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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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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气息,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闵雅莉还在对着电话里喋喋不休地做着工作训示,晨光见会客区后面还有一扇门,便轻轻走了过去,伸手一推,门就开了。闵雅莉向这边看了一眼,但并没有停下她的训示。晨光便走进那扇门,见里面是个豪华的卫生间,竟然还有一个双人的冲浪浴缸,不禁为之咂舌。在卫生间里他又发现了一扇小门,好奇心起,便去扭那门上的把手,竟然应手而开。门的另一边也是同样大小的一个卫生间,从方位上推测,这边就应该是董事长室的卫生间了。他不由大觉奇怪:怎么会在这里开个门?略一思忖便笑了,既然闵雅莉生活糜烂,那么她与董事长有一腿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他从卫生间走过去,便进入了董事长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装修、家具都与隔壁的总经理室毫无二致,只是陈列架上空空如也,气窗也是紧闭着的,虽然窗明几净,但显然董事长并没在这里办公。这正是晨光想找的落脚所在,不由一阵兴奋。他来到通往秘书房间的门前,听了听,毫无声息,就轻轻打开门,果然外面无人。他又走到办公桌前,轻轻打开了电脑主机,桌面上的『液』晶显示屏也随之亮了起来。电脑里也空空如也,除了『操』作系统,就只安装了office软件,不过都是英文版的。他查看了一下网络链接,电脑是联了网的,这正是他最需要的,满意地点点头,就将它关闭了。
晨光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小憩了一会,觉得口渴,找了一圈没找到饮水机和杯子。他想起隔壁的秘书房间里有个饮水机,但此时有人,没法过去喝水,便走进卫生间喝了点自来水,见镜子里有几颗小水珠悬在空中,看着很有意思,他的头向哪边移动,那几颗小水珠就向哪边移动,显然是挂在嘴边的水珠,便伸手擦去。
这时他听见隔壁总经理室闵雅莉在大声叫着什么,便附耳到两个卫生间之间的小门上去听,只听她喊:“小余,进来!”
过了一会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闵总,有什么吩咐?”
就听闵雅莉说:“把门锁上,过来。”
后面两人的对话就听不清了,晨光心想:干嘛要反锁房门?难不成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就要做苟且之事?闲着也是闲着,不妨看看这个商界女强人是否像昨晚那个女人说的那样。他慢慢打开那扇小门,进到总经理室的卫生间里,又轻轻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就看见闵雅莉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那个男秘书小余站在她的身后正在给她按摩肩背,他们都背对着卫生间的门,并没察觉门开了一条缝。
只听小余说道:“闵姐,你就饶了我吧,这样高密度地做,我,我实在是不行了,太累了……”
闵雅莉轻轻哼了一声说:“男人不能说不行哦,如果你真的不行了就去当营业员吧。”
“……闵姐……”
“别企图打感情牌,你以为我跟你谈恋爱呢?像这样又拿高薪,又有女『色』的工作是每个男人求之不得的。我没有强迫过你,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想干了我也不会勉强。”
“我……我……”小余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晨光看不到他的表情,猜想一定涨成了茄子一般的颜『色』。
就见闵雅莉用手将小余的一只手从她肩上拉了下去,似乎是拉到她胸前去抚『摸』她的『乳』房,晨光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
小余迟疑了一会说:“闵姐,要不我用嘴来伺候你吧……”
闵雅莉叹了口气说:“好吧,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要不是看在你舌头功夫不错的份上,我早就换人了。”
小余绕过沙发,来到闵雅莉的面前,双腿跪倒在地,就去帮她解衣服。闵雅莉一边伸手抚『摸』着小余英俊的脸庞一边躺靠在沙发上分开了双腿,说道:“我之所以在商场上有无穷的精力,就是从你们男人身上得到的。你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每分每秒都可能把我压垮,要不是这样排解一下压力,也许我早就跳楼了,你要理解我,乖……”
晨光觉得一阵恶心,轻轻关上卫生间的门,走回了董事长室。通常只听说男上司利用职权『骚』扰女下属的,很少听说有女上司『骚』扰男下属的。这闵雅莉何止是『骚』扰啊?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威『逼』利诱,让长得帅的男下属都成为她泄欲的工具。她还头头是道的有一番道理,也许是有点心理变态了。像这样荒『淫』无耻的『荡』『妇』,如果没有人投诉她,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收拾她。晨光不由想起了“白手套”,也许这种情况就需要“白手套”去伸张正义了。他看看手背上的手套残片,心中突然一阵『迷』茫:“白手套”是在践踏法律尊严,还是在延伸和彰显法律的尊严?法律总是有漏洞的,那些漏网之鱼就应该任他们逃之夭夭吗?
