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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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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萍呆了一呆说:“……是的。”
沈琴接着问:“那你们家原来的佣人呢?”
苏萍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躲避着沈琴锐利的眼神,但随即就大声说:“我把他们解雇了,我是雇主,想换人,这不犯法吧?!”
晨光心知是沈琴从那位女佣口中没得到关于赵恒精神失常时的情况,却落实了这个女佣是在赵恒回来的第二天才来到赵家,而那一天赵恒被送进精神病院,这位女主人就立刻更换了佣人,显然是想隐瞒什么。他冷笑了一声,说:“他们?就是不止一人咯?那你为什么要解雇他们呢?而且就在您丈夫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当天。”
——
在省『政府』大楼的交通厅厅长办公室里,张超英摆弄着一只zippo打火机。他这只打火机看上去毫不惊人,在花『色』品种琳琅满目的zippo家族中是显得最为质朴的一类,却是zippo二十五周年庆时发行的限量珍藏版,嵌着一个周年纪念的专用徽记“1932…1957”,做工精良、品质卓异,更兼不可多得的收藏价值,市值早已超过万元,自然是他收受的贿赂之一。正因为它看似平凡,非zippo爱家不会注意到其惊人的价值,所以张超英敢随身携带使用。但此时他并不是在把玩这只珍贵的打火机,完全是心不在焉无意识的随手摆弄。自从那晚在情『妇』丁媛家里遭遇“白手套”后他一直都惶惶不安,预感到自己大祸将至。但晨光的桑塔纳轿车从小区大门开出又使他产生了一些幻想:晨光就是“白手套”,他在贼喊捉贼。自己有三个选择,一个是直接去找晨光谈判,以举报他相威胁,订立攻守同盟;二是去纪委自首并向国安部专案组举报晨光,立此大功,必然能得到宽大处理;三是静观其变,不采取任何行动。几天来,他始终被这个问题困扰,神不守舍。第三个选择无异于坐以待毙,根本不用考虑。第二个选择看似可行,五十七岁的人了,反正三年后就是仕途的尽头,不如弃官保命。举报晨光,为“白手套”案立下大功,或许可以不被判刑入狱。但麻烦在于晨光是否真的是“白手套”,无凭无证,如果不是,自己非但没有立功赎罪,反而成了胡『乱』诬陷攀咬,下场恐怕更加可怕。那么就只能考虑第一种选择了,但还是有问题,问题变成了如果晨光不是“白手套”,谈判就无从谈起。如果晨光就是“白手套”,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思之再三,张超英还是想尝试第一种方式,就算晨光不是“白手套”,为他提供“白手套”的线索,于他有益无害。再说他身为刑警,官员和党员腐败不是他职分内的事情,也许不至于就将自己押送纪委。即便他要押送,自己也可以做幡然悔悟状,对他说:“我来提供‘白手套’的线索,就是想去纪委自首了。”主动自首,仍可获得宽大处理。而万一晨光就是“白手套”,只要找他摊牌之前记录下有关资料,自己如果暴毙,这些资料就会曝光,那么晨光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就在张超英下定决心之时,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定了定神,大声说:“请进!”
门开处,进来了两个男子,一个在五十岁上下,一个四十出头的样子。张超英愣了一下立即认出了来者,是省纪委的岳鹏举和章斌,背心顿时渗出冷汗,但神『色』丝毫不『乱』,一脸惊喜地站起身来热情招呼:“哎呀,是老岳和小章啊,有失远迎,赎罪赎罪!快请坐!”
三人一同坐在了办公室会客区的沙发上,张超英的秘书端上了两杯茶水。张超英又热情地请岳、章二人抽烟,但二人都摆手谢绝了,这一举动让张超英更加心惊,他知道这二人都是要抽烟的,只得自己点上一支镇定心神。
岳鹏举面无表情地说:“老张啊,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做出解释。”
张超英收敛了不自然的笑容,正襟危坐问道:“什么事啊?”
