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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金姬玉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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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礼吧。我母后可否已醒来?”
  “皇后娘娘已醒,正在房内刺绣,我这还要去小屋那里舀些柴火过来,皇后娘娘说她觉得身体有些冷。”
  “好,你先去舀柴火,我进去看看。”
  “是,大皇子。”
  走进屋内,温逹朝正在刺绣中的孝惠俯身鞠了个躬,道:“儿臣叩见母后,母后今日身体可否安康?”
  “哦,原来是逹儿来了。”孝惠放下手中的针线,抬头望向温逹,对他道:“今早起来,只觉的这屋里突然变得冷了许多,即使披了这件狐皮披风,仍觉得身体有一股寒气从内冒出,不知是否昨晚未歇息好,着了凉。”
  “是否让樱太医过来看下?”
  “也好吧。”
  孝惠点头道,看着忽然变得温柔亲切了许多的儿子,这心里也变得有些安慰起来。
  穿着白色里衣的孝惠斜坐在床上,用枕头垫在身后,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把手伸出被外,让樱太医为自己诊断。片刻后,樱太医才开口对闭目中的孝惠说道:“启禀皇后娘娘,您确实得了风寒,待会等微臣写个药单子,再回太医府抓些药,让皇后娘娘吃过后,这病便可康复,但以后要注意多加休息,吃些温补之类的膳食。”
  “有劳樱太医了。”
  “皇后娘娘,如无其他事,微臣就先回太医府了。”
  “请等下。”
  孝惠叫住了樱太医,对站在一旁的温逹和青儿说道:“你们两人先出去下,我有话和樱太医说。”
  “不知皇后娘娘让微臣留下,是有何事要问?”
  “本宫看着樱太医,总觉得像一个人,而且她还有个弟弟。可这个弟弟才出世不久,家里就发生变故,父母双双被前来行刺的刺客杀害,且弟弟却因此下落不明,只道是姐弟离别之时,弟弟身上带有一枚刻有名字的金锁。”说着,孝惠扭过头看了一眼樱太医,但见他没有反应,心中便觉得有些奇怪。
  “皇后娘娘说的是孝玉娘娘吧。”
  “你怎知本宫说的是她,难道说玉萍已知道你就是她的弟弟滨昌鸿?”孝惠惊讶地说道。
  “正是。”樱太医微微向前俯身说道。
  “原来她早已知道,那本宫就有些多嘴了。”
  “皇后娘娘何须责怪自己,微臣对于此番关心亦感到感激不尽。”
  “那便好。”孝惠心里稍稍安了下,说道:“本宫现在没事了,你就先下去吧。”
  走出玉笀宫外,樱太医遇到了迎面走来的麻贵妃等人,他赶紧让开路,站在一旁拱手行礼,道:“微臣叩见贵妃娘娘。”
  “免礼。”麻贵妃淡淡一笑地看着樱太医,心中暗道:好一个眉目清秀的美男子。
  “听说皇后娘娘得了风寒,卧病在床,所以我特来看看。不知皇后娘娘的身体现在如何了?”
  “启禀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凤体欠安,需服药安心修养一段日子方可恢复,请贵妃娘娘无须担忧。”
  “樱太医真是费心了。”
  “只要能让皇后娘娘凤体恢复康复,微臣也感到欣慰了。”
  “像樱太医这样的医术人才,宫内甚少可见。如此这般,以后我有什么病痛,只要找樱太医便可了。”
  “谢贵妃娘娘的抬举。微臣还要赶回太医府给皇后娘娘配药,就先告退了。”说罢,樱太医便转身匆匆离去。




☆、第八十九章后宫女人(下)

  “晓莜叩见皇后娘娘。”
  “麻贵妃免礼。”
  “忽闻皇后娘娘凤体欠安,就让人备了一些滋补养身之物过来,给皇后娘娘病后滋补下身子。”
  “麻贵妃,你真是有心了。”让青儿将自己扶起,孝惠靠在背后枕头上,也没看摆放在桌面上的东西,只是用手扶着额头,对麻贵妃道:“想必你此次来这里,也不是单单只送这些东西,是否还有什么事情要向本宫说。”
  “皇后娘娘,实不相瞒,我现在已怀了皇上的龙胎。这次前来只是想向您请教下在这宫中如何养胎、保胎,让孩子以后能平安地生下来,免得让可怜的孩子再次死于自己母亲的腹中。”说着,麻贵妃抬起手擦拭了下通红的双眼。
  见麻贵妃如此诚恳地来请教自己,孝惠才转过头看了下她,见她如此哀伤之情,心中也不禁有所触动,想起在冷宫之事,觉得她也实在可怜,便没了方才的冷淡,唤她过来坐在床沿上,然后轻声说道:“本宫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但你若想要保住这腹中的胎儿也并不难,只要不再像以前那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懂得做事低调,与h宫的姐妹们和好相处便可相安无事,而这孩子也就能保得平安。”