第二十章 3。脆弱
下午凌一彬接到黄雨佳打来的电话,她说遭到了那个“风清扬”的『骚』扰,语气惊惶又伤心,凌一彬觉得很严重,就立即赶到了她的住处。
“怎么回事?”凌一彬进门就问。
黄雨佳没有答话就扑到了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凌一彬被吓了一跳,觉得有点尴尬,不过看来她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就忙问:“别哭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那小子对你做了什么?”
黄雨佳只管哭,并不回答。
凌一彬有点着急了,感觉被她抱得紧紧的,也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得继续问:“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啊?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话!”
黄雨佳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没……没什么……”
凌一彬一直都是个看到女孩哭就手足无措的人,晨曦虽然很少哭,不过一旦哭起来,他的麻烦就大了。现在看到黄雨佳还是哭个不停,好像伤心程度远比上一次为甚,又不说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热锅上的蚂蚁。问也无果,劝也无效,凌一彬只好沉默,等她平静一些再说。
不知为什么,凌一彬突然感觉到黄雨佳这次的哭和上一次的哭有很大区别。上一次她是环抱着他的腰,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而这一次她是搂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脖子,身体也紧紧靠在他身上。凌一彬感受到这个青春期女孩身上散发来出的强烈的异『性』吸引力,不禁有点本能的冲动。但他立即就想到了晨曦,本来自然而然放在黄雨佳腰上的两只手马上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抬起头望着天花板,希望黄雨佳的哭泣快点结束。
良久良久,黄雨佳的哭声渐渐止息,凌一彬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好了,坐下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黄雨佳依旧紧紧地抱着凌一彬的脖子,轻轻说:“不,就这样抱着我。”语气中竟然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凌一彬吃了一惊,不由暗暗叫苦,男人遇到伤心事恐怕就不能这样抱住一个女孩不放,还让对方无法拒绝,只得无奈地说:“那你告诉我那小子到底对你干了什么,让你那么伤心。”
黄雨佳依偎在他怀里,说:“他来找我,用花言巧语骗我说他喜欢我,要我做他女朋友,我不答应,还说你就是我男朋友,他就……他就失控了,他……扑到我身上,想……想……强『奸』我……”
凌一彬不禁“啊”了一声。
黄雨佳接着说:“放心吧,我练过跆拳道,他不是我对手,我又把他的鼻子打出血了。”
凌一彬心里一宽,问道:“又?你什么时候把他鼻子打出血过?”
黄雨佳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恍若梨花带『露』,看着凌一彬说:“是你打的啊,昨天那一记右直拳真的好帅啊。”
凌一彬听糊涂了:“我打的?昨天?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呢?”
黄雨佳的身体离开了他的身体,但双手仍然勾着他的脖子,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惊疑地问道:“昨天在路上救我的那个人不是你?”
“什么在路上救你啊?昨天又发生什么事了?”凌一彬说着,趁机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黄雨佳疑『惑』不安地看着凌一彬,说:“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他为什么要来救我啊?他又怎么知道我是住在这里的?
凌一彬越听越糊涂,焦急地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都被你搞晕了,你没看到救你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没有看到。”黄雨佳摇摇头,就把昨天中午一个摩托车手出手相救、送她回家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皱着眉说:“我一直以为是你呢。”
“你怎么会认为那人是我啊?”
