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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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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藏什么?就是给我小妹留些烟花,她最喜欢这些东西。”
林锡话罢,那些少爷们皆露出不信的神情来,温季蘅却脚步一转,朝着亭子内走去。
桌旁翻开包裹的男子轻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吗?这些女孩家喜欢的东西没甚好看的,鬼鬼祟祟得还以为你搞什么名堂。”
没甚热闹可看,众人都吵嚷着去逛逛,林锡将包裹重新收拾好,抬头见着温季蘅正站在石阶,道:“小妹最喜欢这个了,今儿如此热闹她不来,想必一个人在灵静庵该心里难受了。”
他说着似想起什么来,手上的动作一顿,一双发亮的眼睛盯着温季蘅半响才扬声欢快道:“表哥,你陪我去个地方如何?”
第19章 缓缓而来的世子爷
前往灵静庵的马车在夜里缓缓地行着,马车内的林锡畅快地饮了两杯热茶,只觉着身上温热,毫不顾及车窗刮进夹杂着细雪的冷风。
温季蘅坐在一旁,目光望着窗外夜色下的雪景,平静的面容下瞧不出他内心所想。
彼时,马车轱辘滚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灵静庵的轮廓已在眼前。
温季蘅淡淡的扫了一眼大门前昏暗的烛火,敛回视线盯着马车内发红的炭火盆。
林庭筠正在院内练着剑谱上的招式,出剑,转身,收回,抬腿向前一大步,反手执剑柄,剑刃落在手臂外侧。
她满意得回想着自己流畅的动作,总觉着无形中有敌人已被她成功刺杀。
玉珠用袖子垫着滚热的药碗,迈着细碎的步子靠近前方挥剑的郡主,急切道:“郡主快趁热将药喝了,一会儿凉了更苦了。”
林庭筠半咬着下唇,手中的剑也缓缓的垂在身旁,面色为难地看着玉珠手中的药碗,心底千万个不情愿。
“要喝几时……”她一只手执剑,一只手接过药碗,瓷碗上的热度传到指尖,并不觉着烫手,
本就被剑柄磨的发热的手反而觉着吹来的风甚是刺骨。
她咬着牙,心一横将褐色的汤药一饮而尽,苦涩在口中弥漫,只觉着浑身都被苦药浸泡过一般。
忽而地面吹起一阵风,细雪随着风在地面上飘动,似漂浮锦缎一样赏心悦目。
石阶上一下一下的脚步声,引得林庭筠探着身子向黑漆漆地石阶下望着。
为不打扰灵静庵姑子清修,她所住之处是灵静庵一处小山,旁时若非送菜瞧病,根本无人踏足。
脚步声颇有规律的响着,她手中的药碗不由捏紧,只觉着面前的风吹得紧,脖颈处的细汗被风一吹,很是寒凉。
两侧灯罩内的烛火只能照明近处一方,却映不出拾阶而上的人影。
白色锦缎常服的衣角渐渐露出,半遮盖着金祥云短靴。
林庭筠狐疑的蹙着眉,视线向上移着。
这一眼却让她愈发狐疑,那熟悉的面容不是旁人,正是北郡王府的世子爷,温季蘅。
林庭筠一时错愕,站在石阶顶上望着立在烛火下的清隽男子问道:“世子深夜造访,可有急事?”
她话音方出口,只听见温季蘅身后的黑暗中又传来断断续续地脚步声,还伴随着浓重的喘息声。
林锡气喘吁吁地抱着一大包烟花跟在后面,漫长的石阶让他愈发后悔没带四子来。
“三哥哥!”
