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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芳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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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街上,时不时的有面掩轻纱的女子经过,云妆这样装扮倒也算平常,再加上她刻意保持低调,在拥挤的人群中,也并不是特别引人注目。
“江南绸缎庄”一排溜的五间门面,装修豪华奢侈,门前铺着充满异域风情的波斯地毯,隐约可以看见店内镶了金边的柜台,紫红的镂空轻纱旖旎悬挂在店堂上方,店里的伙计头上都戴着一顶黄色高帽,上有红色的“江南”二字。
云妆轻“嗤”一声,这莫家还真是够排场!
“唉吆,妈妈,您可真心疼女儿们呀,听说官宦家的夫人小姐都喜欢光顾这家江南绸缎庄,今个咱们也开开眼。”一个娇媚酥骨的声音让云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是,还是妈妈最好。”甜得腻人的嗓音,云妆再次汗颜。
循着声音望去,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子簇拥着一位身材矮胖,穿红戴绿的中年妇女正扭腰摆臀的向着“江南绸缎庄”走了过去。
云妆识得,这是花满楼的花如玉和她的女儿们。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开始有人惊呼:“这不是花满楼里的老鸨和妓女吗?”
“是,就是她们没错,那个穿绯红衣衫的女子叫艳芳,是顾允判顾大人的相好。”
“呸,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呀!”一位白胡子老者怒声叹息。
☆、城南五霸
更有几位又羞又怒的女人对着刚刚走过的风***身影啐了几口吐沫。
云妆暗笑,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她可不能错过,这样想着,就和一群看热闹的人一起步入了江南绸缎庄。
江南绸缎庄的伙计见了花如玉一行人走进店内,当场傻眼愣在那里,几位正在挑选布料的夫人,小姐见状也面含愠意,不满的看看伙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位小哥哥,我们要店内最好的料子,还不快拿给姐姐们看看。”一位芙蓉衣衫,鹅蛋脸,媚眼聘抛的窈窕女子走到一位伙计面前媚笑道。
这位年轻伙计立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道:“姑姑娘。铪”
“看小哥挺俊俏的,今晚到花满楼做客,小女子奉陪,如何?”这女子说着话,抬手轻佻的拂了一下这位伙计的脸颊。
这伙计脸色更红,一时间不知所措骟。
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年轻,那见过这等风月阵势!
围观的人群里有女人小声怒骂:“不要脸!”
这女子不以为意,娇笑道:“姐妹们,这骂人女子的夫君一定是咱花满楼的常客,这银子可没少给咱们,看在银子的面子上咱不与她计较。”
花如玉和她的一群女儿们闻言笑得花枝乱颤。
这时,一个身形瘦高的中年男子急慌慌从楼上走下,来到花如玉面前说道:“你们请回吧,我们不与你们做生意。”
花如玉双手一叉腰,撇嘴嚷道:“你就是这里管事的?”
中年男子看着花如玉,鄙夷的点点头。
“哼!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我问你,你们这两日前是不是有人预定了十匹绸缎。”
中年男人不语。
花如玉嚷叫:“究竟有没有?”
“有是有,不过”
花如玉笑道:“有就行了,告诉你,那十匹绸缎就是我们花满楼预定的姑娘们,开始选衣料。”
一群莺莺燕燕嬉笑着开始各自挑选中意的衣料,这中年男子怒声道:“慢着,即是你们花满楼预定的,我们把定金退给你们就是,我们老爷有规定,不与妓?女做生意!”
花满楼一蹦三尺高,怒呸一声,高声嚷叫:“说得好听,你们赚我们的钱还少怎么的?你们少爷昨日还说‘达官显贵家的女人是女人,妓。女也是女人,一样都是女人,没什么不同。’你们少爷都这样说了,你又算哪根葱?”
众妓。女也随声附和,“妈妈,说得好,没有我们花满楼,他们这些男人可不定怎么寂寞呢?”
“就是,谁不晓得我们花满楼的姑娘善解人意,艳美无双。”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耻笑声,那几位原本在挑选衣料的夫人小姐更是又羞又怒,指着那群妓。女气得竟说不成话。
云妆暗笑,这莫家少爷莫非昨日去了花满楼没错,可是这话是她差人放出来的,这十匹绸缎的定金也是她差人预付之后带话给花如玉的。
云妆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地道,可是谁叫这莫离偏是六年前那场凶案的嫌疑人之一,为了找出杀人凶手,她顾不了这么多!
