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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色芳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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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行得端,坐得直,有理有据,有什么好怕的!”云锦笑嗔着红叶,款步向依兰宫方向走去。
  红叶微愣了一下,紧跟着撵了上去。
  雾气消散,红日高照,风拂过,淡淡的清凉,隐隐有了些夏末的意味。
  这天晚上,云逸飞依旧来了依兰宫。
  绿荷和红叶忙跪下行礼,“皇上吉祥!”
  云逸飞明黄衣袖轻扬,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二人平身。
  “老婆,老公来了哟!”云逸飞径直走向云锦,戏谑的说道,他脸上笑意盎然,看起来心情甚好。
  “皇上老公驾到,老婆锦儿这厢有礼了!”云锦含笑对着云逸飞福了福身子,调笑着回话。
  云逸飞大笑着上前一步,一把揽过了云锦。
  红叶掩着嘴和绿荷对视一笑,二人轻轻退出房间。
  “皇上,今个怎么又来依兰宫?”云锦伸手环上了云逸飞的腰,娇嗔着问。
  云逸飞闻言,面色一紧,“锦儿这么快就厌烦朕了?”
  看着云逸飞面色不虞,云锦双手游离着搂上云逸飞的脖颈,讪笑着说:“厌烦?怎么可能!皇上来臣妾这里,臣妾欢喜还来不及呢!只是”云锦话说到一半,欲言又止,抬眼看着云逸飞。
  “只是怎样?”云逸飞闻言脸色缓和,揶揄地问。
  云锦把头埋在云逸飞怀里,幽幽的开了口:“皇上,白日里,母后告诫臣妾,要??要臣妾劝皇上雨露均沾,不要臣妾总霸着皇上,母后所言甚是,毕竟毕竟皇上不是锦儿一个人的!”

☆、淑妃小产

  “锦儿希望朕只属于你一人?”云逸飞双手捧起云锦娇媚的粉脸。他眸色深沉,紧盯着云锦。
  他是皇上,他也有他的无奈,他何尝不盼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是,自他坐上了那把象征着权利,地位的龙椅,这一切对于他只是可望不可及的梦!
  云锦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水眸清澈,她顿了顿,淡笑着回道:“锦儿是皇上一个人的,又何尝不希望皇上也只属于锦儿但是,皇上终归是皇上!臣妾只愿皇上能做到当日所说的不离不弃,那么锦儿就不枉此生了!”
  云逸飞轻叹了一声,紧紧的搂住了云锦。
  “淑妃有了身孕,皇上还是移驾清泉宫去关心一下吧!”云锦柔声劝道。
  “锦儿当真舍得朕离开?”云逸飞轻吻着云锦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发丝,戏谑的说道。
  云锦轻轻推开云逸飞,嗫嚅的说:“皇上难道不知道,小别胜新婚!”
  “哈哈哈锦儿说的对极了,那朕就等着锦儿的胜新婚了!”云逸飞听得云锦一番话,心情极为舒畅。别的娘娘们都是极力讨好挽留皇上,这锦儿,还真是后宫之中的一朵奇葩。
  云锦脸色通红,真想暗暗抽自己两个嘴巴!
  云逸飞轻啄了一下云锦诱人的红唇,揶揄的说:“锦儿说去哪儿,朕就去哪儿!”忽而,转脸向依兰宫门外喝道:“摆驾清泉宫!”
  躬身送走了云逸飞,云锦心中轻松了许多,她终于又可以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凤榻上了。
  夜风徐徐,微微有了些凉意,想起了云逸飞,云锦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温柔,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
  连着两日,皇上都是夜宿清泉宫。
  皇上还真是个听话的“孩子”,云锦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很奇怪,又特别的好笑!
  可是,悲剧还是重演了!
  这日申时,红叶来禀说:“娘娘,听说淑妃小产了!皇上龙颜大怒,正在清泉宫彻查此事。”
  云锦大惊,本以为有皇上眷顾,淑妃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会很安全,奈何,还是一出悲剧!云锦感到即伤心又愤怒!
  一次不够,竟然还要再来一次!云锦能想象得到淑妃是怎样的哀恸欲绝,肝肠寸断!她想起了穿越之前肚子里那个可怜的小生命,想起了姐姐傅红莲肚子里已经七个多月,却还是没能看一眼这个光怪陆离,繁华世界的小外甥,或许是小外甥女!
  到底是谁下了黑手,同样都是损害皇家子嗣,这件事和姐姐身亡是不是同一个主谋?
  清泉宫和依兰宫中间隔着德妃的昭华宫和贤妃的秋宁宫,蜿蜒的青石路两旁亭榭闲适,花木茂盛,云锦急匆匆的奔向清泉宫,眼中水雾氤氲。
  “娘娘,慢点!”红叶紧撵在云锦身后,焦急的喊着。
  清泉宫里布置得典雅精致,温馨柔和,却掩不住浓浓的悲伤气氛!淑妃虚弱的躺在凤榻上,眼圈红肿,许是已经哭了好长时间,此时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似的轻声哽咽!

