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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手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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稽之谈,必须坚定凶手是人,加速破案,用事实说话才是扑灭鬼火的必由之路。
——
当然,某些人的恐慌是不可避免的,比如钱大头钱老板。
此刻他裹着浴巾半躺半坐地靠在床上,五十出头的年龄了,身材还保持得不错,脸显得很大,还有一些麻子。正呆呆地看着电视机,电视里在播放本地卫视频道制作的“白手套”专题节目,已经顺利转正的徐心荷正在做街头采访,一个被问及对“白手套”看法的老年人慷慨陈辞:“我是个老党员了,绝对不信鬼神,但‘白手套’是人也好是鬼也好还是神也好,他都是在伸张正义,我肯定要支持他!希望他不要只杀『毛』贼,也去多杀几个贪官污吏……”
突然,有人推了一把钱大头,他吓得浑身一震,手里的电视遥控器扔出去好远,才看清是景红云已来到身边,嘘了口气说:“无声无息的吓我一跳。”
“这两天你好像有点心神不宁的,怎么了?”景红云边梳理着湿漉漉的长发边问,她刚刚洗完澡,浴巾包裹着她婀娜窈窕的身段,正好挡住了由胸至『臀』的关键部位,浑身散发着沐浴后护肤品的芬芳。
“没有没有,”钱大头干笑着岔开话题,说,“你再玩几天嘛,现在又没片约,何必急着明天就走啊?”
说罢,将景红云拉到身边坐下,一只手已经『摸』到她光洁白皙的大腿上。
景红云继续梳理着头发说:“怎么没片约啊?片约多了去了,我都叫经纪人推了,还有好多颁奖礼啦、演出啦,烦都烦死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既然如此就继续在我这里休息嘛。”钱大头坏笑着,手已向景红云两腿之间滑去。
景红云皱着眉将钱大头的手推开,说:“你知道我想上哪部片子,还得回去联络呢。你必须帮我把这头的事搞定,无论如何一定得把姓刘的那个小贱货给我踢出局,听到没有?”
“你就放心吧,搞掉她对我来说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钱大头说着又从身后抱住了景红云,两手很不安分地搓『揉』她浑圆高耸的胸部。
景红云没有反抗,回过头用勾魂摄魄的眼神看着钱大头,说:“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哦!”
“答应了答应了……”钱大头含混地说着,已经开始在景红云的肩颈之间狂『乱』地亲吻,同时用手扯掉了裹在她身上的浴巾。
出乎钱大头意料的是状态去得比来得还要快,像个大气球一样,只轻轻一扎就爆了,转瞬之间彻底萎靡。被古今中外兵家推崇备至的“速战速决”,在这样两个人的肉搏战中却是失败与无能的代名词,他非常沮丧地从景红云身上滚到一边,一股无名的邪火在身体里『乱』串,却又无从发作,这种表现还是他有『性』经历以来的第一次,此时就如同斗败的公鸡,不知是怒是羞是恨是愧,只能闭着眼一言不发。
刚被调动起来的景红云其实更加郁闷,感觉像一张正被慢慢拉开的弓,弦却突然断了。她转头看看已经无能为力的钱大头,咬了咬下唇,心想马上就要回北京了,那个台湾小帅哥绝不至于有这样的表现。便坐了起来,一手扶着钱大头的肩膀,尽量温存地问:“是不是‘白手套’的事让你心理压力太大了?”
钱大头知道景红云在帮她找了台阶,免得自己太难堪,其实对“白手套”的恐慌绝不只是个借口而已,正是他这两天头顶越来越浓厚的乌云,便接口说:“是啊,近来贿赂出去的好几笔都没得到应有的反应,听说都变成他妈纸钱了,老十六又被搞死了……如果说是老赵在对付我的话,可他请来不知想干嘛的马行空也被杀了……”
“你觉得‘白手套’到底是人是鬼啊?”
“唉,在道上混的,不敬鬼神是不可能的。”钱大头说着,脸『色』凝重,“干脆出去避一避,据我所知‘白手套’也就只在本市出没。”
“那你打算去哪儿?”景红云心不在焉地问,低头欣赏着自己堪称完美的身体。
“我跟你去北京吧!”
景红云愣了一下,她当然不想让钱大头与自己同行,让太多人知道他们俩有染,便说:“你还要搞定这边的事呢,才答应的事就不算数了?”