  “皇后娘娘的这番话是真是说到晓莜心里了。想起当年只因与皇贵妃发生争执,而被她命人在所有hou宫嫔妃面前杖打,才致使腹中胎儿不幸夭折,自己的性命也差点没了,想想也实在是让人感到后怕。”说话间,麻贵妃用双手护着腹部,颤抖着身躯,低头害怕地说道。
  “皇贵妃虽然为人做事十分恶毒,但皇上却与她感情深厚,本宫即使在她之前,嫁于当时还是亲王的皇上做了他的正王妃,但直到他登基以后,亦还是和你一样是个贵妃身份。所幸后来大皇子出生,本宫才得以坐上这个皇后之位,与孝玉平起平坐,各自主管东西两宫。至今想起来,还是让人觉得可恨之极。”
  “皇贵妃如今受了重伤,仍未醒来,而孝玉娘娘又出去远行至今仍未回来,这h宫里面的主管就都落在了皇后娘娘您的身上了。所以,晓莜请皇后娘娘一定要保重好凤体,免得有一些人趁此在这hou宫里兴风作浪起来。”麻贵妃俯身说道。
  “麻贵妃,你口中所指的又是那些人?”
  “皇后娘娘,你可还记得丽妃?”
  “丽妃?她又怎么了?”孝惠心中顿感郁闷不解,于是对晓莜说道:“这丽妃曾是本宫当年与孝玉皇后一起选出来的妃子人选之一,记得还有一名叫阿兰的藏族公主和她一同入宫,被立为了兰妃,可惜后来被夜闯入宫的刺客所杀,不但当时的尸首遍寻不见,至今仍听不到与她有关的半点消息。”
  “皇后娘娘,晓莜现在想跟您说的并不是兰妃的事,而是丽妃的事。”
  “丽妃这个人,说起来,本宫也曾些许接触过,但看她也不像皇贵妃那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甚至恶毒的对待h宫的嫔妃们。可你为何会突然间提起她来。”孝惠甚感不解,想起曾听宫人们说丽妃在冷宫紧闭思过时,与那里的管事冯婆婆一起医治过麻贵妃的事,可如今却为何如此敌视她?
  “丽妃虽平常为人做事比较低调,但却听到宫人说跟随她的那些蒙古侍女,时不时的外出到京城内蒙族所居住的区域内。”
  “这并无什么可疑之处,她远在库库和屯的父亲年老久病,让侍女带些信件出宫给族人带回去,使老父得以安慰,亦是作为女儿对父母尽孝的常理之事,你何以如此多疑?”孝惠说着,想了想,又道:“想必你是觉得她与皇贵妃为姑侄关系,即使治愈过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正是如此。”麻贵妃忙点头道。
  “如此,本宫倒也明白了。你现在先安心回去,本宫也累了,要歇息下。”说罢,让青儿扶自己躺了下来。
  “那就请皇后娘娘就好好养病,晓莜先告退了。”说着,麻贵妃起身俯身鞠了个躬便转身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孝惠忽然睁开了眼睛,心中想道:看来这hou宫也要重新整治一番了,如若不然,本宫身为一宫之主,何以有威严管治那些个不安分的嫔妃们。再则一旦皇贵妃恢复过来,这hou宫又将是她的天下,决不能让她再如此嚣张下去。
  隔日,hou宫所有的嫔妃们都被叫唤到了玉笀宫外面的雪地上听候孝惠皇后对她们的训话。
  到来的嫔妃、贵人们按身份的高低排成行,低首站立在雪地中,一行十人左右,共二十行。这些女子们在来之前虽都穿了一身厚重的衣物,但还感到寒冻于身内,浑身地瑟瑟发抖着,不一会就连呼出来的白气也很快变成了一层白霜罩在了几乎被风吹干裂的嘴唇、衣帽和眉毛之上,而本来就很娇嫩的脸庞此时也被冻的通红一片,只觉得有种裂痛的感觉,让人难受不已。
  让众人大惑不解地是,等了许久仍未见孝惠皇后出来训话,底下便有人低声窃窃私语,左顾右盼起来。
  “为何皇后娘娘到现在还未出来,我站在这里都冻得不得了了。”一名披着紫蓝色披风的妃子把带着手套的双手放在嘴前,呵了几下,对身边一名同样被冻得僵硬的妃子说道。
  “就是啊,不知皇后娘娘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让我们在这寒冷的雪地里面等了这么久,看我的手也冻僵了。”那名妃子不禁地小声埋怨道。
  “你们这两个女人,还是说话小心点,免得被皇后娘娘知道,让你们两个进冷宫一辈子出不来。”身后有人突然开口提醒道。
  那名妃子闻言回头一看,顿时被吓住了,只见站在她身后的正是孝惠皇后的亲外甥女友慧美。
  见对方被自己吓得不轻,友慧美心中暗笑不止,于是对那两名妃子说道:“你们两个放心,我不会告诉舅母知道的,但是呢,以后就不要在别人背后乱说话了。”
  “友贵人说的对,我就知道友贵人是好人,不会把我们的话告诉皇后娘娘的。”那名方才开口埋怨的妃子满脸堆笑着对友慧美说道,随即她又碰了下披着紫蓝色披风的妃子的胳膊,问道:“你说是吧?”
