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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金姬玉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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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笀宫内,已沉睡了两个时辰之久的滨太后慢慢醒了过来,彩加连忙上前轻扶起她,小声的问道:“太后娘娘,您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
  滨太后用手扶住额头,好一会才放下来,说:“略有些。”
  “方才皇上来过了,他在这里坐了很久才离去。”
  “哦!”
  滨太后接过彩加递过来的一杯温开水,轻轻喝下。
  喝完水后,又坐了好一会,滨太后那苍白的脸庞上渐渐才有了些血色,人也感觉舒畅了一些。
  “太后娘娘,在下李国仁,有急事前来禀报。”
  门外传来了李国仁的声音。
  “彩加,让他进来吧。”
  穿着巡捕厅官服的李国仁与走出屋外的彩加深情的相视了下,便起步走进太后的屋内。
  “启禀太后娘娘,前日说的那个与九亲王在普広寺见面的黑纱女子,我们已查到其真实身份,但是此人身份特殊,我等感到极其棘手,所以特来告知太后娘娘。”李国仁俯首行礼道。
  “到底是何人?”
  李国仁上前几步,俯身凑近滨太后耳边说道:“是安太后。”说毕,向后退了回去。
  听到李国仁这么一说,滨太后大吃一惊,心想道:怎么会是她呢?
  “你确定是她吗?”
  “确定。据宫中城门的守卫说,那天安太后是穿黑纱衣出了宫外,整整三个时辰以后才返回来。”
  “你再去查查安太后与九亲王他们两人为何要在普広寺见面,若有什么新情况,就立即到宫里向哀家禀报。”
  “是,太后娘娘。”
  临走,李国仁又抬起头望了下彩加,才转身推门离去。
  “彩加。”
  “是,太后娘娘。”
  “等事情过后,你也休息几天吧。”
  “彩加不需要什么休息,只要在太后娘娘身边服侍就可以了。”
  “你即使不需要休息,李国仁他也需要。”
  彩加不知再说什么好,心中只是一阵的感动,她感激地看着滨太后,向她鞠躬行了个礼。
第十六章太医受惩




☆、第十七章苦涩爱人

  这几天里滨太后总感觉心神不宁,让彩加去把弟弟滨昌鸿找来,可她又支支吾吾地说樱太医外出采药,这几天都不在太医府内。滨太后听后有些疑惑,想道:这采药有其他御医出去药市上购买便可,怎个还要自己亲自去山上采。
  阴暗冷潮的大牢内,穿着囚衣的滨昌鸿坐在干燥的稻草堆中,双手环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膝间。在里面呆了两三天了,仍不见有人来处置自己,而关在女牢一边的欢欢不知道现在怎样了,实在让人感到担忧,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安太后扇那么一掌,就犹如扇在自己脸上般痛。
  “咣当”
  紧闭的牢门被人打开了,滨昌鸿抬起头,只见两名面无表情的牢卒手舀着绳索,一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把他直接用力按倒在地上,用绳索绑起来,将他拖了出去。
  “樱。”
  被牢卒摔在地上的滨昌鸿艰难地抬起头,望向欢贵妃,笑着对她说道:“没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泪流满面的欢贵妃挪身过去,把他从地上扶起,紧抱着,低声哭泣。
  过了好一会,小德子从铁门外走进来,看了看地上跪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舀起手中的圣旨,边翻开,边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hg嫔妃洗晔欢,在太上皇离宫之后,便不守宫规,与太医府太医樱锦项有染,在太医府内作出不雅之事,遂判洗晔欢毒酒一杯,樱锦项撤去太医一职,逐出皇宫,永不得录用太医府内,钦赐。”念完,小德子收起圣旨,对两人说道:“皇上圣恩,尔等还不快快谢恩。”
  “谢主隆恩!!”