钱大头嘿嘿笑了两声,没有说话。其实他并不敢离开,他从分管社会治安的黄副市长那里得知“悟空兽”孙飞彪还活着,就猜想是不是老十六也没死,如何老十六被控制在警方手里,自己恐怕就会有麻烦了,所以他必须进一步通过黄副市长搞清楚内情,如有隐患,立即设法清除。
——
晨曦活动着发酸的手腕,从画室里出来,见凌一彬还坐在临时放置在客厅的电脑前,就问:“哎,你怎么今天不去公司啦?”
凌一彬没有回头,说:“网上办公嘛,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网络时代!”
“别得寸进尺啊,宿舍搬到这儿来了,又把办公室也搬来了。”
凌一彬回头谄笑着说:“那还不是为了保护您公主殿下。”
晨曦鼻子里哼了一下说:“是陛下!朕早就登基了!”
“是是是,陛下!”凌一彬低眉顺眼,活像个『奸』臣。
晨曦坐下来开始削萍果,刚刚开始的同居生活让她感觉有些新奇,原来可以自由散漫随心所欲的感觉没有了,代之以安祥温馨,虽然口头上还是盛气凌人,但实际上已经自然而然地开始照顾凌一彬的衣食起居。她不知道这种安全感是他带来的,还是让“白手套”给反衬出来的,她只知道他已是自己芳心默许的伴侣了。最近的情况她不敢告诉远在澳大利亚的父母,尤其是关于“白手套”,但已经通过网络告诉了正在美国攻读医学博士的妹妹晨『露』,都在忙事业的兄嫂是指望不上的,只能让妹妹分担她的不安并分享她的快乐。
第七章 2。网络摄像头
这是“白手套”专案组成立后的第一次会议,局上的领导采纳了晨光的建议,认为河滨别墅凶杀案、srbjx俱乐部凶杀案和香格里拉商务楼坠楼案都是白手套所为,可以并案侦查,为此成立专案组。虽然是刑警队队长亲自挂帅,但其实还是晨光具体『操』办,等于为重案组临时配备了特警人员、电脑专家和医学顾问。
会上介绍了近期的大量调查结果,晨光虽然都已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些资料,但还是在说到红枫阁十七层住户时听得格外留心,他的亲妹妹晨曦就住在那里,这是人之常情。红枫阁十七层有三家住户,a座是晨曦,沈琴介绍到这里时还专门看了晨光一眼,但晨光面无表情,更没有『插』嘴。b座的住户叫廖威,男,三十岁,单身汉,某医『药』公司销售代表。c座住的是一对夫『妇』,男的叫何志强,三十二岁,女的叫郑欣然,三十一岁,无子女,在红枫阁临近的小街上开了个零售便利店。从现有明察暗访得出的资料看,红枫阁所有住户都没什么异常,包括重点调查的三层、十七层和二十二层。
有意思的是《漫世界》责编程秭归对门住户调查的结果,那户人家是一对年轻夫『妇』,男的名叫雷磊,二十八岁,女的叫尹蓉蓉,二十五岁,都是基层公务员,一个是恒平区人民法院法警,一个在长阳区物价局工作。看到“白手套”那天发生的吵闹还未查明详情,但查到了黄承明副市长及夫人李弘平先后到了雷家,后又一同离开的,显然吵架跟黄承明夫『妇』有关。暗访已经访不出更详实的情况了,但如果明查,涉及高官,而且谁都能猜想得出那场吵闹的原因,刑警队长和局领导都有点犯犹豫了。
晨光到并不关心黄副市长是否被老婆捉『奸』在床,他感兴趣的是“白手套”何以出现在那里。截至目前,“白手套”只出现过四次,第一次是凌一彬从游戏视频里发现的,在红枫阁二十二层b座白倩倩的房间门口;第二次是在srbjx俱乐部,目击证人已经在精神病院治疗;第三次是程秭归住家的对门;第四次在香格里拉商务楼天台。其中两次制造了人命案,而另两次没有伤害任何人,既然把武成峰命案也算在“白手套”的账上,那么就需要解释“白手套”有时出现为什么并不伤人,如果答案是众口一词的“白手套”只杀坏人,晨光觉得不能接受,他认为“白手套”的出现都是有目的的,从这个出发点去分析才能找到其行动的规律。
——
当晚,凌一彬和晨曦按响二十二层白倩倩她们寓所的门铃时,白倩倩、图影和葛亮还在吃晚饭。
开门的图影见是他们两个,热情地往屋里让,并说:“吃饭没?一起吃吧,今天我们自制的水煮鱼。”屋里果然弥漫这一股浓厚的香辣味。
晨曦边往里走边笑着说:“你们那么晚才吃饭啊?我们吃过了,来得不是时候,不好意思。”
凌一彬拿着一个纸盒和一个工具箱,进门跟大家打了个招呼说:“我来给你们门口装个网络摄像头。”
葛亮端着饭碗走过来好奇地问:“网络摄像头?干嘛用的?”
