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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事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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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是为了那棵树,也一定有特别的原因,但现在咱们还没发现答案。对了,我觉得那个女孩应该就是末末吧!”
“谁?!”梵奇怪的看着泪萦,他根本就没心细听刚刚泪萦和那看林老头儿的对话。
“就是大叔说的他老板的女儿呀!我看到她醒来的时候,跑得很顺,似乎是很熟悉这条路。没听大叔说吗?这里陌生人是很难走的。”泪萦边思考着边说。
“这么说,有可能……”梵瞪眼,他是有点惊讶,他可就没想到要从那老家伙的口里套出点什么有用的来。
“什么有可能?”泪萦笑了一下,“刚才我们聊天的时候,你干吗去了?如果认真听听,可能还就想到很多我想不到的事情,咱们可能知道的比现在还多呢!”
“哎,那老家伙,看着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你还让我跟他搭话,我用鼻子闻都知道他心里那些鬼主意,不就是想多跟你说几句话吗?”梵忿忿地说。
“你想什么呢?”泪萦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梵,“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跟我说话你就是这么想的啊!我看你才是一肚子鬼主意呢!我走了!”泪萦一甩手,快步往前走了。
“你等等我呀,别跑那么快,小心摔着了,太黑了!”梵在后头笑着喊她。
泪萦也不答应,就是回头冲他笑了,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飘回了大佛寺。
周末又从一个噩梦中醒来,这个梦跟昨天的那个基本差不多,不过,死得人却不再是昨晚的那个,她只知道那是个女人,又是被那棵树吸干了血而死,但是她就是看不清楚梦里那个死去的女人的脸,离得那么近,却就是看不清,或者说,就算她看清楚了,也根本就记不起来那个人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老天保祐啊!
她周末究竟是得罪了谁了呢?她从来对人也不差,还是珍爱宠物、不伤蝼蚁的好人呢,可是怎么就是她偏偏要天天被这样的噩梦纠缠着呢!
周末看看镜子里头,自己的脸很苍白又憔悴,当然得是苍白憔悴了,她已经连着两天的晚上都没睡好了,都做这么些怪梦。
会吸血的枫树,那些被缠绕在里头的可怜又可怕的人们,她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看着,甚至是等她反应过来要尖叫的时候……
哦,周末,周末,你上辈子一定是踩过谁的痛脚、或者在谁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过吧?
周末这样的问着自己,上帝、佛祖、哈利路亚,只要让她能一睁眼到天亮,她怎么都可以的!
周末惺松着睡眼,回过头去,准备爬上床,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枕巾处红了一大片。
周末狐疑地走近前,却惊讶的发现,那是血,是血迹呀!
天呢!不是…不是梦,老天,那些都是现实,是真的!
周末张大了嘴,想要喊出声音来,但喉咙就好像被哽住了一样,就是扯不开嗓子,什么也喊不出来,然后就觉得自己的气不够了,再然后,她突然向后一仰,就昏了过去。
第三章 妖
“末末,末末,你这么早是干什么啊?”邱霞清晨起来时,被女儿周末吓了一跳。
那时,周末倚着门框,正在梳着自己的头发,手里还拿着邱霞的母亲当年留下来的那个小菱花手镜,一直在照着自己的模样傻傻地笑着。
邱霞抬眼瞧了瞧外头,太阳还没有出来呢,东方天边只有一丝蒙蒙的灰,然后亮出一点点的光来,也许再过一会儿才会有日光从那里出来。
周末对母亲的问话置若不闻,她依然自顾自地梳着头发,很仔细的梳着,几乎是一根一根的在梳着头发。
“末末,你这是干什么啊?”邱霞上前拉住了周末拿着梳子的手,焦急的问着她。
周末转过眼来看了母亲一眼,就是那一眼,让邱霞吓得一下子就松开了手。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莫说是女儿看妈妈的眼神,就算是有着深仇的人恐怕也不会用那样子的眼光看着别人吧!那是一种阴冷的、疏离的、仿佛是不在人世的灵魂用它的冷眼正高高在上的俯视着碌碌世人。
“妈?您叫我啊?”周末突然就挤了些笑容出来,但那就更是让邱霞吓得汗毛倒竖了起来。根本就不是周末平常的声音。
“你…你怎么了呀?末末,你别吓妈啦!”邱霞向后退了两步,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想想看,天天和自己亲密的待在一起的女儿,突然变得怪里怪气,简直就是一个陌生人,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啊!