随着林庭筠这一声呼唤,玉珠忙走下去帮忙:“三少爷,我来吧。”
就在她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家兄长时,温季蘅佯作无意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药碗上,幽深如湖的双眸在烛火下微闪,随即视线望向远处的窗子。
原以为她称病不过是想躲开林老夫人的寿宴,避免见着不想见着的人,未曾想竟是真的病了。
看着眼前身量不过自己胸膛下的女子,他愈发觉着林家的明熠郡主还真是娇弱多病。
林锡连跨了两个石阶,才站到自己妹妹面前:“祖母寿辰,余下好多烟花,我和季蘅表兄无事便送来与你同赏。”
第20章 窗缝
大冷天就为与自己同赏烟花,冒着寒风微雪,爬上灵静庵的云峰。
林庭筠眼眶微红,怔然的望着林锡,喃喃问道:“祖母寿辰上,一切可好?”
自己未出现应是一切都好,总归不会像上一世那样闹的不可开交,让外人看尽了笑话。
上一世,祖母吩咐人将她送回灵静庵,又好生安慰着滑了胎的三夫人程蓉。
可三夫人哪里肯善罢甘休,起初因小产身子虚弱,不便行走,又被众人劝着才安稳些。
当祖母寿宴那日,自己回府替祖母庆贺,三夫人身子已然康健。
当着众多宾客的面,程蓉在铺着红毯的堂屋内撒泼打滚。
埋怨祖母偏袒嫡亲儿子,对三房的事不闻不问。
说嫡亲孙女林庭筠生而不详,克死了她腹中的儿子,害得三房断了香火,种种之类的话。
宾客们听信程蓉一面之词,纷纷议论林老夫人一碗水端不平,存私心,苛待庶出等。
好端端的寿宴,却气得祖母卧病半月。
如今三夫人程蓉的胎尚在,自己也未曾下山,想必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折腾得宁远侯府人仰马翻。
林锡叉着腰靠在墙根下连连喘了会儿气,才道:“都好,都好。”
如此林庭筠悬着的一颗心,才真真的放回肚子里,满面笑容地看了看兄长,又看了看身旁的温季蘅,目光却微顿在他身上。
见他未穿棉袍,只着锦服,心下思忖着开口道:“进屋喝点茶,我们一会儿去南山放可好?庙庵不宜喧闹。”
进了门先吩咐王嬷嬷上茶,又到衣柜内将先前温季蘅借与她的棉袍拿出来。
双手递到其面前,笑吟吟道谢:“此前多谢世子爷借衣,今儿寒风凛冽,南山四下空旷,自当要多穿些才好。”
林锡却是先一步凑到眼前,狡黠的眼神打量着两人,阴阳怪气又挤眉弄眼问:“你们何时见过?难道不是前日第一次见吗?”
面对林锡另有所指的询问,温季蘅面色不改,神色自若将棉袍接到手中。
语气轻飘飘道:“城尹任职前曾与我在一处军营,我正逢回乡,顺便帮忙查一查吴如云的事。”
如此一解释,林锡才悻悻然的回到座位上,忽的抱紧双臂,连连哆嗦了两下道:“这屋里怎么有股凉风?”
温季蘅却是一挑眉,佯作无异的面容却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大冬天的开窗做什么?难怪你受了风寒。。。。。。”林锡精光的双眼一下子察觉到风的来源,几步上前将半开的窗子关紧。
继而却咦了一声,叹道:“小妹,你们窗子漏了缝,快拿东西来堵上。”
那扇窗在门旁的角落里,还有五斗柜置于一旁,平日里甚少关合,自然不易察觉。
王嬷嬷方进门,听闻忙紧张的凑上前察看,见着木框下露出一条缝隙足有一指粗细。
不禁蹙眉自责道:“都是老奴疏忽,竟没发觉屋里漏风,郡主风寒想必是夜间冷着了。”
她说着忙从衣柜内拿出布包,又从里面掏出一团棉布塞着布包里堵在缝隙上。
一脸自责的连连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今儿先这么堵着,明儿找块木板再钉上。”
第21章 夜色下一抹幽蓝
林庭筠并不介怀,一面任由玉珠替她穿上最厚的斗篷,一面宽慰道:“无碍,不过是小风寒罢了,我同三哥哥、世子爷去南山放烟花,你们备些热乎汤饭等我们回来。”
她说着望向温季蘅和林锡又道:“今儿太晚,下山不便,待回来让玉珠领你们到香客处宿上一夜,明儿再下山可好?”
