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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我们篡位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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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比冯姑娘大两岁,嘿嘿。。”
  “李公子可曾婚娶?家中可有婚约在身?”
  “啊,这个不曾有的,不曾有的。”李广珍不知为何红了脸,两只眼睛往地上乱瞅,就是不敢去看陆玉安。
  “如此,若我做个媒人,替你跟表妹拉根红线,李公子可愿意?”
  陆玉安话音将落,便见长廊尽头立了一个满面凄苦的女子,正是冯静兰。
  她双目含泪,右手握着帕子,时不时擦擦眼角,左手扶在廊柱上,半弯着身子,虽然体态娇憨,可叫人看了还是觉得柔弱的厉害。
  “表哥,你忘了姑姑留给你的嘱托了吗?”


第41章 
  清风苦雨,李广珍痴痴地看着那个楚楚可怜的人,冯静兰眼泪扑簌簌的滚落,看的李广珍心头一抽一抽的。
  “冯姑娘,你听我说。。。”
  他欲上前,可冯静兰不停的摇头。
  “不不,李公子,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
  冯静兰哭的岔了气,李广珍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原地转了几圈后,义正言辞的看着陆玉安。
  “燕王殿下,冯姑娘对你,一片赤诚那!”
  “李公子,你不要再说了,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表哥,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命不好。。怪那。。”
  “冯姑娘,你可千万别这样说,像你这样温柔端庄的女子,日后不论嫁给谁,都是谁的福气,万不可妄自菲薄呀。”李广珍跺了跺脚。
  “她喊你一声表哥,你母妃又曾经托你照顾她,你们两家天生的姻缘,自小定的亲事,如今冯姑娘都过来了,你怎的,怎的这样含含糊糊,不给人一个名分呢。”
  “你说什么?”这两人对着演了半天,陆玉安原想着给他们搭个戏台,看这出戏最终走向如何。
  可万万没想到,李壮汉竟然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表妹,母妃何时给我们定过亲事?今日无论如何你都要说个明白。”
  陆玉安余光看向书房,鸾玉站在门口,好整以暇的笑了半晌,想必方才的热闹,悉数被她听去了。
  “我没有,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李公子定然会错了意。
  父亲从小跟我说,若是姑母还活着,定然会喜欢我,会撮合我跟。。罢了,李公子,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我满心感激,只是,表哥在我心里,比天还高比地还阔。
  纵使他因为旁人误解了我,我相信只要假以时日,总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正义,不会被邪恶打败。”
  现下也不呕咳了,两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娇憨满怀期待,绵软的看着陆玉安。
  “表妹说的对,表哥为你鼓掌。
  长兄如父,我虽然是你表哥,可舅舅发过话,但凡为了你的终身,许多事情可以自行决断。
  这位李公子,对你仗义相帮,又在你受伤之际,悉心照顾,忙前忙后。他为人豪爽洒脱,直言不讳,与表妹称得上佳偶天成。不如这样,我修书一封给舅舅,将你二人之事一一细说,省的表妹面皮薄,不好意思。”
  陆玉安侧着身子,冲鸾玉笑笑。
  冯静兰呆若木鸡,一时间没回过神,“表哥,静兰听不懂,表哥你在说什么?”
  李广珍面色红润,两个手互相抠着掌心,右脚捻在地上,一圈一圈的乱画。
  李壮汉竟然有如此柔情时刻,倒叫鸾玉有些意外。
  “我说,表妹在府里待得闷了,眼下与李公子情投意合,一唱一和十分相配,君子成人之美,焉有不可?”
  “表哥,你,你当真是生我的气了,我,我好难过,好受伤,好无助,表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明明她不在的时候,你对我很好,很好,为什么一切都变了,我不愿相信,啊。。。。”
  连续三声跌宕起伏的叫喊,李壮汉成功抱住了倒地的冯静兰,愤世嫉俗的瞪着陆玉安。
  “冯姑娘不想做的事情,劳烦殿下不要勉强她。”
  说罢,头一扭,大义凛然的将冯静兰抱回了客房。
  鸾玉靠在门边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陆玉安,终究没能忍住,背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显然停不下来了。
  “没收你票钱,倒叫你看了一出好戏。”
  陆玉安两只耳朵晕起粉色,他从博古架上取下来一个紫檀盒子,解开铜锁,一条金丝楠手串安静的躺在里面。
  润滑光亮,纹理精细,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找高僧开过光的,能佑人平安。”
  “要送给我?”