“哼!”周末就冷笑了一声,低声地说,“可笑的凡人!”
“你说什么?”邱霞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放心,我只是暂时在这里住一阵子,很快就会走了!”周末眼睛望着外头的天空。
“末末,你在说什么呀?你到底怎么了?”邱霞这时也顾不得害怕,直扑到了周末的身旁,紧紧地拉住了周末的手。
这时,她才发现周末的手竟然是冰凉的,就像是死人的手一样。
周末此时只是更冷地看着邱霞,然后伸出另一支手,握住了邱霞的手,一根一根的手指扳开来,很用力的扳开,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人的手,而只是钩住了她的衣服的几根树枝一样,就要直接把它们扳断,根本就不留一点情的感觉。
天边已经亮了起来,周末的眼光一凛,一把就将邱霞推到了一边去,然后匆匆的走出了门。
“末末,末末!”邱霞摔了一下,但还是爬了起来,追了出去,但周末走得很快,根本就不回头。
邱霞顾不得那许多了,就追了出去,跟着周末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
周末走的根本就不是寻常的村里的路,似乎一直在走一些偏僻的小路,虽然邱霞也在这个村里住了很久,但她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哪里。
走到了山的深处,周末突然停下了,回头看着邱霞,冷笑着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末末,你今天早晨这是怎么了,跑到这里干什么啊?”邱霞问道。
“我都说过,只是暂时在这里的,很快就会回去的,说过,你还是别追着我了,对你没有好处的。”周末冷冷的说。
“末末?!”
“住口!我不是你的女儿,也没有兴趣做你的女儿!你还是回去吧!”周末转过眼去,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怎么可能呢?你就是我的女儿,如果你不是末末,那我的末末去哪儿了?”邱霞也急了。
周末突然回头,看着邱霞时,双眼竟然变得通红,就像是被血染红了一般,又似乎是心里正燃着一团火一样。
“我早就说过了,别再烦我,你已经耽误了我的时间了!”周末已经很恼怒了。
“末末,你别吓妈妈了!”邱霞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女儿究竟是怎么了,也嘶声喊了起来。
周末似乎是很赶时间,不再跟邱霞多废话,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向着邱霞挥了过去。邱霞的身旁突然伸出了几十条树枝,一下子把邱霞与周末之间给隔开了。然后,又一阵的风吹了起来,空气中飘来了一阵奇怪的异香气。
“回去吧,忘了今天的事情,等你醒了,都会好的!”
邱霞最后看见周末似乎是腾空而起,就那样飘向了东边的天际。
“方丈,真得,咱们村子里从来都没有出过这样的怪事呢!怎么会这样呢?智师父才刚刚圆寂,难道说那些妖魔鬼怪就跑出来了?!”刘村长扯着悟源方丈的手,十万火急般地说。
“刘施主,哪里有妖魔鬼怪之事呢!”悟源方丈摇头道。
刘村长更是急了,说:“方丈,你不能不信啊!那个周家就撞到了,女儿不见了,妈妈还昏迷不醒,方丈这时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忙啊!”
“刘施主,家师才刚刚圆寂,庙中来了许多前辈同门,我正得没有办法出寺。刘施主如果有人昏迷,最好还是请医生来治疗吧!”悟源方丈一直不愿意向人灌输这种鬼怪的想法。
“方丈,你不是这样的吧!当年智师父在时,都不会见死不救的!”刘村长显然不愿意就这样罢休,所以一直在跟悟源方丈纠缠着。
“出什么事了?”梵推门而入,眼神非常严肃。
刘村长不认得梵,见他之后吓了一跳,战战兢兢的看着梵。
“刘施主,这位是我的师弟!”悟源方丈忙着介绍道。
“你刚刚说什么妖怪?快点告诉我!”梵一步迈到了刘村长的面前,问。
“这…这…就是我们村子里最近出了很多怪事。特别是种枫林的周家,不知道是怎么了,女儿才失踪了,妈妈又昏迷不醒,还是我们从山沟里把人给抬出来的。”刘村长听说梵是悟源方丈的师弟,对梵的态度也热络很多了。
“周家?!那个女孩是不是叫周末!”泪萦突然冲了进来,看起来比他们任何人都着急。
“是呀,你认识她啊!失踪了两天了,她爸爸已经从城里回来了,真是奇怪啊!平白无故的就没有了啊!”