  滨昌鸿与洗晔欢俯首谢道。
  “毒酒呈上。”
  小德子冷冷地向门外一招手,一名捧着毒酒的太监走进来,在两人面前蹲下,将放着毒酒的木盘递到洗晔欢面前,尖声尖气地说道:“贵妃娘娘,请吧。”
  泛着泪光的眼睛,洗晔欢抬起头,望着滨昌鸿轻声说道:“已死过一次的人,再死一次亦无所谓,只是不能与你一起,心中感到无比悲伤;若有来世再与君聚。”说罢,将那杯毒酒舀起,一饮而尽。
  “欢欢!!”滨昌鸿痛声喊道。
  只觉得有一股酸苦的味道在嘴中,洗晔欢用手捂住喉咙,疑惑地看向站在眼前的小德子,问道:“钟总管,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东西?”话音才刚落,身体就向前一倾,整个人“啪”的躺倒在了地上。
  这时,小德子又向门外一招手,便见方才拖滨昌鸿进来的两名牢卒走了进来,用一条草席把洗晔欢卷起,把她抬出了小房内。
  。随后滨昌鸿又被两名侍卫架起,将他带出了牢房外,直押到皇宫门外,才将他身上的绳索揭开,然后转身返回宫门内。
  “呯”
  随着沉重的宫门在身后响起,滨昌鸿便撒开腿,脚步不停地往皇宫后山坡跑去。
  “皇上,奴才已按您的吩咐把这两人分别处置了。”
  乾清宫内,返回来的小德子俯首向舒温逹禀报道。
  “好,这样太后她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事情虽然暂时解决了,但滨太后那边还不知道这件事,若是不说,以后她还是会知道的,想着,舒温逹不由地心又一紧。
  “皇上,你还在担忧滨太后那边吧?”
  小德子小声问道说。
  “朕在想如何把这件事告诉她,就怕一时承受不起,令她的身体更加病弱,还有腹中朕的皇子。”
  正说着,御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两人望向走进来的人,正是滨太后身边的贴身侍女彩加。
  “皇上,太后娘娘请你过去一趟。”
  彩加走到御书房中间,俯首屈膝向舒温逹行礼道。
  “好,朕这就马上去。”
  匆匆来到滨太后的房间内,舒温逹轻坐在床上,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太后,您的身体感觉好些了没有?”
  “托皇上的福,今日还算好吧。”
  滨太后斜坐在床上,用薄被盖在胸前,淡淡一笑地望着如此关怀她的舒温逹,柔声地问道说:“朝廷那边的政事都忙完了?”
  “嗯,忙完了。”舒温逹点头道。
  “如此,便好。想当年你父皇在位时,每天都要处理众多的奏折,还要和朝臣们商议新制的事情,连自己的身体害病了都强忍着。”滨太后不由地叹声说道。
  “太后对父皇如此之关切,为何他却与幸皇太贵妃一起到东陵隐居,而不让您随着一同前去?”
  “如若同去,你现在也不会见到哀家了。”
  “这倒是,朕还是想和太后您在一起。”
  舒温逹把手轻放在滨太后的腹上,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蠕动。
  “孩子在动。”
  “嗯!!”
  “朕好想快点看到他出世的样子。”
  “快了,再等等吧。”
  说话间,腹中的胎儿又动了下,滨太后笑着用手轻轻地抚摸,说道:“看,连孩子都急着要出来见他的父皇了。”
  “他以后也会像朕一样吧。”
  “才不会像皇上那样。”
  “这倒也是,哈哈哈。”
  舒温逹若有所悟地笑了起来。
  安惠宫内,皇后安惠青用手帕擦着眼泪,不住地向安太后哭诉道:“皇上每天还是去玉笀宫那里与滨太后在一起,连青儿这边的惠宁宫都不来一下,即使青儿怀有了身孕。”
  “滨玉萍,你这个贱人。”儿子的心已彻底被滨太后掳去,面对安皇后对她的哭诉,安太后心中恼怒不已。
  看来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安太后从桌面上放着的盒子里面,取出了一小包东西,看着它冷笑起来。
  “母后,这是什么?”
  看着安太后手中舀着的小包东西,安惠青惊讶地问道。
  “只要吃下这个堕胎药,她肚子里面的孽种就会永远消失掉。”安太后举起药包,目露毒辣的眼神,狠狠说道。
  “这可好。”
  安惠青紧抓着手中的手帕,点头说道。
  玉笀宫中,滨太后还不知道安太后即将对她腹中的孩子下毒手,仍沉浸在与舒温逹的孽爱之中。
  “朕想今晚留在玉笀宫这里,陪着太后您。”
  “皇上就不怕有人把这事告诉太上皇吗?”