  “是,是,我们两个不该在这里乱说话。”披着紫蓝色披风的妃子连忙点头说道。
  “那便好,你们就赶快闭嘴吧。”
  两名妃子赶紧低下头,手稍稍捂住了下嘴巴。
  “敦子,你看皇后娘娘叫我们来这里,会对我们训些什么话?”站在敦子左边的优子微微把头偏过一些,悄声地对她问道。
  敦子看着玉笀宫敞开的大门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还是等皇后娘娘出来,看她说些什么吧。”
  “那好吧。”优子忧闷地哀叹一声说道,可心里却不住地埋怨道:这天寒地冻的,还让大家出来,这孝惠皇后还真是的。如果是孝玉娘娘,应该就不会大冷天的叫人出来站在这里吹风受冻了吧。
  站在最前列的麻贵妃扭过头看了下与自己同站在一起的丽妃,只见她神情泰然,身体挺直地站着,双目望住前方,一动都不动的样子,似乎这样的寒冷天气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不适。倒是在她身后站着的那些嫔妃们,动作就不曾少,见此,麻贵妃也只得抬起头,也和丽妃一样站直着看向前方。
  又等了一小会,才看到一名太监走出玉笀宫。只见他站着门口前的台阶上,向下面的众嫔妃俯视了一眼,便扯起嗓子,高声地唱和起来:“皇后娘娘驾到,众hou宫嫔妃跪下。”
  “吾等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众人呼声而起,孝惠让青儿搀着自己手走出了玉笀宫外,环视了下眼前俯首跪在雪地的众嫔妃,向后坐在宫人抬出来的凤椅上。
  半天过去,仍未听到孝惠让众人起来的声音,一些嫔妃、贵人们相互看了下对方,心中纳闷不已,但又不敢抬头向上望去。
  友慧美微微抬起头,朝玉笀宫门口看了过去,只见舅母冷若冰霜地坐在凤椅上,看着底下跪着的众人,从她身上发出来来的那种威严,让人实在是不敢直视。这时,孝惠看见友慧美抬起头望着她,便向她射来的一道眼神,把友慧美吓得赶紧又把头低了下去。
  好犀利的眼神,友慧美心中暗暗惊道,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口上,只怕舅母会突然怪罪下来。
  “知道本宫为何要让你们一直站在这寒冷的雪地里吗?”孝惠微微侧斜在凤椅上,把带着金指套的右手放在左手背上,看着下面面面相窥的众人,开口说道:“本宫只是想看看你们能否在这样严酷和寒冷的气候里能否坚持的下来,就如在这皇宫内,面对一些突如其来的困难和挫折能否克服得了。但是现在看到的是,与本宫想的正好相反。”
  “这么冷的天,谁还能站得住?能站得住的岂不都是疯了。”有人不满地小声嘀咕道。
  “方才是谁在下面说话?是否对本宫这样的做法感得很不满。”孝惠冷眼横扫了下,厉声问道。
  “启禀皇后娘娘,方才是柳妃在说话。”一名穿着蓝边白色云纹绣衣的妃子抬起头,用手指着身边的一名穿着红色牡丹纹绣衣的妃子说道。
  “皇后娘娘,我不是有意说的,请皇后娘娘赎罪。”那名穿着红色牡丹纹绣衣的妃子趴在地上,哭泣着说道。
  “青儿,给我去将柳妃掌嘴二十。”
  孝惠冷冷地看了下跪着的人儿,对站在身旁的青儿说道。
  “请皇后娘娘息怒。”丽妃忽然抬起头,面不惧色望着微怒中的孝惠,然后又俯下身,说道:“大家能在如此严寒的冬天里站着等皇后娘娘您出来,也是实属不易,就请皇后娘娘体谅众位嫔妃,不要再对她们做出惩罚。这样大家也会心存感激地听从皇后娘娘您的说话。”
  “丽妃娘娘说的对,敦子也恳请皇后娘娘饶过柳妃她。”敦子也抬起头来向孝惠看了下,俯身说道。
  “请皇后娘娘饶过柳妃。”
  为柳妃求饶的众嫔妃里,唯有麻贵妃低着头没有开口说话,这样的场面对她来说,太熟悉了,就和当年皇贵妃命人杖打自己的那个场面似有相同之处。
  见众人纷纷为柳妃求情,孝惠嘴角边微微翘了下,唤住了走下台阶的青儿,然后又向众嫔妃说道:“本宫也不想随意责罚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若有人敢在宫中不守规矩、不安分的话,本宫知道定会严惩不饶,你们可明否?”