“莫少爷这话说得太过份了,名门闺秀,富家千金的小姐怎么能与妓。女相提并论,这不明显是骂人吗?”云妆躲在人群中添油加醋的高声嚷道。
“就是,就是,看来这莫家少爷也不是什么好鸟!”
“莫家少爷那是风流惯了的,这何家千金怕是有苦日子要过了。”
“不过这话有一点没错,女人不就是用来侍候男人的,妓。女如此,这千金小姐还不是照样。”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时不时有几声放浪嘻笑。
妓。女们搔首弄姿,得意洋洋,那几位准备购买衣料的夫人小姐气得脸色铁青,又不屑与她们理论,怕失了自己的身份,一怒之下,匆匆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离开江南绸缎庄。
那管事的中年男子忙紧跟着喊道:“江夫人,李夫人,马夫人,你们别走呀,本店刚进得一匹上等丝绸”
中年男子话还未说完,只听前面不知哪位夫人怒道:“留着你那丝绸给妓。女穿吧,我们穿不起!”
“我说管事的,那批上等丝绸我们花满楼要了!”花如玉扭着肥胖的身躯指着那管事的嚷道。
“就你们,也配!”管事的看走了几个大客户正心中恼怒,说话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几个音调。
花如玉叉腰冲到管事的面前,用滚圆的胸脯向那管事的频频撞去,“这还有没有王法啦,收了钱不认账,怎么,嫌我们花满楼的姑娘侍候的不好。”
管事的面色尴尬,又不耻与花如玉动手,一时间连退好几步。
她的一群女儿们也顺势娇声媚语,对那些伙计频放秋波,拉拉扯扯,推推嚷嚷。
一时间,江南绸缎庄乱了套,人群里爆发出一阵阵哄笑声!
“就是,原来江南绸缎庄是黑店呀!”
“这妓。女也得穿衣不是,这莫家也太缺德了!”
唉,历来看客的心态就是如此,唯恐天下不乱,云妆想不到自己的一句话,竟有了这莫大的反响,不禁暗自摇头。
这边闹得高兴,看得也高兴,突然的一声雷霆般的怒喝:“都给我住手!”
原本嘈杂的店内一时间静寂下来。
云妆循着众人的眼光向店门口望去,一时惊怔起来。
心中恨恨默念着两个字:莫——离。
云妆虽不认得他,但那男人手指上硕大的镶嵌着绿宝石的金骷髅戒指她再熟悉不过,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噩梦中。
云妆的心几乎提到嗓子眼,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枚戒指,仿佛周身的血液也瞬间凝固了起来。
莫离约四十来岁,身材魁梧,脸型瘦长,双眼不大却显得异常精明,一身青色织锦暗纹长衫,头束青玉发冠,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干练。他的身后跟着几位家丁打扮的年轻人。
管事的那位男子早谄媚的跑过去,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莫离讲了一遍。
莫离浓眉渐锁,冷冷的环视着众人,语气清冷的说道:“赶紧给她们选了衣料,叫她们走!”
莫离说完话,转身拂袖而去,花如玉撇嘴笑道:“多谢莫老爷,欢迎莫老爷去花满楼做客。”
众人看着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意犹未尽的渐渐离去,云妆也随众人出了江南绸缎庄。
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已经看不到莫离的身影,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响彻耳边。
接下来的日子里,锦绣绸缎庄的生意出奇的好,当然,江南绸缎庄的生意也不是一般的差。
云妆隔三岔五的就给六大美人的更换服饰,以求保持新鲜感。锦绣会员卡发放了已有数百张,回头客也日渐增多。
这日辰时,云妆和云夕正在锦绣绸缎庄给美人们更换衣衫,伙计们热情的招呼着来来往往的顾客,突然间,一阵“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在店内响了起来。
众人惊愕,要知道,绸缎最见不得的就是鞭炮的火星。
震耳的鞭炮声过后,数十匹绸缎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破洞,云妆心中又惊又怒。
早有伙计怒骂道:“那个不知死的干得缺德事?”
