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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芳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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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宾主觥筹交错,开怀畅饮。
宴会过后,自有下人引领着侍卫们去客房歇息,云轩和易连城则到了书房密谈。
☆、痒痒挠
“叔父前些日子遭截杀一事,可查出来一些眉目?”云轩星目朗朗,俊眉微蹙。
易连城肆意一笑“还不是我那好皇兄——易连峰干的好事!”
“什么?真是他干的!”云轩不无惊讶!“叔父一年里大半的时间都在北狄,他怎么还是贼心不死!”
易连城冷然一笑。
若非是他的人伤了云妆,他也不会下定决心去对付易连峰骟!
“叔父,父皇临行前嘱咐,要云轩一切听从叔父差遣。不论叔父准备如何做,怎样做,父皇说都会全力支持。”
易连城点了点头,对云轩笑道:“现在还不是放手去做的时候,你且在青州玩上几天,叔父自有打算。铪”
翌日早晨,风清气爽。
易连城骑着他的那匹黑旋风率了八名护卫向青州城疾驰而去。
临行前,云轩笑着问他:“叔父去青州为何不带云轩?”
易连城朗声笑道:“我去看一个受伤的朋友,不方便带你!”
其实,易连城是有私心的,不知为何,他一想到云轩会和云妆见面,心里就极不舒服。
云轩八卦一笑,“是女人?”
易连城睨了云轩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眼中流露出一抹浓浓的温情。
云轩心下了然,他的这个叔父终于有了喜欢的女人了。
“她是哪家的名门闺秀,叔父为何不带云轩去见见?”云轩的好奇心被勾起,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该知道的时候自会叫你知道。”
易连城戏谑一笑,拨转马头,出了白露庄园。
云轩看着易连城离去的身影,笑意渐浓!
雅园里,云妆正坐在院中的一个石凳上,手上拿着一个痒痒挠向后背轻轻挠着。
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却是异常的瘙痒。
云妆找了一截一端弯起的细木棍,经过去皮,打磨,又把弯起的那端做成了三个小爪子,一个简易的痒痒挠就算做成了。
用起来是很好用,可是云妆又担心过分用力会导致伤口开裂,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心挠着,别提多难受了!云妆悻悻的微拧了下眉头,这痒还不如痛来得好受。
易连城在距雅园不远的地方,下马,把缰绳交由一旁的护卫,大步向雅园走去。
几天没见云妆了,他的心中异常的惦念。
易连城走进雅园的时候,就看见云妆拿着一个奇怪的木棍向后背一下下挠去,那表情动作别提有多滑稽,多可笑了。
云妆见了他一副好笑神情,不满的说:“笑什么笑,不知道伤口结痂会痒痒?”
“那我给你挠挠!”
易连城说着就笑嘻嘻的走向云妆,伸出手作抓痒状。
云妆笑嗔道:“算了吧,想占便宜,哪有这么容易?”
易连城停住手势,凑近云妆调侃,“你这小脑袋整天在想些什么,害不害臊?”
云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你才不害臊呢!”
不知问什么,云妆和易连城在一起,感到特别的轻松,就好比已经相处多年的好友一般。
“唉,这么多天呆在雅园,真是憋闷!”云妆叹了口气。
“这还不容易,本公子今天舍命陪美女,正好给你买个痒痒挠。”易连城说着话,伸手夺过云妆手中的奇怪木棍奚落道:“看看,这是什么东西,丑死了!”
云夕见了这一幕,走过来笑道:“那可是小姐亲手做的宝贝呢,易公子可不能说它丑!”
易连城随手把云妆的那根痒痒挠揣入怀中,顽肆笑道:“我带你家小姐去买个好点的痒痒挠!”
云妆看易连城把她好不容易做的痒痒挠放入怀中,笑嗔道:“你个明目张胆的小偷,还我的宝贝!”
“不就一根烂木棍,看你小气的样子!”
“一根烂木棍你也好意思偷,真没眼光!”
云妆抿抿唇,一副不耻的样子。
易连城看着云妆一副娇嗔模样,心中微滞,眼中柔情一片。
云夕看在眼中,心中暗笑,脆声对易连城说道:“我家小姐这些天闷坏了,有易公子陪着上街转转,是最好不过了,小姐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还请易公子多多费心照顾好小姐!”
