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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经纶-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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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的目光都投在了裴东来身上,等待着他的答复。
    来了。
    裴东来心中一震,心中暗暗说道。
    裴东来缓缓的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修行天地浩然正气的手段,乃是东来在无意之间得来的,并无师承,也无前辈指导。所有的,仅有一篇长诗而已。东来每日里念诵长诗,便就在体内积蓄起了天地浩然正气,东来自身,也不解其中之妙。”
    他心中早就有了答案,此刻说出来并没有半点凝滞之处。裴东来心中清楚,面前这些人都是儒门前辈,在浩然正气一道上的修行时光远超自己,其中的厉害自然更是清清楚楚。
    参悟儒门经典,从中获得浩然正气的这个说法,用来同他人遮掩或许还méng混的过去,但是面对这些人,便会被当场拆穿。
    既然如此,那便半真半假的,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一篇《正气歌》长诗是真,无意中得来是假;体内凭此积蓄了天地浩然正气是真,不解其中之妙是假。
    一番话真真假假说出来,便胜过一个十成十的谎言数倍。即便有人询问其中的详细,裴东来也能周全的过来。
    “你所说的那长诗,便是你今日清晨朗诵的么?”
    裴东来话音一落,便听见一个老者问道。
    问话的正是许高朋。他在顾清之面前吃了亏,也没地方还去,正巧顾清之维护裴东来,他就将这一腔怒火对准了裴东来,想要从裴东来这里讨一个面子回来。
    裴东来听许高朋问话,当下愣了愣神,心中一琢磨,便以为自己朗诵之声被太学宫门人听到,因此才有此一问。裴东来并不怕《正气歌》流出,因为这正气歌的跟脚还是在《正气歌》长卷上,即便正气歌文章被人传诵,便也是纸张上的文章,口头相传的言语,顶多能够用来凝结些许的浩然天地正气。
    “不错。叨扰之处,还望前辈见谅。”裴东来答道,言语之间有礼有节,不曾失了分寸。
    “满口胡言!”
    许高朋听见裴东来言语,当下一挥大袖,满面怒容道:“你说无意中得来,每日里念诵便在体内积蓄了天地浩然正气。我听到你朗诵这长诗之后,也念诵了一遍,却同平常先圣典籍没有许多差距。”
    “你身上这般雄浑的浩然正气,便是念诵这长诗而来的?真是满口胡言!”
    “快点将其中的隐秘说出来,我便不同你为难!”
    许高朋怒视裴东来,口中喝道。
    裴东来听他言语时,面上便挂着笑意。许高朋言辞越来越jī烈,裴东来面上的笑意便越来越浓郁。
    终于,等到许高朋言语落地,裴东来已经大笑出声!
    “哈哈!好一个儒门大儒,好一个太学宫长老!”
    裴东来站在太学殿中,放声大笑。
    “我且问你。”
    笑声一收,裴东来面目冷峻,望着许高朋冷冷说道:“先贤教诲中,有哪一条哪一点,教会了你在旁听取他人修炼的手段?又是怎么教会了你,暗自习练他人手段?又有哪个圣人说的,可以在自己修炼不通之后,前去强行威逼!”
    “我朗诵长诗,便也不惧他人听了去。即便你暗中修炼,那也是你自己机缘。”
    “但是!”
    裴东来向前走了一步,戟指许高朋,口中冷喝道:“有谁教会了你,威逼巧取,掠夺他人手段的行径!”
    “儒门大儒,原来便是一肚子的鸡鸣狗盗么!”
    “先圣教诲被你置于何地?”
    “太学宫身为儒门正宗,其中便是儒门大儒所在之处,你,一肚子的鸡鸣狗盗,巧取豪夺,以力争抢,又有何颜面立在太学宫中!”
    “裴东来虽然不过是末学后进,但是也以儒门中有你这般的渣滓而惭愧!”
    一番话句句如同利剑长刀,向着许高朋扑面杀来!
    许高朋言语说出,却不防裴东来还有这般言语在这等着他,一时间听着裴东来的言语,竟然无法回答裴东来的责问。
    裴东来说的入情入理,无懈可击,不管许高朋如何分辩,偷师不成反而前来逼问手段的帽子已经结结实实的扣下了,任他再怎么辩驳都是没用的。
    “你……你又算是谁!竟然敢对前辈不尊……先圣的长幼尊卑的教诲,难道你就记得了?!”