☆、不易察觉的温柔

  皇上脸色铁青,冷肃的眼光扫视着房中诸人,待他的眼光触及刚刚进ru房中,一脸悲戚的云锦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云锦看着眼前伤痛而又无奈的云逸飞,有了一点点心痛!想他高高在上的一代君主,看着自己的子嗣一个个未及出生便死去,他却无能为力!这该是怎样一种复杂又痛楚的心情。
  皇后,德妃,贤妃太医,还有跪了一地的丫鬟,太监,该来的一个都不少!太后许是见惯了此类事,并没有前来。
  云锦对着云逸飞微微福身,又转身向皇后施了一礼,然后静静的站立在一旁。
  “傅太医,可找出一些线索?云逸飞盯着傅太医冷冷地问道。
  傅太医略微思索了一下,躬身回道:“回皇上,清泉宫中一切用具微臣都是定期检查,暂时还没发现什么问题??微臣昨日才给淑妃娘娘把过脉,一切正常,谁知会”傅太医说完这番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只能瞧身体上的病,这后宫之中人心叵测,诡异倾轧他又怎能看得懂,说的明白?
  云逸飞俊颜肃然,他狠狠的瞪了傅太医一眼,怒斥道:“朕是怎么交代你的!你这太医是不是不想做了查,继续给朕查!”
  “微臣遵旨!”傅太医战战兢兢的跪下回道。
  皇后和各宫娘娘都面面相觑,疑虑重重,人人一副无辜的样子!云锦在一旁看了半天,也看不出谁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傅太医站起身,向前走了一步,疑惑的看着面前跪着的丫鬟问道:“淑妃娘娘今日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切都遵从太医的嘱咐,几乎几乎和昨日的膳食一模一样!”一位身穿绿衫,眉眼清秀的丫鬟鼓起勇气,轻颤着声音回答。她叫庆云,是淑妃的贴身丫鬟,曾经去过依兰宫,伶俐可人,云锦对她的印象不错。
  “只有这些吗?”傅太医接着问道。
  “哦,对了,午膳前,太后娘娘派人送来了一碟红枣糕,还有就是贵妃娘娘送来的一碗花生百合银耳羹。”庆云转眸胆怯的看了一眼贵妃娘娘,说完话,忙又把头低了下去。
  众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集中在一脸惊愕的邵贵妃身上,淑妃也抬起头,抬手怒指着邵贵妃,悲愤的说:“妹妹当姐姐真是心疼妹妹,想不到姐姐竟然是蛇蝎心肠,你你还我儿的命来?”
  “贵妃作何解释?”云逸飞声音清冽,目光如刀,冷冷的盯着邵贵妃。
  邵贵妃顿时花容失色,急忙跪到云逸飞面前,急切的说:“皇上一定要明察,臣妾是给淑妃妹妹送了碗花生百合银耳羹没错,可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碗羹。妹妹小产和臣妾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
  云逸飞冷哼了一声!

