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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邪主:暴君萌宠小蛇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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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重转了过来,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阿渊,上来。”
陵云渊愣了下,“还没用晚膳,用过膳再睡?”
苏岑耍赖摇头,“再等等呗,嘤嘤嘤,阿渊你现在连与我说说话都不愿意了么?嘤嘤嘤……好心塞……”边说着,抬起手捂住了眼,自从指缝里偷偷瞧着无奈地笑着的某人,嘴角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坐起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点啦。”
陵云渊脱了靴子上了床榻,忍不住道:“说吧,要聊什么?”
苏岑又躺了下来,眨了眨眼:“我听,你说。”
陵云渊一怔,“说什么?”
苏岑把被褥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我不管,我想听故事了,你随便说给我听好了……”
陵云渊想她明天就要离开了,也任她耍赖,“好,我给你讲。”陵云渊想了想,他得故事实在是不多,上一次已经是搜刮了所有的心思了,不过对上苏岑期盼的目光,想了想,选了一个稍微偏正统的故事讲了。
苏岑静静地听着,也不闹,只是不多时,慢慢闭上了眼,似乎是已经睡着了,却又像是在仔细的听。不知过了多久,陵云渊讲完了之后,俯下身,却猛地觉得身体一晃,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他愣了一下,想抬起手,却发现四肢无力。
陵云渊一愣,低下头,努力地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
他心里隐隐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深吸一口,想要用灵力,却发现自己完全挥发不出来。陵云渊以为自己是遭了别人的道,紧张的去苏岑,只是转眼间,却对上了苏岑泪眼模糊的目光,顿时,一种想法闪电般砸在了脑海里。
陵云渊的嘴张了张,一张脸白得吓人:“你……”
苏岑坐起身,扶住了陵云渊的手臂,把他慢慢放躺在了床榻上,贪恋地睨着他的眉眼,凑近了声音低低的,哀伤难过,吻了吻他的唇,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脸庞,“阿渊,别怨我……”
陵云渊摇着头,张嘴想说出什么,可浑身的力气以他能够察觉的速度快速抽离干净,昏眩的感觉像是潮水般涌上来,意识越来越空茫,陵云渊咬着下唇,直咬出了血,想让自己别昏过去,可他越是撑,却依然阻挡不了迅速涣散的瞳孔。
昏迷前,他只来得及苏岑眸底的哀伤与不舍……
不知过了多久,苏岑才起身,下了床榻,打开了房,房间外,跪了一地的人,苏岑着苏七他们,眼圈泛红,声音低哑,她抬起头遮了一下眼,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以后……他就交给你们了。”
除去还在昏迷的苏九,十一个人头深深垂下:“夫人……”
第二天一早,陵云渊准备好的马车并未能接走苏岑,反而是另外一辆马车,带着苏岑与陵云渊进了皇宫,马车并未停下来,而是探出一只手,手指松开,一枚纯白色的令牌出现在禁卫军统领面前,上面刻着一朵雪莲,周身血红蔓延,那象征着一种标志。
整个皇宫里,只有一人有这样的令牌:国师。
禁卫军统领根不敢去拦,立刻放行,马车一路前行,一直走了国师居住的塔楼,马车的帷幕被掀开,苏七十一几人一身墨黑,把陵云渊抬了进去。苏岑裹着白色的披风,并未露出脸,入了楼阁,一阶阶往上,直后了末层,守的小童苏岑,把殿打开,苏七几人把陵云渊抬了进去,放在准备好的台阁上。
台阁只有软榻的大小,刚好容许一人躺下,苏七与苏十一神色不定地离开,苏岑一踏进去,殿赫然关启,把其余的人关在了殿外。
国师走过来,素白的长袍穿在他身上,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只是眉眼太过清冷,视线落在苏岑身上,无波无痕。眸光一转,再落在陵云渊身上,后重向苏岑:“你确定了?”
