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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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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上方的皇帝望着面前宫人所展的字画,连连夸赞道:“好字,好字,刘氏一族的书画自当是本朝无人能比的。”
此话一出,皇后周婉儿的脸色不由紧了几分,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起,目光躲闪地瞟了一眼身侧的东太后。
殿中众人也不约而同的露出讪讪地笑容,似乎赞同,又似乎胆怯。
林庭筠下意识地在心底惨笑,刘氏一族。。。。。。除了远在川蜀之地的刘家旁支,刘氏本族已在前朝犯下通敌叛国的罪名,男子流放极寒之地,女子充没官奴、官妓。
无人敢出声,皇帝的脸色渐渐凝住,似要给自己找个台阶般,倾身看向下首沉默的皇贵妃刘氏,笑着问:“皇贵妃以为如何?”
皇贵妃刘氏一支,是当年有人力争清白,才侥幸活下来的刘氏血脉。
不过力争清白又有多少分量,无非是因为皇贵妃一介孤女,即便活下来也掀不起什么大波大浪。
可即便这样,还不是收入眼皮子底下看管着。
好在刘氏入宫后,安守本分,不争不抢,更是逆来顺受,久而久之,皇帝便发现她的好处,恩宠也渐渐多了起来。
如此委曲求全的刘氏,生养出来的献王也难免懦弱胆小,没个主意立场,丝毫不搀和任何纷争。
被皇帝这么一问,刘氏略抬了抬双眸,在字画上停留了一会儿,似不以为意地敛回道:“锋芒是差些,不过字体浑圆刚正,倒与前朝的刘氏书法截然不同。”
第193章 掩下满腔的恨意
果然是个聪明的人,屏气宁声的众人都轻轻地吁了口气。
皇帝扬天长笑两声,双手用力地捶在龙椅扶手上,心情畅快地扫视了一眼四下:“贵妃说得没错,朕,敬贵妃一杯。”
“臣妾惶恐。”刘氏忙端起面前的酒盏,垂身举到头顶,恭敬地候着皇上先饮。
林庭筠对于上面的事分毫不高兴趣,刘氏叛国一事发生时,她尚且未出世,自然知晓得不甚详尽。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林文君的身上,上辈子那一别,再见她却已是冰冷的尸骨,她惨死,李姝却荣耀至高。
恨意再一次让她略微失控,攥着酒盏的手猛地一用力,银质酒盏便从光滑地指尖滑蹦了出去。
掉落在银红色的地毯上,地毯在酒渍下迅速地变成暗红色。
此番进宫时,她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失态,不要让人察觉一点端倪,所以即便她在马场见到裴素,都也佯作未见般装作不在意。
可曾惨死的刘文君出现在面前,如此笑靥如花的美眷佳人,在与上一世那枯冷又狼狈的尸体比较下,在她心底翻涌而来的恨意似要突破而出。
微醉的双颊甚是粉红,迷蒙的双眼将恨意掩下大半,林锡狐疑地望了一眼失神的小妹,将酒盏替她拾起,招手唤来宫女换了个干净的。
“阿筠,这么出神想什么呢?”
林庭筠闻声,将视线落在宫女新换过来的酒盏上,嘴角惨淡一笑,勉强道:“可能是醉了。”
她垂下头,极不经意地揩了揩眼角的顺润,又笑道:“一会儿还得替明珠伴奏,我先去吹吹风,散散酒气。”
她说着站起身,捋了捋裙上的褶皱,目光似有似无地看向下方端坐在餐桌后,双臂交叠在身前的裴素。
倾泻的恨意让她不怒反笑,微扬着下颔,姿态前所未有地盛气凌人,她真该好好想一想,要送一份什么样的礼物,送给这位名声大噪的西南少将军。
裴素是亲手斩杀她家人的刀,她如何能放他逍遥,就算要慢慢地,一点点地割掉他的肉,也得先找把钝刀不是?
