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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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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不是说颖妃重病么?
苏岑与陵云渊对视一眼,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不过还没等他们派人去打探,就得陵帝当天晚上为颖妃举行洗尘宴的消息,让陵云渊也参加。
陵云渊面无表情地领了旨意,眉头皱得紧紧的。
苏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还在想颖妃的事?”
“嗯。”陵云渊应了声,陵帝不是念旧的人,他不知为何脑海里想起了御房里丢失的那张画。
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陵帝似乎重把颖妃接出冷宫很高兴,当天晚上把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部都了过来,甚至包括再过两天就要离京回南晔国的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因为那天灌醉苏岑的事,怕陵云渊找她的麻烦,一直没敢正面陵云渊。
陵云渊坐在位子上,陵少卿因为跪了三天三夜病了并未场,苏岑站在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陵云渊的脸色这才好了很多。
不管陵帝是因为什么理由,把颖妃放出冷宫,就跟打陵云渊的脸没什么区别。
众大臣瞧着陵云渊的神情都格外的复杂。
陵慕端也察觉了,朝着陵云渊轻轻抬了抬茶杯,陵云渊点了点头。
陵帝很快就了,眉眼都疏朗了很多,身后跟着一身正红色宫装的苏沐颜与澜妃,只是澜妃的脸色很不好,她对陵帝把颖妃从冷宫里接出来也很不高兴,不过这一次,现在澜妃以前的小性子在陵帝这里失了作用。
陵帝并没有理会澜妃,甚至连都没有一眼,而是着急地盯着前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众人齐声行礼,随即,才有人提起:“皇上,颖贵妃什么不在?”
陵帝意味深长地笑笑:“爱卿不必着急,颖儿说五年未露面,这一次,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陵帝的话刚落,就听琴瑟起,众人愣了下,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就漫天的正红色锦缎飞舞……
与当初安宁公主出场的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并没有舞曲,众人只一袭白衣的女子踏着血红色的锦缎飞来,仿佛流仙出云,一抹白色出尘入世,却偏偏那红衬得女子身姿愈发飘逸。
白色的飘袖拂开,露出一张美艳无双的脸。
所有的呼吸都忍不住一窒,有人手里的杯子甚至坠在了地上,发生很重的一声,只是没人理会,只是难以置信地瞧着颖妃那张脸。
苏岑的眉头死死拧着,在颖妃出现的刹那,直接按住了陵云渊的肩膀:“稍安勿躁,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
陵云渊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怒,死死盯着颖妃一直飞了陵帝的面前。
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陵帝的怀里,被陵帝揽了个满怀:“哈哈哈哈,爱妃,你,你出场的方式可是惊艳了所有人啊……”
颖妃娇笑妍妍:“皇上,你就会笑臣妾。”
苏沐颜白着一张脸,抖着唇着颖妃,根不相信面前的女子是颖妃,可这声音……却偏偏又是。
这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颖妃跟换了一张脸似的?
而另一边的澜妃再颖妃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却更加美艳的脸,按在膝盖上的双手死死绞着,她终于明白皇上对自己冷落的原因了,这就是……颖妃?可皇上怎么可能放着这样一个美人在冷宫?
“皇上,颖妃她怎么……”苏沐颜深吸一口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陵帝朗声大笑:“皇后是不是想问颖妃怎么与先前的模样不同了?这可是仙子怜惜朕,专把颖妃重赐给朕的,朕以后会好好爱惜爱妃的。”
说着,捏了捏颖妃的脸,惹得颖妃美目愈发妩媚,只是挑起眉眼落在苏沐颜以及众人的身上,眼底有诡谲一闪而过。
白灵珠则是直接傻眼了,盯着澜妃,又了那颖妃,来觉得那澜妃就像了,没想这颖妃竟然与她先前的女子更像了。
她张张嘴,怔怔嘀咕了一声:“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像啊?”
如果不是知道这澜妃与颖妃不是姐妹,她还真以为这两个宫妃与先前那女子都有血缘关系了。
想这,白灵珠忍不住探过头去,盯着脸色阴沉的陵云渊:“喂,我在端王府的那个女子底是谁啊?”
122。
第122 误解,倾心于他
陵云渊猛地抬头,锐利的眸光瞧得白灵珠心里打了个突突:“不……不说就不说,你瞪我作甚?”