凌一彬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已经熟识的葛亮严肃地说:“监视记录你进出这里的情况。”
众人知道他在开玩笑,都笑了,葛亮不以为然地说:“何必那么麻烦,买个打卡钟,我每次进出都打卡不就行了嘛!”
晨曦走到餐桌旁看了看,见他们竟然直接把铁锅放到了桌子中间,此外除了一碟泡菜就再无其他菜了。不过锅里的水煮鱼汤料『色』泽红亮,舒展雪白的鱼片、油亮深红的辣椒、成群金黄的花椒,组合得煞是艳丽,扑鼻而来的气味给人麻、辣、鲜、香、烫的立体感受,刚刚吃过饭的晨曦也不禁口舌生津、颇有食欲,就点头夸赞:“手艺真不错,谁的杰作啊?”
白倩倩忙说:“晨曦姐你也坐下来吃啊,真的好吃,是葛亮做的。”
“哦?!看不出来嘛,以后要跟你切磋切磋厨艺。”晨曦笑着对葛亮说。
图影已经从厨房拿了两副碗筷出来,并摆好凳子,拉晨曦坐下,说:“他在学厨师呢,就是案上的功夫还不够,弄了那么久,害得我们现在才吃上。”
葛亮还端着饭碗站在凌一彬身边看他准备工具,又问:“凌哥,装这个干嘛?”
“帮警察搜索‘白手套’啊,晨曦的门口已经装了一个,给这儿也装一个。晨曦不是告诉过倩倩吗?”凌一彬边整理东西边解释。
“哦,她们没跟我说。这东西就相当于监视器吧?接到公安局?通过什么线路啊?”葛亮去夹了片鱼又过来问,显然男人对科技的好奇心远比女人强烈,三个女孩则在那边津津有味地吃着。
“接网线,等会在倩倩的电脑上就能看到,也能看到晨曦门口的情况,在我的电脑上也可以看到这两点的视频。有梯子吗?”
“有,我帮你拿。”
“哦,你还是先吃饭吧,吃完了来帮我。”
葛亮依言坐回桌边吃饭,边吃边问:“哎,凌哥,你们状告央视的事怎么样了?”
“现在谁还关心那事儿啊?都在谈论‘白手套’了,法院也没受理。不过平台确实火了很多,呵呵!”凌一彬不无得意地说,忽然又问:“心荷怎么不在啊?”
“她现在忙得很,已经是台里的大红人了。”白倩倩接口回答道,“就是被‘白手套’给闹得,平台上多了好多注册‘白手套’的人,还用恐怖头像,挺吓人的。”
“呵呵,有‘白手套’、有‘一只白手套’、有‘两只白手套’、还有‘全身白手套’,简直在搞白『色』恐怖了。”凌一彬说,“还有人开了‘白手套’的博客,全是鬼故事和恐怖图片。”
“啊?那我可不敢看。”白倩倩吐吐舌头说。
——
一辆公交车正经过红枫阁的楼下,下班高峰期已经过了,虽然座无虚席但过道上并不太挤。一个穿着吊带裙的漂亮女孩拉着吊环站在过道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慢慢靠了过去,女孩有所察觉,便将坤包移到腋下紧紧夹住。可那小伙子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靠得更近了,女孩皱着眉换了个人多位子站。
不一会那小伙子又靠了上来,竟然将身体帖在了女孩的背后,这里左右都是人,女孩无法躲避,只好暂时忍耐。可那小伙子得寸进尺愈发嚣张,紧紧地贴住女孩的『臀』部开始摩挲蠕动。女孩涨得满脸通红,非常愤怒,但莫名的恐惧更占上风,只能不断调整站立的姿态躲避他的『骚』扰,把两腿也夹得紧紧的。小伙子依旧死死地贴着,甚至变本加利地趁公交车转弯或刹车的机会在女孩腰『臀』上『摸』一下捏一把。
车上并不是没人看见,但无人作声,女孩不断向不远处的一个中年男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但那人视而不见,转头欣赏车窗外的街景去了。
