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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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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这才收回了手,心情也被败坏掉了。
如果知道今晚上陵少卿这厮也在,她就不确定自己还要不要来了。
“哎呦,七弟,不要这么对六弟么,他这刚被贬回来指不定想要讨好你呢?瞧瞧这出去一趟,回来可瘦了不少呢。”
隔了两个桌子,三皇子陵皓风手里妆模作样地摇着一把扇子,笑的狐狸一般狡诈。
苏岑默默瞧了一眼胖的都快不见眼睛的陵少卿,幽幽瞧了一眼三皇子,默:他那只眼睛陵少卿瘦了?
陵云渊淡漠地喝了一杯茶水:“三哥,父皇来了。”
陵云渊这一句一落,三皇子立刻正襟危坐,哪里还有半分不正经。
陵帝是和苏沐颜澜妃一起来的,身后紧跟着的,是端王陵慕端。
众人起身给陵帝和皇后行礼,陵慕端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在苏岑这一桌对面上首的位置。
陵帝心情大悦,让众人坐下,再然后就是对三军和陵慕端的褒奖,赏赐的东西,再然后,陵帝才向陵慕端:“端王啊,听说这一次,和你一起回来的,还有南晔国的安宁公主?”
陵慕端颌首:“回禀皇上,安宁公主此次前来,是南晔帝为表诚意,前来和亲的。”
陵帝仿佛第一次知道:“哦?那倒是要见见这安宁公主了,据闻,她可是如今南晔国的第一美人啊。”
陵慕端笑笑,眉眼依然温润,只是并未说话。
陵帝摆摆手:“宣!”
只是在这时,南晔国的使臣却站了起来:“启禀陵帝,公主听闻陵帝喜舞,所以这一次,特意带了一支舞打算献给皇上。”
陵帝挑挑眉:“哦?”
那使臣说完,拍拍手,顿时,高阁突然平地而起,显然是早已准备好了。
与此同时,轻快的琴声响起,听起来倒是格外的悦耳。
和东陵国一向清丽婉约的曲调不同,让人不自觉地往高阁上去。
只见高阁上,突然抛出三道极长的红绸,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的醒目。
众人的神经都被调动了,望着那红绸,不知道要做什么,而就在这时,突然无声无息的,从半空中突然飞掠而出一道身影,踩着那些红绸,仿佛能腾云而起,滑了高阁上。
一袭金丝鸾鸟朝凤罗裙,望仙云髻,金簪摇曳,随着她曼妙的身姿翩然而舞,脸上戴了面纱,瞧不见面容。
只是那精致的眉眼,顾盼生辉。
眉心朱砂一点,仿佛能勾住人的心魄。
后纵身一跃,踩着那红绸,径直直接朝着陵帝的方向飞了过去。
行动间,脸上的面纱被风拂开,露出了一张妩媚艳丽的面容,嘴角倾城一勾,魅惑天生。
加上那一身红,耀眼夺目至极。
惹得文武百官倒吸了一口凉气,怔怔瞧着,竟是忘了说什么。
那红绸了宴会正中央,蹙然收回,安宁公主翩然落地,衣袂蹁跹,仙子卓绝:“安宁见过陵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俯身行礼,也是媚态百生。
陵帝望着台下的安宁公主,也是愣了下,不过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这安宁公主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如果是五年前,他一定惊为天人。
可这些年,惯了御房里收藏的画卷,陵帝面对如此佳丽,也免疫了不少。
“安宁公主不必多礼,起身吧。”陵帝摆摆手,让安宁公主起身。
安宁公主依然起身,端庄地站在那里,风起,掠起她的裙袍,格外的美艳。
苏岑也从头尾,不得不说,这安宁公主的出场方式,的确是让人眼前一亮。
不过对于见惯了的苏岑来说,倒是没什么感觉。
苏岑想起什么,低下头,就朝着陵云渊去,发现他从头至尾都垂着眼,瞧都未瞧一眼,忍不住乐了。
四下了一眼,发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安宁公主身上,忍不住偷偷用手指戳了戳陵云渊的后背。
陵云渊抬眼,不动声色的“嗯”了声。
苏岑不让他回头,然后在他后背上,开始写起了字:这安宁公主好么?