岳鹏举却没有说话,而是自己掏出烟来点上,身体向后一仰,靠在沙发靠背上。章斌开口说话了:“请张厅长告诉我们雅典国际社区三栋三层五号的丁媛是什么人。”
张超英听罢悚然动容,手脚冰凉,不知道纪委是如何了解到丁媛的,是有人举报还是他们自行察知?不过此时无暇去探究这个问题,脑子里紧张地思考着应对之策,是该装傻谎告不知还是该缴械投降?他沉默良久没有回答,岳、章二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并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终于,张超英一脸严肃地说:“我明白二位的来意了,但我的事情稍后再说,现在我需要立即与国安部‘白手套’专案组的领导谈话,万分紧急,还要请二位安排。”
他说的话大出岳、章二人的预料之外,不禁对望了一眼。
第十五章 4。接触
下午,凌一彬处理完今天的工作,正准备登录游戏平台去看看,突然qq上传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他点开查看对方的资料,昵称挺长——雨下个不停,是个女的,年龄写的是三十七岁,请求的理由是“玩家新手求助”。凌一彬皱了皱眉,自从开始公测游戏平台,公布了自己的qq号,前来敲门的网友就络绎不绝。多数是游戏玩家,也时有咨询商务合作的,虽然提供了多个专门的游戏玩家qq群,也公布了客服人员的qq号,但他的qq还是门庭若市,只因为他是平台的老大。以前凌一彬的qq好友里是没有分类的,自从玩家们纷纷涌来要求加为好友后,他就专设了一个“普通好友”的类别,将要求加为好友的玩家通通放在这个类别里。从商业的角度讲,每个客户都是上帝,但他对纷来踏至的玩家咨询实在是应接不暇,以致于看到新来的玩家敲门,都有些无可奈何的感觉。
凌一彬接受了“雨下个不停”的请求,把她也归入了“普通好友”中,也没跟对方打个招呼,径自登录游戏平台去了。过来一会,对方的头像闪动起来,他点开对话框,只见对方的开场白很别致:“请问你有多玄?”
凌一彬笑了,回答道:“反正比你玄。”
“还没比,你怎么知道?”
“那就比一比吧。”
“你说怎么比啊?”
凌一彬本来只是随便回了那么一句,没想到对方竟然问怎么比,摇摇头回道:“你不是要咨询游戏问题吗?没问题的话,我还要工作。”
对方沉默了一会,发来信息说:“我不会玩杀人游戏,你能教教我吗?”
凌一彬回道:“我们网站的新手帮助频道里有详细的图文说明和游戏规则,你去看看吧。”
“安装了游戏客户端,为什么登录后文字是『乱』码啊?”
“你的『操』作系统是英文版的吗?”
“不是啊,是中文版的xp。”
“哦,那多半是你的系统里少了某些字体,无法正常显示。”
“那怎么办啊?”对方加了一个嚎啕大哭的表情。
凌一彬犹豫了一下,这个问题要给对方说清楚实在太麻烦了,如果对方是个“小白”,那绝对会把自己搞得吐血数升,便问道:“你是哪里的玩家?”
“和你一个地方的。”
“本市的?”
“是啊。”
“那看你是否方便把电脑主机拿到我们公司来,我叫人给你解决。”
“我用的是本本。”
“哦,笔记本就更方便了。”
对方便询问了感觉数码的详细地址,并约定次日上午十点拿笔记本电脑过来。像这样的问题已经处理过三四个了,凌一彬并不在意,第二天已经完全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接近十点才打车来到公司门口。他换乘了两辆出租车才到达目的地,原因是第一辆出租车司机一心想多拉快跑,一路在车河里左右穿梭,凌一彬一再提醒司机慢点,说自己不赶时间,但司机依然故我,终于发生了擦挂。凌一彬被迫下车,一大早心情就被破坏了,而再招出租车十分困难,等了十几分钟才招到一辆,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
感觉数码是租了省农业厅大院里一栋小楼的二层做办公室,凌一彬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正准备走进农业厅的大门,忽听身后的大街上传来尖利的急刹车声,连忙回头看,只见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停在了路中央,车前方一个女孩坐倒在地,她的双肩背包落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围拢过去,凌一彬向来不喜欢凑热闹,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农业厅大门里走。这时他听见一个洪亮的男声大吼:“又没撞到你,在这儿装什么蒜啊,想敲诈吗?!快点滚开!”无疑就是那个驾车的司机了。凌一彬心想:这家伙差点撞了那个女孩,非但不赔礼道歉,竟然还在那里出言不逊。他本就觉得有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都是这些开车的家伙给惹出来的,便转身就向大街中央走去。
这时别克车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看都只是袖手旁观,没人参与是非曲直的评论。凌一彬走进圈子,见那女孩已经站了起来,手里提着双肩背包,怒目瞪视着一个站在车边的粗壮男子,显见就是驾驶别克车的司机。只听司机吼道:“快点滚开,还挡在这里讹诈我啊?看你小小年纪,眉清目秀的,原来天生就是个母狗泼『妇』啊!”
