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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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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云渊反应过来,猛地转过身:“我……我去帮你喊夏兰……”
  陵云渊身形一晃,很快就没影了。
  等了寝殿,刚好遇拿着衣服进来的夏兰,夏兰一抬头,就陵云渊整个人像是蒸熟了的虾仁一般,不仅愣住了:“殿下,苏姑娘呢?”
  陵云渊快速指了指寝殿后的浴池:“你去照顾苏姑娘,我去拿些醒酒汤来。”
  夏兰一愣:“啊,哦哦,好,奴婢这就去。”
  然后夏兰再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了,等她疑惑地转身往前走了几步,才拍了拍脑袋:“殿里都没人了,殿下上哪儿找醒酒汤去?”
  等夏兰终于帮苏岑换好衣服,拉外间坐下时,苏岑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不过好在泡过澡之后,人似乎清醒了一些,只是还是傻呵呵的。
  夏兰帮苏岑擦干了头发,然后慢慢梳理着一头长发,一边不时的侧过头向殿外:殿下怎么还没有回来?
  夏兰刚想,下一刻,陵云渊就带着一身的湿气走了进来,靠近了,夏兰只感觉一身的冰寒:“殿下,你……你去哪儿了?”
  “哦,出去转了圈。”陵云渊瘫着一张脸,夏兰也不敢多问,就把苏岑交给了陵云渊,然后很快退了下去。
  寝殿的关上,陵云渊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着坐在铜镜前,已经摇摇欲坠的苏岑,头又疼了起来,走过去,把人扶住了:“去睡吧。”
  苏岑似乎听了熟悉的声音,慢慢睁开眼,对着陵云渊笑了笑,然后继续闭着眼摇摇晃晃。
  不过,却是伸出了手:“不想动。”
  陵云渊认命地把人抱了起来,想了想,还是走向了外间,把人放进锦被里,拢好了,才静静地瞧着一挨着软榻就睡过去的苏岑。
  因为水汽蒸腾的绯红的脸,晕黄的烛光下,仿佛染了一层胭脂,他怔怔了许久,终究是忍不住探过手去,指腹在她眼底轻轻拂过。
  陵云渊的动作很轻,怕惊醒了她,只敢轻轻地隔着距离,从眉眼,抚鼻尖,再红唇,在往下巴移动时,苏岑的脸在锦被上蹭了蹭,极软的唇瓣刚好擦过陵云渊的手指。
  陵云渊觉得仿佛有一股电流从指尖一直蔓延了心尖,一双原就极黑的眸仁,更是深不见底。
  苏岑却反而没什么意识,依然微张着嘴,睡得香甜。
  陵云渊眸仁愈深,黑漆漆的眸底清楚地倒映出苏岑的影子,后,终究忍不住无力地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再放下时,慢慢探过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然后俯身……
  鼻息间几乎能感觉她的呼吸,陵云渊垂着眼,遮住了眼底的晦暗莫名。
  他既想这么做,却又被发现,可依然忍不住要这么做。
  当薄唇贴上去时,原闭着眼的苏岑,突然猛地睁开了眼。
  一双黑亮的眸仁清楚地倒映出陵云渊靠得极近的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只是等他觉察什么,掀起眼皮时,对上苏岑睁得极大的眸仁时,脑海里有什么轰然炸开了,他猛地直起身,一张冷峻的脸惨白如雪。
  苏岑眨了眨眼,突然咧嘴一笑,眼底有朦朦胧胧的情绪弥漫开,然后,突然坐起身,揽住了陵云渊的脖颈,重重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嘿嘿,亲亲……亲亲……二呆乖乖!”然后,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
  直苏岑的呼吸再次绵长下来,陵云渊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坐在那里,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许久之后,才抬起手,遮住了眼睛,等确定苏岑的确是没清醒时,才松了一口气,帮她拢了拢锦被,才站起身,脚步略沉地熄灭了烛火,躺在床榻上,久久未眠。
  而在灯火熄灭的同时,原已经酣睡的苏岑,再次睁开了眼,眼底清明一片,只是难以置信地瞪着一个方向,眸底的情绪瞬息莫变。
  怎么……会?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仿佛还能感觉那冰凉的感觉,一张脸在黑暗里惨白。
  底是哪个环出现了问题,阿渊竟然对她……
  她把头深深埋进了锦被里,只觉得思绪纷飞,根理不清思路,脑海里也乱成了一团浆糊。
  而在同一时刻的冷宫,宫殿的悄无声息地被打开,几道黑衣人再次落在了颖妃所在的寝殿。
  颖妃坐在床榻边,静静地望着面前出现的黑衣人,她脸上缠着白布,只露出一双眼,里面隐隐透着黑沉的兴奋:“你们终于来了。宫等了很久了……”
  “是吗?可你不是也等了吗?”
