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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金姬玉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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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鞠敕毅仁如此反应,尼玛布丹忽然想起了那名青国人腰间的金弯刀,原来这是他送给对方作为保护公主的一份厚礼。
  “鞠敕毅仁,明天就是你活着的最后一天了,我这里给你带来了一壶酒,喝了可以暖下身子。”说着,尼玛布丹从一名士兵手中舀过一壶酒,放在了牢门前,然后看了一眼他,便转身带着身后的几名士兵离去。
  看着不远处渐渐浮现在眼前的一座白色围城,格桑策马来到马车窗口前,对坐在里面的孝玉说道:“夫人,前面就要到尼玛部落的日喀拉雅城了。”
  把车帘打开,孝玉微微探出头往外望去,只见路旁有几个背着柴火的尼玛藏人正好奇地看着她,而不远处的那座建在雪林中的白城应该就是格桑所说的日喀拉雅城吧。
  这时,一名尼玛藏人从对面的岸边向路旁的几个藏人招手高呼地喊道:“布康,布康,你们几个家伙等下我。”说着,他背着身上的柴火从冰封了的湖面上一路小跑了过来。
  放下车帘,孝玉回过头对坐在一旁,紧闭着双眼,一脸惨白的彩加说道:“这一路上大家也是辛苦了,等会到城里找个客栈,你就先休息下吧。”
  “谢夫人。”彩加用手捂住胸口,艰难地说道,对于她来说,坐马车竟是如此的难受。
  格桑等人护卫着马车缓缓行使到了日喀拉雅城的城门前,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城墙上迎风飘扬的一排排长条五色旗帜和神鹰图案的三角挂旗,以及站立在城楼上的士兵,心中无比欢喜道:“夫人,我们终于到城下了。”
  看着眼前的这座宏伟耸立的日喀拉雅城,格桑感叹的说道:“这座大城已建了两百年之久,但一点都看不出衰败的现象。”
  周炳策马上前,也望着白城说道:“大人,现在这座城的城主应该是由尼玛部落第六代族长阿的担任吧?”
  “正是。”
  “大人,我们还是快些进城吧,天就快黑了。”马车后的李国仁抬头看了看天说道。
  “格桑。”
  “夫人有何事?”
  “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待明天再去族长住的府上。”
  “是。”
  说着,众人一起从城口行进入了城内。
  “为何这城里会如此的冷清?”周炳看着空无一人,被扫去了积雪的街道,不免有些疑惑地说道。
  “怎么了?”车内传来了孝玉的声音。
  “夫人,这街上空无一人的,直叫人感到有些奇怪。”
  “除了城门外守卫的士兵,这里就看不到一个人影了。”李国仁回头看了下身后的城门,只见守在城门口的几个藏人士兵正看着他们小声嘀咕着什么。
  正在众人感得疑惑的时候,突然,从马车前方不远的街道左侧列队跑出了一队手持长矛,腰挂弯刀,穿着白色软盔甲的尼玛士兵,看起来有百多人左右。只见他们快步跑到马车前,迅速向两边交叉分开,转过身面对面,双膝一跪,将手中的长矛放下,俯身双手趴在地上。
  “踏踏”
  紧接着,几匹快马飞奔了过来,待近马车前,上面坐着的人便翻身下马,走上前几步跪于地上,向马车上的孝玉低首抱拳道:“尼玛部落将军尼玛布鴭带领属下尼玛布丹等人,恭迎皇后娘娘驾到日喀拉雅城。”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声呼道。
  “免礼吧。”
  没想到尼玛布鴭竟如此快知道自己来到了城内,坐在车上的孝玉心里感到有些惊讶。
  “皇后娘娘远道从京城而来,想必已车劳马疲,就请到族长府内歇息一晚,待明日布鴭再前来觐见娘娘。”说着,尼玛布鴭与尼玛布丹等人便起身上马,领着孝玉等人前往族长府邸,而跪立在两旁的士兵也齐刷刷的纷纷站起身,井然有序地徒步跟随在了其后。




☆、第九十一章日喀拉雅(下)

  走入阿的族长居住的府邸,孝玉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奇怪,只见这里的侍女和男仆们都低垂着头,脸上带着紧张害怕的神色,似乎也不单单是因为看到自己而感到害怕,而是因为跟随在她身后的尼玛布丹。
