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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灵妃:世子爷休得无礼-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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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听听裴小姐如何解释。”
这口气必须是阿筠亲自出,谁都别想为裴香开脱。
他的这番话让本欲出口的萧欣彤咽了咽口水,将喉咙里的话堪堪地止住。
当时裴香要与林庭筠赛马时,自己还替裴香说了几句话,她着实没想到裴小姐竟会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用这种恶毒的方法报复。
她随着众人的视线一同望向马背上的裴香,心中越发忐忑,若是众人认定是裴小姐所为,那在明珠公主面前,自己就会成为帮凶,难逃嫌疑。
裴香垂着头都能感觉从四下而来的目光,起先她还觉着坐在马背上有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垂头俯视着林庭筠时,更透着一股逼迫感。
现如今她却坐如针毡,一众人都下了马,只有自己格外突出,视线没有任何遮挡落在身上,如同被人剥了衣服晾着朱雀大街的正中央一般。
饶是如此令人局促不安的关注下,裴香仍旧不忘做出一副受了莫大委屈般的可怜模样:“郡主娘娘,臣女不该赢你的,臣女今日唯一做错的事,就是不该赢了您,如今你们该羞辱的也羞辱了,该责骂的也责骂了,要不我与您再赛一场,故意输了给你,就能了结此事了罢。”
裴素在心底咬牙切齿,小妹到底在说什么胡话?!眼下这种情形,除了自己谁能证明她的清白?
怕是文王殿下和诸人早就一眼看穿个中情形,多说无益,多说无益!
裴香的的话落了半响,林庭筠才似笑非笑地抬起头,犀利的目光落在裴香满是委屈的小脸上,洞察人心的双眸露出令人胆怯的厉色:“赢了能如何?输了又能如何?与你赛马我本就没打算赢,若不然你以为你还会有机会在我前面使小手段吗?”
第428章 陈明珠发怒
她微微一转身,身后的血渍便露在后方众人的眼底,虽说晕开的血渍只有拇指大小,可连着肩头上的统共有七八处之多,也是分外醒目的。
郑宁黛几乎是瞬间捂住了嘴,瞪着惊恐的眸子望向身旁的兄长,从指缝间漏出的惊呼声让众人心底都微微一沉。
陈明珠勃然变色,顾不得地上还有尖锐的水栗子,昂首阔步地朝着林庭筠身边走去,吓得裴素连血液逆流。
“死不承认是吧?我倒想看看她在御前长了几个脑袋。”她不去躲避地上的水栗子,因恼怒而涨红的面色终是按捺不住。
陛下最疼爱的公主受伤和郡主是截然不同的,裴素脸色如死人般惨白,连心跳都跟着停滞了。
若不是萧欣彤眼疾手快,一把拽住走出两步的陈明珠,他差点想躺在尖锐的水栗子上替明珠公主垫脚,裴家再有能耐也不敢伤及皇女。
萧焕和陈文安都舒了口气,用眼打量着陈明珠的脚下,见着并未被刺上才彻底轻松了些。
“公主,您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冒险,此事若是真是裴家小姐所为,她必定会明熠郡主,也会给萧家一个说法的,你若是冲动之下伤及贵体,我们萧家也难辞其咎了。”
萧欣彤关键时刻还是拎得清的,她明白陈明珠若是在萧家马场受伤,她和萧焕都要被苛责。
她紧紧攥着陈明珠的手腕,生怕她一时冲动再去踏足,手臂都在微微颤抖。
裴素方才那一刻脑袋里空白一片,如今尚心有余悸,脑海中纷扰得一点思绪都理不出来,甚至连视线都恍惚了起来。
父亲正想趁着此番陛下派驻东海而升官职,若是此时因为裴家导致公主受伤,那此事就会成为泡影,不苛责都是好的,如何还能升为将军。
林庭筠心下也跟着一提,她脑海中迅速地闪过一个邪恶地念头,如果明珠表姐真的受伤大可用此事解决裴大人想平步将军之位的野心。
不过这种念头转瞬便被理智压了下去,她想打压裴家,却不想以明珠表姐为筹码,见着陈明珠安然无恙,才轻声安抚道:“表姐莫要冲动,我相信裴小姐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说辞。”
裴香的脸色比裴素好不到哪儿去,她着实没想到贵为公主的陈明珠会为了林庭筠而不惜受伤,她手心瞬间就冒出了些冷汗,躲闪的目光望向裴素。
众人逼迫她解释的目光让她难以忍受,她缓缓地将手按在腰间,借着腰间金腰带上的坚硬花纹,使劲地按在手心内。
她心中的慌乱和忐忑让她挤不出眼泪,直到感觉出手掌心的疼痛,才瞬时红了眼眶,眼泪就挂在睫毛上,缩着肩膀道:“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逼我承认?这和屈打成招有什么分别?我什么都没做!不过是赢了一场赛马而已!”