☆、竟也做起贼了

  云逸飞冷哼了一声!
  皇后款款走上前来,不屑的瞥了一眼邵贵妃,冷语说道:“贵妃妹妹此话是何意?难道妹妹怀疑这件事是母后所为不成?”
  邵贵妃神色惊惧,忙不迭的摇头,她跪着来到云逸飞身边,双手紧紧拽着云逸飞绣着金龙的明黄衣摆,分辩着说道:“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没有说是母后,皇上皇上,这件事的确不是臣妾所为,臣妾只是听说淑妃妹妹喜欢喝花生百合银耳羹,才吩咐御膳房多做了一碗,臣妾只是一片好意,皇上千万莫要冤枉了臣妾!”
  “皇上,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一旁的淑妃欠起身,泪珠涟涟的恳求着云逸飞。
  云逸飞俯身抓着邵贵妃的胳膊,使劲甩开,怒声道:“来人,送邵贵妃回飞凤宫,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宫门一步,待查清事实,再做决断!”
  德妃幸灾乐祸的看着邵贵妃,贤妃面色沉静,说不上是喜还是忧,而皇后则是一副对邵贵妃深恶痛绝的样子。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是冤枉的,皇上一定要明查”邵贵妃大呼着冤枉被几个管事太监强行拽出了清泉宫,渐渐的,邵贵妃的声音愈来愈小,直至完全消失,但却是久久萦绕在云锦耳边。
  凭直觉,云锦认为这件事不是邵贵妃做的,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傻,在自己送的汤中做手脚,这不是明着告诉别人,她就是罪魁祸首吗?
  假如这事不是邵贵妃做的,那么会是谁呢难道是——太后!云锦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恐惧!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孙辈都下得了手,那该是怎样的狠戾和阴毒!但愿是她想错了!否则,这一切将是多么的不堪和悲哀!
  众人陆续散去,云锦却不由自主的走到紫檀雕花圆桌前,盯着那被淑妃吃的还剩半碟的红枣糕微微发愣。她转眼看看,原本一屋子略显拥挤的人群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几个丫鬟正在凤榻前小心翼翼的安慰,服侍着淑妃。
  她匆忙的捡了一块红枣糕塞入袖中,心里忐忑不安,她竟也做起贼了!这做贼的滋味还真不好受,万一被人撞见,轻则说她不懂规矩,贪吃成瘾,若是传到有心人那里,搞不好会说她疑心太后,这罪名她可真担不起!
  虽然她现在甚得皇上喜欢,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母子连心呐!
  好在没有人注意云锦,她定定神,来到淑妃榻前,只说了一句话,“姐姐纵是再伤心,也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找出真凶!”
  淑妃蓦地止住哽咽,泪眼婆娑,对着云锦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在淑妃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云锦也不知道她究竟做的对不对,她只知道,这种悲剧不能再重演了,太血腥,也太惨痛!
  黄昏时分,残阳如血。
  云锦正在书案前,一笔一笔的练习着大字,偶尔抬头,对着墙上的那副颜真卿的《自书告身帖》微微颔首,时间就在这静谧中一分一分悄悄溜走!

☆、温柔如风

  “娘娘,皇上派人来宣娘娘去飞凤宫。”绿荷进来禀报。
  云锦略感诧异,不是正调查淑妃小产的事吗,宣她去飞凤宫能有何事?
  轻轻把狼毫放入青瓷蓝花的笔架上,云锦整了整衣衫,在绿荷的陪伴下匆匆赶去飞凤宫。
  飞凤宫的华丽奢侈一点也不亚于皇后的凤仪宫,甚至更胜一筹!奇花异草比比皆是,物品用具极尽豪华!
  十几个太监,丫鬟微微战栗着立在飞凤宫宫门两侧,见了云锦过来,皆面色极其恭敬的匆匆俯身行礼,云锦见此情景,摆摆手示意绿荷留在宫门外,她则一脸疑惑的径直走进依兰宫。
  云逸飞一脸怒容的站在寝宫正中,双手背负在身后,冷冽的盯着邵贵妃,一言不发。
  邵贵妃跪在云逸飞身前,娇媚如花的左脸上隐隐红肿,像刚刚挨了一个狠狠的巴掌,神色恐惧不安,脸上布满泪痕,再不复往日跋扈姿态。
  她见了云锦进来,眼中恨意乍现,阴毒的瞪着云锦,云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这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锦儿来了!”云逸飞转眸看着云锦的目光含着数不尽的温柔,隐隐夹杂着一丝歉意!
  云锦莫名奇妙的向云逸飞微微颔首,到底关她什么事?
  “邵沉香,你居心叵测,胆大包天,当着锦儿的面,你说说这几张符纸是怎么回事?”云逸飞衣袖骤扬,几张黄色画有红色字符的符纸洋洋洒洒的飘落在邵贵妃的身旁。
  云锦走上前,随意捡起一张符纸,轻轻念道:“癸巳,己未,己卯,酉时”这是她的生辰八字,邵贵妃如何知晓?
  云锦又俯身捡起落在邵贵妃背后的那张符纸,那张符纸上赫然写着“欧阳云锦”四个红色大字。
  云锦刹那间明白了,这一定是邵贵妃请的宫外法术高超的道士为她做法用的,可是邵贵妃一定想不到,淑妃小产,她会有最大的嫌疑,皇上命人搜查飞凤宫,竟把这些符纸给搜了出来。
  云锦想,邵贵妃现在一定是暗叫倒霉死了。
  哎!女人可怕的嫉妒心!
  云锦忽然有种做了小三的感觉,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小三,可她却不知不觉的成了小三,不,也许是小九,小二十一?
  云锦自嘲的笑笑!
  想来,邵贵妃也不过一遭受冷落的痴情女子罢了!
  “锦儿,你是当事人,邵贵妃就交与你处置,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云逸飞深邃的眼眸里,漾满了怜惜,他薄唇微勾,瞧着云锦,深沉的说道。
  邵贵妃听着云逸飞这温柔如风的话语,樱唇紧抿,眼中恨意更浓,她紧紧握着拳头,红艳艳的指甲,深深地扎进手掌里,隐有血丝渗出。
  云锦云淡风轻的笑道:“臣妾还以为是多大点事呢,竟把皇上气成这样!不就是几张符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皇上快请贵妃姐姐起来呗!”
  云逸飞难以置信的问了句:“锦儿不生气?”