“这个自然,你就放心好了。”
易连城一副心愿得偿的模样!
云妆心中暗道,若是云夕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在北狄后宫中赠给云妆那枚镶了绿宝石的金质狮子头像戒指的西延小王爷,不知她会作何想?
街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常。
云妆掩了白色面纱和易连城一起这边逛逛,那边看看,青衣护卫跟在身后大约七八米的距离。
云妆在一个路边小摊前买了两尊泥塑的弥勒佛像,弥勒佛坦胸露肚,圆脸长耳,笑态可掬,生动传神。
云妆送了一尊给易连城,“大肚能容,了却人间多少事,满腔欢喜,笑开天下古今愁。这尊弥勒佛送给你,但愿你这辈子能笑口常开。”
易连城笑着接过弥勒佛。
一辈子笑口常开也只是个美好的愿望,易连城看着云妆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会笑得很开心!”
云妆故作懵懂道:“我是你的好朋友,当然希望你开开心心,你放心,只要你有困难,我一定倾囊相助,可是,估计你的钱财比我的还多!”
易连城心中有丝怅然,在云妆的心里,还是她的死鬼夫君比较重要!
两人又向前行了一会儿,来到一家金器店门前,易连城嘱咐云妆在店门外等着他,然后就大步走进了那家店铺。
片刻功夫,易连城就含笑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个金光闪闪的灵芝形金累丝如意。
“送给你!”易连城把金如意递到云妆面前。
云妆一愣,敢情他是去这家店给自己买金如意了,“唉,不就是个痒痒挠,用得着这么奢侈吗?”
“你那哪是痒痒挠,整个就是根烂木棍!拿着,这下不亏了吧!”
易连城拉过云妆的手,把金如意塞到她手里。
金如意云妆是收下了,可是易连城的手却紧抓着她的手不松开。
大庭广众之下,云妆就是再不拘小节,也不由得窘的脸色通红,这幸好是遮了面纱,不然她会更难为情。
“放手,放手,再不放手,这金如意我不要了!”云妆有些着恼。
易连城晃过神来,连忙松开了手。
云妆气得白了他一眼。
“叔父,这位就是叔母了吧?”一个男子戏谑的声音。
云妆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暗自纳闷,循着声音望去。
前方不远处,一个锦衣华服,细眉含笑,星眸熠熠的俊逸美男,正上下打量着自己向这边走过来。
云妆不悦的瞧着来人,认出他就是北狄的齐王——云轩,心中暗忖,怎么在青州也能碰上他!
易连城是云逸飞的表弟,他刚才说叔母?
云妆这才意识到,他口中的叔母指的就是自己。
云妆有些生气,又感到非常的紧张,但想到自己面上掩了面纱,这云轩不会认出她来,才略微的放宽些心。
见到云轩,云妆就想起来在北狄后宫的种种,一时间,有些凄凉沧桑的感觉。
易连城见到云轩也有些吃惊,青州这么大,云轩也能遇上他,真是巧!
殊不知,这云轩一路尾随,已经跟踪了他好一会儿了。
云轩走到二人面前站定,眼睛紧盯着云妆,嬉笑问道:“叔父,侄儿快喝您的喜酒了吧!”
云妆不说话,狠狠用眼神剜了易连城一眼。
易连城拉着云妆站到自己身后,笑着对云轩斥道:“别叔母叔母的,这位云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好朋友,上次就是她替我挨了一箭。你可莫要惹她不高兴,否则,我饶不了你!”
云轩乍一见到云妆时,就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他说不出是为什么。
现在,他仔细注视着云妆那双深潭一般明净澄澈的眼睛,心中竟想起锦妃娘娘来。
这双眼和锦妃娘娘的眼睛实在太像了,云轩有些激动,也感到一阵悲伤!
易连城不满的看着云轩,若不是他侄儿,他早一拳挥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易连城“咳咳“两声,云轩回神,语气不再放荡不羁!
“叔父,侄儿初到青州,人地两不熟,不如侄儿和你们一起逛逛街,如何?”