狡辩的本事恐怕在场众人都抵不过一个裴香,陈明珠冷哼了一声,看着阳光下缩得愈发娇小的裴香道:“你不懂?那为何我与阿筠折返都无碍,而你们同样经过,你却无事,偏偏阿筠就受了伤?”
第429章 不过看戏而已
“我。。。。。。或许是幸而避免。”裴香梗着脖子半响想不出令人信服说辞来,噙着晶莹泪滴的双眸求救似地望向裴素。
她预想中的结果并非如此,她就是想让林庭筠吃点苦头,此处他们根本望不见,自己只需要在干净的地方下马,佯作上前扶起林庭筠,在她“惊慌”之中,她的马也不小心踩上水栗子。
届时说辞任由自己发挥,硕大的马场,出现些水栗子又能如何?或许就是旁人早早放置的,她和林庭筠都是受害者,不过自己运气更好些罢了。
可偏偏北郡世子和林三少爷跟着来了,她不自觉地有些慌乱,生怕哪里有所疏忽被旁人发觉异样,更怕哥哥没有义正言辞的撇清此事。
裴香心底的懊悔让她脖子憋得发红,她若是此时再踏入水栗子上,也洗脱不了嫌疑的。
方才她奔着此处而来时,不该因为见着他们三人而乱了阵脚,更不该下意识地在安全的地方停住,一切都被突然出现的三人搅乱。
眼下被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饶是她脑海中将计划想得再天衣无缝,也发挥不出半分。
林庭筠扬着头看着一步错步步错的裴香,似乎轻轻地笑了一声:“裴小姐打算如何处理此事?莫非要是想闹到侯府说个清楚?”
如今的裴香的确心思够歹毒,只是脑子似乎还太够用,起码临危不乱着四个字不能用来形容她。
她抬起手臂又蹙了蹙眉,忍着细小的尖锐疼痛,将凌乱的头发盘成一团,随意地用檀木钗固定。
先前被半散长发遮住的脖颈,暴露在阳光下,白皙如雪,在空荡荡而略显土灰的马场上闪着光。
她微微一偏头,用手推了推檀木钗,素净的小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水栗子不适合在北方生长,即便街边偶有,却也个头干瘪,听说扬州等地格外繁盛,生得又大又饱满,裴小姐是扬州人吧?”