    众目之下,无奈之中,许高朋总算是从口中蹦出一句话来。
    “我,便是仰慕先圣大道,一心求教先圣大道的后进者。”
    裴东来一声冷笑,朗声说道:“先圣有长幼尊卑之言,但是也有“达者为师”之言。见你如此卑鄙下作,同为修习先圣大道的后进者,我自然有资格教训你!”
    “更何况,先圣曾经有过教诲,为前辈尊长指出错误,使之不再犯错,便是对长辈的尊敬。我正是自甘认为晚辈,心中对你这长辈存有敬重之意,才会将你错误指出,免得你他日犯下大错!”
    “但你,不但忘了先圣教诲,更以凡人俗世之中的年数之说来压我,真是愚不可及!”
    裴东来一口一个先圣教诲,每一句都站在了制高点,向着许高朋说出来的言语,便任谁都无从反驳!
    “你……”
    许高朋双目赤红,心中火气早被裴东来勾了起来,当下里心中恼怒,便要向着裴东来出手。
    裴东来昂然不惧,站在太学殿中,横眉冷对许高朋。
    青冥境界的武修虽然手段强横,但是已经攀升到了神通境界的裴东来凭着自己的手段,并不怕了他!
    且不说裴东来修为如何,若是许高朋敢向裴东来出手,第一个出手阻拦的定然是太学宫中的人物,裴东来根本用不到出手。
    击杀朝廷命官,便是等同于向着朝廷宣战!
    哪怕只是重伤,一直对太学宫心怀不满的朝廷,也可以借此发兵!
    到时候太学宫理亏,再被朝廷将这件事情大肆宣扬,便能将之彻底从神坛上逐下!
    太学宫,不敢!
    正是因为看穿了这一点,裴东来才无所顾忌。
    “许长老切莫动怒,让我来同裴道友说和说和。”
    一个老者慢慢站起身来,安抚了许高朋几句,然后向着裴东来一拱手,笑呵呵的说道:“在下蔡朗,见过裴道友。”
    “蔡道友。”裴东来按足了礼节,行了晚辈礼。
    “许长老也是因为心中急切,所以言辞边就有些唐突。蔡某便替许长老,向裴道友道个歉。”
    蔡朗一脸微笑,向着裴东来拱拱手,口中道:“之前唐突,还望裴道友千万海涵。许长老并无恶意,只不过心思急切了一些而已。”
    “一切但凭前辈分说。”裴东来面上lù出微笑,说道。
    他心中,已经提防了起来。
    直来直往如同那位许长老,还容易打发。这种擅作和事老,又最善于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才是真正不好应付的。
    “裴道友既然是楚朝都统,在下有一句话,想要向裴道友请教一番。”
    “请教不敢当,前辈请讲。”裴东来心中愈加提防,恭声道。
    “请问裴道友,对这天下二字,做如何看法?”
    蔡朗顿了顿,口中缓缓问道。!。
第二百四十五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士。在东来看来,这便是天下。”
    裴东来心中略一恩索,答道。
    这个问题问的玄妙,裴东来不管如何作答,都是错。若说天下是黎民之天下,便是不顾天子皇权三若说天下便是天子的天下,也同圣人教诲不符合,一样能够被找到漏dòng。
    裴东来心中谨慎,用一句套话,将这个问题轻轻答过了。
    “既然如此,老朽再问一句口若是天下有难,大丈夫当如何作为?”
    蔡朗听裴东来这般回答,心中准备好的言辞一时间倒没有了用处。
    不过他也是心思机敏,干笑两声之后,便将下一句话抛了出来。
    “大丈夫当拔剑而起,兼济四方。“裴东来道。
    “裴都现心怀兼济天下之愿,老朽钦佩”蔡朗面上神情一变,肃容道‘但是眼下天下便有危难,裴都统可愿意拔剑而起,兼济四方?”