“有没有到他们家的枫林里去找呢?”泪萦接着问。
“枫林?!枫林里只有老赵啊,出事了之后,就回到家里帮着照看了,哪里有什么人啊?”刘村长说。
梵与泪萦对视了一眼,梵立刻对悟源方丈说:“师兄,这个案子我们要了!”
“师弟,你……”
但梵早已经和泪萦一起跑了出去。
“哎,刘施主,我的师弟在这些事情上面还是有办法的,不如就让他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的忙吧!贫僧还有客人在寺内,我就不招呼施主了!”悟源依然是有礼的对刘村长说。
“唉唉唉,方丈,您的师弟真得行吗?我看他的年龄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大呢!”刘村长有点不相信般的问。
悟源方丈笑道:“刘施主,能有我师弟在这里,就是你们村子好大的佛缘了!刘施主,贫僧还有事在身,就不留施主了!”说着便向刘村长施了一礼。
刘村长见这个样子也不好再留,只好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了。
梵和泪萦却是直奔着枫林而去,泪萦一直是眉头紧锁着,这跟她平日里,那优雅自如的态度大不相同,看就知道她急坏了。
她看得一点都不错,那棵树根本就是已经成了精怪,也许已经成了妖,而,如果那天夜里的那个女孩就是周末的话,她现在的失踪就绝非偶然了,一定是与那棵野枫有直接的关系。当时,泪萦已经怀疑那棵树只是在寻找一个替身或者是想找一个人放咒,以利用活人来完成它做为死物修行时,不能完成的事情。
“如果被她拉入了梦境,就晚了,咱们根本就切不开梦境的入口,没办法把人救出来的!”泪萦对梵说。
“那就只好不救了,先除掉那棵树再说!”梵此刻的口气却分外地坚决。
“啊,梵!”跑到了枫林,一看见眼前的场景,泪萦先抑制不住的尖叫了一声。
原本围绕在那棵野枫周围的枫树已经全部倒伏在了地上,整片枫林都被破坏成了很奇怪而特别的形状。
“破阵了!”梵警惕地看着四周。
“梵,那棵树,没有了!”泪萦手指着一个方向,那本应该是那棵红得妖异的枫树栽种的地方,但现在那里是一个奇妙的空缺,什么都没有。
梵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一切。
所有红透了地枫,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面上,看上去就像是满地流满了血一样地惨然。
“咱们应该还是晚了一步吧!”泪萦脚底下一软,突然就坐下了。
对不起,这一次,原来她又救不了……
第四章 想见你
泪萦推开自己住的那间禅房的门时,突然愣了一下。
此时,周末在正对着门的禅床上盘膝而坐,安稳地闭目养神,听见推门的声音后,才睁开了眼睛,看见泪萦时,轻轻笑了一下。
泪萦自然是感觉的到,从这陌生女子身上散发开来地,是一种不同与常人的气息,妖气!但毕竟,她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只愣了那么一下,还是进了房间,并且,大方的回转过身去,将门关上。
“啪啪啪!”周末轻轻的鼓掌,说道:“不愧是引魂使,知道我是谁,还能这么镇定!”
泪萦还是笑着,她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的喝了,才坐下来,笑道:“你来得太意外,请恕我不能招待了!”
周末笑着点点头,道:“引魂使如此客气,我不敢当!不过,引魂使,你这样毫无防备的和我对座,我倒还真替你的安全忧心了。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那你可能做不了多久引魂使,自己就先去黄泉了吧?!”
泪萦好脾气的笑着,说:“如果你要杀我,我一进门那一刻最容易下手,但,你没有动手。此刻我们确实是面对面,可,在这世上,能在这种情况下伤害到我的不过寥寥几人,其中并没有你!”
周末眼光一凛,冷冷地道:“你果然这么有自信?”
泪萦笑着反问道:“黄泉原本就是我的归处,我有什么好怕呢?”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峙,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很是紧张。
终于,周末还是先笑了,说:“我是访客,就算是冒昧来访,怎么能连一杯清茶也没有?引魂使未免小气!”