黄雨佳扁扁嘴,说:“你自己说的要买摩托车的嘛,如果不是你,那人干嘛来帮我?如果不是你,那人怎么会知道我住这儿啊?而且他和你差不多高……哦,好像那人要魁梧一些。”
“那会是谁啊?会不会是你的同学,或者『射』击队的?”
黄雨佳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似乎她此时已并不关心那人是谁了,因为那人不是凌一彬,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
凌一彬确定黄雨佳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觉得这样跟她单独呆在一起不妥,就说:“你没事就好,身体还没痊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还得回去上班,你要小心那小子报复,不问清楚是什么人,千万不要开门了,不行就打110报警。”
黄雨佳点点头,欲言又止,目送着凌一彬离去。
凌一彬下班回到晨光的家,见嫂子已经回来了,正和晨曦说话,自己在路上盘算了半天准备如实告诉晨曦的那些话只得暂时搁下。
晨曦回过头来,一脸兴奋之『色』,说道:“冰淇淋,姐真的怀孕了!”
“是吗?”凌一彬也兴奋起来,“那我就快做……呃……做姑父了啊!”
“呸!”晨曦白了他一眼,“谁是我侄儿的姑父还不一定呢!”
“你怎么知道是侄儿不是侄女?”凌一彬问道。
晨曦转向夕阳问道:“对了,姐,男孩女孩啊?”
夕阳用手指在晨曦额头戳了一下,说:“还早的很呢,怎么可能现在就检查得出是男是女?”
晨曦见嫂子的脸『色』又要转阴,知道她只要说到孩子就会想起晨光,便连忙说:“姐,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我给沈琴姐打了个电话,她能证明我哥不是到火场里救我的‘白手套’。”
“噢?为什么?”夕阳问。
“因为当时我哥和她在一起啊,都在公安局办公室呢。”
夕阳点点头,对她来说这算不得什么好消息,她的内心深处本就坚决不相信丈夫会是“白手套”,她所揪心的是晨光的安全。
这时,沙发旁边的座机电话响了,凌一彬离得最近,就抓起电话:“喂?……喂?……”耳机里没有任何声音,凌一彬又“喂”了两声,还是没有回音,便准备放下电话。
夕阳问道:“是谁啊?”
凌一彬把电话递给夕阳,说:“没声音,可能没接通吧。”
夕阳对着电话里“喂”了一声,就听见耳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对方把电话挂断了。
晚饭后,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的聂云飞给夕阳发来一条短信:“最近还好吗?”
夕阳突然想到刚才那个电话,疑心就是聂云飞打的,但奇怪他为什么不打自己的手机,回道:“还好,你呢?”
“我现在在上海,听说云州的项目进展很顺利,谢谢你啊。”
“应该的。”夕阳只做了简单的回复,她其实知道自己此时很无助,似乎挺希望聂云飞能在身边,陪自己说说话,给自己出出主意。但她又怕自己现在状态是比较脆弱的,还是希望聂云飞不要来找自己为好。
——
富华集团总部下班后,晨光四处查看了一下,有不少保安在值班,每层楼都有监控摄像头。他溜进了保安部的监控室,看了看那些监视器的显示终端,知道这些东西看不到隐身的自己。他又闪进保安部经理的办公室,查看了一下白板上的清洁工工作安排,以便了解什么时候回清洁董事长室,免得猝不及防。
天黑之后,他将窗帘全部拉上,遮得严丝合缝,才打开电脑上网。他很早以前就申请了一个qq号,六位数的,那时还叫oicq,但他很少使用,因为觉得文字的交流方式很浪费时间。现在他不能说话了,又必须隐匿自己的行踪,才觉得有必要使用这个工具了。他先隐身登录qq,所幸他的六位数号码竟然还有效,没有被盗号,便修改了密码,设置了长达十五位的复杂密码,用了大小写,也用了特殊字符。然后他就退出了,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具体的行动方案,虽然看到沈琴在线,却也不便冒然与她联系。
