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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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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岑忍不住轻笑一声,刚想说什么,房间外传来秦牧略紧张的声音:“夫人?”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歪了下头,陵云渊走过去打开了房,秦牧陵云渊愣了下,随即唤了声:“楼主。”
  陵云渊:“什么事?”
  秦牧不安道:“夫人,楼主,是……是夫人的灵兽火蛇,先前一直好好的,不知为何,方才属下回房间,发现火蛇神色萎靡,怎么都不动了。喂它吃的,也是闻都不闻,属下怕……怕是不是病了,所以来禀告一声。”
  苏岑诧异地挑眉,这火蛇跟她一个属性,贪吃的不行,好吃的就走不动路,这样不愿吃东西,来问题还不小。
  苏岑抱着小殿下朝前走了两步道:“我与你去。”
  陵云渊把小殿下从苏岑怀里抱了回来:“一起去吧。”
  苏岑倒是没反对,秦牧的房间就几步远,只是在出房前,还是把披风给小殿下裹上了。
  小殿下的身体越来越好,可还是安全为先。
  苏岑推开秦牧的房,转过身,一眼就窗棂下,摊着肚皮躺在檀木桌上的火蛇,整条蛇僵硬着,一动也不动,离得远了,无声无息的,起来格外的不妥。
  苏岑皱着眉头走了几步,了桌前,用手抚了抚火蛇的尖脑袋,感觉蛇身的柔软,才松口气。
  动了动唇,低声问道:“怎么了?”
  许是听熟悉的声音,火蛇蛇眸里极狭长的一部分缩了缩,努力翻了下蛇身,蛇尾轻摆了摆,又瞬间不动弹了。
  鬼医随后进来,走苏岑近前,这一幕,探出手,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异样。
  苏岑心脏‘砰砰砰’地跳了两下:“师父,怎么样?”
  鬼医摇头:“一切正常,并无异样。”
  苏岑奇怪了:“那火蛇怎么了?”
  鬼医也沉思了下来,只是突然仔细瞧了瞧,突然眉峰一挑:“你。”
  苏岑顺着视线过去,发现火蛇的尖脑袋上,出现了一道裂纹,苏岑诧异的瞪圆了眼:“师父,这是……”
  鬼医松了口气:“蜕皮。”
  果然,随着鬼医这一声落下,火蛇尖脑袋上的那道裂纹越来越大,随着很轻微的爆破声,裂痕直接裂开了一条很长的缝隙。
  苏岑屏住了呼吸,她自己蜕皮时很难,所以,如今瞧着火蛇,很有感触。
  虽然她自己蜕过两次皮,可第一次有陵云渊陪着,也不觉得多难,后来的一次,就是刚刚,她也是完全没感觉。
  这时瞧着火蛇,忍不住绷紧了神经,仿佛此刻在蜕皮的是她一般。
  火蛇努力地扭着蛇身,努力地想挣脱掉旧的蛇皮,如今也只能靠它自己,苏岑默默在心里给火蛇加油。
  不知火蛇是不是感觉了主人的鼓舞,似多了些力气,努力地扭着蛇身,想要挣脱掉旧的蛇皮,大概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火蛇终于摆脱掉了旧的蛇皮,脱身出来,整条蛇像是浸泡在水里,瘫在桌子上,半分动弹不得。
  苏岑松口气,指腹在火蛇的蛇身上安抚地抚了抚:“辛苦了啊。”
  火蛇亲昵地蹭了蹭苏岑的手指,痒痒的感觉从指间传来,苏岑轻笑一声。
  火蛇恢复了精神,笑了笑,余光一旁的火红色的蜕皮,日光一晃,仿佛碎玉一般,苏岑忍不住拿了起来。
  瞧着蛇皮正中央的裂痕,反应过来之前,碰了下那裂纹。
  只是下一瞬,一丝痛感从指腹间传了过来,苏岑低下头,发现蛇鳞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冒出了一滴血,且,苏岑很明显感觉血脉里有什么被触动了下。
  苏岑的所有注意力被血珠给夺了去,着手指上的血,也不甚在意,拿过帕子抹去了血珠。
  发现手指不流血了,才把帕子随意地放在了一边。
  而在她没注意的瞬间,她刚刚抹在帕子上的血变成了黑色,又瞬间仿佛没有存在般,消失不见。
  苏岑歪过头鬼医替火蛇检查:“师父,它没事吧?”