裴素的脸色愈发铁青,望着林庭筠的背影,觉着那背影似透着一股阴冷之气。
她早就料到这东西是香儿的,心下早已肯定却藏着真相看了半天的好戏。
裴素在心底冷笑一声,果然不同常人,明知罪魁祸首就是香儿,却耐着性子与她周旋,看着香儿用各种方法推卸,如同看客们明知是结局,却还是饶有兴致地听着戏子唱完。
林庭筠能容忍香儿辩白如此之久,端得就是看戏的姿态。
她不疾不徐地看着他们兄妹表演,悄无声地就将他们二人羞辱地无地自容。
不等讶然的裴香出声,林庭筠一面用帕子擦着脸上的灰尘,一面绽开灿烂的笑容:“听闻只有扬州一带的水栗子才是红皮褐色,晒干之后外皮坚硬无比,稍微遇到潮气便会落下暗红的皮色,裴小姐不妨将手指亮出来让我们瞧瞧,若是地产扬州你尚有说辞的话,你的手指自会证明一切。”
裴香下意识地将手掌握紧,指腹在缰绳上蹭了两下,视线直直地盯着细细擦脸的林庭筠,一腔银牙咬碎咽到肚子里。
第430章 有仇必报的性子
裴香趾高气昂地在马背上偷偷擦着指尖,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狼狈样。
林庭筠理了头发擦了面,揉了揉左手的虎口,饶有兴致地观赏她的满嘴谎言。
裴香有一种被人看穿的恐慌,底气已不似方才那般十足,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握着能让自己无言可辩的证据,如同街边耍猴儿的人,观赏着乱蹦乱跳的猴子。
现下她对林庭筠已不是嫉妒那般简单了,怒火在她的胸膛内穿梭着,恨不得将她笑着的脸撕碎。
“裴少将也无话可说了罢?还想辩解什么?不妨当着文王殿下和明珠郡主的面儿,好好的倾诉一番。”
林庭筠转身望着面色铁青的裴素,轻巧地荡开一抹微笑。
陈文安正欲开口帮衬林庭筠,随即却见她朝自己微微摇了摇头,此时若是有人出声,依着裴素的性子还不知如何记恨呢。
林庭筠这辈子和裴家注定不会相处融洽,裴香暗害在先,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裴素没接话,隐忍地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拱手朝着林庭筠作揖,垂下的眸子紧盯着自己的脚尖。
郑宁黛看着沉凝的气氛渐消,此事也落了尘埃,盯了一会儿仍高高在上的裴香,不禁上前拽着陈明珠的手臂轻声道:“这就算了?”
旁人不了解林庭筠的性子,陈明珠却是了解非常,自小是谁跟她在宫中胡闹,连着被皇祖母斥责两天。
虽说现下进退有据,行事收敛了许多,可有仇必报的本性是不会变的。
陈明珠说的没错,林庭筠没想如此轻易的饶过裴香,即便扯着她落马的人是裴素,那也是他们自作自受。
倘若她不幸摔断了腿,裴香指不定多高兴,下手时没有考虑是否会毁了人家的后半生,那自己不必心慈手软。
“郡主,裴某斗胆请郡主原谅家妹,她年幼无知,不计后果,行事鲁莽,还请郡主不要将此事扩散,裴某必定请家父好好管家小妹。”
裴素冷静下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晓此事,在萧家马场暗害郡主,这种风言风语从长京内呼啸而过,裴家和小妹的名声都要毁了。
他尚且心存侥幸,若是能瞒住锦王殿下最好,以免节外生枝。
林庭筠漫不经心地看了看马背上的裴香,似听得甚是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着:“裴少将说什么?你是想让我。。。。。。”
真是天大的笑话!她顿了顿,眉眼中带着不可思议的诧异,湛蓝地眼睛散发着灼人的光亮:“为了保全你妹妹的名声,我就要对她阴毒的手段视而不见?亦或是对我自己身上的伤口视而不见?”
她说罢又忍俊不禁地笑了,轻扬的笑声落入裴香的耳朵里尽是刺耳的嘲笑。
她握紧了缰绳,不服气地瞪着眼睛盯着林庭筠,她甚至想驾马从她身上碾过,让她今日不能活着走出马场。
“莫要欺人太甚了!”陈明珠仰着脖子看着忿忿不平地裴香,嘴角扬着满是嘲讽的弧度:“我瞧着裴家小姐一点认错的模样都没有,也难怪,今日马场不止阿筠一人,尚且有我在,还有萧小姐,郑小姐,她谁人不挑非逼着阿筠同她赛马,现下我是明了了,敢情是有备而来的,处心积虑地想暗害长公主的嫡女,这种事情传出去,你们裴家拿什么顶罪?”
