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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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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帝沉默许久,才异常平静道:“把一直给颖妃诊的御医带过来!”
韩百川领命很快就去了,不多时,那御医抖着身板,事情暴露,哭着磕头饶命,还是被陵帝直接一挥手:“拉出去砍了!”
然后,才也不再颖妃一眼,望着姬将军:“姬老将军,你还要向朕求情吗?”
姬将军重重颌首:“老臣无颜,皇上随便发落,老臣绝无怨言!”
“爹……”颖妃浑身一软,没想事情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而从头被吓傻底的陵少卿,则在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父皇,儿臣不相信母妃……”
“带六皇子回宫,朕现在不想他。”
陵帝一句话落,立刻上来几个侍卫拉着陵少卿离开了。
陵帝揉了揉发疼的鬓角:“来人,颖妃从今日起,撤去所有封号,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宫!拉走!”
颖妃听这,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这一场除夕宴,估计也没人笑得出来了,陵帝很快就挥挥手,一脸倦怠地离席了。
文武大臣心照不宣地对一眼,也沉默地告辞离开了。
苏岑等差不多了,才走陵云渊身边,着他起身,忍不住替他揉了揉膝盖:“跪疼了吧?”
“还好。”能为母后报仇,跪上一跪,也是值了。
只是……
他多了一眼苏岑溢满笑意的眉眼,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颖妃没有怀孕?”
苏岑四周瞧了一眼,发现没有人注意这边,才边走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先前怕颖妃设计陷害你,就去了一趟流华宫,刚好见了颖妃用的膳食,发现里面有一道木耳菜。”
“嗯?木耳菜怎么了?”
苏岑回道:“木耳菜其实并不是普通所见的木耳,而是一种性寒的食物,一般普通人吃了倒是没什么,可如果是怀孕早期的孕妇吃了的话,就很容易滑胎了,可颖妃依然照吃不误,那么,只能说明一点,她怀孕是假的,只是为了重得陵帝的宠爱,才会撒了谎。”
可这也恰好给了他们一个机会,让颖妃再也翻不了身。
冷宫一生孤寂,也算是偿还了白皇后当年的冤屈。
苏岑和陵云渊回了暮云殿前,因为提前放了所有人的假,所以殿前很寂静,加上暮云殿位置也偏,四周除了偶尔经过巡查的侍卫,并没有人。
了殿前,苏岑却突然拉住了陵云渊:“阿渊啊,你信我么?”
“嗯?”陵云渊回头,黑漆漆的眸仁落在苏岑的脸上:“怎么了?自然是信的。”
苏岑眉眼微亮,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黑锦缎:“那就把眼睛蒙上吧,我带你进去。”
陵云渊并不知道苏岑要做什么,却是直接转过了身:“嗯,蒙吧。”
苏岑忍不住乐了,边抬手替他把眼睛蒙上,一边道:“这么听话啊,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拐跑了?”
陵云渊闭着眼,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可心却是从未有过的明亮:“不怕。”
苏岑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偏过头,着陵云渊沉静的侧脸,心也慢慢安定下来。
牵着陵云渊的手,慢慢推开宫殿的,然后一步步走了进去。
身后的殿被无声无息地关起,苏岑牵着陵云渊一直走了暮云殿正中央的空地上,才停了下来。
“把脸上的布拿下来吧。”
苏岑的声音在沉寂的黑暗中,像是唯一的明灯,让陵云渊嘴角慢慢勾了起来:“好。”
只是随着黑锦缎拿下,他缓缓睁开眼,满殿的琉璃灯,流萤一般的红色把整个暮云殿装扮的如梦似幻,陵云渊怔愣地瞧着,完全忘记了反应……
而在他没有的身后,苏岑朝着黑暗中,突然抬起手。
顿时,惊然间,黑暗沉寂的苍穹下,飞花般炸开无数朵流光,迅速蔓延开,照亮了陵云渊的眸仁。
同一时刻,整个皇宫的角落,同时烟火四起,惊呆了整个皇宫里的人,只是却根不知道这烟火底从何处而来……
陵云渊仰着头,沉静的小脸瞧不出情绪。
可那眼底却是流光攒动,越来越多的暖意弥漫开,让他眼前的视线几乎要模糊了。
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几日前苏岑的问话“阿渊啊,你确定没有事情瞒着我吗”,那时候,他根没想过,她会知道……
知道他心底隐晦的落寞黯然。
冷宫的九年,今天的第十个年头,除了初奶娘会记得,没有人还知道,他出生在这一晚,却是一个不祥的开始。
整个皇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场烟火,闹了起来,喧哗声响彻在耳边,陵云渊却觉得整个世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歪过头,瞧着苏岑。
苏岑盈盈一笑:“喜欢吗?”