“如此甚好。”林锡兴奋的倾身向前,微眯着桃花眼又道:“明儿一早我们再下山去,也无妨。”
温季蘅却不言语,仍背脊挺直的坐在椅子上,见林庭筠眉开眼笑的望向自己,才缓缓点了点头。
他略有不忍心拂了她的欢喜,本就深居庙庵,成日里孤单落寞。
前日她可怜兮兮地伏在长公主膝前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若是拒绝,阻碍人家兄妹团聚,怕是太不近人情。
一个征战沙场多年,杀敌无数,镇守西北边境的少将军,此时却想着近不近人情之事。
倘若此番想法让今夜与他约好商议要事的副将晓得,怕是会惊的下巴都掉在地上。
出了灵静庵的侧门再走一炷香的功夫,便能到那片梅林。
夜晚下的南山,白雪映照着月光,不需提着夜灯也能瞧得清路。
不远处云峰上的棱角似镀了一层白银,闪闪放光。
玉珠搀扶着林庭筠走在中间,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跋涉着,吱呀吱呀的踩雪声似在山谷中回荡着。
欢快的声音如同此时她的心情,若不是脚下淹没足面的深雪,她定要跳着走,蹦着走,好好享受与众不同的今夜。
上一世灵静庵的深夜是永寂的,而今生却略有不同,她并不贪心,哪怕仅此一次已足够。
三人的足迹绵延百里落在雪地上,林庭筠站在梅林中,微仰着面,深深吸了一口南山里透着冰碴的空气。
胸膛里那些混乱的浊气渐渐被纯净之气替代,她情不自禁的扬着唇角,随后却听得林锡从不远处跑来的脚步声。
他手执火折子,奋力的朝着林庭筠和温季蘅的方向跑着,口中喊着:“小妹快看。”
明亮的烟花从雪地上窜到天空中,伴随着一股火药的浓烈气味,炸开第一朵绚丽多彩的光亮。
林庭筠笑成月牙般的双眼望着一窜一窜的烟花,心底仿若也同样炸开多姿的光亮,让她长久沉寂的心渐渐融化成一滩雪水。
温季蘅一偏头,目光便被身旁女子映着烟花的双眸吸引,他自觉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甚是好看。
只觉着天空中那些缤纷的光亮并非烟花而来,而是从那样纯粹的双眸中迸发出来的。
心中似有一根绷紧的琴弦,被双眸中一闪一闪的光亮弹拨着。
那光亮一闪,那琴弦便被一拨,心口被发出的音浪冲击着。
如同战场上敌人的马蹄声,催动着他莫名的心跳,却又透着隐约的不安。
一窜绿色的烟花照亮四周,在淡绿色的光亮下,温季蘅甚是清淡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22章 一眼就烙入心头
温季蘅正沉浸在自己猛然察觉的心思里,只感觉后背被重物袭击。
灵敏的一回身,只见林锡双手团着雪球,在后面嬉笑着:“季蘅表兄想什么如此出神?不如。。。。。。”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从侧面而来的雪球击中,只见得林庭筠在远处笑的弯下腰,探着双手准备再团一个雪球。
“小妹,你怎么帮着外人欺负你哥哥!?”
林锡佯作不悦的如此说,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将雪球团的更圆滚些,朝着自家妹妹的方向跑去。
林庭筠笑着躲到玉珠的身后,忙哈着气将雪球团紧,透过玉珠手臂的缝隙探看着林锡所在之处。
她只能和他玩闹,与温季蘅毕竟不熟悉,自然不敢放肆。
眼见着三哥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忙从玉珠身后跑开,用手臂挡着脸,仍挑衅道:“你先打人家,我只不过替天行道而已。”
温季蘅看着他们兄妹两人玩闹,顿时也来了兴致,手指伸进雪里,冰凉的触感却让他心底暖意萦绕。
“三哥哥,小心。”
林庭筠再提醒林锡已是来不及,只见白色的雪团从半空中飞过,正中腰间,随即响起哎呦一声。
南山内爆发出阵阵欢笑声,她正要上前再补一球,却被雪下一块石子咯住脚,一个重心不稳朝着松软的雪地上倒去。
浑身如同躺在软绵绵的云端,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似近在眼前。
方才跑得气喘吁吁的林庭筠,安静的躺在雪地上,睁着那双散发着淡蓝光芒的眸子,望着静谧的天空,只觉着浮躁的心都随之宁静许多。
“小妹快来救我。”
林锡被温季蘅围攻之时,忙向不远处的小妹求救。
她慵懒的从雪地上仰起上半身,笑吟吟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向弱女子求救呢?”