苏岑颌首,“嗯,国师助我一臂之力。”
国师轻叹一声,“罢了,既然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只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国师似乎很可惜,毕竟难得东陵国出现了一只灵兽,如果不是有这一遭,她来有更大的修为的。可人生在世,万般皆空,因缘际会,就各不相同,贪一个玄机,也许真的有不同的际遇也说不定。
苏岑按照国师的吩咐躺在了陵云渊身侧的台阁上,她转过头就能陵云渊,陵云渊的脸白得吓人,双眸紧闭,下唇因为昨夜想要克制住自己昏厥,被他咬破了,已经干涸,苏岑甚至能想起来他昏迷前震怒的眼神。
苏岑闭上眼,心底一抽抽的疼,无法自持。
她听国师的脚步声走近,苏岑睁开眼,就眼底一亮,国师的手里捧着一个球状的珠子,起来更像是水晶球,四周透着银白色的光,把它身后的国师照耀的越发灵气逼人。
国师垂着眼靠近,清冷的目光落在苏岑的身上,“吾现在要取出你身体里的孩子,你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苏岑摇摇头,“你取吧。”
国师敛了眉眼,慢慢托起手里的护灵珠,用灵力把护灵珠向上托起,这还是苏岑第一次见这么纯粹的灵光,银白色的光把护灵珠层层包围了起来。国师手腕一转,护灵珠就了苏岑的身体上方,渐渐下移,落在了苏岑的肚子上方三寸处。苏岑感觉有一股暖流从护灵珠里渐渐渡了她的身体里。
232。
第232 恨她,以命换命
苏岑忍不住垂着眼去,就护灵珠发出的光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光芒更像是在空中会流动的泉水,从下方渐渐把她的身体托了起来。
国师在护灵珠光芒大盛的时候,开始闭上眼,念着苏岑听不懂的话,不知过了多久,国师猛地睁开眼,一双眼珠蓦地变得银白,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猛地朝着护灵珠一指。
随着他的动作,护灵珠里发出的光瞬间溃散开,苏岑同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挖出了一块肉一般。
苏岑毫无防备地痛呼了一声,就自己的肚子上空,慢慢变得越来越透明,而随即,护灵珠仿佛引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慢慢向上。
而就在这时,原在身侧毫无知觉的陵云渊,突然猛地睁开了眼,一双眸仁里开始是茫然的,随即瞳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收缩,蓦地转过头,只是当对面的情景,瞳仁锋芒般一缩,就要坐起身。
国师清冷的眉眼不经意落过去,诧异的拧眉,他怎么也没想陵云渊会在这时候醒过来。
掌心灵力一挥,一道光挥散开,仿佛五道绳索禁锢住了陵云渊的四肢与头颅,让他不能动弹。同时,一道光遮下来,仿佛把陵云渊给禁锢在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里,陵云渊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眼睛死死盯着从苏岑肚子里慢慢剥离出来的孩子,或者说,只是一枚蛋,被护灵珠慢慢吸收进去,光芒在蛋的四周萦绕着,把它层层保护了起来。
苏岑在疼痛中回过神,终于察觉了不对劲,猛地转过头,就对上了陵云渊猩红的双眸。苏岑鼻子一酸,着陵云渊挣扎着想要冲破束缚,张着嘴低吼着什么,脖颈上青筋暴怒,苏岑望着他,想抚平他因为挣扎隆起的眉心,她抬起手遮住了眼,不忍陵云渊这幅模样,“国师,能让他再昏睡过去吗?”她难以想象如果让他亲眼着自己消失,她根……做不。
国师神色复杂地了两人一眼,轻缓地点了头。
苏岑慢慢放下手,一滴泪砸落在手背上,澎溅出一朵惨败的水花,她无声无息地隔着屏障抚着护灵珠里的蛋,声音嘶哑难言:“阿渊,别怪我……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别让它也孤独一个人……”
陵云渊张着嘴,嘶吼声被全部阻绝在了空间里,国师清冷的眸仁里有复杂的光潋滟而动,后又慢慢恢复了沉寂,抬起手,灵光一晃,把陵云渊禁锢住,慢慢夺去他的意识。
只是陵云渊一直睁着眼,不肯睡去,国师眼底的诧异越来越浓烈,手上的灵力加的越来越强,陵云渊的瞳仁越来越涣散,却固执地望着苏岑不肯闭上,后意识迷离的后一刻,薄唇张了张,吐出了一句话……
苏岑望着陵云渊慢慢闭上的眼,抬起手,遮住了眼睛,泪珠源源不断地从指缝间流出,却难以挥散陵云渊后的话:别让我……恨你……
国师等收回灵力,才惊讶地盯着已经陷入昏迷的人,难以想象他竟然能抵抗的了他如此强的灵力控制还坚持了这么久。他神色格外的复杂,许久,转过头,“依然不改变主意吗?”