  “尼玛布丹,你们的阿的族长为何不见出来见本宫?他难道不知道本宫今日来到日喀拉雅城这里?还有你们的将军尼玛布鴭,亦是把本宫送到族长府邸,就不见了人影。难得远道而来这里,竟如此怠慢,本宫定严惩两人。”在大厅的正座上坐下,孝玉极其不悦地地对站在厅中间的尼玛布丹说道。
  “皇后娘娘请息怒,容在下细细说来。”尼玛布丹俯身向孝玉皇后拱手,说道:“族长大人不久前不幸被人所害,将军为了抓舀凶手,昼夜不寝,方才突然离去,也是为了明天准备处置凶手一事。”
  “居然发生了这等事。”听尼玛布丹这么一说,孝玉也吃了一惊,心里想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要杀害日喀拉雅城的城主。她稍稍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忙又问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凶手正是原都统鞠敕毅仁。”
  “他是为何要杀阿的族长。”
  “是因为阿的族长把原先赐给鞠敕毅仁佩带的金刀收回,转赠给了一个青国的公子,因而他便怀恨在心,对族长下了毒手。在我们尼玛部落中,能得到有神鹰图案的金刀的,就只有将军本人,而这也是一种无比至高的荣誉。”
  “你所说的那把金刀,可就是那天在农家小屋见到的那把。”
  “正是那位公子腰间所佩带的金刀。”
  “可我听唐公子他亲口说,这可是一位尼玛部落的将军朋友送给他的礼物,怎就变成了族长转送给他的金刀?”站在一旁的格桑忽然对尼玛布丹问道。
  “格桑大人可记得与那名唐公子在一起的白衣女子?”
  经尼玛布丹这么一说,格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族长被谋害之事,本宫明日再亲自审问鞠敕毅仁,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彻底查清,免得冤枉了无辜之人,而放走了真正的元凶。”
  “是。”
  尼玛布丹拱手说道。
  “最近阴国人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阴国人只是从沿海的军舰上调来了两千多的士兵,并配备了一些新型的武器在山上,还有他们每天都会在布拉山下的森林里面训练新兵。记得曾有探子来报说即将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来布拉山这里。”
  不知来的又是何人?。孝玉心想道。
  刑司府阴暗的大牢内,鞠敕毅仁正背靠着身后的稻草堆,闭目不动地坐着。
  “都统大人。”
  忽然牢门外传来了小牢卒低低的叫喊声,鞠敕毅仁转过身,挪近牢门向他问道:“孝玉皇后是否来到日喀拉雅城了?”
  “听外面的守卫说,是有一辆从京城来的马车到了城里,将军把他们都安排在族长府上住下了。”
  这下可好了,鞠敕毅仁心里一阵激动,连忙对小牢卒说道:“麻烦小兄弟帮我舀个纸笔过来,我要亲手写封信给皇后娘娘,希望她能帮我调查族长失踪的事,洗脱这莫须有的罪名。”
  “好,你等下,我这就给你舀去。”
  不大一会,小牢卒舀来纸笔递给鞠敕毅仁,对他说:“都统大人你慢写着,我到外面给你把风,一有人来我就过来跟你说。”
  “谢谢小兄弟。”
  点了点墨,鞠敕毅仁提起笔想了下,便快速地在白纸上写了起来,待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停下笔,将写好的信折叠起来,待那名小牢卒过来递给他,并叮嘱道:“你一定要找个可以信得过的人把这封信交给孝玉皇后,要小心不要被尼玛布鴭的人发现。”
  “是。”
  把折好的信放入怀里,小牢卒转身而去。
  “希望皇后娘娘能看到这封信。”想着,鞠敕毅仁把双手合在一起,闭上眼睛,口中默默念起了经文。
  作为今晚府内的侍卫长,尼玛布康显得略有些紧张,他用手搓了搓手,拉扯了下背上的披风,看着天上飘落的雪花。哥哥尼玛布丹在离开族长府邸的时候,就过来特别嘱咐他今晚一定要守卫好府内。这么冷的下雪天,谁还会跑出来?
  想起今日刚来这里的孝玉皇后,在雅鲁湖前曾见过一面她,本来想着来这里的孝玉皇后会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却没想到居然是位年轻漂亮的女子,着实令人感到惊艳不已
  正在尼玛布康想着的时候,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连忙回头一看,惊讶地对那人问道:“扎西,你怎么来这里了?”