“喜欢。”陵云渊的声音有些低哑,瞧着烟火的光在她眼底璀然绽放。
紧紧攥着苏岑的手,感觉着掌心传来的温度,越攥越紧。
苏岑仿佛没感觉:“以后每一年,我都帮你过好不好?”
陵云渊眼底的光一点点潋滟而动,后只倒映出苏岑认真的脸,他动作极轻却认真地颌首:“……好。”
仿佛只是在回答苏岑,却又像是某种郑重的承诺。
苏岑倒是没多想什么,陵云渊终于开心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弄这些又不想引起陵帝都怀疑,废了不少的功夫在宫里安插烟火引线,可小孩的小模样,怎么都值了。
等烟火一点点褪尽,整个暮云殿重亮了起来,夏兰在这时才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长寿面。
面汤、长面是苏岑亲手做的,一直在火上温着,这会儿冒着气。
离得这么远,依然能闻那让人垂涎三尺的香味。
夏兰一直走苏岑和陵云渊面前:“七皇子,过了今晚,又长了一岁,这是苏姑娘给你煮的长寿面,奴婢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可奴婢和苏姑娘,以后会一直陪着你的……”
陵云渊眼里有光微微晃动,许久,慢慢垂了眼,遮住了眸底的神情。
应了声,伸手接了过来。
他想,自己这一生,也许都不会忘记这一天了……
苏岑,他在心里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只要想着,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苏岑陪着陵云渊一直坐在外殿的台阶上,等着这一年的后一刻的来,夏兰望着他们两人,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亥时的漏沙尽了后一粒,一天终于来了。
苏岑拿出准备好的白袍,递给了陵云渊,陵云渊站起身,并没有多说什么,换了下来。
然后和苏岑一起,对着一个方向拜了拜,望着黑漆漆的苍穹,默默祭拜:母后,儿臣……会好好活下去的……儿臣,以后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陵云渊重睁开眼,偏过头,望着苏岑:“我突然想练剑了怎么办?”
苏岑抬起头,揉乱了他的发:“那就练吧,今晚上整个暮云殿都没别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知道,他心里有积压了数年的黯淡哀伤,他需要一个途径发泄出来。
他不愿意说,她就当不知道,可她愿意陪着他,着他成长,一直长成一个足以堪当重任的强者。
那时候,她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苏岑托着下巴坐在台阶上,着陵云渊挥动着手里的剑,以剑为祭,怀念他从未见过一面的母后;以剑为刃,破开过去的阴霾,迎接黎明。
陵云渊舞了一夜,苏岑也陪着了一夜。
她着第一缕日光缓缓洒在不远处小孩漂亮的眉眼上,仿佛这样一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时光荏苒,光阴如梭。
五年的时间,仿佛形成了习惯,以后陵云渊每次练剑的时候,苏岑都会坐在台阶上,这样一陪,竟然就是整整五年。
她着曾经漂亮的小孩,随着时间的逝去,抽芽般成长。
长成一个俊逸的少年,成为一个六重天的强者。
83。
第83 暴躁,他要回来了!
苏岑懒洋洋地倚着外殿的圆柱,坐着软垫,脑袋搭在柱子上,迷瞪着眼瞧着不远处一袭黑袍,正在练剑的少年,忍不住掩唇打了个哈欠。
等少年练完第五套,苏岑终于忍不住了。
蹬了蹬腿:“阿渊,你够了啊,一大早的练了快一个时辰了,你不累,我着都累了啊。”
陵云渊收了剑,转过身,即使是早春,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日光洒在他的脸上,那些汗珠,仿佛在如玉的面容上跳跃,只是眉眼确实清冷的。
一双黑漆漆的眸仁极深,却在落在几乎没骨头一般倚着柱子的苏岑时,眸底染上一抹无奈的软意:“你每天不用陪我一同起这么早的。”
“那哪成,哪里有主子比奴婢起的早的,主子天不亮就起,而奴婢要睡日上三竿的?”