☆、打翻了醋坛子

  邵贵妃轻哼了一声,白了云锦一眼,怨恨的说:“这事是本宫做的,本宫认罚,不要你那么好心!”
  云锦恍若未闻的走到邵贵妃身旁,笑意盈盈的对邵贵妃说道:“听说贵妃姐姐这里有上好的普洱茶,妹妹早就想过来讨要一杯!不知贵妃姐姐能否割爱?”
  云逸飞和邵贵妃都惊诧于云锦的态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锦儿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云逸飞惊异于云锦的豁达,若是别的妃子得了这个机会,一定会趁机揪住邵贵妃不放。
  “皇上,算了,淑妃姐姐刚刚小产,这后宫之中本就愁云惨淡,何苦再计较这些小事!再说,臣妾本就不信这些江湖伎俩。皇上看看,臣妾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云锦故意左右摇晃了下身子,摊开双手,含笑盯着云逸飞。
  云逸飞释然,转眸看了一眼邵贵妃,冷冷的说:“既然锦儿不再追究,今日之事就暂且作罢,如有下次,定不轻饶!”
  看来皇上并没有在飞凤宫找出什么致淑妃小产的证物,不然,一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皇上把丫鬟,太监遣到飞凤宫门外,看来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邵贵妃的父亲是当朝丞相邵驰,皇上给他留有几分薄面是应该的。只是此事牵扯云锦,皇上才会更为恼怒,既然云锦毫不在意,皇上就没必要再深究了!
  “妹妹请用茶!”待云逸飞出了飞凤宫,邵贵妃请云锦坐下,并亲自泡了杯普洱茶,重重的放到云锦身边的茶案上。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挺感激云锦的,只是想到云锦现在甚得盛宠,她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坛子,酸味滔天。
  “谢谢姐姐,姐姐也坐,妹妹早就想和姐姐亲近亲近,只是怕姐姐瞧不上妹妹!”云锦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拨弄着茶叶,瞧了邵贵妃一眼说道。
  这个锦妃还真是不见外,也不知道这是在谁的宫里!邵贵妃心中暗讽。
  “妹妹乃元景公主,身份高贵,姐姐岂有瞧不上之理!”邵贵妃轻抚着红肿的脸,缓缓坐在云锦右侧的一张圆凳上。
  “哎姐姐,说句实话,除了皇后,我们就算再受宠,也只不过是皇上的妾室而已,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说完这番话,云锦怅然的叹了一口气,轻抿了口醇香浓厚的普洱茶,
  邵贵妃惊异的看着云锦,她盼望皇上天天能来飞凤宫,皇上的心里永远想着她,念着她,可她从来就没有想这么多。
  锦妃说得对,在民间,像她这样不就是个妾吗?
  但,转念一想,妾又怎么了,像她这样的妾,北狄又能有几个?
  贵为皇后怎么了,还不是整日独守凤仪宫,伶仃一人,皇上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
  当然,能坐上皇后的宝座就更好了!
  “妹妹有所不知,六年前,皇上就要废了皇后,另立当时的傅贵妃为皇后,太后执意阻挠,后来那傅贵妃殁,此事才算告一段落。”邵贵妃不屑的说着,仿佛废后也是迟早的事!

