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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芳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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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日子
云逸飞历经后宫美女无数,可是唯有云锦,区区一个吻给他带来无穷的震撼,他心中从未有人触动的禁地,就这样轻易的被云锦闯入。
皇后是太后硬塞给他的,他不能拒绝。这后宫如此多的嫔妃,也并不是他想要的,而对于贵妃,他也仅仅是喜欢而已,没有像云锦这样令她有心动的感觉,他不可自制的爱上了一个年龄小他十来岁的少女,这爱来得猝不及防,如此不经意,又如此死心塌地。
“皇上,不可,皇上快快起来。”云锦奋力推攘着云逸飞。
云逸飞何曾受过此种待遇,哪一次不是温香软玉主动投怀送抱,他面色微沉,隐忍着,含着怒意瞪着身下的美人。
“怎么,你是朕的妃子,朕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
云锦讪笑着轻点了一下云逸飞英挺的鼻子,娇羞的说:“皇上,今日主凶,忌嫁娶,祭祀等,总之是诸事不宜为了能和皇上长长久久,就请皇上再忍两天。两日后乃大吉之日,臣妾定定当沐浴熏香,恭等圣驾。”
云逸飞这才脸色稍霁,轻啄了一下云锦的红唇,戏谑的说:“爱妃真是好心思,这等事也要选个吉利日子”
云锦难为情的别过头去,云逸飞见状轻笑道:“好,朕就依了爱妃,两日后,朕再过来看你,不过爱妃,你可要服侍的朕满意哟!”
云锦脸色羞得通红,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两日后,她一定要让皇上永生不忘那个夜晚,毕竟,那是云锦,不,确切的说是傅红妆的新婚夜,绝不能草草了事,她要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
斜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依兰宫里的花花草草晕上了这朦胧梦幻的光彩,更加耀眼夺目,绚丽旖旎。
云锦又在那张紫檀木的方桌前,挥毫泼墨,一遍一遍书写着:“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
她身穿一袭绯色衣衫,头上随意的挽个发髻,没有任何头饰,眼神澄净,面色淡然,仿佛忘却了尘世间一切烦恼,沉浸在美好甜蜜的回忆里。
“娘娘,段总管求见!”绿荷看着云锦专注的样子,不忍打扰,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禀告道。
云锦闻言,轻轻一笑,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吩咐道:“叫他进来。”
“是,娘娘。”绿荷恭敬地回道。
一会儿,段鹏一瘸一拐,蹒跚着走进房中,“噗通”一声跪下,太监特有的尖利声音响起来,“奴才给锦妃娘娘请安,锦妃娘娘吉祥。”
云锦停下手中动作,手持毛笔,转脸笑道:“段总管来了,快起来,过来看看本宫这大字写的如何?”
段鹏缓慢起身,忍着痛一步步的来到方桌前,看着桌上一张张宣纸上,全是写着“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这些大字,心中惊诧,但见字体端庄工整,确属不错,当即夸赞道:“娘娘的正楷颇有颜真卿的神韵,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娘娘写得这句话,确实很有些禅理!”
☆、被别人当了枪使
云锦坦然一笑,轻轻把毛笔放在笔架上,转脸沉静的看着段鹏,缓缓道:“段总管这个时候来,所为何事?”
段鹏恭敬而感激地回道:“奴才有罪,奴才对不起娘娘,奴才如此待娘娘,娘娘还替奴才向皇上求情,若非如此,恐怕那一百大板早就要了奴才的小命,娘娘的大恩大德,奴才定当涌泉相报。日后,娘娘有用得上奴才的地方,奴才定当万死不辞!”
“好了,段总管,本宫何尝不明白!本宫与段总管从未有过罅隙,段总管如此做,定是受命于人,宫中步步惊心,段总管为自己打算本也没有错,只是······小心别被别人当了枪使!”
段鹏心中暗惊,看锦妃年纪轻轻,说的话却像历经沧桑一般,又听得云锦说了一句:“你身上的伤,不打紧吧?本宫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奴才谢过娘娘!”
“对了,段总管,本宫想问问你,这邵贵妃住进飞凤宫多长时间了?”
“回娘娘的话,邵贵妃原先只是个贵人,后来得了皇上宠爱,两年前才被册封为贵妃,住进了飞凤宫。”
云锦惊奇得问:“哦?那两年前是哪位娘娘住的飞凤宫?”