陵云渊身体僵了僵,抬眼瞄了一眼,然后垂眼。
苏岑的手已经递了过去,他一手轻轻握着,另一只手,动作极慢地划着。
苏岑原没多想,可偏偏陵云渊的指尖在掌心间行云流水一般划过的时候,她觉得心尖仿佛被挠了一下,突然就收了回去。
陵云渊疑惑地回首了一眼。
苏岑慢慢握了握掌心,很快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陵云渊的头不动声色地扭了过去:怕痒,你用酒水在桌面上写吧。
陵云渊垂了眼,苏岑瞧不清他面容。
不过很快,陵云渊还是用木箸沾了些酒,在桌面上划着:也就那样吧。
苏岑挥散了刚才心里的异样,陵云渊的话,顿时乐了:就那样是哪样啊,听说她可是南晔国第一美人,这次来相亲,会不会在你们兄弟七个里挑选啊?
陵云渊:不会。
苏岑紧追:为什么?
陵云渊:我不会纳妃。所以,就算选也是他们六个之一。
92。
第92 刁难,上他了
苏岑愣了下,眨了眨眼:为什么啊?
陵云渊却是不写了。
苏岑还想问,不过那边陵帝的一句问话又把苏岑的心思拉了过去。
苏岑随即想阿渊年纪还小,没那心思也是正常。
而另一边,陵帝开始询问安宁公主这次来的目的了:“……据闻公主这次来,是来和亲的?不知,可有心仪的人选?”
安宁公主却是淡笑不语。
就在陵帝皱了眉头时,她才缓缓开口:“如果安宁心仪了谁,皇上就一定会给安宁指婚吗?”
陵帝和文武百官都是一愣:这怎么可能?首先也要对方愿不愿意。
陵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觉得这安宁公主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安宁公主却是又开口了:“皇上,听闻贵国是泱泱大国,各种珍稀物种,不在话下。”
这近乎奉承的话,让陵帝的眉头又舒展开了。
“大国倒是说不上,不过该有的东西,吾国还是有的。”
安宁公主听了这话,嘴角一弯,笑了起来:“那不如,安宁和皇上打个赌如何?”
“打赌?”陵帝眸色沉了沉:“安宁公主想打什么赌?”
安宁:“皇上您派一个人帮安宁在东陵国半个月内找三样东西,安宁的婚事随便陵帝处理如何?”
陵帝却并没有放松下来:“那如果找不呢?”
“那安宁上了谁,皇上就必须给安宁指婚如何?”
安宁公主话一落,陵慕端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苏岑也是一愣,视线不经意落在安宁身上,眸色里有深意一闪而过。
来这安宁公主,是有备而来啊。
陵帝显然也懂了安宁公主的心思,脸色沉了下来,并没有说话。
安宁公主倒也不怕,长挑的凤眸一勾,掀起眼皮:“皇上,莫不是不敢吧?”
这句话相当挑衅了,陵帝的脸黑沉了下来,刚想发火,一旁的苏沐颜把人给按住了:“皇上,你难道还不出来么?这安宁公主是上端王了。”
“嗯?”陵帝扫了她一眼:“怎么说?”
“这安宁公主没来过东陵国,绝不可能上宫里宫外的这些皇子世子,偏偏千里迢迢来这里,如果是不受宠的公主也就罢了。偏偏,这安宁公主是个格外的受宠的,所以,她的心思,不言而喻了。”
苏沐颜轻轻拍了拍陵帝的手背,让她仔细想想。
皇上对端王不放心,她不是个笨的,自然出来了。
而这端王很显然没上安宁公主,否则,这安宁公主也不会有此一招。
但是,偏偏她相信,皇上是不想让端王娶了安宁公主的。
娶了安宁,那么对于端王来说,如虎添翼,更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
陵帝显然也想了:“难道,就让端王娶她?”
苏沐颜却是笑了:“这不还没说是什么东西吗?如果找了,那就可以随便下旨了。可如果闹僵了,安宁非要嫁给端王,皇上你说怎么办?端王是个心软的,万一就同意了呢?”
陵帝眉头皱得更紧了:“可如果找不,那她不还是要嫁给端王?”