  黑袍人慢慢上前,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挑起颖妃的下颌,视线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圈。
  “现在,就让尊成功如何吧。”
  说完,手指探了颖妃的脑袋后,慢慢拉开了纱布的绳结,一圈圈地缠绕开,后一层白纱脱落,露出了一张倾城绝艳的脸,美目半垂,抬起时,眸光流转间,妩媚风情。
  黑袍人一双邪魅的眸仁沉寂地盯着颖妃的脸,似乎陷入了一种迷茫中。
  许久,才捏着颖妃的下巴冷下了声:“效果不错,至少有七成像了,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尊再教你了吧?”
  颖妃激动地挥开黑袍人的人,扑一旁的铜镜前,左右着这张脸,兴奋的几乎要哭出来:“太好了……太好了……有了这张脸,以后谁还敢把宫贬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哈哈哈哈……”
  颖妃刺耳的笑声响彻整个冷宫。
  黑袍人的目光却是越来越冷,嘲弄地盯着她,广袖一摆,懒得再,很快与那些黑衣人消失在夜色里。
  苏岑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只觉得脑仁一抽一抽得疼,拥着被子坐起身,凉气沁入后背的衣服,钻入衣服里,让她打了个寒颤,连忙又窝了回去。
  等稍微清醒了一些,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对上了不远处坐在矮几上翻着卷的陵云渊。
  她眨了眨眼,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打了个招呼:“阿渊……早啊。”
  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仔仔细细在她脸上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异样之后。
  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坐在她的床沿边:“不早了,已经快正午了……”
  “啊?”苏岑猛地睁大了眼:“怎么可能?”
  陵云渊抬抬下巴,苏岑透过窗棂去,果然发现外面日光大盛,有些投射进来,打在苏岑的脸上,有些不清表情。
  苏岑把头重埋了进去,可劲儿的蹭着:“嗷嗷嗷,阿渊你怎么不喊我啊?我头好疼啊……咦,我昨天晚上跟安宁公主拼酒是不是?”
  陵云渊把她衣服拿过来,递给她:“嗯,喝的醉醺醺的,然后撒酒疯来着。”
  “啊?不会吧……”苏岑揉乱了一头长发:“真的假的?”
  陵云渊垂下眉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当然是……假的。起来吧,让夏兰给你熬了醒酒汤,一直温着,喝了头就不疼了。”说完,站起身,绕了屏风后。
  苏岑嘀咕了一声:“阿渊你竟然骗我,吓了我一大跳。”苏岑一件件衣服往身上套,动作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眸色里的神情落在屏风后的高大身影,却是怔怔的。
  眼底晦暗莫名,连嘴角的笑都淡了,只除了声音与动作没有改变,一切似乎已经有什么不同了。
  120。

第120 震惊,匪夷所思
  苏岑脑海里不期然的再次想起昨夜那一吻,只觉得头疼。
  阿渊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他怎么……苏岑咬了下唇,脑海里突然想很久之前的一些事,上一次喝醉了酒的陵云渊,当时对着她说的那些话,根就已经表达的这么清楚了。
  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这种可能性,他是她着从孩童成长为如今独当一面的少年。
  而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不是人,他遇她的时候,她只是一条蛇,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会对她产生除了相濡以沫之外,不会有别的感情。
  毕竟,除去各种客观因素,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底是人还是兽,他的情感来得太过突然,这对苏岑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
  苏岑一时间,根转不过弯,只是以快的速度装醉掩饰过去。
  想过去的种种亲近,苏岑恨不得现在就把衣服被子都盖脑袋上,或者撞一撞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呢?
  怎么就早一些发现呢?如果早些发现,她是不是就能改变这一切?
  她根就……从未想过他对自己竟然抱着这种感情?
  明明……明明……
  苏岑揉着眉头,只觉得头疼,底要怎么办?
  陵云渊在屏风后,她一直没有动作,忍不住眼底带了忧虑之色:“怎么了?”