泪萦耸耸肩,但还是为她倒了一杯茶,送到她手里去。
“嗯,大佛寺永远都是这种茶,果然是和尚说过的,难喝死了!”周末喝了一口,皱眉道。
泪萦眼泪流转,心中突地一动,问道:“你是师父的故人?!”
周末却没有去看泪萦的眼光,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杯茶,仿佛是没有听到泪萦的问话。
“是呀,当然得是师父的故人,否则,你就凭着你,怎么进得了大佛寺的山门呢?”泪萦自顾自地说着。
“大佛寺,不过只有一个智禅师而已,如果不是他,这里的小和尚们,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现在,禅师仙去,这里我来去自由!”周末咬牙切齿的说。
泪萦看了她一会儿,笑道:“是为师父的圆寂而伤心吗?”
“你说什么?!”周末瞪视着泪萦。
“我说前辈,似乎是没办法接受师父已经圆寂了这件事情吧!不然的话,前辈,又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呢?”泪萦悠闲的喝了一口茶,还是不紧不慢的问她。
周末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说吧,前辈,为什么要来找我呢?知道我是引魂使所以才来的是吗?前辈,到底想要我帮你做什么呢?”泪萦追问道。“你如果不说,我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我只是个引魂使而已,我猜不透你的心思!”
周末还是在犹豫着,似乎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泪萦的问题一样,半晌,她终于说:“我想看禅师一眼!”
泪萦摇摇头,说:“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三天之后,师父就要火化,他现在不容打扰,我都去不了,怎么能带你去呢?”
周末突然站了起来说:“我是让你帮我打开鬼门关,我要去见他一面!”
“你说什么?前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做这些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呢?你是妖,连魂都不是,我怎么能带你进黄泉呢?而且,师父是修行之人,死后,灵魂不会下黄泉的!前辈,请吧!”泪萦迈到门前,拉开了门,明显是逐客之意。
“你真得不帮?!”周末一字一字的问道。
“不是不帮,是做不到。带一个妖进黄泉,那是逆天,难道你不怕天谴?!”泪萦不再看她,但是语气也是十分的坚定。
“由不得你!”周末眼睛突然转成红色,头发暴长,向着泪萦缠绕过去。
泪萦看都没有看她,只是一笑,突地就从门边消失,转眼又出现在房间的另外一角。而,周末却并没有住手,在泪萦身旁架子上搁着的一盆长青藤,触手伸开,竟然是那么的长,在空中蠕动着向着泪萦的身体刺了过来。
泪萦一拧身,向后退了一步,右手掐住了长藤,那长藤才刚刚接触到了泪萦的右手,就已经枯萎了!
“你…你怎么?”周末惊讶的看着泪萦问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黄泉原本就是我的归处,只是一棵小小的藤,触到我身上的死气,当然活不了!前辈,这你应该知道的吧?”泪萦笑着问她。
“我倒是忘了,那我触到你身上的死气,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周末飞身扑了过去。
泪萦还是笑盈盈地,也不闪躲。
就在周末的手掌将要触及到泪萦的身子时,一阵金光突然地闪过,周末只感觉到一阵浓重的杀气扑面而来,那样的灼热让周末根本就无法忍受。她仓促地退后了几步,眼前突然一花,见泪萦已经被一个人带到了一旁。
来的是梵,他刚刚陪着师兄念完了晚经,今天也在外头跑了一天,感觉累得很。下意识地就跑到了泪萦的禅房里,这几天梵可真是烦透了,自从来到大佛寺后,泪萦就自动的跟他分房而睡,这可让梵郁闷死了。所以每到晚上要睡的时候,就会跑到了泪萦的房间缠上一会儿。谁知道,今天刚刚走到走廊里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妖气,赶过来一看,竟然发现泪萦正身处危 fsktxt。cōm险之中。
梵无暇多想,忙冲过去用天罡气挡开那个女妖,一把将泪萦揽进了怀里,闪到一旁去。
“受伤了吗?”梵低头看着泪萦,焦急的问道。
泪萦抬着瞧着梵,摇摇头,眼光温柔地似乎是要流出水来。
“妖孽,你好胆子,连大佛寺都敢擅闯!”梵看着周末时,眼光也是比火还要烈,恨不得立刻上去将她砍成几段!