易连城作为叔父,怎好拒绝?
正待答应,云妆忽然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美眉微蹙,一只手轻抚向后背。
易连城惊问:“妆儿,你怎么了?”
云轩也显现出一副担忧神情。
云妆想说自己背上有些疼,希望易连城送她回雅园,又恐云轩听见了她的声音,心中起疑,只好尖着声音对易连城说了一个字,“疼!”
易连城以为云妆背上的伤口裂开了,以至于疼得声音都变了调,心疼的对云妆说道:“咱们改天再逛街,我马上送你回去!”
云妆心虚的点了点头,看也不看云轩一眼。
“叔父有事,改日再单独带你逛逛青州城。”
易连城利落的对云轩说完话,便护着云妆回了雅园。
云轩看着云妆的背影有些失神,娉婷袅娜的身姿,清丽优雅的气质,迷人的剪水瞳眸,除了面纱下他没有见到的脸庞外,几乎和锦妃娘娘一模一样。
☆、寡妇
如果不是他知道锦妃娘娘早就不在人世,会以为是锦妃娘娘故意掩上面纱和他开个玩笑!
当然,锦妃娘娘并不喜欢和他开玩笑,甚至有些躲避他!
他平素里骄纵狂肆惯了,直到后来才想明白,锦妃娘娘躲避他,是为了能在后宫那个表面浮华,暗地里却刀光剑影的后宫中保全自己。
易连城紧张的把云妆送回了雅园,“你等着,我差人去叫大夫。”
云妆尴尬笑笑,“不好意思啊,现在又一点都不疼了,许是累的,我需要好好歇息一下。”
“真的不要请大夫?”易连城纳闷铪。
云妆点点头道:“我真的是累了,可能是这些天好吃懒做拉下的毛病,歇一会就好了!”
“你不会是被我那侄儿气的吧!”易连城揶揄道。
“哼,想得美,我才不会生气呢,他爱怎么叫怎么叫,我才懒得搭理他,反正我已经有夫君了!”
易连城小坐了一会儿,喝了盏茶,就起身回去了。
云妆想着以后还是少和易连城见面为好,不仅是担心易连城会误会,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再见到云轩。
云轩的到来,让云妆清清楚楚的认识到,易连城不仅是西延的小王爷,更是云逸飞的表弟。
虽然易连城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是她不得不与他保持距离,云妆很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何况,现在已经有人在处心积虑想要她的命!
云妆把见到云轩一事告诉了云檀和云夕,叮嘱二人一切小心行事,切不可在外人面前露出面容。
二人皆是心中一凛,云轩一个王爷,放着好好的齐王府不呆,到青州所为何事?
云妆虽然能想到云轩来青州一定和易连城有关,但她不想告诉云夕和云檀易连城就是云轩的叔父,西延的小王爷,以免引起更多的不便!
风、雨、雷、电、乾、坤已经回了夜总会,夜总会里一切恢复了正常,因为云檀被绑一事,几乎所有的客人都知道,夜总会的云老板和知府何孝贵关系匪浅,倒也没有人敢在夜总会里闹事。
云妆差云夕在雅园附近又买了一个狭小的院落,院落不大,但是干净整洁,院里种着十几株白玉兰,云妆特别喜欢。
这个季节白玉兰花开的正盛,满树洁白如雪,花香似兰,高雅莹洁。
云妆想起离***里的佳句“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菊之落英。”于是给这院落起名为木兰苑。
云夕和云檀笑道:“木兰苑这名倒也名副其实,雅致得很!”