  鸾玉垂眉,纤细的拇指食指捏住那串金丝楠珠子,放在鼻底细细嗅了一下,“殿下用沉香熏染过了。”
  “嗯。”陆玉安不置可否,转身将沏好的茶拿到书案上。
  “你找我可是为了登州一事?”
  “对。”鸾玉将金丝楠珠子放回匣子里,“我思量再三,就算利用短短一月时间去修筑堤坝,收效甚微,而且容易引起皇上怀疑。
  既然百姓能够同意迁移,那么修补堤坝一事,不如取消。将来重建登州,会有更合适的人去处理,一个堤坝修补不是目的,必须拿到工程图,仔细排查隐患,彻头彻尾的重建。
  而现如今的情势,顾宝坤若是知道你在找工程图纸,定然能够察觉出不妥。”
  “所以,这次登州只迁徙。”陆玉安坐在她身旁,将那盏热茶移过去。
  “这是最好的方法了。”鸾玉点点头,接着说道。
  “登州水溢瞒不了多久,等皇上知道的时候,顾宝坤必定会压制登州县令,把功劳全都认到自己名下。
  殿下到时,还要费些心力,让皇上提前见到他。”
  “你先喝点茶,不急。”
  窗外的雨势渐小,滴答滴答的沿着屋檐落到青石板台阶上,胡茂守在门口,不时扭头偷看屋内的情形。
  陆玉安徐徐缓缓的态度,叫人看了可真是着急。
  这种时候,除了扑上去,稳住她,还能做什么?
  “我会想法子。今日不谈公事,我与你说说姚燕云。”陆玉安将身子往前倾了下,直面鸾玉。
  “她私下找人给我传过信,照旧是拿玉扳指说事。我打探过,你们从前在王府关系很好,所以我并不意外她会假冒你的身份,暗中与我联络。
  只是,这次她想让我去雅苑小坐,我不明白她想做什么?鸾玉,你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杀死她,为何还要眼睁睁看着她日渐一日的受宠,听闻如今东宫,太子最常去的地方,便是姚燕云住所。”
  自从姚燕云创办了礼仪雅苑,陆玉明也不知哪根弦搭错了,三天两头往那破屋子跑,后来姚燕云挪了一处偏院,幽静舒适,陆玉明便跑的更勤了些。
  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眼见着姚燕云复宠,都紧跟着巴结谄媚。若是换做旁人,必定对以往事情耿耿于怀,可这人是姚燕云,尽管心里恨得直痒痒,还是十分大度的宽慰下人。
  “一个人单纯的死去,什么罪都不遭,那是三生有幸。
  可作恶多端的歹人,不配得到这种恩赐,我要让她一次次看到希望,一次次跌入谷底,直到再也爬不起来。”
  “真有想法。”陆玉安笑红了脸,捏着钱袋里面的玉扳指犹豫了片刻。
  “那我去还是不去?”
  “殿下想去便去,问我作甚?”鸾玉合上盖子,推回去那个紫檀匣子。
  “太贵重,我可不能收。”
  “我听你的,你叫我去,我便去,你若不愿,我便不去。
  这串珠你务必收下,我特意去安国寺求高僧开光,很灵验的。”
  陆玉安勾起那串金丝楠珠子,挑挑手指,见鸾玉愣着不动,索性长臂一伸,捏着那细嫩的手腕往面前一拽,麻利的套上那串珠子。
  “好看。”
  “那你别去了,不能给她长脸。”
  “好。”
  “你这样唯命是从,让我觉得有些受宠若惊。”鸾玉托着粉腮,明眸闪亮。
  “习惯便好了。自己家的自己心疼,你发簪歪了,我帮你重新插一下。”
  “不用,叫人看见不好。”
  “书房哪有旁人,左不过门口站着个胡茂,你不要把他当人。”
  一口老血喷出,胡茂悠悠转过身子,哀怨的看着那个见色忘友的主子,胸闷,气短,好难受呀。
  不过短短一月时间,沿街两侧的树头都泛起绿意,嫩黄的芽一旦冲破束缚,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开来。
  登州传来消息,百姓已经往里迁徙了三十里地,足够多的的钱财支撑他们日常饮居,而京城御史台亦没有察觉出登州异样。
  每一封奏折如期而至,内容大都一致。
  京畿灾民逐渐往京城涌来,陆玉容囤积了不少药材和粮食,在各地搭建了粥棚,无偿供给。
