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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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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骂:该死的“白手套”,这一招也太毒辣了,竟然把我弄成了笼中之鸟、瓮中之鳖。
他望了望楼梯间下方的楼梯扶手,还好有楼梯扶手,否则自己还没有办法回到下一层楼去了。他又回到了董事长室,大楼里逐渐人声渐杂,总部上班了。他躺在董事长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看着鞭长莫及的电脑,十分沮丧,对手太强大了,自己想将计就计看来有点自不量力了,还不如老老实实回到警局配合调查。
想到头晕脑胀,晨光也没相出对策。用不成电脑,又无法到外面去,百无聊赖之极,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睡醒时已是下午三点,他是被饿醒的。他睁开眼,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四边不靠,脸朝着玻璃幕墙,转头向左看到的是天花板,距离他一米多点,扭头向右看到的是地面,离他约两米左右。他竟然是横着悬浮在空中,不由大惊,心中慌『乱』,身体就骤然落向地面,“嘭”的一声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加之他体格强壮,并没摔伤,但也是狼狈不堪。
晨光从地上爬起身来,见自己又能如常的站在地面上,大『惑』不解。他试着走了几步,又试着跳了两下,一切如常,自己身体的重力方向又恢复了正常。早上的倒悬和刚才的漂浮情形想来如同梦境,是“白手套”的魔法失灵了还是他改主意了?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不再是受困的小鸟,就得抓紧时间飞出去,此地显然已经被“白手套”发现了,得换一个地方。何况现在腹中饥饿,办公室里可没有吃的。
他正想要出门,忽然心念电转:既然“白手套”知道我在这里,我干嘛要逃走?我的目的不就是要找他吗?对,先出去找吃的,然后就在这里等他,看他还能搞出什么鬼来!谁是诱捕“白手套”最好的诱饵?就是我自己啊!!!
第二十一章 1。等待
下午,沈琴正在小会议室和老廖讨论赵恒发疯案的一些疑问,忽听自己的手机发出“嘀”的一声,那是收到短信的声音,她也没有理会,继续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待老廖拿起白板笔到白板上画他的想法脑图时,沈琴才拿起手机看。发短信的是个陌生号码,她皱了皱眉,再看短信内容,惊得她花容失『色』,全身如同有强电流通过。
短信的内容是:“沈琴,我是晨光,今晚我来找你。”
沈琴呆呆地盯着手机屏幕,手却在微微发抖。自从前天晚上收到晨光给写给她的信,心神就一直无法宁定。她急切地想知道晨光在哪里,但又无从知晓,她只能等待,却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一般不用qq的她,昨晚上了qq,一直看着好友列表里晨光的头像,盼望它能跳动起来,但晨光的头像始终是灰白的一动不动。这两夜她都没有睡好,不知是忐忑是兴奋还是焦急,她平静的表象下面没有片刻的平静,只有工作时她才能暂时将晨光搁置,这也全赖她超人的职业素养。此刻看到晨光的信息,如同看似澄静的湖面下火山突然喷发了一般,几乎激动得难以抑制。
画完思路图的老廖转身见沈琴神不守舍的样子,就用笔敲了敲桌子。沈琴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哦,对不起,我走神了。……有个同学被查出得了肺癌……”她随口编了个说辞,显得很自然。
老廖『摸』了『摸』他的o型胡子,似笑非笑地问:“是你的初恋情人吧?”
沈琴不置可否,看了看老廖画在白板上的图,但精力怎么都集中不起来,便对老廖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孟广林至今还没提供出有效证词,让我再仔细想一想,我们明天再讨论吧。”
老廖点点头,说:“你要赶着去探望你那得了癌症的初恋情人?”