    裴东来心中冷笑一声,口中道“力所能及之处,东来自当效死仓”
    “若累然如此,还请裴道友将身上的手段来路说出来,这件事情,便关系到天下安危。”
    蔡朗看着裴东来,沉声道“或者,请裴道友直言,是否拥有一样儒mén圣器”
    话终于挑明了。
    裴东来遍观殿内众人神『sè』,除了顾清之从一开始便面带冷笑之外,其他诸人听见儒mén圣器这个词之后,面『sè』不曾或变一分。想来这件事情在自己到来之前,众人心中便已经有了分晓。
    看起来,太学宫众人已经确定自己身上拥有儒mén圣器了。
    既然如此,裴东来也不再打马虎眼,当下说道“在下不知儒mén圣器为何物,只不过在得到这首长诗时,同时得到了一副长卷。那长卷上便是这首长诗”
    “若是说儒mén圣器,便应该是一样法器东来身上的这幅长卷,无论如何也都是算不上法器的吧”
    裴东来言语之际,还是留了个心眼,并未将儒mén圣器的来路全盘说出。《正气歌》毕竟是关系到自己身份的重要物件,若是其中的根底被人探查清楚了,裴东来的身份在众人眼中,便就成为了“域外天魔,夺舍重生”的模样了。到时候只怕整个天下,都没有了裴东来的立身之处。
    “既然如此,裴道友能否将那长卷取出,让我等一观”
    蔡朗听裴东来言语,面上便是掩饰不住的ji动之『sè』。他望着裴东来,面上满是希夷之『sè』。
    “这长卷取出倒是无妨,只不过东来有一个疑问,还请阁下作答。”裴东来一笑,望着蔡朗说道。
    “裴道友但说无妨。”蔡朗回答的干脆。
    “道友既然说天下有大难,东来请问,天下大难从何而来,因何而起,又同东来的手段到底有什么干系”裴东来昂然问道。
    “这……”
    这句话问的蔡朗一时间无言,他看看裴东来,张口yù言,却又顿住了。
    “蔡师弟但说无妨”
    一直看着裴东来和众人言语,沉默着的宁佐贤,此刻开口道。
    “这便是因为咳”蔡朗干咳一声,口中道“这件事情说出来也无妨,但是还请裴道友能够为敝派保密口今日之事只能在大殿中商谈,离开大殿之后,还望裴道友将这件事忘掉。”
    “此事干系重大,还望裴道友见谅。”
    “东来晓得。不管这件事到底如何,只要贵派能够如实相告,东来在离开太学殿之后,便不会向任何人透『lù』一个字。”裴东来向着宁佐贤一拱手,承诺道。
    “先前闻听裴道友曾经进入过紫皇神境,想来裴道友已经知道,这天地之中,另有世界的事情了吧”蔡朗想了想,口中说道。
    ‘不错。”
    货个世界形成之前,便都是一片hún沌口等到这hún沌中一朝开辟,才能演化出天地。天地次演化,方才生成力也万物”
    “而每个世界形成之后,便会有释儒道三家圣器,在天地开辟之时降临人间,传下各自的道统。这三般圣器皆来自天外仙界,每个世界中,都有这三种圣器的传承”
    “虽然每个世界中传承的圣器各自不同,但说到跟脚处,便都是释儒道三家圣器的传承”
    “原来如此,东来受教了。”
    趁着蔡朗言语停顿,裴东来说道。
    蔡朗点点头,继续说道‘但是这释儒道三家圣器,
    便有一个症结所在,便是每个世界中,只能存在三件释儒道圣器。释家一件,儒家一件,道家一件。以此作为传承”
    “若是一个世界中出现了第二件同类圣器,那么同类圣器之间,便会产生克化消磨之力,直到其中的一件圣器取代这世界中原本圣器的地位。”
    ‘每个世界只有三件大道圣器,又怎么会出现第二件同类圣器,若是真的出现了,那便有可能是另一个世界的释儒道三教中的强者,携带着本mén圣器而来,前来此世界中争抢气数,传下他的道统。”
    ‘如此解释,裴道友可明白了?”蔡朗望着裴东来,沉声问道。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一旦出现第二件同种的圣器,这两件同类圣器之间便会争夺气数,对吧”
    裴东来心中思付片刻,问道。
    “的确如此。”
    蔡朗点头应道“而敝派之中,正有一件儒mén圣器作为镇派至宝。
    而这一件儒mén圣器,其气数已经开始在慢慢的被消磨了。”
    “裴道友年季轻轻,身上便有将近鸿儒一般的浩然正气,在老朽想来,裴道友身上那一副长卷,一手长诗,便应该是儒mén圣器了。”
    “此事说起来,也不过是两样儒mén圣器之间的争斗而已。又怎么说得上是天下的危难?”裴东来问道。
    “裴道友有所不知”既然已经将底牌掀开了,蔡朗此刻也不顾忌其他,口中说道“敝派的儒mén圣器,唤作天地dòng彻转化盘,能够照见世间一切,观照世间一切人物气运,能够推断王朝兴衰,能够断定天地劫难。若是世间没有了这一样儒mén圣器,日后但有什么灾难兴旺,便就沈法断出了。”
    ‘如此说来,这件事究其本源,不过是贵派的,们圣器受损,所谓的天地劫难,还并未前来了?”