  “吾等明白。”
  “好,既然大家都明白了,本宫也看在丽妃说的这一番话上,就饶过柳妃此次。”
  “谢皇后娘娘,谢丽妃娘娘。”柳妃连哭带泪地磕头道谢着说。
  “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麻贵妃和丽妃就先留下,本宫还有话要和你们说。”
  “是,皇后娘娘。”
  返回玉笀宫的大厅内,孝惠紧裹着身上的狐皮披风,一脸苍白地坐在正座上,对站在大厅中间的麻贵妃和丽妃两人说道:“本宫最近受了些风寒,需要休息一段时日,在孝玉皇后不在宫中的这些天里,希望你们两人先暂代管治hou宫的一切繁琐事务,待本宫病愈后,再将hou宫重新整治一番。”说着,孝惠从腰间舀出了一枚玉佩和玉令牌,对两人道:“这枚凤玉就交给麻贵妃,而这块玉令牌就给丽妃你,你们两人合力代管hou宫,如有人不听,就舀这凤玉和玉令牌出来严惩不从者。”
  “是,皇后娘娘。”
  两人同声说道。
  舀着凤玉和玉令牌,麻贵妃与丽妃分别走出了玉笀宫,站在台阶上,麻贵妃回过头对丽妃说道:“真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会让我和你一起管治hou宫事务。”
  “我也没想到,皇后娘娘会如此信任我们两人。”丽妃冷笑着回应道。然后她舀起手中的玉令牌翻看了下,只见正面写着“hou宫监管令”几个字,而背面则刻有“安惠宫孝惠皇后授命hou宫监管令,凡不服从者,一律严惩。”的字样。
  这hou宫监管令的令牌一般不都是由皇后身边最信任的人才可以佩戴的吗?为何却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自己。
  看着手中的玉令牌,丽妃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第九十章日喀拉雅(上)

  “预备,开火。”
  “呯呯”
  随着指挥官的话音刚落,十五名士兵手持着火枪同时向前方百米以外的靶子开枪射击。
  枪声在布拉山下的原始森林里响起,把树上的雪堆震落了不少,也把附近一些冬眠中的小动物给惊醒得四下逃窜开来。待枪声落下,枪口边黑烟散去,只见一块块方形的木靶子已被火枪强大的火力打穿出一个个圆形的洞口。
  “各位都训练得很不错。”指挥官满意地看着眼前站着的十五个年轻士兵,边走边说道:“你们现在入伍已有三个多月,在众多的士兵中也是枪法最好的十几个人。过两天我就要给你们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保护从阴国本土过来的一位重要人物。不过现在我还不能透露给你们知道来的将会是谁,但我希望你们能用生命的代价去保护这个人,诸位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
  “长官,我可以问下,这个很重要的大人物会不会就是我们尊敬的女皇陛下?”