这时,店门外传来一阵狂肆的嘻笑声,夏宇和陈飞这两个年轻气盛的伙计随即气冲冲奔出店铺。
云妆赶忙吩咐云夕带着几个伙计把有破洞的绸缎快速搬往二楼仓库,再挑些绸缎摆上,又差了两个伙计打扫店铺,然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是你们几个往店内扔的鞭炮?”陈飞正对着几个痞里痞气的男子质问道。
“你哪只眼见我们朝店里扔鞭炮了,明摆着诬陷好人不是!”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止住笑,瞪着他双难看的金鱼眼不屑的反驳。
这说话的人叫杜奎,是青州城出了名的恶霸,他和他的四个狐朋狗友,林二,候光,朱友,张越共有一个响亮的名号——“城南五霸”。
“就你们,还好人?”夏宇忍不住出言讥讽。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是不是好人连爹娘都管不着,要你管,你是哪家的孙子?”身材短小,尖嘴猴腮的林二撇嘴嚷道。
夏宇急了,抬手指着那林二怒道:“你怎么骂人呢?”
“乖孙子,爷爷骂你是瞧得起你,知道吧!”林二说完话,得意的瞧瞧众人,然后放声嘻笑。
夏宇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一拳打飞面前的无赖小人,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是开门做生意,这种人能不惹还是不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这‘城南五霸’,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可千万不敢得罪他们。”
“就是,宁愿得罪君子也不惹小人。”
云妆一字不漏的全听了进去,想想确实也没有证据说明是他们“城南五霸”朝店里扔的鞭炮。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略微思索一下,云妆走上前去,笑着对夏宇和陈飞说道:“朝店里扔鞭炮的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笨蛋,也不知在哪买的鞭炮,竟然半数都是哑巴,想必是遭雨淋过又晒干的,卖这鞭炮的人还真是黑心!横竖是鞭炮全扔在了柜台下的缝隙里,也没造成什么损失,算了,回去吧,还有很多顾客在店里等着呢。”
云妆心想反正是“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谁也不晓得这炮全响了没有,事已至此,多说损失毫无益处,反而会大大影响生意。
陈飞和夏宇闻言,疑惑的看着云锦,然后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云妆今日一身月白色苏绣月华锦衫,头上插了一支极普通的兰花簪,虽然是面上掩着白色面纱,但那剪水双瞳,凝脂肌肤,纤纤玉手也甚是惹人遐思。
城南五霸的眼珠子都看直了,正想着怎样得见美人芳容,却不想被云妆暗里骂成了傻子,笨蛋铪。
杜奎的脸渐渐变成猪肝色,他泄愤似的抬手朝身穿绿底红花长衫的候光头上一下下打去。
候光连忙用双手护着头,边往下低头躲避,边撇嘴嚷叫:“妈的,李渐这王八羔子竟然给我次品,回头看我不把他的皮给扒了。骟”
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杜奎气得一脚把候光踹到一边,怒声道:“你这个笨驴,给我滚远点。”
候光仍不知错在哪里,歪头看着杜奎,可怜兮兮的小声嘟囔,“又骂我笨驴,我到底哪错了?”
人群再次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杜奎当真是无语了!想着城南五霸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大傻蛋!
这边,憋了一肚子气的夏宇走上前理论,“我们正正当当做生意,那里惹着你们了,你们凭什么朝店里扔鞭炮。这幸好是没扔到人身上,要是伤了人,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杜奎本来就叫候光那大傻蛋气的够呛,这会儿看夏宇不依不饶,冲上前“啪啪”给了夏宇两个耳光,嘴里还振振有词,“你小子有种,敢对爷这样说话,你也不打听打听,城南五霸是谁,连知府大人都给几分薄面,就算爷几个今日把你们这家店一把火烧了,谁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夏宇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杜奎,恨恨冲上前去,眼看着要与杜奎打在一起,被赶上前来的陈飞一把给拽了回去。
“算了算了,我们做正经营生的,这些人可得罪不起。”陈飞好生劝着气愤不已的夏宇。
这边,城南五霸已经嬉皮笑脸来到云妆近前,其中满脸麻点的小个子张越猥琐笑道:“今早起来这门前喜鹊就喳喳叫,原来是要有喜事了,美人,我大哥看上你了,要娶你做他的压寨夫人!”