不过底还是不想惹这小狼崽,指不定就真的扑上来咬上一口,她还要不要回南晔了。
不过白灵珠的话,也提醒了苏岑,她的视线落在颖妃的脸上,眉头深深拧了起来。
颖妃身处冷宫,怎么可能说变脸就变脸了?
她的背后肯定有个人在帮着她,那么,那个人底是谁?
苏岑脑海里,很快就闪过一双邪魅的眼,难道……那个黑袍人又回来了?
可他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又随着颖妃的回归又回来了?
苏岑捏紧了拳头,总感觉着这颖妃,让她有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着澜妃来就已经很怪异了,这再出现一个颖妃,更是让她头疼。
整场洗尘宴,颖妃完全成了主角,陵帝那一番让人莫名的话,让众人一知半解,不过却不影响他们猜了陵帝对颖妃的喜爱,顿时,都纷纷开口说起了好听的话,陵帝也极为高兴,开口赏赐,一时间宾主尽兴。
不过,在场的人,除了陵帝之外,真正高兴的,恐怕也没几个。
毕竟,随着颖妃重受宠,朝堂上的局势再次发生了改变,他们有些已经在大皇子与三皇子身边站了位的人,都忍不住扼腕,站早了。
澜妃脸色很不好,实在是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皇上,臣妾有些不舒服,想去休息了。”
颖妃瞧着澜妃那张脸,想这几年,受宠的就是面前这个女人,怎么能甘心?
她在冷宫里受尽折磨的时候,这个女人却代替了她从前的位置,享受着恩宠。
她怨毒的眸光一闪,盈盈歪在陵帝的胸膛上:“皇上,这位就是澜妃妹妹吧,澜妃妹妹这是不想臣妾么,臣妾这刚出冷宫,澜妃妹妹就不舒服了?”
陵帝一听这话,脸色也沉了下来:“澜妃,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快给颖妃赔不是!”
澜妃一口气窝在心里,底是以前没受过这份气,直接把头偏转了过去,不予理会。
这更是让陵帝脸色大变,就要发火,还是颖妃劝住了,抚着他的胸膛:“皇上,臣妾只是说说而已,你瞧,臣妾还能这么小气不成?如果澜妃妹妹真的不舒服,就先回宫吧。”
澜妃气得一张小脸惨白如雪,一口气没憋过来,直接晕了过去。
陵帝一瞧这,底是这两年宠着的,赶紧让人去喊御医,只是很快御医就了,诊断出的结果却是让众人又露出了极为微妙的表情:澜妃有孕了。
顿时,颖妃的脸也沉了下来,只是很快笑意盈盈起来。
于是,所有人又愁了,只有陵帝一人狂喜:“真的?哈哈哈,今晚上真是双喜临啊!快,快把澜妃小心扶回去,朕稍后就去澜妃!”
澜妃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听自己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陵帝今晚上的无情让她原心底就起的涟漪动了动。
在下台阶的时候,澜妃眸光忍不住偏转过去,落在了陵云渊的身上,痴痴望着一眼:为什么她当年嫁的,偏偏是陵帝呢……
众人都没瞧见这一眼,不过颖妃一直怨毒地盯着的澜妃的肚子,自然没错过这一眼,视线顺着转陵云渊的身上。
豆蔻染红的指甲一握,嘴角得意的一勾,真是……有意思啊。
苏岑这一晚上的目光都在澜妃与颖妃的身上了,更何况,她担心颖妃这次出来再算计陵云渊,所以格外的小心。
所以,当澜妃过来时,脸色也变了变,再注意颖妃的视线,更是心里一震,觉得这颖妃恐怕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苏岑与陵云渊在宴会结束的时候,出了御花园,只是很快,苏岑就听身后有人疾步跟了过来。
苏岑回头,就陵慕端站在他们身后两步外,他的伤还没好透,一张俊逸的脸,在御花园的琉璃灯下,愈发惨白。
陵慕端两人停下来,才走过去,神色复杂,犹豫了很久,才道:“颖妃她……我没有说过任何关于……苏姑娘的事……”
苏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端王这是怕自己误会他不成?