苏岑嗔了他一眼,却在陵云渊靠近时,终于舍得直起了身子。
只是那慵懒劲儿,得陵云渊无奈,伸手拉了她一把:“我在这,他们哪个敢多说。”
他们是不敢当面说,可不一定不在背地里说呀。
苏岑才不给他们留下把柄说三道四。
她懒散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却在瞧见比她高了半个脑袋的少年,顿时蔫了:“明明才十五岁,为什么你要比我高这么多啊?”摔!
陵云渊垂眼,瞧着苏岑五年间,根就没有变过的面容。
仿佛时间根没在她身上游走。
他从初的惊奇,后来也就变成了淡然。
陵云渊无奈:“你每天要不要跟着我一起练剑?这样也许能长……”
苏岑瞪他:“你当我三岁小孩儿么?”
她这根不是外界因素能够改变的好吧?
不过,好在也不算低了,苏岑默默咬了咬唇,其实更重要的一点,她懒得动啊懒得动。
抬起头,苏岑不打算继续这个让她伤心让她忧的话题。
陵云渊额头上的汗,直接把怀里的帕子递了过去:“喏。”
陵云渊却没有接,黑漆漆的眸仁沉静地瞧着她,却是慢慢弯下腰,把一张俊逸的人神共愤的脸凑了苏岑面前:“你帮我擦。”
苏岑挑挑眉,却还是接了过来,却依然忍不住嗔了他一眼:“懒死你了。”
不过嘴角却扬起一抹笑,乐颠颠地开始擦了。
陵云渊垂着眼,瞧着她沉静认真的面容,黑漆漆的眸仁里溢着柔光。
翩翩少年美如玉,那姿容,让一旁刚匆匆走来的夏兰也忍不住多了几眼。
陵云渊有早起练剑的习惯,所以,苏岑为了防止被有心人了去,就直接让夏兰吩咐七皇子不喜烦扰,没事就不要来正殿,这样一连五年,倒是相安无事。
那些宫婢太监乐的清闲,也是极为愿意的。
等苏岑擦完了,把手帕塞给了陵云渊,陵云渊无奈地接过来。
偏过头,夏兰,才收敛起脸上的神情,眸色沉沉,带着一种让人畏惧的冷漠:“什么事?”
“七皇子,端王来信了!”
“端王?”苏岑眼睛瞬间一亮,快步走了过去,把信给拿了过来,然后又快步走了回来,递了陵云渊面前,催促道:“端王说了什么?这一走就是五年,这一仗可真能打?”
不过差不多应该结束了吧,她听苏一前些时日得来的消息,南晔国近半年来败退,快支撑不住了。
陵云渊垂眼,视线落在手里的信上,眸仁里有微光轻轻晃过。
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想起五年前三皇叔离开时的那句话“苏姑娘,等我回来,有话要和你说”,这五年来,他也希望三皇叔早日凯旋归来,可同时,却又忍不住担心,三皇叔……要和她说什么?
“阿渊?”苏岑陵云渊出神,忍不住戳了戳。
陵云渊回神,轻应了声,把信拆开了,打开快速浏览一遍。
才神色复杂地抬头:“三皇叔信上说他一个月后就要回来了,不过这封信达我们手上的时候,正好一个月,所以,三皇叔的意思,我们接信的时候,差不多,他就要达京都了。”
“真的?”苏岑探过头去,快速扫视一遍,忍不住眉眼都亮了:“……没想,这场仗打了这么久,终于结束了啊。”
“是啊,结束了。”
陵云渊喃喃重复了一遍,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后被他强压下去。
就在这时,外殿突然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七皇子,奴才能进来吗?”
