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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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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穴上如同万蚁钻心,又酸又通,又痒又麻,滋味难受万分,微微一失神,寒热之气顿有交融之像,如果是换成寻常修炼,当然是让它融为一体,打通任督二脉,可惜这里却是他门中的第一个难关,二气一经融会,分开就是万难,无数人就是无法过了这一个关口,只能望门兴叹。
罗衍前生早尝过苦头,忙凝固心神,强行按左热右寒的顺序,将两道截然不同的真气按预定路线引导而去。当然所吃苦头更重,比方才更加厉害了几倍。全身大汗淋淋,口干唇焦,约过了大半个时辰,寒热二气重新回到丹田,丹田一颤,寒热二气顿时温和起来,变成了一道暖流和一道凉气,缓缓流转,
罗衍知道是第一个小周天循环完成,等下就要容易了许多,今生这具躯体虽然根骨资质并非绝佳,但有诸多灵药仙丹洗筋伐髓,却也在短短三年中脱胎换骨,早变化了本质。只要接下来的大周天循环一完,就算成功多半。
罗衍念头微转间,体内真气突然热气大盛,寒意大涨,吓得罗衍连忙止住念头,重新不生一念,导气归元。
若是换了平日,连番这样折腾,体内真气早就乱成一团,即使不走火入魔,也是元气大伤,所幸他此时前身灵智神识早已恢复,心志坚定万分,比原来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故能管住心念,约束体内真气,强忍煎熬,而且那一寒一热的两道真气,本是发自心灵相合之宝,与他亦为一体,所以才略微动荡一下,也就定了下来。要不然,一切都是重头做起的话,恐怕也须几年苦功方能到此地步。光是阴阳二气故本培元之苦,就让他无法承受。
体内真气渐渐沿任督二脉运行了几个小周天后,逐渐慢了下来,一寒一热两道真气环绕前胸后背,构成两个圆圈。等到了第九次的时候,只觉丹田微微一跳,寒气中生出了一丝暖意,热流中发出了一根清凉细丝,逆行而上。罗衍这次心中无忧无喜,只当成是当然如此。根本不去理会。
这等修行法门,初看比一般的路数只是复杂了四倍,其实是难上了无数倍,一般控制一股真气运行,略有不慎,就有走火之危,而同时控制四股不同路数的真气运行不同线路,只要有一丝错误,就是大祸,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轻则全身经脉尽断,重则真火焚身,化为飞灰,要不然就是身化寒冰。
罗衍有今生灵慧法力,这样功课已经做了无数次,虽然这次换了一个身子,开头略显得艰涩,阻力重重,但早有应对之法,一心刻意用功,竟然第一次就顺利完成了后面的大周天循环,体内太阴,太阳,少阴,少阳四股真气,浑然成为一体,天然运转全身。
蕴藏在四肢百脉,全身各处的先天灵药元气,纷纷像山洪暴发般奔腾释放,破堤缺川的充塞他的每一道经脉,更如脱的野马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使他气血翻腾,五脏六腑,全身经脉像给撕裂开来般难受。
但最令罗衍痛不欲生的是他全身的每一丝肌肉,每一个毛孔,都如同着了火一般,熊熊欲然,又如同全身浸在万丈冰窟中,奇寒彻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狂猛暴烈滋味,实在非任何言语笔墨能形容其万一。
体内潜藏多时的的先天元气,在他本身日月精华的引发结合下,以惊人的速度渐渐与他融为一体,从点滴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在他愈来愈难负荷如此折腾的经脉内闯荡,最后集中在他脑内位于眉心内的泥丸宫中。
一红一白两股真气在泥丸中高速旋转,形如太极两仪,朝中间一点挤压,越裹越紧,渐渐成了实质,层层包围,往里紧压。终至由分而合,现出一个三分高下的小人,先还开始仅现出一个雏形,不多一会,渐渐现出四肢手脚,被一朵米粒大小的紫色奇花凌空托起,后来紫花中逐渐现出一个小人,容貌与罗衍一般无二,而红白二色真气也越发浓厚,逐渐朝紫光中人影透进,到了后来,红白二气只剩薄薄一层,紧贴在外,人形已经凝固,无异生人,只是尺寸小了无数倍。