  “啊?没事,就是头难受的厉害。”
  苏岑垂着眼,揉了揉脸,让自己脸上不出什么别的情绪,才从软榻上下来,走铜镜前,拿起桃木梳,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长发。
  陵云渊走了过来,顺手解了过来,苏岑抬起头,视线透过铜镜里,着里面敛着眉眼站在她身后的少年。
  身形伟岸,眉眼冷峻,早就不是她曾经以为的那个会因为她的离开而生怕自己会被遗弃的小孩儿。
  苏岑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阿渊啊,你怎么就……
  她舍不得他难过,可偏偏她又很清楚,如果她是人,也许,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可她是灵兽。
  他们因为灵兽契约才能够得意沟通,她能够随着他的灵力加强而逐渐幻化成人形。
  可如果有一天,她失去了所有的灵力,只是重变成了一条普通的蛇,时候,他要怎么办?
  苏岑突然闭上了眼,拢在衣袖里的手攥得紧紧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陵云渊觉察她情绪的变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俯身,下颌抵在她的颈窝处,铜镜里清楚地倒映出两人模糊的面容:“怎么了?头还是很疼?”
  苏岑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脸,不动声色地站起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陵云渊亲昵的动作:“是啊,醒酒汤呢?”
  陵云渊并没有多想,直起身:“我去给你端过来,你先坐会儿。”
  苏岑笑笑,脸上并没有什么改变。
  直陵云渊走出寝殿,苏岑的脑袋才耷拉了下来,不知道现在改变还来不来得及?
  也怪自己,当年阿渊那么可爱,她也没别的心思,就忍不住多逗逗,时常亲近。
  还是说,他昨晚上只是……只是无意识的亲一下?
  苏岑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昨夜自己睁开眼时,陵云渊瞬间惨白的脸,如今还清楚的映在她的脑海里。
  她根不知道自己如果直接拒绝之后,他会怎样?苏岑抬起头,目光落在铜镜里女子的眉眼上,指尖不经意拂过,仿佛能透过铃槿花这张脸的真实面容。
  苏岑知道自己不应该当一个缩头乌龟,可她是真的六神无主了。
  她能解决别人的问题,却解决不了自己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太过在乎,才会乱了分寸,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陵云渊刚踏出寝殿,就夏兰端着醒酒汤走过来,陵云渊等夏兰走近了,从她手里把醒酒汤接了过来,刚转身,就听夏兰道:“殿下,冷宫里出事了。”
  “嗯?”陵云渊转身,虚眯了下眼:“与颖妃有关?”
  “是啊,六皇子从今天早上就开始跪在了御房外,恳求陵帝去冷宫见颖妃一面,说是颖妃病重,活不了多久了。连前去冷宫的御医也是这么说的,不过这颖妃当年站得这么高,冷宫五年……”
  夏兰还想说什么,不过余光陵云渊紧抿的薄唇,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奴婢多嘴了,先下去了。”
  陵云渊端着醒酒汤往寝殿走,眼底并无情绪波澜。
  这五年来,他对陵帝的心思没有七成,也有六成,以陵帝自私自利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屈尊去冷宫那种地方?
  而且,还是去一个罪妃?更何况,还是一个患了重病的罪妃。
  而陵少卿,这些年,在陵帝眼里,已经是个可有可无的皇子,陵帝也不会心软的。
  只是让陵云渊没想的是,这陵少卿这一次,仿佛铁了心,一跪,竟然直接跪了三天,直昏迷过去,还在苦苦哀求。
  陵少卿这一举动,让整个朝堂都震动了,一则,是为了陵少卿的孝心,另一则,也忍不住感慨,六皇子被贬了一次,这性子已经开始变了,说不定经此一役,还是可造之材。
  更何况,他们不动陵帝的心思,五年前,这六皇子可是众多皇子中受宠的,伴君如伴虎。
  指不定六皇子突然再受宠了呢?
  时候,他们落井下石,可是会吃大罪的。
  所以,整个朝堂上几乎有一大半的人采取了观望的态度,而一小部分人,猜测着陵帝的心思,在陵少卿昏迷之后,也开始进言,让陵帝去一眼也好。
  毕竟曾经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颖妃在冷宫五年,应该已经知道错了。
  陵帝什么话也没说,他的脸色很不好,不过,并不是被陵少卿的事情,或者朝堂那些臣子的话气的,而是因为,他一早醒来,去御房发现,他的画不见了。
  他珍藏了五年的画卷,每天都会上无数次的画,不见了!