陵云渊和苏岑对视一眼,苏岑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和夏兰一起站在了陵慕端的身后。
陵慕端这才开口:“进来。”
一个小太监这才低着头快步走了进来,了七皇子面前,先是行了个礼:“七皇子,皇上让奴才来传话,让你等下了早朝去一趟御房。”
“嗯,知道了,下去吧。”
陵云渊偏冷的嗓音莫名让那小太监缩了缩脖子,应了声,快速离开了。
这七皇子虽然没有灵力,可自从五年前除夕宴之后,白皇后洗脱了嫌疑,皇上为了弥补七皇子,开始频频重用,后来七皇子在朝堂上也是帮皇上排解了不少的难题,愈发的受宠。
一旦有问题,都会前来找七皇子相商,即使没有灵力不能继承大统,可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他们这些个儿做奴才的,可都不敢轻易得罪。
等那小太监离开了,陵云渊眉头拧了起来,他有种预感,陵帝和他要说的,应该是三皇叔的事。
陵云渊先回了寝殿,在寝殿后的浴池里沐浴之后,才穿着里衣随意地走了出来,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愈发衬得面容精致俊美。
苏岑托着下巴歪在桌上,瞧见陵云渊出来,目光落在他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眉眼上,还是愣了下。
即使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每次都被蛊惑的感觉啊。
不过好在陵云渊虽然模样清俊,因为常年习武,加上性子沉稳冷漠,身材挺拔高大,反倒是多了几分威慑冷硬。
尤其是一双墨瞳,深潭一般,几乎一眼望不见底,根不敢让人直视。
苏岑在陵云渊走近时,站起身,帮他拿来了外袍,开始垂着眼整理衣衫,动作格外的熟练:“阿渊,听说昨个儿大皇子又来找你了?”
陵云渊应了声:“嗯,他想让我帮他,站在他那一边。”
太子之位如今陵帝还没有说出人选,年纪不小又有实力的几位皇子早就蠢蠢欲动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大皇子和三皇子。
他们实力不俗,大皇子是四重天的强者,三皇子则是三重天高阶的强者,几乎不差多少。
苏岑探过身,虚环着陵云渊的腰身,把腰带给他缠上了。
等挂玉佩的时候,忍不住道:“阿渊,你想当太子吗?”
陵云渊的视线一直落在苏岑沉静的小脸上,在她垂眼靠近的瞬间,陵云渊觉得自己神经都绷紧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嗯?”
苏岑挂好了玉佩,拍手抬起头,陵云渊没听清楚,又问了一遍:“你想当太子么?”
陵云渊收起心底的旖旎,摇头:“不想。”
然后开始不动声色地整理墨发,用冠玉束好,才迈开步子往外走。
“为什么?”苏岑不解地跟了上去:“他们都想当太子。”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苏岑认真思考了一下:“这样啊,那就不当好了!太子也没什么好的,操心的事情多,还容易被人惦记……”
不过如果他想当的话,她也会替他得。
陵云渊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忍不住眉眼软和下来:“放心了,那位置,我不稀罕的。”
陵云渊出了暮云殿,苏岑这次并没有跟着,陵云渊眉眼冷冽的透着一股子寒意,让经过的人,快速行礼,然后就匆匆错身而过。
陵云渊一路来御房外,得陵帝的首肯,才推开了御房的,走了进去。
只是让陵云渊意外的是,御房里除了陵帝之外,还有一个女子。
那女子抬起头,陵云渊瞧着那女子的模样,黑沉沉的瞳仁里有冷光一掠而过,随即不动声色地收敛,垂下了目光。
女子是陵帝近两年纳进宫的妃子,澜妃,因为模样好,受尽了宠爱。
陵帝正耐心的哄着:“爱妃先回宫,朕稍晚一些就去你。”
澜妃嘟着红唇:“可皇上,臣妾亲手熬了参汤……”
说着,轻抬着眉眼,狭长的眉眼里勾着无尽的风情。
澜妃半敛着眉眼,从陵帝那个角度,让他突然就怔愣在了原地,仿佛透着面前这张脸在想着什么。
陵云渊不经意着,垂在身侧的手,捏紧了几分。
他自然是知道陵帝愣住的原因,这澜妃除了一张脸,并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可偏偏,她这张脸,竟是和苏岑未易容时的模样像了三分。
陵云渊知道陵帝这时候应该是想起了当年池塘惊见苏岑时的模样。
他原以为颖妃当初用仙子的话把陵帝搪塞了过去,可没想,直澜妃进宫,他才发现,陵帝竟然根没忘记过。
这让他每次见陵帝瞧着澜妃的模样,都有种不舒服的暴躁感。
84。
第84 爱慕,吃他的醋?