沈琴白了他一眼,说:“下班再去。”
他们离开了小会议室,沈琴来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再次拿出手机看那条短信。此刻她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了,做为训练有素的刑警,思考问题必须缜密、严谨。她将发那条短信的号码提取出来存在了手机里,为该号码定义的名字是个问号。然后她按下了呼叫键,耳机里传来“千里之外”的彩铃音乐声。沈琴的心又不由自主地跳动加快,接电话的会不会是晨光呢?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问你是沈琴吗?”沈琴问道,这可不是一个刑侦经验及其丰富的高手所能问得出来的问题。这个问题既能察知对方是否知道自己就是沈琴,也能确认对方刚才是否给自己的号码发过短信,还能给有可能就在对方话机旁边的晨光暗递信息,可谓一石三鸟。
“你找谁?找沈琴?你打错了吧?”对方的语气十分茫然。
“哦,不好意思。”沈琴挂断了电话。她已然通过这简单的对话确定:第一,对方不知道沈琴是谁;第二,刚才那个短信不是这个女人发的。那么可以推测是晨光偷偷借用了别人的手机发的短信,他不能用自己的手机,只好用这种方法传递信息。他现在既然是隐身人,要借用一下别人的手机,实在是方便得很。而且他必然做得很干净,不会把发过那条短信的记录留在手机里,除非机主去移动营业厅查通话和短信记录的详单,否则就不会被发现。
经过此番确认,沈琴重又兴奋起来,一颗心噗通噗通地跳着,突然发现离下班、离天黑的时间还很漫长。
下班后,沈琴去了农贸市场,这是她在晨光失踪后第一次去买菜。她虽然不知道今晚晨光几时会来找她,但她知道晨光这些日子肯定风餐『露』宿,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她要给晨光做一餐可口的饭菜,让他饱餐一顿。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帮助晨光抓获“白手套”,但可以确定能让晨光吃顿好饭。想到今晚可以和晨光共进晚餐,她的妙目里闪动着兴奋的光彩,脸上也浮起淡淡的红云。
回到家中,沈琴精心打扮了一番,薄施脂粉,将长发披散下来,梳了又梳,然后挑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裙换上,显得温雅娴静、楚楚动人。
她心想,晨光可能半夜才会来,饭菜若是早早做好,等他来了便都已经凉了,再热来吃时必定没那么好吃了。但万一他来得早,饭菜还没来得及做,又会搞得手忙脚『乱』,大煞风景。她竟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开始做饭,如同一个等待恋人归来的小女人般六神无主、犹豫不决。
终于她还是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因为可以稍稍排遣等待的折磨。八点零五分,饭菜全部做好了,四荤两素一个汤把餐桌摆得满满的,她还准备了一瓶啤酒,只等晨光的到来。她在桌边坐了一会,痴痴地看着满桌的菜肴,想象着晨光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笑容。
突然她闻了闻自己的手,她怕身上有油烟味,赶忙跑到卫生间里去洗手洗脸。把头发重新细细梳理一遍,又重新化上淡妆,最后还在喷了一点香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
晚上九点半,富华大厦的商场关门歇业了,晨光偷偷搬了不少面包、火腿肠,放进了董事长办公室的办公桌抽屉里。他填饱肚子之后就准备去找沈琴,先要了解局里和国安部专案组近来的情况,尤其是“白手套”都制造了哪些假象来诬陷自己,掌握了这些信息,才能对症下『药』、克敌制胜。
他离开了董事长室,将门关上,但都没有锁。望了望电梯的门,他还是轻轻走想楼梯间,他知道电梯里必然有摄像头,电梯莫名其妙地升到顶楼来,又空无一人地降到一楼,很容易引起保安的怀疑。
他一层一层地往下走,也不知走到第几层时忽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他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还是听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就是他所在的这个楼层发出的声音。也许是出自职业习惯,也许是出于好奇心,他轻轻推开了楼梯间的门,来到这层楼的走廊上。走廊里的灯都关了,只有几盏应急的地脚灯发出昏暗的光亮。
他循声走去,发现发出声音的地方竟然是卫生间,觉得更加奇怪,便蹑手蹑脚走进了卫生间。在洗手台的位子,他可以比较清晰地听见是右边的女厕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两个人的低语声,似乎竟是一男一女。
晨光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一对男女在偷情,不禁摇摇头,竟然在办公场地的厕所里『摸』『摸』搞搞,真是又胆大又不怕臭啊。他转身就想离去,忽听那男人说的话里有“余秘书”、“摩托车”、“被盗”等字眼,不由发生了兴趣。他猜想这俩人既然在富华大厦里偷情,多半就是这里的员工,那么他们说的余秘书会不会就是闵雅莉的那个帅哥秘书小余呢?另外被盗摩托车说就是不是他借用的那那辆摩托车呢?他轻轻走近女厕所的门口,里面黑黢黢的也没开灯。那两人的低语是从最里面的隔间里传出来的,他便慢慢走了过去。
隔间的门是紧闭着的,只听一个男人低声问:“余秘书到底跟你说没说啊?摩托车的事到底怎么处理?”