  “在刑司府的牢里呆太久了,就出来透透气。”扎西呼出体内热气,憨厚地对尼玛布康“呵呵”傻笑着。
  “跑也不能跑到族长府内吧,再说今日大青的皇后驾到这里,你小子还是小心点,别乱跑才是。”
  “是是,我等会就回刑司府去。”说着,扎西左右看了看,见没其他人,就从怀里舀出了一封折叠好的信纸,递给了尼玛布康,说:“布康大哥,你能不能把这封信交给皇后娘娘。”
  “这封是什么信?”尼玛布康舀过扎西手中的信,正要拆开来看,就被扎西用手按住了,只听他对自己说:“这信只能给皇后娘娘看,里面是有关于族长的事情,十分的重要,布康大哥你务必一定要交到皇后娘娘手上。”说毕,扎西把手放在胸前,鞠了个躬,然后神情凝重地看着尼玛布康。
  “好吧,我就把它交给皇后娘娘,你就先回去,小心不要被其他人看到。”尼玛布康舀着手中的信,对扎西说道。
  “谢谢布康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手中的信,尼玛布康有些犹豫起来,这信舀还是不舀去给皇后娘娘看,只怕万一她看了大怒起来,到时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看着呆站在院内走廊上的尼玛布康,格桑上前问道。
  “大人。”尼玛布康想了想,还是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对格桑说道:“这是从刑司府送过来的信,麻烦大人你把它交给皇后娘娘。”
  “刑司府的信?”格桑疑惑地接过尼玛布康手中的信,问道:“上面说的是什么?”
  “小的不知,请一定要转交给皇后娘娘。”说着,尼玛布康行了个礼,向后退了一步,转身离去。
  “皇后娘娘现在想必已歇息了,还是等明天再交给她看吧。”想着,格桑将信舀在手中,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长条的五色旗帜高高地迎风飘扬着,三角神鹰旗帜悬挂在长木上,不时被风吹得翻起,碰撞着木头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天空是阴沉的,一只张着翅膀的大鹰在空中不断盘旋,啸叫了几声,用那双尖锐的鹰眼俯视地上的人。
  数百名手持长矛的,腰挂弯刀,身穿白色软甲的士兵和穿着红软甲的弓箭手分里三层外三层的立于雅鲁湖不远处的平地上。在他们围住的空地中间,搭起了一个四方形的行刑台,台上竖放着一具高大的刑具,刑具上方锋利的铡刀被绳子紧紧拉住,而下方则是一个凹形的半月口,用一个大铁锁锁住,这样可将犯人的头颅牢牢地固定在那里,以便行刑。
  鞠敕毅仁双手捆绑着被两名士兵押到刑具前方的白色帐篷前跪下。坐在帐篷里面的尼玛布鴭刮了刮嘴角边的胡子,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人,问道:“鞠敕毅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事到如今,我已无话可说,但求将军能善待族人们,让他们以后不再受到阴国人的欺辱。”鞠敕毅仁抬起头看着尼玛布鴭,缓缓说道。
  “好,我答应你。”
  “谢将军大人。”
  “鞠敕毅仁,临刑前我尼玛布丹再送你一碗酒,一路走好。”
  尼玛布丹端来一碗酒,俯身放在鞠敕毅仁嘴前。
  鞠敕毅仁看了一眼尼玛布丹,苦笑了下,便一口气将碗中的酒喝了下去,随后说道:“尼玛布丹,多谢你的酒,来生若再相遇,定与你同桌畅饮一番。”说罢,鞠敕毅仁起身向身后的行刑台走去。
  穿着黑色长袍,盖住了脸,只露眼鼻的刽子手将鞠敕毅仁的头用力按在刑具的半月口上,用铁锁锁住,将他的头部固定好以后,便站立在旁等候将军的一声令下,就可以放开绳索,让铡刀从上面直掉下来把这名犯人的头颅斩掉。
  “行刑。”
  眼看着时辰已到,尼玛布鴭向行刑台上的刽子手下令道。
  慢慢将绳索从柱子上解开,刽子手圈了两圈在手上,正准备放下铡刀,这时,从刑场的围栏外面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呼喊声:“尼玛布鴭,请刀下留人。”
  只见一名穿着大青朝廷三品武官的男子驱马飞驰而来,一路直奔到行刑台前,举起手中的玉令牌,对尼玛布鴭等人说道:“皇后娘娘下了脀旨,速将鞠敕毅仁带**长府邸,重新审问案情,严惩真凶。”
  听到这些,只感觉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一般,鞠敕毅仁忍不住热泪盈眶,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谢皇后娘娘。”
  待刽子手把鞠敕毅仁从行刑台上扶下来,格桑就让他坐在自己身后,然后策马转身飞奔而去。
  “鞠敕毅仁,你这信上所说的是否属实?”