苏沐颜却是笑了:“皇上,安宁是没见过别的皇子,更何况,有半个月的时间,难保……不会出现异数。皇上别忘了,这几位皇子里,七皇子的容貌可绝不输给端王。”
陵帝浑身一震:“可渊儿才十五岁……”
“过了年就十六了。他这个年纪,也该纳妃了,其它皇子像他这个年纪,早就有十几位侍妾了。”
陵帝想了想,垂下了眼,气却是消了不少。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旁人是听不的,可陵帝左边的澜妃却是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撇了撇嘴,心里很不快!
媚眼一转,落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陵云渊身上,直勾勾盯着他冷峻的眉眼,绞着手帕不甘心。
可底也清楚自己的分量,该说什么不敢说什么,她也极清楚。
陵帝很快就想通了,再抬头向安宁公主的时候,脸色好了很多:“好,既然安宁公主如此相信国的实力,那朕就和你赌了。”
安宁公主眼睛顿时一亮:“那安宁……就谢过皇上了。”
“不知,公主所说的三件东西,是什么?”陵帝这才想起来。
安宁嘴角一弯,红唇微动,开始缓缓道:“千年红莲,百岁蚌珠,百年沉香木。”
安宁的话一落,四周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都拧了起来。
后面两件还好说,可那千年红莲,根见都未见,这安宁公主明显是刁难人的。
千年雪莲已经算是稀罕物,红莲,更是难上加难。
可偏偏陵帝话一出口,也收不回去,眸光一寒,摆摆手:“好,朕记下了。”
后来,众人的兴致都不怎么高了。
苏岑和陵云渊回了寝殿,苏岑眉头还皱着:“阿渊,你说能找千年红莲吗?我还没见过那东西呢。”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红如碧血,盈盈而润。
陵云渊垂眼:“不容易。”
“这安宁公主这是铁了心上谁了。”她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懒得动。
陵云渊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洗漱歇息吧。”
苏岑歪过头陵云渊,突然想起什么,歪过头:“阿渊啊,如果安宁公主上你,你怎么办?”
陵云渊正在褪外袍,听这话,手上的动作一顿,又重开始解腰带:“凉拌。”
“不过那安宁公主长得倒是真不错,等……”
苏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外殿传来夏兰的声音:“七皇子,皇上身边的刘公公来了,说是皇上要您去一趟御房。”
苏岑讶然:“这么晚了,陵帝找你做什么?”
陵云渊摇摇头,走过去,俯身道:“先去歇了吧,我去去就回。”
陵帝喊人,也不能不去,苏岑点了头,掩唇打了个哈欠:“嗯,你去吧。”
陵云渊这才起身,望着她被困意的泪水浸润的眸仁,愈发晶亮,墨瞳动了动,起身,重把腰带束了回去。
打开寝殿的,走了出去。
了外殿,刘公公已经等在了那里,陵云渊,慌忙行礼,陵云渊随意地摆摆手,就往御房而去。
陵云渊了御房外,敲,得陵帝的回答就走了进去。
陵帝正在随手翻着奏折,抬起头,陵云渊,让他坐下:“渊儿啊,你觉得那安宁公主如何?”
陵云渊敛下的眸仁里有光一掠:“父皇指哪一方面?”
“容貌,舞技,感觉。”
陵帝合上奏折,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盯着陵云渊,仿佛要在他脸上瞧出什么。
陵云渊一向面瘫,陵帝根不透他的心思,只听他静静道:“容貌上乘,舞技上乘,感觉……儿臣不知父皇指什么。”
“那如果,父皇有意,把她指给你呢?”陵帝试探地询问。
“儿臣暂时还不想纳妃。”陵云渊眼底凉薄的光攒攒而动。
陵帝向后一仰:“渊儿啊,你也不小了,该是考虑的时候了,听说,你寝殿里一直都没有人侍寝?只有一个小宫女服侍?如果你喜欢,可以留在身边,多留几位也是无妨的。”
陵云渊站起身,垂着眼的墨瞳黑得发沉:“父皇,儿臣根基低,现在暂时不想考虑这些,还想……多帮父皇几年。”
陵帝眉宇舒展了不少,想了陵云渊的好,语气也柔和了下来:“这不影响你帮父皇,这是两回事。”
陵云渊沉默了下来:“……”
陵帝也不想把人逼的急了,挥挥手:“好好回去想想吧,这半个月来,和安宁公主好好接触接触。你们年龄相当,应该有话题谈。”
陵云渊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轻应了声:“是,儿臣知道了。”
陵云渊从御房出来,一双墨瞳黑得透不进去半分光亮。
了暗处,苏七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陵云渊的身后:“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他周身的低气压太过浓烈。
陵云渊边走,眸色越来越沉:“他想让我娶安宁公主。”
苏七一愣,也觉得事情难办了,毕竟殿下一颗心思可都……
“殿下,这件事可要和苏姑娘说?让苏姑娘给你出出主意?”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陵云渊眼底寒芒一掠,只是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你去和苏九一起,拿些冰块去偏殿。动作小心着些,不要让殿里的人发现了。”
“啊?”苏七一愣,想问为什么,终没有问出声,飞身一掠,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陵云渊又把苏十一喊了出来:“你通知苏一苏二,让他们今晚上去一趟苏府。”
苏十一愣了下:“去苏府做什么?”