第431章 种恶,得恶果
林锡垂头窃笑着,一笑好在小妹没出事,二笑她们表姊妹三言两语就将裴家人逼到绝境。
“公主息怒,裴某并非想让郡主白白受伤,只要此事不宣扬出去,郡主如何出气都使得,裴某也保证将来裴家绝不会为此事心存怨怼,更会好生管教家妹,以此消解郡主今日所受的委屈。”
“好啊”林庭筠紧接着就应道,勾着唇角浅笑着,目光冲着裴香看了一眼,宛若美玉般的面庞却不温润,噙着几分冰冷。
裴香没由来地觉着浑身绷紧,林庭筠笑意盈然地双眸如同天色般清澈透亮,一正是因着如此清澈,她才清晰地看见深藏在眼底的杀意
眉目间骤然清冷,脸上的笑意瞬时荡然无存,就连那抹淡淡的笑意都消失无踪。
裴素正狐疑林庭筠为何答应的如何爽利时,她如葱白般的素手已探到腰间,从内而外散发的冷冰震慑得裴香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素手扬起时,一条金晃晃的链子在半空中甩过,金玲珑发出一阵急促清脆的碰撞声。
裴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尚且未来得及阻止,一眨眼的功夫,金玲珑就发出一阵异样的响动。
裴香丝毫没有防备,额间正被林庭筠眼底的杀意吓的冒冷汗,瞬时就发觉自己腰间缠上一条金链子,只有小拇指粗细,两颗雕刻诡异的玲珑发出的声音甚是惊悚。
救命二字还没出口,她就觉着天旋地转,一股力气将她从马背上扯了下了来。
这一刻裴素就明白林庭筠想做什么了,她不想让裴香叩首道歉,她只想让小妹也尝一尝被水栗子刺入身体的滋味。
裴香重重地摔在地上,仰着脸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天空,瓦蓝瓦蓝的犹如林庭筠的眼睛。
她惊魂未定地咽了咽口水,脖子后迅速的传来一阵疼痛,恐慌占领她的身体,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脑海中回想起方才那满是杀意的双眼,此时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直到胳膊上,腿上和腰间的疼痛感蔓延至全身,她才惊恐地大叫着。
“种恶,必得恶果。”林庭筠将金玲珑重洗系回腰间,淡漠地看了一眼裴素:“我说到做到,但是其余人。。。。。。我可管不着。”
裴素的脸色一黑,沉凝的面色连假意的恭敬也端不住了,大步上前将躺在地上的裴香扶起来。
温季蘅悄无声息地将林庭筠面前的水栗子踢开,看着她平安走到陈明珠的身侧,才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众人皆骑马离开,惟独萧焕站在原地垂着眼皮,探究似地在裴素和裴香的身上来回打量着,半响才卷手不自然道:“我让人送两位回去,裴小姐有任何心思都可,却不该将在我萧家的马场上动手。”
裴素抬手将裴香身上十余个水栗子把拔干净,闻声只能灰头土脸的点头,今日不光得罪了林家,连带着萧家一并得罪了。
他有满腹的责骂想脱口而出,再看小妹身上的血渍,脖颈没有衣裳的遮挡,正在不住地流血,只得深叹了口气不言语。
第432章 耳光
方回到自家的马场,裴香就不住地乱叫,一个劲儿地与他抱怨,势要林庭筠付出代价,聒噪地比夏日的蝉鸣还甚,他心下正想着林庭筠出手时的果决干脆,还有她端着悠然地模样看着自己和裴香辩解。
一股恼意直冲心间,他恨恨地咬了咬牙,不耐地挥手冲着裴香的脸上扇过去。
难得的平静,裴素的心底忽然一阵轻松,他怒目圆睁地瞪着裴香,声音似才牙缝间溢出:“闭嘴!好好想想怎么和锦王殿下解释!”
裴香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得嘴角流了血,口中一片血腥味,头脑发懵地看着比自己高处许多的兄长,哽着声音一丝都不泄露。
大哥从未动手打过自己,她怎么闹他,最多就是肃色让自己不要胡闹,从不曾动手打过自己。。。。。。
耳边终得清净了许久,裴素深深地吁了口气,想起当初陈锦之与自己说过的话,脸色愈发铁青。
裴香哽着声音连大气都不敢喘,忍着身上的疼痛蜷缩在回府的马车内,脖颈的伤口格外深,她每扭动一下脖子都疼得直落泪。
她硬是憋着所有的声音,不喊疼,就连眼泪都是无声的滑落,咬着下唇强忍着。
直到马车停在裴府门前,她大力甩开马车帷幔,不等婢女抬手扶,提着裙摆一脚踹开面前的婢女,抱着沾染血迹的箭袖朝着府门跑着。
被她踹倒在地的婢女惊慌失措的看着裴香小跑入府的背影,擦破皮的手掌火辣辣地疼。
裴素见着一股脑儿钻入府中的小妹,及不可察地露出些许不耐烦,垂着眸子盯着地上的丫鬟厉声道:“还不跟去看看。”
裴香抱着在马场穿着的衣裳,一头扎进裴夫人的院子,进了屋见着裴夫人正端着手指上的蔻丹细细地看着,连眼睛都不抬地问道:“见着了?”
