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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金姬玉涅-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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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惊恐不已的伊丽莎,便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族长大人。”鞠敕毅仁哭叫着,上前跪在地上,双手扶起躺在地上的阿的族长,紧紧抱在怀里,任由流出来的血也把他身上的衣服染红,抬起头朝天大吼起来。
  看着鞠敕毅仁怀中至死都双眼紧睁的阿的族长,在场的众人都变得默不作声起来。




☆、第九十五章叛逆之人

  “鞠敕毅仁,格桑,阿的族长的遗体就由你们一同火化,然后把骨灰撒到雅鲁湖内,让他魂归这片大地上。”
  “是,皇后娘娘。”
  燃烧的红色火焰将穿着白色素衣的阿的族长吞噬着,直到他化为青烟,化为了灰烬,才停下它那炙热的利齿,渐渐地熄灭下来。
  鞠敕毅仁双眼通红地跪在灰烬前,双手捧起阿的族长的骨灰,把它放入身旁的小瓷坛里面,待装满才用坛盖盖住,然后换了个大一点的坛子装余下的。装完后,方才抬起手擦了擦眼角,起身走到雅鲁湖边,将大坛子里面的骨灰小心翼翼地倒进了冰冷的湖水里面。
  “斯人已去,鞠敕都统莫再伤心了。”看着冰封的雅璐湖,格桑拍了拍鞠敕毅仁,安慰着道。
  “现在我担忧的还是阿兰,如果她知道阿的族长去世的消息,会很伤心难过,也会一辈子恨我没有好好的保护她的父亲。”鞠敕毅仁低垂着头,无比哀伤地说道。
  “你何须如此自责自己,这并不是你的错,当她知道事情真相的那天,也就不会埋怨你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要抓住那个真正的凶手,为阿的族长洗去这刺杀阴国女皇的罪名。”
  日喀拉雅城内,一间看似普通的民房外,突然来了大批的士兵把它包围了起来,就连隔壁的屋顶上都站有了许多的弓箭手,附近的百姓们惊恐地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士兵,躲回在了自己的屋内,连方才还开着门的商铺也赶紧把门给关上,从门缝里偷偷地往外望了出去。
  “给我进去搜。”
  领头的尼玛布丹向后一个招手,喊道。
  随即就有数名多的士兵上前,用力一脚踢开了紧闭的破旧木门,手持着长矛一拥而进。只见昏暗的屋内,一名穿着土布衣的白发老妇人手紧抱着怀里的孩子,蜷缩在床头上,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士兵。
  环顾周围,屋内摆放的东西甚少,看起来一片寒酸的样子,还散发出一股酸臭的味道,尼玛布丹用手轻捂着鼻子,走进了这间小屋,对蜷缩在床上的老妇问道:“你的儿子去那里了?”
  老妇摇了摇头,抱这怀中的孩子又往后挪了挪,直到挪着身后的墙,方才停下里,把自己和孩子缩成了一团。孩子从奶奶的怀里悄悄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那一群带着一脸凶气的人,明亮的双眼一眨一眨地。
  “找不到人,就给我把这孩子带回去。”尼玛布丹对士兵下令道。
  “大人,不能带我的孙子走啊,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就放过他吧。”老妇哭喊着抱住抢走她怀里孩子的士兵的腿,向尼玛布丹求饶道。
  “老人家,您如果想要回孙子的话,就叫你的儿子到尼玛布鴭将军的府邸上来,否则过了三天,就永远见不到他的儿子了。”尼玛布丹俯下身来,对那名痛哭中的老妇人冷冷说道,然后转身带着她的孙子离开了这间小民屋内。
  族长府邸内,情绪刚刚稍微安定下来的伊丽莎,与孝玉面对面地围坐在圆桌前,向她问道:“你是说这个阿的族长是被人下了药才变成这样?”