太微真人在旁,见他本身元婴将成,心头也越发替他欣慰。
玄门道法,无论哪派哪门,最终都有修炼元婴之术,并非是随意为之,而是包含天地生化至理。对修道人来说,肉身法体只是修仙成道的宝筏,而元神才是一切主者,宝筏被毁,只要元神尤在,则只需要转世或借体重生就行。
但修道本是一个天人合一,将先天元气收于自身为己用的过程,先天元气本无穷尽,而肉身法体受种种条件制约,能容纳的天地元气有限,无论再高资质,装到一定容量,就无法再继续承受,所以修炼元婴,则是改变自身所能容纳天地元气的上限,由原来的一个水桶,转变成一个水塘,甚至变成一个汪洋大海,能容纳天地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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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前生来历
所以当修道人元婴一成,就意味着他本身一个大幅度的超越,所容纳的天地元气则则是以十倍百倍数的增长,所以对于修道人来说,元婴一成,则可直接舍弃原来肉身法体。不过本身法体,也会因元婴成型,渐渐发生质的飞跃,再此脱胎换骨,进入更高层次的状态。当然,修道人吸纳天地元气也不是用无止境的直线上升,而是每到一个阶段,就会止步不前。
罗衍体内真气转愈趋缓慢,忽然完全停止下来,道家修为,最重心法,罗衍所学,更是道家玄门最上乘正宗的心法,无为无相,转眼就重新进入天人合一的境地,也不知经了多少时,一下悟彻玄机,体内真元与身相合,凝为一体,再不分你我,指挥如意,运用自如。
罗衍心中一喜,睁开眼睛,一个寸许高的小人在他眉心一闪而隐。
太微真人对他点头笑道:“现在你可知道自家来历了?”
罗衍脑海中思绪万千,一下回转到了千年之前。
李太白有诗云:“海客谈瀛洲,烟波微茫信难求。”说的是海外仙山隐现无常,非人力所能及。世人却不知海外仙山何其多也!在东海偏南尽头三万里外,有一方圆十余里大的小岛,岛东是一百余丈高的黑色石崖,下方波涛汹涌,巨浪连天,成天扑打着崖身,散成满天水雾,落回海中。上方崖边上闭目跌坐着一青年男子,天庭高耸,双目深陷,相貌十分古拙,身上衣物破损多数,东一片,西一片的搭在身上,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盘膝处已经陷下寸许痕迹,好似在此跌坐已久。
正值日出时分,一轮红日缓缓从海中露出,映得天地一片通明,金光万道,光华方照于青年男子头顶,只见他陡然睁开双目,引吭一声长啸,声如龙吟凤鸣,响澈天地。啸声收处,青年男子立身而起,怎知身上衣物历时多年,早已烂去多半,不动还能勉强遮身,这一动,立刻化成满天碎片,撒落满地。那男子不觉一楞,当下哑然失笑,师尊曾说自己所修“太阳神功”需十九年才有所成就,看情形,想必弹指间便过了十九年光阴,自身衣物乃拜师时所穿的凡间之物,故承受不起这多年的风吹日晒,化为飞灰。那男子原本洒脱,当下也不以为意,就欲前行回岛中拜见师尊。
只听耳边扑哧一声,前方响起了一阵大笑之声,斜眼瞪了过去,只见左侧巨石堆上何时现出一位青衣女孩,正笑得前仰后盍,半弯下身子,双手抱着肚子,口中还发出喘气的声音。
青年男子面上也不觉一红,那青衣女孩笑了半天,终于停了下来,强忍着笑意,道:“师傅真有先见之明,说姜师兄今日玄功初成,难免赤身露体,特叫我送来衣物。”
说完从手中递过一个蓝色包裹,那男子取过,换上衣物,道:“小师妹莫要取笑,你也免不了要有这一天,到时候就可轮到为兄取笑于你!不知师弟如何称谓?”
青衣女孩笑道:“我叫董无垢,师傅有命,师兄换上衣服后,速回谷中相见!”
转过崖后,便是一山谷,谷中长满朱红,墨绿二色的竹子,红竹粗若碗口,高大挺拔,直指苍穹,墨竹细如小指,贴地而生,枝叶如铁,扣上锵然有声。谷底有一石洞,深五六丈,高三丈,平整空旷,仅洞中右侧铺有三个用竹叶编成的蒲团,当中跌坐着一中年道者,额下无须,相貌十分清奇。
中年道者见二徒到来,示意二人坐下后,方道:“为师自号水云子,原本紫气浩然宗弟子,四百年前因犯教规被逐出紫气浩然宗,后因机缘巧合,方在此紫竹岛修炼。如今我那几位师兄欲弘扬紫气浩然宗道法,昌天地正气,树敌甚多。而你们师兄弟已得我真传,现为师欲叫你二人重返紫气浩然宗,拜在我师兄几位真人门下,不知你二人意下如何?”