她顿时扔了衣裳,捂着被裴素一巴掌扇肿的脸颊,一下子扑到在裴夫人的怀中,强忍了许久的哭声瞬时爆发,眼泪如河般往下淌。
裴夫人黑漆漆的眼中浮上疑色,忙搂着怀中的女儿,语气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儿?”
她的手方触碰到女儿伏在膝上的头,顿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纤长的手指将半散的长发拢到一旁,怔怔地望着裴香脖颈上的伤口。
血凝固住了,涂抹的药膏也将伤口遮挡的严实,裴夫人的呼吸明显一滞,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讶然地急切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啊。”
晨起出门前还兴高采烈的,似个牛皮糖似的在自己身边腻歪着,说要去会会明熠郡主。
小姑娘的想法她再了解不过,都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听说心仪的锦王殿下曾与明熠郡主关系斐然,心中难免吃味。
即便锦王再讨好心底也横了根刺,总觉着他心念的是弃他而去的明熠郡主,而女儿就被牢牢地握在手心里。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皇子皇孙也免不了俗,握在手心里的即便是明珠也是石头,而落在街边的即便是石头也是明珠。
第433章 裴夫人
裴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起水汪汪地眼睛道:“母亲,裴。。。。。。裴素他打我,我受了伤,他还动手打我的脸,我没脸见人了。”
屋子里除了裴香的哭声,安静地让人不由自主的屏着呼吸,裴夫人幽黑的眼底浮上几分不耐,看着哭声不止的女儿道:“我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只会告你哥哥的状!”
裴香越哭越恨,被裴夫人一训斥更是委屈的嚎啕的大哭,她边哭便拽着裴夫人的胳膊,想寻求一丝安慰,眼泪鼻涕蹭得裴夫人衣袖上湿淋淋的。
“快说啊,你只哭我有什么办法?”裴夫人耳朵里嗡嗡地响着,感觉整颗心都被她哭乱了,一时气得头懵。
无力地哎呦一声,抬起手按着一烦躁就疼得厉害的太阳穴:“我怎么养了你这个哑巴。”
裴香也想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告诉母亲林庭筠如何将自己才马上拉下来,如何害得自己满身是伤,如何当着众人的面数落自己,让自己抬不起头来,可她憋了一路的委屈就是想止也止不住。
裴夫人又捋了捋胸前,感觉到手背上一片黏腻腻的,只觉得更添烦闷,也不顾屋内尚有婢女嬷嬷在,一把将女儿推到地上,气急败坏道:“早早晚晚,我要被你们一个个给气死,半天吭哧不出一个屁来,那张嘴除了胡吃海塞,一个用处都没有!不如缝上了事!”
艾嬷嬷端着煮好的冰糖燕窝还没到门口,就听见房间里传出哭天抢地的叫喊声,好像是小姐正嘶声力竭地喊着:“你不是我亲娘,你不是我亲娘!”
她在心底啊哟了一声,忙疾步走至门前,打眼一看,夫人正气得面色发红,小姐瘫坐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裴夫人心里万般气恼,见着艾嬷嬷站在门前,黯淡无光的眼眸才稍稍亮了些,指着地上的裴香骂道:“我让你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不说,告起状来嘴皮子就利索,我不是亲娘,我就不是你亲娘。。。。。。”
裴夫人似魔怔了一般不住的转身寻找着什么,半响在停下脚步,双手揪着衣襟骂道:“好!我就不是亲娘了,哪有如何?你去找你的亲娘去,别赖在我们家!”
眼见着越说越夸张,艾嬷嬷唉唉地叹了两口气,瞪了一眼像木头一样杵着的春桃,忙将手中的冰糖燕窝递过去,轻声劝道:“夫人何必和小姐置气,小姐还是个孩子,平日里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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