  “正是如此。伊丽莎,你素有不知,这尼玛藏人特别善于制药,用药,而这些药有些是从深山或雪山上获取的稀有药材中密制出来。”
  “但是单单是药物,怎么能控制一个人舀刀来刺杀另外一个人,我感到十分的不解,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思议之处是在于用这些密药的是谁?一般的医者只是用这些药来医治病人,而如果用这些药的是巫师,那就不大一样了。”坐在这两个女人旁边的智爵士也开口说道。
  “智,这有何不同?”伊丽莎偏过脸,对他问道。
  “巫师可以利用巫术和秘制的药控制人,操纵他们做任何事情,就像你那天被阿的族长袭击的情形一样。”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那天刚看到阿的族长的样子的时候,心里就感到很奇怪了。他的脸就如死人般,一点血色都没有,那双微突出来的眼睛还有些翻白。”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孝玉也感到有些后怕,若不是格桑走上前把被巫师控制了的阿的族长拦住,也许被刺就是自己了。
  “对,我也看到了,当时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好在有智在身边保护着我,但他已为我受过伤了。”说着,伊丽莎把手放在智的手背上,温柔含情地看着他。
  智爵士也微微一笑,轻握住了她的白皙软手,轻吻了下手背。
  孝玉见此,忙别过头去不看他们两人亲昵的样子,用手轻微地捂住了胸口。
  “皇后娘娘。”
  周炳忽然从门外走了进来,俯身单膝跪地抱手说道:“启禀皇后娘娘,族长府外突然来了一名衣着破烂的独眼巫师,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亲口对皇后娘娘您说。”
  “就让他先到大厅等候。”
  “是。”
  大厅内,那名独眼巫师跪趴在厅中,见许久没见孝玉皇后出来,便抬头看了下。这一看,却把他给吓了一跳,只见孝玉皇后带着周炳和李国仁从左侧一旁的木雕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朝他这边看了一眼,便在披着虎皮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草民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就是这日喀拉雅城里的巫师?”
  “是的。”
  “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
  孝玉瞧了瞧巫师用眼罩绑住的右眼,开口问道。
  “草民是在一次祭祀的时候,被重物砸中右眼,以致失明,以后只得用眼罩把它盖住,免得吓坏了别人。”独眼巫师用手轻轻捂住右眼,尴尬地说道:“草民这样是否把皇后娘娘您给吓着了?”
  “并是非吓到,只是好奇而已。”
  “还好没吓到皇后娘娘,要不这罪就大了。”独眼巫师这才把手放了下来。
  “本宫想问下你,你可知道阿的族长的事情?”
  “实不相瞒,这一切都是尼玛布鴭将军威逼草民这样做的,他为了坐上这个族长之位,不惜与阴国人勾结,将布拉山一带租借给他们作为军营。如此,还耸动其他尼玛藏人一起违抗族长的命令,不时与阴国人之间发生摩擦,以致让族长在前去与阴国人谈判的时候,被对方所伤。”
  正在独眼巫师诉说着事情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紧接着,就看到尼玛布鴭带着尼玛布丹等人冲冲走进了大厅内,对孝玉皇后一个抱手,然后向身后的士兵下令道:“你们把这个独眼巫师给我抓起来,拉到外面立即处死。”
  “住手。”孝玉皇后从正座上“蓬”地站起来,怒视着尼玛布鴭众人,厉声说道:“尼玛布鴭,你竟敢如此放肆,带着这么多士兵闯入大厅内,你们还把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请息怒。”尼玛布鴭朝孝玉皇后抱手说道:“这个独眼巫师极其危险,又懂各种的巫术和使用巫药,只怕他用这些迷惑了皇后娘娘,误以为本将军就是谋害阿的族长之人。”
  “尼玛布鴭,你这个卑鄙无耻之人,我被你威逼在阿的族长饭食中下了巫药,现在怕事情被败露,就派人前去我家,见不到我就把还年幼的儿子给抓了去,不但如此,还打伤了我的母亲,现在卧躺在床上无人照料。”独眼巫师抬起头,一脸悲愤地对尼玛布鴭说道。
  “尼玛布鴭,可有此事。”
  “启禀皇后娘娘,确有此事。这只是为了将此人逼出来,所不得不使用的下策,请皇后娘娘恕罪。”
  “娘娘。”
  门外,格桑手提着一个响着“铃铃”声的布袋走了进来,略俯了下身,对孝玉皇后说道:“娘娘,这是我与鞠敕都统从尼玛布鴭府中的暗室里面找出来的巫药和铃铛,看来这一切都是尼玛布鴭将军早已计划好的阴谋。”
  正说着,鞠敕毅仁抱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对独眼巫师说道:“这是你的孩子吧?”