  鬼医摇摇头:“没事儿,只是蜕皮消耗了体力,稍后给它多准备些膳食,就好了。”
  苏岑应了声,把火蛇的旧蛇皮放在它身边:“喏,好好收藏啊。”
  火蛇的确是没事了,苏岑安排秦牧替火蛇多准备些膳食,这才与陵云渊一起回了房间。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岑在迈入房间的那么一瞬,房间里的暗色让她眼前的情景出现天翻地覆的转变,苏岑一下握住了陵云渊的手臂,陵云渊连忙扶住了她:“怎么了?”
  苏岑摇摇头:“许是累了。”
  苏岑坐床榻上,才松了口气,抬头,对上陵云渊与小殿下担忧的目光,笑了声:“我是真的没事,我与火蛇订了灵兽血契,我蜕皮影响它,它有事,也稍微能影响我,这是正常的。”
  苏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却又不想让陵云渊担心,所以,才找了这么个比较合适的理由。
  陵云渊还是不放心,上前摸了摸苏岑的额头,的确发现并无异样,再检查了一下她周身的灵力,许是因为方才又蜕了一次皮,苏岑体内攒动的灵力更增强了一层。
  陵云渊这才松口气,许是真的像苏岑说的那般,是因为灵兽契约。
  加上她方才蜕皮之后,导致的倦怠,才会影响她,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脸:“要不要让鬼医来瞧瞧?”
  苏岑摇头:“多歇息两日就好了。”
  433。

第433 入梦,他的疯狂
  一连两日,苏岑发现她身体里涌现的倦怠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严重,随即而来的,是情绪的烦躁。't。'
  这导致苏岑开始正视了起来,小殿下窝在苏岑的怀里,大眼担忧地瞧着苏岑:“娘亲,你眉心有一道黑线,真的没事吗?”
  苏岑一愣,低下头:“黑线?在哪里?”
  小殿下从苏岑怀里爬起来,一只小胖手攀着苏岑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苏岑的眉心点了一下,然后竖着轻轻划了一下。
  随即又惊讶道:“咦,又没了。”
  他凑近了,却发现是真的不见了嗳。
  苏岑忍不住笑出声:“小坏蛋,逗娘亲玩的是不是?”
  苏岑转身对着铜镜,仔细瞧了瞧,并未发现不妥,忍不住挠了挠小殿下腰间的痒痒肉,惹得小殿下咯咯咯的直笑,也忘记了方才的黑线。
  陵云渊从外面进来时,就床榻上,一大一小闹成一团,让陵云渊眼底浮掠一抹柔情。
  走过去,坐在床榻前,忍不住把趴在苏岑肚子上闹腾的小殿下给抱了过来:“别闹你娘亲。”
  陵云渊话一落,小殿下乖乖就窝在陵云渊话里不动弹了,只是皱了皱小鼻子:“阿爹偏心,是娘亲先闹玄儿的啦。”
  苏岑低咳一声,忍不住也蹭过去:“你不是去找师父了么?怎么回来了?”
  陵云渊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无异样,才把人揽着坐起身:“与鬼医讲了,他稍后再过来一趟帮你瞧瞧。”
  苏岑是怕喝药的,听这,可怜兮兮地耷拉着眼:“可我觉得……真的没什么啊。”
  陵云渊的指腹在她眉心一抚:“你这两日,晚上是不是老是做噩梦?”
  苏岑‘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陵云渊叹息一声:“你昨晚上一额头的汗,我喊你,你根没意识。”这也是陵云渊担心的,这样的情景,先前并未有过。
  饶是当年她被陵祈的绿眸所觉,也不过是半夜惊醒,可昨夜,他唤了她几次,她都是未醒。
  苏岑拧眉思索,若是阿渊不说,她是不知道的。
  她只记得自己一觉睡天明,只是睡得并不安稳。
  她只知道她一直在做噩梦,可梦的是什么,等第二日醒来,却是半分都想不起来。
  苏岑:“那就让师父瞧瞧吧。”
  小殿下咬着手指瞧着自己的爹娘,抬手摇了摇苏岑的:“娘亲,你病了么?”
  苏岑凑过去,用自己的额头抵了抵小殿下的:“没有啊,娘亲若是病了,就不能陪玄儿玩了,好可怜嗳。”
  苏岑忍不住逗小家伙。
  小殿下一听,眼圈立刻水汪汪的,伸着小胖手抱紧了苏岑的脖颈:“嗷呜呜呜,玄儿不要娘亲生病……”
  陵云渊无奈地揉了把小殿下的脑袋:“你娘亲没事儿,别哭。”
  小殿下巴巴瞅着他:“真的么?”