本来正鼓起力气准备反击的林锡却被她一句“弱女子”逗的前仰后合,连手中的雪球都颤抖的从手中滑落。
弱女子么?弱女子在这片梅林里找出失踪许久的吴如云尸首,这等“弱女子”着实可怕。
温季蘅瞥了一眼躺在雪地上的林庭筠,也学着躺在不远处的雪面上。
长年行军打仗练就的健硕体魄,疯闹后不见一丝气喘,惬意地感受着难得安静的时刻。
少了兵戎交错声,少了马蹄声,少了号角声,少了那些征战戎马的激情。
耳旁多了女子的俏笑声,多了几分风雪声,莫名的抚慰了些许多年杀伐的心。
从南山归来时,除了温季蘅尚有体力走在前方,林庭筠和林锡具已筋疲力竭,有些踉跄的跟在后面,脸上却难掩欢喜之色。
玉珠引着两人前往香客所住之地,回房便到内室服侍主子洗澡,温热的水撩在光洁的背上,却听一阵低笑声。
“奴婢瞧着郡主,属今儿最高兴。”
林庭筠笑而不语,起身披了件衣裳便朝着床榻走去,片刻才躲在被窝里轻轻道:“三哥哥没带四子,明早你到他那伺候,待他们下山回来与我说一声。”
一夜无话。
第23章 锦王殿下乱了阵脚
转眼年关将近,灵静庵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林庭筠半坐在暖炕上,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下方的陈锦之,仍旧不做声。
他来时行色匆匆,那张焦急难耐的面容下藏着什么心思,她已猜出多半。
“我刚从通州回来。。。。。。听母妃说,姑母的意思是咱俩的娃娃亲不作数了?”
陈锦之试探性的口气让她心底发笑。
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还真想象不出几年后会成为那般心狠手辣之人。
“本就是她们之间的玩笑,咱们犯不着沦为玩笑品。”
林庭筠缓缓翻过一页经书,心下不住默念着我佛慈悲。
以此才能扼制住每次见到陈锦之,都咬牙切齿想让他不得好死的念头。
陈锦之被林庭筠淡淡的模样激怒,腾地一下站起身朝着暖炕旁靠近,疾声厉色道:“什么玩笑品?这些年的情意,在你眼中只不过是玩笑品?难道曾经我们所说的也只是玩笑话?”
守在屋外的王嬷嬷等人皆不敢出声,立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时屋内的气氛低沉得让人窒息,可偏偏他这般怒气冲冲,仍换不得眼前女子的关注。
“锦王如此说,恕明熠不懂,这些年我们说过什么话?我只当你是锦王殿下,只当你是我的表兄,我何时说过涉及男女之情的话?”
说出此番话时,林庭筠暗自庆幸。
好在曾经的自己并不如内心那般急切,虽然隐晦地表达过对陈锦之的好感,可却从未逾越过半步。
“我刚从通州回来便赶来看你,如此你还不明白么?”
陈锦之的手紧紧得攥着,似在竭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一双发了红的眼睛紧盯着暖炕上清淡的女子。
片刻,狠劲地咽了两下口水才又道:“我以为自己能解救你,拉你逃离这牢笼一般的深山,如今你却说毫无情意!”