  独眼巫师看到鞠敕毅仁怀里的孩子,惊喜不已,连忙用力挣脱了士兵抓住他的手,走上前去一把抱过孩子,看了看,问道:“孩子,你没有受伤吧?”小男孩摇了摇头,然后回过头指着鞠敕毅仁说:“那群坏蛋好凶,正要欺负我的时候,这位大哥哥和那位叔叔突然出来救了我。”
  听儿子这么一说,独眼巫师感激地放下孩子,向鞠敕毅仁和格桑两人磕头道谢着说:“感谢两位大人对吾子的救命之恩。”
  “快快请起。”鞠敕毅仁扶起了独眼巫师。
  “格桑、周炳、李国仁。”
  “在。”
  “给我将尼玛布鴭和尼玛布丹等人舀下。”
  “是。”
  格桑上前抓住了尼玛布鴭的手臂,把它压在了背后,周炳正要上前去把他腰间的佩刀舀走的时候,尼玛布鴭一个反手挣脱了格桑抓住他的手,从腰间抽出弯刀朝周炳横刮了过去。
  只听到“嘶”的衣服破裂声响起,周炳腹部的
衣服被金刀割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周炳用手捂住腹部,咬着牙,忍着剧痛上前死命抱住尼玛布鴭,让格桑把他手中的金刀打落。
  “哐当”
  随着金刀跌落在地上,尼玛布鴭又转过用铁一般硬的拳头地将受了伤的周炳捶躺在地上,然后退后几步,对包围了这里的士兵喊道:“都把这里的人统统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要留。”
  话音才刚落,厅内的众人就听到府外传来了一阵密集的火枪声,随着火枪声越来越近,只见眼前方才站着的士兵一个个地倒在了地上。尼玛布鴭扭过头一看,领头的正是智爵士和中尉军官等人。
  “居然敢出卖我。”
  只觉的心中一阵怒火中烧,他快速地从地上拾起金刀,朝院内的智爵士冲了过去,但还未接近便被一队阴国士兵开枪射杀了。
  尼玛布鴭恨恨地看着表情冷酷的智爵士,又向前走了一步,这时枪声再次响起,随着手中的金刀跌落,便“啪”地倒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现在尼玛布鴭将军已死,你也可以安心了。”智爵士走进大厅内,朝孝玉鞠了个躬,面带微笑地说道。
  孝玉没有回话,只是眼神无比复杂地看着他。




☆、第九十六章杀鸡儆猴

  重建几个月的安惠宫,如今亦都全部完工,是该返回新宫的时候了。孝惠站在这个住了许久的玉笀宫院落里,环视了下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道:不知阿玉何时才能从布拉山回来,她与阴国人的谈判应该会顺利吧!
  “娘娘,东西都收拾好了。”青儿抱着一个方形的檀木箱子,带着数名宫人抬着几个大箱,从孝惠住过的屋内走了出来,恭敬地俯身站在孝惠面前。
  “大皇子呢?为何不见他人?”
  “启禀娘娘,大皇子一大早就出去了,想必又是去看那个受伤的小德子吧。”
  “一个小小的奴才都如此关心,而本宫这个做母后的,他却连一声关切问候都甚少。”孝惠不禁怨声说道,想起自己生病的这段时日里,温逹也只是来看看,问候一声便匆匆离开了,也不曾陪自己多一会,感觉母子之间就如陌人般冷淡。
  走在返回新宫的路上,孝惠此刻的心情大好,这毕竟是皇上命人给自己重建的新宫,也好过以前那么冷漠的对待自己,想着,孝惠脸上的笑容更盛了,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一些。
  往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御花园,舒雅背着手,静静地站立碧湖边的石栏前,后他又低头看冰冷的湖水,在那里许久未动。
  这莲花要明年夏季才能绽放,如此让人等得甚是期盼。
  昨日从丽妃那里忽闻幸儿醒来,就立即前去神田宫一下,但又没多久她又沉睡了过去,直到现在也仍未醒来。而远去布拉山的阿玉到现在也至今没有回来,不知道那边的情况如何,半个多月前她也只让人来信一次让自己安心等着她回来,其他的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皇上,外面风寒冻冷的,不宜久站于此,还是回去吧。”总管太监钟坤小声地提醒道。
  “钟坤,你跟朕这么多年了,觉得朕做这个皇帝是否合乎?”