  歪过头苏岑呲牙乐了,顿时扑过去,哼唧哼唧的蹭苏岑:“娘亲好坏哦。”
  鬼医进来时,就一大一小闹成一团,陵云渊无奈地坐在一旁,不时把两个闹腾的狠的给分开。
  灰眸底浮现一抹笑意,随机转瞬即逝,低咳一声。
  苏岑与小殿下立刻齐刷刷地向他,一模一样的乌眸,亮晶晶的,像极了两只大狗,格外的呆萌。
  苏岑的脸先红了下来,坐起身,整理了下被小殿下扒乱的衣服,才挠了挠脑袋:“师父,你来了啊。”
  鬼医走过去,应了声:“听公子说你身子不舒服?”
  苏岑摸了摸脑袋:“也不算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蜕皮的缘故,这两日情绪略微低迷,也容易暴躁易怒,”顿了顿,把陵云渊先前说的噩梦的事说与鬼医听:“还有就是,阿渊说我入夜之后会做噩梦,只是我第二天醒来,却是毫无所觉。师父,我这是怎么回事?”
  鬼医走近了,让苏岑伸出手,搭了下脉,并未发现异样。
  只是眉心间的凝重却未散开:“我帮你先开些凝神静气的药来服用,入夜之后还会不会做噩梦。”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师父我没事吧?”
  鬼医摇头:“没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的苏岑体内的灵力太过充沛,较之前些时日,高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再想先前苏岑蜕皮一次就会增强灵力,鬼医把涌上的念头又强压了下去。
  鬼医至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颇为自信的,不过,只除了……鬼医从打算跟来天翼大陆,目的就是因着陵慕端也来了这里,陵慕端医术并不比他差,加上他心思沉,精于算计,他着实怕他们吃了亏。
  他师父一世悬壶救世,唯一的错,应是走了眼,教会了一只白眼狼,留下此等祸患。
  鬼医道无恙,苏岑彻底放下心来,陵祈的援兵于昨日就了,驻扎在落日山庄下,把整个落日山庄都安全防护了起来。
  一千精兵,足以碾压程荆带过来的那些人。
  程荆突然就老实了,不离开,却也不再靠近。
  苏岑不清楚程荆的目的,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尽快整顿好落日山庄,等稳妥了之后,他们也该启程离开了。毕竟,长久留在落日山庄也不是事。
  离落日山庄近的镇子的旧宅里,程荆再一次忍不住前往,站在跟着那老头站在阴森的房前,程荆深吸一口气:“巫师大人。”
  程荆是怕房间里的这个人的,因为对方太过神秘,又太过高深莫测,以及那让他无法直视的能力。
  房间的‘吱呀’一声开启了,程荆走了进去。
  任房间的在身后关上,程荆松口气。
  与上一次来时不同,如今时白日,可房间外的日光仿佛根照射不进来,烛火一晃,让程荆吞了下口水。
  程荆站得不远不近的,小声道:“巫师大人,祈帝的人马了,我们这是不是更难拿那三鼎了?”
  床幔未被拉开,程荆只能一个影子:“呵。”嗓音低冷的笑了声,让程荆抖了抖身板。
  他抹了下额头的冷汗:“大人,小王着实急了,还望巫师大人给小王一个明示,至少能让小王心安也行啊。”否则,再这样下去,鼎没拿,他先把自己给逼疯了。
  肩膀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失血过多,让他回去都差点丢了半条命。
  男子抬手,床幔从两边分开,露出他的脸,墨发披散在肩膀上,衬得半面外的俊脸,愈发苍白。
  薄唇微动,毫无起伏的声音带了几分凉薄:“你在怕什么?怕得不你想要的?”
  程荆生怕男子生气了,他就什么都得不了:“不、不敢,小王就是随口说说。”
  男子冷笑声:“回去吧,等我把她搞定了,你还怕三鼎不手?”
  程荆怔了怔,小心翼翼道:“大人上一次不是已经成功了吗?”