段鹏脱口而出:“自从六年前傅贵妃身亡,飞凤宫就一直空着,直到邵贵妃住了进去。”
云锦大感兴趣的接着问:“听说傅贵妃是染了暴病身亡,到底是染了什么病呢?”
段鹏闻言,脸色大变,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祸从口出,入宫这么多年,这点分寸他都掌握不好,活该挨那二十大板。
云锦看段鹏脸色惶恐,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段总管,本宫看你脸色不好,可有什么事?”
段鹏往门外看看,见没有一个人影,这才放下心来,压低声音,好心的提醒道:“娘娘,祸从口出。傅贵妃一事,娘娘千万莫要再提,奴才也只当从未听过。奴才纯粹是为娘娘着想,在这后宫中,知道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娘娘千万要谨记。”
云锦心中大失所望,段鹏的一番话,更加深了她对姐姐傅红莲死因的怀疑,可是,毕竟现在段鹏还没有成为她的心腹,她也不好追根究底的问太多,以免打草惊蛇。当下装作惶恐的样子,感激的说道:“多谢段总管提醒,本宫初来乍到,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以后还望段总管多多帮衬才是。”
“娘娘放心,以后娘娘的事就是奴才的事,奴才定会竭尽全力为娘娘效力。”段鹏言辞凿凿。
“段总管,本宫一定记着你的好!”云锦莞尔笑道。
段鹏看着眼前仙人一样的云锦,又想到午时皇上看云锦的宠溺眼神,心中暗叹,新人换旧人,风光轮流转,奈何身已残,空自嗟悲叹!
慈央宫。
身穿暗青色流彩暗花月裙,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太后沈燕娴端坐在凤榻上,手中端着一杯花茶,轻抿了一小口,轻笑着说:“皇后,这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即便是锦妃那小妖精受宠,但她毕竟是外邦女子,可以说,对你的后位构不成一点威胁。”顿了一下,太后又接着说道:“哼!总好过让邵贵妃一人独得盛宠,你看她,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奈何往事已矣
皇后沈画着一袭樱红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头戴金凤钗,美眉微蹙,神色幽怨的道:“母后,皇上终日不来臣妾房中,臣妾······什么时候才能怀上龙嗣?”
太后闻言,心中也是暗自担心,她把茶盏重重放在茶案上,冷讽道:“皇后,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年轻时不懂事也就罢了,而今,你都三十多岁了,还如此糊涂。”
皇后抿了抿唇,语气不善的辩驳,“母后,皇上一直都不待见臣妾,母后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母后非逼臣妾进宫,要臣妾以大局为重,若非如此,臣妾现在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堂堂一国之母,受万人敬仰,到底有什么不好?只有你做了皇后,沈氏一族才不至于没落,母后年纪大了,许多事是力不从心,你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皇后的位子,至于子嗣吗······你放心,母后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皇后敛眉,心中愤恨不已,若非太后,她的亲姑姑,当年自作主张,送她入宫,她现在一定是和她心心相印的御林军统领张震过着自在逍遥,幸福恩爱的日子,好过这漫漫长夜,一个人孤零零的独守空房,顾影自怜。
奈何往事已矣,伊人逝去!再怎么悲愤,后悔,自责又如何,她的身上背负着一个家族的荣辱兴衰,她一直就是身不由己,任太后摆布的棋子!
“太后娘娘,听说今个邵贵妃自依兰宫中回去,飞凤宫大大小小的奴婢,都被她骂了个够,光摔碎的瓷器足足向外运了三四个来回。”一旁的桂嬷嬷谄媚的说。
桂嬷嬷和太后年纪相仿,是太后的陪嫁丫鬟,言辞恭谨,做事周到,很是得太后欢心。
太后闻言,微挑眉,冷哼一声说:“好,这真是太好了,总算能让哀家好好的歇一口气了!”