  “既然皇上如此问,老奴就直说了。”钟坤拱了下手,抬起头,对舒雅说:“自皇上登基以来,就不懈余力地将先帝一些不合理的旧制推翻,和修改遗留下来的各种弊病,虽不能全部改变,但现在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让骄横的蛮夷们有所收敛,也是让老奴感到最大的欣慰了。”
  “对于蛮夷这些,也多得了孝玉皇后,才能镇得住这些在我大青国一直都不安分的阴国人。”说着,舒雅叹了口气,不由地忧心忡忡的道:“先帝驾崩数十年之久,已租借给阴国人的土地如今甚难收得回来,而阴国人则用要保护租界的借口派军舰驻扎在附近的港口中,这对我大青国也构成了威胁。”
  “皇上,这也只是时日问题,只希望这次皇后娘娘与阴国人谈判能一并解决这些问题。”
  “但愿如此吧。”
  “奴才叩见皇上,这里有一封孝玉皇后派人从日喀拉雅城送来的急信。”一名宫人手舀着信件,匆匆走了过来,向舒雅俯身行礼,把手中的信递给了钟坤,然后退了下去。
  舒雅从钟坤手中舀过信,翻开来一看,片刻后,只见他的脸色由惊喜转为担忧,继而又感到了十分的疑惑不解。把看完的信折好,放入袖口内,舒雅便对钟坤说:“钟坤,这里如此寒冷,朕还是回乾清宫烤烤火吧。”
  “是,皇上。”
  在走去安惠宫的路上,孝惠远远看到了一名身穿妃嫔衣着的女子和一名大内的侍卫,一前一后地走着,行走间两人不时地左顾右盼地看着周围,似乎怕被人看见一般。
  “青儿,你看前面的那两个人。”
  青儿闻言,举目向前望了下,惊讶地说道:“这不正是柳妃吗?”
  柳妃?
  孝惠忽然想起了曾在自己对hou宫嫔妃们训话时,在底下肆意言语,还差点被自己掌嘴的那名妃子。如此大胆妄为之人,居然还单独与大内的侍卫在一起,想必当中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在此分开吧,免得被宫里的人看到。”柳妃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对那名侍卫说道。
  “好,那下次我们再到南院里见面。”穿着黄马褂,腰系长剑的年轻侍卫,紧握住柳妃的手,小声对她说道。
  “嗯。”
  刚转身,柳妃突然呆住了,看着突然出现的孝惠等人,不由地双膝跪下,伏下身趴在地上,惊慌地说道:“柳妃叩见皇后娘娘。”
  那名侍卫见状,也赶紧跪下来,口中呼喊道:“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柳妃,你可知罪?”孝惠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厉声问道。
  “柳妃何罪之有?”
  “你倒还嘴硬,青儿,给我掌嘴。”
  “是,娘娘。”
  青儿应声道,便走到柳妃面前,抡起手掌打将了过去。“啪啪”数声过后,只见柳妃白皙的左脸庞上红肿一片,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在上面,显得非常的显眼。
  泪水在眼中打转着,柳妃只得俯下头,不敢再吱声。而在一旁的那个侍卫却害怕起来了,他朝前爬了一步,向孝惠磕头道:“皇后娘娘饶命,这都是柳妃娘娘勾引威逼奴才的。”
  “此话怎讲?”
  一旁的柳妃抬起头,向孝惠拼命地摇着头,但孝惠并没有理会她。
  “启禀皇后娘娘,事情是这样的:不久前,奴才在一次巡夜中偶遇到了独自站在院内的柳妃,她对奴才说夜晚寂寞难耐,想找个人陪下,后见奴才自己一个人,于是就出言威逼奴才了。”
  “你……”柳妃抬起头,怒瞪着这名给她大泼脏水的侍卫,起身上前抓起他的手臂,在上面猛地咬了一口。
  “哎呀。”这名侍卫被柳妃突然的一咬,不禁痛呼起来,然后双手用力一把推开了她。
  “你敢推我,好,既然你如此薄情寡义,我要掐死你这个负心之人。”柳妃从地上爬起来,咬咬牙,又猛地向侍卫扑了过去,完全把在一旁的孝惠等人给遗忘了。
  “这个疯女人。”看着两个在地上相互扭打起来的人,孝惠怒声喝,:“来人啊,给本宫把这两个人拉起来,关入大牢内,听候皇上处置。”
  闻声赶来的巡逻侍卫,使劲地把地上扭成一团的两人拉开,然后分别架住他们的手臂,朝大牢走去,行走间柳妃又挣扎上前从后面踹了一脚那个侍卫,把他差点给踹倒在地。对方回头怒视了她一眼,也想挣开被架住的手,但被牢牢架着无法挣脱,随即就被拖走了。
  “这两个人怎么一回事?”前往大牢的众人遇到了路过的丽妃和她的四个贴身蒙古女兵。
  “丽妃娘娘救我。”柳妃挣脱了两名侍卫架住自己的手,“扑通”地跪在了丽妃面前,抓住她的衣摆哭泣道:“我被人陷害了,皇后娘娘有所误会,说要将我押入大牢,等候皇上处置。”
  “到底是被何人陷害?”