    裴东来眉头一挑,口中问道。他先前便心中存有疑问,即便自己身上的儒mén圣器威力极大,又怎么有可能危及天地安危,又怎么会让太学宫如此的看重。他耐着『xìng』子同蔡朗言语,便是想要问出其中的原委来
    坝在听蔡朗言语,太学宫之所以会对自己的手段这么看重,原来便是自家的法宝受了损伤,心中十分的焦急。所谓的事关天下安宁,
    自然也就是无稽之谈了。
    “虽然如此,但是天地dòng彻转化盘有照见天地的本领,眼下天地灾劫虽然未来,但若是天地dòng彻转化盘损毁,日后灾难来临之时,便就无计可施了。”
    蔡朗听裴东来语气一变心中便就觉得有些不妙,不过他还是想出了道理,硬着头皮说道。
    “以未定之事放在眼下而论,蔡道友真是一番好道理。”
    裴东来轻笑一声,口中道。
    “北燕余孽入侵,赴也dòng彻转化盘可曾预料到了?云州燕州等地失落敌手,百姓苦不堪言,大楚之地竟然改观易俗,天地dòng彻转化盘可曾照见了?大楚朝河西连年大旱,河北三年洪涝,百姓易子而食的惨状,天地dòng彻转化盘可曾照见了?”
    裴东来看着蔡朗,口中冷冷的问道“若是天地dòng彻转化盘先于此事之前,照见了其中的情形,那为何不将此时提前告于天下?太学宫空守着这一件儒mén圣器,又有什么功用?若是天地dòng彻转化盘不曾预料到其中情形,又怎么谈得上照见万物,遍查吉凶?空有其名而无其用,又有什么作用?”
    裴东来一番言语正好击中蔡朗的软肋,让他辩驳不得,张口yù言却又说不出什么言语来。
    “太学宫自称儒mén正宗,却封派山中不出,不问天下黎民百姓。
    一朝开启封派禁制,却是为了一件法器”
    “而太学宫的一件儒mén圣器,竟然能够同天地劫难相提并识”
    “哼!太学宫,未免将自己看的太高了些吧!”
    裴东来身在太学宫中,立身太学殿上,口中将太学宫驳的一无是处。
    太学宫众人面有怒『sè』,对裴东来怒目而视,一个个已经被裴东来呛红了脸面,心中怒火汹涌。
    但只有顾清之,面带笑意,望着裴东来,眼中尽是赞叹之意。
    ‘黄口小儿,焉知其中之事!”
    蔡朗被裴东来一连串辩驳驳的体无完肤,心中如何能不气恼?他一声低喝,向着裴东来呵斥道。
    “住口。!”
    裴东来横眼望着蔡朗,手中一
    扬,一道灿然光华登时应在裴东来手中!
    那是一柄碧青长剑,没有半点装饰,却有一种堂皇气势
    面对碧青长剑,便如同面对一整个世界的威压!
    “你且用天地dòng彻转化盘照见一番,看看我掌中长剑,能不能将你斩杀?”
    裴东来横剑直指蔡朗,面『sè』令峻。
    大殿中一片死寂,并没有一个人此时出手阻拦裴东来。
    他们能察觉的到,这柄长剑如果全力发挥的话,的确拥有斩杀场中任何一人的能力!