苏岑放下手,垂着眼,遮住了红通的双眼,摇摇头:“……开始吧。”
国师叹息一声,“躺下来吧。”
苏岑重躺了下来,视线落在护灵珠里的蛋,眸光哀伤,她国师的掌心开始催动她体内所有的灵力,慢慢凝聚成一团,而随着她体内灵力的耗尽,苏岑慢慢变回了一条蛇,银白色的蛇身,蛇鳞在护灵珠的光芒下,发出让人夺目的光,而这光一点点散尽,了后,苏岑的意识涣散前,她只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透明,后,只变成了一颗很小的珠子……
苏岑想,那就是蛇珠吧。
她转过头,意识迷离间,后了一眼陵云渊,把他后的容颜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阿渊……
……
苏岑感觉她做了一场梦,很长很长的梦,久她甚至感觉自己会一直这样睡下去,直天荒地老。
可惜梦境正酣时,就觉得脑上重重被砸了一下,疼痛瞬间让她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蔚蓝的天际,她感觉自己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天空了,蓝的给她一种很怔忪的恍惚感,那种感觉,格外的不真切。
只是下一刻,她的头顶出现了一个人,暗影打下来,她不清对方的脸,对方逆着光,可即使如此,她依然感觉了对上周身散发出来的恶意,“小姐就说嘛,她铁定挨不过一拳就趴下来,果然如此啊,哈哈哈哈,这丑八怪怎么还没死啊,谁再上去踩一脚,踩死了算我的?”
头顶一个格外跋扈的声音传来,仿佛隔了一层很久远的梦,慢慢变得真切。
苏岑愣了下,昏迷前的一幕,此刻清晰地映入脑海里,苏岑猛地坐起了身。
原站在她身前的人似乎被她吓了一跳,倒退了几步,苏岑这才清楚了她的面容,一袭粉红色的白蝶裙,衬得容貌娇艳,只是此刻一双杏眼里散发出恶毒的光,倒是让她一张脸近乎扭曲了一些。
对方似乎在审视苏岑,眼底的光慢慢变得讶异,迅速转过头,手里执着一把鞭子,在左手掌心里敲了敲,“你!给小姐,她是不是不傻了?”
被她喊的人,唯唯诺诺了一眼,摇头,“四、四小姐,五小姐不……不还是原的模样吗?”
苏岑快速低下头,垂着眼,呆呆愣愣的,倒是让那被称作四小姐的人皱着眉想了想,仔细瞧瞧,的确又傻乎乎的,只是她明明记得她刚才过来的目光,很清明,不像是往常一样了。
就在那少女还想说什么,突然九曲回廊的尽头有人在说话,少女的侍婢撑着脚了,“四小姐,是大少爷,快走吧,被大少爷抓把柄了,少不了老爷一顿打。”
“知道了知道了,吵死了,这就走了,今个儿就饶了这丑八怪……”
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远去。
苏岑一直坐在地上没出声,她脑海里乱成一团,她不是应该已经魂飞魄散,或者回自己原来的世界吗?可为什么她刚才的,完全是另外一幅光景?
这里很显然不是现代,难道她又跑另外一个地方了?
苏岑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虐啊?