董无垢一听,忙道:“师傅常说象我如此懒散顽劣之人,如在紫气浩然宗,早就不知被逐出师门多少次了,如果师傅叫我去,可能还未拜师,就早被赶下山去了。我倒没什么,可师傅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师兄沉实稳重,他去最合适了。”
水云子面色一沉,愠道:“放肆!你平日顽劣也就算了,今天之事,可由不得你,若非你昔年…”话到此处,陡然停住不再往下说,面色转和,笑道:“为师已经功行圆满,今日午时便是为师飞升紫府之际,特叫你二人前来,也是为此。”
两人一听,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悲伤,忙拜了下去。水云子笑:“你们起来,为师此去,从此天人远隔,不能长久照看你二人,所以才让你们重返紫气浩然宗,以求上进。紫气浩然宗一门,道法高深,门规森严,你二人可不要丢了为师的脸,重步为师后尘才是,鸿儿为人忠厚,为师甚是放心,无垢虽然机智老成,心底却花样百出,恐怕将来惹事甚多,为师也担忧得紧。”
董无垢忙辩道:“弟子可是一向老实,师傅如果是不信,可默运玄机,详参未来,就知弟子是个老好人了。”
水云子瞪他一眼,道:“为师就是详查未来,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如果别人不惹你倒罢了,若是别人惹恼了你,那你百般手段尽显,花样多着呢。”
董无垢顶天叫起屈来,“师傅以未来那飘渺虚无之事,责备弟子的诸般不是,弟子可是不服气。师傅不是常说,未来之事,如同那大衍之数,仅列其位未排其数,虚五十而用四十九,千变万化,无有穷尽。弟子仅是那数中一位,现在还没有排列好位置,师傅就用那已经排好的位置来教训我,师傅又怎么知道我将来一定要跑到那位置上去呢?”
水云子笑道:“别人都将那四十八个位置占了,就剩两个位置让你选,任你怎么选都是错,为师又岂能不知道,又怎么能不担忧?”
董无垢笑道:“这也简单,那弟子跳出那数中,不就没事了吗?”
水云子长笑一声,道:“说得倒简单,天下间能跳出那圈子之外的,仅有我佛如来一人,你也有那本事?”
董无垢道:“我虽然没有那本事,但也可让师傅放心,你老人家既然知道弟子将来之事,不如直接告诉弟子,不就了结了吗?”
水云子又瞪他一眼,欲数说两句,转眼一想,现在骂了他,到时候他又将气出在别人的头上,现在爱之,实则害之,也不再和他争论,道:“为师不是说你将来不好,只是要让你知道,上天亦有好生之德,你也要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紧逼不放,故意设下圈套让他自己钻进去,你就多给一次机会又何妨。你之为人,为师怎么不清楚,不发则已,一发则不可收拾,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固然错不在你,但也有碍你的修为,耽误了你的前程。”
董无垢见师傅数落在理,也不敢强辩,道:“弟子知道了。”
水云子这才将头转向那男子,道:“鸿儿十九年苦功,终于重新修回太阳神光,恢复了前生功力,尤有精进,为师甚感欣慰,有你照顾无垢,为师也就放心离去。为师飞升之期,一延再延,已经迟了一甲子,现在无可再延。如果不是你近日突飞猛进,提早了四十九日功成之期,恐怕就见不到为师了。为师去后,你持我书信与无垢一同前往紫气浩然宗,拜在我那三位师兄门下,努力修为,他年我们师徒三人还有再见之时。”
年轻男子本名姜鸿,字隐君,原是真人门下大弟子,见师尊如此说来,知道飞升之事无可挽回,忙道:“弟子紧遵师命,请师傅放心!”
水云子点了点头,手掌微抬,面前现出三物,虚悬胸前,当中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透明珠子,通体无光,好似只是一个影子,若隐若现。右侧是一柄漆黑长刀,样式古拙,也无锋刃,倒像一块长铁。左侧是一副图卷,上绘一个太极。
水云子道:“为师一生,少有法宝,这三物本是前古至宝,我因机缘巧合,无意中得来的,现就赠与你二人,你二人先各取一件做防身之用吧!”
姜鸿道:“弟子还有几件昔年法宝随身,小师弟才入师门,应无护身之物,还望师傅成全小师弟吧!”