三人把这院落稍微整理了一下,云妆就搬了过去。
易连城去雅园找过云妆几次,云檀告诉他,她家小姐因为开钱庄一事,去各地考察去了。
“她身上有伤,怎么能四处乱走呢?”易连城俊美邪肆的脸上隐隐有担忧。
“小姐的脾气,公子又不是不清楚,她一旦决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云檀笑着回答,“若小姐回来,云檀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公子。”
易连城虽是不信,也别无他法,他在雅园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见到云妆身影,只好悻悻离开。
云妆自入住木兰苑,就开始筹谋钱庄一事。
她想了好久,终于决定模仿二十一世纪连锁经营的模式开一家有诸多连锁店的钱庄。
云妆先是给即将着手创办的钱庄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交通钱庄,接着又动手设计了店标,店服,店牌,店内布置,广告宣传语等等。
总之,凡事她能想到的二十一世纪的经营方式她都尽量想法应用,当然也不忘结合自己所处的时代环境。
云妆和云夕,云檀商量着,在北狄二十几个繁华的城市和元景,西延各五个重要的城市开设连锁钱庄。
天下第一庄扈家庄紧邻益州,云妆特别提出在益州开一家规模很大的钱庄。
为了腾出手来开设钱庄,云妆大胆提拔店内聪明稳重,又诚实厚道的伙计。
锦绣绸缎庄她提拔了陈飞为总管,负责绸缎庄日常事务,原来的账房先生薛贵依旧负责账务管理,每周向云夕汇报一次,如有大的钱财出纳,必须有陈飞和云夕二人共同签字才起效用。
云妆在夜总会的清风厅,明月厅,霏雪厅和细雨厅分别设了一个厅长,繁星客栈设了一个栈长。五个人各司其职,负责日常实务,每日早上向大总管云檀汇报一次工作。
交通钱庄的开业筹划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云妆身上的伤也已经渐渐痊愈!
木兰苑花香馥郁,相比于雅园栀子花的淡雅清香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云妆闲暇时候赏赏花,锄锄草,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白露庄园。
易连城坐在一张紫檀雕花椅上,狭长凤眸微眯,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身下椅子的边缘,面前的书桌上摆着一尊泥塑的弥勒佛像,弥勒佛像旁边放着一个木棍做的简易痒痒挠。
“禀王爷,查出来了。”一名青衣护卫走进书房,恭敬对易连城禀道。
易连城闻言,邪肆一笑,敲打着书桌的食指也停顿了下来。
这名护卫看了看易连城,说道:“王爷猜得不错,云小姐并没有出青州城,而是换了个住处。”
易连城摆摆手,“下去吧。”
“是,王爷。”
青衣护卫走后,易连城拿起书桌上的痒痒挠,轻轻敲打了一下书桌,玩笑说道:“真是调皮,给本王玩做迷藏,你赢得了我吗?”
“谁这么大胆,敢跟叔父玩做迷藏。”
云轩笑着走进书房,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易连城睨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八字没一撇,上去就喊人家姑娘叔母,她不生气才怪!”
“叔父是西延的王爷,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多少名门闺秀求之不得呢!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云轩轻嗤一声,不屑说道。
易连城和云轩虽说是叔侄关系,但因为二人年龄相近,相处起来倒像是朋友一般,不计较太多的俗礼。
“你懂什么,她并不知道我的王爷身份,而且,她??有夫君了!”
云轩闻言,猛地趴在易连城面前,惊叫道:“什么,她有夫君了?那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她是有夫君了,可惜已经死了!”
“那她就是寡妇了!”
“什么寡妇?她好歹也是你叔父的救命恩人,说话这么难听干嘛!”
易连城知道云轩说的是实话,可是听着就是心中不舒服。
云轩无奈叹道:“叔父,你中毒了!”
中毒?哪跟哪,易连城一脸疑惑。
“叔父是中了爱情的毒了!”云轩兀自哈哈大笑。
“臭小子。”
易连城唇角噙笑,瞪了云轩一眼。
“叔父,西延皇宫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有,易连峰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有动作;叔父当早做筹谋。”
云轩一改嬉笑神态,坐在易连城对面的椅子上正色说道。
“易连峰已经秘密培养了一批死士,据易连峰身边的细作传来消息,说易连峰又开始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秘密训练一大批武士,不过,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难道他要谋反?”云轩大惊。
易连城冷哼一声,“父皇现在身体健朗,再做个十来年皇位不是问题,可易连峰却想这个皇位几乎入了魔,就算他有那个想法,也不足为奇。”
“那叔父想好了对策没有?”
“明天,我回趟西延,你就在白露庄园等我的消息,切记,一定不要暴露了你的真实身份。”
云轩点头应了。
夜幕四合,灯火摇曳。
云妆坐在木兰苑中的一张石凳上望着满院花影扶疏,脑中却一遍遍的回想着自穿越而来的种种,快乐的,悲伤的,幸福的,苦痛的??