她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拳,想惩治这些恶人,要先控制住自己的怒气,出其不备才是最有力的当头棒喝。
从大殿退出来时,耳边正响起皇帝响亮地赏赐声:“近些日朕得了份书法大师王氏的真迹,今日刘家文君既是同道中人,此真迹便赐与你,日后以此为榜样,勤勉之。”
此时林庭筠的面容上掠过一丝浅浅的笑容,在宫女撩开锦帘时已恢复如常。
她表面上仍旧是温顺的明熠郡主,光鲜艳丽,身份高贵。
实际内里却早已将那些凶手杀了上千万遍。
她虽没有大的聪明睿智,可她相信,重活这一世,绝不是巧合,上天的有如此安排,为得就是让她手刃前世仇敌。
正想着,她便见着陈明珠随身侍奉的宫女正守在屏风外,见她忙行礼垂身。
宫女正欲开口问安,林庭筠却已盈盈两步道:“可是明珠表姐?”
熟悉的声音一响起,屏风内换衣裳的陈明珠忙笑着应道:“是我,外面可是阿筠?”
第194章 嬉笑玩闹
林庭筠抬手在嘴边,弯着眉眼俏笑着,坐在一旁紫檀椅上:“是我,一会儿改表姐献艺了,如此压轴之舞,也得容我紧张紧张不是。”
“你尽管胡说,我都听林锡表哥说了,你的琴艺可是慕容大师亲传的,你少谦虚了。”
她张开双臂,让嬷嬷将腰带系好,撇着嘴啧啧叹了两声:“慕容大师可是一等琴师,多少人想拜她为师,可惜这些年都没了她的消息。”
“我也是凑巧,本来是二婶费了好大功夫给四姐请的人,让我半路截胡了。”
林庭筠抬起手摆弄着放在高几上的一盆海棠,此乃大南朝特有的垂丝海棠,鲜艳稚嫩,望之赏心悦目。
说起师父来,林庭筠倒是羡慕比钦佩更多些,慕容师父是个随性的人,或许是与二夫人温氏有些交情,才答应入府短居,顺便教习四姐琴艺。
可谁知她竟一眼瞧上了自个,非要收自己为关门弟子,势要将毕生所学皆传授与她的架势。
当时连母亲都吓了一跳,若非有二婶作保,母亲或许都不会答应自己与怪异地慕容师父相处。
陈明珠换好衣裳,端着手臂,点着脚尖,转着圈从屏风内出来,束紧的袖子上垂着几缕粉色的飘带,随着她绕圈的动作而飘动着。
她一面转着一面笑着,笑声如同她佩戴在发间的金铃铛那般悦耳,清脆透彻,听得人心底的阴霾都随之淡化了。
瞧着她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林庭筠忙缩着肩膀,一个跨步躲到高几的后方,双手扶着海棠花的花盆,笑道:“一会转晕了,看你怎么献艺。”
如此说,她还是原地转了两圈,手腕上的飘带打到海棠花的叶子,震得它花枝乱颤。
陈明珠气喘吁吁地停下,摇头晃脑地站在椅子旁,双手紧紧地捏着椅背,仰着头笑着:“等一会儿咱俩去皇祖母的宫里,来之前我听见秀姑吩咐厨房做了杏仁酪,咱们去吃上两大盅。”
这般凑近了,林庭筠才闻见她身上的酒气,浓烈又甘醇的酒香,强烈刺鼻,不禁掩面蹙眉道:“我说好端端地怎么转啊转的,原来是在耍酒疯。”
陈明珠眯着眼睛,佯作喝醉的模样,脚步踉跄地晃荡了好几下,故意耷拉着舌头说着口齿不清地话:“我就耍酒疯了,看来你还没醉,一会我一定要灌醉你。”
说着,瞬时瞪了眼睛,张牙舞爪地朝着林庭筠扑去,趁她躲闪不及,抬手一捞,胳膊死死地搂着她的脖颈。
被她这么一搂,林庭筠不由尖叫了两声,双手拽着她的胳膊,连连道:“你灌,你灌,只要你松开我,灌我多少都行。”
一旁的宫女皆垂头偷笑着,抿着唇生怕被主子听见。
一时屋内欢声笑语,甚是热闹,谁也不曾发觉走进一人。
“见过公主娘娘,郡主娘娘。”
听见有人问安,陈明珠才放过蹂躏自己的小表妹,狐疑地看向不远处的女子。
她并不识得此人,嬷嬷见状忙上前提醒道:“公主,这位刘贵妃的远房侄女,刘家文君。”
第195章 借机攀谈
林庭筠闻声直起腰身,目光遥遥地望向刘文君,只见她眼帘半遮,杏眸里噙着温婉的笑意。
她看着她,就如同上一世那般,眼眸中不见陌生与疏离,满满地都是亲切与喜悦。
此时刘文君带着得体的微笑,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副颇有规矩的模样。
可林庭筠还是能透过她飞扬的眼梢,看出她一如从前那般不羁的性子。