  当京中有瘟疫传出的时候,恰逢鸾玉在齐王府做客。
  “如今达官显贵都以沉香熏染内室,驱赶疫气,沉香难得,价更高。普通百姓纵使去看病买药,都要遭受各种波折冷遇,官商勾结,药价一夜翻番。
  若非你叫我屯了那样多的粮食和药材,今日当真会手忙脚乱,事倍功半。”
  陆玉容连日不曾休息,原本就偏白的脸,如今眼眶底下全是乌青。
  晋帝下旨开仓,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太医们被扣在宫里,连夜研究瘟疫应对方子,京城戒备森严。
  原本热闹繁华的长安街,也被一种异常诡异的气氛笼罩。人人自危,生怕染了病,传给家人,一命呜呼。
  “殿下手底下的生意是否遭到了重创?听闻几处饭馆因为数日无人上门,白日里索性闭门谢客了。”
  “瘟疫很容易传染,百姓不敢同桌饮食,生怕不小心吃到他人的口水。没法子,贴补着银子强撑,只想等瘟疫早点过去。”
  陆玉容有些疲惫,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椅子上,合了眼睛养神。
  “殿下注意身子,疫症难缠,生意也还是要兼顾。
  鸾玉有个想法,殿下不如实行分食制。”


第42章 
  “何为分食制?”陆玉容来了兴趣,撑着左脸,不解的看向鸾玉。
  “百姓无非是怕彼此口水唾液成为染病的根源,那么从源头抓起,饭菜做好之后,单人单餐,搭配均匀。
  避免多人共食同盘菜品,或多或少还是可以缓解这种暂时的困境。”
  其实分食制在贵族生活中偶有见到,应用到百姓坊间却鲜少闻之。
  桌上摆着上好的菊花枸杞,桑叶等茶品,鸾玉看了眼陆玉容,那人血气不足,连手指都白的有些过分,乌青的眼底略微发紫的嘴,熬了半月之久,精神早就不济了。
  “公主总能点破别人看不到的。”
  陆玉容半靠在椅背上,长长松了口气。门外进来一个人,芍药早早换了薄衣,宽袖窄腰,薄荷绿的斜襟上衣,下面配了一条纯白的长裙,发髻上簪了一朵芍药花,清纯脱俗。
  “殿下,商铺的吴掌柜来了。”
  鸾玉连忙起身,她这几日总是做男装打扮,为行事方便。
  “那我先走。。。”
  陆玉容挥挥手,淡淡回拒,“不必,一起听听。”
  “合适?”
  “合适。”陆玉容话音刚落,芍药已经领着吴掌柜进了厅门。
  吴掌柜也在陆玉容手下做事,经营的是香料等比较贵重的物类,京城内有五家铺子,悉数归他整理盘点。
  “殿下,这几日铺子里面的沉香下的很快,隔两日便有人上去大批量采买。”
  “可跟过去看了?”
  陆玉容蹙眉,吴掌柜连连点头。
  “悄悄跟过去,是那位的私宅,流芳阁。夜里他们焚香取乐,隔着两条巷子都能闻到味。”
  鸾玉右手搓着左腕上的金丝楠珠子,忽然凑过去低声说道。
  “这几日皇上和皇后斋戒,为国祈福。太子对外声称在东宫素衣素食,与民同苦,流芳阁的奢/靡若是让宫里知道,想必能引发皇上的怒火。”
  她声音清甜,白皙的侧脸迎着光亮泛着灼灼暖意。
  “需要我做什么?”陆玉容立刻会意,也不含糊。
  “明日我去宫里请安,会主动奉上沉香木,以供燃烧祛疫气。然后会想法子提醒皇上,京城内现在沉香紧缺,商户囤货不卖。
  按照皇上的疑心,定然会找暗卫立时查明。
  鸾玉想让殿下今明两日不再出售沉香,专供流芳阁使用。”
  陆玉容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更好的主意,“我有法子能让父皇亲眼看见流芳阁内灯火通明,焚香取乐的情景。”
  “不会引起皇上疑心?”鸾玉有些惊讶,吴掌柜跟着抬起头,一脸不解的望向陆玉容。
  “明日是淑妃忌日,父皇每年都会去金吾门前的城楼上缅怀故人。那座城楼很高,足以将京城夜色收归眼下。
  饶是流芳阁离的远,亦能看的清清楚楚。”
  淑妃是陆玉安的生母冯阮阮,当年金吾门前一曲水袖舞看的晋帝连连称赞,只可惜,斯人已逝,也只剩下缅怀可做。
  “吴掌柜,沉香还有多少?”