“就是,看她以后还会不会那么嚣张!”桂嬷嬷一边抬手帮太后娘娘捏着肩膀,一边附和着陪着笑脸说道。
又是一个漫漫长夜,繁星满天,月色稀朗,云锦好怀念二十一世纪,有电视,电脑的日子,再不济,有个收音机也是好的。怪不得人们常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古人没有用过那些现代化的电器,自是不知其中奥妙,云锦就不同了,她经常怀念那些抱着爆米花,零食,享受电视电脑的悠闲时光。
长发披散,白衣飘飘,云锦浑身上下未戴任何饰品,在朦胧夜色中向御花园走去。厌烦宫里的繁冗礼节,假意的寒暄客套,白日除了必须的请安外,她几乎是足不出户。她已经好久没有欣赏过御花园中的美丽景致了。
夜深沉而静谧,御花园中繁花开的依旧姹紫嫣红,争奇斗妍,伴着天上星光,多了一层魅人的神秘色彩。云锦漫步花丛中,白衣黑发随风轻飘,姿容益发显得清丽脱俗,她尽情的肆意享受着这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美好时光,脚步轻盈,粉面含笑,仿佛这花全是为她一人而开,这草仅是为她一人而绿。
☆、思之如狂
身后隐约传来窸窣的脚步声,云锦微感诧异,何人会像她一样夜不成眠,跑来这御花园,于静谧无人时自在赏花。
思及此,云锦回头看去,心中有丝惊慌,糟了,她怎么把二皇子云轩这茬给忘了!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云轩一身月白色锦衣,头束紫色玉冠,俊颜含笑,轻佻着走了过来。
云锦美眉微拧,不屑的回道:“登徒浪子,空有一副好皮囊!”
云轩不以为意,衣袂轻飘,翩然来到云锦身前,抬手轻挑起云锦下巴,睥睨的说:“美人说话还是如此风趣,那天晚上,你爽约了,本公子可是等得好心焦啊!”
云锦使劲打掉云轩的手,后退一步,莞尔道:“这位公子真是自作多情,我可不记得与你有过什么约定!”
“美人,这些日子,我夜夜畅游御花园,为的就是能再见上美人一面,今夜总算让我得偿所愿,一解相思之苦。不知美人是哪个宫里的宫女,索性就跟了本公子如何?也不枉本公子自作多情一番!”云轩说着话,上前一步,一把把云锦抱在怀里。淡淡清雅馨香萦鼻而来,云轩心神俱醉,日思夜想,今夜美人在怀,他情思涌动,俯身亲向云锦的诱人红唇。
云锦的脸霎时涨得通红,惊诧,不屑,厌烦,她急急地偏过头,奋力推开云轩,怒嗔道:“看公子风度翩翩,竟然是一介轻薄小人,告辞!”
云锦说完,转身欲走,云轩心中怅然若失,不甘的抓住云锦衣袖,黯然道:“美人,你可知道我是谁?我说要你,这辈子就要定了你,你信吗?”
云锦平静的看着他,我何尝会不知道你是谁!按宫中礼节,你还要尊称我一声“锦妃娘娘”。当下心中烦扰万分,也不想多作解释,冷冷道:“你是谁我根本不想知道,只是可惜了这大好夜色,我却不能静静欣赏,唉——”
用力拂下云轩的手臂,云锦看也不看他一眼,快步离去。
云轩痴痴地看着云锦离去的清冷背影,刚刚见到云锦的欣喜之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心痛,失落,伴着浓浓情意,微微怒意。
两日后,酉时,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夜色比往日来得早了些,空气中难得的一丝清凉冲淡了些夏日闷热的暑气。
依兰宫宫门两旁红色灯笼高悬,依兰宫中大红喜烛高燃,红绸飘曳,云锦身着和亲当日的大红霞帔,头上顶着缀满金黄流苏的大红盖头,静静的坐在凤榻上,红叶和绿荷则一脸喜气的忙忙碌碌,桌上红枣,花生等吉祥干果满满的盛了好几盘子,两杯浓香馥郁的喜酒静静的摆在桌上,整个依兰宫沉浸在一片神秘而又喜庆的氛围之中。
“皇上驾到!”随着王贵公公的一声通传,红叶和绿荷急忙迎向大步走进依兰宫中,身着明黄锦衣的云逸飞,一边跪下行礼,一边恭贺道:“奴婢贺喜皇上,愿皇上和娘娘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小小心愿
云逸飞闻言,微感诧异,脚步稍顿,摆手示意二人平身,待转眸看到房中的喜庆布置和端坐在凤榻上的身着大红嫁衣的云锦,蓦地俊颜含笑,目光温柔,戏谑的说:“爱妃这是何故?”