她摊开手,手指虽然沾了不少脏污,可底是纤细匀称的,可怎么会被人称作丑八怪?难道,她又穿了一个很丑的人身上?苏岑抚着额头,好吧,是兽的时候,美得冒泡,是人了,倒是……
苏岑其实无所谓,只是一想陵云渊后着她的那一眼,心就忍不住颤了颤。
她咬着唇,心里莫名难过了下来。
所以,她没有注意身后有脚步声靠近,随即她就被人扶了起来,苏岑心里难受,也不明情况,干脆按照刚才听的情况装傻,也不说话,也不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墨黑的靴子,上面绣着竹叶,透着一股子儒雅,再往常,是藏蓝色的长袍,把她扶起来的一双手也是修长如玉,指骨分明。头顶轻轻传来一声叹息,声音低冽甘醇,莫名好听,只是很陌生。
而这个有着好的一双手的主人,替苏岑拍打着身上沾上的尘土,等干净了,才转过头,吩咐身后的小厮,“去查一查是谁动的手,报来给我。”
小厮颌首,“是,大少爷。”
等人离开了,苏岑低着头不说话,誓把痴傻装底,那人似乎也习惯了她不言不语,再次轻叹了一声,然后不期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苏岑猛地一挣,却扯痛了手臂,疼得她呲了呲牙,动作一慢,就被对方握住了手。
她没出声,对方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只是牵着她的手,温柔的安抚:“我送你回苑子。”
苏岑听这,就不挣扎了,只是心里着急,她很想知道自己如今所处的地方,底还是不是天曜大陆。
万一真的不是了……
苏岑眼底的光黯淡了下来,也不知道阿渊会不会真的恨她……
苏岑不紧不慢地跟着,像是牙牙学步的孩子,前方的人走得也不快,苏岑快速了一眼四周,发现没人,才大着胆子抬起头,对方在前方走,只得比她高出一个头,墨黑的长发被羽冠束起,耳边垂了两道红绳,坠下的流苏随着他的行走,不时拂过肩膀,从苏岑这个角度,只能对方的一点侧脸。
不过露出的皮肤很是白皙,仔细却透着一种病态的白。
而握着她的手掌,仔细感觉一下,有茧子,应该是个练武之人,苏岑沉了沉心思,来是想问一问这人,可陵慕端给她的假象让她并不确定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是也是抱着别样的心思,所以……暂时搞清楚情况之前,还是先装一会儿傻好了。
走了没多久,男子就停了下来,推开房,把苏岑带了进去,那是一个有些陈旧的苑子,不过倒是干干净净的,苏岑跟着继续往前走,还没走几步,就听前方一阵“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随即传来一道惊呼:“五小姐,是谁欺负你了?”
233。
第233 欺负,她进阶了
苏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道身影朝着她扑了过来,手臂一痛,被对方紧张而不安地抓着,上上下下地翻一翻。
这来没什么,只是苏岑的身体刚被虐待过,苏岑对对方的碰触不适,没有抬眼,只是往男子的身后缩了缩。男子目光落在对方紧抓在苏岑一截皓腕上的手,不动声色地卸了对方的力道,声音不疾不徐,低沉清冽:“你弄痛她了。”
老妇人似乎这才发现自己因为紧张劲使大了,连连道歉,抬头这才注意男子,愣了下,头快速垂了下来,嗫喏一声:“大、大少爷,您怎么来这里了?”
男子声音很稳,毫无波动起伏,就像是他整个人给苏岑的感觉,太过凉薄:“遇了,就刚好带她回来。下一次,别让她一个人单独出去了,如果再有人欺负她,就派人来金玉阁找我。”
金玉阁是男子的阁苑,与苏岑如今所处的这个地方完全天壤之别,老妇人感激地连连颌首,可又似乎怕对方,不敢抬眼,“是、是,老奴替五小姐谢过大少爷了。”
苏岑没有抬头,只听男子顿了片许,无奈轻叹一声,然后不期然地摸了摸苏岑的脑袋,拍了拍肩膀,就转身离开了。
直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苑尽头,老妇人才匆匆快步走过去仔细关好。
这才回身,拉着苏岑,却记得动作轻了很多,许是年纪大了,念念叨叨,“五小姐,你又不听话了,老奴只是帮你缝衣服的功夫,你怎么就跑出去了呢?外面有小鬼,会抓人的,下次没有老奴陪着,千万别出去了。”
苏岑听着她这骗小孩一般的语气,忍不住想笑,只是一直低着头,没敢真的笑出声。
只是听她这语气,却颇为怀念,似乎很久之前,当阿渊还那么高时,她对着他那张小面瘫脸,也是念念叨叨,即使得不回应,依然不知疲倦。
苏岑对老妇人生出一种暖意,被她拉着进了房间,趁老妇人转身拿药的当口,抬头环顾一圈。
只是普通的房间,家具有些年头了,散发出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好在干净。
苏岑在老妇人再转身时,又快速低下了头,坐在凳子上,不言不语。老妇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她这木偶一般的状态,只是叹息,打了清水帮她清理干净身上脸上的灰尘,再仔细的在脸上涂抹了伤药。
只是在苏岑抬起头时,老妇人睨着苏岑的脸,忍不住露出一抹不忍,呢喃道:“也不知道二老爷底做了什么孽,怎么就报应了五小姐你身上呢?明明小时候只有眼角那么大一点的红痕,怎么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了呢?”否则,以五姑娘先前的模样,怎么样也不至于时常被府里别的小姐这般欺负……
苏岑任老妇人动作,耳边却过滤着有用的信息。
只是唯一能得的就是她这个身体,恐怕脸真的不怎么好,不过这是其次,她更想问的是,能现在告诉我这里底是不是天曜大陆啊?可没搞清楚状况之前,苏岑学会了沉稳,不愿冒然动作。
她抬起手,掩唇打了个哈欠,眼神空洞呆愣,木讷地坐在那里,老妇人得心疼,“五小姐,你这是困了吧,老奴带你去休息。”
如此正和她意,苏岑从凳子上下来,跟着老妇人亦步亦趋地走进了房间。
老妇人把她安稳地裹在被褥里,好在被褥晒得暖洋洋的,很是松软舒适,苏岑眯着眼窝在里面,只露出半个脑袋,日光从窗棂外洒下来,刚好打在素净的小脸上,给老妇人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莫名觉得今日的姑娘似乎很不一样,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应该是老眼昏花了,否则,怎么竟会觉得姑娘刚才那一刻,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房间的被关上了,苏岑仔细听着老妇人的脚步声远去,才蓦地睁开眼,一双骨碌碌的大眼,晶亮清澈,她快速翻身坐起。
环顾了一圈,发现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竟然什么都没有。
苏岑顿时蔫了,这让她怎么才能知道情况啊?