“好强的纯阳罡气,你是谁?”周末又向后退了一步,她终究还只是个妖怪,虽然是借到了凡人的身体,却抵抗不住梵十世修行的阳气。
“梵,放她去吧!她是借身,我们也奈何不了她!”泪萦轻轻拉了梵两下,柔声说。
“哼!”周末冷笑了一声,“真不愧是引魂使,连我的借身都看得破!”
泪萦摇头笑道:“前辈,过奖了,如果不是借了活人的身,你怎么能站在梵在面前这么久呢?”
“梵?梵?!难道你就是他……”周末眼睛一亮,她仔细的打量了梵一番,突然就笑了。“好,好,真亏了他了!哈哈哈!”周末突然疯了一般的笑了起来,突然她抬掌向着自己的额头重重的拍了下去。
房间里弥漫开奇妙的绿草香气,而比这香气更突然的是,周末一下子就消失了。
“哎?怎么回事?泪萦,她呢?”梵还在紧张地四下找寻。
泪萦拍拍他,示意他安心,说:“她应该就是那个失踪了的女孩吧!哦,我是说那身体!”
“难道是这个妖怪干的?”梵惊问。
“应该是的,她走得时候有青草香气,应该就是那个破了阵的妖怪吧?!”泪萦点头。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先灭了她再说。小小一个妖精,居然破了师父的阵,敢到大佛寺来耀武扬威,真是放肆!”梵恨恨的说。
泪萦又笑了,说:“梵,她可是来看师父的,是故人!”
“故人?!那老和尚就是疯了呀,也不会认识这么个妖精的!”梵立刻反驳泪萦的话。“再说,师父已经法身清静,绝对不能让妖怪亵渎了他!”
泪萦听到他的话,又是忍不住的一阵摇头,但却终于没再说什么。她走过去,搬起架子上的长青藤,把它放到了门外的墙角去。
“可惜了,又死了一盆长青藤!”泪萦看了那盆长青藤一会儿,叹息般的说。
周末又回到了自己的枫林,现在那里已经不是那时整整齐齐的样子,她坐在那株依旧红得耀眼的野枫底下,盘膝,闭目,将自己的内息调匀。
大佛寺的晚钟刚刚敲罢了最后一响,那钟的嗡嗡声,正随着夜风,飘向黑暗的远方。
周末突然觉得有些凉意,抬眼,却惊见面前不远处正站着智禅师。
他还是五十年前的模样,年轻俊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明黄的僧衣外头,披了件在大红的袈裟。那明黄与大红的鲜明对比竟然烫伤了周末的眼,让她不敢睁开看,怕看了就再舍不下了!
“你来了!”智禅师突然说,声音那么温和。
周末激动的睁开了眼,却看见智禅师此时却是背对着自己,眼光也是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但周末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智禅师刚好挡住了周末的视线,可她闻到了,空气中有一股茉莉香。
“没有,我没有等太久,刚到而已!”智禅师突然摇头道。
周末没有听见另外一个人说话,她的耳中只有智禅师一人的声音,就像是她的眼中也只有智禅师一人的身影。
“你一路辛苦吗?深夜里还要让你上山,其实,理应是我去,理应是我去!”智禅师似乎是在笑了。
就算不看,周末也能想得出他笑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到还不太够45度,眼睛半眯着,却是专注地看着眼前人。那微笑淡然而真挚,平静却似阳光般的温暖。
“当然,我就陪你看偏这满山枫叶红吧!”智禅师这样说着,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式。
周末听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人移动时衣裙蹭着草地而发出的莎响,然后,智禅师就跟着那响声竟走远了。周末一急,抬手去仿佛是像抓住智禅师的衣裳,却一下子碰到了身旁的树,手上一疼,人也醒了。
面前哪里有什么智禅师呢?原来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在她的心里眼里,依旧是上演着过去五十年中,在她的面前出现过的画面。而醒时,现实却说,那早已经缥缈的无法追寻的过去。可她怎么放得下这过去呢?
她要见到他,即使追到三十三重天上,九十九层地下,她要见他。
有一句话,她想亲自问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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