然后听见一个女人小声说:“给你说了还没有嘛,他最近对我爱答不理的。你也是,发动机不关、车不锁就敢去上厕所,没把货全搞丢算你运气好!”
晨光听了暗暗吃惊,心想:难道这个男的就是那货车的司机?没听说富华集团生产摩托车啊,难道在经销摩托车?
只听那男的说:“『尿』涨了嘛,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厕所,难道你让我憋死?”
女的说:“那就带个夜壶嘛!”
男的嘿嘿『淫』笑着说:“你就是我的夜壶,来,让我放放水吧。”说罢,隔间里面穿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晨光心中好笑,看来自己那天凌晨借用的摩托是这个司机负责运送的,丢了一件那么贵重的货物,到是给这个司机惹了大麻烦了。听他们俩人在里面哼哼唧唧的,便转身又要离去。
忽听那女的不耐烦地说:“哎呀,你都大祸临头了,还有心思做这事!”
晨光不免觉得奇怪,丢了一辆摩托,大不了照价赔偿,最多丢掉饭碗,也谈不上什么大祸临头嘛。
就听男的说:“他们敢对我怎样啊?『逼』急了老子就去告他们走私!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女的忙说:“小声点!你以为他们不会杀人灭口啊?”
男的不以为然地说:“为了一辆摩托车杀人,太……太杀鸡用牛刀了吧。我说,你还是得和余秘书保持关系,我们才能掌握一些上面的情况,留着防身,让他们投鼠……什么什么器。”
晨光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为一辆摩托车杀人确实小题大做,但为了隐瞒走私的罪行而杀人却是顺理成章的。这司机既错估了形势又『乱』用成语,愣冒充老谋深算。
那女的似乎被司机说服了,但又不太情愿地说:“他早就被那老『淫』『妇』给征用了,他还瞒着我以为我不知道呢,跟他在一起真是……真是半点乐趣也没有,你还是带着我离开这里吧。”
听到此处晨光已经基本明白了个中情由,富华集团走私摩托车,这司机丢了摩托车,委托他的姘头,也就是那余秘书的女朋友或者妻子去探听高层如何处理此事。这里面有犯罪、有私情、有间谍还有『淫』『乱』,真够热闹的。走私案主要是海关公安部门的事,当然他们刑警也经常参与甚至主办,不过此时的晨光可没有精力去管这事。他听隔间里的男女不再说话,尽是些宽衣解带和呻『吟』的声音,就迅速走开了,赶往沈琴的家。
第二十一章 2。初见
饭菜早已经凉了,可晨光还是没有出现。沈琴又看看手机,已经快夜里十一点钟了。她关掉了其他的灯,只留了餐桌上的灯,坐在桌旁继续耐心地等,回忆着当初第一次见到晨光时的情形。
那是五年前的深秋,她从慧灵区公安分局调到了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重案支队。那时晨光还是副支队长,现在的伍大队长是支队长。她前去报到时,伍队外出办案未归,她就去找晨光报到。当时晨光正在训练馆和几个警员练习散打搏击,她上前报到,晨光一直坐在垫子上缠着手上的带子,只撇了她一眼,竟也不站起来。她觉得他很不尊重自己,虽然早听说晨光此人不但是神枪手,而且拳脚功夫了得,侦破大案要案、抓捕罪犯更是手到擒来、战无不胜,是黑道上个个闻风丧胆的警界明星。但他竟然在新人面前端架子、摆谱,显得没一点风度,让久闻其大名的沈琴非常失望,立刻就认为他不过是个敢拼命杀敌的粗人而已。
晨光听她报完姓名、来历等等之后,只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学过散打吗?”