董无垢道:“三宝本为一体,岂能分用,大师兄入门为长,而且一身功力走的纯阳路子,与三宝相得益彰,当然是传给他了,哪有给弟子的道理。”
水云子闻言,望了董无垢一眼,道:“你这时不要,到时候可不要后悔!”董无垢嘻嘻笑道:“我只怕要了之后才后悔,师傅历来小气,每次给弟子好处,最后都是弟子吃亏,这次可不再上你这当,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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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种因于此
水云子笑道:“好,既然你不要,那我全给了鸿儿,可不要事后说为师偏心。”
董无垢开口欲言,复又止住,水云子道:“是不是想要为师将东西还你?”
董无垢这才忙道:“弟子将宝贝全让给了大师兄,你老人家也当然也应该将东西还给弟子,不然师傅走后,弟子被人欺负怎么办?”
水云子骂道:“你会被人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就算谢天谢地了。这几年算你老实,东西也自然还你,你心中的如意算盘为师岂能不知,是不是要当着你师兄的面将你点出来?”
董无垢面上一红,道:“师傅就饶了弟子这一次吧,弟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水云子冷哼一声,道:“还有以后?如果不是看在老和尚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那东西扔到北海塞海眼了,哪能这么容易还你,今后遇到老和尚,他如果有用你之处,你可不能推脱偷懒了事。”
董无垢忙应了,水云子这才将手一挥,身畔现出几道光华,往董无垢身上投去,姜鸿只见当中有一玉刀,精光四射,顶尖各射出寸许长的芒尾,吞吐不定,光看此番景象,就知非同小可,不在师尊手中的那柄金乌玄刀之下。
董无垢心中大喜,忙将几道光华收去,师徒三人本来隔得就很近,几道光华一闪而隐,姜鸿在旁,只留意了那短戟,其他到底是何物,根本无暇得见。
水云子这才回过头来,对姜鸿道:“鸿儿,三宝如今便赠你,金乌玄刀和两仪图本是我常用之物,你用之无妨,但万不可将紫元珠示人,免得招来无穷后患,切记切记。无垢更是要牢记为师之言,你那几件东西皆是凶煞之器,非同小可,不要仗之胡作非为,需知你那法宝虽然厉害,但也有克制之物。此去紫气浩然宗,更不能在同门间持强斗狠,炫耀法宝,虽然难免有讨厌之人,前来惹事,你二人也需克制,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为师前日默运玄机,推算未来,你二人成就皆是远大,不在为师之下,须要努力向上,不要辜负了你我师徒一场的缘分和你们的累世修为。”
水云子说完,胸前三宝立往姜鸿身中投去,姜鸿见师弟宝物不在三宝之下,而且有多件,知道推辞便显得做作,当下也就拜谢领受了。
水云子又从手中递过一封书信,道:“此信你二人拿去交与你们师伯,你二人来历,在上面已经写得明白,到时候你师伯另有安排。为师时辰无多,也不再言!你二人好自为之!”说完便闭目端坐,身中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全身紫气缭绕,神色十分庄严。
姜鸿与董无垢知道师尊飞升在既,不敢打扰,忙跪倒在旁,静候师尊道成!
时辰渐渐接近午时,师兄弟二人见其师体外紫气凝如实质,慢慢汇聚身下,头顶亦垂下三朵尺许大小的金花,缓缓往下降去。祥光云气旋绕体外,七彩烟光弥漫洞中。
师兄弟两人忙退身洞外,在谷中拜下。只见天际飘来万朵五色祥云,层层叠叠,共有九层之多,华光迷离,变幻莫测。岛中升起十三道七彩长虹,一道高于一道,横贯南北,七色分明,映得天空满是异彩。岛上更是紫岚青烟,层生叠出,华光丽彩,辉照天地。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姜鸿这才明白过来,师傅多年苦功,竟然修成大姜金仙位业,肉身成圣,故能引发诸天仙兆,心中好生欢喜。
午时将近,两人鼻中只闻阵阵异香飘来,水云子头顶金花垂于身下,化成一朵丈许方圆的五色奇花,托于座下,紫气也化为一朵亩许大的祥云,围于花外。水云子双目也自睁开,对二人微微一笑,手往下一指,座下仙云发出万道光华,缓缓望谷中飞起,方出谷口,祥光一闪,映得天地一片通明,空中遥闻一阵若有若无的乐声响起,十三道长虹顿发奇光,分化万千,化为无数道霞光,由高而下,斜斜排起,状成阶梯,一头通达天际尽头,遥不见底。水云子座下仙云立往虹梯上投去,看似缓慢,实则疾若闪电,顺着阶梯一掠而上,消失在天际之外。
仙云一去,百道长虹立刻隐去,满空异香也就慢慢消散,空中祥云也四下飘散开来,太阳重拾光彩,当空普照。
姜鸿与董无垢这才望空拜了九拜,站起身来,师兄弟对望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舍。姜鸿毕竟年长,过去将手按在师弟的肩膀上,安慰道:“师尊已去,你我二人应该高兴才是,又何苦这番儿女情长,念念不舍呢?再说,听师尊之言,他日你我也能到此地步,到时不就又有相见之时了吗?”