“这不碍端王的事,是颖妃背后有人。”
陵云渊也没怀疑过陵慕端:“父皇身边有一幅画,画不见了,应该是被人拿走用来比照着改变颖妃的容貌,三皇叔,我们知道,你不必多心。”
陵慕端这才松了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才拍了拍陵云渊的肩膀:“颖妃这次出来,又……得了这么一张脸,恐怕不会放过你,她在冷宫里带了五年,这一次恐怕会出跟高的招数对付你,所以,你小心着些。”
陵云渊垂着眼颌首:“我知道了,三皇叔。”
陵慕端离开之后,苏岑一直跟在陵云渊身后不远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陵慕端后的话,心里一直不安定。
端王这句话说的不错,颖妃能够忍受换脸之痛,肯舍弃一切重踏出冷宫,那么,她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阿渊,毕竟当年是阿渊把她送进去的。
她心里肯定恨死了阿渊,苏岑想澜妃后离开前的那一眼,等了寝殿,坐在桌前,还是怔怔的。
陵云渊脱了外袍,转身就苏岑魂不守舍的模样,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头:“怎么了?”
苏岑抿了抿唇,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阿渊,你与澜妃……可是有别的关系?”
陵云渊眸仁缩了缩,想苏岑误会他喜欢澜妃的事,揉了揉眉心,觉得也许这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我与澜妃没有关系,顶多……就是一年多前,她经过御花园池塘边的时候,我擦身而过,她差点掉下去,我顺手扶了一把,之后再没什么交集了。只是,她似乎对于当初那一扶,有误解。”
苏岑愣了愣:“误解?”
她望入陵云渊极黑的眸仁,再联想澜妃离开前哀怨的目光,脑海里电光一闪,怔了下:“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陵云渊沉默了很久,才轻声应了:“嗯。”
苏岑往后一仰,揉着发痛的眉心:“你这几日不要与澜妃有接触,我怕颖妃会从澜妃有孕着手。”
“怎么?”陵云渊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毕竟他与澜妃的接触,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担心……她会给你安个霍乱后宫的罪。”
人证物证,以颖妃当年陷害白皇后的招数,给她时间,不难保证她不会在澜妃身边的人身上动手。
陵云渊眉头拧了拧,眸色也沉了下来:“好,我会注意的。”
苏岑直躺下依然不放心,翻了个身,一双眸仁望着月光在窗棂的缝隙上打下的斑驳的影子,她伸出手,轻轻着影子在手背上映出一道道印子,眼底的光越来越复杂难掩。
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
如果她还是银蛇的话,就能潜入流华宫了,神不知鬼不觉,知道颖妃的计划。
而另外一方面,苏岑的指腹拂过唇,她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与阿渊以后要怎么相处,而如果自己是银蛇就不一样了。
也许是他与自己的人形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才会生出了那般的心思。
如果自己重恢复银蛇的状态,他对自己的感情会不会就淡了?
苏岑一直等深夜,确定陵云渊睡着了之后,才把锦被往上掀起,遮住了自己的身体。
苏岑的呼吸放得很轻,生怕自己的动作一个不小心就让陵云渊警觉了,如果把陵云渊吵醒了,知道自己竟然用这种办法来变回银蛇,恐怕就真的会发火。
直苏岑屏住呼吸许久,没有听外面传来异动,苏岑才拿过刀片,轻轻在手腕上划了一道伤口。
在血流出来的瞬间,迅速把一包准备好的毒药捂在了伤口上,防止大量的血流出来。
毒药的粉末与血很快融合在一起,毒药的毒性侵入身体里,不多时,苏岑只觉得脑仁里抽疼抽疼的,浑身也开始发冷,一股股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怕血腥味惊醒陵云渊,苏岑并没有划开太大的口子,也不敢把头上的锦被掀开。
她上一次遇那个毒手人就发现了,如果只是吞下毒药的话,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可如果直接接触自己的鲜血就不一样了。
苏岑也不太确定,只是想要试一试,不过倒是让她误打误撞地找了窍。
等全身的骨头开始变化时,苏岑快速把证据给毁掉了,然后躲在锦被里,直银光散去,她慢吞吞从衣服里钻出来。
伸出蛇信儿舔了舔蛇身上极细小的伤口,只是中毒的余威让她整个状态都不好,她从锦被里探出半个尖脑袋,望着陵云渊的方向,却是久久不成眠,许久之后,才轻轻叹息一声:阿渊啊……
123。
第123 惊梦,嫌弃她?