  男子眸色柔和了几分:“一半一半,而已。”
  可只要再过不久,他就能成功了,只要她完全被自己控制,只要她肯留在自己身边,他宁愿只要一个傀儡。
  既然她清醒着不愿跟他,那么,就让他造就一个完美的木偶情人好了。
  只要是她,他怎样都愿意接受。
  男子的眼底闪过一抹执拗的疯狂,程荆瞧见了,浑身惊恐不安地抖了抖。
  男子靠近了,抬起手,指尖上一抹黑色的血脉沿着他的手背攒动,仿佛有生命一般,可吓得程荆脸色都变了。
  “荆王,有些事,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的好。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也感觉一下被控制的感觉,那种滋味,应是不错的。”
  他说完,仿佛估计要吓程荆般,广袖蓦地向后一扬,他的身后无声无息地出现四个戴着黑色面具的人,眼神空洞,全身包裹在黑袍里,除了那双古怪阴森死死盯着人的眼,再不任何地方。
  只是下一刻,男子的薄唇蓦地一动,似乎呢喃了句什么,身后的四人蓦地抬起手,整齐划一的动作,陡然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
  下一瞬,房间里响起一道惊恐的尖叫声,又瞬间戛然而止。
  半个时辰后,程荆手软脚软地爬出了男子的房间,惨白的脸色,浑身都在发抖。
  等出了房间,像是什么后恶魔在追赶他般,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跑远了。
  只留下身后,男子的低笑声从房间外传出,久久不绝。
  苏岑当天晚上又做了一个噩梦,与前两****醒来之后,就记不得梦里的情景不同。
  这一次,她一入睡之后,就陷入了梦魇里。她睁着眼,四周都是一团迷雾,黑漆漆的,瞧不见半分光亮。
  只是很快,前方出现了一个通道,有一束光打在上面。
  苏岑脚下的步子极慢地朝前走去,直走光束前,突然刺目的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苏岑反射性地抬起手,捂住了眼睛,等再次睁开时,她发现自己了一处密室,房间里有两束光,一道打在了她的身上,而另外一束,则是打在了对面另一道身影上。
  苏岑一怔,愣愣瞧着,她坐在地上,四周很静,静得可怕:“你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434。

第434 依赖,挑拨离间
  那人没有转过身,背对着她,身上裹着黑色的披风,从头裹脚,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苏岑不满地瞪着,心底涌上一股烦躁,像是有一团火在她心头燃烧着。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一道黑线正横亘在她的眉心处,浅浅的一道,此刻却发出暗黑的光,衬得她一双乌眸,带了几分鬼魅。
  那人突然动了动,随即,慢慢转过身,不过依然低着头。
  苏岑更烦躁了,刚想出声,那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绝美小巧的脸。
  撩开披风,一头银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却让苏岑彻底震在了原地。
  她难以置信地着对面与她一模一样的人,满脸惊愕:“你是谁?为什么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那人嘴角邪气的一勾,笑了:“我是你啊。”
  苏岑瞪她:“你才不是我,我才不会笑得这么……这么……”
  苏岑想骂她的脸,就是在骂自己,哼唧一声,瞪了她一眼不出声。
  那人笑意更深了,遗憾地耸耸肩:“我真的是你啊,不过……我只是你潜意识不知道的你罢了。”
  苏岑瞪她:“什么意思?”
  那人乐了:“你一旦有了心魔,我就会出现了。”
  苏岑切一声:“我有什么心魔?你少装神弄鬼?你是不是程荆那老小子给弄出来的?”
  苏岑警惕地盯着她,仔仔细细瞧着,却发现真的与她一模一样。
  不过当年有个前车之鉴,苏岑却是不信。
  那人笑意更浓了:“程荆?程荆是谁?我真的是你的心魔衍生出来的……你若是没心魔,我自然就不存在了。”
  苏岑冷笑一声:“那你说说,我底有什么心魔?”
  那人撩了一下银发,眉眼流转间,妩媚风情:“自然是……阿渊了。”
  苏岑皱眉,平日里自己喊觉得亲昵的称呼,从对方嘴里喊出来,苏岑心里酸酸的,且这种心思突然被无限制的扩大一般,让苏岑嫉妒的红了眼,恶狠狠地瞪她:“你闭嘴!‘阿渊’才不是你喊的,只能我喊!”
  那人歪了一下头:“你在怕什么?嫉妒什么?又或者,担心什么?你还说,你没有心魔吗?”
  苏岑眼睛红红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梗着脖子道:“我才没有担心,才没有嫉妒,我没有心魔!”