随后他下载了一个名为mindmanager的脑图软件,他早已习惯使用这个工具整理思路,先将所有信息点和支离破碎的想法列出来,然后再寻找它们只见的关系,逐渐梳理出线索,形成不同的行动方案。经过三个多小时的整理,两套计划渐渐清晰起来,核心都是一样的:诱敌深入、请君入瓮。
做好了计划草案,实在困得不行了,晨光关掉电脑,重新拉开窗帘,睡到了会客区的布艺沙发上,倒是颇为舒适。这一夜睡得非常安稳,是他变成隐身人后的第四个夜晚,前三个夜晚他都没有条件彻底放松和休息。他知道富华集团的清洁工会在早上七点就开始打扫卫生,在八点半集团总部上班之前完成清洁工作。虽然他没有带任何计时提醒的工具,但只要脑子里有了这根弦,届时自然就会醒来,这是他多年以来练成的职业技能。
次日早晨六点五十分,晨光睡醒了,他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天花板上摆着一圈布艺沙发,觉得很是奇怪。定睛再看,不由惊诧莫名,那些布艺沙发就是自己昨晚睡的布艺沙发,怎么跑到天花板上去了?再看沙发的周边,更是匪夷所思,董事长办公室里原来放在地面上的一切都跑到天花板上去了,而且位置与在地板上时完全一致对称。
他不由得有点发懵,一下子坐起身来,顿时感觉到一阵晕眩。
第二十章 4。乾坤倒置
晨光坐起身来才看清楚,董事长办公室里的一切都是颠倒的。他的身边是时尚气派的顶灯,原来他竟然是躺在天花板上,所以看到的一切都是乾坤倒置。办公室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他的位置变了,视角变了,他在倒着看世界。窗外朝霞熹微、薄雾淡淡,他却头晕眼花、感觉错『乱』。
怎么会这样?他惊疑地掐了大腿一下,确认不是在做梦。可他无论如何想不通自己怎么睡到天花板上来了,更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不会掉下去。他定了定神,暗叫着自己的名字,提醒自己要沉住气。这是他的习惯,在遇到危机时总是叫自己沉住气,所以他一直都是警局中最能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的人。他用手撑了撑天花板,明显感觉到自己并非处于失重状态,不是像个氢气球那样飘刀上面来的。身体分明有扎实的分量,只是重力的方向不再是习以为常的地心方向,好像地心引力已经不再对他起作用。
晨光马上就想到了那个破坏f2f8游戏平台的黑客,当时那人就是倒立着站在天花板上。想起了那个黑客也就立即醒悟过来,必然是“白手套”搞的鬼。
由于长年以来的视觉习惯,心理上总是觉自己随时会从天花板上掉下去,但他可不想就这样呆着不动。他用手撑着天花板,慢慢站立起来,这种感觉奇怪诡异之极。他真的站了起来,头下脚上倒悬着站在了天花板上,如同脚底下长了吸盘。他有尝试着迈步,竟然能在天花板上走路,真是新奇无比。他慢慢走了一圈,因为生下来就习惯的世界突然被颠倒了过来,头有点晕,但并不发胀,与往常倒立时血『液』涌向大脑的感觉截然不同,他想:难道此时我的重力方向是向上的?莫非我被外太空的某颗星球所吸引?他又尝试着起跳,腿上发力,足蹬天花板,果然跳了起来。不过准确说,并不是跳起来,而下跳下来。他的身体向地面飞去,头差点撞倒摆在地上的沙发上,接着身体就又落向天花板,就像一块磁铁被吸了回去。
晨光不由童心大起,觉得很好玩,又跳了两下。这时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紧接着门就开了,只见一个身着清洁工制服的女人走了进来。晨光连忙蹲在天花板上,这里的层高大约三点五米,他身高一米八,那女工大约身高一米六,其实即便他站直了身体,他们的头也碰不到一起。那女工拖进来一个吸尘器,『插』上电源就开始工作,先在布艺沙发上吸尘,然后在地毯上吸尘,屋子里充满了吸尘器嗡嗡的轰鸣声。
晨光看着忙碌的女工,心想:我这样上天上行走到很自在,绝不用担心被人撞上。他看了看卫生间的门,又摇摇头,现在这些门对他来说成了跳跃攀爬才能通过的洞口了。他重新站了起来,猫腰走到卫生间门的上方,门楣距地面的高度是两米,距天花板的高度是一米五,门对于晨光就像一面高窗。