澜妃余光早就发现了御案前垂眼站着的陵云渊,长挑的眉眼勾着风情,落在陵云渊颀长的身形上,一袭绣金黑袍,衬得一张脸冷峻疏离。
可偏偏这模样,莫名得让人念念不忘。
澜妃嘴角一扬,朝着陵云渊深深瞧了一眼,这才从陵帝身上下来,嫣然一笑:“皇上,瞧,七皇子来了呢,那臣妾就不打扰你了……稍后,一定要记得来澜月殿啊。”
陵帝也回过神,低咳一声掩饰自己异样的情绪,捏了捏澜妃娇嫩的脸:“去吧。”
澜妃这才扭着纤细的腰肢,朝外走去。
只是经过陵云渊身前时,忍不住停了下来,扬起脖颈,露出姣好的曲线:“七皇子,那宫就先走了,你好好和皇上说话啊。”
鼻息间萦绕的香料味,让陵云渊忍不住眸色深了几分:“嗯。”
陵云渊冷漠的态度澜妃也不恼,一步三摇地离开了御房。
陵云渊默默往一侧站了几步,才觉得澜妃留下的香味散了些,抬头,冷漠的目光波澜无痕:“父皇,不知找儿臣何事?”
“渊儿啊,你三皇叔离京也有五载了吧?”
陵帝把身体往龙椅上一倚,瞧不出他的心思。
陵云渊垂眼:“是,已经五年了。听闻战况极好,相信三皇叔很快就能凯旋而归。”
“明日大军就回京了。”
“嗯?”陵云渊抬眼:“仗打完了?”
“是啊,已经完了。”
陵帝摩挲着面前的砚台,眸光灼灼:“渊儿,你觉得,这次你三皇叔回来,朕要怎么赏赐?”
陵帝说的漫不经心,可听得陵云渊眸色却是深了几分。
陵帝似无意,来,底还是警惕着陵慕端。
军中五年,陵帝当年的无心插柳,现在却成了如鲠在喉。
当年陵帝把陵慕端派出去的原因,不过是想把京都的那些人全部都引出去。
只是他没想,这一仗一打就是五年,而五年的时间,陵慕端在军中战绩赫赫,颇得人心,加上医术高超,宅心仁厚,恐怕这一次回来,只会功高盖主。
不过好在陵慕端没有修习灵力,否则,以陵帝多疑的性子,分分钟就要找人灭了陵慕端。
陵云渊自然明白他如今的担忧,抬起头,回道:“赏赐啊,儿臣也说不好,不过三皇叔一向喜欢研究药籍,如果父皇能找一些孤,相信比任何赏赐都能让三皇叔高兴。
”陵帝眼睛蹙然一亮,对啊,他不想给陵慕端实权,却能送他医,既投其所好,又不会落人口实。
陵帝这才直起身,瞧着陵云渊,目光透着赞赏:“渊儿你真的……长大了,这些年为父皇排忧解难,父皇都记着呢。”
“这是儿臣的职责。”
陵云渊语气不咸不淡,脸上依然瘫着,瞧不出喜怒。
陵帝也不介意,解决了一件心头大患,心情极好:“渊儿也好多年没见你三皇叔了吧,那明日,你就陪父皇一起去城楼上迎接你三皇叔凯旋而归好了。”
陵云渊垂眼:“是,儿臣遵旨。”
陵云渊出了御房之后,陵帝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只是视线落在一处,眸色深了几分。
想了想,站起身,走暗格处,拿出了一副画轴。
走回御案前,陵帝摊开画轴,慢慢打开。
画卷上,被画师用精致惟妙惟肖的笔墨描绘着一个女子,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在暗夜的流光里仿佛能发出光,绝色的容颜,被水浸润的凤眸,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一般。
陵帝的指腹不自觉地落在女子的脸庞,目光痴痴的:“真的……只是朕当年,南柯一梦吗?”
御房的,在这时被敲响了,陵帝眸光恢复了些,抬头:“什么事?”
“皇上,奴才回来了。”
陵帝脸色一喜:“进来!”
御房的很快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常服打扮的太监,进来之后,跪在地上。
陵帝显得迫不及待:“找了吗?可有比澜妃更相似的?”
“回禀皇上,奴才无能,并未找特别相似的,只找两位模样眉眼和画卷上的女子有两分相似的女子,不知……可要留下?”
陵帝脸上失望一闪而过:“先送进后宫去,朕改日再吧。”
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是不会比澜妃更像了。
陵帝坐回龙椅上,揉了揉眉心,难道他只是找个模样相似的都不能?
望着画卷里浑身都透着灵气的女子,陵帝攥紧了手:“继续去找!就算是走遍整个东陵国,也要找,再不行,就往南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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