算算日子,今天是她穿越以前的生日。
云妆凄凉一笑,绝美的脸上浮上一抹忧伤!
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人给她过生日了。
起身回屋,拿回来一个酒杯和一坛女儿红放在石桌上。
轻轻倒了一杯酒,酒香馥郁,琥珀色的酒水透明澄澈,晶莹剔透!
云妆饮了一小口,醇厚甘鲜,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云妆不禁轻笑一声,自己当真是有些馋酒了呢!
正待再倒上一杯,忽听得有敲门的声音。
云妆以为是云夕或者云檀来了,轻笑着去开门,“正愁没人陪着喝酒呢,一个人喝酒着实无趣!”
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易连城那张美得放肆的脸。
此时的易连城依旧是穿着他喜欢的赫红色锦衣,一手撑着门框,笑着看向一脸惊愕的云妆。
他的笑容邪肆而魅惑,又带着一种奸计得逞的得意神态。
“怎么是你?”云妆诧异道。
易连城笑着大步走进院中,左看右看,“知道你寂寞了,来陪你喝杯酒!”
云妆美眉微蹙。
易连城走至石桌旁大大咧咧的坐定,“这小院倒也雅静,不错!”
云妆关好门,转回身瞪了易连城一眼,走至石凳上坐下。
“妆儿不是四处考察去了吗?回来的倒挺快,还搬家了!”
易连城揶揄的笑道。
☆、深深的一个吻
云妆有些尴尬,讪笑着起身,“既然来了,就陪我喝杯酒吧!”
云妆站起身回房拿来了一个酒杯放在易连城面前。
“你倒是好兴致!”易连城说着话自己动手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开口大赞道:“好酒!”
“易公子这个时候来访,可是有事找云妆?骟”
云妆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酒,问向易连城。
“想你了,就来了呗!”易连城笑得肆意,云妆真想狠狠踢他一脚。
月牙弯弯,风儿轻轻,花香微醺。
云妆和易连城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酒铪。
“妆儿,从明天起,我要离开青州一段时间,我不在的时候,你可要好好保护自己,千万别再有什么危险,害我担心!”
易连城眼中柔情万种,一双凤眸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我会的,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云妆有些感动。
“你不想问问我离开青州是要去做什么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我作为你的朋友,只愿你平安,快乐就好!来,我们干一杯!”
云妆举起酒杯碰了一下易连城面前的酒杯,豪爽的饮尽杯中酒。
“好个平安,快乐,人一生有这两样足矣!”
易连城说着话,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云妆已经有了些醉意。
易连城给了她一枚令牌,告诉她拿着令牌可以到青州任何一家钱庄去取银子。
云妆嘿嘿笑道:“你给再多的??银子,你也只是二老板,我??我才是才是大老板。”
云妆的脸色酡红,唇齿之间酒香袭人,本就绝美迷人的面容此刻看起来更是有种令人心荡神驰的魅惑风情。
易连城有些心醉,他迷恋的看着云妆,眼中有宠溺,也有怜惜,爱慕。
“易公子,你知道吗?我好累好累,可我不能死这么多人都死了都死了”
云妆醉醺醺的说完话,就趴在石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易连城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云妆,看着云妆这样伤心,他的心突然间很疼,很疼!
“什么不离不弃,相伴一生??都是骗人的骗人的!”
易连城听到这句话时,以为云妆是想念她死去的夫君。
他的眼中渐渐有了伤悲,但更多的是醋意。
云妆哭声渐止,双眼迷离,显然是醉得不轻。
易连城推了推她,“不会喝酒就别逞能,我送你回房去睡!”
易连城搀扶着云妆,把云妆送到房间的床榻上。
云妆躺在那里,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入骨的诱惑,易连城的心跳加速,终于是忍不住在云妆的额头上印下了深深的一个吻。
这个吻,甜蜜的像梦幻,易连城似乎陶醉其中,再也不想醒来。
云妆是他心尖上的女子,他想得到的不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易连城按捺住自己翻滚的情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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