☆、难道是她想错了

  “听说傅贵妃的娘家在傅贵妃殁的当天晚上就被血洗了!真是可怜啊!”六年了,云锦想起那件事,心中还是疼痛不止,她有些焦急,希望能从邵贵妃的口中得到一丝线索。
  邵贵妃看着云锦,唏嘘的说:“傅将军与爹爹一向交好,傅家出事后,爹爹曾经全力追查凶手,可是一丝线索都寻不到!直到出事大约两年后,爹爹从外面回来,一言不发,面容惊惧,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追查过凶手!”
  云锦陷入了深深地沉思,良久,才对着微微发愣的邵贵妃说:“那丞相大人就没有说是为什么?”
  “爹爹说是实在找不到线索,是个无头案,没法查了!”邵贵妃说完话,疑惑地盯着云锦,问道:“妹妹好像对这件事特别关心!”
  云锦抿了抿唇,轻咳了一声,笑道:“妹妹只是想着傅将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扬,竟有如此凄惨结局,老天也太不公道了!”
  看着房中光线稍弱,天色已晚,云锦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告辞离去,临走时,云锦云淡风轻对邵贵妃说了句:“其实,妹妹挺佩服姐姐的,这飞凤宫怨气颇重,也就姐姐才能镇得住!若是换了妹妹,恐怕晚上连觉都睡不安稳了!”
  邵贵妃面色稍暗,一抹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回到依兰宫,已是掌灯时分,风起,跳跃的烛火忽明忽暗,绿荷忙去关了窗户,红叶给云锦沏了一杯花茶,轻轻放在圆桌上,圆桌上云锦插在青瓷花瓶里的几支粉红月季,正娇艳的怒放着。
  云锦早早的遣绿荷和红叶去睡了,皇上今晚还是留在了清泉宫,房里静悄悄的!
  慢步走到凤榻前,云锦俯身从枕下拿出了一个白色丝帕紧包着的小包裹,轻轻打开,里面赫然就是那块自淑妃娘娘那里偷来的红枣糕。
  云锦捧着红枣糕,凑上鼻尖轻闻,心中紧张万分,她害怕是她最不愿接受的结果。
  醇厚香甜的枣香味令人垂涎欲滴,并没有一丝麝香的味道。麝香的香味浓郁,经久不散,和这红枣糕的味道是截然不同,难道是她想错了,云锦提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云锦忍不住,捏了一小块,放入口中,软濡甜爽,和以前吃过的红枣糕大致相同,细细品味,隐隐有些渣滓,但并不明显,也丝毫不影响红枣糕的美味。
  云锦心思缜密,她略微思索了一会,掰了一小块红枣糕,轻轻碾碎,慢慢放入茶杯,又满满的倒上了清水。做完这些,她静静地趴在桌上,瞧着红枣糕的反应。
  夜色渐浓,月儿高挂,云锦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烛火渐渐燃尽,一切静谧而安详!
  云锦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如水月华透过雕花窗棂照进屋内,房中物品依稀可辨。
  云锦起身点亮了一盏灯,她掌灯凑近那盏茶杯前观看,赫然发现茶杯上方漂浮着薄薄的一层类似花瓣或蝉翼的东西。

☆、就是红花

  那会是什么呢?难道是枣皮!
  云锦用手捏了一点,轻轻碾着,不,绝不是枣皮,枣皮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碾碎,再凑上鼻尖轻闻,淡淡的,熟悉的味道,难道是
  云锦放下灯盏,碎步跑向凤榻旁的柜子前,双手微颤,她抖索着打开红木锦匣,拿出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瓷瓶,迫不及待的倒出了几颗蚕豆大小的褐色药丸,又奔回桌边。两相比较之后,云锦又把茶杯上方的漂浮物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对,是红花!就是红花!
  看来这红花是后加上去的,没有经过碾磨,经清水一泡,就显了原形!
  褐色药丸是云锦从元景带过来的,是她自制的蜜制红花丸,每次云逸飞夜宿依兰宫,云锦就偷偷的吃上两颗,这种味道她再熟悉不过了!
  震惊,愤怒,感慨,悲哀??云锦抱着头,颓废的趴在圆桌上,渐渐的,泪水无声地流下!
  太后不是皇上的亲娘吗,怎么会这么狠毒?她这样残害皇上的骨血,究竟对她有什么好处?
  云锦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后宫之中,连母子之间都充满着算计,那还有什么可相信的?
  总有一天,做完了她想做的事,她就逃离这个令她憎恨,厌恶的金丝笼!
  良久。
  云锦抬起头,擦干眼泪,把剩下的红枣糕全部放入口中,大口咀嚼,美味香甜的红枣糕如今吃在云锦口中,味同嚼蜡!接着,云锦端起那杯泡着红枣糕的清水一饮而尽,又细心的再倒了些茶水冲着喝了下去,茶杯里,一丝红枣糕的痕迹也找寻不见。最后,她把蜜制红花丸收拾好,向四周看了一下,下定决心把那个盛着红花丸的小瓷瓶,埋在了窗台前的那个栽着蟹爪菊的花盆里。
  一切妥当之后,云锦来到书案前,挥毫泼墨,一遍又一遍的写着“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直至晨光微熹,她才疲累的上?床,和衣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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