云锦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定了定神,轻柔的回道:“皇上,臣妾对皇上倾慕已久,今日终于得偿所愿。臣妾希望皇上能满足臣妾一个小小心愿······让臣妾能像寻常女子一般披上嫁衣,与皇上行嫁娶之礼。”
“今日,朕,一切都依爱妃的。”云逸飞心中即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一丝感动,锦妃能这样重视今夜,说明她是真心喜欢他的。
“请皇上为娘娘挑去喜帕!”绿荷走上前来,递给云逸飞一杆喜秤,眉开眼笑的说。
喜秤轻挑,大红喜帕下云锦清丽脱俗的倾城容颜上染着一抹娇羞,潋滟水眸,娇俏红唇,说不出的旖旎风情,道不尽的万千魅惑。
“皇上。”云锦羞赧的看着云逸飞,面色绯红,语声娇柔,云逸飞虽然早就见过她,此刻依旧是怦然心动。
“爱妃。”云逸飞轻抚上云锦羞红的脸颊,俯首把云锦紧紧的搂在怀里。这么一个让他心动的小女子,他竟然生生冷落了她这么长时间。元景身份高贵的公主又如何,即便给她十个公主,也不如眼前的这个女子来得珍贵!
云锦眸光流转,朝侧立在一旁的红叶招招手,红叶微微颔首,含笑走上前来,语声清脆的说道:“锦妃娘娘,你是否愿意嫁给皇上,一辈子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娘娘爱自己一样,无论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不离不弃,相伴一生!”
“我愿意。”云锦抬眼含情注视着云逸飞,羞涩的答道。穿越之前没能披上婚纱,今夜,她要古今婚礼都过上一遍,虽然有些不伦不类,可是她不想心中留下遗憾。
皇上三宫六院的可以不在乎,可她不行,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子。
云逸飞俊颜微怔,难道元景娶亲还有这样的习俗,他可是闻所未闻。
红叶偷偷瞧了皇上一眼,接着说道:“皇上是否愿意娶锦妃娘娘为妻,一辈子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皇上爱自己一样,无论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不离不弃,相伴一生!”
红叶好不容易没有出错,而且还很流利的把这些话一字不错的背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不知娘娘哪来的这些奇怪的语句?不过,还好,总算是没负娘娘之托。
云逸飞深邃的双眼专注的凝视着云锦,一辈子,爱她要像爱自己一样,自己能做得到吗?云锦精致迷人的瓜子脸,烛火映照下晕上了迷离的光影,眼中含着殷殷期盼。
爱与不爱于她已经没有什么分别,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毅然决然的走上了这条路,哪怕它是一条不归路,她也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青龙玉佩
爱与不爱于她已经没有什么分别,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毅然决然的走上了这条路,哪怕它是一条不归路,她也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当然,眼前的云逸飞俊朗不凡,成熟的男人魅力中多了一分帝王霸气,她应该庆幸的,庆幸北狄的皇上不是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而且,她也希望皇上待她能与别的后宫女人不同,至少也应该付出些许真心,不枉她千里迢迢来和亲一场。
四目相对中,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云逸飞的话语终于悠悠出口,“我······愿意。”
云锦提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她看得出,云逸飞是深思以后做出的回答,他没有像一般的男人那样信口开河,随意敷衍,这一点让云锦对他生出些许好感。
夜雨自窗外送来阵阵清凉,轻把琉璃杯,共饮合卺酒,红黄衣袖交织**,道不尽的情意绵绵,柔情似水。
红叶和绿荷互相对视一眼,轻轻退出房去,她们心中有丝窃喜,锦妃娘娘终于开窍了,依兰宫的日子会一天比一天好。
浅笑含娇,欲语还羞,云锦此时一副新入门的小媳妇姿态,云逸飞不由得看得痴了。心像初涉爱河的年轻人一样怦怦直跳。
“皇上说过要保护臣妾的······臣妾希望,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皇上都不要食言!”云锦想起她来北狄的目的,想到以后无法预测的种种,想起风雪夜那鬼魅惊悚的一幕,眼神微暗,神情变得有些抑郁。
云逸飞轻挑起云锦的下巴,温柔的说:“爱妃,朕一定会好好待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朕都会保护你,绝不食言。”
云锦看着云逸飞,粲然一笑道:“臣妾和皇上开玩笑呢!皇上乃一国之主,皇上能对臣妾说这些话,臣妾已经很开心了,何况皇上嫔妃众多······日后种种,旦夕祸福,谁又能预料?纵使臣妾与皇上心心相印,也不能奢望皇上真的做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保护臣妾!”