那女孩非常沉稳,开口说道:“我只要你道个歉,就让你走。别说你只是给『政府』官员驾车的小小车夫,就是你家领导亲自驾车,不道歉也休想走人!”她声音虽然不大,情绪似乎也不激动,但语气硬似铁、冷似冰。
凌一彬对那女孩大感钦佩,又侧头看了看车牌照,果然是本地『政府』的车。那司机好像被打中了要害,显得有点气馁,但依旧不打算道歉,理直气壮地吼道:“你横穿马路还有道理了?!”
那女孩刚要说话,凌一彬已经抢先开口了,对那司机说:“你白内障还是青光眼啊?看看你的脚下是什么,斑马线!你在小学没学过吗?是不是你没上过小学啊?”
司机没料到杀出一个程咬金来,言语又如此犀利,立即气急败坏起来,见凌一彬中等身材,也不强壮,脑子一热,按捺不住挥拳就向他的脸打去。凌一彬没想到此人『性』子如此暴躁,竟然二话不说就动手,急忙闪避。这一拳从他脸侧擦着,险些击中,但那司机前冲的势头很猛,虽然躲过了这一拳,却已被那强壮的肩臂给撞上,凌一彬向后跌了出去。
凌一彬这一摔十分狼狈,虽然他体质很好,但擅长的是游泳运动,他相信如果是在水里,他一定能像浪里白条张顺制服黑旋风李逵一样将这司机收拾得服服帖帖。他从小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虽明知自己不是这司机的对手,但也毫不惧怕,翻身起来就冲向司机。他也挥拳向对方脸上打去,却被那人用左手一把抓住了手腕,接着就一拳向他面门反击过来,眼见已经无法闪躲。
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们身边,飞脚将那司机的拳头踢开,紧接着又是一脚,扎扎实实地踹在司机的胸口,那司机闷哼了一声就向后飞了出去,壮硕的身体重重地跌在了三米开外,旁观的人群都是一声惊呼。
凌一彬定睛看时,解救他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女孩,身手如此矫健,肯定练过散打或者跆拳道,不由大感敬佩和羞惭。
这时,一辆交警摩托车开了过来,警察一脸严肃地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从地上爬起的司机,又看了看汽车牌照,脸『色』显得有点犹豫。又转向那女孩和凌一彬,正欲说话突然又停住了,盯着那女孩看了一会,看上去更加犹豫,半晌才对众人说:“都散了散了!别影响交通!”说罢,竟然骑上摩托一溜烟的去了,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
那司机嘴里嘟嘟囔囔的,钻进别克车打燃了发动机,看热闹的人群也纷纷散去。凌一彬忙指着别克车对那女孩说:“他还没道歉!”
那女孩淡淡一笑说:“道歉还是不如那一脚实惠啊。”
别克车开走了,那女孩对凌一彬说:“谢谢你啊!你受伤没?”
凌一彬一脸窘态,不好意思地说:“你的功夫如此了得,我真的是不自量力多管闲事了,真是丢人现眼。”
那女孩看着凌一彬,真诚地说:“不是啊,要不是你出来打抱不平,我还没机会出手教训那家伙呢,到是连累你了。”
凌一彬听了更加不好意思,忙借口自己还要去上班,就和女孩道别急匆匆地走向农业厅的大门。
十点二十一分,凌一彬的办公室门被敲响了,开门的是公司唯一的文员闵虹,她说:“凌总,有位小姐说跟你约好十点钟过来的。”
刚刚在办公室里坐下没几分钟的凌一彬愣了一下,立即想起了是昨天下午那个“雨下个不停”,忙说:“哦,对,请她进来吧!”