  “要真是女皇陛下驾到,那实在是我等的荣幸。”指挥官对那名士兵微笑着道,随后又正色的说:“今天你们的训练就到此,现在列队返回军营。”
  见扛着木靶子的阴国士兵远去后,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木后面走出来,举目看了下,然后缩下身体,像只老鼠般钻入了林中,朝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尼玛部落此时沉浸在一片惶恐与不安之中,不久前在府邸内养伤的族长突然失踪了,派出去的士兵在布拉山和尼玛部落所属范围内寻找,也遍寻不到任何踪影,有人说是遭到阴国人绑架了,也有人猜测是被尼玛布鴭将军囚禁在了某一处地方,但众说云云,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大牢内,一名衣衫破烂,披头盖发的男子低垂着头,躺坐在稻草堆上,手臂上和衣服上还渗出血的地方表明他刚刚受到了一番拷打,此时他只能坐着不动,让仅有的体力消耗得少些。
  尼玛族长才可以行使的权力已被尼玛布鴭将军夺取,现在只能等前来与阴国人谈判的孝玉来到,才可以救得了族长大人。
  正想着,突然一名牢卒悄悄地走到牢门前,向后看了下,然后回过头,对被关在里面的人小声喊道:“都统大人,都统大人。”
  鞠敕毅仁微微抬起头,张开眼睛朝牢门口方向望去,见呼喊他的人一脸焦急的样子,便用微弱的声音问道:“小兄弟,你又是谁,为何要叫我?”
  “都统大人,你受苦了,小的知道族长并不是你杀的,可是现在没有人能找到族长和他的尸首,而尼玛布鴭将军又向族人们发布了你就是凶手的布告出来,虽然大家都有所怀疑。”说着,那名牢卒双手一抱,又说道:“相信真相总会大白的时候,请都统大人在这之前一定要挺住。”
  鞠敕毅仁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这位冒着生命危险来鼓励自己的牢卒小兄弟。
  “你是说,阴国人突然增兵布拉山,是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要来这里?”坐在双虎头将军座上的尼玛布鴭对一名单膝跪于地面,穿着白色长袍的蒙面男子问道。
  “是的,属下在树林里面看这些阴国士兵使用新式火枪时,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白袍蒙面男子抱手道:“既然是重要人物,可能是身份显赫之人,但从布拉山口增派来的军队数量来看,必定还是个对他们非常重要的人。”
  非常重要的人?尼玛布鴭思索了下,突然眼前一亮,拍案说道:“我怎么会想不到这点。”
  见将军突然变得有些兴奋的样子,白袍蒙面男子甚感迷惑,不知他为何如此,但细细想了下,他也有些恍然大悟了般,忙说:“将军猜得正是。”
  如此,这族长之位便能垂手可得,而部落里的那些贵族们和其他族人也不会有半点怀疑反对出来。
  想着,尼玛布鴭得意的“哈哈”笑了起来。
  牢狱内,忽然响起了数个脚步声,方才跪坐在牢门前与鞠敕毅仁谈话的牢卒赶紧止声,立马站起来,转过身向朝自己这边走来的几个人鞠躬说道:“小的叩见布丹大人。”
  “你在这里做什么?”尼玛布丹看着眼前这个紧张不已的小牢卒,冷冷问道。
  “小的看都统大人受这么重的伤,怕出什么事,所以来看看。”
  “都统大人?他现在还是我们尼玛部落的都统大人吗?”尼玛布丹用手中的鞭子拍打了下小牢卒苍白的脸庞,道:“他杀了族长大人,在潜逃的时候可是被我亲手抓住,以后除了送饭之时来这里外,其他时辰你就给我好好看着大牢,不让毫无相干之人进来这里。”
  “是,大人,小的就先退下了。”
  尼玛布丹冷哼了一声,回过头,看向牢里垂首坐在稻草上的鞠敕毅仁,“啧啧”摇头叹声道:“鞠敕毅仁,方才你要是早点认罪画押,就不必受如此大刑了。要是被阿兰公主看到你这副摸样,也定会要伤心不已。可惜啊,她现在和一个青国人在一起,而且又怀了身孕,路上又受了风寒,一直昏迷不醒,恐怕性命难保咯。”
  阿兰!!
  鞠敕毅仁张开眼睛,猛的扑向牢门,双手紧抓着铁门对尼玛布丹急急问道:“公主,公主她现在在哪里?”
  “哼,就算告诉你,你也出不了这个大牢。不过,公主身边的那个青国人倒是很关心她。”
  闻言,鞠敕毅仁放下紧抓牢门的手,转身返回原地背对着尼玛布丹等人坐下来,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见鞠敕毅仁如此反应,尼玛布丹忽然想起了那名青国人腰间的金弯刀,原来这是他送给对方作为保护公主的一份厚礼。
  “鞠敕毅仁,明天就是你活着的最后一天了,我这里给你带来了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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