  “都与太后您在一起这么久了,就算太上皇知道,亦不会降罪在你身上,毕竟他与幸皇太贵妃已隐居,远离皇宫,把这世间所有烦恼之事都遗忘。”
  “你觉得他会把这些遗忘掉吗?可哀家看未必,太上皇虽在东陵,但在皇宫内的一些事情他还是了如指掌,皇上只是不知道而已,所以以后行事之时还需要注意。”滨太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朕现在都做了皇上,为何还要如此小心?
  “做了一国之君,本当以江山社稷,万民为重,而言行方面更是要注重。皇上你觉得自己自登基以来,对错的事有过多少,可都曾反思过呢?”
  “未有反思过。”
  舒温逹惭愧地说道。
  “若未曾反思,怎知自己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又怎能将错的改正过,以免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出来。”
  “太后说的是,朕记住了。”
  “光记住还不行,皇上自己连想都不想,也不加以用心思考事情的问题,哀家即使说多少也是无用。”
  舒温逹低着头,轻握住滨太后的手,也没有回她的话,见此,滨太后没再开口对他说什么,只闭上了眼睛,随后两人静静地坐了许久。
  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彩加端着用木盘托着的汤煲和匙碗走进来,对两人说道:“这是皇上特地叫御膳房做的滋补药汤,现已做好,请太后娘娘起身慢享。”
  “彩加,你先把药汤放在桌子上,待朕亲自喂太后吃食。”
  “是,皇上。”
  说着,彩加放下木盘,行礼退了出去。
  门外,小德子还是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而另外两名随同的太监也远远站着,看着这三人,彩加嘴边一笑,转身走到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玩弄起手中的手帕,不予理睬他们。
  “彩加姐,为何我们老像仇人一样针对着对方呢?”小德子讨好的上前对彩加说道。
  “要不想这样的话,最好给姐姐我离远一点,免得看到就心烦。”彩加瞪了一眼小德子,不悦地说道。
  “好好,那我就离远点。”小德子无奈地退后数步,侧身站着,抬头看着天,喃喃说道:“老天爷今天怎么这么阴沉?”
  正说着,玉笀宫门外突然跑进来了一名宫人,在小德子耳边细语了几句,然后转身又急匆匆地走出了宫门外。
  听到宫人的话,小德子暗暗吃了一惊,忙走到彩加面前,对她说道:“彩加姐,你方才端进去的药汤,千万不要让太后喝下,有人在里面下了药。”
  “下药?”
  彩加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朝屋内走去。
  待走到屋内,只见舒温逹正把汤匙里面的药汤给滨太后喂下,彩加连忙上前说道:“太后,这汤不能喝。”
  “为何不能喝?”
  “有人在这汤里面下了药。”
  “谁会如此大胆在汤里下药?”
  滨太后不解地问道,又看了下舒温逹,只见他把汤匙放回碗里,愤声说道:“一定是母后让人下的药,她不想让这腹中的孩子出世。”
  没想到,美惠对自己的怨恨竟如此之深。皇上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而自己与皇上的孽情,想必她早已知道,只是从未当面质问过。
  想着,胸口又是一阵的难受,她用手捂住慢慢躺下,把眼睛闭了起来。
第十七章苦涩爱人




☆、第十八章道长路短

  一封从阴国租界送来的信,让滨太后感到高兴不已,她舀着信看了又看,忽而笑忽而又流泪的,让一旁的彩加看得纳闷和担忧,不知信里说了些什么,让太后如此悲喜交加。
  “太后娘娘,信里到底说了些什么。会让您如此高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彩加还是开口问了。
  “原来珠奈的同学的父亲是阴**舰建造厂的负责人,这下建造军舰的事,就好办了。”滨太后笑道说。
  “太后说的是珠奈王妃吧?”对于这个珠奈王妃,因为一直都住在阴国租界里面,几乎都没回来过京城,所以彩加也没什么印象,只是有些记得她和舒亲王以及二王妃来过一次玉笀宫,之后就没再见过人。