陈明珠偏着头打量着刘文君好一会儿,似乎对她很感兴趣,半响才喃喃道:“原来是皇贵妃的亲眷,细瞧之下到与贵妃又几分相似。”
话尾,她扭过头朝着林庭筠说着,似在征求她的同意。
“是,的确有几分相似。”
林庭筠笑着,盈盈上前两步,走至刘文君身前,左右看了一圈才道:“方才见姐姐书法极高,妹妹不由心生佩服,想来姐姐必定练得甚是刻苦。”
她尽力压制着眼底的喜悦,满脸都是初次见面的陌生感,缓缓地抬起双眼,看着对面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刘文君淡淡一笑,屈膝垂身,恭恭敬敬地低下头:“郡主缪赞了,文君自小爱动贪玩,只是家中祖父要求甚高,日**迫才学了些皮毛。”
林庭筠看得真切,她眸中闪烁着光亮,如同她发着光的面颊,白皙中透着粉嫩,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记得她曾说过,此生不嫁皇亲贵胄,定要寻一老实人,举案齐眉,相夫教子。
其实文君心底更渴望安稳的生活罢,可偏偏事与愿违,没能让她寻一门好亲事。
一想到她死前所遭受的种种凌辱,林庭筠心底就涌上些许酸楚,只能咬着下唇强忍着。
“那改日可以请你去我府上吗?也教教我练书法的精髓如何?”
林文君没想到面前的明熠郡主会开口相邀,微抬着眸,错愣了一瞬,才笑着应:“好,只要郡主不嫌叨扰,臣女必定前去。”
正说着,外面的宫女掀了帘子,匆匆行了礼,提醒道:“公主,郡主,礼部的人在找您们了。”
陈明珠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庭筠,心下正狐疑她如何对刘家小姐这般热切,闻声也顾不得旁的,拉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你们的事改日再说。”
林庭筠被她风风火火地拽着,目光仍落在刘文君的身上,心底浮上些许温暖。
只要大家都能好好的,她心底的恨意或许就会少一点,那一丝歉意内疚就会渐渐化为珍惜。
一直兴趣恹恹地东太后,本已半闭着眼睛假寐,听到下一个节目是蹴鞠舞,不由睁开眼睛,朝着殿中央看去。
能见到阿筠弹琴,本就是难得之事,今日能见明珠阿筠共同献艺,甚觉快意非常。
两人在殿中微微施礼,而后林庭筠便走至一旁琴后,双手在琴弦上抚摸了两下,半垂双目,湛蓝色的眸子仿若扣在琴弦上一般。
本还推杯换盏地大殿内,忽地响起一声清脆又浑厚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破冰声,又如同夏日里百花放蕊的怒盛。
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林庭筠微一抬头,冲着陈明珠略点头示意。
第196章 琴音沁人心脾
灵巧的指间拨弄在琴弦上,悠扬的曲调似婉转又似激进,东太后半握着酒盏,眯着眼睛听着流水般的琴音。
浑厚却不沉重,婉转却不弱软,入耳似带着初春里的风,从耳旁轻轻掠过,抚平了心头的焦躁。
宁远侯的诸人都不由自主的挺着腰身,聚精会神地看着林庭筠弹奏。
温季蘅的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扬着唇角感受着令人平静的琴音。
他心底暗暗窃喜,幸亏自己慧眼识珠,早早地发现阿筠是个珍宝,倘若与之失之交臂,那当真要躲起来买醉痛哭了。
与此同时,买醉痛哭四个字形容陈锦之更贴切些,琴声方响起时,他递到嘴边的酒盏就不由一滞,凝住一般停顿了半响。
直到一连串的琴音缓缓响起,他错愕的面容上还噙着些许不可置信。
他不信,林庭筠分明什么都不会的,长年居于灵静庵,能学到什么琴棋书画。
他下意识地觉着她就应当无所长,应当在这种场合做陪衬,可竟没想到。。。。。。她又一次颠覆了他原本的想法。
正当众人听得入神时,琴音陡转直变,舒缓的声音登时变作如马蹄般狂烈的节奏。