  那人红唇一动,露出一个与苏岑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媚笑:“你有。小说t。”
  苏岑蓦地想要坐起身,她不愿意听这些,只是动弹之后,才发现,她竟是完全不能移动。
  苏岑眯着眼,努力把自己胸口凝聚的火气强压了下去,冷笑声:“我、没、有。”说完,直接闭上眼,捂住了耳朵,不愿意再听。
  可此刻她身处梦境里,对方的声音依然缠绕过来:“你现在还不愿承认吗?你的心魔,是陵云渊,你在怕,怕他有一天会离开。”
  苏岑摇着头不愿意听,只是下一刻,动作一愣,皱着眉头抬眼向对方:“你什么意思?阿渊才不会离开我,你少挑拨离间。”
  女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是不是挑拨离间,你自己清楚不是吗?你自己问问你的内心,你怕吗?”
  苏岑慢慢放下手,再抬起右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而掌心下,则是‘砰砰砰’的心跳声,有力而又滚烫,她固执地摇头:“不怕。”
  女子继续道:“不,你怕的,你怕他会离开你,你怕他对你的感情……只是依赖,而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
  苏岑骤然抬眼,锐利的视线射向女子:“你胡说!”
  女子:“有没有胡说,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这么久,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怕过?你是他在绝望无助的时候出现的,是他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值得依赖的人,是他当时在黑暗里,唯一的一束光,他对你百依百顺,甚至不敢说上一个‘不’字,可除此之外呢?你们之间还有别的吗?若是换成了另外一个人,当时无论是谁,站在你那个位置,帮助他,他都会心存感激,继而产生依赖,所以,你觉得,这是男女之情吗?”
  苏岑心口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痛,嘴上依然固执地摇头:“不,阿渊是爱我的。”
  女子探过身,把手肘抵在膝盖上,啧啧两声瞧着她:“你别自欺欺人了,他不爱你的,就算是爱,也只是亲人之间的亲情罢了。你想想,他固执地把你留在身边,说他对你是男女之情,不过是怕有一天,你会离开他而已。若是如此,你就只能一辈子与他待在一起了。”
  苏岑摇着头喃喃:“……你胡说。”
  女子继续道:“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他对你是男女之情?”
  苏岑绞尽脑汁,呼吸乱了,脑袋里像是一锅粥,突然想起什么,道:“他会嫉妒的,他会吃醋……”
  女子咯咯咯笑着,笑得好讨厌的,苏岑瞪她,却听她说道:“这难道不是占有欲吗?若是你身边只有一个亲人,而这个亲人即将被别人抢走了,你心里会怎么样?”
  苏岑:“当然会……会……”
  女子:“会嫉妒对不对?会想尽办法把人给留下来对不对?所以,这又能表达什么呢?”
  苏岑脑袋里仿佛有东西在‘嗡嗡嗡’地凿着,影响着她的判断力。
  因为太过在乎,所以太过不安,这种不安,在这样诡异的梦境里,被无限制的扩大,让苏岑头疼欲裂。
  苏岑固执地摇着头:“我不信你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我知道,我喜欢他就足够了。”
  女子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团迷雾,达苏岑的耳畔:“可你难道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吗?”
  苏岑喉咙发紧:“什么……情况?”
  女子低低轻笑着:“万一有一天,他长大了,遇了让他怦然心动的女子,可他禀守着对你的责任,却又痛苦的执着于真爱,那时,你是放手呢?还是不放呢?”
  苏岑蓦地抬眼,瞪向女子:“不会有这种可能性!”
  可随着这句话落,苏岑放在身侧的手却是紧攥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女子笑得愈发得意:“那你在抖什么?”
  苏岑冷笑:“关你什么事?就算是这样,那就等时候再说。我只知道,他现在是离不开我的。”这就足够了。
  至于底是男女之情,还是亲情,她才不会考虑这么多。
  女子笑:“这样来说,你还真的好自私呢。你这,岂不是在折磨他?”
  苏岑抿紧了唇:“……”
  女子继续蛊惑道:“难道你想让他也娶了那个女子,当平妻?”
  苏岑咬牙:“你说的这个人根就不存在,你底是谁,如此装神弄鬼作甚?”
  女子啧啧两声:“这可是在你的梦境里,我怎么可能装神弄鬼?”
  苏岑脸色白得吓人,她拒绝承认自己似乎被她说动了,万一呢?万一呢?
  女子勾着嘴角:“而且,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七年前,那时候你们年纪尚有,难保他当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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