陵云渊让苏十一靠近了些,陵云渊低声嘱咐。
苏十一却是越听,脸色的惊异越浓烈,了后,完全变成了僵硬的沉默,默默颌首:“……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陵云渊回暮云殿的时候,并没有直接会寝殿,而是悄无声息地去了偏殿。
了偏殿,关上,二呆就蹿了过来,想要扑倒陵云渊。
被陵云渊一个眼神一扫,立刻嗷呜一声,默默趴在了墙角,不敢再放肆了。
而苏七已经把找的冰块,全部都用木桶装着,齐排排地摆放在了偏殿里。
他很好奇,殿下要这些冰块做什么?
只是下一刻,苏七就瞪圆了眼。
只见陵云渊面无表情褪了衣袍,露出精壮的上身,然后直接抓起其中一桶的冰块,从头浇了下去。
93。
第93 生病,他只是责任?
苏七直接傻眼了,呆在原地:“殿、殿下,你、你这是……”这是要做什么啊?
这会儿虽然没有冬日冷,可好歹也是早春啊,这样的夜晚,不……不至于用冰块沐浴吧?
陵云渊并未回答,而是绷紧了所有的神经,等刺骨的寒意褪去。
又直接抓起了另外一桶,再次浇了过去。
苏七瞪着眼,张着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九面无表情地站他身边,沉默地望着陵云渊的动作,歪过头,了一眼苏七:“白日里,殿下问你如何让苏姑娘留下,不是你说的么,‘对于苏姑娘来说,没有什么比殿下更重要的了,想要让苏姑娘心甘情愿留在宫里,殿下一人足矣’,我还以为,你明白殿下为何要这么做?”
苏七的眼越瞪越大,了后,蹙然恍然大悟。
猛地缓过头苏九,眸底的神情瞬息万变:“你、你的意思是……”
殿下是想把自己给弄生病了,然后留住苏姑娘?
不让她出宫?
苏九耸耸肩,抱着剑站在原地。
只是着这样一桶桶浇下去,他着都觉得冷骨子里了。
苏七慢慢平静下来,却是欲哭无泪:“我没想让殿下这样啊,殿下生了病,苏姑娘还能饶了我?”
苏九默默扫了他一眼:“哀,我还没说你也把我一并连累了。”
目前只能祈求苏姑娘不知道。
苏七:“……”
陵云渊洗了半个时辰的冰水浴,全身上下都找不半分气。
唇色都泛白,不过因为他身子骨一向不错,接过苏九递过来的干锦擦拭干净,重把外袍穿好,整理了一番,才抬抬下巴:“回去吧。”
苏七耷拉着脑袋,心里欲哭无泪。
陵云渊推开寝殿的之前,深吸了一口气,才状似无意地走了进去。
苏岑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听声音,无意识地坐起身:“阿渊,你回来啦?”
陵云渊应了声,没有向往日一般走进外间,只是声音放柔了:“……嗯,睡吧。”
苏岑又躺了回去,迷迷糊糊的一歪头,就真的睡了过去。
陵云渊感觉她绵长的呼吸声,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褪下衣服,躺在床榻上,想了想,掀开了被子,直接放在了一边。
如果不是苏岑也在寝殿里,他想自己连窗户都想打开了。
只是,一直冻后半夜,陵云渊依然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
他皱了皱眉头,沉静地望着头顶的流苏,无力地撑住了额头,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苏岑这一觉一直睡了天亮,她是被外夏兰的声音喊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夏兰在外面敲:“七皇子,苏姑娘,你们醒了吗?”