  吴掌柜拱手,“五间铺子加起来,不过二十车了。”
  “除了我们这五家铺子,还有几处在卖?”
  “回殿下,统共就两家,卖的很少,达官显贵都从我们铺子里拿货。”
  鸾玉看出陆玉容的心思,不禁笑道,“殿下果然阔气。”
  陆玉容的手指捏的有些发青,松开扶手之后,渐渐回了血色,他摇摇头,“这件事必须万无一失,哪怕还有两间铺子在卖,也会引起父皇的怀疑。
  吴掌柜,今日找人暗中将那两家铺子的沉香全都买完,不管价有多高,悉数屯到东郊库房。”
  “是,那流芳阁去咱们那买沉香,我该如何应对?”
  “告诉他们,要多少有多少。”
  从前吴掌柜卖货,都是余着一些来卖,唯恐出什么纰漏。流芳阁要的多,他也不敢给的肆无忌惮,总是短了一些给他们。
  “好。”
  待吴掌柜走后,芍药又进来,将桌上的凉茶换了,给陆玉容倒了一杯苦荞茶,柔声细语,“殿下,最近你熬得厉害,伤了肝气,喝些苦荞茶养养身子。”
  芍药说完,便立在陆玉容身后,两只手握在袖中,眼睛瞟了鸾玉几次,放佛在催促她离开。
  陆玉容端过茶轻轻吹开上面飘着的浮沫,一饮而尽。
  “帮公主倒一杯吧。”
  “不用了,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做,也该走了。”鸾玉明显看见芍药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女孩的心思,无非那么几点,陆玉容温文尔雅,也确实值得托付。
  “你不留下一起用膳?”
  陆玉容抬手,眉眼里带了些许落寞。
  “不了,我先走了,多谢殿下。”
  话音刚落,前脚已经跨出门口,陆玉容垂下眸子,剩下的半句话说的小声而又软绵。
  “准备了你爱吃的菜。。”
  芍药没出声,俯下身子替陆玉容系好身后的披风,那人神情有些颓败,似在询问芍药,又像在自问自答。
  “四月了,我这身子却还得穿着披风,争都争不得吗?”
  “殿下,会好的。”
  花枝也跟着进来,两人换了眼色,双双蹲下,替他揉/捏膝盖,陆玉容掀开那条毯子,沉声说道。
  “都下去吧,没用的。”
  人一旦有了希望,总会贪婪的追求更多更多,而忘了从一开始,自己设定的目标只有那么一点。
  所以现在,陆玉容更加怨恨当初伤害自己的人,坠马摔残的腿,是他一生挥之不去的痛。
  高皇后斋戒了几日,心情好了许多。陈国公之子陈文永作下的风流债,说来也是怪,竟然在东宫。
  还是姚燕云身边的丫头,都是些不省心的。
  原本想打死喂狗,可太子竟然上门做了说客。
  还一本正经的说是为了四公主好,陆玉瑶既然不想嫁给陈文永,而他们又必须笼络陈国公,那么将陈文永的私生子抓在东宫,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尽管是庶子,可陈文永放/浪多年,身体早就虚亏,能有个孩子,陈国公早就去烧高香告慰祖宗了。
  “皇后娘娘,四公主今日去了礼仪雅苑,奴婢找人一直看着,公主没闹事,您就安心吧。”
  身边的嬷嬷见高皇后进完香火,连忙将她搀扶起来。
  “真是个不省心的,也好,本来本宫也没看上陈文永,日后总有好的给她挑。”她伸出手扶了扶牡丹步摇,眉眼一挑。
  “哥哥进宫了,怎的一直没见动静。”
  “奴婢着人在外头等着,高相跟皇上说完正事,便会过来。”
  “没听到他们在谈什么?”高皇后声音慵懒,接连几日的斋戒,让她身形有些寡淡。
  “这,真的听不到,皇上身边的内侍都守在外面。”
  “真是糟心。”高皇后脱了鞋子,半卧到矮榻上,嬷嬷赶忙上前替她松松肩膀,“王都尉守城不利,就不该让灾民涌进京城,现下可好,闹了瘟疫,还不知何时能配出药方。”
  高皇后记恨王都尉,也是因为六公主陆玉婉的婚事,半道杀出的人硬生生坏了自己的大计,真是一口闷气憋在心里,郁结的厉害。
  礼仪雅苑今日去的人很多,个个温柔贤淑,围了一圈,陆玉瑶坐在前头首座,刚翘起二郎腿,姚燕云便飘飘然走了过去。
  “公主,还请把腿放下,这样有失礼数。”
  陆玉瑶瞪她一眼,极不情愿的撇嘴抗议,二郎腿翘的好像要上天,腰间强行挂上的禁步丁零当啷响个不停,旁人没有敢插嘴的。
  “好热闹。”
  鸾玉从院中便看到两人对峙的场景,她刚出声,陆玉瑶立时跳了起来,飞奔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拽着往自己座位处走。
  旁边位子上有人,陆玉瑶哼了一声,“劳烦你往下面挪挪位子。”
  那人睁着偌大的杏眼,满面欢喜似的,熟络的一把抱住鸾玉,倒让陆玉瑶有些意外。
  “原是妹妹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你,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鸾玉耸耸肩膀,陆玉瑶扯开那人,挡在她跟鸾玉中间。
  “我最烦上来就姐姐妹妹的,文南公主何时有姐姐了,你可真是姚燕云的好学生。”
  正在施教的姚燕云抿着嘴唇,冷冷的看着鸾玉,姐姐这个称呼,明摆着是在讽刺自己。
  “公主不认得这位姑娘吗?”鸾玉也不知为何,看到冯静兰便觉得好笑。
  “你认得她?”