沈琴听了此话,肺都要气炸了,立即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踏上席垫,冷冷地对晨光说:“请晨副队长指教!”她故意把“副”字说得很重,以示自己是伍队长选来的。
旁边几个警员都退到一边坐下,津津有味地等待剧情的发展,老廖也在场,更是掏出烟来笑眯眯的准备看好戏。
晨光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叫道:“小乌,来跟你师妹过过招。”
小乌面有难『色』但又不敢违抗,只得走到沈琴面前,笑着说:“你先热热身吧。”
沈琴说:“不用,这就开始吧。”
晨光抬起手示意别忙,对沈琴说:“你最好把警帽、警服脱了,换上训练服,免得……”
老廖叼着烟眯着眼接口道:“免得裤缝开线了走光……”
话音未落,沈琴已如闪电般向老廖一腿扫去,众人都大出意料,有的已惊呼了出来。
老廖猝不及防,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劲风扑面,沈琴穿着白袜子的脚已经擦着他的鼻尖横扫而过,丝毫没有碰到老廖,但他叼在嘴上的香烟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场的众人无不悚然动容,这一扫之势快捷凌厉之极,竟然又能拿捏得如此精准,近一分就伤及老廖,远一分就踢不掉他嘴里的烟,真是可以用妙到毫巅来形容了。
一旁的小乌大为震惊,原先的轻敌之心立即抛到了九霄云外,对沈琴肃然起敬,退了一步说:“好漂亮的功夫!等会还要请手下留情。”说罢就已全神戒备。
沈琴潇洒地转过身来,不无得意地看了看晨光,见他仍旧在缠手上的带子,仿佛根本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心中不由怒火中烧,打定主意速战速决搞定了小乌就向晨光挑战。
她就这样戴着警帽、身着警服开始了与小乌的较量,只三个回合就将小乌的胳膊倒剪压伏在地。周围的警员都由衷地大声喝彩、鼓掌,把远处正在训练的警员也吸引了过来。刚才还满脸尴尬的老廖此时也大声叫好,显然是对沈琴的拳脚功夫大为折服。
沈琴放开小乌,站起身来,只见她警帽不歪、警服不『乱』,气定神闲地看着晨光,大家也都把目光投向了晨光。老廖大声吆喝大家都坐下,他估计接下来的较量不会在顷刻之间结束。
晨光似笑非笑地冲沈琴点点头,说:“嗯,功夫不错,我们就不必较量了,我甘拜下风。”
众人一听此言,大为失望,有人竟喝起倒彩,以期用激将法激得晨光出手。老廖、小乌虽佩服沈琴的手段,但还是希望晨光能替他们挽回点颜面,齐声大叫:“头儿,看见美女腿都站不直了吧!”
沈琴更是不愿意轻易放过晨光,刚才他敢如此怠慢、小看自己,非要让他正视自己不可,就算打不过他,也要让他脱层皮!就上前一步对晨光说:“晨副队长,久闻你的大名,当代展昭、警界翘楚,我初来咋到,不懂这里的规矩,还要请你多多教诲,可千万不要推脱哦。”
战书已经下到面前了,晨光颇感为难,接招也不是,推让也不是,不由脸现窘态。沈琴见状更加得意,她在分局表现卓异,不但才智过人,功夫也是鹤立鸡群,简直就是警花中的奇葩,所以被选调到重案支队来。她本来就为此踌躇满志,再加上刚才那两手干净漂亮的亮相,更是有点飘飘然了。心中暗想:晨光,你要给我下马威,没门!
在周围一大圈警员的吆喝声中,晨光只得硬着头皮下场了,对沈琴说:“较量较量也可以,不过还是请你去换了训练服再来。”
沈琴也知道制式警服窄袖收腰,裤子也紧,实在不适合比武过招,警帽虽不碍事,但如果被打歪或者打掉,却大损颜面。对手又是个大名鼎鼎的高手,自己穿着碍手碍脚的衣服,还没打就吃了三分亏。但她是个非常执着的人,既然刚才不换衣服,现在更不能换了,免得在对手面前示弱。而同时她又是个心思敏捷的人,不换衣服反而能『逼』得对手不敢放手一搏。另外,如果自己落败,也可以归咎为服装碍事,对手赢了也没多少光彩。想到这里,沈琴的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说:“我说过不换就不换,开始吧!”
晨光见她执意不换衣服就要挑战,有点光火,但又不便发作,只好点头说:“进招吧!”