此时吸尘器的声音很响,他料想自己爬到门那边去即使发出一些声音,也不至于被清洁工听见,于是就双手攀住门楣,双足一蹬,从门洞跳了过去,轻轻落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上。
晨光背靠着墙,倒悬站立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上,他又想起那个黑客不仅倒悬站立在天花板上,而且那人流出来的血、泪也都是滴向天花板的。自己也有必要试一试,于是他张嘴吐一口唾『液』,以为唾『液』会落到天花板上,谁知唾『液』从嘴里吐出后就径直落向地面,啪的一声掉在马桶旁边的地砖上。晨光大为惊异,这情形与那黑客的情况大不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但他现在没工夫思考这个问题了,等会清洁工必然会走到卫生间来打扫,发现地上的口水怎么办?他像个犯了错误的小男孩一样神『色』发窘。
这时,办公室那边的吸尘器声音停止了,晨光抬头看着地面上自己吐的口水,束手无策。他虽然弹跳能力很强,奋力一跃,加上手臂的长度,也许可以够得到地面,但卫生间的天花板是铝合金扣板,身体落下时,很可能会撞破这些扣板,还会发出巨大的声音。
过不多时,就见那女工戴着橡胶手套,拿着抹布走进了卫生间。她先在洗手池里搓洗了抹布,拧干后就开始擦拭镜子、洗手台、浴缸,当她擦到马桶时,看到了晨光的口水,不禁愣住了。她看看四周,又走到两个卫生间之间的小门前,轻轻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没锁,就放开了手,回到马桶前将口水擦拭干净。看来她知道两个卫生间是通的,见那小门没锁,可能推断地上的口水是闵总或闵总的客人来这边使用卫生间时留下的。
清洁女工打扫完毕,离开了董事长室,晨光嘘了口气,重新回到办公室这边,坐在天花板上苦苦思索。他心想:看来我身体的重力方向是朝向上的,而其他的一切都还是被地球引力吸向地心,包括我吐出去的口水。“白手套”到底拥有什么样惊世骇俗的高科技?怎么能将我的重力方向逆转?如果这样到户外去,不再有楼板承受我的重量,我岂不是要飞向太空去了?难道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困死在房子里,让我足不敢出户?如果真是这样,当前首要的问题就变成如何脱困了。
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试一试能不能离开楼房到户外去,他走到通往秘书房间的门上方,不禁暗暗叫苦。如果他站在地面上,要开门自然轻而易举,但此刻倒悬在天花板上,手够不到门把手,虽然跳跃可以伸手开门,可就不容易做到悄无声息了。
好在上班时间还没到,清洁工走后,四下就寂静无声。他终于还是分别越过了两个门洞,来到了走廊的天花板上。他走到楼梯间的门前,越过这道门,笑了,要上到楼顶到很方便,不用爬楼梯了,因为他本来就在这一层楼梯的上端。但麻烦的是楼梯到了楼顶的楼梯间就是尽头了,晨光要到楼梯间的天花板上,必须跳上去。当然,三米多的高度难不住他。他握住楼梯的扶手,先倒悬着,看上去就像在扶手上拿大顶,然后他跳到了楼顶楼梯间的天花板上。他推开楼梯间的门,爬上去倒悬坐在了门楣上,在他头的方向是大楼的天台,在他脚的方向是蓝天白云。
晨光坐在门楣上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敢纵身往外跳,说不定就会飞向浩瀚无涯的蔚蓝『色』的天空,真的化作一道晨光,再也回不来了。但他还是不甘心,便用双手攀住门楣,身体向门外一滑,就挂在了门楣上,双脚朝着天空轻轻摇晃。他明显能感觉到来自上方的引力,正将他的身体拉离门楣,拉向天空,只要一松手,必然会笔直地向天上飞去。过了一会,手上渐感吃力,只得又攀上门楣。他心中暗骂:该死的“白手套”,这一招也太毒辣了,竟然把我弄成了笼中之鸟、瓮中之鳖。
他望了望楼梯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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