围观的人们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这城南五霸可谓坏事做尽,毁在他们手里的女人可是不少!
看来,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
这时候,云妆隐隐听得有人低语:“那不是知府大人的公子吗?他怎么来了?”
云妆随意一瞥,看热闹的人围得满满的,她哪里识得谁是知府公子!
张越见云妆沉吟不语,以为云妆是不好意思,转脸对杜奎嘻笑,“大哥,恭喜你今夜要入洞房了!”说着就要上前揭开云妆脸上的面纱。
云妆后退一步,冷眼瞧着张越,清冷一笑,“我这张脸可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你家大哥若真是相中了小女子,那就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的好了,看上一眼算什么,只要你们不嫌弃小女子面容丑陋,跟你们回家也未尝不可!”
云妆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惊愕!
寻常女子见了这阵势怕早就吓哭了,可眼前这名女子竟是如此淡定,还云淡风轻的与恶人谈条件?
这女子看着也不像个傻子或者花痴呀!
“那敢情好,不就是回答几个问题吗,美人尽管问!”杜奎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够爽快!我问你问题,你必须实话实说,当然,你若胆小如鼠,也可以选择沉默。”云妆嘲讽道。
“笑话,我们城南五霸怕过谁,美人只管问就是。”这杜奎看着云妆心痒难耐,只想早些搂得美人归。
“这鞭炮是你们扔进店内的,没错吧!”
杜奎想着反正大家都知道了,索性承认了得了,当即点头回道:“没错,大丈夫敢做敢当,就是我们五人干的!”
云妆冷哼一声,接着问道:“我们锦绣绸缎庄与诸位素无瓜葛,你们这样做必是受人指使,那幕后之人是谁?”
“这这个”杜奎支支吾吾。
“怎么,不就是江南绸缎庄的莫家吗,有什么不好说的?”
云妆也只是怀疑这事和莫离有关,并无百分之百的把握,想着诈一诈“城南五霸”,反正就算猜错了,也没有多大关系!
江南绸缎庄和锦绣绸缎庄现在为争生意,势同水火,半个青州城的人都晓得。
不想,那刚刚挨了打的候光突然插言道:“你怎么晓得的?”
云妆微笑着朝他眨眨眼,“你刚刚告诉我的呀!”
杜奎真是被这候光气坏了,一把扭住他的耳朵,吼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围观的人都乐了!
靠东边的人群中一位二十来岁,身穿赫红色锦袍,面容冷傲俊逸的男子也正含笑注视着云妆。
这人就是前几日在花满楼喝酒的易连城,他先是一脸讶异,渐渐的嘴角泛起一丝邪魅笑意。
云妆接着问道:“你们刚才说,就算一把火把这店铺烧了,知府大人也不会怪罪你们,当真如此?”
杜奎洋洋得意:“那是,知府大人总会卖我们城南五霸几分面子!”
云妆冷笑:“这青州的父母官不是人人称颂的清官吗,这如此包庇你们,可是收了你们什么好处,还是本就与你们沆瀣一气!”
人群中开始有人愤愤不平,“这城南五霸如此明目张胆的作恶,定是收了他们好处,哼,历来官匪一家,果真不假。”
“这莫家的儿媳是知府大人的亲侄女,这莫家指使人干这种龌龊事,知府大人怎么可能会不知情!”
“什么青州的父母官,简直就是一窝变相的强盗!”
这话是越来越难听,肥胖男子晓得中了云妆的圈套,恼羞成怒的上前一步,想着扯下云妆脸上的面纱。
云妆快速的从头上拔下兰花簪,趁肥胖男子惊怔的功夫,用兰花簪尖利的一端狠狠抵住肥胖男子的脖颈,淡声道:“就凭你,也配。”
肥胖男子没想到,一个柔弱的窈窕女子转瞬间会变成索命的罗刹,虽然心惊,但想着,云妆定是做做样子,不敢真的下手。
当下强装笑脸,讪笑道:“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云妆冷清一笑,手下稍稍用力,肥胖男子的脖颈上隐隐渗出血来。
这下,肥胖男子再也撑不下去,面色发白,双腿抖如筛糠,不停讨饶:“美人,不,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剩下的城南四霸面面相觑,正想着怎样从云妆手中救下他们老大,就在这时,一群官差已快速跑过来把他们团团包围。
紧接着,一位身穿绣着暗色如意花纹紫色锦袍的俊朗青年大步来到场中,环视了一眼众人,朗声说道:“城南五霸,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且当众污蔑知府大人,现证据确凿,逮捕归案。”
这位俊朗青年就是青州知府何孝贵的公子何锦林,这等小事,本来也用不着这般大费周章,可是若非如此,又怎能显得他父亲为官清廉,公正不阿!