  “珠奈在阴国租界都快两年了,学业方面也快完成,哀家想着以后让她再去阴国留学两三年,况且那里还有昶智和伊丽莎,定会帮哀家照顾她的。”滨太后将手中的信折好,放回了信封里面,然后起身让彩加托着自己的手,走向大厅外,抬头仰望着蔚蓝色的天空,叹道:“今天的天气可真好!”明媚的阳光温柔地洒落下来,像一道金色光圈包围在了她红色的金凤衣上,亦犹如燃烧的金色凤凰般耀眼。
  这次出来就没有坐轿,只与彩加两人一前一后的前行在这红墙碧瓦之间,穿着白色金丝边莲花鞋的脚,踩在青砖石板上,缓慢而轻盈,头上的金步摇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左右轻轻摇摆;遥望向眼前熟悉的皇宫道路,看似漫长而又短暂,不知不觉间就要走到了路的尽头
  ;停下脚步,回头一望,空无一人;再回过头,顿觉心中无限感伤。
  “太后,你看,是安皇后她们。”彩加向滨太后小声说道。
  只见一顶金黄色的八人凤轿从身后缓缓走来,坐在轿上的安皇后此时也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站在的滨太后两人,她冷哼了一声,露出了怨恨的眼神:这个抢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居然还有脸面在这皇宫中四处走动。
  待近,轿夫放下轿子,纷纷俯身跪地叩拜,而安皇后也在奶娘的托扶下走下了凤轿,朝滨太后毕恭毕敬的行礼道:“青儿叩见太后娘娘。”
  “免礼吧。”
  滨太后淡淡说道。
  “几日不见,看太后您今日的脸色好了许多,樱太医的药果然不错,只可惜他犯了宫规,被逐出了宫外,永不得返回太医府;恐怕太后娘娘您以后身体再有不适,不知要找哪位御医来看病了。”望着滨太后,安皇后故作担忧的说道。
  “樱太医到底犯了什么宫规,要被逐出宫外??”滨太后闻言,大吃一惊,忙问道。
  “他与太上皇的欢贵妃在自己的药室里面做出了一些不雅之事,有御医看到后来安惠宫禀告给安太后,刚好青儿也在那里,就随去看了。”安皇后说着,瞧了一眼脸色变得苍白的滨太后,心中暗笑:看你还能高兴得出来。
  “彩加,快派人出宫去巡捕厅把格桑叫来。“滨太后心已有些混乱起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竟没有一个人告诉自己。
  “太后娘娘,这可是皇上亲自下旨判处,和樱太医有染的欢贵妃被赐了毒酒,成仙而去,难道您一点都不知道吗?青儿想太后娘娘身边的这位侍女彩加应该知道吧。”说着,安皇后望向不知所措的彩加,对滨太后说道。
  “彩加,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滨太后转过身,质问她道。
  “是,太后娘娘,彩加是早就知道,只是担忧娘娘您的身子,所以就没有告诉您了,请娘娘恕罪。”说着,彩加双膝往地上一跪,俯下头,等候滨太后对她发话。
  “像樱太医如此医术高明的御医,在宫中甚是少有,可惜啊。”轻轻叹了口气,安皇后又看了看滨太后苍白的脸色,心中暗笑不止,随即又说道:“本以为他是个堂堂的正人君子,却不料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出来,令宫中的人,还有安太后和青儿都感到非常震惊。青儿还曾听安太后说,樱太医曾是太后娘娘您从小失散之久的弟弟滨昌鸿,不知是否真有此事?”再看滨太后的脸色,已变得铁青,看来是生气了。
  “彩加,我们回去吧。”过了好一会,滨太后忽然脸色又是一变,静静地说道,然后连看也不看安皇后一眼,便带着彩加转身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看着滨太后的背影,安皇后恨得只能捏着手中的手帕,狠狠地说道:“本宫这次没把你气死,也要慢慢把你折磨死,让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也尝试下孤寂难捱的味道。”
  安惠宫内,正座上的安太后一脸生气地看着座前站着的舒温逹,斥责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就应国事为重,为何一连两三天都未曾上朝,而朝臣们呈上来的奏折只堆在桌上,也不批阅?”
  舒温逹低着头,也不发话,只是不住地抬起手捂嘴打着哈欠,偶尔吸下鼻子,脸上满是疲倦的样子。见此,安太后一时火从心生,从座位上站起,起身走到他前,抬起手“啪啪”的左右开弓,想把这个半睡半醒的儿子打醒过来。
  “你是不是又吸食那种东西了?”
