹捂住受伤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黑发女子,不解道:“没想到你堂堂一个女子,居然女扮男装到这种烟花柳巷之地来。”
  “有何不可,她们可都是我的姐妹,总好过你们这些臭男人,动不动就随意欺负我们这些柔弱女子。”妦岸南双手抱在胸前,傲气地抬着头,得意地说道。
  “我从未欺负过女人,只是方才她的过于无礼,我才动了手,请姑娘莫怪。”温逹一脸无辜地说道。
  “南哥,发生什么事了?”
  仓仓、林林和麻麻她们从巷子里跑了出来,把还躺在地上酒醉不醒的女子扶了起来。
  “没什么,你们先把她扶回去吧。”妦岸南回过头,对四人喊道。
  “她们也是你的姐妹?”温逹看着妦岸南身后不远处的四人,开口问道。
  “是的,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妦岸南点头笑道。
  “看你也是正经女子一个,为何却和她们称为姐妹?”
  “若是命好的话,谁愿呆在这种地方?她们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为了活下去。”妦岸南若有所思地缓缓说道。
  闻言,温逹沉默了下来。
  见对方久久没有说话,妦岸南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抱手道:“好了,这么晚我也该回去了,兄台,后会有期。”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温逹突然叫住了妦岸南,跑上前去对她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走回去,会很危险,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妦岸南想了想,点头说道:“那好吧。”
  于是,温逹与妦岸南两人肩并肩地走在了一起。
  “你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吧,看你身上穿的衣服,还有光滑柔软的手,言行举止和一般的女子都不一样。”
  “是吧。”妦岸南扭过头,笑道。
  其实这个男子也不是那么让人感到厌恶。
  “还未知如何称呼姑娘芳名。”
  “叫我南儿好了。”
  “南儿。”温逹口中念念道,随后也对妦岸南说:“在下温逹。”
  “温逹?那以后我叫你阿逹好了。”妦岸南停住脚步,转过身,笑望着温逹,轻声说道。
  柔柔的月光从天空中洒落在了相互对望的两人身上,泛起一道淡淡的亮白色的光。
  掠过的风,轻轻吹起妦岸南轻柔的长发,俊美秀丽的脸庞和那嘴唇边的微微笑容,令看着她的温逹心中不由呯然一动。
  “逹儿,你今晚究竟是去哪里了?”孝惠冷着脸坐在凳子上,看着刚回来的儿子温逹,质问道。
  “母后,今晚儿臣在街市上遇到了一个女子。”温逹看着生气的母后,淡淡笑道。
  “哦,这又是哪家的女子,能让逹儿你如此喜欢。”孝惠感到有些惊讶。
  “儿臣也不知道,只是希望下次能再遇到她。”
  “逹儿,从明天起,就有格桑陪在你身边。”
  “为何要让格桑陪着我?”闻言,温逹收住了笑容,急切地问道。
  “你即将册封为皇太子,迎娶‘飞龙将军’努-尔-珂赤家的女儿为太子妃,而在这之前,你就给母后老老实实的呆在宫中,哪里也不许去。”孝惠冷冷说道。
  如若被禁闭在宫中,就不能见到南儿了。
  “母后,儿臣答应你,会老老实实呆在宫中,但是,能否不让格桑陪着我。”
  “不行,这也是母后与孝玉一起商量后决定的。”
  一听闻说是孝玉与母后一起决定的,温逹便没再说话了。
  孝惠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道:究竟还是阿玉能说得住这个孩子。
第六十七章操心之事(下)




☆、第六十八章返乡之路

  安睡于小房内一晚上后,大早,天刚刚蒙蒙亮,阿兰公主就开始起床,穿戴好衣服,静静坐在桌前,让鞠敕毅仁给她梳理散乱的头发。
  从京城返回故乡尼玛,需要一个月多的路程,这段路程,如没遇到什么事情,应该会很顺利的回去。如今自己做了逃妃,若是被官府的发现,定会再次被抓回到京城的皇宫里,到时不单单是自己一个人获罪,可能还会连累到毅仁、父亲以及部落的所有人。
  “怎么了,你还在担心做了逃妃的事情?”鞠敕毅仁手舀木梳,轻轻梳理着阿兰公主柔软的黑色长发,安慰道:“不要想太多,现在我们都换上了大青国百姓的衣服,说着大青国语,不会有人怀疑。”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父亲。我回去以后能为他做些什么,现在我身份只是一个从皇宫里面逃出来的妃子,回去只会给族落带来麻烦。”紧握着双手,心中的忧虑令阿兰公主感到十分不安,她回过身抓住鞠敕毅仁的手说:“毅仁,我不想再回到皇宫,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兰,我也很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是部落现在很多事让我放不下心,若不解决,你父亲和族人们都有危险。”轻轻握住阿兰公主的手,鞠敕毅仁轻声安慰道。
  “公主殿下,毅仁统领,我们该启程了。”门外传来了尼玛布丹的声音。
  “稍等下,我们马上就好。”鞠敕毅仁向门外喊道。
  尼玛布丹回到客栈大堂内坐下,舀起桌面上的茶水喝了几口,望着门外人来人往的街道。
  这时,一名穿着藏服,腰间插着银色弯刀的男子从门外匆匆走了进来,来到柜台前,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向掌柜问道:“掌柜,请问下,你们店里有没有藏人在这里投宿过?”
  掌柜抬起头,看了看那名藏人男子,摇头道:“没有。”
  闻言,藏人男子失望地掉转头,刚要离开,就一眼看到了坐在大堂角落中的尼玛布丹。他连忙走了过去,把手放在胸前,俯首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布丹大人怎么换上青国人的衣服了,害得我差点就认不出来。”
  “看你这么急,是不是族里出了什么事情了?”放下茶杯,尼玛布丹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藏人男子,问道。
  “正是,而且还是族长出事了。”藏人男子急切道。
  “族长?”闻言,尼玛布丹吃了一惊,忙问道:“族长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前些天,族长带着士兵前去看阴国人想要租界的土地,在与之争执中突然被一旁的阴国人用暗枪打伤,现在还在昏迷中。”
  族长被打伤了?
  “那布鴭将军呢?”
  “布鴭将军已带领军队赶回了部落,正与阴国人交涉这件事情。”
  “布丹,发生了什么事情。”鞠敕毅仁牵着阿兰公主的手,一同走了过来,见站在尼玛布丹面前的藏人男子一脸神色慌乱的样子,便赶紧问道。
  “公主殿下,统领大人。”藏人俯首行了礼,对两人说道:“族长与阴国人之间因为土地租让问题发生了争执。前些天,族长带士兵去驱赶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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