  那幅画成了他唯一的念想,他心头越来越描摹极重的朱砂,可如今,在他的皇宫里,在层层守卫下,那幅画却不见了!
  陵帝彻底愤怒了!可偏偏他又不能明目张胆得让人去找,毕竟,如今颖妃病重,他的六皇子还因为恳求他去冷宫一面跪了三天三夜。
  陵帝后气不过,经过近身大太监的提醒,把一向帮他分忧的陵云渊找了过来。
  陵云渊一早也听了陵少卿的事,深沉的眸底半分情绪皆无。
  他得陵帝的召见,就去了御房,了御房,就陵帝一脸颓败地坐在龙椅上,满脸愁容。
  陵云渊,轻轻叹了一声气:“渊儿啊,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陵云渊垂下的眉眼里有凌厉一闪而过,却很好的掩藏了去:“父皇,你可是遇了什么烦心事?”
  陵帝望着面前空荡荡的桌面,叹息:“朕的画……不见了啊。”
  陵云渊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更紧了,他自然知道是什么画,那副画这五年来,他在这间御房见过无数次,也很清楚那画上的人正是苏岑。
  如果不是担心把画盗出来会引起陵帝的怀疑,他早就把那幅画毁了。
  尤其是着陵帝借着那幅画,借着澜妃的脸,心里眼里想的都是她,陵云渊就觉得周身暴躁的情绪在积压,终有一天会爆发出来。
  陵云渊很好的把情绪压了下去:“父皇找过别的地方吗?怎么会不见的?御房一向有重兵把守,平常人是接触不的。”
  “是啊,这也正是朕担心的。”
  如果那人能盗得画,也难保不会刺杀他。
  这让陵帝不安,就像是五年前突然出现又消失的人一般,他不愿相信颖妃所谓的仙子之谈,可偏偏真的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陵帝沉了沉眉心,就想起了颖妃,揉了揉眉心:这三天来,频繁的听这个名字,让他也更加想起了那张让人如痴如醉的脸。
  陵云渊终也没给陵帝什么建议,他比任何人都想那幅画消失不见。怎么可能帮他把画找?
  陵帝失望地坐回龙椅上,挥挥手:“渊儿你先回去吧,朕再想想。”
  陵云渊退了出去,站在御房外,视线不经意落在不远处陵少卿跪了三天三夜的地方,墨黑的瞳仁里潋滟着深邃的浓墨,几乎能把人吸进去。
  陵帝在御房里坐了很长时间,直大太监刘公公进来,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翻遍整个皇宫,也会把画找出来的!”
  陵帝心里不痛快,挥挥手:“下去吧,朕现在什么也不想听。”
  刘公公这才起身,只是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道:“皇上,您要去冷宫一颖妃吗?”
  “嗯?”陵帝的脸色更不好了。
  刘公公在别处拿了不少的好处,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说:“皇上,这次颖妃病重,六皇子跪了三天三夜,如果皇上还不见一面,恐怕……会让众臣子觉得皇上你不念旧情,这以后……”
  刘公公这话没敢再说下去,垂着头,不住地磕头:“是奴才多嘴了!多嘴了!”
  说完,就啪啪啪地打着自己的脸。
  陵帝的脸色的确很不好,等刘公公打得差不多了,才摆摆手:“好了!”
  刘公公才肿着一张猪头脸,笑笑,那惨样儿倒是逗笑了陵帝,他缓缓站起身:“罢了,那就去瞧一瞧吧。”毕竟也十多年的夫妻了。
  121。

第121 惊艳,她有身孕
  陵帝踏进冷宫的时候,只带了十几个侍卫,等刘公公小心翼翼地推开宫殿的时,陵帝扫了一眼。
  宫殿里的破败让陵帝眼底掠过不悦,不怎么愿意踏进去。
  摆摆手,让侍卫不用再跟着了,才抬起脚,踏了进去。
  整个宫殿的氛围偏凉,不知是冷宫的温度低,还是如今只是早春,陵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种想要倒回去的冲动,四周白色的纱幔层层飞舞,如果不是忽略那颜色,倒是有种美感。
  陵帝阴沉着脸往前继续走,不远处的床榻上背对着他,卧着一个女子。
  隔了五年之久,陵帝其实已经不大记得颖妃的脸了,他这辈子能清楚的记得的模样,也只有两个。
  第一个,就是陵云渊的母后,他的前皇后白皇后;而第二个,就是那个无数次在午夜梦回出现在他的梦里的女子。
  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以及惊为天人的一张脸,让他彻底忘不掉了。
  陵帝一直站在床榻前,背对着他的颖妃也没有转过身。陵帝想颖妃现在还患者病,就往后退了一步。
  还是下一刻,床榻上的女子突然转过身,脸上竟是带了面纱,长挑的媚眼,半敛着,竟是让无意间过去的陵帝怔愣了下。
  陵帝站在原地没动,颖妃纤细的手臂探过去,从陵帝胸腔一直往上,然后揽住了陵帝的脖颈,那略带着挑逗的动作,让陵帝觉得奇。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颖妃虽然情,可似乎今天的颖妃又有些不同,颖妃揽着陵帝的脖颈,整个人几乎都挂在陵帝的身上。
  离得这么近,陵帝自然是瞧出颖妃并没有生病,脸色顿时难了下来:“颖妃,你竟然敢联合少卿欺骗朕?”