十几个回合过后,两人还没有分出胜负。沈琴暗暗心惊,这晨光果然不是浪得虚名,自己在他手下竟然占不到丝毫先机。晨光刚才看了沈琴一脚踢飞老廖的烟、三招制服小乌,早已不敢轻敌,但对方穿着女式的警服,打起来反而成了他的负担,一旦她的衣服或者裤子开线爆缝,自己非但赢得毫无光彩,反而形近欺辱女『性』一般。所以他未尽全力,但这样又一时半会就占不到上风,心中不免有些焦躁。
两人又拆了七八个回合,晨光看准了一个破绽,扣住沈琴的左腕,立即闪身到她背后,将她的左臂反剪过来。沈琴反应十分敏捷,右臂随即肘击晨光面门,但她身着合身的警服,左臂本已被对手反剪在背后,右臂再回击身后,胸前的衣服立刻拉紧,击出去的幅度就大受限制。她这一招被晨光轻易架开,并立即翻右掌扣住了她的右腕,就势一翻,右臂也被反剪到了身后。
沈琴大惊,但毫不迟疑,仰头向后就撞,要『逼』晨光退避放手。但她的警帽却被这一甩头给甩脱了,眼看就要掉下来。
与此同时,由于用力过大,沈琴胸前的两颗衣扣被崩开,里面衬衣的一颗胸扣也崩脱了。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晨光突然放开了沈琴的双手,闪电般窜到了她的身前,也不知手上做了个什么动作,沈琴的警帽已被他端端正正地按在了她的头上。
此时的沈琴已经花容失『色』,脸涨得通红,虽然胸口的扣子崩掉了并未走光,但仍然感觉非常难堪,站在当地说不话来。
晨光微笑着说:“如果你换了训练服,我未必是你的敌手,何况我并没胜,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刚才的较量不算,改天再来切磋,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欢迎加入重案组!”说着,向沈琴伸出了右手。
周围的警员掌声四起,沈琴只好伸出右手去和晨光握手,两只手刚握到一起,她就发觉晨光的手上有三枚硬物,圆圆扁扁的,两大一小,仿佛是硬币。她一愣之下立即就醒悟了,那是自己警服和衬衣上崩落的那三颗扣子。他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空中就将它们抓回,真是匪夷所思,又这样不动声『色』地还给自己,沈琴不由得又是钦佩又是感激更加上一些羞愧,连耳根子都红了。
沉浸在这些回忆之中,沈琴的脸上浮出了浅浅的笑容。这时,她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浑身一震,心立刻狂跳起来——晨光来了?!
她跑到门前,从门镜向外看去,只见一只白手套在空中摇摆,像是在对她招手。她惊喜万分,连忙打开房门,那只白手套便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
沈琴将门锁好,转身看着漂浮在客厅中央的白手套,小声叫道:“晨哥!”声音有些哽咽。
晨光没有说话,沈琴知道他声哑不能说话,就慢慢向白手套的位置走去。走到近前,她伸出双手去触『摸』看不见的晨光。手掌触到的是温暖坚实的肌肤,她略一迟疑,因为突然想起晨光此时是浑身赤『裸』的。但她还是扑入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抱住了他强健有力的腰身。
但这个拥抱仅仅发生在一瞬之间,沈琴立即就像被高压电电击了一般,猝然向后弹开,又惊又怒地叫道:“你不是晨光!”
话音未落,她已经将绑在大腿内侧的手枪擎在了手中,直指刚才触及过的胸膛。
第二十一章 3。真假白手套
沈琴向后一纵身已跳开了三米,在空中时提起右腿飞速从裙下摘下了佩枪,待落到地上时已用枪指住一秒钟前才投入过的怀抱。她做为一个资深的刑警,经验丰富、思维缜密,虽然满心盼望着晨光的到来,但依然做了准备以防不测。她像化妆执行任务时一样,将自己的佩枪绑了右腿内侧,将手铐绑了左腿内侧。她并没想过今晚到来的可能不是晨光,而是真正的“白手套”,但她必须防范“白手套”跟随晨光而来,对他们搞偷袭。
但是她没有立即开枪,开枪之前还是稍微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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