  “燕王殿下的表妹,如今住在燕王府。”
  鸾玉刚说完,周边不由得传来各种唏嘘声,燕王在京城算得上炙手可热,但凡家世不错的姑娘,都牟足了劲想要嫁进王府。
  “真的吗?你是三哥的表妹?”
  陆玉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面上浮出一股莫测的神情。
  冯静兰羞涩的点点头,两只手绞着一方锦帕,腰间的禁步串了许多名贵的宝石,“嗯,四公主也可唤我静兰。”
  “照这样说,故去的淑妃娘娘,是你的姑母?”
  “正是。”
  冯静兰腰板抬得笔直,在燕王府修养了一月,多少对京城动向有了了解,她加入雅苑,目的也不单纯。
  “奇怪了?”
  陆玉瑶拉着鸾玉坐下,冯静兰看自己的位子被抢,却又不能发作,委屈巴巴的晃了晃身子,姚燕云将她领到下面的空座上,稍稍安抚了两句,却被陆玉瑶那句话问的瞬间抬头。
  “有何奇怪之处?”
  众人齐刷刷看向一本正经的陆玉瑶,那人抿着嘴,忽然眼睛一转,“听闻淑妃娘娘美若天仙,可惜了,外甥女竟然如此浑圆憨蠢。”
  “你!”
  堂下有人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冯静兰愤愤的涨红了脸,“公主不该这般浅薄,只观面相便贸然评判他人。”
  “哎?你还别说,我跟高僧学过看面,你别动,让我好好瞧瞧!”
  陆玉瑶背着手,有模有样的踱步到冯静兰跟前,两眼一眯,冯静兰心跳忽的骤停,双唇紧咬,抬眼迎了上去。


第43章 
  陆玉瑶抬手捏着下巴,不怀好意的冲着冯静兰笑了三声,只把那人看的心里发毛,还不肯低头。
  “表妹,我有话便直说了哈。”
  刻意的寒暄之后,陆玉瑶并没有给冯静兰留情面,在雅苑闷了一天,正好找到了出气口。
  “表妹长得很是波澜壮阔,蔚然成风。不说表妹长相,单看这两只耳朵,圆润肥硕,耳廓外翻,内部的骨头高出外边缘。此等人一般尖酸刻薄,鲜有人情味可言。素来钟爱算计,喜欢嚼舌。”
  “公主,还请嘴下留情。”姚燕云以正义的姿态握了握冯静兰的手,以作安慰。
  “四公主这般羞辱与我,难道是静兰哪里得罪了公主?”冯静兰不知陆玉瑶的脾气,却忽然把矛头对准了鸾玉。
  “我知道,鸾姑娘对我一直成见很深,四公主为你出气,我不敢有怨言。
  我人言轻微,四公主说什么,静兰只能听着。鸾姑娘,我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再嫉恨挑拨我了。”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鸾玉没打算给她留情面,当即回了过去。
  “嫉恨你什么?嫉恨你不吃饭都比我长得胖,还是信口胡编定人生死?冯姑娘,你有哪里值得我鸾玉嫉恨或者羡慕的吗?哦,对了,或许有一件事真的值得我羡慕嫉恨的。
  前些日子听说你跟救命恩人一见钟情,都通秉了父母,想是好事将近吧。”
  “谁?冯姑娘你不是说跟燕王殿下。。。”
  有人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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