陵云渊第二天睁开眼时,眼前就探过半个尖脑袋,鲜红的蛇信儿吐了吐,露出两颗尖尖的毒牙。
陵云渊愣了下,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苏岑的蛇身慢慢爬了他的锦被上,直起蛇身,瞧着他这表情,顿时忍不住乐了:“怎么,吓了?”
苏岑一夜未眠,精神并不是很好,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蛇身的缘故。
苏岑这几日来,一直发愁的关于陵云渊与她之后怎么相处的问题,因为自己蛇身的缘故,就蓦地放松下来。
陵云渊怔了半晌,才揉了揉眉心:“没吓,只是……你怎么又变成蛇了?”
苏岑蛇尾无意识地摆了摆,不让陵云渊出她的心虚:“我也不知道啊,一醒过来,就这样了。也许是碰什么变回去的东西了吧,你,上一次受了伤变回去了,后来喝了酒也变了回去,这一次,我也不知道。”
苏岑不敢陵云渊,怕一他,自己就忍不住心软。
不过既然错误是因她而起,那就也因她而终好了。
苏岑直起蛇身,往前移,蛇尾一卷,趴在陵云渊枕头旁:“阿渊啊,你说如果我以后都是蛇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陵云渊瞅着她两个乌漆漆的蛇眸,忍不住坐起身,直接露出整个健硕的后背。
苏岑一愣,猛地用蛇尾捂住了眼:“阿渊,你怎么不穿衣服?”
陵云渊回头深深了苏岑一眼,眼底瞧不出情绪:“以前也是不穿的。”
下了床,直接拿过一旁的里衣,披在了身上。
苏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她怎么不知道?而且,上一次在端王府的时候,她变回蛇他不是穿着衣服的么?
不过好在陵云渊倒是穿着裤子,苏岑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总觉得,自从发现陵云渊的心思,她的情绪也慢慢起了微妙的变化,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啊。
陵云渊的视线落在一处,穿完里衣,就开始穿外袍,等准备妥当了之后,才重走回床榻边,俯下身,指腹不经意拂过苏岑的蛇脑袋:“我要去练功,要跟着去吗?”
苏岑原因为陵云渊的靠近,屏住了呼吸,随即听他的话,眼睛都亮了:“好啊好啊。”
平日里她都懒得起,刚开始因为想着自己是陵云渊的贴身侍婢,她好歹也要比主子早起啊,可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下去。
陵云渊起身之后,瞧瞧出去,等晨练结束才会回来喊她。
这样周而复始,苏岑就习惯了。
偶尔自己兴致来了,才会早早爬起来,陪陵云渊晨练。所以,想想,她好多日子都没过他练剑了。
陵云渊眼底掠过一抹温软,掌心摊开在她面前,苏岑犹豫了下,游了过去,蛇身冰凉的肌肤挨着陵云渊带着温度的掌心。
苏岑脑袋一耷拉,遮住了蛇眸里的一抹晦暗。
陵云渊并未察觉,只是把苏岑放在肩膀处的时候,才轻声道:“从不。”
苏岑愣了一下,直陵云渊直起身去洗漱,她才回过味来。
他这是在回答自己先前那句话?
从不,是从不嫌弃吗?还是,不管自己是人,还是蛇,他都不在乎?
苏岑歪过头,乌漆漆的蛇眸落在陵云渊冷峻的侧脸上,薄唇微抿,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面容如同刀刻,却因为离得太近,苏岑从未像这么认真地过。
五年的时间,一千八百多个****夜夜,不知不觉间,改变了这么多,而她,却一直在忽略。
苏岑挂在陵云渊的脖颈间,嘴巴咬着他胸前的衣服,随着陵云渊的动作,她仿佛也能随着他的剑法而动。
平日里很熟悉的情景,在此刻来,格外的不同,一切都是奇的,她一双蛇眸越来越亮。
直差点从陵云渊肩膀上滑下来,陵云渊停下动作,接住了她的蛇身,额头上滑落汗珠:“小心着些。”
苏岑吐了吐蛇信儿:“不练了?”
陵云渊颌首:“陵帝这几日早朝之后会找我商谈政事,留些体力,好应付他。”
苏岑微微仰着脑袋:“让我跟着你去呗?”
反正陵帝也发现不了她,就算是发现了,顶多与多年前一般,只当她是阿渊养的蛇宠罢了。
陵云渊沉默了下来,抬起手,把掌心托了起来,凑了眼前:“想跟着去?”