苏岑无力地坐回床榻前,耷拉着脑袋,摸了摸自己的脸,寻了一圈,也只找一块被遗弃在角落里的铜镜,她抬了起来,当铜镜里倒映出苏岑的模样时,她微微愣了一下。她一张脸几乎被面前刘海遮住了大半,露出的半张脸,有一半,呈现一种怪异的红,她慢慢分开遮住面容的青丝,终于清楚了模样。
眉眼倒是与她极为相似,细五官也只差了几分,只是她的右脸上有一块红痕,从眼角下开始形成,颜色浓烈似火,苏岑甚至有种下一刻就会灼烧起来的烈。
苏岑捏着铜镜的手慢慢紧了紧,脑海里空荡荡的,乱成一团,她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
这红痕,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一时间,她又想不起什么。
苏岑后在房间里什么也没找,只能先等天黑了,等老妇人睡着了之后,她悄悄出去,能不能打探什么情况。
想通了之后,苏岑反而淡定了下来,只是隔着窗棂瞧着外头投射进来的光,还很炙,闲来无事,苏岑想了想,低头打量着自己这瘦弱的身子骨,脑海里灵光一闪,盘膝坐了下来。
苏岑闭上眼,开始慢慢尝试着催动丹田之气,她是银蛇的时候,身的灵力也足够了,只是人身却没有灵力,她身也懒散,一直没有修炼的想法。
只是,脑海里不经意浮现陵云渊后闭上眼时眼底的绝望,她的心蓦地被扯了一下,既然她赌对了命,这一次,不管此时是不是在天曜大陆,她都要变强,变得更强,即使这里不是,她也要想办法找回他身边的路。
苏岑紧闭的眼睛四周发红,双手掌心搭在膝盖上,试着能不能探灵力,刚开始的时候,这个身体里空荡荡的,纯粹干净的不可思议,苏岑感觉自己的气息在丹田之内游离了一圈之后,依然毫无所觉。
就在苏岑打算放弃的时候,却感觉丹田之中,有气息开始凝聚,而她的周身也泛着一种灵光,苏岑倏地睁开眼,眼底光芒大盛。
她能感觉得,很熟悉的灵根,这个身体的灵根与她在陵云渊身上觉察的很像。
苏岑的心砰砰砰地跳着,她有一种直觉,这里依然是天曜大陆。
因为这个可能性,苏岑几乎兴奋的要蹦起来,只是很快,脑海里就被国师当初的话给打回了原形。
她抿着唇,颓败地坐在那里,狠狠闭着眼,就算不能在一起,她也要重回阿渊的身边,就算……就算……她就算默默地陪着他,也行啊。还有孩子,想当时才刚刚成蛋的孩子,苏岑的心仿佛被细细麻麻的针刺着,很疼,可她也很清楚,至少……她现在还活着,至少,她还能见他们,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苏岑狠狠揉了揉脸,把所有的纷乱都摒弃在外,脑海里开始回想着自己当时在藏阁记下来的那些秘籍,她不擅长用剑,所以选了刀。
等那些功法渐渐娴熟闭着眼就能练出来时,苏岑蓦地从床榻上翻身落地,扯下床幔挂着的流苏,一圈圈团成一团,蓦地把微弱的灵力注入其间,流苏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变得坚硬,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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