他自以为推心置腹的一番话,仍没得到林庭筠的回应。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经书,耳旁的聒噪只让她略烦扰的皱了皱眉头。
屋内又一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连檐下飞过的麻雀都不敢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
怒火中烧的陈锦之尚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强忍着呼之欲出的狠话。
冷静片刻又柔声哄道:“庭筠,宁远侯府那些人都比不得我在乎你,我为你能做任何事。”
他的话音方落,只见林庭筠极快的偏过头,犀利的目光紧盯着他虚伪的面容,厉声问道:“包括携重礼探望裴家小姐吗?!”
陈锦之霎时噎住,一张脸登时涨红,却说不出一个狡辩的字来。
从不下山的林庭筠如何得知他曾拜访过裴家?他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她从哪知道的。
裴家如今的上升趋势无人可挡,裴家大少爷裴素在海防屡获战功,颇受父皇青睐。
他若是不趁机拉拢裴家,让别人捷足先登,岂不是少了一个中流砥柱。
正巧裴家有个未出阁的女儿裴香,自小随着兄长练了一身好功夫,他若是能做了裴家的女婿,那自然万事好说。
“你如何知道的?是不是有人挑拨我们的关系?”
第24章 怒怼陈锦之
林庭筠顶讨厌陈锦之无理搅三分的德行,明明心底揣着明摆的心思,嘴上却使劲儿的狡辩。
上一世她嫁入锦王府不过两年,便从正妃沦为侧妃。
而裴家小姐裴香便入府为锦王妃。
她当时在陈锦之的花言巧语之下,信了他万不得已的苦衷,心甘情愿的让出正妃之位。
堂堂郡主从风光的锦王妃变成锦王府的侧妃,这等丑事。。。。。。如今回想起来,她当时真是蠢不可及。
裴香在府中横行霸道,除了会讨好的宝珠,其他侧妃妾室均活得战战兢兢。
只不过碍着自己身后是宁远侯府,碍着自己郡主的身份,不敢明面上为难罢了。
可私底下呢?明知当时的自己视陈锦之如生命,明知当时的自己对陈锦之依赖入骨,还撺掇着下人议论当初陈锦之如何去裴家求娶她的。
他们暗度陈仓的过往,成为中伤自己的一根利刺,让当时愚蠢的自己万念俱灰。
如今还真多亏当初裴香所炫耀的这些,若不然自己怎么知道,陈锦之早就有意拉拢裴家,眼下更迫不及待的跑去献殷勤。
见林庭筠不出声,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倒像个吃了醋的小女子。
陈锦之心底忽地明了,下意识挑了挑眉,略轻松的笑了笑,一颗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故作亲昵地凑到炕几旁,柔声道:“那日父皇在殿上对裴素一番褒奖,旁的皇子臣子都迎合父皇的意思,前去笼络关系,我也不好不去。”
他之所以能如此低声下气,并非是因着林庭筠这个人,而是因着她身后的宁远侯府。
就如同他求娶裴香,也不过是冲着她身后的裴家。
当下朝廷情形尚不分明,宁远侯府也未曾与他交恶,自然还是他首要拉拢的对象。
只不过这一世,陈锦之想得太容易了些,以为三言两语就能哄骗得住自己么?
林庭筠身子朝着窗旁一歪,勾着一侧唇角,淡蓝色地双眸遮掩不住的讥讽,嗤笑道:“锦王殿下说这些与我何干?我不过是想提醒殿下,明熠无心插足您与裴家小姐的好事。”
她说着整个人朝着炕里挪了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又道:“我与母亲说过,但凡娶我的男子,此生只能忠于我一人,不论是填房还是妾室,自然都容不下,试问锦王殿下如何能做到?”
话音未落,讥笑的声音却先发出,鄙夷地视线在陈锦之略有苍白的面容上一扫,继续道:“据我所知,如今锦王府内的侍妾已不下五人,恕明熠无礼,我当真不是殿下的良配。”
面前的女子一身素衣,青丝随意落在身前,发间不佩首饰,打扮的分明连城内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如,却散发着阵阵让他颤栗的阴冷。
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容颜,再熟悉不过的笑容,却比以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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