苏岑无意识应了声,然后刚想翻个身继续睡,眯瞪着睁开眼:夏兰喊的是自己和阿渊?
她歪过头了下窗棂外的缝隙透射进来的日光,阿渊这会儿还没起?
不应该啊。
一般这个时候他已经起床晨练了。
苏岑坐起身,歪过头隔着屏风瞧了一眼,也没清楚。
苏岑披了外衫下了床榻,早春的冷空气冻得她拢紧了衣服,快步绕过屏风,来软榻前,被子里隆起一团,忍不住眼底一亮。
阿渊啊阿渊,你竟然也有睡懒觉的时候啊?
苏岑贼笑一声,突然一把把被子掀开了:“阿渊,起床喽——”
只是陵云渊背对着她,无意识地摇头:“困。”
苏岑头一回瞧见陵云渊竟然赖床,心情大好,难得逮这么一个机会,怎么着也要好好闹腾一番。
她搓了搓手,就往陵云渊脖颈上探去:“阿渊起来啦起来啦,太阳晒屁股喽!”
只是苏岑的手刚碰陵云渊。裸。露在外的皮肤,脸上的笑意就僵了。
她愣了愣,不确定的又摸了一下,确定自己指腹下的肌肤滚烫炙时,才连忙把陵云渊翻了个身。
视线对上他通红一片的脸,眸色快速掠过担忧。
“阿渊,阿渊,你是不是病了?”
苏岑探过身,把额头贴着陵云渊的,感觉度,更急了。
陵云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脑袋也是晕晕的,苏岑掌心间的冰凉,让他无意识地攥住了她的手:“头晕。”
苏岑更急了:“阿渊你病了啊,我去找御医!”
偏偏陵云渊不肯放手,苏岑哄了很久,陵云渊才松开了手,苏岑连忙蹿了出去。
也顾不得披头散发的,打开房,好在夏兰就一直等在外面。
苏岑,愣了下:“苏姑娘?怎么了?”
苏岑:“阿渊病了,你赶紧让人去御医过来,然后再让人去告诉一声,今个儿的早朝,他不参加了。”
夏兰也急了:“好,奴婢这就去。”
只是回头苏岑的模样,忍不住道:“苏姑娘你先等我下,我让他们去喊,你这头发需要整理。”
平日里都是七皇子给苏姑娘束发,如果御医来了苏姑娘这模样,少不了要多事了。
苏岑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应了声。
夏兰很快吩咐人回来,刚帮苏岑梳好,御医就来了,苏岑趁机退了出去。
再进来,紧张地瞧着御医帮陵云渊诊脉,等御医起身,开始写药方的时候,忍不住开口:“七皇子怎么样?”
“无碍,惹了风寒而已,喝点药,出出汗就好了。”
说完,写了一张药方,苏岑还是担心,不时转过头去床榻上的陵云渊。
夏兰从御医手里接过药方,就跟着去拿药煎药了。
苏岑等寝殿安静下来,走床榻前,摸了摸陵云渊滚烫的面容,忍不住额头抵在床榻边上:“阿渊,你怎么突然病了呢?难不难受啊?”
头顶突然重了下,苏岑飞快抬起头,就对上了陵云渊略红的眼:“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瞧瞧你现在脸色憔悴的。”
这都多长时间没生过病了,刚才吓死她了。
陵云渊指腹不经意拂过她的脸:“抱歉。”
“嗯?”苏岑抬起头,握住了他的手:“没事道什么歉。”
“让你担心了。”
苏岑眼圈突然就红了:“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快点好起来吧。我都要怪自己乌鸦嘴了,昨天才说着你没生过病,你今天就病了。”
陵云渊摇摇头,她这么担心,他就后悔了。
也许,让她去其实也没什么,可他担心,担心一切未知的意外。
都将会让他追悔莫及。
他还不确定她的心思,她对他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是不是还是如同五年前,只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还是,只是一份责任。
他怕万一自己踏错任何一步,后的结果都是他无法承受的。
“七皇子,药来了。”
夏兰敲走进来,托盘里放着还冒着气的药,放下药后,默默退了出去。
苏岑把药端了过来,然后用汤勺搅凉了,才扶起陵云渊,一口一口喂给他喝。
陵云渊垂着眼,精神不太好,苏岑喂过去的药,却全都喝完了。
苏岑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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