他因为练功的缘故,身体的温度很烫,苏岑恢复了蛇身,虽然此时是早春了,依然觉得空气沁凉,此时几乎能清楚的感觉陵云渊拂在她身上的气,让她突然有些不自在。
蛇尾无意识地摆了摆,蛇眸溜溜瞟了眼四周:“不行么?”
陵云渊的眸仁更深了:“可以。”
他求之不得。陵云渊又想起她先前的问话,其实他更希望她是蛇身,这样,她就能时时刻刻陪在他的身边了。
不会与三皇叔有交集,如此,是不是就不会被三皇叔吸引,被别人拐走,只留下他一个人?
陵云渊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自私,却忍不住去想。
他甚至就这样与她呆着,就觉得异常的满足。
苏岑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吐完,就听夏兰急匆匆跑了殿前的空地上:“殿、殿下,苏姑娘不见了!”
苏岑一愣,默默把脑袋埋在了陵云渊的掌心内,视而不见。
陵云渊的反应却淡定多了:“嗯,我知道,她昨晚上出宫了。”
“啊?”夏兰傻眼了:出宫?她怎么不知道?
不过,明显陵云渊没有多说的打算,夏兰奇怪地摸了摸头,没再继续问出声。
只是觉得殿下的反应似乎有点不正常,至少以殿下这么黏着苏姑娘的状态,不像能放苏姑娘一人出宫的啊?
陵云渊也不打算多解释,越过夏兰就往寝殿走去,了床榻边,把苏岑放了下来。
“你先睡会儿,早膳的时候我喊你,我先去沐浴。”
苏岑挥了挥蛇尾,她也是的确困了,这几日心思重,都没怎么睡好。
如今想开了,先前懒散的性子全部都回了身上,她耷拉着脑袋,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陵云渊朝着她越走越近,眼底都是伤痛:为什么留我一个人?你答应过我永远陪着我的!苏岑摇着头想告诉他,她不会离开他的,只是陵云渊似乎不信,只是摇着头,蓦地转身就要离开,苏岑猛地惊醒过来。
就陵云渊正站在床榻前,似乎想喊她,反而被苏岑吓了一跳。
眼神一紧,俯下身,摸了摸苏岑的蛇身,入手一片冷汗:“怎么了?不舒服?”
苏岑蔫蔫的,摇头:“没,做了个噩梦。”
苏岑现在也没从梦里那一眼中反应过来,然后就紧紧咬住了陵云渊的衣袖:“阿渊……”
陵云渊她的确是没事,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尖脑袋:“没事了,不过是一个梦。”
苏岑无意识地点点头:是啊,不过是一个梦。
苏岑被陵云渊挂在衣襟口,她脑袋蔫蔫地耷拉着,陵云渊用膳时,把膳食一口口喂给苏岑,苏岑张口无意识地吞了。
等她回过神时,已经吃撑了,抬起头,刚想告诉陵云渊自己不想吃了。
只是仰着尖脑袋,却发现,陵云渊自己吃一口,然后喂她吃一口。
她顿时瞪圆了蛇眸,死死盯着陵云渊修长的手指捏着的木箸,然后往她这边送过来。苏岑整个脑袋都嗡的一声炸开了,快速闪过那晚陵云渊的吻,哧溜一下把蛇身躲进了陵云渊的衣服里。
陵云渊低头:“怎么了?”
苏岑慢慢探出半个尖脑袋,闷闷道:“吃、吃饱了。”
陵云渊黑漆漆的眸仁在她滴溜溜的蛇眸上扫过,墨瞳似乎更黑了,然后动作很自然地往上,送了自己的口中。
苏岑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眼睁睁着他送入口中,然后着他咀嚼,然后喉结上下动了几下,把膳食吞了下去。
然后,带动了胸腔震动,苏岑窝在他胸前,莫名觉得一直被她忽略的心跳声,此时清晰了起来。
苏岑脑袋懵了,慢慢缩回自己的壳里,决定继续当个缩头乌龟。
她来是想变成蛇断了陵云渊的念想的,怎么变成了蛇,自己反倒是觉得有什么情况不对劲了?
苏岑很快摇了摇头,把脑海里的想法都甩了出去。等苏岑再回过神时,陵云渊已经起身,打算去上早朝了,苏岑在陵云渊去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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