只见一个女孩款步走进办公室,背着一个双肩背包,竟然就是那个差点被别克车撞到的女孩。凌一彬瞪大了吃惊的眼睛,那女孩也同样惊异地看着他,半晌,两人不约而同地哑然失笑。
一旁的闵虹被他们的神情搞得莫名其妙,用纸杯给来客到了一杯水就退了出去。凌一彬一边笑着一边请女孩坐下,问道:“原来你就是‘雨下个不停’啊?”
那女孩坐下,也笑着说:“原来你就是‘感觉有点玄’啊?是够玄的!”
凌一彬自嘲地说:“惭愧惭愧,还是你更玄,我们不用比了。”说罢才仔细打量她,只见这女孩装束打扮很简单,足蹬一双耐克运动鞋,上身穿一件高腰的白『色』短袖t恤,下着低腰的七分牛仔裤,腰髋之间『露』了寸许。她留着很精神的短发,鹅蛋脸光洁如玉,不施脂粉,一字眉颇有男子气概,一双杏眼大而有神。身姿挺拔,神态雍容,虽稚气未脱却隐隐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凌一彬心想:她资料上写的三十七岁,看这样子顶多十七岁啊,不过女孩的年龄不能打听,就说:“……呃……我该怎么称呼你呢?‘雨下个不停’也太长了点,总不能叫‘雨’吧?”
那女孩的大眼眨了两下,说:“我叫黄雨佳。”
来人正是原副市长黄承明的女儿黄雨佳。
第十六章 1。证词
与此同时,市公安局刑警队重案支队的部分成员紧急会议刚刚结束。晨光和沈琴昨日已经查实赵恒家原来的两个佣人是小芸和老侯,这两人已经被苏萍遣散,据悉是各自返回原籍去了,都在省内,一个是彤县,一个是丰隆县。为了查出赵恒精神失常的真相,晨光认为必须立即分路去找到这二人协助调查,而且要快,以防苏萍或者别的什么幕后黑手抢先一步杀人灭口。这个会议就是为安排行动任务,晨光将直接参与本次行动的成员分成三组,第一组是他自己和小乌,负责前往彤县找小芸;第二组是老廖和小洪,负责去丰隆县找老侯;第三组是沈琴等六人,负责跟踪苏萍、监视青骢集团和暗中保护赵恒。
沈琴很想跟晨光一起去彤县,这时多么难得的一次独处的机会啊,但她也明白晨光如此安排的用意:晨光、老廖和自己是重案组的三个柱石,不能分在一组。另外也是为了避嫌,同时还带有不让自己远途劳顿的关爱。因此她心里的滋味很复杂。
众人离开会议室,开始投入新的行动任务,晨光和老廖这两组也将立即启程。老廖叫住沈琴说:“可能你还得抽出警力跟踪青骢集团的付董事长孟广林,他和赵恒的老婆有一腿,赵恒疯了,他是最大受益者。”沈琴点点头示意记下。
随后,晨光和小乌、老廖和小洪分别驾车出发了。
——
在市公安局为国安部“白手套”专案组特辟的办公室内,甘诚紧锁眉头,盯着对面的张超英,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白手套’就是晨光?”
张超英不置可否地说:“‘白手套’离开后,我就看见了晨光的车从雅典社区开了出去,也许只是巧合。你们可以查查那晚晨光的行踪嘛。”
甘诚没有说话,脑子里快速地整理着“白手套”案的有关资料:晨光曾和“白手套”四次照面,第一次是在同心路横二巷,没有目击证人;第二次是在鸿鹄食府诱捕“白手套”,当时很多警员和其他目击证人;第三次是在公安局实验楼尸检房里,有彭教授等人是目击证人;第四次是在长乐路街心广场,当时出现了不止一个“白手套”,晨光在场,有无数目击者。如果说晨光就是“白手套”,他怎么可能与“白手套”同时出现?但既然“白手套”可以不止一个,那么也不能排除他是“白手套”之一的可能『性』。那么他执法犯法、贼喊捉贼的动机是什么呢?多半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苦于受法律的限制,证据不足就不能惩治罪犯,正义感太过强烈,所以要扮演惩『奸』锄暴的英雄超人,完成他做为警察所不能完成的任务。
甘诚想到这里,看了张超英一眼,问道:“你刚才说‘白手套’猥亵了丁媛,他就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吗?难道他的出现只是为了在你面前猥亵你的情『妇』?”