董无垢却不搭言,只是默默无语,姜鸿哪里有不知道他心意的道理,遥望长空,白云依在,故人远离,也是暗自神伤。
紫竹岛中,师兄弟见师尊道成飞升,心中大是不舍,正在谷中发呆,突听西边传来一阵迅捷的破空之声,遥望虚空,只见西南方遥遥飞来一朵黄云,疾若闪电,瞬息便到岛上,只见云上立有两人,一人身材修长,宛如竹竿,羽衣星冠,长须过胸,胸前羽衣绣有一只大大的玄鹤,展翅欲飞,看上灵动非凡,宛如活物。另外一人头带金冠,身穿金甲,手持一黑铁长盾,有大半人高下,盾上生出九根尖刺,蓝光闪闪,锋锐异常。
两人一到,黄云便四下扩展开来,眨眼间就将全岛罩住,弥漫开来。姜鸿见那玄衣羽士十分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只听空中一声冷笑:“区区障眼法,也想瞒过本真人!”手一挥,一道乌光打下,只听轰地一声大震,水云子设在谷口的太清禁法顿时现了出来,片片金霞涌出,犹如一个琉璃光罩,将整个山谷笼罩其中。
“小畜生,还不滚出来,拜在本真人门下,本真人宽宏大量,还可饶你一条性命!,不然等本真人破禁而入,就没有这么便宜了。”羽衣修士见金光涌起,光罩下依稀有两条人影,其中一个正是对头门下,心中一喜,准备连人带宝,以收徒之名,一齐独吞。
“老鹤儿,有本事进来再说!”董无垢本随师傅见过这道人两次,知道他底细,在下面笑道,姜鸿突然想起这人来历,乃宇内三凶中的玄鹤真人,得道数百年,道法别具一格,另有精微之处,十分难惹。
玄鹤真人冷哼一声,身上一道玄光飞出,到空中化为一只亩许大的巨鹤,通体烟雾缭绕,乌光四射,引颈长啸,探出百十丈长的朱喙,往金霞光罩上狠狠琢下,只听咄咄之声接连响起,声音沉闷异常,震耳欲聋,每琢一下,光罩受激,荡起阵阵涟漪,霞光翻滚沸腾,整个山谷也随着摇晃起来。
最后一听波地一声脆响,声音猛烈异常,震得海天一阵晃动,碧波四起,巨浪排空,整个小岛一阵剧烈摇晃,一圈圈巨浪从岛中四下奔涌而去,犹如万马奔腾,咆哮而去。整个洋面亦起回音,似欲相继崩裂,越显得天摇地撼,声势惊人。谷口万道金霞也随声四下横飞,当空现出一个百丈方圆的巨洞,玄鹤长颈一升,收缩双翼,穿洞而下,一到里层,双翅横展,飞出千万道尺许长的羽箭,迎着金霞一撞,顿时对消,谷口禁止立刻破去。
陡然之间,一道其亮无比的蓝光冲天而起,一转一轮之间,就将玄鹤当空劈成两片,两个半边身子在空中略一飞腾,由大变小,往黄云中玄鹤真人身上投去。蓝光却更为迅捷,一闪之间,就到两人身前,急袭而来。
玄鹤真人冷不防被破去元神所寄身的玄鹤,认出蓝光乃西方太乙精金和先天灵石精气所淬仙兵,威力无穷,正是自己法鹤的先天克星,本以为对头得紫气浩然宗真传,走的是纯阳路数,哪里得来这纯阴至寒之物,一个不察,就吃了大亏,心中又痛又恼,又羞又愧,右肩一摇,飞出一柄形如玉钩的碧色寒光,一出暴长百十丈,迎着蓝光就是一阵乱绞,只听一阵清脆至极的珠落玉碎之声连绵不绝,满空银屑横飞,翠星满空。
蓝光翠虹方起,一道巍如山岳,凌如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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