    “收服紫黄计木,裴道友真是好机缘。”
    宁佐贤看着裴东来手中长剑,缓缓说道“裴道友,先将紫皇神木收起来吧。这件事情,便由我同你说个明白。”
    “掌mén所言,东来不敢不从。”
    裴东来一笑,将手中碧青长剑收回,同对着他怒目而视的众人微微一笑。
    “清之,你也一同前来吧”
    宁佐贤缓缓站起身来,向着裴东来一点头,口中招呼了一声顾清之。
    “是”
    顾清之一声冷笑,看着殿中众人,一挥大袖,跟在宁佐贤身后,同裴东来并肩而行。
    太学殿中,只剩下七位太学宫长老,正在面面相觑。
    “裴道友,做得漂亮。”
    裴东来同顾清之并肩而行,宁佐贤走在前方不远处,在前领路。
    宁佐贤将带着二人去什么地方,裴东来心中不清楚,不过他隐隐约约猜到一些,应该是同太学宫中儒mén圣器,天地dòng彻转化盘有关。
    顾清之同他并肩而行,裴东来也不好意恩同她搭话,毕竟方才在太学殿内,裴东来不仅将太学宫中两个长老驳的体无完肤,更捎带着将太学宫评论了一番。现在再同顾清之言语,只怕顾清之不会给什么好脸『sè』看。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顾清之并未等他言语,主动同他言语。
    裴东来闻言,口中道‘顾道友言重了,东来今日孟làng,顾道友还请不要取笑。”
    裴东来听顾清之一声赞叹心中便以为顾清之是在说反话,想要给裴东来一个难看。他不想再同顾清之辩驳一番,因此说道。
    ‘不,清之所言便是心中所想。裴道友今日在太学殿上怒斥那两个腐儒,清之亦心中畅快。”
    顾清之不管宁佐贤就在前面行走,口中说道。
    宁佐贤这般的高手,即便是平日里不去刻意探查,身周数十丈内哪怕是蚊虫行走之声,也是可以听得到的。顾清之的言语声不高不低,他自然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宁佐贤并未曾转头呵斥顾清之一句,如同闻所未闻一般,依旧在前领路。
    ‘今日同贵派两位前辈争辩,便是想要说明其中的道理。东来心中,对两位前辈还是很尊敬的。”
    裴东来即便是听见顾清之这般言语,心中依旧谨慎。
    “也罢,此处的确不是言语的地方,裴道友不信我,清之也能体谅。”
    顾清之望着裴东来,笑道“等到空闲的时候,清之必然同裴道友把盏相谈,做一番推心置腹的言语。”
    她一个nv子,却将把盏相谈这件事情说的随意之极,神彩中颇有几分少年狂放之『sè』。
    ‘如此甚好”
    裴东来见顾清之说的爽利,当下也就将这件事情应承了。
    一路上再无话,宁佐贤带着二人在太学宫中走动,一路上在前开启阵法,为二人引路口裴东来心中将来路想了一遍,便发觉这行走方向多变之极,即便是如他一般行走过一遍心中却也记不清清楚的来路。
    又行了片刻,三人来到一处悬崖前,宁佐贤停住了脚步。
    三人所在之处,再无他物,并没有房舍建筑,树木hua草之类,看起来十分的荒凉。
    悬崖外,便是壮阔云海。
    “裴道友,今日所见,便是太学宫中的机密,还请裴道友为太学宫保密。”宁佐贤望望悬崖外的云海,转身望着裴东来,沉声道。
    “这是自然。”
    裴东来拱手应道。
    不管他先前同蔡朗、许高朋两人如何的辩论,又对太学宫做出了怎样的评价,但是宁佐贤面对他时,依旧没有一丝的火气。单凭着这一点,便值得裴东来心存敬意。
    “开。”宁佐贤点点头,转过身去面向云海,大袖一挥放出一道金光,如同一道虹光一般『shè』入云海中,口中低低的喝了一声。
    金光所到之处,光华并未散去
    ,反而就此凝结在云海中,宛如一道桥粱一般。
    随着宁佐贤口中一声低喝,云海中登时生出变化。
    平静的云海如同惊涛迭起一般,不断的翻滚涌动,向着悬在云海上的一道桥粱一般的金光上聚拢而来。
    云气缠绕金光,霎时间已经凝在金光周围,变得十分的平坦开阔。
    此时此刻云海上便如同生出一道云气桥粱一般,横跨过无边云海,不知尽头何在。
    裴东来穷尽目力,却依旧看不清云气所成的桥粱尽头何在。
    “清之,你便留在此处吧”
    宁佐贤见桥粱已经生成向着顾清之锐道。
    “是”顾清之恭声答道。能够见到此情此景,便已经是顾清之所能接触到的极限同时也是宁佐贤能够做到的极限,再往下,便要触犯太学宫的mén规了。
    “裴道友,请”宁佐贤站在云光桥粱前,对着裴东来伸手做请。
    太学宫弟子除去太学宫掌mén及继任掌mén人之外,不可入太学宫禁地。
    裴东来可以进入太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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