那是令人激奋的节奏,如同鼓舞着战场上厮杀的战士奋勇杀敌,瞬时将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处。
伴随着如此激昂的曲调,陈明珠的蹴鞠舞也渐入佳境,鞠球在双脚间灵活地绕着圈,手臂随着舞动着。
每一移步,每一挥动,都迎合着林庭筠的琴音。
直到步入尾声,始终专注与弹琴的林庭筠,才缓缓地吁出一口气,微抿着唇,目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陈明珠。
她不是为了自己出彩,而是为了凸显明珠表姐的优秀,所以她在弹奏时是有所隐瞒的,刻意掩盖琴音上的风华,只为衬托陈明珠的出众。
即便如此,在琴音舞蹈戛然而止时,鸦雀无声的大殿内也响起阵阵鼓掌叫好的声音。
众人无一不对宁远侯府的明熠郡主刮目相看,都说她生而不详,又任性妄为,如今看来却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皇帝也连连拍手叫好,欣赏又颇得意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大殿,满意地点点头:“明珠的舞艺日渐长进,看来近些日子你并非只顾贪玩了。”
“父皇,儿臣可从来没有懈怠过。”
陈明珠撅着嘴一跺脚,双手在身前来回绞着,羞红了半边脸又道:“儿臣跟着师父学了好些日子的。”
难得见到陈明珠娇羞的模样,就连林庭筠都忍不住偏头看了两眼,见她浮着红晕的脸颊如同浸着天边的晚霞,心底愈发觉着有趣。
“你不错,阿筠也不差,小小年纪能将古琴弹奏的如此出神入化,也颇有大家风范,看来朕的外甥女也不是等闲之辈啊。”
皇后坐在一旁,眉头极快地皱了一下,随即微笑附和着:“皇上说的极是,不过明熠如今也算不得小孩子了,今年也十四岁了,与咱们明珠只差几个月呢。”
此话一落音,东太后犀利的目光立即看向皇后周氏,略显愠怒的面容甚是冰冷。
在仁寿宫时,她提醒过周氏,不要将主意打到旁人的身上,可看来自己的提点了无作用。
第197章 各怀鬼胎
城阳长公主也不由地看向皇后,探究地视线盯着浓妆艳抹的周婉儿。
她心底在盘算什么,起先自己并不知,可后来被北郡王妃一点破,也看穿了些许。
掌握着后宫还不够,非要再掌控旁人的人生,城阳长公主想到此,心底添了几分不悦,自己的女儿何时轮到别人来掌控。
她身为母亲尚且不愿强迫于子女,更何况是旁人。
泰和帝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皇后娘娘,见她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目光更深邃了些:“皇后这么一提醒,朕倒是。。。。。。”
桄榔一声,从一侧桌子上滚下一只空酒杯,银色的酒盏掉落在地毯上,并非发出清脆的声音。
可当它滚到台阶处时,却与白玉铺砌的地面碰撞,发出刺耳的、令人毛孔悚然的尖锐声。
泰和帝的话未说完,只得停住,略含薄怒地看着地上的酒盏,微动的双眉显示出他此时焦躁的心绪。
紧接着,容妃娘娘身旁的小宫女忙惶恐地跪倒在地,垂着身子连连叩头道:“陛下饶命,太后饶命,奴婢一时手滑,奴婢真的不是成心的。”
皇后周氏微扬着下颔,淡淡地瞥了一眼容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板着脸训斥道:“御前失礼,拉下去杖毙。”
如此惩戒让人顿觉可怖,林庭筠用余光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她吓得瑟瑟发抖,垂着双肩,不住地抽泣着。
“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成心的,奴婢只是太紧张,才会不小心犯错,求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罢。”
诚惶诚恐的模样还是没能换的皇后娘娘的松口,反而愈发将她激怒,凌厉的目光盯着求饶的宫女:“拉下去!”