  “你这个贱人,自己背着皇上去偷汉子,现在还想把全部的事推到别人身上。丽妃娘娘,你别听这个贱人胡言乱语。”
  “住口。”丽妃喝住了那名侍卫,然后看着跪在地上哭得不像人样的柳妃,轻声问道:“既然是皇后娘娘说的,那就等候皇上的处置吧,我也爱莫能助。”闻言,柳妃紧抓丽妃衣摆的手耷拉下来,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哼,瞧瞧还有谁能救你?”被架住的那名侍卫冷嘲道。
  “啪。”丽妃上前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对方的脸上,怒不可言地对他说道:“你既身为大内侍卫,却不尽其责,更要严惩。”
  “打得好,打得好。”麻贵妃拍着手,从丽妃身后的走廊上走了过来,对她问道:“丽妃如此动怒,就不怕打脏你的手吗?”
  “麻贵妃,你可真闲着,皇后娘娘吩咐的事情,你有没有依照去办?”丽妃回过身走上一步,面对面地对麻贵妃说道。
  “这些嘛,我自有分寸,丽妃你还是顾着自个先吧。”随后,麻贵妃掩嘴一笑,走到柳妃面前,俯身下来,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怜惜着道:“啧啧,看这美丽的小脸蛋都被打成这幅模样,可真的和猪头没两样了。”闻言,身后跟随的几名宫人捂嘴偷偷地笑了起来。尔后,麻贵妃起身又对押着柳妃两人的侍卫们说道:“你们还不赶快把这两人带走,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娘娘。”
  把瘫坐在地上的柳妃架起,众人绕过丽妃、麻贵妃两人身边,继续往前走去。这时,柳妃回过头,看了一眼麻贵妃,眼中充满了愤恨的眼神。
  “哟,还真是不服气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麻贵妃冷笑着,然后轻轻抚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又故意看向丽妃仍旧扁平的肚子,说道:“不知丽妃你几时才能怀上龙种呢?”。
  “麻贵妃,你现在也别太得意忘形。等皇贵妃醒来,你们之间的事就要好好算一下了。”
  脸色稍稍一变,麻贵妃又笑脸盈盈地对丽妃说道:“那就等她醒来再说。不过呢,到时候这肚子里面的孩子也出世,她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将可怜的孩子杀死了。”
  “皇贵妃要处死你腹中的孩子,也有她的理由,可能是为了这皇室的安宁,可别忘了你进宫之前的身份。”丽妃这次毫不留情地对麻贵妃说道。
  见脸皮突然被丽妃撕破,麻贵妃也有些恼怒起来,但她也不想在此说太多,只怕被人知道了以前的身份,会因此而失宠。于是麻贵妃冷哼一声,对丽妃说道:“我们以后等着瞧。”随即转身甩袖而去。见主子被小小一个丽妃激得成这样,那几名宫人也赶紧低着头,灰溜溜地跟在身后,一同离去。
  看来这两个女人以后还有的折腾,特别是这个丽妃,都是些不省油的灯,在一侧大树后面站着的舒雅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暗想到。
  “知道本宫为何要叫你们到安惠宫吗?”
  被唤到安惠宫内的嫔妃们个个低垂着头,禁闭着气,没人再像上次在玉笀宫那样多言招罪。
  “不用本宫多说,想必你们也知道柳妃的事情,现在他们一个被打入冷宫,终生不得出来,一个则被斩首于街市上。”说着,孝惠扫又扫看了下眼前的众女子,一拍桌子,这下可把这些个女人们都吓了一跳。只见孝惠站起身,上前一步,严声对她们道:“你们不出声,就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们心里都想着什么?若是以后谁再敢犯这hou宫的规矩,就像柳妃一样的下场,你们都明白没有?”
  “吾等明白了。”
  众人赶紧应声道。
  “甚好,你们就退下吧。”
  孝惠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众嫔妃一一离去。




☆、第九十七章两国谈判

  “嘟……”
  一阵低沉、浑厚的筒钦响起,不禁让人听来有几分庄重威严的感觉。
  此时,被厚厚积雪覆盖着的布达拉山下,在前往上山道路的左边一侧分别站着两排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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