张超英背心的冷汗又渗了出来,他知道纪委已经掌握了他生活作风上的问题,但没有提到他授受贿赂的事,所以就没有告诉甘诚“白手套”拿走了他皮包里的五万元现金。他略一迟疑说:“是啊,我也很奇怪,他既没抢劫财物更没行凶杀人。”
甘诚又不说话了,再次陷入沉思:如果说“白手套”就是晨光,那么那些除暴安良、戏弄惩治贪官的事情,出自他的手笔,似乎还合情合理。但“白手套”强『奸』了原副市长黄承明的女儿,并多次当众作秀,竟然还跑去猥亵张超英的情『妇』,这些行径实在难以与晨光联系在一起。自己虽然并不了解晨光,但从其资料档案和公安局领导的介绍当中可以看出,晨光绝对是个优秀乃至卓异的好警察,虽非完人,他也有个人英雄主义、任『性』不听指挥、目无尊长、不讲政治等『毛』病,但也不至于做出那样龌龊可笑的事情吧。除非晨光是个心理变态的人,或者因为有了某种超能力而不能自制。
过了半晌,甘诚才对张超英说:“张厅长,我明白你来找我提供这些线索的目的,你的事情是本地纪委负责,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确实帮助很大,那么我自然会告知纪委的。不过我劝你看清现实,不要心存侥幸,有什么情况就实话实说,才可能得到机会。”
张超英两手攥的全是冷汗,但依然正『色』说:“我说的全是实情,绝对没有捏造或者隐瞒什么。”
送走了张超英,甘诚找来专案组副组长李循礼,跟他说了刚才张超英提供的信息,李循礼大惊:“终极无间道啊?这也太难以置信了!”
他们正讨论着如何查证张超英所说的话是否属实时,专案组的一个组员敲门进来,说:“组长,那个杀人游戏俱乐部的女服务员赖芳来了,说有新的情况要跟您说。”
甘诚和李循礼都“噢”了一声,对视一眼,甘诚说:“请她进来吧。”
赖芳虽然从精神病院出院了,但始终都没有完全恢复,一直在家里休息。只见她脸『色』苍白、眼神游移地走进办公室,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甘诚和李循礼此前已经到她家详细询问做过笔录了,见她比那时的神态紧张得多,心中不解,都站起身来,和颜悦『色』地请她坐下并给她到了一杯水。
甘诚温和地问道:“小赖啊,最近身体好些了吗?看你脸『色』不好,放松些,这里是公安局,没人能伤害你。”
赖芳点点头,但眼神依旧游移不定,没有说话。
甘诚又问:“你有什么新情况提供啊?你不是一直在家休息吗?”
赖芳显得很迟疑,两只手都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终于说:“……是上次没有想起来的事情,我……恢复得很慢,上次你们来,我脑子还很……晕,几乎不能、不能思考,所以没想起来……”
甘诚点点头说:“嗯,想起什么事情,随时都可以找我们。这次你想起什么了?”
赖芳抬眼看了甘诚一下又立即垂下眼帘,说:“那个,那个‘白手套’的声音和另一个人的声音很像,可……可能是同一个人……”
甘诚和李循礼的眼神都是一亮,齐声问道:“是谁?”
赖芳嗫嚅了一下,说:“好像,好像就是那个原来负责‘白手套’案子的晨……晨队长……”
甘、李二人闻言大惊,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赖芳停了一会又说:“我还没出院的时候,他和一个女警官来问过话,那时我刚刚恢复一点,还没……没有发现他的说话声音和‘白手套’是……是一样的。”
甘诚看着赖芳紧张不安的神『色』,心里有些猜疑,以他的经验,自然会觉得这样的神情必然是在说谎,但赖芳能被“白手套”吓得精神崩溃,显然是个心理非常脆弱的人,而且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仍然被恐怖笼罩着,神情紧张就顺理成章了。再说,赖芳有什么必要来诬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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