  颖妃却只是笑笑,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在陵帝气得要去把她的手扒下来的时候,另一只凝脂白玉的手抬起。
  陵帝似乎还嗅了一股很好闻的香味,随即,就那葱白般的手落了耳后,着颖妃一点点扯下了脸上的面纱。
  而随着那面纱一点点滑落,陵帝整个人仿佛被钉在了原地,怔怔瞧着面前渐渐露出的一张绝色的脸。
  妩媚动人的眉眼,倾城绝艳的姿容,无一不再敲打着他脑海里的神经。
  陵帝猛地攥住了颖妃的手臂:“你……你……”他张嘴,却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只能贪婪地盯着颖妃的脸,是他的错觉吗?
  他竟然又了她……
  只是很快陵帝就反应了过来,他这五年来天天着画像,底还是有区别的,如果细的话,并不是太过想象,至少眼睛不是很像,面前的女子目光太过妩媚,多了几分风情的味道。
  可即使如此,也足以让陵帝舍不得放开手:“你……是谁?”
  颖妃掩着唇咯咯咯笑出声:“皇上,只是五年不见,你已经不认得臣妾了吗?”
  熟悉的声音,却又带了他不熟悉的轻快,银铃一般,在耳边回荡,让陵帝的心都酥软一片:“颖、颖妃?”
  “是臣妾啊。”颖妃揽着陵帝的脖颈,红唇凑上前,吐气如兰:“皇上,这五年来,臣妾真的好想你啊……想你想的都病了,你都没有来臣妾。”
  似嗔似怨的表情,以及拂在鼻息间的香甜,让陵帝喉结滚动了几下,眸色深深盯着颖妃。
  “朕……忙。”他脱口而出的话,被硬生生转成了推脱的借口。
  颖妃眼底飞快有锐利一闪而过,后又化为了绕指柔的温柔:“皇上……”
  陵帝底是脑海里还残留着半分理智:“颖妃,你的脸,怎么?”
  颖妃浅笑妍妍:“皇上,你是不是想问臣妾的脸怎么会变成了那仙子的模样?这五年来,臣妾日思夜想的都是皇上,于是夜夜在殿前求,皇上能来臣妾一面,刚好仙子听了臣妾的心愿,而仙子其实那一晚也对皇上你一见钟情,只是仙人有别,仙子也是痛苦不堪。于是,刚好听了臣妾的祈愿,就给了臣妾这张脸,想让臣妾代替仙子,陪着皇上……皇上,你还在生臣妾的气吗?”
  陵帝脑海里已经因为颖妃的那句“仙子其实那一晚也对皇上你一见钟情”乱成了一锅粥,陵帝揽着颖妃腰肢的手紧了紧。
  “不气……”陵帝一双眸仁深得几乎要把面前的女子吞吃入腹:“朕,怎么会生爱妃的气呢?”
  颖妃红唇一勾,妩媚的眉眼更是往上勾着,然后痴笑着把陵帝的脖颈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下来……
  当晚,陵帝破天荒地歇在了冷宫。
  直接在整个后宫都炸开了花,而让所有人更是料想不的是,第二天,陵帝直接把颖妃抱出了冷宫,一跃重封为贵妃,入住流华宫。
  夏兰前来禀告的时候,陵云渊与苏岑眉头都拧了起来:“很奇怪啊……”
  他们了解陵帝,陵帝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弃妃重又起了怜悯之心?
  再说了,不是说颖妃重病么?
  苏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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