云锦的一番话温婉动人,情深意切,云逸飞把她拥在怀里,轻吻着云锦的发丝,爱怜的说道:“爱妃,朕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爱妃大可以放宽心!”
云锦含笑点点头,从脖颈上取下一串项链,那项链由88颗白如羊脂的和田玉串连而成,项坠是一枚雕刻有月季花的玉佩,那月季花含苞怒放,栩栩如生,更为可贵的是片片月季花瓣都裹着一层金色的玉皮,烛火辉映下,甚是耀眼夺目,惹人喜爱。
云锦郑重的把项链交于皇上手中,吐气如兰的说道:“皇上,在我们元景有这样一个习俗,大婚之夜,新郎新娘要互相交换礼物,以示夫妻交心,白首到老。这项链是臣妾最为心爱之物,臣妾现在把它送给皇上,就像······就像臣妾把自己的一颗心交付于皇上。”
云逸飞看着手中项链,把它紧握在手中,随后,他毫不犹豫的扯下随身玉佩交于云锦,深情的说:“爱妃,朕现在把先皇赐予的这枚青龙玉佩交于你,你可要妥善保管。”
☆、美丽的谎言(求加入书签)
在北狄皇宫,见青龙玉佩,如见皇上,云锦又何尝不知道这枚玉佩的珍贵,她推脱的说道:“皇上,这礼物太贵重了,臣妾不能要,皇上能有此心意,臣妾已经心满意足!”
“爱妃就好好保管,莫要推辞了。”云逸飞亲了一下云锦的脸颊,心神荡漾的说道。
云锦含笑收下了玉佩。云逸飞如此痛快地把玉佩送与云锦,云锦心中既有丝感动,又有些内疚,她想不到云逸飞真的对她动了真情,而她,为了得到这枚玉佩却是设想了好几套说辞,哪想的到,玉佩来得竟是这般容易。
“爱妃在想什么?”云逸飞看云锦有些走神,双手轻抚上云锦的脸颊问道。
云锦心中一慌,忙冲着云逸飞嫣然一笑,娇嗔的说道:“臣妾来北狄这么些日子,皇上对臣妾几乎是不闻不问,臣窃以为,以为皇上厌烦臣妾,谁知皇上待臣妾如此真心,臣妾臣妾真是太幸运,太感动了!”
“既然感动,那就好好陪陪朕吧!”云逸飞语声喑哑,俯身将云锦整个抱起,来到凤榻前,把云锦轻轻放在凤榻上,俯首吻了上去。
陌生而又似曾熟悉的触感刹那间震慑了云锦的心灵,不知为何,在这一刻,她满脑子都是萧易寒无情的话语:
“云锦,要不是你当初死缠烂打,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我爱的是林雪,一直爱的都是林雪!”
“够了!云锦,瞧瞧你现在的疯样子,我真后悔,没有早一点甩了你,你给我滚出去。”
往事历历在目,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已经忘记,不会再在意,可如今回想起来,心中还是生生地痛。
眼泪刹那间涌出眼眶。
这辈子,难道她要注定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这不是她想要的!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对她而言,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云逸飞回味着嘴里咸涩的味道,徒然止住动作,抬起头来,神色不虞的沉声问向云锦:“怎么,你不愿意?”
纵是心中千般不愿又如何,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她无怨亦无悔!
好在她与他交换了礼物,举行了一场半土不洋的婚礼,与她,也算一个小小的安慰!
没有梦寐以求的白色婚纱,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更没有唢呐锣鼓礼乐齐鸣,有的只是她慷慨如赴刑场的勇气,和对未来的殷殷期盼之情。
甜甜的一笑,云锦像一朵含着朝露的粉色睡莲,清丽而诱人。
“臣妾,愿意!”
云锦含羞带怯的说完话,脸上绯红一片,云逸飞看的有些痴了,刚刚升腾起的一丝怒意转瞬间烟消云散。好一会儿,他才柔声道:“朕,会对你好的!”
云锦点点头。
后宫佳丽三千人,最不可测君王心!
即便是美丽的谎言也总有它灿烂辉煌的一刹那。
她不祈求永远,只要待她做完了她必须要做的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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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亲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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