“娘娘,是臣妾管教不严,管理有失,请皇后娘娘惩戒臣妾,饶过她罢。”
容妃提着裙摆,跪倒在皇帝的面前,恭顺地垂首俯身道:“既是臣妾的人,臣妾难逃其责,臣妾愿承担大部分罪责。”
林庭筠微抿了抿下唇,心下为容妃暗暗叫好,她求情的时机太妙了。
不在一开始求情,反而等到皇后发作后再开口。
届时大殿中诸人只会记得皇后娘娘心肠歹毒,手段狠辣,而容妃娘娘体恤下人,菩萨心肠。
容妃低俯着身子,脸埋在双手之间,额下正是她拂落酒杯时沾染酒渍的衣袖。
酒杯是她自己碰掉的,她有什么好求情的?难道是因为心疼这位宫女的性命吗?
自然不是,酒杯掉落本就与宫女无关,她才不在乎宫女的性命,只要能打断陛下的话,那身旁这个倒霉宫女就算没白受罚。
明眼人都看得出皇后娘娘的意思,分明是在提醒皇上,明熠郡主已到了婚配年岁,想让皇帝替她择一门良配。
容妃怎么会容忍明熠郡主嫁给旁人?这么多年来,儿子在她身上费了不少功夫,难道就看着别人捷足先登?
要知道宁远侯府这座大山,眼下是断然不能舍弃的。
能抓在手里要抓,不能抓在手里,也要抓。
第198章 锋芒必争
周氏但凡是个聪明的,此时就该看穿容妃的心思,也应当理智些应对。
也不知是否真是动了怒气,皇后周婉儿的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冷冷地盯着下方的容妃,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只余一片苍白。
东太后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长吁了口气,蹙眉在大殿内环视了一圈,镇定道:“好好的团圆宴,找个毛手毛脚的宫女在跟前侍奉,容妃。。。。。。你着实当罚。”
“皇后治理后宫多年,自当明白无规矩不成方圆。”她说着看向面色不虞地周婉儿,微微沉吟才继续道:“不过今儿是团圆节,莫要扫了大家的兴致。”
皇后与容妃不对付,阖宫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儿容妃犯了错,依着两人的关系,皇后娘娘怎么责罚都在意料之中。
“母后说的没错,皇后不如就看在佳节团圆的份上,网开一面吧。”
泰和帝的声音底气十足,虽然字面上好似在给皇后一个台阶,可语气里的威严是毋庸置喙的。
分明就是在替容妃求情!
皇后周婉儿盈盈垂着头,看似宠辱不惊的面容下却暗藏着汹涌的怒火。
遮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已然握紧,勉强压着重心,缓缓道:“皇上、母后说的极是,臣妾素日里严厉惯了,往后必定加以改正。”
“治理后宫,一味的心慈手软是万万不可的,皇后这些年做的极好,哀家甚是满意。”
东太后最擅长地便是平衡,她这几番话似乎谁都未苛责,也谁都未袒护。
“但凭母后做主。”
周婉儿身子似有似无地靠向椅背上,强忍着心底的不悦,目光阴冷的扫过容妃,只觉着胸口处甚是烦闷。
不能出气,还要对容妃网开一面!她凭什么要做这种违心的事。
她巴不得容妃犯错,巴不得她的把柄落在自己手里,届时让她不死也得脱层皮,可偏偏今日不行。
东太后满意地笑笑,虽然她年岁已高,可也算耳聪目明,皇后委屈不要紧,容妃委屈也不要紧,关键是大殿中的臣子如何想的。
当真要为掉落酒杯这等小事处死宫女,未免会让颇富正义的臣子觉着心寒齿冷,继而对皇室有所微词。
“既然做事做不利索,就送去慎刑司好好练练,容妃管教宫人不力,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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