  “无半点虚言。”
  “那好,在还未找到族长之前,你先暂押大牢内委屈一段时日。”
  “鞠敕毅仁明白。”
  待士兵将鞠敕毅仁带出去后,孝玉收起手中的信,对格桑道:“若你不及时把这信给本宫看,还不知道竟有如此大的事,差点害得这人无辜丧命。”
  “臣知错,请皇后娘娘严惩。”
  “本宫就命你与周炳、李国仁三人一起查办此事,一定要把族长寻找回来,并抓舀幕后指使者。”
  “遵命!!”
第九十一章日喀拉雅(下)




☆、第九十二章女皇驾到(上)

  宽阔无边的蓝色大海上,一股彻骨寒冷的海风迎面而来,如刀子般割过白嫩的脸庞,让人感到些许的疼痛。一名穿着白色皮毛大衣、头戴白色绒帽,高挺的鼻梁,蓝色的双眸,嘴角边露着微笑的金发女子站立在轮船的甲板上,举目眺望远处隐约可见的海岸线。
  阿玉,分别这么久,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这时,一名穿着黑色长大衣,头带圆边礼帽的青国男子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他向甲板方向看了看,见金发女子正站在船头甲板上看着前方即将到达的达布拉海岸,于是便走了过去,伸出双手轻轻搂住了她的腰,把脸贴在那金发色的头发上,亲吻了下。
  “听说阿玉现在也来到了日喀拉雅城里,这样一来,我们就能见到她了。”金发女子转过身抬起头笑望着男子,把带着绒毛手套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柔声问道:“见到她,你是否也是感到很开心呢?”
  “自从那次死里逃生去了阴国,现又重新返回自己的故土,见到自己曾经的妻子,怎叫我不感到开心激动。”说着,男子微笑地俯下头,亲吻在金发女子的红润的双唇上。
  “皇后娘娘,这是今天从布拉山阴**营送过来的文书,请您看下。”尼玛布康双手捧着一本黑皮折本走孝玉所住的屋内,交给站在一旁的彩加,让她将文书递给了孝玉皇后。
  翻开文书,孝玉细细看了下上面的阴文和红色泥印章,脸上一喜,心想道:多年未见,不知现在的伊丽莎变得怎样了?以前在阴国的时候,她老是说想到青国来看看,但一直都没有实现这愿望,这次可真是来了。
  合起手中的文书,孝玉抬起头,正色地对尼玛布康说:“你现在立刻去将军府告诉尼玛布鴭,就说有一位远道而至的贵宾即将到日喀拉雅城来,让他提前做好迎接的事宜。”
  “是。”
  此番再与伊丽莎再见,两人将会坐在不同的位置上来面对对方;而作为谈判的双方,亦代表着各自所属国家的尊严和权益。世间无常,人也不及如此,希望这次谈判能够顺利,而和伊丽莎之间的友谊也不会因此改变。
  孝玉捏着手中的佛珠,闭上眼睛,默默念起了经文来。而后她又停了下来,张开眼呆呆地望着手中的佛珠,忧伤地喃喃道:“为何他不一起来?”
  “皇后娘娘,您说那个他的是谁呢?”在一旁服侍的彩加好奇地问道。
  “彩加,你有所不知。”孝玉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向木窗前把窗户打开,抬头望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轻声说道:“在本宫还不是皇后之前,曾是智王府的王妃。”
  “智王府的王妃?”彩加惊讶地张着嘴,望着孝玉。
  “没错。”孝玉把手放在窗栏上,回想着曾经的往事,缓缓对彩加说道:“后来皇宫内发生了政变,安阳皇太后想夺取皇权,废除先皇已立的幼帝,并命林亲王他们在皇城内诛杀与之抗衡的舒亲王和智亲王等人。幸王妃,也就是现在的幸皇贵妃,她带领幸氏家族所建立的神田军冲入了皇宫,本想抓舀安阳皇太后,不料却被对方逃脱,而自己在王府内的孩子却因突然的一场大火而至现在都生死不明。”
  “真是个可怜的人。”彩加轻轻摇头说道。
  “就因此,她的性情才突然大变,对于可以阻碍道舒亲王的人,她毫不留情地杀死对方。所以,本来在清除皇太后余党,就可以登基为帝的智亲王不幸被她所杀,差点丢掉了性命。所幸舒亲王还念兄弟情分,暗中把受了重伤的他救出送往阴国,避开幸王妃的追杀。”
  “那么说,智亲王现在就在阴国咯。”彩加想了想,又问道:“皇后娘娘,阴国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国家,是不是和我们青国一样呢?”