当小伙子趁转弯迅速用手撩起女孩的短裙去『摸』内裤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头,他立即缩手回头看,没看到人,就将头转向另一边看,还是没人。
那小伙子疑『惑』地又向左右看了看,不知道是旁边的哪个多管闲事,这时他突然发现那女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后,连忙回头去看。可刚刚回头,眼前白影一闪,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扇在自己右脸上,一个踉跄就摔倒在过道里。他知道今天倒霉遇到管闲事的人了,刚想翻身爬起,猛然看见不远处有一只白手套漂浮在空中,并用食指勾了勾,示意他起来。那一霎那,他全身的血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全车的人也都惊呆了,只有司机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继续开车。
“白……白……白手套!”小伙子半躺在过道上嗫嚅着,浑身瘫软,冷汗已湿透了衣衫。
车内的其他乘客也都像雕塑一样凝固在原来的位子上,那女孩张大了吃惊的嘴半天合不拢。
所有人都呆呆地等着看“白手套”下一步的举动,车还在继续行驶,路边的街灯、路牌、店招、灯箱广告让车厢内的光影变幻莫测、光怪陆离,那只停在半空的白手套像变『色』龙一样青黄不定、忽明忽暗。
那小伙子惊恐地盯着白手套,不敢起来也无力起来,见白手套慢慢靠近,便不由自主地倒着向后爬行躲避。
白手套突然向后一甩,紧接着小伙子就觉得自己的裆部被重重一击,他的惨叫声都像受了重伤一样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只觉眼前发黑,钻心噬骨的疼痛让他捂住下体蜷缩了起来,开始在过道上翻滚,目呲欲裂,嘴也张大到了极限,却发不出声音……
这时车上的乘客再看白手套,已经没有了踪影。突然有人开始鼓掌,更多的人也跟着鼓起掌来,那女孩已经泪流满面,不知道是惊吓得还是感动得。
一直专心开车不明就里的司机以为抓住了小偷,看着中间的后视镜大声问:“要不要直接开到公安局?”
第七章 3。失身
次日清晨,一群鸽子在哨鸽带领下振翅飞过,如同拉开了黎明的序幕,在鸽哨的余音中,第一缕阳光冲破天边的浮云和晨雾从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房间,照亮了摆放在书桌一角的相框上,精致的相框里是一张女孩子的照片,清纯靓丽、笑靥如花,也许是光影的作用,是她的眼神变得生动,透『射』出自信坚强的光芒。
书桌边的陈列柜里架着一把德国anschutz的小口径运动步枪,保养得很好,在幽暗中也熠熠生辉,枪托上刻着一个名字“黄雨佳”。柜里还摆放着许多奖状、奖牌和奖杯,其中一座金杯居中摆放,十分显眼,杯座上镌刻着的英文意思是:2006年苏黎世少年『射』击比赛标准步枪项目冠军。
厨房里,黄雨佳的母亲李弘平,也就是黄承明副市长的夫人,和小保姆阿慧一起准备好了早餐,正准备去叫丈夫和女儿来吃早饭,冷不防与转身去拉冰箱门的阿慧撞了个满怀,阿慧急忙说:“对不起,阿姨,没撞着您吧?”
李弘平看着眼前有些不安的阿慧,她那娇小玲珑的身材怎么可能撞得过自己日益肥胖的身板?刚才那一撞,已经让李弘平清晰地感觉到阿慧身上令人嫉妒的青春弹『性』,便不由看了看阿慧挺拔的胸部,没好气地说:“『毛』手『毛』脚的不想干啦?!”