  “儿臣并无。”
  舒温逹惊呆地说道。
  “如不是吸食那种东西,为何会如此犯困?叫你远离九亲王这个人,你就是不听哀家的话。”
  捂住被打得通红的脸庞,舒温逹也气道说:“朝堂上,处理政事的是儿臣,而不是垂帘听政的太后您,您心里可是清楚;要是如此,以后儿臣怎再与朝臣们谈什么政事,不如太后您来亲政便好了,这样儿臣便可以到玉笀宫陪着滨太后。”
  “啪”
  闻言,安太后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怒声说道:“不许你再提那个贱人,若不是太上皇贪恋她的美色和懂得外交朝政之事,她今天也当不上这个太后,也就不会把哀家唯一的儿子抢走;还有皇后,她可是你的正妻,现今怀了身孕,你还让她一个人独守惠宁宫,而跑到玉笀宫和那个贱人在一起,你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青儿怀孕了?不可能,儿臣许久未曾与她在一起过,怎么会有身孕?”舒温逹一时怔住了,他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母后。
  “这可是青儿亲口对哀家说,能会有假?现已有三个月之久,难道皇上你一点都不知道吗?”安太后又问道。
  “儿臣确实不知,若是真的,儿臣等会就去惠宁宫看下她。”舒温逹咧着嘴,捂住被打得红肿的右脸,吸了口冷气。
  看着舒温逹如此疼痛的样子,安太后也有些后悔方才太重手打他了,于是对哆哆嗦嗦站在一旁的小德子说道:“等会你叫太医府的御医过来给皇上擦点药。”
  “是,太后娘娘。”
  “逹儿,方才母后重手了些,你也别怪母后。”
  “从小到大都被母后责打习惯了,儿臣还有什么可说的。”
  闻言,安太后又瞪了舒温逹一眼,害得他赶紧低下头来,不敢看着一脸怒容的母后。
  返回乾清宫内,捂住疼痛不止的脸庞,一屁股坐在龙座上,舒温逹看着桌面上满满一堆的奏折,想起方才在安惠宫被母后责骂,刮掌的事,气不打出一处,便用手将这些令人心烦的东西全部“哗啦”的推倒在了地上,然后整个人往后一躺,把脚摆放在桌面上,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中,隐约觉得有人在擦拭着自己的脸庞,便睁开了眼睛一看,眼前站着的正是滨天后,只见她舀着药膏,用手帕沾了些,温柔地给自己擦着疼痛处。而桌前,小德子和彩加各站一边,弯腰捡拾散落一地的奏折,一一把它们整齐的摆放在桌案上。
  “听大臣们说,皇上有几天没上朝了。”
  轻擦着药膏,滨太后柔声地说道。
  “嗯。”
  舒温逹羞红着脸,点头说道。
  “明天哀家会陪着皇上一起去上朝,免得那些大臣们又到安太后那里告状;看你的脸都肿了,擦了药后,就别用手摸,记住了。”滨太后移开舒温逹抬起的手,轻声地说道。
  “明日那么早就要上早朝,只怕太后的身体承受不住,况且这肚子被那些个朝臣们看到,亦会闲言碎语起来。”舒温逹轻轻抚摸着滨太后隆起的腹部,担忧地说道。
  “既然不想让哀家陪上朝的话,皇上可否答应明天一定要按时去上早朝?”滨太后放下了手中的药膏,如水般轻柔的双眸凝望着他,问说道。
  “朕答应你。”
  舒温逹应声说道。
  “还有这些奏折,如一个人批阅不过来,哀家亦会在这里陪着皇上,直到把这些奏折批阅完为止。”滨太后随手舀起一本奏折,翻看了下里面的内容,对舒温逹说道。
  “阿玉!!”舒温逹突然改口叫出了滨太后的小名来,他紧握着她的手,感激地看着眼前这个心中深爱的女子,亦是比母亲般温柔的女子。




☆、第十九章新人旧人

  朝堂上,舒温逹不住地打着哈欠,用手撑着额头打起了瞌睡来,在下面看着的朝臣面面相窥,就没再有人走出来说话了。在身后坐着的安太后见皇帝这幅摸样,甚是来气,她起身走出垂帘外面,对还是瞌睡中的舒温逹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把他打醒了过来。
  “昨晚上皇上没有休息好吗?朝堂上大臣们还等着商议政事。”
  “母后,是不是退朝了,那儿臣就先回去了。”舒温逹张开眼睛,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就起身朝一脸怒容的安太后行礼,带着小德子走下金玉台阶,也不管下面站着的那帮朝臣们,便这样离去了。
  “太后,皇上总是这样的话,臣等如何再将国事谈论?实在是叫人无奈啊!”有大臣摇头叹声道。
  “自皇上登基以来,甚少过问政事,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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