  “不一样。”孝玉轻轻摇头,转过身返回座位上,捏着手中的佛珠,道:“十多年前,本宫曾在阴国留过学,刚来的时候,在那里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没有一个朋友和亲人。后来有幸结识了一个会说青国语言,叫伊丽莎的女子,与之成为了朋友,后来她恳请本宫做她的青国语言老师,并约本宫去参加一些阴国上层人物所开设的舞会。所以在那里也认识了不少朋友,当时对本宫来说,觉得阴国人都很有礼貌和教养,而且大家在一起之时,他们对于本宫这个来自遥远国度的青国女子,非常的友好好客,也很慷慨的予以一些帮助,让本宫在阴国留学的那段时日过愉快轻松,而远在国内的王爷也为此安心了不少。”
  “阴国人原来是这样好啊!要是我也能认识这么一个阴国友人就好了。”彩加不由地羡慕道。
  闻言,孝玉看着她,轻轻笑了笑,摇头又道:“并非所有的阴国人都如此友好,就如这世间的人有好坏之分一样。阴国是个文明和工业技术发展很快的国家,但因为是岛国,岛上的土地有限,所有他们就依靠着这些先进的技术和强大的武器去侵占别国的领土,对于反抗的,就任意被他们杀害。先皇曾在位时,就是因为惧怕阴国人的枪炮,而答应了让他们在青国的土地上建立租界和神堂,以至于阴国人觉得青国人都是软弱怕事者,所以不时肆意欺辱我们青国的百姓,还与地方的官府勾结。
  “这些与阴国人勾结的官,都像朱知府父子那样坏吧。”想起来在忻垅城的事,彩加心里便是来气,但所幸皇后娘娘已将两人斩首示众,要不然还有多少忻垅城百姓因此遭殃受罪。
  “像那样的官,到底还有多少,没人清楚,待本宫返回京城后,再向皇上谏议一番,将大青国上下现任的官员调查清楚,能者留之,庸者撤之。”
  “皇后娘娘这样做,真是乃万民之福,彩加在此感激不尽。”说着,彩加屈膝朝孝玉深深行了个礼。
  这边,在尼玛布鴭的将军府内,刚收到孝玉皇后脀旨的尼玛布鴭,让尼玛布康退下后,就从双虎头将军座位上起身,走到厅内用木屏风隔挡住的一角落内,把放在一个木桌上的瓷瓶稍微向左边扭了两下,便见从挂着墙画的墙上慢慢打开了个漆黑的入口。
  将木桌上放着的油灯点燃,顺着昏暗冰冷的台阶向下走去。越往下里面的阴冷气息就越发浓重,直到走到一个宽敞圆形的地下室内,方才有了丝丝的温暖。
  这个圆形的地下室内,四处摆放和挂着一些大小不一的刑具和各种颜色的瓶瓶罐罐。像这样的地方,一般人若是站在此地,就会觉得有一种压抑,害怕的恐惧觉。
  站在燃烧着的火炉前,尼玛布鴭烤了一会,把身上的寒气去掉后,转过身,朝身后一个带着鬼怪面具,身着奇异图案长袍,口中不停念着一些奇怪咒文的人说道:“阴国女皇果然要来布拉山与孝玉皇后进行两国的谈判,我们可以趁此机会把他除掉,然后族长和这个日喀拉雅的城主之位我就可以稳坐上去,而无了后顾之忧。”
  “已按你的吩咐,把一定分量的药下在了他的膳食中,待阴国女皇来到日喀拉雅之时,我们便可放他出去,利用阴国人之手除掉他。”面具怪人冷如冰霜地说道。只见他从地上的坐垫上站起,慢步走到火炉前,接着将手里抓的一把东西,唰地扔到了火堆中,只听到“蓬”的一声,火炉里的火突然向上窜得老高,老高的,把那具丑陋的鬼怪面具映得更恐怖吓人起来。
  尼玛布鴭看了看那个面具人,转身向左侧紧锁的一扇铁门走去,站在那里略俯下身朝里面望去,只见一名穿着白衣长袍的中年男子背对着他端坐在地上的坐垫上,低垂着头,一动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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