阿慧有点惊惶又有点委屈地闪到一边,它很奇怪为什么一向待她很好的李阿姨最近态度越来越恶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其实自从上次将自己的丈夫和情『妇』堵在床上后,李弘平就失去了往日慈善和蔼的样子。她是跟丈夫妥协了,因为她从来就是个缺乏主见、胆小怕事又患得患失的女人。那天被捉『奸』在床的黄承明只经过短暂的惊慌便恢复了镇静,从容不迫地起身穿上衣服,只用了一句话就止住了李弘平的哭闹,他说:“如果你想让我削职为民,想让佳佳被同学们耻笑,那你就继续闹吧!”这句话如同打中了李弘平的命门,她丢不掉市长夫人的虚荣更舍不得宝贝女儿受一丁点伤害,那么伤痛只能由自己承受下来了。她并不是什么伟大女『性』,但还知书达理,并没有像许多发现丈夫负心的女人那样撒泼在情敌身上,她没有去抓扯扭打床上的尹蓉蓉,甚至骂都没有骂她一句。但她也看得很清楚,丈夫刚才抱着的这个女人年轻漂亮,虽然抱着被单羞愧惶恐地遮掩着身体,但她傲人的身材和细腻光滑的皮肤还是尽收眼底。所以她知道自己已经是昨日黄花,越来越多的皱纹、变得日益丑陋的身材以及无所事事的专职太太身份,使自己完全没有资本去和丈夫叫板,他不仅长得英俊,而且极具中年男人自信沉稳潇洒的风度,再加上仕途得意,年仅四十六岁就已身居高位。李弘平只能忍气吞声,但她一看到虽不算漂亮但周身都洋溢这青春魅力的阿慧就如坐针毡,不能自制地就会发火,甚至已经在寻借口辞掉她了。
李弘平来到书房门口,见黄承明呆呆地坐在书桌后面发愣,脸『色』很不好看,便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黄承明抬眼看了看妻子,没有马上说话,俊朗又不乏成熟魅力的脸上毫无表情,抬手示意她将门关上。
李弘平将门关上,感觉到事态严重,走到桌前不安地看着丈夫。
黄承明思忖了一会,问道:“上次你去尹蓉蓉那里,是怎么进的门?”
李弘平愣怔了一下,才明白丈夫问的问题,但并不明白他突然这么问的意图,不无尴尬地说:“门是自动开的。”
“自动打开?!”黄承明的眉头立即锁紧了,眼神游移不定,像是在紧张地思索着什么。
李弘平觉得有点恐慌了,惴惴地问:“出什么事了?”
黄承明看了她一眼,伸手拉开了书桌的第一个抽屉,只见里面有一叠崭新的冥币。李弘平惊诧莫名又疑『惑』不解地看了看冥币,又看了看丈夫。
“看来受贿款会变成纸钱都是真的了……”黄承明的声音低沉。
“啊?……你……你是说……白手套……来过了?”李弘平声音发颤,两腿也有点发软了。
黄承明点点头,没有说话。他昨晚从钱大头那里得了一个信封,捏一下就知道是一万元,是钱大头托他打听老十六是否还活着的一点小意思,他大大小小的贿款收得多了,根本不会把区区一万元放在心上,回家便把信封扔在了抽屉里,今早起来无事就拿出来看,竟然都是冥币。他惊疑了一会就很快冷静下来,久历宦海的他处变不惊的定力已臻化境,稍加思索就能断定钱大头不可能送自己冥币,官场里隐约有所传闻的“贿款变纸钱”立即就让他想到了“白手套”,进而想起了妻子竟然能打开尹蓉蓉反锁的房门,一股凉气袭上心头,不由陷入恐惧之中。
“那……那你就别再收这种钱了……”李弘平脸『色』苍白地小声说。
黄承明苦笑了一下,但他并不是对妻子做出的反应,而是他已经想到了另一件事:捉『奸』事后他『逼』问过妻子如何得知他和情『妇』私会的,怯懦的李弘平就将自己收到的短信给他看了,发信人的号码竟然是他的秘书小张,他在盛怒之下找了个借口就将小张贬到基层当普通办事员去了。事后冷静下来虽觉有蹊跷,但思路还是一直停留在猜想是哪个想对自己不利的同僚或领导授意施为的。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是“白手套”已经缠上自己了。
突然,书房外面传来阿慧的叫声:“李阿姨!李阿姨!”
黄承明立即把抽屉推了进去,神态也恢复了从容,李弘平则心烦意『乱』地走过去开门问道:“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门外,阿慧怯生生地说:“您……您快去佳佳房间里看看吧。”
李弘平呆了一下,立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赶忙向女儿的房间走去,边走边问:“她怎么了?”
跟在身后的阿慧小声说:“我也不知道,您去看看吧。”
她们一起来到小主人黄雨佳的卧房,只见佳佳呆坐在床上,『裸』『露』着肩膀和双臂抱着『毛』巾被挡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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