云妆淡淡瞥了何锦林一眼,转脸对夏宇说道:“他怎么打你的,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是,掌柜的。”
“啪,啪,啪,啪”夏宇走上前来,毫不客气的一连甩了杜奎四个响亮的耳光。
杜奎恨恨地瞪着二人,因为忌惮云妆手中花簪,倒也不敢多话!
一直都是他杜奎欺负别人,还从没有人敢这样打过他。
当初他接下莫家的这份差事,无非就是看中了锦绣绸缎庄的老板是个外地人,而且管事的还是三个女流之辈!
早知如此,就是再多给他些银子,他也不接这份差事!
云妆收回了抵在杜奎脖颈上的兰花簪,目光清冷的扫了杜奎一眼,冷冽道:“你该庆幸有官差来带走你们,不然,你们几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妆冷厉的话语让杜奎生生打了个寒颤,脊背瞬间有了些冷意!
说完话,云妆看也没看众人,嫌弃的把手中花簪丢在地上,转身回了店铺。
人群渐渐散去,易连城玩味的目光盯着锦绣绸缎庄看了好一会儿,才轻笑着转身离去。
而此次鞭炮事件倒是提醒了云妆,要想在青州立足,要想报仇雪恨,光有财力,物力还不够,还要有足够的人力。
况且,就她现在的那点财,恐怕连莫离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淡淡香袭人
楼上,仓库。
云夕正对着那数十匹有了破洞的绸缎愁眉苦脸。
见了云妆进来,叹气说道:“小姐,这些绸缎可怎么办,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转而又生气说道:“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得叫他们赔!”
“算了,反正来闹事的都被抓去衙门了,他们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云妆笑着劝慰。
其实,今日之事,若非有知府大人的公子在场,就算知道是城南五霸干得,又能把他们怎么样?
知道是莫家指使的又能怎么样铪?
这青州知府还能真的为了几个恶霸的话,因为这等小事而得罪莫离!
最多也不过找个替罪羊而已!
若是这数十匹绸缎的事情宣扬出去,对锦绣绸缎庄有百害而无一利!
试想,有那个顾客不希望自己购买的绸缎能完完全全的放心?
总不能每个顾客都发个放大镜来检查一下绸缎上有没有破洞吧!
好在有手艺一流的裁剪师傅,云妆把那数十匹绸缎请高金华悉数做成成衣,有破洞的地方尽量不用,实在无法避开的可以绣些花鸟鱼虫等图案修补,破洞实在太多,无法可用的便一把火烧了也不可惜。
另外云妆又画了些速写,请高金华在这些衣衫上融入了诸如,蝙蝠衫,泡泡袖,喇叭袖,荷叶领,一字领;V字领,翻边,胸花等新的创意。
五日后,高金华用这些绸缎做出了第一件成衣,石榴红暗花细丝褶缎裙,翻边荷叶领,荷叶袖,更为别致的是胸前一朵栩栩如生的丝质暗红蔷薇,和衣摆上绣着的数朵大小不一的同色系蔷薇花相映成趣,妙不可言!
原来的破洞被这些花朵遮盖的一丝痕迹也无,整件衣服显得华美瑰丽,让人惊叹!
云妆把这件衣服穿在了沉鱼的身上,标价是原本这匹绸缎做出的成衣价格的四倍,并且很快被一位富家千金买走。
就这样,高金华又接连做出了数十件成衣,先后都被人以重金买走,到最后,这批受损的绸缎卖出了比原来多出将近三层的银子。
锦绣绸缎庄更是声名在外,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高金华的制衣手艺也凭借这批成衣名满青州!
一段日子以后,锦绣绸缎庄已经垄断了青州城百分之五十的绸缎生意,生生地把江南绸缎庄给比了下去。
云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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